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回来了!——金风
十一月十三日晚十一点三十分。
首都机场。
疏落而疲惫的人群里,有两男一女一行三人的组合特别显眼。
两男一女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抑或经过了事先的安排,身上的行头甚至手上提着的登机箱,全都是一片浓黑。
左边的男人一袭黑色的西装和皮鞋,但是却没有系领带,白衬衫的领口斜斜地敞着,宽肩窄腰,看上去就像是一只优雅而矫健的猎豹。
但是那一张略带东洋风味的俊脸上时刻带着自信而阳光的笑容,又让人觉得他格外平易近人。
中间的女人身量高挑,踏着一双高跟的黑色皮靴,身高都快要赶上身边的男士了。
女人黑亮的秀发在脑后盘成一种大陆并不多见的独特发髻,黑框眼镜衬托下一张极具立体感的冷艳面庞,再加上黑色风衣下一双长得有些夸张的黑丝美腿,在高跟皮靴着地的神秘韵律里,不知不觉谋杀了不少人的目光。
而右边的那个男人,一张慵懒的面孔似乎刚刚在飞机上睡了一大觉还没有睡醒,碎发的发角还是新新的样子,下巴壳上刚刚探出头来的胡渣,似乎述说着这个男人天生的随性和不拘小节。
这个男人自然就是金风金小爷我了。
建次似乎觉得走道有些太长,走着走着实在无聊,竟然转过肩膀从手提箱的边沿放雨伞的地方抽出了一根黑色的棍子,在北京立冬寒凉的空气中“刷刷”地挥舞了起来。
“建次君,你才那么年轻就要拿拐杖了哦。”
雅子看建次在那儿像小孩子一样玩棍子,用左手捣住性感的嘴巴轻笑道。
“呼!”
奇怪的是,建次拿着这根棍子的样子却不像提拐杖那么轻松,做出了一个剑指南山的姿势之后,他呼了一口大气,朝女人转过头,以一种很无辜的表情抬了抬眉头说:“雅子,这可不是什么拐杖喔。”
“那是……”
“这是我的刀。”
建次笑道。
“搞什么啊?”
我一听后脑杓立刻冒出了三滴汗:“建次,你想在北京给我找事儿吗?对了,你这个如果是刀的话,怎么通过安检的?”
我晓得建次这个神奇小子,身上的奇怪东西总是层出不穷的。
先前送了微型打火机一样的蜘蛛刀给我,这次又抽出一根拐杖,他鞋垫里是不是也藏着刀片呢?
建次看我皱眉头,用他招牌式的笑容回答道:“这其实就是根铁杖,但是经过特殊工艺打造,前端和后端的重量比例都经过严格计算,对于我来说就等于是太刀。你不知道,我们萨摩示源流的剑术讲究的是……”
我们一边说一边谈,不知不觉地就到了出口处。
北京的夜,一如两年前一般的苍凉辽阔,迷蒙的天并没有星星的影子,只有远方隐现的街灯点亮着这个对于京城人民来说无比寻常的夜晚。
选巴士还是叫车,这个问题可以直接忽略。
拦下一辆计程车,七手八脚把我们三个相当精简的行李堆到后车厢里,我扯开车门就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司机是个大概四十多岁的胖大叔,见我上了车,用很地道的京片子问我:“先生您上哪儿啊?”
“友谊宾馆。”
在我们一路用扶桑话扯皮,搞得开车大叔极度不爽杀到了友谊宾馆的时候,已经是十四号的凌晨了。
在柜台确定了预定人的身分,交了预付金之后,我第一次入住了从前只能经过看着羡慕一下的友谊宾馆贵宾楼!
不愧是五星级的老牌宾馆,我订的这两问连号标准房都有差不多四十平方米大小,极具居家气息的长沙发和茶几,床头上还挂着一幅气势恢宏的中国画。
把行李堆到一边之后,我把另一问房问的房门卡片交到了建次的手上,然后跟他做了一个“请君自便”的手势。
嘿嘿,这个夜晚是属于我和雅子的!
建次何等聪明的人,怎么会不知道我心里在想哈,用一种十分暧昧的笑容回敬了我,随即拎着他的“刀”担在肩膀上,优雅地替我们关上了门。
“噢,这个床舒服!己我一下躺倒在绣着祖国大好河山的薄被上,一边意淫着这问房问曾经经过了多少外国首脑和秘书的轮番享用,一边盘算起明天需要完成的事情。
第一件事就是联系苏苏。
这两年我在扶桑的日子里,基本上只和她保持着断断续续的联络。
一方面是因为她是我们班的班代表,班级活动一向由她负责,而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我一个人在东京读书的时候只有她一个人主动联系和关心过我。
当毕业后天南地北再难相见的时候,究竟谁是真正的朋友,一眼就可以看得出来。
有些人平时好得要命,可是一旦分开,你是死是活,他都不会来过问。
初中、高中、大学,我遇到百分之八十都是这样的人。所以对于苏苏,我心里还是挺有好感的。
第二件事,就是帮建次和雅子在这儿办两张手机卡,不然的话,到时候走丢了我上哪儿找人去?
而第三件事呢,由于我要去参加同学会,在这期间吃饭购物哈的可以带着雅子,但是如果我们一群老同学要结伴玩儿的话,雅子在旁边不免很尴尬。
所以我明天准备跑一趟我的大学,去系里找个学弟学妹之类给建次和雅子当导游!
又有钱拿又能锻炼专业口语,我想很多人都会踊跃报名的吧!
我正在苦思冥想着,雅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了我的身边,环顾着这间房间的布置獗着厚厚的粉唇嘟哝道:“金,以后,我们的卧室也要装修成这个样子……好不好啊?”
这句话说得我的心一阵颤抖,摸了一把脸“赠”地一下从弹性十足的靠垫上弹了起来:“雅……雅子,你说的是我们的卧室?我们的?”
“你讨厌死了啊。”
雅子两颗玲珑可爱的小门牙再一次咬上了那诱人的下嘴唇,“自然是我们的……”
望着她羞赧却又有些跃跃欲试的神色,我猛咽了一口口水,慢慢地抬起身子,抬起下巴朝着我朝思暮想了两年多的性感双唇凑了上去。
为什么安吉丽娜裘莉的性感排名指数那么高呢?
除了她勾人的眼神之外,就数那张厚到夸张的嘴唇最吸引男人!
樱桃小嘴虽然看起来漂亮,符合东方人的传统审美,可是要吃过以后才知道,厚厚的嘴唇才是最舒服的,而且吃到哪里都舒服……
我脑中已经不自觉地开始产生一丝邪恶的旖念了,但是我又想把第一次跟雅子的吻进行得有风度一点,所以只是缓缓抬起上身,慢慢地朝她靠了过去。
哪知道刚碰到她温热的唇沿,雅子却一下子把脸闪开:“金,你想把唇膏都吃掉啊……我先去洗个澡噢……”
我靠,小妮子居然也学会逗人了!
被她这么一躲,我心中刚才拟定的温存方案一下子崩盘,整个人又“砰”地一下朝床头的大靠垫上倒了下去。
“等会看我怎么整你……”
虽然在心里咬牙切齿,可平时嗜睡如命的我由于突然泄了气,身子下面又是那么舒服的一床被褥,不知不觉间眼皮竟开始变重了起来,就连雅子拉开皮靴的拉链,从两条长腿上有条不紊剥除丝袜这一连串艳光四射的动作都没有能够使我心头的欲火再一次燃烧,反而加强了一种用肢体语言暗示“天黑啦,脱衣服睡觉”的气氛。
等浴室里水声停歇的时候,我已经差不多到了半醒半睡的边缘了。
恍惚间,我只觉得一双暖暖的、柔柔的,又有些湿湿的手掌帮我把脚上的袜子脱了下来,然后解开了我的裤带,拉开了我的拉链……
浅睡里光怪陆离的画面一下子朝我大脑皮层深处侵袭了过来,彷佛我来到了一座中世纪阿拉伯古老的宫殿中,一个带着面纱的侍女正在小心翼翼地服侍我就寝一样……
嗯,安逸安逸啊……
随着我身上的衣物都被剥除干净,床头柜电源控制台上传来了“破”的一声轻响,眼皮覆盖下的瞳孔就一下感受不到了光的痕迹。
再随后,一具肉香四溢的胴体扯出被我压着的被子钻到了我的身边。
“懒猪……”
这是在我意识里这天晚上听见的最后一个词儿。
第二天早晨,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雅子兀自在我身畔蜷曲着颁长的身躯侧卧着。
软硬度适中的枕头似乎让她这一觉睡得特别香甜,白哲的俏脸上还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雅子似乎比较喜欢休闲型的内衣,昨天洗澡后换过的是一套淡黄色的胸罩和小裤裤。
我抓过放在床头的手机拿来一瞧,才八点零一分,还早嘛,那我就再抱着我的小天鹅睡一会好了……
但是,在我再次钻进被子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一件只发生在男人身上、每天早上醒来常常觉得很无奈又很委屈的事情毫不留情地出现在了我的身上—万恶的晨勃!
更加可恶的是,若是在平时也就罢了,今天早上刚好有一个跟我交往了两年而我却尚未染指的美腿型女就躺在我旁边。
我还有些迷糊的脑子里立刻开始天人交战了起来……
“呼……反正伯父都已经同意我跟雅子的交往了,雅子心头的屏障已经消失,来不来一炮都是迟早的事情……我……”
最后,身体的强烈反应不费吹灰之力地击垮了我松动的意志,我张开一宿过后胡渣又长出不少的大嘴就朝雅子的粉唇咬了过去。
“好好吃,好好吃……”
虽然这样写有些太猥亵了,但是这就是我吻上雅子丰润的唇那一刻的真实感受!
我上面贪婪地吮吸着她唇角的芳香,下面也不闲着,左手将她那盈盈一握的小腰一搂,挺起胯下一杆大长枪就向着她三角地带的天然峡谷中挤了进去…
“唔……金,你干什么啊!”
受着这样的折腾还能不醒的话,那就是我这一级的睡觉达人了,雅子怎么会有这种实力?
在我上下夹攻之下,没过两秒钟她就醒转了过来,张开惺忪的睡眼一把想要将我推开。
卡住我的锁骨,雅子很容易就将我的脖子推了开去,可是下面的铁枪正牢牢地插在雅子小裤裤勾勒出的缝隙中,除非雅子抬起腿来挪开小屁股,不然是摆脱不了我的!
很快地,恢复了思考能力的雅子马上意识到了自己身体某处卡着一根滚烫的棒状物体,小脸刷地一下红了起来,有些羞涩又有些惊惶地说:“金……你,你的……你怎么大清早就……”
我暗想小妮子也太不了解男人了,网上不是都有讨论吗,早晨的性生活有助于保持一天的愉快心情,看来这些以后要好好对她灌输灌输才行!
雅子似乎一下子慌了,连抬起腿来退开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反应不过来,任凭我在她双腿加紧的一线天里缓缓进出着。
看她这么可爱的样子,我也不好意思一下子令她太不适应,伸出手臂搂住雅子的肩膀咬住她的耳珠:“好雅子,老公现在很难受,帮我解决一下啊……己被我咬住耳垂的雅子像只小兔子一样在我怀里“嘤”了一声,她时常跟着我跑片场,自己没偷过腥,但别的猫怎么偷腥她总是见过的,又怎么能不明白我这句话的意思,故意把头埋向枕头里小声地说:“金,好害羞……”
“害羞就对了嘛……”
我的嘴角逐渐开始朝右边咧了过去:“这说明我的雅子没有经验啊,所以今天老公就让你在我身上试验咯……”
“我……”
雅子一边在嘴上迟疑着,一边颤抖着伸出修长的小臂摸上了我的腹部,一阵掏摸之下将我被三角裤包裹着的玉茎银枪剥除了出来,握在手里。
“好烫啊……金,你要我……怎么样……帮你啊,我现在还没做好和你……做爱的准备。”
我的家伙一摆脱了束缚,被握在雅子柔软的掌心里,顿时觉得一阵舒畅。
看着心爱的小女人终于肯放下包袱跟我缠绵,我心里百感交集,暗想不做爱就不做爱咀,反正还有很多种情趣的途径释放身心的嘛!
我翻出她躲在枕头里早已经红得发烫的小脸,我又吻了一通她那厚厚的性感双唇:“雅子,你知道怎么样用嘴吗……”
试问有哪个男人能够抵挡雅子丰唇的袭击呢?
小妮子欲言又止了半天,终于惩出了一句连在她嘴边的我都差点没听见的话:“我……我不知道能不能做好……”
我一看有机会,竭力克制住自己此时汹涌澎湃的心情,故意装得很温柔地说道:“那可以……我们先试一下看啊……”
“唔……”
雅子一边娇羞地应着,一边慢慢地,时不时还抬起眉不自信地望我几眼,朝着轻薄而温暖的丝绒被里钻了进去。
我那本以为遥不可及的梦想这么快就实现了!
接下来的两分钟里,我的身体、我的大脑里奔腾流泻而出的都是这三个字:好!舒!服!
“咕……嘶……”
小妮子突破尺度的性感演出让我一下子被推到了最坚硬的巅峰。
但雅子终究还是个雏儿,虽然她丰润的嘴唇是天下无双的利器,吃得我浑身上下痒痒麻麻的,可毫无一丝口技可言。
润滑软腻的香舌都没有利用,在最初的兴奋劲儿过去之后,小嘴如此这般的套动对于我来说就好像是隔靴搔痒,搞得我最后不得不自己前后活动了开来。
“咕……唔呃。”
雅子终于承受不住,“呼”地一口吐出了香津淋漓的钢枪,哗啦将丝绒被掀开,一边扭展着颀长的腰肢,一边用手抚着胸口轻咳:“咳……金,我累死了啊,你怎么还没有好……”
“雅子第一次没有经验……”
我坏坏地笑:“来让老公教你啊……”
说完,我抬起身扶住雅子的粉颈就想要再接再厉,一边从旁指导地朝我两腿间按了下去,可是就在这妙趣横生的时刻,房门外突然传来了非常煞风景地一阵敲门声。
“干!”
我心中暗念一声晦气,果然敲门声音刚落,门外就响起了建次那满带着笑意的嗓音:“金兄,已经九点了,该起床了!”
这家伙要是去当管家,一定是金牌级的!我虽然无可奈何,但也只好和雅子手忙脚乱地穿起了衣服之后把这小子放了进来。
“喔,金君和雅子的房间里好像格外的热呢……己贼小子摸了摸下巴不怀好意地笑着说:“今天金君给我们安排的是什么行程呢?不会是一天在房里缠绵吧,哈哈!”
“建次,你怎么那么讨厌!”
雅子这两天跟建次混得熟了,也开始跟我站在了一条战线上“抵制”他起来。
“喔,玩笑、玩笑而已啦……”
我不愿再跟他扯淡下去,拿出钱包在手里搪了惦塞进裤袋:“今天带你们去找个导游,等我去同学会的时候好带你们玩儿。”
“好啊!不知道是哪里的导游呢?”
雅子转身进洗手问去了,建次面对我一个人,笑容更加暧昧,还伸出大拇指学着某样器官比划了起来。
“少废话!到时候就知道了!”
我被这小子给气乐了:“你去整理下我们就出发吧,对了,别把你那铁拐杖给带出去!”
就这样,我们准备妥当,在友谊宾馆里用过了早餐之后,我就带着这两位“贵宾”徒步朝着我念的大学进发了。
大学离这里不过隔了两条街,一站的路程,中间可以横跨另外一个校园,走路根本花不了多少力气。
在沿路的一个手机行里,跟广告无所不在的营业小姐碎烦了一通,办好了两张手机卡之后,又走了不到二十分钟,我们就已经抵达了学校的后门。
这个时节北京的天气已经比较冷了,路上的坑洼里到处都是冰渣碎融的痕迹,默默述说着昨天夜里气温的不堪回首。
九点多正是学校里大多数学生还在上课的时候,隐蔽和破旧的后门边并没有出现几个人影,只是偶尔有几个勾肩搭背的逃课情侣甜甜蜜蜜地从这里出来,朝着双安上商场的方向杀了过去。
“唉,两年了,还是这副穷酸样。”
我在心里暗自叹了一口气。
我们学校是北京各大学校里资格老、师资好、学校破、占地小的典型,由于是语言类的学校,土头拨下来的建设资金款项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反正历届校长都这么说)学校里的硬体设施比上很多中学来都还差一大截。
最经典的就是四、五座上个世纪七十年代盖起来的宿舍,里面每个房间只有十平方米,要硬挤四个人,连挪脚的地方都没有,苦苦支撑了四十多年了就是不肯翻新重建,理由是—这是某着名建筑师设计的。
想到这些事,我不自觉地便苦笑了起来,心想千万别被这两个在东京混了二十几年的人见笑了就好。
一路朝着我扶桑语系的教学楼走去,建次不断地打量着周围“古色古香”,充满了文革时代气息的建筑物,也不知道是赞许还是反讽地自己在那里唠叨:“喔,金兄的母校非常有感觉呢!让我感觉好像回到了小时候一样!”
你妈的,这算是褒奖吗?我刚想要出言反击,哪知道从旁边的一条小走道里突然窜出了一个人影,拦在了我们的前面。
“干,两年没来,现在的社团活动已经这么发达了?上课时间还有人做调查活动?”
我下意识地把窜出来的人当成了做那些“大学性观念”之类调查的学生,可是抬眼看过去的时候,发现这个女孩手里并没有拿着什么调查表,只是拎着个银色的小提包。
女孩红扑扑的脸蛋,看上去大概是刚进大学的样子,但是打扮却十分“哈桑”:头发是阳光里散发着迷人光晕的酒红色,而且把额前的一束浏海挑染成了金黄。
纵然是在这么大冷天里,一件粉色小短袄之下,一双穿着黑色袜套的瘦腿之上,还为了保持姣好的风度而套着一条黑色格子的短裙,把冻得有些发冷的膝盖和一截大腿肉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了我的眼前。
“请问……你们是扶桑留学生吗?”
女孩子的扮相不错,长得也很可爱,可是说起扶桑话来怪里怪气的:“我,扶桑语系大一的学生,能不能跟你们之间哪一位进行互助学习呢?你们有想练中国话的吗?”
看来雅子真的是一个东洋味儿十足的小女人,连大一的小女孩儿都能一眼看出来。
我听她这么一说,显然是我学校新进的学妹了,连忙摆出“学长”的架势歪着脖子用扶桑话问:“你叫什么名字啊?是不是北京人?”
我目前的扶桑话水准还是相当能唬人的,女孩一双双眼皮生得挺漂亮的,美瞳里闪过一阵兴奋的神色:“我,北京人,北京人!我的名字是颜雅茗!”
原来还真是个京丫头,怪不得说扶桑话里都带着一股“京味儿”……我转头问建次说:“这个行不行?”
“不错,很有亲切感,跟东京的姑娘们打扮得都差不多嘛!”
建次带着招牌式的笑容回答说。
好了,那么就是你了!
也省得这小子一天到晚在我旁边当个电灯泡……
想到这里,我便跟京丫头讲起了中文来:“颜同学,我们并不是扶桑留学生,是到北京来观光旅游的。我是你零三级的学长金风。”
“啊……学,学长好。”
一听不是留学生,丫头大概觉得互助的小算候泡汤了,脸上一下出现了一阵失落的表情。
不知道为什么,也可能是时隔两年多再次回到皇城脚下的关系,我竟然觉得这丫头的某些神态动作跟我大学时候的女朋友很神似:“不过由于我有事,想请一个北京的姑娘为这两位扶桑朋友做导游带他们去玩,为期大概五、六天吧,每天一百块钱,你愿不愿意?”
“咦?好!”
丫头一听从石板路上跳了起来:“我就是逃李老师的课想出去玩的呢,有我做导游保证你们玩得顺溜!”
我的脖颈后面立刻冒出了三滴汗:李老师的课你也敢逃,真他妈的有种!
年轻无极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