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家作为在美国本土扎根落户几百年的老式大家族,其产业的转让不是说让就能让的。
只要是在美国C州混的,都得给他们家几分面子。
南宫家的势力由南宫君如接手后迅速攀升到顶点。
一年前,南宫君如无故失踪,近期突然爆出南家要接手他的产业。
在道上混的,从来是胜者为王败者寇,凭实力吃饭的,绝对没有禅让一说。
南家也是黑白通吃的大家族,这次去抢场子的各路人马都绷紧了神经等着南汐绝亲自上阵,准备实打实地干一场。
谁知来的是顾朗。
一干人都忍不住冷汗涔涔。
谁都知道凌轩的三位,南汐绝是坐镇的老大,功夫能力自然不必说,南家在C州也是横着走惯了的。
老三陆若就是凌轩的生命力所在。
这年头,创新就是实力!
每年由他和陈辰联手搞出的新款服装逼得他们频频抓狂,更别提由他设计出的那些个稀奇古怪却又让人爱的要死的电器产品了。
至于顾朗嘛,提到他,人们都会想起五年前由他操纵的C州金融案。
五年前,顾朗因为那颗名为“lady sky”的宝石一纸卖身契签给了南汐绝自己创办的公司?——凌轩,拒绝了多位百强企业的邀请。
那时候南汐绝不知怎么得罪了安家,处境也很艰难,顾朗拿了凌轩手头的资金,投入了C州的股市。
生生避开了幕后几位庄家给他设得“暗套”,反噬一把,吞走了相当于凌轩注册资金几白倍的钱。
同时还牵动了C州股盘的崩坏,新的金融秩序因为这件事也重新建立。
庄家们恼羞成怒,派了人去教训他,谁知全军覆没。顾朗一战成名。阴险、狠辣、……风流。在C州,顾朗便是撒旦的代表。
几路人马硬仗干了几场后,最后只剩下南宫本家和凌轩文斗解决了。最后的会议上南宫老爷子亲自做裁判,所有人都到齐后,却发现顾朗不在。
盯着凌轩那边的空位,南宫家的人大发脾气,“这就是凌轩的诚意?”
顾朗的得力助手Aron不慌不忙地打开笔记本,点开顾朗事先准备好的音频,恭敬地对南宫老头说道:“先生,我们可以开始了。”
* * * * *
燃起的不只是秦家的鞭炮,随着午夜钟声的敲响,“噼里啪啦”的响声持续了好久才慢慢平息。
间或有些人家放的礼花,“砰”一声冲上夜空,从制高点往下落的一瞬间爆绽开来,满天的绚烂。
秦小曼依偎在顾朗温热的怀里,抬起双手覆在他捂着她双耳的手上。
她的手柔软,他的硬朗。
指尖蹭着他分明的骨节,她心里乐开了花。
果然啊,他不会真的不回来的。
因为顾家父母在小曼家里看春晚,所以,顾朗直接去了她家里。
电梯里,除了他们和秦爸爸,还有其他楼层跑下去的小孩,上了电梯也不老实,你推我桑的嬉闹。
顾朗便心安理得地将小曼拥在怀里,在秦爸爸视线未及的地方亲吻她的头发。
看到儿子突然回来,顾家父母惊喜万分。
顾母恨不得扑上去亲几口,顾忌着她的老脸,也不想秦妈妈耻笑了去,便尽量平静地说道:“朗朗,还没吃饭吧?我给你下点饺子吃去。”
顾朗揉了揉肚子,“是啊,饿死了。妈,多下点。特意赶回来就想吃您包的饺子。”
“你这孩子!”顾母喜滋滋地去了厨房。顾父佯装怒道:“既然回来不早说,害你妈平白掉这么多眼泪!”
顾朗忙给他端了杯茶,“爸,您息怒。我也是临时起意。原本的会议推迟了两天,我就赶紧回来了。”
顾朗真是饿了,狼吞虎咽地吃了两大碗饺子。顾母慈爱地摸摸他的头发,“还吃吗,厨房里多着呢。”
顾朗摆摆手,“吃不下了,撑着了。”
餐桌边顾家父母围着儿子,小曼不好意思凑过去,拘谨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顾朗伸了个懒腰,揉了揉眼睛,“有点困了。”顾母忙道:“回你屋里去睡会儿吧。给你买了新被子呢。”
“好。”顾朗行李也不拿,锤着腰往门口走,跟秦家父母告别,“阿姨,顾叔,我先回去了。”
“快去休息吧。”秦妈妈一挥手,放行。
小曼跑去关门,顾朗从他家门后伸出一只手,往屋里勾了勾。
小曼汗,这么明显的勾引,也只有他这种厚脸皮的人才做的出来。
矜持的小曼坚定地拒绝诱惑,关上了大门。
秦小曼回到屋里耐着性子坐了会儿,目光落到顾朗的包上,站起来说道:“那个,我给他拿过去吧。”
“那麻烦小曼了。”顾母温和地笑。
秦爸爸掩面,那个臭小子,绝对是故意诱惑他家女儿的。
* * * * *
进了顾朗的屋,他正在脱衣服。不知怎么,小曼看着他,总觉得有些怪怪的。动作不是很利落。
看了好一会儿,小曼才发觉哪里不对劲了,“你不是左撇子吗?”
顾朗解了一半的扣子停下了,右手一摊,“是哦,那你帮我把。”
小曼看了看他垂在身侧的左臂,撇撇嘴巴,“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顾朗的眼睛坏坏地一眯,向秦小曼逼近几步,右手勾着她毛衣的领子往下带,“那,等会儿我可不管你了。”
小曼脸红了,等会儿,什么等会儿?她可没那么大的勇气在两家父母的眼皮子底下不安分。
“顾朗,你受伤了!”帮他脱下衣服,小曼才看到他左臂绑了绷带,惊呼一声。
“没什么,一点小擦伤而已。”顾朗不在意地动了动,随即又委屈道,“哎呀,真是疼。怕是不能洗澡了。”
小曼满头黑线,善解人意地说道:“我帮你洗好了。”
热水放好后,秦小曼伺候着负了伤的顾朗坐进浴缸里。
“别乱动,伤口沾了水可怎么办?”秦小曼努力按住顾朗不安分的爪子,她正帮他洗头,一时间泡沫抹得到处都是。
顾朗的手都是湿的,仰着头任小曼帮他搓头发。
她身体在他上面晃,那股馨香直往鼻子里钻。
分开了一个多月,这会儿他要是还能安分守己才奇了怪了。
“放手,我去拿花洒!”
秦小曼的睡衣扣子完全被他解开了,她奋力拖出他探进去的手,踮起脚去拿花洒。
出于一半的报复心理,小曼将花洒开到最大,故意往顾朗脸上冲。
“咳咳,你,”顾朗被呛到了,双臂撑着浴池边缘坐起了身子。
“活该,谁让你不老实的。”
秦小曼的衣服都被他搅和湿了,薄棉的睡衣湿嗒嗒地贴在身上,特别沉,屋里本身温度又高,不舒服极了。
帮他冲完头发,秦小曼将毛巾扔给他,“你先洗着,我去换件衣服。”
还未起身,手腕被顾朗拉住了,火辣辣的目光看着她,灼人的温度从他握住的那一处顺着手臂的神经爬上来,直冲大脑。
*男人都是惯于掠夺的,不管他看上去是多么无害。这是真理,至于看上去就危险的男人,更是,咳咳~~
秦小曼被顾朗压在浴室的门板上,蛮横的吻弄得她几乎窒息。只有无力的小声反抗,“你别,爸妈……”
顾朗连着内裤将她□穿的棉裤一把拉下来,环着她腰的左臂一提劲,将她往上托了上去。秦小曼身子往后一压,恰好挤压到了顾朗的伤口。
一颗子弹擦着他的左臂留下的伤口,说大不大,说小,还真不小。这么一压,正在愈合的伤口便裂开了,疼得他浑身一个激灵。
“对不起,”小曼惶惶地看着他,“弄疼你了吧?”说完这句话,她羞得只想拆了自己的脑袋,这个时候,为什么要说这种话?!
顾朗挺腰顶了她几下,喘着粗气道:“还真疼,要憋死了。”话音刚落,便将褪到脚边的棉裤完全扒拉了下来,扔到一边满是水的地板上。
秦小曼下半身已经光溜溜的,双脚悬空让她极度没有安全感,“啊”了声自动自发地抬起双腿缠上了某人蓄满力量的精瘦腰身。
这么热情的邀请,顾朗的手滑过她的背停在她后脑上,低吼了声:“忍不住了。”按着她一挺腰便攻了进去。
即便有他护着后脑没磕着,可他这一下实在凶狠的要命,小曼嫩嫩的脊背和浑圆地臀被他撞得有些麻麻的。
他占进去后甚至没给她多少适应的时间就开始蛮横的冲撞。
以往的时候,他虽然惯于长时间折腾,做起来还算有分寸。
这回一点也不怜香惜玉,一下比一下重地顶进去。
他紧紧抱着她,肢体上的纠缠愈发紧密。
真想就这么永远抱着她再也不撒手。
秦小曼矜持了会儿就是在受不住了,扯着嗓子求饶,前面麻,后面也麻。
间或他的手不老实地四处摸弄。
“疼啊,你轻点,慢点!”秦小曼挂在他身上,淌着眼泪求饶。她要羞死了。房间的隔音效果又不好,他弄出这么大的动静,还要不要她活了?
顾朗眯着眼睛打量她绯红的小脸,低头去吻,趁她开口说话,送进去自己的舌头,吞掉她的口水。
黏着她的唇瓣含糊不清地问道:“想我了吧?丫头。”
“不想,快出去!”
秦小曼口是心非,虚软无力地推他。
他不动了反而更难熬,让她就这么含着他,他那里一点点细微的变化都极强烈地刺激她那一处娇软的反应。
闭着眼睛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们二人的“汁液”沿着她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在空气中逐渐冷却,凉乎乎地黏着她的腿。
某人还不要腮的顺着来回抚摸。
秦小曼猛的抱紧了顾朗。脸搁在他肩上大口地喘息。
她完了,他还没完呢。
拿浴巾包住她,顾朗便大咧咧地回自家卧室。途径客厅,小曼高度紧张,生怕顾家父母闯进来。
一场激烈的爱做下来,顾朗的胳膊上雪白的绷带都被血染红了。秦小曼披着衣服,半是恼怒半是心疼地给他换药。
秦小曼看着他包里的瓶瓶罐罐,“你什么时候成医生了。”
顾朗半靠在床上盖着被子,吃饱喝足后很慵懒,闲适道:“未雨绸缪而已。”
小曼鄙夷地瞪了他一眼,慢慢给他缠上绷带,不放心地问道:“你到底去干什么了,谈生意会受伤吗?还有,上回陆若带来的人为什么叫你二当家?顾朗,你到底是谁?”
她问得很认真。
顾朗微微一愣,扬起右手去摸她的脸颊,“我是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