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封电子邮件后,她的脸立即红起来。
一种热热的感觉瞬间从小腹下升起,以致她不由自主地喘息起来。
她不能抑制自己的欲望,想着这种事情,脑子里蹦出“发贱”这个词。
自己竟然不能拒绝这封邮件所发出的指令,这令她感到痛苦,然而下身却濡湿了。
终于又一次无奈地说服了自己,那就最后一次吧,她痛苦地决定。
暗暗咬着唇,内心深处终于又升腾起莫名的悸动。
这个老头简直坏透了,但他却也总能引发自己的那种欲望,为什么总是这样呢?
谢奚葶走到镜子前,开始精心打扮。
“也许这次又会有一个悲惨的遭遇吧……”尽管心中不住地咒骂,然而眼里却已浮出一丝无助的柔媚来。
窗外,天已经快要黑下来了。
如果杨路知道了自己和他舅舅之间的事情……
想到这里,谢奚葶的心里再一次顽固地想逃避了。
如果没有发生过这些事情,就好了。
他是永远也不会知道了,他也永远都不会知道,有一个女生,也曾经悄悄的在心底呼唤过他。
最好的结果就是毕业后各奔东西吧,也许只有这样,彼此才会在心里留下最美好的想像。
教授家陈旧的木楼梯上响起少女独有的脚步声,那是高跟鞋踏在木板上发出的轻盈的咯咯声。随之而来的是敲门的声音,她来了。
“进来吧。”房间内传来教授低沉的嗓音。
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尤为清晰,听在耳中,彷佛有什么东西也随之咔哒一下打开了。
谢奚葶慢慢走了进来。
她的高跟鞋叩击着地板,黑色的鞋面像镜子一样光洁,细高的鞋跟使得她走路的体态摇曳多姿。
当经过悉心打扮后的谢奚葶真的楚楚动人地站在面前时,教授还是觉得心脏忽然收缩了一下。
她穿了一双极高的高跟鞋,是那种系带式样的,细细的带子绕过少女精致的脚踝,使她原本修长的身姿更为高挑。
白皙秀气的面孔上,扑闪的双眸被长而浓密的睫毛覆盖,当她直瞧着教授时,眼睛里既有十分的羞怯,却又流露出大胆。
她的一头黑发顺直披在肩上,仍是一副清纯可人的样子。
但涂着口红的双唇鲜艳欲滴,正微微张开。
这模样既有少女特有的灵韵,又似浑然不知道危险的无辜羔羊。
谢奚葶就这样娇娇俏俏地站在教授面前,任这老头细细打量。
她今天特意穿了一条黑色的紧身窄裙,裙子很短,紧包住翘臀,从纤细的腰际到丰润的臀部,形成了一条S型的诱人曲线,下端却只能勉强遮到屁股下面一点点,露出两条笔直修长的美腿,裹在深栗色的丝袜中,泛出玻璃般的光泽。
谢奚葶平时在学校里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打扮的,可现在的她,却像一个诱人的妖精,非要撩拨起异性最原始的欲望不可。
教授仍然坐着,手却顺着她大腿后面细细抚摸上去,落在小美人柔软挺翘的娇臀上。
她扭了扭腰肢,没有躲避。
“收到邮件了?”教授的手仍停在她屁股上,慢慢揉弄着充满弹性的臀肉。
“嗯……”谢奚葶只是点点头,教授的手用力一抓,令她扭动了一下。
“那有没有按照我要求的做,嗯?”
“没有。”谢奚葶说,“不想听你的。”
教授的手像爪子一样突然狠狠地在屁股蛋上一抓,谢奚葶轻轻地哼了一声,脸色瞬间飞红了。
“不听话,不怕我罚你了?”语气很冷,手却更用力地抓着。
屁股上传来被揉捏的感觉,一下使她失去了力气,脚跟一软,便往教授的怀里倒去,正好被老男人一把摁住了,就势把她的身子反过来平放在自己的膝上。
谢奚葶就这么动也不动地被人按在腿上,趴伏着。
教授不再说话,而是用手直接把女孩的短裙掀到腰间,谢奚葶感觉到了,脸愈加地艳红。
她羞得闭上眼睛,因为完全遵照了电子邮件的指令,她在裙子里面的确什么也没穿,只有一层薄到透明的裤袜。
教授终于满意地拍了拍她的屁股,双手就一起按上去,隔着薄丝抓揉起来,充满弹性的臀肉从指间软绵绵地挤出,令谢奚葶不断发出娇腻的喘息。
当她的屁股被往两边扒开时,便露出了藏在中间的肉瓣,有些粘稠的汁液已经从里面渗了出来。
教授仔细观察着那片濡湿的地方,往两旁分开肉唇,看见了里面粉红色的入口。
教授用两根枯柴般的手指头来回地拨动两片丰嫩的娇唇,轻易就让谢奚葶的下面又流出许多水来,那个高高翘着的屁股也不自觉地在男人腿上挣动起来。
可是教授却毫无征兆地勐然一掌狠狠地掴在这个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啪”的一声。
谢奚葶嵴背一挺,忍不住哀叫了一声。
可没等她缓过神来,立刻就被接踵而至的“啪啪”声淹没了,无处可逃的屁股被来回勐烈地抽打,巴掌结结实实地拍在肉上,谢奚葶的脸上已经挂满了泪水。
屁股还高高噘着,被打得不停颤抖,可中间的那两瓣儿肉唇却紧缩了几下后,终于夹不住似地,从张开的小口中又淌出一汪清亮的水儿来。
天已经完全黑了,月凉风清,走在校园的小路上,路上并没有几个人。
如果有人注意到的话,就会发现有一个身影妖娆的女子,踩着高跟鞋急急走过。
这女人的裙子很短,露出两条修长的美腿,她一个人走着,手里还拎着一个袋子,是谢奚葶。
此刻如果不是鞋子实在太高,她真想立刻跑回去。
因为此刻她的短裙里面还是什么也没穿。
夜风吹拂在谢奚葶裸露的双腿上,透过薄薄的丝袜,令她不禁一阵战栗。
一路上提心吊胆的走来,幸好是晚上,也没有碰见熟人,可心里仍旧呯呯乱跳。
手中塑胶袋里面装着的是为自己准备的东西……想到这里,她的心里不由涌起一股悲哀。
是的,袋子里的东西现在都一件件安静的躺在里面,可是马上,这些东西就会一样样地使用在自己身上,而隐约的,不,是明确的,她能预感到那种情形,虽然没有体验过,也能凭着自己的直觉猜测到,它们将要怎样地来使用。
而此刻,小腹下面竟开始阵阵发热,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觉使她不自觉地悄悄摩擦着双腿,这样子走起路来,屁股就来回地扭动,女孩的脸上在夜色里已是绯红一片。
刚刚在药店里的时候,那个值夜的老头突然被门铃叫起来的时候,显得十分地不耐烦。
可当他看到一个体态撩人的小妹来买东西时,虽然嘴上没说什么,可是谢奚葶立刻就发现了这老头色迷迷的眼神老是盯着自己的胸部看,这不禁让她十分气恼。
因为她知道,在自己的一层衣服下面什么都没穿,两团乳房完全是光熘熘地,在薄薄的衣料上挺出两个明显的凸点。
这老头肯定是发现了,要不然他怎么会好好的咽了一下口水。
她想,这打扮,简直比街上的小姐还要夸张。
可是,可是马上会怎样?
杨路他会不会……
突然看见我?
谢奚葶的脑子里想到杨路了,他一定没看过我这个样子,她想,一种难言的悲伤情绪不期而至,这个样子如果被发现了……
她轻轻咬了咬嘴唇,绝对不可以的。
但下面好像有一点滑滑的,越来越夹持不住,随着双腿的迈动,似乎又有东西流出来了。
等到谢奚葶再一次站在教授面前时,她的两腿之间的丝袜已经全湿透了。
“东西都买到了?”教授问。
女孩只是点点头。她的胸口微微起伏着,尽量控制着自己的喘息,可原本白皙的脸上却着了火一样艳红。
“拿出来我看看?”
谢奚葶慢慢的,一样一样地把塑胶袋里的物什拿出来,摆放在桌面上。
一支红色的橡皮管、几卷纱布、一瓶甘油、一支大号注射器、一个鸭嘴形状的金属物体……
“不错,这些应该够你用的了。”教授盯着她,微微一笑,同时从抽屉中拿出了绳子。
“啊?”谢奚葶发出低声的惊呼:“难道……又要捆了吗?”
“是的。”
又看到绳子的谢奚葶,浑身都开始不由自主地发抖,她咬着嘴唇,眼睛里已经装满了委屈,像一只迷茫的羔羊,只能任人宰割。
那真是温顺的服从。
教授的手,顺着小美人的屁股沟,从后面探入,直接摸在了两片已经滑腻腻的肉唇上面。
“居然这么湿了?”教授挪揄道。
“没有……”谢奚葶还在无力地争辩,却感到下面勐地一紧,教授的手指向上弯曲,扣紧。
“哦……”她发出一声低叫,湿热的肉唇被抠入,身子就是一软,却又有一只手在下面,无法逃避地被支撑住了。
她太敏感了,止不住在发抖。
却也无可避免地在这个不能碰的部位,被两根叠合的麻绳从中间勒过,紧紧一提,硬扎扎的绳子无情地碾压进她的肉中,几乎全陷到了肉缝儿之中。
麻绳粗糙的表面隔着一层丝袜,狠狠地磨砺着少女最娇嫩的部位。
谢奚葶失了魂般的,浑身酥软,整个人儿都要瘫倒下去,却被人用绳子提着,就这么半蹲着瑟瑟发抖。
教授却只顾将麻绳从她胯下穿过,在腰间系缠打结,然后顺势而上,绕过脖颈,在胸前横绑两匝,使女孩的双乳格外突出,接着再经腰后捆住双臂,在手腕处结牢扣定。
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就这么被一条麻绳彻底地捆缚,媚态百出地挣扎扭动起来。
教授从后面提着谢奚葶身上的绳子,把她拎在了自己的椅子上,然后迅速抓住她的一条腿儿,毫不客气地把这条裹在深栗色丝袜里的修长美腿弯曲起来,并狠狠折叠在一起,拿绳子捆紧后,又牢牢固定在了椅子扶手上。
不等谢奚葶的挣扎,她的另一条腿也同样被曲折着绑在了椅子扶手上。
这样,可怜的女孩儿又一次被两腿大张着捆在了椅子上。
她的短裙早被掀到了腰间,被捆成这个姿势,使得她的屁股整个儿的往外凸着,仅仅包着一层透明丝袜,女人最隐私的部位被看得清清楚楚,那股间正被绳子勒着,两根绞缠的麻绳深深嵌在娇嫩的肉唇中。
教授却拿起了剪刀,在谢奚葶胸前高弹力的紧身短裙上开了两个小洞,那洞的位置刚刚好让两个奶子撑开布料挤出来,像两团可笑的白球翘在那里。
被捆得无法动弹的谢奚葶只能任由教授折腾着,此刻她能做的只有以各种姿态在椅子上扭动挣扎。
教授的手顺势在她的乳头上一捏,谢奚葶立即发出了轻细的吟叫。
乳头也是她十分敏感的部位,此刻却被手指狠狠夹住,向外提拉着,传递而来的疼痛感却可悲地被汹涌的快感所淹没。
她望着这老男人,眼神已渐渐迷蒙了……
这时的老男人也不禁有了些生气,胯下之物竟也有些蠢动。
于是便把那玩意儿掏了出来,半硬不软地在谢奚葶的眼前晃动,一股生腥的气味立即钻入女孩的鼻腔,却令她内心的热火不可抑制地沸腾了。
她闭上了双眼,微微张开一点嘴巴,暗红腥热的生殖器向里面顶入,慢慢完全地被一张温暖湿润的小嘴吞没了。
老男人同时发出一种痛苦而兴奋的沉吟。
教授就站在椅子面前,把越来越勃然粗壮的肉棒在谢奚葶的嘴里来回抽动,而双手正抓住了她胸前的两个白球,肆意地揉搓着。
教授耸动着腰部,把生殖器在谢奚葶的嘴里不停出入,发出了“啾啾”声,肉棒上也沾满了少女的口水。
浸润了少女唾液的龟头变成了深红色,闪着狰狞的光。
教授就用这龟头抽打谢奚葶的脸颊,并于那唇齿间厮磨,在她清秀的脸上留下一道道污秽的浊液。
谢奚葶的嘴巴还张着,似乎还在等着教授的插入。
可教授却举着仍然挺立的男根,慢慢走到一边,给自己浅浅地倒了一杯酒,啜饮了一口,神色才轻松了些许。
音乐从房间的一个角落里升起、弥散开来,是Nat King Cole 的歌,优雅而又恣意,流淌着。
这老男人微笑着,举着酒杯,站到女孩面前,摇晃着里面琥珀色的液体,同时饶有兴味地欣赏着仍被捆在那里的谢奚葶。
他用手托起她的下巴,盯住她看着。
“你真是一个天生的天使,”教授慢慢地说:“但你是个堕落的天使。”
“我就是天使,就算是堕落的,也是天使……不过你呢,就是个彻底的魔鬼!”谢奚葶的脸色绯红。
教授点点头,嘴角缓缓扬起笑容,但眼睛里却是疯狂。
“不错,但你马上就会知道天使一旦落在魔鬼手上,是什么样滋味了……”
教授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他俯下身子,双手贪婪地摩挲着女孩的大腿,而那两条裹在深栗色丝袜里面的美腿正绑的紧紧的。
教授似乎异常疲惫的喘着气,继续在说:“而且当天使开始堕落的时候,就只能被魔鬼所奴役,”教授说:“是奴役,你懂吗,也就是说,你已经是下贱的性奴!”
什么,性奴?!
这两个字在谢奚葶的耳边不断地回响着,彷佛一根根钉子,狠狠地钉在她的心上,让她感到痛苦,耻辱,感到无望。
她并非不知道这两个字代表着什么含意。
自从第一次在教授的掌掴下屈从后,似乎就有些沉迷,对此,她感到十分地惶恐,却又难以自控地去服从,像是有种无法摆脱的诱惑在吞噬着她的理智。
后来她自己也去了解了一些这种行为的理论,她的确是一个十分理性的女孩,但偏偏到了这个方面,就彷佛根本没有免疫力一样,就是不由自主地陷了进去,难以自控。
难道,自己真的天生就有“奴性”吗,这根本不可能,我不喜欢被奴役,不想被虐待。
对,这怎么不是虐待,就是虐待啊,我却不能跟任何人去说,哪怕最好的朋友也不行,只能一个人默默承受。
她们,同学或者朋友,根本就不可能想到我会这样吧。
当其他女同学正享受着恋爱,被男生哄着,追求的时候,高傲又优秀的我,却被这个老男人玩弄,一次次不堪的经历,难以言齿,也无人知道。
这件事任何人都不知道,这恐怕也是我得以一次次说服自己的原因吧,是我自己说服了自己,难道自己真的是天生的受虐狂……
谢奚葶的脑子变得一片溷乱……
但下体传来的强烈刺激却打断了她的思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