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评女人并不是我的专长,而是我的职业本能。——金风
“怎么,金老师晚上有约会吗,还是有夜场?”
见我身子好像一下子僵在了方向盘上,秋田樱继续打破沙锅问到底地笑着问。
其实楞了那一下,只不过是被她如此直接的邀请吓了一跳而已。
但是在她继续问话之后,我心里却出现了一些不好的念头。
我和这位新晋的少女调教师刚认识不过两天,见面不过两次,虽然称得上一见如故,但也没那么快就要在家里“谈事情”了吧?
想色诱本人吗?
这小丫头推辞薪水,原来是在挖洞让我跳啊,看来年纪再小她也到底是海归派的调教师,绝对不能小觑!
去与不去其实并不是问题,因为我今晚此行的根本目的便是想要更了解一下这对奇怪的兄妹,免得以后总是在办公室里起冲突。
至于到家里去“坐坐”那可更得我心了。
想到能够面对面近距离接触秋田樱胸前那对奔放豪美沉甸甸的靓波,不知道为什么,我蛰伏了一天,连见到真理子那种长身美脚美娠妇都没起什么反应的小弟弟,却不由自主地蠢蠢欲动了起来。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但这可不是好兆头,我明显觉得这妞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东西,就像我迫切想要了解她和她哥哥一样。
倘若我身体的反应被秋田樱窥破,天知道她还会安排什么陷阱,于是我清了清嗓子装作苦笑道:“啊……像我这样一点都不洋气的中国人,哪里会有什么夜场活动,如果樱小姐不介意孤男寡女同处一室的话,那当然也无妨咯。”
“金老师真是会说笑,你现在在东京的名气可大得很。再说,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有什么好介意的。”
秋田樱说着,低下头“滋”的一声拉开小手提袋,从里面取出了一枚底面是白色的小镜子。
我的馀光能够瞥见她嘴角上带着的一抹浅笑,清甜中浮着青春的气息,毫不扭捏,显然,这个笑容是她发自内心的。
“喔?你成年啦,我一直以为你只有十六岁呢。”
对于她心中另有盘算这件事,我并不说破,仍然和她调笑道。
“我已经二十岁了!我看上去有这么小?”
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白色的轿车在白昼黑夜的转换间穿梭于繁华与寂寞并行、潮流与复古并存的东京都街头。
开到六本木街区的时候,天色俨然已经有如泼墨重染,寥落的星光和大街上绚烂的霓虹构成了东京夜生活的风景图。
而秋田樱呢,则趁着下班高峰车辆微堵,补好了青嫩脸蛋上的淡妆,也卸掉了那副灰白色的隐形眼镜。
我不由得暗叹这样的形象才是最符合她本身气质的,虽距离古书上描画的“星眸皓齿、落雁沉鱼”尚有些距离,但是眸子中黑亮的闪光一旦从那副死人色的眼镜中解放出来,再配合她清爽的短发,杂志封面上的那些美少女也就不过如此而已。
这样的形象,让人根本无法将她,与下午用熟练逼真的演技和手法调教娠妇的那个小女王,联系到一块儿。
但,她们偏偏就是一个人。
我不由得暗叹,记得以前有谁说过,女人天生就是演员,联想到文子姐姐,再对比一下我的苏苏和曼曼,包括我眼前这个宛如芙蓉出水般的清甜少女,女人变化多端的本事果然是相当令人无法招架呢。
“这样才对嘛,每天打扮得和日向雏田似的干什么……好了,你说的食铺在哪里?”
在快要到六本木公园的十字路口转角红灯处,我扶着方向盘说道。
“往前开右转,再过一个红灯……”
顺着秋田樱的指示,我把车—到了她们社区门口以后,果然一眼便看到了她所描绘带有她故乡典型特色的小吃店。
典型的扶桑老式屋檐,厚重的布帘,从里面依稀透出的腾腾热气和温暖的灯光来看,这家食铺倒还真是挺热闹的。
这不由得又让我回忆起了一年多以前在打工的面店里,和师傅那奇异的相遇。
人生就是充满了未知数的旅程,倘若不是那时候勤工俭学做到很晚的话,我绝不会知道那个每天孤独吃面喝酒老人的真实身分,我也绝不会是今天的我,而也许会像大多数都市小白领那样毕业、工作、娶妻、生子……
当然了,我也不会在这个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再平凡不过的夜晚,带着资深调教师秋田狂月的妹妹,跑来她家楼下吃饭了。
“我们走吧。”
“是的,金老师。”
下车拿出手机一看,时间差不多是七点零一分,而当我回顾了周围景色之后,赫然发现秋田樱现在寓居的这个社区,离我师傅的老旧街区不远嘛。
“这倒挺方便的,下次倘若和这小妞儿『打得火热』,我也可以顺路多看看师傅几趟……”
“金老师,我们进去吧。”
秋田樱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我便也随着她那西装线条无法遮蔽的婀娜背影,撩开门帘走入了这家小店。
小店的菜单很简单,位置也很热闹——典型的中古式就坐方式,客人与客人是挨着坐的。
秋田樱对这家店的东西再熟悉不过,于是三两下地点完单之后,我和她便并排坐了下来。
还别说,这么样就坐不仅谈天变得方便了,更在无形间能够拉近两个人之问的距离感。
我的心里一阵悲喜交加,喜得是这样无疑能更快地和秋田樱这个小妞“交交心”悲得是坐的太近,这小妞偏偏白衬衫领口的扣子没扣,而她又没有穿胸罩青春的弹性、少女的香氛、再加上她独特的身分,连不是胸奴的我都被那深深的沟壑不由自主吸取了注意力,倘若换个控乳房的小M来,大概不用秋田樱做任何动作,便该直接匍匐在地抱住她的小腿了吧。
“金老师,在想事情吗?”
秋田樱转过小脸蛋笑着问。
在摘下灰白色隐形眼镜,又几乎是靠着身子坐在了一起以后,她的笑容愈见甜美,但我却仍总觉得那柔软的嘴角下面隐藏着某种刻意的意味。
秋田樱,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呢?
“唔,没想什么。我们来聊聊你哥哥吧。我对他这个人只闻其名,事实上,一点了解也没有呢。”
我弓起背,两只手放上桌子支在胸前,用在国中读书时候那种和同桌说话的样子,对她问道:“他的脾气有点……嘿嘿,我不说你也明白啦。”
秋田樱听了我的话,不知道为什么神色一黯,显然脑子里正回忆一些东西,最后欲言又止地说了这么一句:“金老师,很对不起他冒犯了你,我保证他以后不会像昨天那个样子了。”
啧,这可不是我想要的答案。
话说到这里,第一盘手工饺子也被服务生端了上来。
热气腾腾、色泽金黄的饺子的确引人食欲,我差点忘记自己是个六、七小时没进餐的人,看到饺子,顿时觉得胃里空空的,忙拾起筷子夹了一个蘸上酱料,塞进嘴巴里说:“喔,我不希望狂月君因为我的关系压抑他自己的个性。我只是想知道一些事情……假使我了解他的话,可以想见今后是不会再发生那么尴尬的场面的。如果樱小姐想要我倾力帮助你学习绳缚技巧,我想,你不会吝啬告诉我一些你哥哥生活中的琐事吧。”
本来秋田樱看到我的吃相,抿着嘴想要笑出来,可是听到我这句话以后脸色忽伙一僵住了。
“呃……金老师想要知道……什么事情呢,呵呵?”
果然还是火候未够,少女调教师秋田樱……仍是不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呢。
我不知道是她发现她的小心思被我窥破后而尴尬,还是她和她哥哥之间有些什么难以在外人面前明言的秘密,总之我们两个之问,从今天她一露面便对我若有若无的诱惑开始的主动被动关系,在这一瞬问便被扭转了过来。
“我始终相信因果论。”
话已经说明白,我也收起了先前那副爱说笑的样子,一边细细咀嚼着尚算有劲道的饺子皮,一边说:“你哥哥现在这副逆天的坏脾气,不是没有原因的吧?只要知道他忌讳的东西,以后说话的时候自然能避开这些,不至于三句不合就吵起来。你说呢?““金老师说得没错……但是,我并不希望我们家的事情让金老师烦心。”
温暖的灯光下,回归人间气质的秋田樱按落眸光,脸上那带着些许尴尬的笑,格外让人有一种想要将这头小乳牛拢入怀里的冲动。
可是这个社会上毕竟人心难测。
在弄清楚这对兄妹之间的秘密、秋田樱向我学艺的初衷之前,我就算有机会,也不要随便轻举妄动的好。
“哪里哪里,这算不上什么烦心,现在同在一间经纪公司,我们都是自己人嘛。”
于是我学着建次君那种人畜无害的微笑,低头对她回答道。
“呵呵,那这些事情还是等到了家里以后,再和金老师讲可以吗,不然饺子都凉了呢!”
“好啊,那先开动吧樱小姐。”
秋田樱最后用进餐的理由将这个话题缓了下来。
我倒不怕这个缓冲能够让她耍出什么小聪明,毕竟有求于我的是她,想学我的缚道,就得先拿出诚意嘛!
饺子上得快,我们吃得也不慢。
由于秋田樱此刻怀上了心事,聊天时便明显地言不由衷了起来,东拉西扯问了一些关于我在东京的故事以后,我们两个很快地结帐走出了小店。
“饺子很好吃啊。你们故乡的面食真的很有水准呢。”
抬头望了一眼从钢筋森林间渗下的星光,我咂了咂嘴说。
六本木本来就是东京最繁华的港区,国土资源稀缺,纵然是公寓楼亦都拔地而起,刺向青天,如今像我师傅居住的那种老街区在这里几乎是看不见的。
不知道小女王住的是哪一幢呢?
“嗯,秋田市一直以来都是稻米之乡,这家小店老板是地道的出羽山民,手艺自然过得去。”
秋田樱依然努力保持着她爽朗的笑容,可是被我点破以后,显然那原本就并非出自本心的笑意变得愈发不自然:“金老师,我们走吧。”
“好。”
于是回车位拿出那法老棺材式的小手提箱,秋田樱带着我朝着自家的方向行去。
我倒是很喜欢在家里谈事情,情绪状态可以放松些,尤其是和这样的女性谈谈绳艺,更是求之不得……
茫茫夜色下我也没有怎么刻意认路,只是在到了公寓楼下之后记下了门牌。
六丁目,果然和师傅的宅居只隔了一条街呢。
“金老师,这里。”
闪出电梯的二十三层,秋田樱抬手指点方位,我便随着她走到了左边靠内侧的房门前。
在她掏出钥匙打开保险门以后,这刚从美国受训归来的少女调教师的闺阁客厅,一览无遗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客厅倒是相当大呢,摆设也颇具小女人味道,长沙发上堆满了各型各色的靠垫抱枕,甚至还有一只大能一。
若我没见过屋主,绝不会把秋田樱和这问客厅连到一块儿的。
“呼。”
秋田回到家,似乎也同我说的一样,看上去一下子放松了不少。
把手提箱平放在鞋柜顶上、脱掉脚上的皮鞋以后,她替我从鞋架上取下一双崭新的拖鞋,俯下身子放在我的面前。
低头时,胸口蕾丝花边下那道深深的沟壑再一次险些晃瞎了我的眼睛:“金老师,你先坐一下吧。我……呵呵,下午弄得一身臭汗,我先去洗个澡好吗?”
我觉得和这头小乳牛暗中的博弈变得愈发有意思。
从昨天的主动示好到今天的推辞酬劳,再到请我到她家来“坐坐”到现在居然要在我面前演“出浴”这一戏码,秋田樱啊秋田樱,小妞儿动机会不会太明显了?
或者是由于她在美国待过,对于男女之事早已不拘小节,但若说到绳师,她哥哥总会认识那么几个,为什么要一心找我学缚道?
嘿,小看了我金小爷吧,堂堂七尺男儿怎么会这么容易就在少女的牛奶糖攻势下被击倒呢?
你爱在陌生男子面前洗澡,我当然不会拦着:“好啊,那我随便在屋子里转转,看看电视好了。反正今天晚上都交给樱小姐你了。”
跟我玩暧昧……
妞儿还差得远呢。
在听过我这句语带双关的回答以后,秋田樱抬起手腕,再次咬开了缠在腕间的布条,回给我一个同样暧昧、略带青涩却又故作妩媚的笑:“嗯,金老师你先休息啦。”
然后,她转身走进了靠北边的一间房间。
那显然就是小女王的卧室无疑,在她缓缓推开房门走入的刹那,我的眉头不由得蹙了起来,因为在我目光所及的范围之内,卧室墙上满是鲜明可人的粉色系图案,这与她客厅沙发上那些抱枕给人的感觉一样——如果我不知道秋田樱是谁,现在第一次见她,我保证会认为她是个走妹系路线的美少女!
虽然还是个大女孩,可是作为调教师的她,口味不至于如此吧……
而接下来,令我更跌破眼镜的事情发生了。
我不清楚这小妞是不是故意手滑,卧室的门在推上的时候竟然没关紧,伴随着轻轻的“咿呀”一声,门缝再一次变得越来越宽,然后我便看见一条明晃晃、肉感十足但却依然形状姣美的大腿……
太奔放了吧,居然直接在我的视线中宽衣解带起来了!
饱眼福的事谁不爱?
我立刻三步并作两步抓过电视机旁的遥控器,然后一屁股坐倒在了沙发上那一堆靠垫里。
胡乱翻按着遥控器上的按键,我的视线却全部聚焦在门缝里露出的那一截雪白大腿和半边白色内裤包住的屁股上……
这沙发的位置刚巧对着北边房间的门……
如若这一切都是作秀,那么我只能说,小女王的演技绝对不逊于文子姐姐,甚至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将心比心考虑,我绝不认为姐姐会出于某种目的,在一个仅仅认识了两天的男子面前施展浑身解数,诱他就范。
心里怀着对于秋田樱初衷的疑惑,我饶有兴致地观看着她在自己卧室里上演的这一幕“少女调教师入浴前脱衣秀”褪下衣衫的顺序似乎也经过特别的推敲,先除去了裤子和袜子之后她才开始解开手上的布带,而在两只纹绣在手腕内侧、诡异而醒目的黑色翅膀再次绽露在空气中以后,我只觉得眼前白影一翻,随即那件半透明、里面没有胸罩的蕾丝花边哥德式衬衫,便再一次映入了我的眼帘。
“秋田家的基因还真不错啊……男的人高马大,女的前凸后翘,嘿!”
窥视的快感让我本来就蠢蠢欲动的小弟有了进一步怒发冲冠的趋势,然而在眨眼之后,秋田樱忽然消失在了原先的位置,紧接着卧室门再一次被推开,小乳牛则捧着浴巾从里面走了出来。
“……金老师,我去洗了。”
我公然挑角度偷窥的行径貌似被发现了。
本来我就不是什么好人,被发现也没什么大不了,秋田樱却没有说什么,只是用她那一贯以来故作成熟、实则透露着女孩气息的笑容冲着我说了一句,然后抱着浴巾“登登登”的跑进浴室。
我听见了很重的反扣门锁的声音。
紧接着便是哗哗的水声。
欲说还休,欲迎还拒,身为调教师的她倒还真是深明男女之问的攻守之道呢。
我还是秉承着我们老祖宗的话,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索性瘫在靠垫上看起了电视。
拿出,快到七点四十五了。
女孩子家洗个澡少说要花去半小时,到九点的时候,我怎么也该从这里出发回家去送雅子了吧,毕竟六本木区离世田谷还是有点距离的呢。
于是我便给雅子发了这么一封简讯:“老婆,逛累了吧?我和秋田聊一会儿,等九点多回去接你哦。”
之后并没有马上收到回信。
我心想这两个购物狂不会还在商场里面疯狂采购吧?
果然一个电视节目结束之后我的手机才震了起来,按出讯息,我一阵哭笑不得:“累唷,我们还在逛呐!马上就回去了,不要担心喔,金你也慢慢来啦。”
女人的战斗力真的是不可小觑!不知道她们今天又败掉多少钱,似乎曼曼这鬼灵精和雅子相当谈得来啊。
正在我将思绪转移到家里的两个女人身上稍事喘息时,秋田樱再次出击。
在一阵门闩的磕碰声和拖鞋的踢踏声传来后,我下意识地回头,却看见小女王只裹了条浴巾,也不知道内裤穿好了没有,胸前颤颤巍巍地走出了浴室……
凶器!
十足的凶器!
品评女人并不是我的专长,而是我的职业本能。
我虽然对波大的女人不是太感兴趣,但我不得不说,秋田樱算是其中的小极品了……
她身上的肉不算少,但关键在她双十年华这样的芳龄之下,肉感非但不会成为缺陷,反而会给她加分。
嫩嫩的脸蛋、上天赐予的纵使不穿胸罩亦能够保持挺拔的双峰、再加上肉肉的双腿,甫一出浴的她怎一个可爱了得……
这样的妙龄少女去当什么调教师嘛!
还每天打扮得像是火影漫画里的日向一族一样!
“金老师,你……呵呵,我去给你倒杯水。”
我努力保持着自己的目光不发直,却遗憾地发现并没有办法做到。
我想我现在眼神里的兽性是个女人都能察觉得到,果然秋田樱再怎么会逢场作戏,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抛下这一句便转身朝厨房走去。
“镇静,镇静。”
我不断告诫着自己,同时也坐直身子用师傅密授的呼吸方式,不断用腹隔膜的震动调整收敛着情绪。
在通体只裹着一条浴巾的小奶牛握着水杯再次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我也差不多强行压抑住了某种难耐的欲火,翘起二郎腿指了指身边的靠垫说:“喔,樱小姐,你的身材真是太赞了,我都有点激动呢。我在想如果我有你这样的一个模特儿,那该有多好呢,哈哈!来,这边坐吧,我们可以开始聊聊你哥哥了吧!”
“嗯,好。”
秋田樱大概是见我突然又呈现一副懒散样子,略略一愣,旋即蹬着拖鞋走到了我的面前。
一层布下的饱满乳房随着她的步调颤动着,彷佛每一下都想要将眼前的这个男人俘获在美波的韵律中。
递给我水杯之后,小奶牛将臀部下面的浴巾一橹,缓缓地坐在了我的身边。
“金老师,关于我哥哥的事,求你一定不要在他面前提起,就当做今晚什么都没听过,好吗?”
由于我现在心下对她有了警戒之心,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我无不戴着理性的眼镜来过滤。
那销魂的坐姿、屁股恰到好处靠后的落点,让她浴巾下的腰反而受到了抱枕的压迫,使得整个胸脯呼之欲出,像是要朝浴巾外爆出来了似的。
偏偏她那说话语气又异常沉静,让人有一种和她近又不是、远又不是,恨不得把头直接埋在那两团酥肉里的奇怪念头。
嘿,果然是厉害的调教师!
在我的概念里,所谓调教者,调教身体只是初级基本功,而蛊惑人心、恩威并施,让人在不知不觉间随着他的步调改造自己,这才是这类职业者真正的专长!
所谓帝王权术,也只不过是调教技巧的官道版本而已!
能够利用女性天生的致命本钱蔑视一切异性的女王们,如果她们能够掌握真正的“攻心”技巧,便可以游刃有馀地将所有男人玩弄在股掌之问,开发出他们潜在的奴性,为自己所用!
譬如如商朝末年的苏妲己,譬如那个一直活在谜里面的绳姬阿墨,又譬如……
我眼前这头小乳牛……
只不过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妞想要用这种无形的利剑来对付我,道行还差得远了些啊。
既然明白了巨乳童颜粉色梦幻般的卧室布置和扶桑漫画视觉系的装扮都不过是这位调教师的个人特色,那么我也没有必要和她再玩下去,毕竟,可还要赶时间送雅子宝贝回家呢。
“好,我答应你。”
喝了一口水,目不斜视只是盯着电视里的画面,我用比起之前更加冷静的语气回话道。
秋田樱默然了两秒钟,旋即朝我的方向转过身子,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把一只在洗过澡之后更见粉嫩的小手搭在了我的大腿上,用一种娓娓道来的语气陈述了起来。
“这些事情都是哥哥告诉我的,我妈妈在生我的时候难产去世,而父亲又是个酒鬼,整天活在酒精中毒般的幻境里面,从来有没有想着要照顾我。
“在我很小的时候,大概刚懂事的时候开始,哥哥不忿我父亲的作为,就领着我到东京来讨生活。哥哥没有读过大学,也不会什么手艺,一开始的时候举步维艰,后来在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了走尸调教会所的所长,开始了他的调教师生涯。
“我那时候小,只觉得生活突然问发生了很大的改变,我们不再住路边的浪人帐篷,搬到了豪华的大房子里,而且我也有书读……直到后来,有一件事改变了我们的命运,也让我哥哥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