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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第8章 天人缚第二:缚妖蜘蛛

绳师 缚心人 9248 2024-03-03 15:57

  扶桑岛国的成人影视产业发展到现在,已经成为了一个每年能够吞吐十几亿美金的大怪物,在全球经济不景气的情况下,甚至有成为我国经济支柱产业的趋势。

  ——柴崎忠信

  她并没有说话。知道我的双脚踏上狭窄的回旋梯,因身体的不平衡而产生了颤动的时候,她才在我的胸口发出了闷闷的声音:“我不甘心……”

  “我知道,我也不甘心的,樱。”

  我立即低下头凑到她耳旁宽慰道:“所以我才想要继续和她赌。这个女人是个恶魔,你也看见了,恐怕没有什么男人能在第一回合招架得住。今天晚上我除了意志以外,可全部都输啦。”

  “我……”

  “好了樱。”

  我抚摸着她被汗渍浸染的短发:“你可不要忘记你对你哥哥许下的承诺。今天夜里的事对你来说注定只是个插曲而已,等到下一个太阳升起的时候,你还要继续为了自己的生活努力,不是吗?忘了今晚吧……”

  我忽然发现我自己倒是很有些催眠师的潜质,当我提到她哥哥的时候,这个在今夜无端经受了一场惊吓的少女便再不吭声了。

  而在抱着这略有些沉甸甸的胴体颠簸下楼梯的时间里,我大致上也想清楚了樱在今夜事件中所扮演的角色。

  过早接触社会而变得早熟的她并不是个多话的人。

  也许在吃饭的那刻起她就已经在注意阿墨,或者也留心听到了我和雅子她们谈话中的零星片段,总之觉得阿墨并非寻常女子的她,一直暗自警戒着阿墨可能会对我们所造成的危害。

  甚至连觉都没有睡好。

  所以只有樱听见了阿墨的脚步声,然后开门出来质问本来是要找我的阿墨,最后可能是得到了阿墨什么暗示性的讯号,竟然跟着她上了阁楼。

  如果不是樱的话,今天晚上我可能会完蛋,而在某种程度上说她便成了一个类似于替罪羊的角色——那枝插进她小穴里的蜡烛,其实是为了向我滴蜡而准备的。

  本来只是想和她保持一种单纯的“师生关系”可是没想到事情竟然发展到了这种地步。

  没办法,回去之后,我只能抽出时间和精力,密切关注这位接连遭受不太美妙事件的冉冉新星了,她那种眼神实在令人不安…

  到二楼,特意留意了一下我们那几间房门,大家都应该睡得很沉,并没有再发生什么意外情况。

  再一次回到食堂,无奈地看看挂钟,比我料想得更加糟糕,已经凌晨两点半了。

  风间家的温泉二十四小时开放,为的就是方便我们这样的家庭旅行团,穿过回廊之后,我再一次踏上了这徜徉在落雪与蒸气疆界间的山泉边沿。

  脚下踏着雪花,怀里抱着美人,本来应该是非常浪漫旖旎的一幕;无奈我现在全身酸痛,怀里的美人更是情况不明,下楼造访温泉颇有一丝“深夜求医”的意味。

  虽说有泉水热气蒸熏,但这种深寒的室外环境,还是让疲惫不堪的我有些受不了,飞快剥下自己和樱身上的一层布,搁在扶手上,搂着她的腰踏进了汤池中。

  “呼……”

  进了温泉感觉立刻好了很多,由于有泉水的浮力在,我也不用全盘接收樱的体重。

  把她的身子在我面前扳正,我探出手帮她清理黏在脸蛋上的发丝说道:“下面现在的感觉有好一些吗?樱,自己伸手整理一下吧,或者等过一会儿,那些蜡就会直接化开在水里了。”

  “不……”

  樱一直低着头。

  但在我问完话之后,她突然朝我看了过来,微肿的美眸间不再是那种不甘的恨意,而似乎充满了如温泉水般滚烫的温度:“金……我要……”

  旋即,我那已经发射过一回、但又被阿墨的舌尖挑逗过,似乎在这段时间里面缓过劲来的小弟弟,在水面下一把被人攥住了。

  我的第一反应是发愣,因为秋田樱檀口微张时并没有吐出一直以来对我惯用的称呼,而是学着雅子的方式只叫着我的姓氏。

  这让本来就困意浓重的我产生了些许的幻觉,等回过神来,有只小手已经在我正偃旗息鼓的钢枪上来回套弄了起来。……

  难道阿墨真的隐瞒了这个蜡烛的功用,到临睡前还想要将我一军,让我明天捂着肾走路吗?

  我不能够确定究竟是药效还留在樱的体内,抑或是她自己的内心深处发生了不为人知的改变。

  她在水下拨弄的感觉,当然要比阿墨的水箫舌功逊色百倍,可人家终究还是受过美国特训的人,再加上漂浮在水面上这张被水气蒸熏得樱红的脸蛋,以及那漂浮炽热的目光,心灵防线被她那一句“金”给冲开缺口的我,本能不受控制地再一次勃胀了起来。

  在一般的状况下,例如今夜事件还未发生之前,无论如何我都会欣然接受小妞的这种投怀送抱。

  到口的肉嘛,还那么香……

  更尤其是她不是别的女生,而是那个讨厌的秋田扛月的妹妹。

  然而今夜,纵使我已经脑细胞损耗过度,还是不得不小心翼翼应付眼前的她。

  现在我对她有一种隐隐愧疚的心情,虽然不重,但是这种心情就像影子一样拉得很长,毕竟小妞误打误撞地成了我的炮灰,被阿墨深深凌辱了一顿。

  本来只想互不相欠,没想到拜我那魔鬼师姐所赐,我竟必须对樱负起责任。

  所以,我不能够看着她有任何自暴自弃的势头出现,例如……

  想要藉机和我做爱……

  “金,你能不能给我……”

  我没有来得及进一步想下去,小妞许是见我锁住了眉头,整个人朝我压过来的同时伸长了雪白的颈子,一口亲在了我的耳根下面。

  啧,力道有些失控,险些触到了先前我被指甲抓伤的皮肤……难道真是那该死的蜡油黏在小穴里面,情形跟阿墨说的那样会无法控制……

  这样略带淫乱气息的呼唤,我还真是一时难以适应。

  “樱,你能不能不要这样叫我……”

  “为什么?我听见渡边雅子是这样叫你的,你一定很喜欢这样的称呼。”

  樱的小嘴碾过我的耳垂,冲着我口鼻一路倾轧了过来,激吻间隙还不忘用那早已纷乱的呼吸朝我脸上呵气:“从今天起我也开始喜欢你,好吗……”

  乱了乱了。

  阴阳和合散之流的药物虽然在古籍中屡见不鲜,然而这里是扶桑,而我隐隐地觉得樱现在应该能够控制自己的思维。

  小妞儿真的被阿墨给刺激到了?

  或者精神出现了什么错乱?

  又或者……

  我的心里突然“格登”一下,因为我想到了一个很不好的可能性。

  这样的揣度来自于樱最后看阿墨的那种眼神,她会不会在心底将女王殿下当成了自己一生的敌人,然后,从现在开始疯狂地不计一切代价要打败她?

  而现在的举动足以自己的身体和灵魂为代价拉拢我,让我帮助她,而不是帮助我那第一次谋面的小师姐?

  如果真是这样,那事情就严重了……

  于是我决定假戏真做,继续保持对樱的注意力。

  而与此同时,小妞也用她的另一只手在水下摸索到我的右手,并牵引着我摸索到了一片神秘清浅的水草丛。

  “金,那蜡烛好讨厌,我现在……为什么那么痒呢……啊…

  如果秋田樱真的是在做戏,那我觉得单就演技来说,她已经可以算是一流的了。

  竟然也能够在闷不吭声间留意到雅子的说话方式,果然盛名之下无虚士,“白手”这个调教师名号还是有几分重量的。

  “唔,那我帮你看看那些讨厌的蜡油还在不在你身体里好了……”

  她先前不是很厌恶我在她体内射精吗?那好,事情既然已经这样,我就一不做二不休藉机探“这下真相吧。我其实还挺喜欢手指被夹紧在女生蜜肉间的那种感觉,濡湿、炽热,而今晚的体验无疑更特别。

  秋田樱的小嫩穴里本来就比一般女生要多些玄虚,褶痕缭乱如重峦叠嶂,而温泉的泉水则为小穴和我指上的肌肤添加了一道无形的缓冲,这令我竟然能够清晰感受到那些肉壁上逆鳞蠢蠢欲动的样子。

  “喔,小穴里似乎已经没有蜡油了嘛,可是比温泉还要烫呢。”

  “嘤……”

  我微一言语挑逗,少女已然不能自持,用雪白的美乳紧贴着我的胸腹,款款地扭动起了腰肢。

  可这令我更加怀疑,白手秋田樱同学只一句话就被撩拨成这样?

  纵然刚受过精神刺激,也不至于吧?

  于是仅有这两个选项可供选择:一,阿墨骗我,其实这药性浓烈得很,尤其刺激女性阴道壁。

  二,小妞由于某种原因开始打我的主意,利用我们原先就存在的关系想更进一步控制我。

  老实说,我还有一点点的侥幸心理。

  认为樱真的被秘药弄得欲求不满,动作的力道都很失控,在紧贴着我扭动得快,显得难以自持之后,忽然垫脚拼命地往水面上一冲,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只感觉水面下,我的腰胯被温软的肉体夹住了。

  “你看你,有这么饥不择食吗……”

  丰润而不失少女弹性的股间似乎不断寻找着某根棒子的顶部,迫不及待想吞掉它。

  虽然泉水存在浮力,可是樱这种老树盘根的姿势却也难以维持,很快地逐渐从我的胯部滑了下去,而我则就势在水下揽住了她的两个膝弯。

  这样一来,总算变成一个比较理想的体位了,小妞也得以解放出一只搂住我脖子的手,采到水面下摸索我阴茎的具体方位。

  “让我也喜欢你吧……啊……”

  伴随着一声悠长婉转的呻吟,水面上,少女的眉蹙了起来,但脸上却带着一种得偿所愿的满足感。

  紧接着,如同沉寂在水下的上古琴弦被突然拨动,樱的腰肢开始一前一后地缓缓耸动,惹得一圈圈的涟漪在我们身边泛开。

  而我索性闭起了眼睛。

  该来的,让它来吧,至少这一刻还有貌美如花的小妹子肯主动来骑我,这不是一件看上去很美好的事吗?

  由于我们身处在温泉的流质里,进入樱那条满足淫秘路障的阴道过程变得舒缓。“进一退间,我的长枪不断地在温泉泉水和少女淫汁的更迭交融间,每次都更深一点朝着怒放的花心挺进着。

  “啊……我第一次在水里做爱啊……金……”

  好在雅子的声音比较独特,少有女人与她相似,不然照我身上小妞这样一波一波的浪叫,我非要癫狂了不可。

  有了水波的助力,女孩腰身的挺动似乎也微含着跃动的弹性,令我能够很明晰感觉到阴茎的枪尖每一次击中一堵若有似无的软壁时那种触感。

  “我说……平时不准这样叫我,知道吗。”

  “……思啊……啊……”

  “这次旅行里发生的事情,也不要给你哥哥知道,好吗?”

  “嗯好……啊……啊……”

  原先在樱的蜜穴中感觉到的吸力,由于在水中作业的关系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却是疯狂突刺花蕊深处的酣畅快意。

  边做边说着话,小妞这时候倒是对我言听计从……

  “那内射你可以吗?”

  “啊,啊?…

  哈,这回不说话了,哪知我刚想进一步发问,小妞的腰身却挺动得更加疯狂了,几乎是用鼻尖顶在我的耳旁媚媚地念道:“啊……你为什么老想要射在人家里面啊……你是想要我给你生小孩吗……金,我可以的……啊……

  虽然声音一点儿都不像,但这样撩人的话语,不正是我想要听雅子亲口在我耳边呢喃的吗?

  就是这句令我猝不及防的呻吟,让我差不多涨到顶点的怒茎疯狂跳动了起来,几乎是不受控制地放开少女的膝弯,紧紧地抓住她两办雪臀,将水面下的下半身紧紧地按在了我的腰胯上。

  “喔喔……”

  “射……射了吗……”

  少女也张开双臂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背脊,“金的精液和泉水一起,好舒服……嗯……思,今天我也有看见你射精的样子……”……

  果然,那个时候的她跟我一样,神智还是保持着一点清醒的。

  我没有多余的思绪分析那段时间我和阿墨的对话,可能给这个少女调教师带来的影响,在把所有的能量都鼓荡到她体内深处之后缓缓抽出了钢枪,一把搂住她的腰抱住了她。

  “樱,记住你方才答应的那些事。”

  “……我知道。”

  少女再没有提她刚才“难以自制”时所对我说的情话。我的生命精华就这样一点点从隐秘的蜜谷中流泻而出,散落在了风间家的汤田里。

  是她最后的呻吟让我动了恻隐之心吗?

  我不知道,总之我还是没能够判断出樱究竟是身体出了问题,还是心灵出了问题。我决定在回东京之后带她见一见师傅。

  对于秋田樱来说,一来是让她定定神,知道我要传授她缚法最起码还是带着诚意的三一来是藉师傅的眼睛帮我看看这个女人,到底存不存在着心魔。

  而对于我和师傅来说,见一面也很有必要,我必须要告诉他我已经找到了神秘的绳姬阿墨,也得通知他一声,他那位走入魔道的兄弟四年前已经不在人世了。

  我们就这样抱着,直到我发射之后的虚乏稍微缓过来一些,才匆匆擦干身体,尽量安静地回到了楼上。

  让我觉得悲惨的是已经三点半了,而更悲惨的是我明天还必须强打十二分精神在雅子之前醒过来先整理好衣服——就算熬夜不睡,也总好过让雅子看见我脖颈上被阿墨抓出来的指甲印!

  于是,对我来说史上最难熬的一个夜晚,在不停的辗转反侧中终于过去了。

  借着天光注视躺在我身边的长腿小妮子,一觉到现在还没醒的她该是觉得我整夜都陪伴着她,嘴角上似乎挂着若有若无的笑。

  而我用尽所有意志力挣扎起柬到洗手间一看,眼睛下面果然挂上了两个深深的黑眼圈。

  摸着稀疏的胡渣,我长叹口气同时摇了摇头。

  我先前并不相信一夜之间能够发生这么多事,但是昨夜的确是这样。

  我和阿墨在心灵和肉体的交锋中互相了解,而我和秋田樱的关系也走上了一个新的阶段。

  我这个捡来的便宜小师姐,今天可就是揭晓我和她宿命对决第二章的开端了。

  随着天色渐亮,女人们陆续起床,曼曼得知雅子偷偷跑来跟我挤了一晚,没有说什么,而秋田樱跟我一样萎靡不振,害得文子姐姐还以为她滑雪滑得生病了。

  阿墨会什么时候来找我呢?

  怀着这样的想法下楼吃饭,也不见半点那古旧和服的影子。

  然而,在我们回到二楼准备整理行装时,我一拉开隔门,却着实被吓了一跳,因为我看见一个穿着黑色蕾丝吊带睡衣的女人正斜斜地用小胳膊倚着枕头,似乎正等着什么人开门进来。

  女人正是阿墨。

  “我说我的小师姐,你不要老是神神秘秘的好不好。”

  我掩上门转过身,轻轻地对她说:“还好这里是我房间,女人们可经不起你这么折腾啊。”

  阿墨微笑不答,只是眨了眨被厚厚浏海遮蔽一半、仿佛从金字塔壁画中穿越而来的翘眼角大眼睛,突然从身后拿出了一个信封。

  “这是……”

  “我在小田原的住址。金风,我答应跟你赌一场。”

  阿墨一撩额前发把信封丢给我,随即人也坐了起来,小麦色的小脸蛋上绽放出了一个并不带着女王威压、挑逗的、宛如冰雪融化般的笑容:“我住的地方,你别乱跟圈子里的人说就是了。”

  小田原……住在湘南吗?隐居倒果然会挑地方啊。

  “嘿,我知道你会答应的。”

  然而阿墨终究是阿墨。

  在我俯下身子正准备接下信封的刹那,这个妖孽忽然攀住了我的臂膀,将浓亮的黑发凑到了我的耳畔,轻呵着娇笑道:“我要使尽浑身解数来对付你,呵……你小心万劫不复。”

  “……愿赌服输嘛,我们中国有句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认了!”

  我嘴上当然不会服输,话音刚落,阿墨抬起小手便点了一记我的额头:“原来你那么油嘴滑舌。”

  啧啧啧,那举手投是间的腔调……

  果然不打起十二分精神,随时都极有可能被这女人吃掉的!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刹那,阿墨却接着说道:“你去把那几个女人也叫过来吧。我有事情说。”

  “嗯?有什么事情呢?”

  “叫你去就去!快点!”

  女王当惯了,这女人听不得质疑,我看她的神情不像是在开玩笑,便拍拍屁股去对面叫人了。

  几间房间就在对门,开门之后,樱的侧脸只在门中一掠而过,阿墨见到雅子和文子好奇地在门内看着她,施施然走到两姝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语气竟然出奇的温婉:“我是神奈川的绳师阿墨,这次对诸位的旅途多有打搅,特别是抢走了诸位和金老师相众的时光。希望诸位能够原谅!”

  这又是什么?在我女人面前的正式亮相吗……

  说话的时候这妖孽还拿眼角的余光斜睨了我一眼,我知道她一语双关,明里是说请我喝酒的事,暗里讲的,当然是凌晨发生的那件姐姐和雅子都不知道的事情……

  面子薄得要死的雅子怎么会接受一个陌生女人这样的道歉,忙走上前伸出颁长的手臂将阿墨扶了起来。

  “好了,那么我就不打扰大家,先告辞了!”

  阿墨仿佛知道秋田樱会对她避而不见,眨了眨黑亮的眸子有些复杂地望了我一眼,“祝大家旅行愉快!”

  穿着蕾丝睡衣的阿墨少了赤裸时候的妖冷,少了着和服时候的神秘,但这时候她散发出来的才是符合现代女性的气息。

  由于雅子和文子姐姐都在场,我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期待神奈川相会之时再和女王殿下长聊了。

  心情复杂地望着阿墨离去的背影,在曼曼不屈不挠的追问下,拖着疲惫的身躯,我们北海道第三大的旅程也开始了。

  即使到了这个时节,北海道能够游览的胜景依旧不胜枚举。

  退了房间之后,我们先是前往定山溪附近的熊牧场,接下来乘车直指登别,品味了一番洞爷湖畔地狱谷内外地狱天堂景象交叠的奇异世界。

  登别地狱谷虽然海拔仅两百米,但是却处处烟雾缭绕。

  地狱谷中的许多喷口目前还不停的吞云吐雾,因此也形成了整个地狱谷都被白烟笼罩的奇景。

  定在地狱谷的小径,浓重的硫磺味道扑鼻而来,而来自地底深处的岩浆从岩缝中喷涌而出,凝结之后把整个地表染成了猩红的颜色,更给这炽热的谷地带来了几分狰狞。

  我自然少不了给四位大美女留下不少奇景丽人交相辉映的照片,然而就在雅子游兴正酣之时,我口袋里的手机不适时宜地狂震了起来。

  有电话,是不是建次来消息了?

  这是我的第一直觉,可电话接起来,却听到硬石头般的声音,让我望着地狱谷的小径打了个哆嗦:“你好,这里是柴崎忠信。”

  我干,我以为是谁,原来是建次的黑脸门神兄弟。几星期没见,冷峻依旧嘛。

  “喂,忠信,我是金风。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喔,金风啊。”

  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他整个人的气质和建次差那么多,难道练剑道和空手道之后就会产生这种分歧?

  “我找你是有些事情想要跟你说一下。都是自己人,我就跟你直说了吧。”

  开门见山,这我倒是挺喜欢:“好啊,有什么事忠信尽管提出来吧。”

  “第一件事情,稻村来找松间艺人工作室麻烦,建次已经跟我说了,他们这次做得非常过分,而建次也偕同我们另外一位分组的组长与其进行交涉。可是我们仍不太放心,了解金君的生活状况后,我们决定在下周派遣几位负责东京治安的黑诚会会员入住金君所在的公寓,对金君的个人生活进行保护和反监听等安全措施。”

  喔?山口组对我倒算得上是无微不至嘛!

  想起稻村会这个奇怪的帮派,我不由得看了远处正帮文子拍照的秋田樱一眼,只听忠信继续说道:“金君在东京的影响力不断扩大,势必要对自己的隐私采取一定保护措施。关于和稻村会会面的详细情况,建次会和金君详谈。”

  “这个是当然,那幢公寓是我们自己人的,入住手续什么都不需要,到时候人来了,叫他们到201房间出示身份证明。”

  有人来保护我当然求之不得,但是雅子那方面也不能马虎,“不过这个房租可是要照交,这不是我说了算没办法!”

  “没有问题。第二件事情,我们弘田组根据筱田先生的指示,正着手组建一个全新的艺人事务所,暂定名为索尔艺人事务所。我们想招揽金君于旗下,同时,将徽求金君经纪公司的意见,是不愿意归并于我们的艺人事务所,成为总集团旗下的子公司。上次横滨义演的过程中,我们弘田传媒与松间小姐的合作非常愉快。”

  ?

  这算是给了我点甜头,然后挖墙脚吗?

  我有些哭笑不得,又往樱和文子那边瞧了一眼问道:“等等,这件事到底是怎么搞的,你给我说详细点。”

  “是这样的,金君你可能还不了解目前我国演艺圈和成人影视圈的情况。扶桑岛国的成人影视产业发展到现在,已经成为了一个每年能够吞吐十几亿美金的大怪物,在全球经济不景气的情况下,甚至有成为我国经济支柱产业的趋势。在这种情形下,其背后没有暗势力的操控是不可能的。松间小姐的经纪公司虽然刚崛起,但她的作风已经吸引了不少个体户艺人的目光,尤其在金君影响力不断扩大以后,你们被其他财团控制的黑道势力盯上是迟早的事情,比如说,这次你们就遭遇了稻村会的袭击。”

  电话那头一气呵成地说。

  不愧是弘田分组组长、经济学硕士,分析起来头头是道。这些东西我当然还不怎么了解,只能请组长继续说下去。

  于是忠信继续解释道:“我们和金君是自己人,也不跟你隐瞒什么。当初筱田组长会看上你,其实主要是看上了金君背后隐藏的商业价值。你如果有我们进行操作和包装的话,在国民经济萧条、大家都寻求国家精神支柱的时刻,必然能够一鸣惊人,为我们和你自己带来双赢的效益。就报社评论文章发布后的舆论看来,筱田先生的预判一点都没有错。”

  干,怪大叔这头老狐狸……

  就知道他没安什么好心!

  那么就这样看起来,渡边伯父为我埋下的一连串伏笔,甚至亲口答应将女儿有条件地许配给我,会不会也是一场圈套呢?

  我知道爱迪达和NIKE经常在一些运动真困难之际给予经济援助,换取其成名之后代言的优先权。

  所谓商人,看人的眼光极准无比,这点倒是很符合自掌控山口组经济命脉的弘田分组组长出身的筱田怪大叔。

  “继续。还有吗?”

  忠信官腔大概已经打习惯了,话说到这里还是那么硬如磐石:“这对于松间小姐来说也是双赢的买卖。并入我们旗下之后,虽然在规划上受到了总集团的限制,但是有我们财团的背后支持,资金周转上面就完全不存在任何问题了。这对于一家刚起步两年不到的小公司来说,算是一件非常值得期待的事情啊。当然了,初期我们依旧会聘用松间小姐作为公司的总经理,但之后嘛,一忉都按业绩观望。金君觉得这样可行吗?”

  说实话……

  我觉得这样是可行的。

  我一来不想看文子姐姐每天这么操劳下去,干脆分了股份辞职在家陪我算了;二来,有山口组罩着,以后到哪儿都可以充个大爷嘛!

  “嗯……我觉得还可以吧!我也想总是和大家聚一聚呢!可是文子姐姐那边,忠信你自己搞定啊,我最多在见面的时候跟她鼓吹一下好处。”

  我对着听筒说道。

  “好的,这样的话就多谢金君了。还有第三件事情……”

  忠信说到这里,言语突然间放慢了很多:“筱田先生让我给金君带一个消息,由于这件事比较紧急,所以才我冒昧地在假日打电话来。”

  “是什么消息?”

  刚才谈生意就那么开门见山,怎么一说到私事就这么吞吞吐吐了?

  过了一会儿,电话那头才继续说道:“是这样的,筱田先生的一位外国朋友在泰国的黑市里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卷轴,标价一百五十万欧元,似乎是属于我扶桑国的东西,而且跟绳艺有着很大的关联。这个卷轴据资料提供显示一共有十二页,就图片传真来看,卷轴的封页上是一个扭成奇怪形状的和服女子,右侧还用古字体写着‘缚妖蛛’三个字。筱田先生想问金君,如果这个东西有必要购入的话,他会帮忙买进。到时候跟金君一起参详,当然所有权还是我们的,你看如何?”

  我本来听得有些倦意的大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轰地一下炸开了锅。

  “不用问了,这玩意赶快给我搞来,越快越好。”

  我一听就知道这是啥玩意,我现在公寓的床头柜抽屉中还装着另外一卷的残片呢!缚妖蛛,这当然是平安天人缚中的另外一式!

  可是它为什么会平白无故地出现在泰国?

  “好,我明白了。既然对拾金君有助力的话,我就立即通知筱田先生了。那么今天就说到这里吧,更多的细节,等到我们这里有进一步进展的时候再通知金君吧。多有打搅,再见!”

  “OK,再见。”

  忠信把事情搞定以后,二话不说,直接告别。正好我现在也没什么心情聊天,倒也对了我的心思。

  筱田怪大叔说来说去,也就是商人眼里只有些利用价值罢了,当初什么称兄遒弟纯属狗屁;不过换个角度讲,这也说明了我有足够的本钱能够引起他的重视。

  事务所成立后究竟如何签约、漫天要价、就地还钱,到时候的事不妨到时候再说!

  至于“缚妖蛛”卷册,我倒是捡了个天大的便宜……

  反正那珍本对于我来说又没有用处,我只要掌握上面的技巧就行……

  而至于这卷扶桑的古文物,交给爱国心狂热的筱田大叔保管就可以了!

  只是,卷册为什么会从泰国的黑市上流出,这点似乎值得深究啊!

  平安天人缚的神秘面纱陆续被揭开,古怪的黑道帮会究竟打什么主意,文子姐姐的公司到底要何去何从,少女调教师到底有没有被心魔所奴役,我自己的性格问题又该如何解决……

  回望一眼南方,北海道的天空依然如昨,满目苍茫的灰白色。

  嘿,东京,这似乎是一个多事之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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