每年三百六十五天,每天二十四小时,我每时每刻都能用不同的方法让你达到高潮。——金风
洋子为什么会挑选石川彦太郎这个既没有什么执行力、魄力更无从谈起的男人做自己的助手呢?
在彦太郎哆嗦着身子,缓缓将自己的阴茎从那片茂盛黑森林抽离的时刻,这个答案其实显而易见。
石川兄虽然性格不太适合山口组,不过无疑其身体条件还是相当不错,胯下那条还未及软瘫的棒子尚算雄伟,我甚至瞄到了手忙脚乱拉裤子捋衣服时他小腹间隐现的肌肉块儿。
嘿,洋子还真是性爱至上的女孩啊。
搂紧她的腰将女人的身子从凳子上抬起,阳具却紧紧顶在她下腹深处的我,此刻忽然间有了一种窃喜的心情。
透过师父的点拨解惑和下午这小淫娃给我做的心理测验结果来看,现在大致上可以明白,我最近的困惑实则是由于精神压力过大而产生的紧张焦虑,而那股子邪劲,是在我内心深处最真实的存在,很可能是在师父地宫中受训的那段日子里被充分激发出来了而已。
既然它属于我,便并非不可控制——我需要渐渐熟悉它,逐渐让胸中这股能烧尽一切的光焰,帮助我度过生命中的难关。
老天和我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让我身陷危险境地,却又及时发现了这头随时随地可能将我撕裂的母豹的弱点。
性,试问男人中有谁比绳师更懂得女人身体的奥妙?我有至少一千种方法能够将她送上快感云端,让她最终成为饥渴而卑微的奴隶……
肉棒的周围紧实而热辣地蠕动着。
洋子到现在还并没有完全适应,这根突如其来戳刺进自己平日里少人问津、只有在排泄时,才会为身体带来少于快感的狭窄鸟道里的坚硬物体。
所以身为副会长的她现如今仿佛成了任由我摆弄的玩偶,在我强行把她从石川身上拉起来后也并没有反抗,只是半回着头,透过已经凌乱撩荡的长发用她那俏媚的凤目斜望着我。
“洋子小姐、金老师,我……我先出去了,对不起!”
慌乱无措的声音打断了我和洋子的眼神交流。
“滚,蠢货!”
而女人的声带也好像在刚才长时间的大声浪叫过后陷入了疲惫的状态。
在她沉沉地对身下的男人发号施令后,石川彦太郎终于从今夜的折磨中解脱,三步并作两步地倒退了出去,犹如这十几平方米的小房间就是人间炼狱一般。
“砰!”
在门被关好以后,我的胳膊终于可以稍微休息一下,不用再承受洋子的体重了:“美人儿,你接下来的时间,可就属于我咯……”
木椅上仍然留存着方才酣战的温度,我转身,缓缓按落腰胯,以一个大马金刀的姿势靠在了椅背上。
因为洋子整个身子正好比我小一圈,这样坐下来却刚刚合适,我从背后的助推器一下子变成了身下的肉椅。
“啊……”
不过,女人可不敢学我的样子舒舒服服地靠在椅背上。
等我姿势摆好以后,洋子强忍着呻吟弓起腰,一双小脚踩在我的膝头弯起腿,把上身紧贴到大腿面上深深地呼吸起来。
“……总算舒服一点了,金老师,没想到你这么不怜香惜玉。”
女人说着,把一只蕾丝小手伸到自己的小腹部按着,另一只探向了早已洪水泛滥的会阴处,在怒茎和菊穴结合的缝沿边探摸了几下,口中发出微微的嘶声:“我都以为肯定要流血了。好辣好辣……不过……”
说到这儿,洋子回转上身,咧着嘴角蹙着眉,惨笑着舒了一口气:“也好刺激。”
“那当然,你这么骚,承受力自然要比一般的乖女孩好多啦。”
其实这种激烈的反应只不过是因为洋子不适应肛交,不断紧缩肌肉所造成的,这样子我会更爽,而她就不太好受了,甚至在牵拉时会让肠壁外翻,自然会觉得辣入心髓。
但此刻我不能让她有过多自己思考的时间,一面用猥亵的语言逗弄着她,下身也开始发起了新一轮的攻击:“像你这样的淫娃,就应该往死里干才对。”
木椅由于我身体的晃动,开始和地面摩擦发出“吱吱”的响声。
伴随着我不断将洋子朝上方顶去的频率越来越快,沉寂不久的淫声浪语再一次于干燥的空气中升腾而起。
“啊……竟然有那么大支的东西插在我肚子里……啊……金老师,我早就知道你懂女人……”
“喔?”
我心忖这个浪货主动请缨参加这次行动,莫非单纯是为了自己能被另一个“懂女人”的男人干?
嘴上却依然保持着调笑的口吻:“嘿,那我就更不得不好好地玩弄你咯。”
如果此刻的我知道下午洋子帮我按摩时就忍不住发过浪的话,心里就不会有这样的疑惑了。
这是一只比曼曼更纯的美奴坯子,由于学历高,她并不存在道德上的负担,而因为懂医,她更没有行为上的桎梏。
而她的身分更能成为男人兴奋点的助推剂,想到一个黑道千金在不久的将来会匍匐在我脚下任我予取予求,我的腰胯不由得更大力地挺动了起来。
“啊……啊啊……这种被塞满的感觉……”
体位更迭后,女人身上仅有的那一件医用白衣就显得碍事了。
我一把抓住后衣领把大褂往下拉扯,而在洋子那瘦削但不羸弱的肩膀暴露在灯光下的一刻,我看见她的肩头上竟布满了樱红的纹理。
鹰血纹身!
建次说这玩意只有喝醉或充分运动后才会出现的,喔喔,洋子的纹身就这样被我操出来了!
“你用这种坐姿可让我没什么心情呀!”
在怀里的淫娃不断地带给我堕落的快意后,我脑中盘踞的邪念逐渐与下身的欲火交结缠绕到了一块。
我伸手揽住洋子的锁骨,将她的胴体紧贴住我的胸膛,随即抓住了她胸口在跃动中不断轻颤着的椒乳。
“啧啧……真是一具淫荡的肉体……美人儿,你的纹身是哪里来的?”
捏住早已翘首以盼的淡咖啡色乳头不断揉搓着,我紧贴在她早已湿漉漉的鬓边问道。
女人身上的这纹身应该是一头熊,横亘在线条柔中带刚的香肩之上,而她右边一侧的乳头刚好是深红色猛兽的一只眼睛,别出心裁,不可谓不是一件艺术品。
“啊……啊……十六岁……组内的……祭典……不行了,请你玩弄我的……小穴……”
“嗯?你说什么?”
咬住女人耳珠上的钻石耳钉,我强迫她重复道。
“玩弄我,把我的肉穴里也填满吧……啊……”
喔,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一只手仍捏着怒熊突起的右眼挑逗拨弄着,另一只手顺着她平滑的小腹顺势滑入了那一丛茂盛的黑色毛发里。
洋子的阴毛很繁密,朝着大腿根部漫无目的地生长的绒毛间,由于被我顶进屁眼而有些变形的阴户毫不扭捏地敞开着濡湿而燥热的窄门。
由于已经承受过石川的开辟,小穴外一片滑腻,我的手指蘸着蜜汁在阴蒂上开始涂抹,每撩动一下,洋子的淫叫声就会在沉郁和短促间掀起一个骚媚的波折。
“啊……”
“啊,我受不了了……”
“喔,真是下流,拥有那么大的阴核。”
我索性用两根手指将洋子充分勃起的阴蒂给夹住,一前一后地揉搓着:“一定有很多男人吸过它吧!骚货,你干过多少男人呢?”
“我……我也不知道……好爽……”
女人在强烈的快感中,逐渐迷失而语无伦次起来。
“你认识建次吧?”
就算这样的问题也似乎已经被她划归入了可以完全解禁的范畴,听我提起这个名字,洋子扭动着脖子,凤目紧闭着呻吟道:“建次……建次……强壮的男人……啊……好想你们一起来干我……啊啊……可是他……他的未婚妻……”
这骚蹄子是不是原先就有过勾引建次的经历,而因为静香的关系碰壁,所以建次谈到她的时候面色有些古怪?
我来不及思索这个问题,整个下腹部都紧贴在女人股沟里的这种舒畅感刺激着我的神经:“放心,我一个就有你受啦。”
放开洋子右边的乳房,我将右手也探入她淫乱的阴毛间,几乎不遇任何阻隔地直接将食指和中指滑入了她流淌着白浊蜜液的穴口。
肉壁紧缩着,令我可以明显感觉自己的钢枪正在女人身体另一条管道中肆虐的轨迹。
而就在我微微仰起头,准备换口气继续插动的这一个瞬间,我眼角的余光瞥到了书桌桌面一个新装好的显示器里,九个画面其中之一不太正常的镜头。
镜头里似乎也有雪白的肉体……那是什么?
我一边在挺动之余,用左手食指拨开阴蒂包皮,把那颗小东西更肆无忌惮地暴露在空气里,一边努力地收拢目光朝显示器看去,发现在那个小画面里,似乎是两个女生正大腿交错地在床上纠缠。
而那被子和床的式样无比熟悉……
我残存的理智思维猛然回忆起在下午离开之前,我曾经让我怀里这个小荡妇帮忙探究一下远山瞳那间公寓里的四个女生究竟存在什么隐秘,难道这是……
画面虽然色彩并不太鲜明,但大致轮廓还算清晰。
从身体线条看,拥抱在一起的的确是两个女人,压在上面正亲吻着另外一个脖颈的女人无从窥视其面容,而正在她身下扭动着身躯的那个……
远山瞳?
应该不会错,那如爱琴海之畔古雕塑般经典的面部线条,清汤挂面的褐色长发,深邃的眼窝……远山瞳是同性恋?
我在她们来之前开过这样的玩笑,没料到一语成谶,可是此刻我即将要爆炸的思维深处隐隐觉得有不正常的地方。
但我无法推演和分析,洋子这个小骚货的紧窄菊穴所带来的快感正一波一波地冲击着我的神经!
喔喔,远山瞳、远山……
看不出这个衣着朴素的混血儿,身材倒也相当有料!
西方人的身体自然有她们独特的魅力,野性中蕴藏着来自冰原和大海的韵致,这一独特的血脉,很完美地传承到了远山瞳的生命里!
性感的锁骨线条朝着远比一般东方女人要宽的肩膀蔓延而去,而接下来便是一对不大不小刚刚好,透着新鲜水果般润泽的乳房。
从画面上看,远山的乳晕颜色似乎很淡,淡到与她的雪肌并没有明显的分隔界限,呈现出一种牛奶般的莹润。
大概由于基因关系,乳晕凡是色泽与肌肤略有不同的部分都会朝外隆起,使得它们看起来就像是两顶骄傲而精致的皇冠,而上面点缀着的,则是两颗诱人的明珠。
“啧啧,小骚货,你这个摄影机位置装得真好!”
“啊……什么……是啊……是……我之前就叫你看……”
洋子依然语无伦次着:“你的隔壁……你的隔壁……是多么淫乱的大学女孩子……”
不,那不是什么淫乱的大学女生。
远山瞳色泽迥异的双瞳正紧闭着,从她依稀可见的表情上,并看不到任何欢愉的迹象。
她的性感和洋子完全是两个极端,她性感得如此白璧无瑕,纵然只是在不怎么清晰的画面里。
女神……脑海里忍不住浮现出这个词汇,远山瞳小笨蛋那完美的脸庞、完美的身体……就仿若是古典油画里的爱琴海女神!
她从贝壳中诞生,并不该来到这个浊世……她怎么会,怎可能和自己同学搞同性恋情……
窥伺着远山瞳被女人玩弄着的肉体,我本来就混乱的思维更加抑制不住狂躁的性欲攻势,把左手伸上来紧紧搂住洋子的腰,右手索性五指并拢成一个锥子,愈发狂烈地在她的下身肆虐开来。
“啊……填满我……我要……我要泄了……不行了啊啊啊……”
怀中抽插着跑来卧底的特务,眼中却是仅见过两次面、平日里畏畏缩缩怕生而寡言、此刻却袒露着胴体横陈于床上的绝品少女,我再也守不住紧贴在洋子屁股的精门,最后用尽全身力气朝她的身体深处怒刺而去!
“那就一起吧……小骚货!……喔喔喔!”
山体崩裂,我的身子也在木椅上颤动了起来,而手掌里蓦地传来了一股湿热。
从洋子的小穴里抽出手指时,只见一片莹亮的浅黄色液体几乎蔓延到了我的手腕处,堂堂黑诚会的副会长花野洋子女士,竟然在我的拥抱中失禁了。
“淫娃!”
我用力抓住洋子的乳房,把淡黄的汁液都涂抹在了尚未褪去的血色熊纹身上。
然而女人却像是失去了全身的力气,思维也停止转动了似的,软瘫在我的胸口。
“啧,早上才换的新裤子被你害惨了!”
我从右侧探出脖子,看到从洋子水亮的小洞喷涌而出的洪潮,早已经顺着椅脚流淌到了地板上。
于是,我也不能够在这时候从小淫娃的屁眼里拔出阳物,潮喷失禁,这也意味着女人下体的肌肉差不多在痉挛中失控了。
满城尽带黄金甲的话,不免让我们的副会长小姐在自己属下面前太丢脸了。
我只好用手穿入女人的两个膝弯,捧着她大敞的双腿慢慢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再看一眼显示器里那荒诞的画面,然后转身朝门口走去——如果不去洗手间解决问题,我觉得我和洋子今天晚上是别想分开了!
“副会长小姐,劳烦你开一下门吧。”
“嘤……”
从洋子的嘴角里总算荡出了一句尚且算得上柔弱的娇吟。
听了我的话,她努力地睁开眼睛,低头看看还牢牢插在我胯间、双腿大开的身子,喘息着抬起手扭开了门把手。
我一脚踢开门,毕竟让女人用这种蹲厕所的姿势待在我身上也并不舒服。
走进客厅后发现石川彦太郎正诚惶诚恐地站在进门的走廊里,连电视都不敢看,听到声响便朝我们这里转过目光,但见到洋子居然这么采用这么狂野奔放的姿态出现在自己眼前,又猛地低下头拉住了帽檐:“洋子……洋子小姐……”
我想小骚货是再没什么力气理他了,索性便代为指挥道:“你去阳台上拿拖把,将小房间地面清理一下吧。”
“……是,是的。”
石川彦太郎这副憨样,真是不晓得黑诚会如何让他进会的。
他听了我的话恨不得马上完成任务似的转头就朝阳台走去,而我也抬着身下的这“瘫”媚肉,踉踉跄跄地走进了洗手间里。
公寓每间公寓布置大体相同,所以洗手间和浴室里器具的位置,我闭着眼睛大致上也都能摸到。
钢枪已经逐渐软化,如果再不处理我怀里这位美人,就不是只换条裤子的问题了,我抬着她走到马桶前,看到里面还留存着石川彦太郎方才处理掉的保险套。
“这家伙……”
摇摇头哼了一声,我伏下脖颈对妙目黯然、几近虚脱的洋子说道:“呐,我数到三,你就尽量往上面撅屁股,记住哦。不然到时候你帮我洗衣服。”
高潮过后,脑中盘踞的邪气也开始逐渐蛰伏,不然倘若换做刚才的我绝不会如此和花野洋子讲话。
不等她点头,我将女人两条大腿往上一抬,闷声数道:“一、二……三!”
“啊……啊啊啊……讨厌啊!”
伴随着我的计数结束,肉棍猛地从洋子的屁眼里拔出的刹那,洗手间里传来了诡异的嘶鸣声,以及重物不断落入水池里的声音。
我想洋子就算再怎么淫乱,享受被一个男人扶住排泄的经历一定从来都没有过,这可能触及到了她的羞耻心底线。
在便便无从克制地从菊穴中一涌而出的同时,她不断地摇着头,紧闭着眼睛发出有气无力的呻吟。
“讨厌……啊……”
等到水声差不多结束了,我转身把洋子放进了浴缸,在冲掉马桶后站到浴缸沿边,笑着朝下眯眼看着她说:“喂,骚货,处理一下你残留的东西吧。”
说罢我指了指还套着套套的小弟弟。
粉色的避孕套早已经变得斑驳不堪,犹如在酱油桶里面浸过了似的。
洋子听到我的话挣扎着在浴缸里支撑起身子,抚开遮住视线的乱发,并没有出声,默默地朝着我的下身探出了手。
“很好……第一次而已,她已经开始听我的话了。”
脑中暗自思付的同时,洋子纹满了纤细小花的长指甲也将橡胶膜的尾端与我的阳具剥离,缓缓将它褪了下去,旋即轻蹙着眉头把它扔进了垃圾桶。
“金老师,你好猛。”
她低头,邪魅的凤目中,眼神逐渐凝聚了起来。
“哟哟,总算开口说话了。”
我一边脱着沾染了她潮水汁液的裤子一边笑着说,“运动运动,有益健康嘛,来来,我帮你洗个澡吧。”
洋子并没有出言反对。
在我打开热水后,洗手间后隔出的浴室里便蒸腾起了迷蒙的水气。
女人一直扶坐在浴缸里,等我拿着莲蓬头跨进去后,她突然伸出手一把抱住了我的大腿,朝上方引颈,把脸颊凑到了我尚自留存着精液的钢枪旁:“金老师,今夜我什么都让你发现了,我就不对你隐瞒了。”
“好啊,那你说说吧,你想跟我说什么?起来。”
我低下身子将手穿过她的肋下,一把将她提了起来:“屁股还没洗干净,就想泡在浴缸里?”
“嘤……”
洋子许是浑身乏力,又可能真的对我放下了戒心,并没有阻止我把喷着热水的莲蓬头凑到她的菊穴边,以及同一时间另一只手在她美丽臀部上的揉搓,“我听说过你……是新锐的绳师,所以有心接下来保护你的任务。本来我没有想要在你面前那样子,可是我在看下午装在二楼的监控画面时,发现那些女大学生在爱抚彼此,我就……”
“什么有心接任务,我看是为了你自己吧。”
洋子的后庭被我“捅开了一个大窟窿”,到这时候仍无法闭合,我用一只手指探进去混合着热水掏动着说:“你就是个淫妇,是不是,精神病理学博士已经对玩弄男人感情没什么兴趣了,就一心想要做爱,是不是?来找我,只不过想要让我帮你……快活而已。我说得没错吧。”
“啊……”
女人把鬓角紧贴在我的脸颊上,轻轻凑到我耳边伴着迷离的呻吟说:“是……我是的,我就是这样一个无可救药的女人……所以请金老师你……”
“没问题。”
没等她说完,我抢着抽出在小骚货屁眼里搅动了半天的手指塞进她的嘴里:“每年三百六十五天,每天二十四小时,我每时每刻都能用不同的方法让你达到高潮。只要……”
“只要什么?”
或许因为我塞送手指的动作,又或许因为我这番夸大其词的挑逗,缭绕在我们身体周围的水蒸气里,女人丹凤眼那诡异的性感又如同发情的母豹子一样绽放了:“金老师,你说,只要什么?”
“只要你听我的。”
我抬了抬眉,故意露出了淫邪的笑。
洋子肩上的纹身已经逐渐消褪,只留下一些些斑驳的影子。
吸吮着我的手指的她笑了,嘴角挂着妩媚和堕落的快感:“我听啊,我什么都听,你就是我的男人,好吗?”
“唔,这样啊……那先洗澡吧。”
我不能这么快就表现出我的目的。
如果在这时候向她询问黑诚会派人来到我家的真实任务,精神能量强劲如她,多半会立刻反目,然后轻松地制住我。
这个女人只有在性爱中才会放松自己的精神屏障,收敛眼睛里无时无刻不透露出的危险,我要把她完全驯服,除此以外,再无别的方式可以拯救我原本的生活。
所以我只是这么应了一句,然后用莲蓬头在她背脊上游移了起来。
“你有话没说完,不是吗?”
建次对洋子心怀戒惧完全有他的道理,仅是这么短的时间,这女人就从近乎虚脱的状态里恢复了过来,而竟然又开始洞察我的思维。
不过就她现在对我带有的好感来说,我足以应付得了:“你不是怀疑我讲的故事嘛,其实你作为医生,应该知道操作正确的灌肠对于女性有保养身体的作用不是?”
“呵呵……我又不是内科大夫。”
“那我现在告诉你,适量的灌肠有助于健康,以前我们有一位国母就曾经这样保养,到五十多岁还很光彩照人。”
我伸起手,用两指抬起她的下巴,“来,让我好好看看你。”
水气中,洋子的眼睛半眯在长发间。
在睫毛膏大半剥落后,这双单眼皮的丹凤眼少了些许浓艳,眸子里诡异的性感却更为真实。
从性爱马拉松中解脱后的她脸颊上带着疲态,但这些许的疲态更显得她是个女人,而并非每一分每一寸都带着危险的金钱豹。
“你看什么?我的袜子、手套可都还没脱呢。”
翘起薄薄的嘴角,洋子问。
“我在想要不要再干你一次。”
对于这样的女人,赤裸裸的挑逗无疑要比温存的话语更为奏效;洋子听罢便把自己凹凸有致的身子朝我紧贴了上来:“哦呵呵呵……有你真好……”
后庭刚开完苞的女人,却像是拥有无限的战斗力。
我估计现在大概九点半左右,再来一炮倒是无妨,第一次,那就真真正正满足她好了。
这也是上次在北海道和阿墨交锋中我得到的亲身经验——人的身体是会记录感觉的。
到现在我有时闭眼,都还会止不住地在脑海中浮现女王殿下性感的小脚、灵蛇般的舌尖,而现在,我也要让洋子的身体记住我才行。
人尽可夫的小淫娃,要让她记住她现在面前这个才是最特别的。
想到这里,我让过半个身子,低头把浴缸的闸口关上,热水便逐渐在我们的脚边铺漫了开去。
洋子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眯着眼睛看着我,又像是豹子在打量猎物般,但不同的是她的眼角徜徉着暧昧,以及一丝丝的好奇。
等到水差不多放到浴缸的一半时,我掐了掐洋子腰间的吊袜带,朝着浴缸一头摆放洗浴物品的瓷质台面呶了呶嘴:“好吧,你趴到那上面去吧,把小屁股往后翘起来。”
“好哦,金老师……”
女人在水气中回眸,背转身,那由吊袜带和网袜勾勒出性感曲线的背影慢慢朝着浴缸里匍匐而下,最后很自觉地做出了一个高耸臀部、按落纤腰的姿势。
洋子摆了摆臀,用搁在瓷台子上的手撩起额前湿漉漉的浏海轻轻笑着说:“来吧,猛男……”
这样的称呼我感觉自己是受之有愧。
不过她觉得我够威力那是最好,而我最擅长的领域倒反而不是最直接的性爱,而是那些繁复精妙、会令她想像不到的手段。
如果再配合调教的话……
想到这儿,一个极尽邪恶的念头在我的脑海中滋生了。
“好,我来咯。”
但我决不能让她看穿,只能强行压制下自己的思绪,对眼前的事物专注起来。
水气虽然朦胧,可并不妨碍洋子身体的每一个细节。
她属于那种有过非常科学性锻练的女人,甚至很可能和建次一样背负着某些快要失传的功夫,所以她身体上每一块肌肉看似并不明显,却有着绝佳的韧性,一如方才用脚尖踏起,蹲在凳子上做爱的高难度姿势,对于她来讲似乎平淡无奇。
我轻抚着她弹性十足的臀部,雪白的屁股,颜色在股沟处逐渐变成了樱花色,显示着女人充盈的性欲。
而茂盛的阴毛就在这一片樱粉的股间肆无忌惮地生长着,几乎蔓延到了大腿根部,覆盖住整片色泽诱人的阴户,却又让最隐秘处那两片樱桃色的小阴唇毫无遮掩地展示着她们的莹润湿滑。
被肆虐成嫩红色微微蠕动的菊花蕾,正在和两片花瓣间粉嫩的肉洞交相辉映着。
这样的一具妙物,兼具了旷野中的原始,张扬的魅惑,以及如水般的柔美和洞天般神秘的吸引力,如果不充分开发的话,那可真是暴殄天物呢。
“石川真是个白痴,竟不知道好好享受你。”
这句话是发自内心的,高耸的臀瓣在我的右手手心里不断变换着形状,带动着那片浓稠的黑色密林也随之舞动,露出其间深粉色的蜜肉。
我甚至能够看到洋子被水打湿而显得更为柔顺的阴毛间,那粒肉色的小芽正在不断地膨胀着。
“哦呵呵……我的身体是为对的男人准备的呢,你说,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