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具有一种荒诞的真实性,而真实却比梦境还要荒诞。
杨路此刻已不记得,这到底是梦,还是曾经的现实。
每次短暂的见面后,又是长久的分离。
而闭上眼,总恍惚看见,昏黄灯光下,她未施粉黛的脸,映在镜中,焕发淡白的月亮般的颜色。
他从背后抱住了女孩,贴紧她,看着她镜中的脸庞,竟分不清这究竟是梦还是现实,只觉得在此刻,两个人的心也是紧紧贴在一起。
他只愿意相信,她还是那个他熟悉的谢奚葶,而不是令他陌生的、罗德集团的女秘书。
因此,此时此刻,他只想静静地感受这份彼此间的拥有。
闭上眼,呼吸着女孩发间好闻的香气,心里忽然想到,前不久,他爸爸参加省发改委会议的时候,听说的和罗德集团有关的收购案,说这次罗德的手笔很大,还说起了小谢,说她现在到了罗德总部了,神色间却有些欲言又止,似乎是听到了什么风议。
杨路没有去问,他只想好好地爱这个女孩,抱着她,保护她,毫无保留的信任她。
他隐隐间觉得,在她温柔的目光里,藏着深深的不舍和难言的哀愁。
见面的时候越来越少,片刻的欢愉就变得愈加珍贵。
镜中的女孩轻轻地笑了,仿佛知道他心中所想。
这笑容,如冰雪乍裂的春河,两点漆黑的眸子,透过镜子深深凝视着自己,那样的笑容,既温暖,又有些惨淡。
杨路的父亲已经正式任职市发改委主任,去掉了副字。而这背后的力量,已然将她压得粉身碎骨。
自然,这些关于谢奚葶的风议也传进了罗德制药。
公司财务科里,连老好人约翰李都感到这个女孩恐怕不简单。
也难怪,这个不久前刚来实习的小姑娘,现在居然成了集团总部的董秘,这可比他们这些卖力干活的老员工强太多了。
这回,谢奚葶和万总到罗德制药来,还是为了收购资金的事情。
这是叶先生一再关心的重点工作,谁也不敢怠慢。
据说,集团已经和金源那边谈得差不多了,因此矿山的收购也已经刻不容缓。
天气渐渐转凉,罗德制药的员工都换上了秋季套装。
财务室的小胡和小韩看见,谢奚葶也换上了集团总部那种深灰色的秋季套装。
量身定制的套裙剪裁合体,恰好展现出袅娜的曲线,那种优雅中的性感,完全是大公司的精致OL。
特别是两条白滑的玉腿,在透明丝袜的包裹下细腻晶莹,泛出绸缎般的光泽,就是绷在套裙下的翘臀,却有些扭摆的过分。
不知是因为走得急了,还是怎么回事,她的脸色有些苍白,好像在微微喘息。
约翰李看见万爱民来了,连忙迎上来,又对谢奚葶客气地说,谢小姐现在是董秘啦,祝贺祝贺。
这时田华也从办公室走出来,看看万爱民,说万总来的真快。
小韩和小胡两个,就只顾偷偷盯着谢奚葶两条白亮亮的美腿,口水直流,琢磨起冷美人去了集团总部,倒是愈发楚楚动人了。
只是那张妆容精致的脸,还是冷若冰霜,竟然看都没看他们一眼。
两个人偷瞄着谢奚葶的背影,瞧着细腰下丰盈欲滴的翘臀,这脑子里就转开了花。
但他们哪里能想到,这冷美人裙子里的秘密,实在已经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只有田华觉察出,谢奚葶一旦走起路来,屁股就扭得有些夸张,怪里怪气的,不知在卖的什么骚。
做为女人,在田华的眼里,这个谢奚葶,怎么看怎么骚情,别看外表像个清纯玉女似的,背地里还不知怎么勾人呢。
田华想,这小妖精倒是没进集团的财务部,应该和老万没什么事儿,难不成,是搭上了董事长,还是跟什么大领导有了瓜葛?
因为她也听说了,这个小骚货有一次,还和省里的明书记跳了舞。
不过现在田华见了谢奚葶,也只能客客气气的,没了往日那种高高在上的派头。
等谢奚葶他们都进了会议室,财务室里便议论开了。小韩就低声问小胡,有没有听说,这个冷美人现在谈了一个省城的施公子。
“哪个,什么施公子?”
“你不知道?也是集团总部的,他爸好像是市委秘书长。”
“真的假的,总部的,没听说呀……”
“好像叫施晨吧,集团最年轻的主管,他爸可是省城的大领导……”
“不是吧,我怎么听说她有男朋友啊,也是个公子哥,老爸听说是发改委的什么主任。”
“那就不知道了,可能早就不谈了吧,现在的人多现实啊,在咱们这儿实习了几个月,突然就到了省城,再说那个施公子家老头的官不比发改委主任大,省城的市委常委,她一个刚毕业的小丫头,能在总部做董秘,你说凭什么?”
小胡点点头,面带不忿地嘟哝着:
“哎呀,反正这种美女,我们是沾不上边喽,没有好爸爸……”
“别说那么多,阶层、阶层问题,……”
“哎哎,你看你看,”小胡朝谢奚葶离开的方向挤挤眼,对小韩说:
“你没发现她屁股今天特别翘,还一扭一扭的?”
“你别说,胸好像也比以前挺了……”
这时约翰李走过来,说你们两个瞎议论啥呢。
小韩就说:“今天大美女回来视察工作,李主管有什么感想吗?”
约翰李叹了口气,说:“什么大美女不大美女的,你小子懂什么,大美女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说完摇摇头,就要走。
小韩笑笑说:“主管现在说话挺深的啊。”
约翰李回过头:“深?深什么呀,人家小谢现在在省城,听说没,那个柳宸,还专门为她画了一幅画呢,题目叫……叫什么青蛇。”
“柳宸,哪个柳宸啊?”小胡问。
“柳宸都不知道,省里的大画家,别成天就会算账。”
“画的是小谢,那怎么叫青蛇?”小韩也很好奇的问。
“艺术创作嘛,谁知道为啥叫青蛇,据说这幅画也没几个人看过,我也是听一个朋友提的,嘿嘿,神秘……”
约翰李说完怔怔地看着会议室的方向,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小胡和小韩两个,却被这所谓的神秘给弄得神不守舍起来,青蛇…
冷美人儿……
对于小胡和小韩来说,那个刚来实习的漂亮女生,那个曾经穿着衬衫牛仔裤的清纯女孩,已然芳华吐艳而高不可攀了。
会议室里,人已经都到齐了。万爱民指指旁边的座位,示意谢奚葶快坐下,说咱们就抓紧时间开始吧。
坐下,但是她能坐下吗?
裙子里的东西,早已让她坐立难安,如果一旦坐下去,那东西岂不要……
她只能压住心底的一声吟哦,慢慢地往下坐去。
不行,太深了,女秘书只能被迫抬着屁股,暗暗悬浮在座位上。
会上讨论的还是收购资金问题,罗德制药的总经理表示目前财务状况正常,田华又提到了上次发生的资金风波,却被万爱民出言打断,只让她报告制药公司的资金准备情况,还有税务审计的事情。
“绝对不能出一点差错。”万爱民挥了一下手,低声强调说,怎么走账你们再考虑一下。
万爱民转过头看看谢奚葶,女秘书正低头盯着面前的会议记录,脸上却是红一阵白一阵,时不时浮出一抹潮红,就像在憋尿一样,握着笔的手指因用力而轻轻颤抖。
“咦,怎么了,不舒服?”万爱民小声的问。
“没……没什么。”谢奚葶连忙摇摇头。
“那好,下面呢,请集团的董秘谢小姐再把这次收购的进展情况,向在座的各位通报一下,”万爱民神情严肃:“这是集团的大事,也是董事长现在最关心的事,所以呢,这次红旗矿的股权转让金务必及时到位,谁要是在这个上面再出什么纰漏,别说我万爱民到时候保不了你。”
说完看看田华,又对谢奚葶说:“小谢,你讲讲吧。”
田华心想这老万什么意思,资金的事难道是我们财务上出的纰漏吗,集团要查,突然又不让查,而且上次她就觉着这事儿有些蹊跷,感觉跟这个小丫头有点关系。
这么想着,就一百个不高兴地看着对面的谢奚葶,这么一看,真就看出了问题。
对于田华来说,她一直对这个谢奚葶的来路心存疑虑,而且一看见谢奚葶坐在万爱民旁边,她就浑身不爽,别是老万真被这小妖精勾住了吧。
田华察觉出谢奚葶今天的心思根本不在会上。
田华不知道别人有没有看出来,但这小骚狐的模样就像吃了春药似的,虽然一直没说话,但坐在那儿骚里骚气,眼睛还水汪汪的。
她又想起来,今天谢奚葶来的时候,走路也是屁股一扭一扭的,当时就觉得这小骚货哪里怪怪的,脸上透出一股子媚样。
相由心生,在田华看来,这就是闷骚。
特殊材料制成的东西,遇水就会膨胀,现在已经变得极粗,把下面整个儿填满了,凹凸的表面挤开湿腻,像怪物的触手。
女孩心里喊着不要,却只能直挺挺端坐着,任凭怪物一点点往里钻入。
摇摇欲坠的娇躯无力的插在异物上,圆滚滚的屁股痛苦地悬着,腿根发麻。
感觉已经戳到了很深的地方,剩下的一截,便在她臀缝儿里夹着,活生生把美人儿半顶在那儿。
“小谢?”万爱民疑惑地看着谢奚葶,“你把收购的情况说一说吧?”
“哦,好…好的万总。”
她努力平静着语调,把两条美腿紧紧夹拢,会议桌下,细细的高跟鞋在地上瑟瑟颤抖。
她感到胯下火辣辣的,却不得不开始发言。
谁会想到,优雅冷艳的美貌董秘,其实正玉瓶倒插柳般悬着屁股,苦苦支撑着身体的重量,可裙内的异物仍在缓缓膨胀,无力抗争的娇处戳在异物上,被撑得不住抽缩。
“集团目前……目前已经和红旗矿的股东达成了股权收购协议,嗯……我们这次是收购对方百分之八十五的股权,所以……”她又停了一会儿,僵直地低着头,嘴唇咬紧,粉面赤红如潮。
隐秘而残忍的蹂躏,使敏感异常的身体几乎失控,背后冒出了冷汗。
小腹下涨满了快要泛滥的液汁,想要流出来,却得不到宣泄的出口。
因为那东西吸入的水分越多便越粗大,把小美人儿的下身堵得严严实实的,憋得她浑身发软,却一滴也漏不出来。
“嗯?怎么啦,小谢?”感觉到异样的万爱民问她。
“没…没什么,我没事。”
刚刚发言到一半,就在会议室的桌下,她竟然经历了一次强烈的高潮。
她深深吸了口气,浑身娇软,勉强提了提臀部,忍不住胯下又是一阵无声的娇颤。
这东西的厉害之处就在于能把下面的口儿完全的封住,她现在才发现,想排却排不出来,欲泄而不能的感觉,简直让人抓狂,这让她一直处于崩溃的边缘却又始终无法宣泄。
两条裹着丝袜的玉腿相互摩擦,暗自强忍着裙内的煎熬,裙下的娇唇已被顶得凹陷进去,正一阵阵痉挛般的抽搐。
“……关于红旗矿的股权价值,主要取决于…取决于矿产资源评估…评估的结果,金源集团已经在安排实地勘察和…和…预估……”
坐立难安的女秘书尽力夹腿端坐着,只是暗暗把屁股抬着,生怕轻轻一动就会彻底崩溃,时间一长,鬓间就渗出了细细的汗。
大家还在听她的发言,可胯下的煎熬却越来越无法忍受。
她没想到放进去的东西能变得这么大,感觉要被撑裂了。
她不敢去看其他人,只有一声不吭的忍着,任凭腹股间一波波持续的媚潮翻涌,眼神渐渐迷离,娇怜的花芯突颤不止,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田华瞧见谢奚葶的眼睛都要滴出水儿来了,心想这小妖精又在发什么骚。
这女人哪里知道,女秘书的屁股里死死顶着一具不断变大的怪物,换做是她,怕是早就叫出声来了。
如坐针毡的谢奚葶,还是感觉了到众人的目光,那种巨大的羞耻感,让她几乎晕厥,浑身滚过一阵阵冷战。
尽管极力控制着,但女秘书说话时的语速却越来越慢。
这些人的眼睛,或是疑惑、或是好奇、或是……
就如同一盏盏小灯照过来,灯光能穿过桌面,还能透过自己的衣裙,照出她裙下的秘密,甚至连撑开的肉缝儿都被瞧得清清楚楚……
血液透过白皙的面颊涌上来,清艳的脸儿粉红一片。
实在太淫荡了,全被看光了,羞媚至极的美人儿拼命夹紧双腿,好像这样就可以躲开那些灼烈的目光一样。
不能看啊……
啊……
那里好像要失控了。
优雅端坐的美貌董秘,正在座椅上绝望地下沉,好深!
仅仅靠双腿已经要支持不住了,她挺直腰身,把屁股尽量后抬,手臂撑在桌上,可就算保持这样的姿势,她仍感觉到自己的子宫口快要被顶爆了。
这些人仿佛已经把自己看穿了一样。
不行啊,还在开会呢,可你们难道没看出来我快要死了吗,下面好难受,又要高潮了。
谢奚葶连忙假装在翻看笔记,臀部却兀自翻抖着,被迫吞进深深插入的异物,可怜又忍不住开始了一阵一阵的剧烈痉挛……
“下一步,我们在等待金源集团那边……我们和对方负责收购的倪总初步谈了矿产资源整合的方案……”她有些语无伦次了,目光涣散,恍惚中,眼前竟出现了倪胖子那张丑陋的蛤蟆脸,黑蛤蟆正瞪着眼,狞笑着看自己受刑般顶起的样子,渐渐的,会议室里的所有人,还有黑蛤蟆、还有万爱民、甚至还有小胡和小韩……
所有这些人的脑袋都围了过来,也完全了解般嬉笑着,评论着,或是死死盯着被巨物顶开的屁股……
她防不住这些目光,只觉得下面愈发滚烫,仿佛有人握住那截东西拼命转动着,从裙下往她肉里顶,狠狠捣在了羞腻的花芯上。
啊~~已经顶到头了!
小美人儿猛然一颤,像过了电一样,胯间骤然咬紧了粗长的怪物,里面的肉壁噗噗跳动。
天呐!
女孩在心里喊着不要,可抵不住一波波可怕的痉挛,耻肉层层卷缩,霎那间疾涌出一片痴液,如果不是被堵着,她恐怕早就淌了一地了。
然而失控的热流却无处可泄,随着娇躯的剧烈抽缩,反被喷进腻肉深处。
滚滚热液一齐冲进了肚子,倒喷引发的强烈刺激让谢奚葶差点儿叫出声来,浑身像被抽了筋一样,人就在椅子上丢了魂似的悸颤,美目连连翻白,浑身一软,屁股已无力的坐了下去。
“我没这么淫荡…我不是这样的…我不是……”,但心底的呼喊却被某种异样的兴奋淹没了,夹拢的美腿悄悄分开。
“你们……你们不是都喜欢偷偷看我嘛,想看就看吧,给你们看个够……最好撅在桌上…给你们…都来看看我下面的骚样吧……给你们看吧……”在耻辱的酥媚中,桌下的玉臀辗转扭动,整条巨物就这样被她自己完全坐进了体内。
令秦友德百思不得其解的那个好看的姐姐,直到昨天才从文文嘴里知道,居然是小谢。
这小谢倒是长得好看,难道我的傻儿子,懂得人事儿了?
老秦不知是该喜还是悲,咂摸着嘴巴,寻思这难道也是柳宸教画教出来的,儿子也开了窍了?
其实文文也快到青春期了,老秦想。
白昼如夜,窗外黑压压的乌云盖住了天际。柳宸并不在,只有文文。
那只高跟鞋还留在地上,包在透明丝袜尖儿里的脚趾,尖笋般拢在一处,却粒粒饱满圆润,像是白嫩晶莹的蚕豆。
脚趾头儿动了动,文文的小肚子下就像着了火一样,慌慌得难受。
这傻子就坐在地上,画她的脚,完全忽视了那条丝光闪闪的修长玉腿。
那条腿儿动了动,腰肢略微一摆,文文的小腹又热了一下。
他也不明白这是怎么了,就觉得浑身难受得要命,却找不到法子解决。
就从地上爬过去,一把捧起谢奚葶的脚,也不知该怎么办。
就在这时,窗外突然打了个雳闪,接着就是一声炸雷。
傻子吓了一跳,那闪电把窗户照得忽明忽暗,阵阵惊雷滚滚。
文文就突然抱着谢奚葶的脚不放,嘴唇哆哆嗦嗦的,模糊不清地嚷着:
“怕…怕……我怕……”嘴里的一丝口水就淌下,正落在腻腻的脚背上。
谢奚葶瞅着这个傻子,皱起眉看看自己脚上的口水,却又好心的轻声安慰他说:
“文文不怕啊,乖,有姐姐在,不怕不怕,这是打雷,知道吗,是自然现象。”
“好看姐姐,你看,有…怪物……在那!”文文用手一指窗外,谢奚葶往外看去,原来是对面楼房上的两盏红灯,在黑暗中一闪一闪的。
“没事没事,那不是怪物,是灯,文文不怕啊,姐姐陪着你,乖,去画画吧。”女孩又柔声安抚着傻子。
傻子便把她的脚搁在一个方方的石膏模型上,又爬回去,认真画起来。画纸上只有铅笔涂描的女性的纤足,画得还真不错。
谢奚葶展着长腿坐在那,无聊地看着这傻小子一笔一笔画自己的脚,闪电不时把她的脸映得如雪一般白。
她知道文文喜欢叫自己好看的姐姐,女孩从小就知道自己长得美,不过心想连这个傻子也知道好看的话,看来自己确实是好看的。
但是,如果长得太好看了,就一定是幸福的吗。
自从柳宸为她画了那副题为青蛇的画儿,她就成了文文的专用模特儿。
一会儿画个眼睛,一会儿画个手指,按照柳宸的说法,说她长得很标准。
但也只有跟这个傻子在一块儿,女孩才能得到一些安全感吧。
可是那个画家,她不喜欢。
因为柳宸把自己画得太艳了,根本不像自己,倒像专门勾人的妖精。
可是叶先生喜欢这画儿,所以这画儿就挂在叶先生的那间房中,每次叶先生都喜欢在这幅画前,把人家弄得死去活来。
这么想着,就觉得耳根发热,屁股悄悄扭动了一下,竟感觉底下隐隐有些湿了。
她突然红着脸问文文:
“文文,你说姐姐好看不?”
“啊……”文文抬起头来,傻乎乎地望着脸色羞艳的谢奚葶,两只斜吊的小眼睛直勾勾看着她,不知在想什么。
“你快说,姐姐好不好看,嗯?”谢奚葶故意撅起嘴,装作生气的样子。
“好…好看,姐姐好看,……”文文好像很怕她生气一样,忙不迭地点头。
“那你说说看,姐姐什么地方好看?”女孩又问傻子。
文文抓了抓头,傻愣愣地想了半天,才口齿不清地嘟噜着:“文文看见姐姐就难受,姐姐好看起来,文文每天都想画姐姐的脚。”
谢奚葶扑哧一下笑了,说姐姐的脚这么好看吗,说着竟抬起一条腿来,弯起脚尖儿在文文眼前摇晃。
晶莹白亮的丝袜长腿,如同艳蛇一样,玉嫩的趾尖儿在肉色的透明下蜷动。
傻子望着眼前画动的纤纤玉足,眼神乜斜,嘴里一个劲嘟囔着难受,痴肥的身子扭来扭去。
“为什么要难受啊?告诉姐姐好不好?”谢奚葶轻声问。
文文比比划划,说他就是喜欢画姐姐好看的脚,但是画着画着就难受,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那你哪里难受呀,告诉姐姐好不好?”谢奚葶温柔地细声问,“姐姐看能不能帮你。”
“这里难受,”文文指了指肚子,画了个圈,又似乎不好意思一样地指了指裤裆,“这里也难受。”
谢奚葶的脸腾得红了,作势要骂,狠狠瞪了傻子一眼,却弯起那条玉腿,抬着脚尖,轻轻点在傻小子的裤裆上,傻子浑身激灵了一下,脚下那层布里竟是硬邦邦的了。
文文瞧着这只好看的脚踩在自己身上,一脸迷茫,接着便感觉浑身难受得要命,又不知该怎么办,急得都要哭了,蠢笨的嘴巴张了张,什么话也没说出来,倒从嘴里流下了一条口水,滴滴洒洒的落在谢奚葶的脚背上,弄湿了丝袜。
脚儿缩了缩,口水把丝袜弄湿了,变得更加透明,也更加诱人。脚尖儿又探回去,在傻子的裤裆里一蹂,就踩在硬硬的东西上。
“是这里难受吗?”女孩腻声问。
傻子不知所以地点点头。
“那……姐姐帮你好不好,你把……把裤子脱下来。”谢奚葶的声音越说越轻,自己也羞红了脸,却把两条腿儿都伸了过去。
文文就听话的把裤子往下一扒,肥胖胖的小肚子下毛还没长,倒撅出一根直挺挺的肉棍儿,看这尺寸还不小。
两只软糯柔滑的丝足便慢慢地靠上去,裹住文文的命根子。
傻子低头看着好看姐姐用脚把自己尿尿的东西夹起,不知道好看的姐姐这是要干嘛,只觉得那地方被弄得又痒又胀,动也不敢动一下,憋得更难受了。
足尖儿轻轻一踩,傻子就口歪眼斜,发出嚯嚯的呻吟。
谢奚葶却把被口水弄湿的脚背举起,拿另一只脚掌合上去,来回搓动,弄得两只丝足愈发透湿如玉,沾满了傻子的口水。
温热软腻的脚心,又擒住变粗的肉虫,用足底滑腻腻的丝袜摩挲揉弄。
“舒服吗,嗯?”好看的姐姐也红着脸儿,声音说不出的甜腻温柔。
“……舒…舒……不舒服,文文想尿尿……”傻子似乎要哭了,摇头晃脑不知在哼哼什么。
谢奚葶的脸上就火辣辣的,玉趾如钩,从脚心传来硬热的触感,那东西好像又变大了。
“你想尿尿吗,想尿尿就尿吧,姐姐……唔……姐姐不嫌你脏……”谢奚葶一边媚声说着,一边暗暗加快了动作,灵活的小脚来回搓弄着,绷在丝袜里的脚尖儿在硬硬的根儿上款款勾动,口中就发出了轻轻的娇喘。
文文叉着腿坐在地上,任凭小鸡鸡裹在好看姐姐的双脚间踩弄,小脚很柔软,却又滑又紧,就觉得下面一阵阵发急,越来越热越来越疼,感到要撒尿却撒不出来一样的难受,急忙忙中突然用手抓住了一对纤纤足腕,两只斜眼渐渐翻白,嘴里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外面终于下起瓢泼般的雨。
大雨滂沱中,窗外冷不防响起一个炸雷,把两个人都吓了一跳,谢奚葶的脚被傻子抓得有点疼,想要抽回,却突然感觉脚底下一跳一跳的,低头看去,发现傻子浑身乱抖,小鸡鸡的前端已经喷出许多污秽的白液来,黏黏的糊得她满脚都是。
到了这个时候,大四的学生们都纷纷开始找工作了,校园里的恋人们,也就快到分别的时刻了。
为了各自的美好前程,一场场风花雪月的恋情在毕业后烟消云散。
杨路从没想过分手这两个字,他要把谢奚葶娶回家,然后过上一辈子,每天看着她笑,哄她开心,不让她受一点点委屈。
虽然他还不知道,女孩为他的家庭,所付出的可怕代价。
“叔叔好。”谢奚葶看着杨路的爸爸,笑盈盈地说。
“哦,小谢来了啊,进来吧。” 杨主任客气地说,但却神色冷淡,没有了往日的热情。
“阿姨好。”
“哎呀,小谢可是好久没有到家里来了,是不是工作太忙了呀?” 杨路的妈妈从房间走出来,仔细看着谢奚葶,说:
“小谢最近真是越变越漂亮了呀,”她笑眯眯地夸着,眼神却怪怪的。
其实,他们两个在家里经常议论的话,杨路都听见了,这时就觉得很烦,便说:
“妈,你还是忙你的去吧,小谢又不是第一次见。”
“小路,小谢难得来家里一次,妈还想跟她聊聊呢,”杨路的妈妈转脸问谢奚葶:
“小谢呀,听说你在罗德集团已经是高管了…呃…在省城也不容易的哦,一定很忙吧,听小路说你现在也难得回来了。”
“阿姨,我哪里算什么高管呀,就是做见习董秘。”谢奚葶解释说:“不过平时是挺忙的。”
“哦,是见习啊,不过你能从市里一下跳到集团去,也真是优秀呢,已经有了这么好的起点了,我们家小路到现在还在家,他说他也想去省城发展呢,到时候你们倒是可以一齐努力努力了。”
“小路也很优秀的,阿姨你不用急,其实,省城也没那么好的,我也是因为……嗯,因为集团领导把我调过去的。”
谢奚葶一时不知该怎么说,她看看杨路。
杨路皱着眉头说:
“妈,我也没说要去省城吧,说不定小谢还会回来呢。”
杨主任坐在客厅沙发上一直在看报纸,没有搭言。
“能回来最好,”杨路妈妈不理儿子,有些犹豫地放低了声音说:
“小谢呀,阿姨呢就是听说,听说啊,省里有些事儿,比较复杂,你一个小姑娘,在那种环境里,自己要当心哦,你看你从学校刚一实习,就到了罗德集团,现在又是董秘吧,不管是不是高管,阿姨觉得呢,只要把工作平时做好了就行了,其他有些事情嘛,能不参加就不参加,外面现在复杂的很,小姑娘不要弄得风言风语的,什么画画的啦……”
杨主任在旁边突然咳嗽了一声,把报纸哗啦一抖。
杨路妈妈停了一下,还是又说:
“老头子啊,杨路的事你也不张罗张罗,毕了业就这么在家呀,人家小谢要看不上你儿子唻。”
“妈,你今天怎么啦,去问问阿姨饭烧好了没有好不好?”杨路歉意地看看谢奚葶。
“阿姨,那个……我知道,我会注意的。”谢奚葶也笑着说,心里却难过极了。
“哎,阿姨也是希望……对了,小谢,你一个人在省城,又这么优秀,长得又漂亮,会不会有人给你介绍对象啊?”
“啊……没有啊,”谢奚葶睁大了眼睛,感觉杨阿姨今天说的话总是别有用意,好像在探她的话似的,难道他们……
女孩勉强笑了笑,说:“就算有介绍的也没用啊,我就说我有男朋友了。”
“你要是在本地嘛,老头子在市里好歹也能帮帮忙,其实也挺好的,现在到了省城,他也帮不上多大忙了,你一切要靠自己了,所以不能太招摇了,阿姨就怕你被坏人骗了。”
“嗯,谢谢阿姨,我晓得。”
谢奚葶勉强笑着。
可什么叫太招摇了呢,今天杨阿姨说的话让女孩有些疑惑,别是杨路的家人听到些什么了吧,女孩的心里五味杂陈起来。
但杨阿姨那张关切的脸庞,又让她感到些许的温暖,又有些心酸,心想自己到底要瞒到什么时候呢。
她还发现,杨路的爸爸一直没怎么说话。
在杨路家里吃过饭,杨路就拉着谢奚葶出了门。
好久没在一起散步了,两个人依偎着,仿佛又回到了大学的校园。
城市里的霓虹灯开始闪烁,光怪陆离的背后,却不知藏着多少黑暗和悲伤。
只有夜晚的风是干净的,轻柔地拂起女孩的长发,飘来她身上淡淡的香气。杨路握住女孩的手,掌心里柔柔的,指尖却有些凉。
“你说,人活着是为了什么?”谢奚葶突然问他。
“活着……”杨路想了想,说:“大概是为了未来更好地活着吧,怎么忽然想起来问这个?”
“未来,那你相信未来吗?”女孩又问。
“相信吧,未来应该和我们现在不一样。”杨路看着远处,把女孩的手握得更紧了。
“哪儿不一样呢,会好还是……会坏?”女孩的声音很轻。
“不知道,但无论好坏,人总得相信未来才行,”杨路认真地说:“不然,你说,人活着又是为了什么呢?”
“可如果活得太痛苦了,该怎么办呢?”女孩看着杨路,明亮的眸子似乎在瞬间黯淡了。
“怎么会这么问,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杨路停住脚步,看着女孩,似乎想从她的眼睛里读出什么来。
她那双眼睛黑闪闪的,幽深如夜空中的星星,而他却不知道,在这纤弱的身体上,究竟要承载多少屈辱和无奈。
人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是为了明天更好地生活,为了心爱的人,还是为了某种冥冥中早已注定的命运。
那么,命运,又是什么呢。
如果是注定失去了自我的命运,还能有未来吗……
她感觉到胸前隐隐的胀痛,乳头又悄悄的硬起来了,顶在衣服里摩擦着,像两粒小殷桃。
杨路没有再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用一种最温柔的眼神看着她。
发生了什么事呢,身体的变化越来越明显,难道你没有发现吗,没发现我变得更漂亮了吗,变得更娇艳了吗,变得更鼓翘了吗。
她不要这种令人羞愧的、淫荡的、纯属肉体诱惑的变化,可是又能怎么办呢,主人注射的药物让自己的身体无法控制的敏感和……
需要。
这种药物俗称空孕催乳剂。
自从叶先生给她注射开始,谢奚葶的身体就一天天变得愈发敏感。
经过严格计算的药量,让女孩的胸部明显变大,高高耸起的乳房已经像怀孕的妇女一样鼓胀胀的,甚至开始充盈奶水,涨得她又疼又难受。
原本白皙的皮肤,却更加滑软娇嫩,滑腻如雪白的奶冻。
而更可怕的,则是内在体质的变化。
只有她自己知道,身子敏感得仿佛不能碰一样,哪怕些许的刺激,都叫她受不了,那种欺心蚀骨的耻欲,反复折磨着美人儿已极度脆弱的神经,更逐渐吞噬了她仅剩的一点廉耻和自尊。
肉体无法言述的满胀,让她在羞耻中煎熬着,总是陷入媚潮中难以自拔。
没有人能抵御住这种痴幻的折磨,因而,那张清丽如雪的脸儿,也就总会浮现出恼人的媚艳来。
柳宸笔下的谢奚葶,如水妖般披着一头绿色的长发,尖俏的下巴扬起来,神情似羞似嗔似怨。
而画得最为传神的,却是那张略带忧郁的脸儿,嵌着两颗乌闪闪的黑眸。
画中的美人如仙子,又如妖魅,她手捧一颗明珠,像在祭奉着什么一样,神态娇媚如生。
只是胸部被画得过于的饱满,但最奇的是她的下肢竟被画成一条弯曲的鱼尾。
这是把谢奚葶画做了一个美艳的鲛人。
叶先生独自站在画前,一根金色的链子在手里把玩着。
秦友德这老狐狸,那天居然叫驾驶员上来送人,难怪你到老却生下个怪胎,还当成宝贝一样。
男人的眼睛半眯起来,阴沉沉地看着画中的美人儿,这个贱奴!
他还记得那个老秦的驾驶员,叫陈大军。
叶先生的眉头渐渐皱起来,老余头,黑子的事儿早就办了,可你让我失望呀,说是个熟奴,恐怕不能再指望你啦……
时间不等人啊,叶先生深深吐出一口气。
这个倪胖子,男人忽然鄙夷地笑了,嘴馋吃不到肉,可这贱奴居然说害怕他,他怕老秦啊!
手指捏着金链的一节。
柳宸刚走,据说文文现在喜欢画她的脚,这傻东西。
她的脚是不错,很骚是吧,所以在这幅画儿上,她没有脚。
对了,这怪胎还挺喜欢她的,金色的锁链从叶先生手里缓缓滑落,挂在锁链下的红色项圈晃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