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是容易的,而幸福却太难。
命运将美丽和智慧放在天堂,却把幸福和快乐留在了地狱。于是,想要追寻幸福快乐,天使就只有堕入地狱。
谢奚葶默默看着车窗外熙攘的人群,校园里的人们也好奇的看着这辆难得一见的豪车,却不知车里正坐着一位情难自禁的天使。
车子缓缓开出了校园,穿过城市,上了高速,加速向罗德集团驶去,而欲火焚身的谢奚葶,也随之变得既抑郁又兴奋。
如果能够透视,就会发现她内衣下的两粒乳头居然勃立着,被乳尖儿顶在衣料里磨来磨去,导致一阵阵异样的酥麻,牵扯着下身不停地抽搐,弄得她面孔滚烫,浑身酥软,就快要克制不住了。
在这具被折磨得极度敏感的肉体上,哪怕最轻微的颠簸也会让她娇喘连连。
害怕在路途上出丑,谢奚葶特意穿了一条棉质的内裤,还在里面垫上一条加厚的卫生巾。
因为来自深处的骚动,让两腿之间成了欲望的源泉,泉水泛滥出来,就会让下面一片潮湿。
她坐在后座上,始终紧紧并拢着双腿,屁股悄悄地挪来挪去。
这三天来,过度的刺激让她的精神始终处于崩溃的边缘,自慰无数后,身体却越发空虚,意识中只剩下来自官能的渴望。
同样赶往罗德集团的,还有金源集团的老总秦友德。
他那辆黑色奥迪一路飞驰向着省城赶去。
老秦坐在后排,闭目养神。
驾驶员陈大军平稳地驾驶着,看见董事长闭上了眼睛,就把空调调小了些。
实际上,老秦也睡不着。
晚上,罗德集团要请吃饭,秦友德知道,肯定又是为了收购的事情。
这件事倪总也跟他提过几次了。
按照省里的部署,要搞矿产资源整合,就是兼并重组,罗书记的意思是要让金源把这个担子先挑起来。
集团矿业确实也在物色合适的矿山收购,可是,竟然有人把他金源集团当成了大肥肉,想趁机咬上一口。
想到这,老秦感到背后有些凉飕飕的,暗自有些担忧。
金源集团在自己手里快二十年,早已不是一家单纯的矿产开发企业了。
老秦对集团的发展有自己的谋划,下属的房地产公司就不错,又在省城拿了几块地。
但这个叶宗明,老秦实在不愿得罪。
这个人不在体制内,却和上层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密切关系,据说很能办事。
神奇的是,罗书记的亲侄女罗悠就在罗德的集团总部。
老秦心想,实在不行,就还是让倪总负责。
到老了,也该想想退路了,自己给国家干了一辈子,可能还是不如他们呀,就想到自己唯一的独子文文,不禁默然长叹,自己还不能倒呀。
谢奚葶穿着不常见的一袭墨绿色丝绸长裙,脚上是那双上次去余教授家才穿过的极高的黑色系带高跟鞋,这让她看上去尤为的柔丽而高挑。
一根腰带轻轻拢住纤腰,胸部却在轻薄的衣料下异常挺翘,显出了一种极丰满的窈窕。
隆俏的娇臀微微颤抖着,那里掩埋着最可耻的欲望,因为她在看到叶先生的时候,子宫就开始一阵阵收缩,肉蕊竟紧紧咬住顶进来的钢珠。
她的脸一下就红到了脖根,站在原地再也挪不动步子了。
叶先生打量着女孩。
很显然,她的确发生了某种变化。
她还是显得忧郁,但她的美艳已无处安放。
终于看到了那双幽黑的眼眸里,流转出星星点点的娇怯与妩媚,叶先生满意地仰起头。
在男人面前,谢奚葶就像一层壳被剥除后,露出了里面的白瓤,那是蜕变出来的香艳丝滑。
这才是她原本的样子吧,不知道秦友德能不能消受得了这个节目。
恍惚中,男人有些不舍。
叶宗明总是对一切美好的事物都充满强烈的攥取欲。
这个面带桃花的俏艳佳人,犹如一个久候主人的漂亮娃娃,忸怩着腰身,只不过等待着暴风雨来临的那一刻。
长裙遮住了她的双腿,露出纤细的脚踝,只是一段弓起在高跟鞋上的脚背弧线,就已经让人受不了了。
“跪下吧。”
“什么?”谢奚葶羞怯的垂下眼,心跳开始加速,双腿颤动,脸涨得通红。
“跪下。”叶先生又说了一遍,这次是命令的语气。
不知是为什么,只要见到这个男人,心底就会萌生出要被他驭使的意念,甚至令她不由自主的产生想要匍匐下跪的冲动,那种感觉让她无地自容,却又无法抗拒。
她知道,这已经不是因为胁迫或者恐惧。
修长的双腿失去了支撑,就这样直挺挺地跪在了男人跟前,当她的双膝挨到地面时,绷紧的屁股下面已经潮湿,她不得不夹拢双腿,像一只在巨爪下颤抖的猫。
这个男人严峻清冷,就像是一座险峰,而自己就成了压迫在山脚下的一湾溪流。
在那片黑沉沉的目光笼罩下,好像被瞬间抽空了所有的自尊,所有的自我意志变得瓦解冰消,就像被关进了灵魂的牢笼,除了服从,已经没有其他选择。
谢奚葶就这样跪在地上,跪在了端坐的叶先生面前。
她按捺不住地左右扭动着臀部,水汪汪的眼睛正好对着叶先生的裤裆,只瞄了一眼,那幽深的眸子里就升起了一层雾气。
那个坐在宽大座椅里的男人,在她身上投下浓重的暗影。
恍惚中,她看到那条金色锁链下摇晃的项圈。
当谢奚葶看见这条锁链时,不禁感到一阵窒息,却又认命地闭上眼睛,项圈再次扣紧在白皙的脖颈上,于是异样的魔魇慢慢从心底升起。
金色的链条牵在叶先生的手中,被项圈套住的头低垂着,修长的身体却在地毯上缓缓爬行,被长发遮住的脸颊羞得通红,极度的屈辱蹂躏着她的心,身体却变得更加不顾羞耻,这几天来的忍耐在这个时候已经达到了极限。
她像猫一样扭动着腰身,挺翘的屁股左右扭摆。
似乎是为了惩罚这太过性感的屁股,一种熟悉又可怕的刺激,从深处勐地袭来。
引起疼痛,而疼痛中还有羞耻,羞耻中又有……
她开始抽搐,这是无法控制的抽搐,带着强烈的缩颤,从最敏感的部位开始向全身扩散。
谢奚葶的喉咙里发出失魂的惨叫,虽然从来没有人可以发出这么动听的惨叫声,但她确实已经说不出话来。
和前几天相比,这次是最强烈的,是叶先生启动了遥控器。
她的腰部像筛子一样抖动,几乎要断了,屁股则剧烈地往上翻挺着,电流嗞嗞的通过细针击穿了娇唇,敏感的下身就像被无数钢针穿透了一样发生了灼热的震颤,嵌在花芯里的钢珠又开始转动。
“哦…哦,……不行了……”她想抓住旁边的沙发,然而双腿却像蛇一样在地上游动,就这样忽然发出长长的一声哀鸣,两眼翻白,一下瘫倒在沙发旁,浑身抽搐。
一条伸展在裙外的玉腿,修长而白艳,只不过正在奇怪的抽缩。
叶先生把这条腿放在了沙发上,然后把她的绸裙掀开。
一齐除去的是她的内裤,男人发现了里面垫着的卫生巾,不过已经湿透了。
剩下的只有被那件金丝网裤紧锁的雪白屁股。
透过窄窄的金丝网,被卡在里面的牝户湿淋淋的裸露出来,这是被禁锢了三天的耻肉。
叶先生的手是如此的无情,他毫不怜惜地抓住她腰后的锁带,用力拎起,谢奚葶的屁股娇颤不止,被金丝包裹的雪白臀肉从网丝间一格格的鼓凸出来,而裆部的细针又一次勐地刺入粉唇。
这真是一件刑具。
谢奚葶的秀发飘摆,她站不起来。叶先生一手拎着金色锁链,一手提着金丝网裤,任由柔弱的腰肢在手中不停颠拱。
“噢……”似乎有什么东西已经夹持不住了,谢奚葶像一条在网中挣扎的鱼。
“饶了我吧,好难受,……快要不行了,要死了。”细网紧勒住娇唇,两条划动的大腿上,已经流满了汁液。
叶先生终于解开了锁扣,金属网裤被取下来,可以完全看见被勒出网痕来的雪白臀肉间,就像是两片红嫩的鲜桃,绽开的缝里,却露出一个粗粗的金属圆头。
叶先生捏住那端头,向外缓缓抽出……
谁能想到,这可怜的小美人儿体内,竟一直活生生插着这么一条长长的金属棒,现在这圆棒便带着女孩的体温,从那娇艳的肉洞里被拉了出来。
谢奚葶咬紧了嘴巴,那原本被撑开的粉唇缩了缩却没夹住,一汩亮晶晶的水儿就从缝儿里滚淌下来。
此时谢奚葶的下身,早已变得充盈肿胀起来,可是深处却突然空了下来,只剩下一条水汪汪的肉缝儿兀自翕动着,彷佛在期待着任何粗暴的入侵。
伏在沙发上的女孩,用头发掩住了自己的脸,柔软的身体极力扭动,于是雪白的屁股便在叶先生眼前色情的晃动,她喘息着,咬着唇发出呻吟,再也顾不上廉耻,优美的身体彷佛是一具可以任人侵犯的玩偶,短短的三天,利用这件毒辣的淫具,谢奚葶的优雅已经荡然无存。
叶先生不由地捧起这张痴艳的俏脸,湮没在极致欲念中的那张脸孔,浮动着变态的红晕,美到了极致,却也诱惑到了极致,那双眼睛彷佛要化开了似的,就这么瞧着叶先生,红唇颤动中,发出腻人的娇吟,于是柔软的红唇就被一口噙住。
叶先生低下头恶狼般的狠狠吻吸,他的吻霸道而勐烈,不但侵占了谢奚葶的口腔,就像要把她的心肝也吸出来似的。
但谢奚葶却开始热烈的回应,她的舌头被男人吸入口中,搅动着,发出咻咻的声音。
在积蓄已久的情欲下,叶先生的口舌让女孩无法抗拒,甚至比和杨路亲吻的感觉更为要命。
她好难受,却扭转着身子,竭力迎合。
她能感觉到叶先生的呼吸也开始重了,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庞变得微微发红,瞳孔收缩发出慑人的光。
就在这极近的距离上,她能嗅到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狂躁,她本能的感觉到了危险,却又像扑火的飞蛾一样,把整个儿身体都贴了上去,发出软绵绵的娇吟。
突然,她感觉到了一只手掌竟抚在了自己的开口儿上,那条缝儿就像要化开了似的,尖细的高跟鞋在地面上瑟缩无措,感觉唇缝里又变得湿淋淋的,快要含不住了。
而叶先生的手掌就紧紧贴在那个开口。
下体被拨开,几根手指随即粗暴地钻入进来,直接滑进了湿腻中。
她眩晕起来,双腿夹紧了男人的手,浑身剧颤,股间如同开了闸的一样,濡湿了叶先生的手,也氤氲了少女的心。
叶先生的手指,却沿着湿润的源头,越探越深。
伸进谢奚葶体内的手指到底是几根,已经不知道了,只觉得下面完全被挤满了,却滑腻腻的无法阻止,只有在痛感中无助地踮起脚尖,夹紧……
妖艳的身体瑟瑟摆动,在几乎失禁般的快感中,遍体酥麻,插进她体内的手指向上弯曲,像钢勾般残忍地用力提起,几乎把她抬离了地面。
“啊……”谢奚葶的叫声也是那么柔媚入骨:“轻点儿……疼……”
谢奚葶勉强踮起脚尖,就用手臂紧紧搂住男人的脖颈,弱柳般的身体攀附在男人身上,浑身瘫软,却伸出舌尖儿来,猫咪一样在叶先生的脸上疯狂地舔吮起来。
叶先生的手指略微一动,谢奚葶便发出了难忍的呻吟。
她在男人的手指上呻吟婉转,双腿夹住男人的身体,挺起的胸部就在男人身上不停摩擦。
一种从未有过的强烈热潮,如电流般从下腹升起,子宫深处已经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收缩。
叶先生的脸几乎贴着她的脸,他似乎也在强忍着什么,脸色微微涨红着,发出急促的呼吸声,眼睛里浮起了红丝,让她感到害怕。
突然,他用手捏住了谢奚葶的脖子,越扼越紧,几乎让她窒息。
她只能看着他那张阴霾而英俊的脸,浑身无力,却任凭滚烫的屁股中间又止不住地流下许多水儿来。
“不要……”女孩带着哭声说,“好难受……”
“我不会伤害你……”男人虚弱的说,他用一根手指挡在女孩的嘴上:“因为你是我的。”
他的眼神此刻竟然变得温柔起来。
“我…”谢奚葶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哭腔说:“……我好难受。”
聪明的谢奚葶当然非常清楚自己的美丽,而这个男人在拼命折磨她之后,却手捧着她的丝袜,就在她股间来回一绕,打了个结,便如同兜裆布一般,包起那处湿淋淋的肉缝儿。
没有了丝袜,两条光洁如玉的长腿更加白得耀目。
叶先生有些踉跄地走到了办公桌前,有一瞬间,这个男人真的想去打开抽屉,拿出那支针来,然而他还是克制住了。
求欢不能的谢奚葶,茫然地咬着她艳丽的红唇,呼吸间只剩下焚心蚀骨的欲念。
她孤单的在叶先生面前扭动着滚烫的娇躯,眼眸间尽是难以掩饰的委屈。
所以当叶先生跟她说到老秦的时候,虽然明白那意味着更加不堪的屈辱,可她想到的却是以前那些在难堪时被余教授拍下的照片。
那就听天由命吧。
在忍受了长久的煎熬后,体内的变化让她原本就敏感的身体,已经到了不能碰的边缘。
两支纤腿失控地抖动着,眼神一片朦胧,如果不加控制,恐怕就要呻吟出来了。
无法抑制的孽欲在落空的期待中更深地袭来,美人儿挺着娇艳的身体,眼眸里只剩下了空虚。
现在的谢奚葶,只想着把自己交出去,哪怕像以前教授对待她一样,可是现在这种深深的挫败感,更让她感到耻辱和羞愧。
如果这个时候有人能把自己捆起来,越紧越好,才能缓解这样的罪欲。
只是叶先生的话让她没有选择,谢奚葶不得不强忍着,压抑着,迈着两条几乎打着颤的玉腿,走进了叶先生安排的晚宴。
秦友德当然知道叶先生请他的目的。
不过,做为一个国有矿业集团公司的董事长,他还是有着自己的考量的。
金源集团毕竟是个上市公司,一切收购都要通过董事会、股东会的决议,还要在证券市场发布公告,总之,一切都是有规矩的,一切都应当按照规矩来,按照法律来。
否则,板子打下来,谁也吃不消。
何况,收购一个矿山,那也不是一笔小钱。
按照罗德集团前期透露的消息,他妈的胃口真是不小,开价就是10个亿。
今天,叶先生特意安排秦友德坐在主位,秦友德硬是不坐,谦来让去,还是叶先生坐了主位,于是秦总就坐在叶先生的右手,让罗悠坐在左手。
秦总的下手坐的是金源集团的总经理倪总,这个黑胖的中年男人,虽然戴着一副金丝眼镜,却丝毫不显斯文,反而更令人觉得他庸俗丑陋,因此谢奚葶一见这人,就觉得很不舒服。
罗悠的左边,就是谢奚葶的位子了。
而叶总对面的座位,坐着的正是罗德集团的副总万爱民。
万爱民先是起身举杯,说难得秦总、倪总光临,蓬荜生辉啊,要是招待不周,都是我的罪过啊,我呢就先敬秦总,再敬倪总,最后还要自罚一杯,我连喝三杯。
秦总就说,万总太客气啦,这回住在罗德集团的酒店,也让我们见识到了罗德集团的管理水平啊,万总功不可没,叶总更是年轻有为啊。
万爱民连忙说,叶总确实有眼光的很啊,这回能和秦总合作,大家一定是双赢嘛。
叶先生就插言说,今晚我们不谈生意啊,就是吃饭。
这话说的风轻云澹,然而宴无好宴,秦友德当然知道。
当他环顾四周,发现只有最后落座的这个漂亮女孩,似乎和这圈人都没什么关系,因而也引起了秦友德的猜度。
谢奚葶同样也在悄悄打量着坐在叶先生旁边的这位长者,发现他身材高大,表情严肃,虽说言谈间谦虚和气,但说话沉着,眼神坚毅,自然流露出久居上位者的气度。
倒是叶先生,难得对这位秦总恭维有加。
可旁边那个倪总……
谢奚葶自认从未见过这么丑陋的人,因为这人的脑袋生的奇怪的大,黑乎乎的圆脸上横着一块块的白斑,特别是那双藏在镜片后的小眼睛,总是闪着野兽般的光。
谢奚葶感觉这个男的老是在看自己,让她觉得十分不舒服。
从他们的谈话中得知,这位秦总执掌金源十几年,集团除了主要经营矿产以外,旗下又有房产开发,旅游等多种业务范围,是个实力非常雄厚的国企集团。
秦友德从未见过谢奚葶,心想难道叶宗明还想给我来一出美人计吗?
想到这儿,不禁转过头来仔细看了看坐在下首低着头的谢奚葶。
倒是个标致的美人,样子也干净,就是神色有些不对。
秦友德不是没见过美女,而是见过了太多的美女,但今天初见谢奚葶,细看之下,不由从心里感叹,这才是春月柳姿般的佳人。
然而眼光老辣如秦友德,也是一眼便看出了谢奚葶的不对头。
这么个女孩子,气质像个学生,怎么弄得妖里妖气的,连看人的眼神都是水汪汪的。
叶先生看到秦友德在观察谢奚葶,赶忙对谢奚葶说,小谢啊,你看你,还不主动多敬一敬秦总,秦总可是省里的商界名人啊。
谢奚葶就端起酒杯,站起身走下位去,款款来到秦友德旁边,恭恭敬敬地说,秦总,我敬您一杯,秦友德也略微欠身离座,饮了一口。
而谢奚葶则强忍着喝完了自己杯子里的酒,却没发现旁边的罗悠不经意流露出来的鄙夷之色。
秦友德闲谈几句,却放下筷子,端起酒来,朝叶宗明旁边的罗悠说,小罗啊,咱们这是又见面啦,叶总的事业可离不开你啊,哈哈,来,我敬你。
罗悠也不客气,说了声谢谢秦总,便一口干了杯中的酒。
秦友德也一口干了,心里却在想,叶宗明今天把这罗书记的侄女也请过来,弄了两个女将来,是想软硬兼施?
叶宗明坐在主位上,也举起杯来,对秦友德说,秦总啊,金源可是在您手里发展起来的呀,给我们全省做了十几年的贡献,就是罗书记想干事也少不了您啊,来,我再敬您一杯。
秦友德连忙摆手说,叶总言重啦,可千万不敢这么说啊,罗书记前两天刚批评我啊,哎呀,我也快退了,老啦,到时候倪总接我的班,我就解放了。
说完看看叶宗明,把一口酒喝干了,叶宗明这才把酒也喝了。
心想,这个老狐狸,总是把球踢到倪总那里去,说什么矿山收购由集团的上市公司来做,倪总是上市公司的董事长,让我跟他去谈。
但谁不知道这个秦友德在金源集团是说一不二,倪总不经过老秦的点头,根本就什么也不是。
如果最后出了什么事,倒是要由倪胖子来背锅。
这时候万爱民又站起身来,大声说叶总刚才说啦,今天晚上不谈事情,就是高兴呀,当着秦总,我就给大家助助兴,给大家来一首歌怎么样。
叶宗明点点头,跟秦友德说,这老万唱的确实不错。
罗悠又是一脸鄙夷的眼光,倪总已经带头鼓起掌来,目光却在谢奚葶的身上打转。
而谢奚葶却越发浑身难受,几杯酒灌下去,坐在那儿脸色酡红,浑身燥热,眼睛里都要滴出水儿来了。
这时万爱民已经放声高歌起来,唱的是一首意大利语的祝酒歌,也不用话筒,就这样清唱,倒是声音洪亮中气十足,他一边唱一边端着酒,先是走到了秦总面前,唱一句,敬一杯酒,秦友德笑眯眯的喝了。
万爱民又走到倪总面前,同样敬一杯,倪总也站起来干了。
万爱民似乎也喝多了,居然又跑到了谢奚葶的面前,把她的手儿一拉,似乎想把她拉起来,倒是罗悠看了一眼万爱民,他便顺势把手放在了谢奚葶的肩上,把最后几句反复吟唱完了,然后又举起杯子来,敬所有的贵客。
秦总就鼓掌说,这个万总不当歌唱家简直是埋没了呀,唱得好唱得好,叶总公司人才济济。
可谢奚葶被万爱民一碰,却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此刻都变得不能触碰的敏感。
刚才万爱民偷看她的眼神,她早就发现了,但让她感到心惊的,却是来自对面的一道目光,带着掩藏不住的邪恶,几乎要刺进自己的肉里,是倪总。
而叶先生这时也看了过来。
一时之间,自己竟隐隐成了饭桌上的焦点。
小谢,万总表演过了,可是该你啦。
叶先生突然地说。
气氛一下变得暧昧起来。
所有人都知道,今晚最漂亮的女人,就是这个所谓的新董秘小谢了。
谁也不知道,这个小谢还有什么精彩的节目。
而万爱民和倪总的两双眼睛已经发亮了。
谢奚葶浑身难受,可是又不得不站起身来,心想该来的总是要来了,就在众人的目光下,走到秦总的面前。
她感到头昏脑胀,不但因为多喝了几杯酒,更因为全身的体热已经逼近了临界,似乎有无数的蚂蚁沿着双腿一直爬到了胸口。
她只想要一次彻底的宣泄,哪怕就是今天陪了这个秦总。
坐在椅子上的秦友德,身材高大,一张方脸沉稳坚定,这多少给了女孩一些安全感,所以谢奚葶莫名的就对秦友德有了些好感。
虽说他年纪大了点,但看起来精神十足,就不知道他的床上功夫好不好了,谢奚葶此时不要脸的想着,面颊就腾地红了。
此刻她吃惊地发觉有些湿湿的什么居然顺着腿流进了高跟鞋里,脚掌在里面滑来滑去的,更加站不稳了。
谢奚葶俏立在秦总面前,满面含羞地想着,难道真的要按照叶先生的安排表演那种节目,可秦友德却抢先开口了,他说,哎呀,你们就别为难人家小姑娘啦,我看今天小谢已经喝了不少了,你们看这站着都打晃了,还表演什么呀。
接着就对倪总说,赶紧让老陈过来,先把小谢送回去。
倪总听了秦友德的吩咐,虽说心里极度的失望,但手上一点也不慢,立即用手机拨了个电话。
没几分钟,司机陈大军就到了门口。
叶宗明再想阻止也就来不及了。
心想,这真是个老狐狸,真沉的住气,居然会把这样娇滴滴的美女拒之门外,看来这个老头不好斗啊,实在不行也只有请罗书记出马了。
这些念头在脑子里快速的一转,口中却笑着说,秦总啊,怎么能让你的人送呢,这样吧,这酒店上面就有客房,先让小谢到客房里休息一下。
秦友德便对陈大军说,你负责把这位谢小姐安全送到客房去。
谢奚葶这才如释重负的叹了口气,连忙对秦总说谢谢,她是从心底里感激这老头,秦友德似乎也看出了些什么,摇摇手,对谢奚葶说,快去休息。
谢奚葶的心里不禁五味杂陈起来,既是感谢这老头的善意,又被这无休止的酷欲折磨得魂不守舍,于是看着秦总的眼神里也有了些哀怨。
只有叶先生知道她在忍受着怎样的煎熬,因为此刻女孩的小腹下正迸窜起一阵阵让她失魂的热潮,谢奚葶只有强忍着,挪动着步子往门外走去,罗悠冰冷的脸上却有了一丝霁色。
刚走到门口,谢奚葶就觉得两腿之间一阵冰凉,似乎是什么东西不受控制地滑出来,感觉顺着大腿在流,身子不禁一酥,等在一旁的陈大军连忙扶住她。
陈大军从来没有近距离的接触过这样的美女,这软软的腰肢扶在手上,让他一阵的心猿意马。
这女孩好像真的醉得厉害,走得打晃,娇娇的喘气,脸上红扑扑的。
这些老总们身边可真是美女如云啊,陈大军有些不忿地想着,咱啥时候能弄上个这样的美妞儿呢,哎,恐怕这辈子是指望不上喽。
陈大军做老秦的驾驶员也有快十年了,老秦吃素不沾荤,什么样儿的美女都不碰。
但和今天的这位姑娘比,陈大军暗自想,还都不如的远呢,这身材、这脸蛋,刚才他也看出来了,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怕是骚得很呢。
心想这么勾人的女娃儿,老秦都不碰,真是……
谢奚葶被男人扶着,身子若即若离的贴着他,满鼻子的幽香如兰,真是弄得人心痒痒的。
陈大军忍不住想,这样的美人儿,要是让自己弄一回,哪怕坐牢都情愿啊。
结果他自己也被这个念头给吓了一跳,心说大军啊大军,你不要命啦,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咧。
但这只手却怎么也控制不住,就暗暗从女孩子的腰上移到了屁股上,隔着滑滑的裙子,一团软腻触手,热热的,弹性十足。
谢奚葶哪会感觉不到这个男人的手不老实,可是却无力抵抗,反而被他一碰就浑身发软,骨子里不禁又起了一阵荡漾,只好装作真的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