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有想过让你补偿我什么,从来都没有。——金风
我本来是想帮雅子躺好的,可是握着她黑色丝袜中包裹的柔滑美脚,我恍惚中忘记将手放开。
呵,这可是我第一次握着她的脚,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感受她小腿的气息呢。
啧……究竟该不该借此契机一亲芳泽呢?
“讨……讨厌……啦……”
正在我要陷入踟跚状态的时候,雅子忽然在床上发出了一声轻软婉转的呻吟。
我俯下身子拿掉她鼻梁上的黑框眼睛,轻轻拍了拍雅子涨得通红的小脸,问:“雅子?你还好吗?”
“唔……我好难受啊……你不要看我……不要……”
看来过了这么久,这小妮子总算有一点点恢复意识:“噢……好热……”
我的长腿小美妞呢喃着,似乎是因为紧紧的黑色套装簸在身上有些别扭,她竟然伸出修长的指尖一把扯开了衣襟的扣子,随即张开纤长的五指一把握住了自己左边的乳房。
“难受死了……噢……”
望着雅子曝露在东京十一月明艳阳光里的浅蓝色棉质胸罩,微蹙的黛眉,以及横陈在我破床上裹在黑色套装和丝袜中的娇躯,这一刻,我不得不承认我有些迷醉。
午后暖洋洋的阳光拂过雅子微醺的面庞,拂过她微微煽动、气息缭乱的鼻翼,拂过她凌落敞开的套装领口,她浅蓝色胸罩包裹着微泛潮红的肌肤。
她口中发出若有若无、断断续续,不知道是想要释放还是欲迎还拒的浅浅呻吟。
这是一幅多么催情的画面啊。
早在十年之前,在翻过学校后门出去跟别的中学女生约会的时候,我就已经打消了我这辈子会做个好人的念头。
而此时此刻,我每夜辗转无眠时总会在心头浮现的女人,正毫无一点防备地瘫软在弥散着我的味道的床铺上,这样的场景让我逐渐在残余的酒精催发下浑身沸腾了起来。
“热死了啊,好难受……”
雅子继续发出令我神思颤动的呻吟,我索性朝着她的身体靠了过去,探出魔爪帮助她握住了棉质胸罩下的右半边酥乳,伏在她的耳珠旁呵气问道:“雅子,热吗?我帮你把衣服脱掉好不好?”
继而,我轻车熟路地抬腿上床,整个人横跨在雅子磨动不休的美腿上。
“唔……金,你讨厌……”
嗯,这算是什么回答呢?我就当她是默许我好了!
酒气渐渐地挥发出了身体,我也感到一阵狂躁的鼓动逐步灌注到了四肢百骸。
于是我扯开自己的领子,先把身上被冷汗浸湿的衬衫一把掀飞到了卧室的墙角,接着,将那捆绑过无数女人身体所锻炼出来异常稳定的双手,在小妮子令人心旌摇曳的胸房上缓缓揉动了起来。
这一刻,我十分明显感受到了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各行各色美女身体早就看厌了的我,居然被雅子套装里微露一角、丝毫没有魅惑力可言的胸罩给撩拨得有些难以自禁。
呵,也许我对她从来就没有什么免疫能力吧。
“雅子,雅子……”
我不断低吟着她的名字。而雅子胸前半透明的白色衬衫钮扣,也随着我双手的不断滑动,一颗一颗被轻巧地剥离。
大概是由于上半身套装的束缚突然间被解除,当我抚开雅子衬衫,露出平滑、娇嫩、在阳光里闪动着迷人色泽小腹的一刹那,她的鼻子里发出“嘤”地一声,伸出双手撑在了我的胸口上。
“金,你不要……啊……”
喔喔,连抗拒都抗拒得这么楚楚动人呢,我忍不住低下头就朝她白哲颁长的粉颈吻了上去。
“嗯,雅子……让我来帮你吧。”
小妮子修长的脖颈一如曼妙而优雅的天鹅,尤其在这种浸淫着粉红色迷乱酒气挣扎驿动的时刻,尤其让人爱不释口。
而那乖乖女型的胸罩下面不大不小,恰好勉强能够一手掌握的一双迷人乳房,则在我温柔中略带粗野的搓动下逐渐有了反应……
我依稀可以感觉到,在休闲棉布胸罩的遮挡下,有两个小点慢慢地翘首以盼……
“金,不要……嘤咛……”
可是好巧不巧地,正当我贪婪地闻嗅着雅子那掺杂着清酒清芬的体香时,裤袋里的手机突然间“爱情转移”了起来。
干!
我不情愿地将魔爪抽离小妮子的妙乳,猛地从裤兜里掏出电话,语气相当冲:“谁啊?”
电话那头出奇地静谧,似乎是被我的语气吓了一跳,几秒钟以后,里面才传过来一个熟悉而略带一丝媚意的声音:“主人?你怎么了?你现在在哪儿?”
该死,居然是文子姐姐这个小骚货。
我做了个深呼吸调整了一下气息,朝着手机回答道:“姐姐,不好意思,我已经在家里了。中午跟山口组那些人喝酒,喝的有点多,下午我就不回企划去了。”
“喔,这样呐。那不打搅你休息咯。”
文子的声音有些迟疑:“我先前还担心呢……对了,刚才弘田传媒联系我,说是你同意由他们出面跟横滨表演的主办方沟通,寻求合作,是这样的吗?”
“嗯,他们隶属于山口组的。”我回答说。
“好吧,那,今天晚上……”
文子说到这里,突然发生了一件让我哭笑不得的事情。
很明显,现在的雅子仍然处于酒劲的作用之下,神智不太清楚,不然要是换做平时,早就从我身下溜走,绝不会让我这样放肆地玩弄那两只妙物。
而这时候她大概是被我的手法勾起了情欲,居然在离我电话不到一米的距离长声呻吟道:“好难受,下面好难受……我想要洗澡……”
而这一声堪称销魂夺魄、跌宕曲折、既软且娆的呻吟声,无疑被文子清清楚楚一字不漏地听去了。
“……”
我瞬间哑然,沉默一下子在电话两端蔓延了开来,一屋燥热的空气里,只剩下了雅子的娇喘和吸气声。
一秒、两秒……
大概过了十几秒钟左右的时间,文子姐姐的声音突然在电话那头响起了。
不过,她虽然竭力掩饰心中的某种情绪,声线里轻微的颤抖还是被我听了出来:“那……好吧,记得来把自己的车开回去。再见,小金。”
我想跟文子解释什么,但在脑中仔细一搜索,似乎这件事情根本没什么解释的余地,更没有解释的必要。
文子好像等了我两秒钟,听我再没有答话,“卡”地一声挂掉了电话。
电话中传来“嘟嘟”声迫使我从雅子温软的胴体上抬起了上身,开始仔细品陋起方才姐姐的语气。
口口声声说不会在意我跟雅子关系的她,难道真的就一点也不在意吗?
我看不然,要不她就不会像刚才那样颤抖而失态地挂掉电话了。
故意找我玩奴隶游戏,根本不是为了那些唬烂的借口,只不过是为了能更亲近我一些,是不是这样呢?这种可能性相当大吧……
嗯,女人真是一种难懂的生物呢。
要捆住千千万万女人的身体,似乎远远要比捆住一个女人的心来得容易,但在捆住一个女人心的那一刹那,自己也必将陷入丝丝缕缕无尽的迷藏中,无法抽离。
我和文子似乎已经有半只脚陷入了这样的蜘蛛网里。姐姐,你要的温暖的家,我能给你吗?
折腾了一天的我,实际上早已经疲惫不堪。
这样的突发事件非常让人头大,我不禁翻身下床跑到厕所里,打开水龙头朝着凌乱的头发猛冲了一阵,混乱的思绪终于在冷水的侵袭下渐渐平息了下来。
而在我拿起毛巾擦拭头发的那一刻,大概是老天爷嫌我今年过于太平,想在接近新年的时候给我来几个惊喜的礼物—我的卧室里忽然响起了重物落地般“砰”的一声,紧接着传来了一声有气无力的娇嗲惨呼。
“我的小祖宗,你不至于从床上翻下来吧……”
嘴里碎碎念着,我把毛巾挂在颈间,踏着拖鞋转身朝卧室飞奔而去。
此时此刻,由于先前文子姐姐及时雨般的夺命来电,我的酒劲在欲火清空的那一刻也挥发殆尽。
想到明天还有跟雅子父亲的初次会面,我的心里不由得有些庆幸。
如果我刚才没能控制住,把小雅子给开了苞的话,明天那一场宴席的变数可就没办法预知了呢。
我运用师傅教我以调气的方式控制情绪的办法,透过一连串的深呼吸控制住了情绪,而雅子那皱作一团的套装和衬衣下若隐若现的顺长娇躯,也出现在我的眼中。
“怎么这小妮子一喝了酒就成这样了……怪不得在东大的时候从没见她喝过酒。”
我心里喃喃自语道。一把将软倒在我好几天没清扫的地板上的雅子扶了起来,拍了拍她依然神情迷乱的小脸:“喂,雅子,你还好吧?”
“唔……难受……我想要洗澡……;”雅子喃喃道。
我不由得眉头一皱“啧”了一声:“你知不知道喝酒以后洗澡对身体不好?再说你这个样子站都站不住,怎么去洗?”
“……不管。难受。”
雅子显然对酒精有些过敏,我这时候仔细看她颈项以下的肌肤才发现上面隐隐约约地泛起了很小很小的红点,而清酒那若有若无的气息彷佛能透过她的皮肤挥散到空气里,现在的她,整个人就好像刚从清酒缸里捞出来的一样!
雅子又含糊地回应了一句,索性把头埋在我的胸前,浑然不顾蓝色胸罩的肩带已经随着衬衣从肩膀上滑落的窘相,整个人又开始扭动了起来。
我由于大学时代社交活动比较多,经常被人灌酒,所以久病之下也成了半个赤脚医生。
我知道喝酒之后要是洗澡的话,对于某些体质不好的人来说有些危险,因为这样做虽然会加速醒酒,同时也会使体内贮藏的糖分消耗加快,加速体温的降低,严重的话会造成休克,很容易洗着洗着自己就被洗澡水淹死了。
唉,一个八头身觊女居然倒在我满是烟灰的地板上扭来扭去,还不停地喊着要洗澡,她自己酒劲消失以后回想起来,也会欲哭无泪吧。
“算了,不管了!有老子在这陪着她,怎么也不会让小妮子淹死自己吧!”
思前想后了半分钟,反正雅子迟早都是我的人,我酒劲已经退了,自问若比起自控能力的话,明治神宫里的老和尚也不敢说能高过我多少。
于是我扳过雅子埋在我怀里的小脸问:“雅子,那,我带你一起洗澡,好不好?”
雅子扭动着销魂的腰肢,蓝色胸罩还不时地从已经被她滚得皱巴巴的黑色套装下面探出半个脸来,过了老半天欲出一句话:“唔……你,讨厌。”
“谁讨厌了啊?”
我拍了拍她的脸蛋:“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到底洗不洗澡?”
“我……要洗……澡。”
嗯,要洗不就得了?
我这公寓虽然有些破烂,但是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二十四小时免费供应热水,随时想洗就能进去。
为了防止万一,我三下五除二地脱掉了碍手碍脚的西裤和袜子丢在一边,只留下一条红黑相间的CK三角内裤,然后使劲搓了搓手,意味深长地深深吸气,开始剥除雅子身上一些妨碍她洗澡的东西。
每天出现在我眼皮底下的黑色套装和裙子,剥除成功。
有些紧的,直接导致雅子扭动不休的白衬衫,剥除成功。
胸前浅蓝色、涩涩的乖乖女乳罩,剥除成功。
一双美腿上就像是黑天鹅丝绒一般扣人心弦的黑色丝袜,剥除成功。
白嫩诱人的大腿肉肉缝隙中,上面还打着一个超卡哇伊小蝴蝶结,和胸罩配套的浅蓝色小小内裤,剥除……
我牙关一咬,强制自己脑海中不停播映,那邪恶的地下室里一个怪老头拿着鞭子抽得我后背鲜血淋漓的镜头,眼睛猛的一闭!
成功!
呼……
这条不到一两重的小内裤对于我来说无异于千斤大石,当这块石头落地的刹那,雅子那片在我心头萦绕了两年零八个月的神秘芳草地,以及胸前起伏的峰峦、排红的霞晕,也如同六月静谧夜晚悄然盛开的栀子花一般,无声纽一息地在我的视线中铺陈了关来。
完美的模特儿身材,那胸前的起伏与夺魂的腰身,夸张的修长美腿构成牢不可破的邪恶轴心,早已经翘首以盼、贪婪地吮吸着空气的两粒小乳头是晚问云霞般夺目的排红色,伴随着解除束缚的雪乳在扭动中轻轻颤抖,荡漾起丰隆的涟漪。
而小妮子隐秘三角地带则与我想像中不同,纤弱的疏毛并不似那头黑亮的长发,显得幼滑而软腻,完全遮挡不住那粉色媚肉诱人的轮廓。
很奇怪,当我真的在这么近的距离下欣赏到这片美景的瞬间,心里好像一下子变得宁静,刚才那些或旖旎或劲爆的场景,都在这一瞬间烟消云散。
“来,雅子,老公带你洗澡澡,乖……”
雅子那些七零八落的衣物被我强制脱除之后,她的腰肢也渐渐停止了扭动,只是意识仍然并不是很清楚。
但她似乎知道我要帮她洗澡,抬起两只软软的胳膊在我肩头捶打了起来。
“女人真麻烦啊……”
我碎碎念着,连拖带拽地把雅子折腾进了我大概只有七平方米左右、只装着一个莲蓬头而没有浴缸的老旧浴室里。
莲蓬头流出热水的刹那,不大的封闭空问里弥漫起一股若有若无的水气,把雅子一张层次分明的性感脸蛋映衬得宛如昏黄的灯光中,江户时代浮世绘里迷恋尘世的妖姬。
说我没有半点动心,那当然是假的。
但是我确确实实被这一抹并不属于人间、徘徊在性感与纯真之问的恍惚美景所吸引,比起下身的反应,更使我难以分心的,是抓紧一分一秒体会这难得的时光。
所以我只是像一根木桩一样杵在浴室的地砖上,作为雅子的扶手和倚靠,连她在湿热空气中微微迷荡的椒乳都没有下手触摸一下。
这一刻时间是安静的,它静静俯视着老旧的浴室中一对赤裸相对的年轻人,在十一月九日这一天铭刻下只有这一对年轻人才会在意的符号。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雅子再次抬起脸颊的时候,她妆已经全部被冲掉,一双柳眼里已经没有了先前的涣散和迷离,充满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光泽,而她的胸口则若有若无抽动了起来,从眼睑处流泻而下的,也不知道是热水抑或眼泪。
“雅子,你好点了?”
一脸水蒸气、本来飘逸的头发都紧紧贴在头皮上的我,刚想了解一下雅子的现状,没想到她却一下子伸出先前绵软无力的臂膀箍住了我的腰,颤声在我耳边和着浴室里的水温低声呢喃道:“金……谢谢……谢谢……”
热水激射在雅子线条柔美的背脊上,迸发出欢快舒畅的水声。一屋子朦胧迷离的水蒸气里,雅子雪白的胴体便如同大雾中静静绽放的娇艳花朵。
小妮子搂住我的腰对我说谢谢的一刹那,我的脑中电光火石闪过了三个念头:一,雅子的酒劲已经退了。
二,雅子第一次主动拥抱我,而且是在咱俩裸着的情况下!
三,她又哭了。
“乖啊,你怎么哭了?现在还很难受吗?”
饱满而坚挺的乳房紧贴在我湿滑的胸膛上,厚厚的性感小嘴就在我的耳垂边,我甚至能够明显地感觉到她心脏飞快跳动的声音。
雅子这令我碎不及防的苏醒让我有一些无所适从,下面的某个分身在被热水浸淫已久的内裤包围下又悄然地产生了一些物理变化。
雅子腿长,我这个微妙的物理变化刚好卡在了她敏感的部位。
她轻轻“啊”了一声低下脑袋一看,见到我被洗澡水濡湿的黑色短裤里的神秘凶器一跳一跳的样子,伏在我的胸前抽泣得更厉害了。
我还以为小妮子没见过“世面”,被我给吓着了,她却在热水的“哗哗”声里若有若无、断断续续地说:“金……你……对我真好……”
娘的,现在总算看出我对你好了啊?要是我对你纯粹只是像你说的那种“晚餐情人”,纯属玩玩暧昧的话,老子两年前早就对你下手了呢!
我心里下意识地怨气集结了一小下,但被雅子温软的身体包围着,这样的念头一下子就消散到了九霄云外,轻轻试着用大手握住她的腰身问:“你现在好了,那……我要不要先出去?”
“别……”
雅子的头靠在我的肩上,我也不知道她现在究竟是怎样的表情,只听见她细声细气地说:“金……帮……帮我洗头。”
好耶,我闻声立刻拿下架子上的洗发精抹在手上,开始在雅子一头长发上不断揉搓了起来。
而这时,雅子的手像是受伤的小兔子一样轻轻触碰着我的背脊,猛然间摸到了我背上那些鞭子的痕迹,也不顾满头满脸的泡沬,在我头颈左侧扬起脸,轻轻蹙着被热水打湿的眉问:“金,你背上怎么回事啊?你是不是以前老跟人打架?你……”
小妮子就是可爱,没往重口味的那方面想歪。不过打架能光往背上砍吗?
我一听心里乐了,笑着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没有啦,我这么遵纪守法的好公民,怎么会打架呢。这些伤痕都是以前我训练绳艺的时候师傅送给我的礼物。”
“他……怎么那么凶啊,这样对你……”
雅子依旧不屈不饶,横着一双美狐般的柳眸地望着我。
我不知道怎么跟她说,这些不堪的回忆说起来话就太长了,只好敷衍着说道:“这个……是我主动要求的啦,那时候我训练的时候总是不专心,要观察被我捆的美女,所以就让师傅鞭策鞭策我。”
“你……”
雅子说了一半忽然不说了,小脸又朝我肩膀靠了上去。
“我好看吗……”
我又在秀发上揉搓了两分钟,雅子忽然迸出了这么个问题。
“好看,当然好看了!我都快看晕了!”
我不假思索地给出了这个有些暧昧、有些令人遐想的问题答案。
“金……我从来……都没有让男人看过,你信不信?”
不知道为什么,纵然我们俩全身上下都被水蒸气所包围,我还是隐约感觉雅子的额头在我的肩膀上逐渐发烫。
“我怎么会不信呢?小傻瓜!别乱想了,来,冲头啦……”
这个问题也许只有雅子出身这么正统扶桑传统家庭女子才会在意,对于我来说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我见头洗得差不多了,一把将雅子的身体扶正,那些乌黑秀发上的白色泡沬便如同在骄阳下融化的牛奶冰淇淋一样,在雅子粉嫩骄人的乳房上弥漫开来。
热水的冲击下,雅子紧闭着长长的眼睛,昏黄的灯光也掩饰不住她满脸的排红。
“喔,太可爱了啊……”
一边浮想联翩,一边肆无忌惮欣赏雅子尚未被任何人开发过青涩美妙的肉体,我的心跳再一次不争气地加快了起来。
我不禁低下头,轻轻地朝着她圆润的耳珠咬去……
雅子的耳垂被我舌尖一舔,身体触电似的颤抖了一下。
她似乎感觉到了我逐渐开始变得粗重的气息,推开我的胸膛说:“……金,我洗好了,你自己再洗一下吧,我先出去了啊I”我只不过是稍微“测试”了一下罢了,难道耳根是雅子的敏感带吗?
趁着我微微错愕的这一秒钟,雅子早扯下了我挂在浴室门背后的浴巾往身上一围,然后像是逃避电车痴汉一样开门跳了出去。
“啧,到底是黄花闺女,没碰过男人啊……”
我突然冒出一个超级荒诞的想法,以后我有空了,一定要雇上几千个大学生去街上做一项调查,看看扶桑是处女的未婚女性到底占未婚女性总数的百分之几……
大概连百分之五都不到!而雅子无疑就是这百分之五中,不是因为相貌丑怪而导致处女未丧失的那百分之一的超级宝贝!
想到这里,我刚才因为雅子逃走而失落的心理也略微平衡了一点,脱下胯间早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内裤抛进一边的小洗衣机里,开始自己擦洗了起来。
随便擦洗一番了事,不过出浴室的时候遇到了不小的麻烦—浴巾被雅子扯走了。我只好开门朝卧室方向吼道:“雅子,浴巾拿过来!”
两秒钟以后雅子便拖着两条长腿“蹬蹬”地跑了出来,把浴巾递到了我手上。
我仔细一看,雅子的妆已经被冲掉了,虽然少了一些冷艳的吸引力,但是看上去人小了很多,也卡哇伊了不少。
她上身已经扣好了衬衫,浅蓝色的小内裤在衬衫的下摆偶露峥嵘,这样的扮相使得她颁长的双腿格外显眼,我的视线又不由自主在娇躯上来回巡游了起来。
“讨厌……快擦身啦!”
雅子如喜似瞋地望着我,折下一句话转身又跑回了卧室。
“这小妮子……嘿。”
等我擦完身子缓步走出浴室的时候,雅子却不知道为什么站在我的书桌前皱着眉头,环顾着我家里的摆设。
我这才意识到小妮子似乎是第一次到我家来参观。
“喂,看什么呢?”
我带着有些坏坏的笑容问说。
不过,雅子似乎没跟我开玩笑,拿起桌上黄了吧唧的烟灰缸看了看,旋即转过头问:“金,你……就一直住在这种地方?”
“是啊,男人嘛,有个床睡觉就好了。”
我不是那种很在意物质享受的人,随口回答道。
我话首还没有落地,雅子却在短短的一个小时里,从我认识她到现在第二次主动拥抱了我。
衬衫下包藏着两团温热的酥肉一下子朝我挤压了过来的同时,雅子抬起性感的嘴唇贴着我的脸,淡淡地说:“金,对不起……这两年我……明天之后,我会好好补偿你的,好不好,好不好……”
我笑了。我明白雅子话里的意思,也知道小妮子当初说不爱我,肯定是在唬烂。
可是,我从来没有想过让你补偿我什么,从来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