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身后都背负着自己的痛苦,每个人都在默默地承受。—— 金风
我抬起头,眼睛眨都不眨地盯着文子姐姐清秀的瓜子脸及微微喘息的嘴角。
而脑中,一片空白。
如果这个时候你在场的话,会看到一个异常诡异的画面。
纹绣着雏菊花纹的床单上一片咸湿的印痕,一个紧缚着样式古怪黑色绳索的纤瘦胴体正慵懒而略带羞涩地在大床上横陈,可匍匐在她身上的男人,却用一种像是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着这具胴体的主人。
“姐姐,你不要开玩笑啊。”
我抽搐着嘴角。
我作为一名绳师,无可避免地会深入接触sM文化。
轻度的身体刺激我并不排斥,可是那些圣水、黄金之类令人作呕的事情,怎么能让它们发生在一名绳师的模特儿抑或是朋友身上?
就算是炮友也不行啊。
在地宫中被灌输的教导里,绳艺是sM中形体美感形而上的抽离品,女人的身体在绳师的眼中应该是基督徒的十字架,而并非任意的玩物。
我知道在SM这个圈子里,主人和奴隶都把调教这件事情看得非常严肃,并不是说玩玩就随便玩玩。
等到一个女奴被调教得差不多的时候,她会自己不自觉地把这种身分带入到生活中,从此踏入欲孽的深潭,再也无法回头。
我也可能是骤然听到这么一句话想得太多了,而这时候,姐姐却在我的身子下面掩着小嘴笑了起来:“金君,我从来没看到你这样严肃过,还是在我的卧室里……这太可笑了!我监督过一些轻度虐待的片子,只是觉得好玩而已,而后来那些女孩们也说感觉蛮刺激的……就想试试看了。我又不可能找别人的,只有你……”
我心想这位厉害经纪人的另一面居然还蛮情趣的,继续抽着嘴角问道:“姐姐,你确定吗,这个……会让你感到很羞耻的呢。”
文子一把搂过了我的头,在我耳边呵着气:“小金会疼我的,不是吗?”
没必要吧……怎么今天对我这么温柔呢?
我听着文子软软的声音,分身又一次不争气地抬起了脑袋。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三十如狼吗?连被调教这样的事也敢尝试?
我不知道为什么文子姐姐到了这个年纪还没有男朋友,我也不想去问。
每个人身后都背负着自己的痛苦,每个人都在默默地承受。
那么,有机会尝试一些令人感到快乐、释放心底积压的痛苦的事情,又为什么不去做呢?
想到这里我也就勉强释然,侧过脑袋学着文子姐姐那种湿热的口吻咬着她的耳朵说道:“如果姐姐想要被调教的话,就一定得完全听我的话,知道吗?”
“嗯。”
姐姐胸前奇妙的小樱桃依旧百无禁忌地挺立着,摩擦着我的颈项。
既然文子姐姐这样“信任”我,我多少也得为她努力一下吧。
脑子里无数香艳诡异的画面接连闪过,几秒钟里一个邪恶刺激的计画就已经产生了。
我继续说道:“好吧……第一件事情就是,明天姐姐要穿着这件绳子编制的内衣上班,不准穿胸罩。”
“啊,那怎么行呢?”
文子姐姐变了声调地惊问。
“你没有监督过露出片吗?”
我的嘴角开始不由自主歪向了右边。
“没……没有。”
文子姐姐说。
龟甲缚被称作“绳衣”,这个名头可绝对不是盖的。
有很多爱好者甚至喜欢被这样捆着然后披上一件外套就上街乱晃,这也是一种被称为“露出片”里的常见内容。
这种略带羞耻感的行为常常能够给第一次尝试的对象带来心理上莫大的刺激和快感,所以我提出的第一个要求就是让文子穿着绳衣上班,反正有外套和衬衫,绝对不会被人发现。
如果姐姐连这一步都做不到的话,那么,也就不要再谈什么尝试调教了。
“唔,可是小金……刚才我……好脏的啊。”
文子姐姐羞羞地问道,“还有,我那里都被你打了结……去洗手问的时候该怎么办啊!”
“你自己把它拨到一边就可以了嘛。”
我歪着嘴坏笑道:“你既然答应了就得照做哦。第二件事情就是想要的时候不能找我帮你解决,要在我面前自己解决。”
“唔,好丢脸……”
姐姐把头撇向了一边,说。
我又故作严肃地说:“这就是调教。如果姐姐连这样基本的要求都做不到的话,那我们就放弃好了。”
“我……那我尝试一下吧。”
文子终于咬着牙答应了。
我心中隐隐有一种奇妙的感觉。
传说大洋彼岸的蝴蝶搧动一下翅膀,就能够引起太平洋的飓风;明天,也许明天,我的世界就会被今天的这个决定所改变。
但早经过了大学这个染缸薰陶得放浪形骸的我,这种感觉一下子就被文子姐姐在我身下娇羞的模样扫到了九霄云外。
绳索深深嵌入文子的肌肤,留下美丽的痕迹。
这种痕迹到了明天以后就会造成皮下毛细血管的破裂,到时候,文子姐姐的身体就会为我保存这件龟甲缚一段时间了。
我们就这样抱着,聊一聊一年多前的种种经历,我不自觉地有了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这个城市是荒谬的,这个世界是荒谬的,我们的人生也都是荒谬的。
那么,及时行乐吧。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四点多钟了,我忽然记起来还得去接雅子吃饭,一下从文子姐姐的枕边弹了起来,摸了一把下巴说道:“姐姐,差不多今天就该下班了吧?哈哈!”
文子到底是我的经纪人,每天我在公司里的种种形态都逃不出她的眼皮,我这比较不自然的动作立刻就被她揭穿了:“小金是要去接雅子吃饭吧! ”“呃……唔……这个……”
我知道在一个女人面前提另一个女人往往是十分忌讳的,可是文子却自己说了出来。
我正想怎么开口,却听见姐姐又说道:“你去吧,我几年前就发过誓不要再找男朋友,只是……因为小金是我的好朋友、我现在最信任的人,所以……放心,不会破坏你们的。嗯,主人?”
干,蛮有奴隶的潜力嘛!我被她这一声“主人”叫得心头一震,低头就朝着文子姐姐的小嘴扣了上去。
“喔喔……主人……嗯……”
熟女之唇果然是好味道呢……
吻过文子姐姐之后,我又抚摸了一遍她肌肤勒痕中的艺术杰作,低低地问:“姐姐,那你的晚饭呢?要不然我们一起吃好了。”
在今天一连串事情发生之后,她闺房中不为人知的一面已经彻底向我展现。
听了我的问话攀住我的胳膊,姐姐抬起下颔做出了一个很有大和女子韵味的动作说:“我自己一个人那么多年了,金君不用担心这个,倒是雅子不知道会怎么想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呢……咯咯,我可不管哦!”
“嗯,就这样吧。记得要穿着绳衣。不准脱哦。”
姐姐彷佛蓦地年轻了五、六岁似的,应该是身上的压力陡然发泄一空的缘故吧。
我捏了捏她光滑的脸蛋,湿吻了一下当作是告别仪式,收拾好器具,又扮作开始时候那个串门亲戚的猥琐形象,提着行李箱驱车赶往了赤阪大厦。
到了大厦,大概傍晚五点的时候。东京的天空上徜徉着被斜阳所渲染成暗金色的浮云,身边走过的是一张张麻木的面孔。
这些白领的人生应该也如浮云般匆匆吧。匆匆而来,匆匆而过,人间五十年,没有人会记得。
很庆幸,我并不是这样的人。
走进我的办公室就看到雅子正用手托着腮帮子浏览网页,瞥见我裹得跟个粽子似的回来了,一脸古怪且不怀好意的表情。
“金!你说,你是不是和老板干了什么坏事!”
雅子见我没理她直接走进工作室去,从办公桌上跳了起来一把拉住了我。
我耸了耸肩膀:“没有啊。”
我说的可是实话,的确是没有怎么样。我甚至连裤子都没脱,这可都多亏了文子姐姐超级敏感的胸部呢。
“我……不信。”
雅子咬着嘴唇,一双细长迷人的眼睛瞪得老大,忽然抢下我手里的旅行箱,二话不说拉开拉链就把东西倒了出来。
“雅子,你搞什么?”
我的雅子可是受过硕士教育的高才美女,平时一举一动都三分酷酷里面带着两分优雅,只有偶尔假装诱惑我的时候才妩媚一下。
我对她今天这种突然反常的动作感到十分诧异,不由得脱口而出问道。
话还没说完,雅子一只秀美修长的手掌竟然从旅行箱里掏出了我带去以应不时之需的按摩棒,放到鼻子下面闻了起来!
“不会吧?”
我瞬间看傻了,雅子,你怎么能做出这么猥亵的、形同痴女一样的事情呢?
可是雅子无论怎么闻,那根按摩棒上也只有消毒水的气息,不会出现什么淫靡的异味,因为——我根本没有用过!
雅子嗅了两下,发现果然没有什么味道,但她紧接着却做了一件我更无法预料的事。
小妮子突然站起来后朝我扑了过来,我一愣没有注意,一下子被她按到了工作室的门板上,发出了重重的“砰”的一声。
然后,雅子挺拔的鼻尖就离我不到十公分的距离了。
说句心里话,雅子是我喜欢的类型……
她并不算是大美女,一双单眼皮的柳眼,嘴唇也略显太厚,但这样的容貌对我来说就很有杀伤力,因为她有型!
一米七的身高、曼妙的身段、修长的美腿,再加上化过妆以后冷艳而有立体感的脸庞,要说这独身一人的两年里我心里没有一点喜欢她的意思,绝对是假的。
她这么一靠把我靠傻了,平时总是吊着我胃口的她,为什么今天像个痴女似的跑来推倒我了?可是她的下一句话就有些让我不爽了。
“金,你身上有香味。平时总是一股烟味的你肯定跟老板上床了,是不是啊?”
我这个人心里的戾气是在从前那种无法想像的地宫特训中郁结出来的。
平时一副可有可无、无所谓样子的我,经常会莫名其妙暴走……
小妮子这一句话,无疑是触到了我的楣头。
我一把扯开靠在我身上的雅子,朝着她冷冰冰地说:“操……老子干了她又怎么样?(当然扶桑话要委婉很多,我心里想要表达的意思是这样)你这两年每天黏着我,还得我连女朋友都没有,想让我回家对着墙壁打飞机啊?”
我一直很宠着、也很让着这个小妮子,印象中从来没有对她说出过这样的话。
雅子显得十分无所适从,第一次拿出对待自己BOSS的态度,低着头像受伤的小燕子般喃喃着说:“金,对……对不起……”
我进来的时候办公室门没有关,文子姐姐公司里的员工貌似也都听到了我的说话声,鬼鬼祟祟朝我办公室里探头探脑。
“算了。”
我心里这样对自己说。毕竟雅子是我在扶桑唯一可以算得上是半个亲人的人,看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我的心也一下子软了。
“雅子,是我冲动了。你别这样,办公室外面很多人在看,装作正常点。”
我努力平复着心底的戾气,用婉转的语气安慰她道。
雅子的情商算是有水平,她瞥见办公室门外偷窥者的一刹那推了推黑框眼镜,朝我鞠了一个躬,装作做错了文件的样子回办公桌上翻弄了起来。
“雅子,今天我陪你去吃寿司吧。”
小妮子最喜欢吃寿司,无奈我这个大陆来的人怎么都吃着别扭,所以平常她跟我吃饭是吃不到寿司的,可是今天我破例一下,就算是当作刚才的补偿吧!
雅子听了,转过一张本来委屈得要命的小脸,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我,确定了我说的是真的以后,本来高挑而修长的眉毛一下子回到了它们原先的位置。
于是,今天的晚餐也就是寿司了。
晚饭时间唯一的亮点是雅子对我温顺了很多,我试着搂住她的身子,她也没有抗拒,只是垂下脑袋把脸侧过了一边。
看来啊,对某些女人真的是得凶一点!
吃饭、上车、送她回家,再回到我的老巢,这些都没有什么好多说的。
到了家之后,我随便洗了个澡(跟文子折腾了一下午没办法)照旧打开了电脑。
登陆信箱,发现idealpocket的摄影师经把那天给他们做的捆绑高清相片传过来了。
由于是给他们的片子拍摄的照片,所以我发布到论坛的时候就不用担心模特露脸的问题,加上她本身就是扶桑新近比较火的新人,这一个帖子想都不用想一定非常火爆的。
一边缩着图准备上传,我一边也点开了msn,忙活了一天回来之后果然苏青吟经给我回了消息:金风,我们决定在十一月十五号举办同学会,由于在北京就业的同学比较多,所以地点就定在北京。
到时候你能来吗?
能,我怎么不能来呢?于是我立刻给她回了一条消息:当然了,具体的我回来了在找你!
我十一月里不能推卸只有的一个行程,那就是十一月十七号在横滨所举办的一个大型表演活动。
其它的交给文子姐姐处理绝对是没有问题的,假期轻松搞定。
“嘿,猴子,胖子,还有我的美女们,等着我吧!”
第二天……东京晴转多云。
东京的气候不错,属于温带的季风气候,秋冬时节大部分的日子里都会有很好的太阳,在街上你能看到各形各色穿着混搭服饰的年轻人,为这个古老的东方都市画上一抹亮丽的新风景。
睡觉睡到自然醒,抄起不会叫的闹钟一看,九点十五分。为了完成我和文子姐姐的“约定“ 虽然我今天没什么事情,还是必须到赤阪大厦一趟。于是我一个笨鲤鱼打挺从床上蹦了下来,简单整理了一下个人仪容之后,披上我的黑色风衣就走出了公寓的大门(我从没有吃早饭的习惯,从进大学开始差不多五、六年了)到了大厦大门口,烧饼脸的警卫也很有礼貌地和我打招呼,看来,今天大家的心情都不错嘛。
每天早上是艺人经纪公司最忙的时候,因为会接到很多乱七八糟片商和俱乐部的预约,进行行程安排。
同时有很多新人面试或者是老人觉得在旧经纪人那里做不下去的想转换东家,都会在这个时候找上门来。
由于这里的总负责人是文子姐姐,作为一个女性,她通常都会细心地保护旗下的“女艺人”,不会同意片商某些乱七八糟的要求,拍一些太过分的影片蹂躏她们,所以虽然是新近成立的经纪公司,渐渐也开始受到了艺人们的关注。
我走进来的时候,文子正和她的秘书交头接耳,似乎是指点工作上的情况。
她今天穿着一套深蓝色的套装和肉色的丝袜,套装的裙子紧紧包裹着她拥有水蜜桃般曲线的臀部,套装领口露出来的高领白衬衫领子上有蕾丝花边装饰,整个人显得文雅而干练。
别人看不出来,但是由于我知道她别致搭配下的某些“小秘密”,仔细观察,还是能看出文子姐姐站立的时候双腿夹得很紧,而一双经过淡妆修饰的美眸下,竟有着两个淡淡的黑眼圈。
“文子姐姐,早啊!”
我嘴角不由得向右边倾斜了过去,坏笑着和她打招乎。
“呃……早,小金!”
文子姐姐陡然见到我旁若无人地冲进了公司,女强人的心脏似乎一下子乱了,手里用来指点秘书工作的笔也“啪啦”一下没拿稳,掉在了地上。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她特意抢在秘书的前面自己俯下身子把笔捡了起来。
十分不巧地,这个俯身角度刚好正对着我。
在她弯下纤腰的一刹那,由于她胸部比较捉襟见肘,撑不起身上的套装和衬衫,纵然她这件衬衫的领子很高,还是走光走得一塌糊涂。
我一眼就瞄到了她锁骨上的黑色绳索,而她胸前枣红色的翘翘乳头还是和昨天一样,高傲地扬着脑袋向我示威!
“看来姐姐是玩真的啊……”
想到咱们的大口055套装下面竟然有那么一幅艳色的风景画,我心里陡升一阵莫名的刺激感,身下的小兄弟不合时宜膨胀了起来。
“文子姐姐,今天有我的事吗?”
我一边咧着嘴角,一边走上去故意装作恭敬地问道。
文子见我走近,一张本来严肃得可以的瓜子脸无法克制地飘上了一抹淡淡的红晕,冲我说道:“我替你上半月接下了两个预约,具体的内容已经发到雅子手上,你去问她就好了。咯咯……对了,等等来我的办公室一下!”
“遵命,文子宝贝!”
我心里这么想,但嘴上总不可能这么说出来,只好回答说:“好,那么你们先忙吧!己怀着一点点刺激、一点点坏想法,我转身走回了自己的办公室。雅子其实也怪难为她的,明明每天没什么事情做,还是得挤地铁每天八点准时上班——谁教她是坐办公室的白领呢!
小妮子看到我来了,咬着下嘴唇明显有什么想说的,可是大概还慑于我昨天的凶相而不敢跟我说话。
我走上去攀住她的肩膀,故意凑到小巧的耳垂边轻轻声说:“雅子,还在生我的气吗?”
“呼……”
雅子被我一吹气,小嘴里发出了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俏脸一下子红了起来,把头撇向另一边说:“没……没有。金,你上半月的行程已经出来了,你自己看一下。”
说完抓起文件夹上面放着的一张工作表递给了我。
“小妮子满敏感的……”
我这两年里跟雅子充其量最多拉拉手,清纯得不能再清纯了,最亲密的一次接触就是昨天她失态把我按在门板上那次。
嗅着她的发香,我心里竟然泛起了一丝甜蜜的感觉。
唉,我是不是太容易满足了呢?
于是接过她手里的单子一看,十一月十七号是早就已经定好在横滨举办的大型表演活动,而在这之前我还有两个预约,一是八号名为“core“的片商所拍摄的新片,而另一个让我跌破眼镜*!山口组组长筱田建市请我喝茶。
扶桑黑社会由来已久,与政府的右翼党派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我知道山口组向来以雄厚的资金势力涉足影视业,可是,我的名声竟然已经那么响亮了吗?
能惊动组长请我去喝茶?
“不行,这事得好好问问文子。”
我眉头一沉,对雅子说:“雅子,你看过这个行程表了吧?文子有没有跟你交代什么?”
“没有。”
雅子摇摇脑袋。
“好吧,那我去问一下文子。”
我只好拿着行程表转出了办公室,毕竟这可不算什么小事。
黑社会啊,要是说错了什么话,老子一个中国人说不定小命交代在组长大人手里也有可能吧!
文子已经向秘书交代完,回自己的办公室去了。我出于礼貌,还是跟秘书通报了一声后才敲开了她办公室的门。
进了办公室,“喀拉”一声扣回了门锁,文子见到是我,一贯严肃的脸颊上又露出了昨天下午闺房里那种妩媚的笑容,站起身拉住我似是童心未泯地说:“小金,噢,不,主人……咯咯!真好玩!”
我被她笑得浑身一颤,但心想还是先把事情搞清楚的好,扬起手里的工作表问她说:“姐姐,这个黑帮老大请我喝茶是搞什么名堂?”
文子姐姐走出办公桌,挽过我的胳膊把我拉到了椅子上坐下,紧接着双膝一弯,整个人匍匐到了我的大腿上。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很赏心悦目,充满了东洋女人独特的风味。
我一直觉得,三十岁的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知性美感和娴雅风韵,是那些十几二十岁的小丫头片子所难以企及的。
文子姐姐无疑就是很懂得如何恰到好处展现自己魅力的熟女了。
她的瓜子脸轻轻朝着我扬起,下巴有意无意触碰着我身上某个渐渐胀大的部位,笑意盈盈地说:“害怕了呀,主人?咯咯……”
每当她叫我“主人”的时候,都不由自主地笑得花枝乱颤,这也许是每一个人刚一接触陌生的事物所共有的好奇感和刺激感,而这种感觉无疑更进一步激发出文子姐姐这许多年来潜藏在心底的性感*原先严肃得要死的她,渐渐在我的面前也变得和东京的暖阳一般明艳了起来。
可是我心里有事,未免有些烦躁,捧住文子姐姐的脸蛋皱着眉头问说:“姐姐,你快告诉我怎么回事啊,凭我现在的声望,远远及不上扶桑国内绳缚界的『三巨头』,山口组组长找上我干什么?”
文子脸被我按住,嘟着嘴说:“主人……呼呼,你不用担心,昨天是他的助手主动联系我的。他的助手说,筱田先生是个本国艺术的疯狂爱好者,之前曾多次去观看你师傅的绳艺表演。你师傅隐退之后,他觉得现役的一些绳师都是徒有虚名之辈,后来偶然打听到你师傅竟然有你这么一个中国徒弟,就想请你去给他做一场私人表演,没什么的啦,放心去好了!”
“喔……是这样啊。”
扶桑的黑道分子里不少民族主义情绪十分高昂的人士,对于自己国家的传统技艺有着近乎于疯狂的推崇和热爱,这位筱田先生无疑就是其中之一!
我今后要走的路还长,如果有这些涉足于全国各个产业领域的黑道巨头支持的话,很多事情都会事半功倍的这个世界毕竟是现实的,你既然身处这个世界,多多少少都得遵从这个世界的法则。
“这样就行!怕个鸟,老子什么世面没见过!”
我心里暗自对自己说道。而文子这时候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竟然把小脸朝着我两条腿之间的缝隙埋了进去。
“唔……主人,咯咯,你好像硬了。”
废话,你这样我能不硬吗?
看到文子姐姐那么有“玩性”,我一把扯住她的发夹把她的小脸从我胯间扯起,问:“姐姐,我说过你要听我的话啊,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做这些﹃越界﹄的动作,知道吗?”
“唔,是……主人。”
文子姐姐好像对自己这个“见习奴隶”的身分越来越熟悉了,一双本来就充满了威慑力的眸子莹亮得要命,就这么趴在我腿上盯着我。
“快起来啦,这里毕竟是办公室!”
文子姐姐的办公室不像是我事务所一样单独一间,只是用隔板从大厅里面分隔出来的,隔音效果奇差无比。
文子姐姐作为公司的老大,我绝对不容许一点有损她形象的事情发生,忙一把将她拉了起来。
而姐姐干脆顺势坐到了我的腿上,扯开蕾丝边衬衣的领口,露出了那动人心魄的黑色绳索,朝着我似喜似瞋地说:“金……主人呐,你看你把我勒成什么样子了……而且那两个绳结打得好紧,我晚上根本睡不着……”
“怪不得弄出黑眼圈了。”
我看着绳索下已经变得紫红色的勒痕,暗想文子姐姐毕竟只是想玩玩,于是感到一点不忍,“我们不要继续了吧姐姐,你平时那么忙,还受这种折磨,吃不吃得消啊?”
“唔……可是好刺激,我从来没有感觉这样兴奋过呢。”
文子盯着我说,“最近忙着给新人造势,真的烦死了,小金……主人再陪我玩一会儿啊……”
我听得一阵心神激荡,搂住姐姐瘦削的肩头就吻了下去。
品尝了香舌不过十秒钟的时间,文子似乎感到有些不适,抬起头来蹙着眉头说:“都是你,叫我别穿胸罩来……现在胸前一触碰到衬衫就好难受……”
我见识过文子那超级强大的“前胸兵器”,望着她坐在我身上前所未有的风情万种的神态,回想着昨天下午的旖旎时光,渐渐有些把持不住了,推开文子在我胸口不住摩擦着的激凸部位说:“姐姐,不能在这里啊。外面这么多人呢。”
“……我们现在就回家,好不好,主人……”
文子眼里,已经渐渐开始迷离了起来。
“那可不行。”
我啧了一声,既然要让我调教你,怎么可能回家去,那岂不是变成小夫妻恩爱了?
我对文子说:“姐姐,回家就不刺激了,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说完我就站了起来,整了整自己和文子的衣服,推开门朝外走了出去,顺带给了文子一个“跟我来”的眼神。
姐姐心领神会,也前脚跟后脚地走出了办公室。
不错,我要去的地方正是每个人每天都要光顾的场所*洗手间。
扶桑国弹丸之地,国土资源紧缺,所以一般来说建筑内部的结构非常紧凑,尽量利用每一分每一寸的空间,所以比起国内那些知名企业的大厦,扶桑的办公楼就显得有些捉襟见肘。
但唯一例外的就是洗手问这个地方,由于扶桑国人注重人性化,所以洗手问绝对宽敞舒适卫生,跟国内大多数的厕所一比,简直就是天堂一样的存在。
公司里每个人都在忙自己的事,没有人注意到我和文子是有目的的一前一后出来的。
差不多要走到洗手问门口时,我瞄了一眼四下无人,突然转身把文子离地抱了起来,一个“瞬闪”冲进了女洗手问里。
洗手问里弥漫着一股柑橘味道的空气清新剂气息,现在正是上午十点,一般没事的员工是绝对不会在这个时问到洗手间来的。
“咦,你……”
文子一阵仓惶,大概没想到我要把她“骗”到这里来,我连忙用口型做出一个“嘘”的姿势,看准一个没人的单间,“砰”地一脚踹开了门,双手一松,将她放在了坐便器的盖子上。
“金……主人,你好坏啊……”
文子掩饰不住眼睛里惊异的神色,但是脸上潮红的痕迹又隐隐地说出了她内心某种羞耻的期盼。
我朝两脚微微张开、双手撑住隔板坐在盖子上的文子耸了耸肩,无奈地说:“姐姐,是你吩咐我调教你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