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夜兼程,策马疾驰,只在黑台子稍稍歇脚打尖。
这日,众人回庄,宝芳即刻传令:“众将各司其职,全庄戒备,派下探子奔赴省城,若有消息,即刻回报。”
过了三五日,探子回,说老爷与念恩在省城一切平安,并未察觉丝毫不利动向。众人听了,略放宽心。
又过几日,老爷派人自省城捎话,定于八月初五起身回庄,命宝芳等在黑台子迎驾。
眼看日期临近,大家奔赴黑台子,龙队、凤队出动,用以护卫。
八月初八,众人个个满身戎装,精神抖擞,出黑台子二十里迎驾,远远望去,老爷与念恩策马在前,后面数辆双马大檐车紧紧跟随。
来至近前,我们小跑几步跪地同声喊:“贱妾等恭迎老爷!”
老爷稳坐马上,面带微笑,抬手:“都起来吧!我甚好!”
大家听了高兴,众星捧月般围绕身旁,他用马鞭一指:“即刻启程直接回庄,我有要事宣布!”
回到庄上,议事堂前。几辆大檐车停在院中,老爷笑着走到第一辆车旁,亲自掀帘,只听叽叽喳喳女子说笑,竟从里面陆续下来四位西洋女子!
只见她们年纪二十四五,个个金发碧眼,身材高挑,双乳硕大,细腰翘臀,身穿各色西洋百褶裙,白色高筒丝袜,黑色粗跟鞋,手中拿着小折扇,口中哇啦 哇啦外国话。
老爷挨个将她们接下车,引领来至议事堂内。
有仆人搬来绣凳,老爷居中,念恩立于身后,四位洋女子左右坐下。
我们见了有些不知所措,忙在面前列成一排听候吩咐。
老爷笑:“此四位西洋美人乃是督军大人所赐!今日入府即封为我贴身近妾!想我在德意志帝国留学时,时常把玩西洋女子,只回国后再无机缘,督军大人 宅心仁厚!特自北平花重金买来送我!我心甚喜!……再有,外面还有几辆车,内装督军大人所赐省府特产!具是上品!”
我们躬身低头默默听着,心中五味杂陈。
他忽道:“宝芳!”
宝芳忙应:“诺!贱妾在!”
他道:“率众女跪拜四位洋夫人!”
宝芳听罢一愣,随即跨前一步,躬身:“禀老爷,贱妾有话讲!万望老爷恩准!”
老爷点头:“我料你有话,速讲!”
宝芳应:“诺!…敢问老爷,这四位西洋夫人…日后作何安排?”
他道:“自今日起,我之一切饮食起居、宿夜陪侍等诸事,皆由四位洋夫人操持,你等不得干预。”
我们听了,心中吃惊。
宝芳忙跪下辩解:“禀老爷,咱家自老太爷定下规矩,您日常皆由我们八人轮流服侍,陪淫陪宿更是如此,夜间起夜亦有专人伺候,早起大解更需我等侍奉 …现如今…恐不合规制…”
他听罢面有不快,呵斥:“此言不通!规制由主人制定,老太爷有老太爷的规制,现我是一家之主,自然有我的规制,此事已定,再勿多言!”
宝芳见既已定下,只得与我们齐声应:“诺!”
老爷顺手一指左边第一位:“她名叫”南希贝尔“,亦为”南夫人“。你等跪拜!”
我们忙齐齐跪下磕头:“贱妾参见南夫人!”
不想,这南夫人竟听得懂,起身半蹲行西洋礼,口中生硬国语:“不必多礼!”
老爷笑,指着左边第二位:“她名叫”玛格丽特“,亦为”玛夫人“。”
我们再拜,玛夫人亦还礼。接着便是“捷琳娜凯特”,捷夫人与“简瑞夏恩”,简夫人。我们一一拜过,她们一一还礼。
礼毕。老爷笑:“自你们走后,我心中亦甚为忐忑,不知会发生何事,怎料督军次日竟请我饮宴,席间还邀请沈大人与了忘禅师作陪…”
我们听他如此说,个个瞪大眼睛,心存疑虑。
他见了摆手:“你等不必惊诧,督军大人做中间人,咱家与了忘已握手言和!”
“握手言和?…”我下意识喃喃自语。
他见了问:“美娘可是有话要讲?”
我忙应:“贱妾确有话,想来,咱家三打慧觉寺,斩其臂膀、断其根脉,崖州第一悍匪仅落得了忘孤身而逃,如此血海深仇怎会轻易抹去?那凶僧又岂能与 咱善罢甘休?贱妾怀疑…”
不等言罢,他摆手笑:“美娘所虑亦是我所担心,故初见时甚为紧张,但徐督军耐心解释之下,茅塞顿开,原来了忘禅师自兵败慧觉寺后,痛定思痛,大彻 大悟,悔过以往种种罪孽,潜心研习佛法,投靠督军被视为军师益友!与我相见,早已抛却恩怨,还处处嘱托我要善待崖州百姓。我细观其形,绝非有意装 饰,乃真情流露,遂相信他真心悔过。”
我又想起老曹之言,再道:“老爷既已察言观色确定他真心悔过,贱妾自然不敢怀疑…只是秘报他曾与徐督军…”
“秘报之人可在庄上?叫来我与他印证!”他喝问。
我摇头:“禀老爷,此人未在庄上…”
“既无法印证,可视作谣言,不信也罢!”他面露不快,我不敢违抗,只得禁声。
老爷端起茶盏,微微品了口,又道:“这几日在督军处盘桓,聆听教诲,受益匪浅。督军之意,令我崖州所部,厉兵秣马,从速备战,出兵甘陕,且有赤马 沈大人与昆州刘大人鼎力支援!只待平定甘陕之患,便与我上报民国政府授予甘陕督军之职!此亦是我日思夜想之事!…”
他讲到此,我复想起当日老曹所言,凶僧了忘为徐北山出谋,使那“驱狼咬虎,使虎吞狼”之计!顿时心中烦乱,但亦不敢言语。
他续:“现如今崖州境内匪患已平,虽有马跃溪,但尖草铺烧了他一千五百士兵,南四平虽败,但亦毙敌数百,如此看来,已不足为患。我之意,可先放过 ,集中兵力讨伐甘陕!众人听我分配行事。九妹、婉宁、善友各率所部即刻进驻慧觉寺。囡缘、佳敏、锦双各率所部进驻刁家镇。茹趣、香卿任命为陆泉正 、副参领,即刻各率所部进驻陆泉。宝芳升任崖州行营经略与耀先各率部进驻尖草铺防范马跃溪。美娘升任崖州巡阅使,率部进驻壶口监视甘陕动向。众将 进驻后,训练士兵,筹措军粮、军饷。非宣调,不可擅离职守私自回庄,否则军法无情!”
他娓娓道来,似是深思熟虑!
我偷眼观瞧,见念恩嘴角上翘得意之状,心中更恨!
老爷如此安排,必是念恩所设,分明是拆散我们姐妹而后逐出杨家庄,他 好从中行事!
众人一阵骚动,宝芳忙问:“老爷,若全军尽数出动驻扎在外,恐庄内空虚…”
他摆手打断:“此事我早已想好,庄内有护庄队,再加念恩所率内卫队及冠臣外军守护,可保万无一失,你等不必多言!”
眼见他决意如此,又有谁敢违背?只得齐声应了。
他又道:“限你们三日准备,五日内各部出发。”
众人领命散去,宝芳叫上众姐妹齐聚海山阁关门秘议。
九妹性情暴躁,娇声道:“老爷这是怎了!省城临别之时还恋恋不舍,过了几日,收了几个洋姑娘,怎就心性大变!”
囡缘在旁摇头:“老爷平日酒色过甚,身体空虚,若我在旁侍候还能及时为他调理,可如今要常驻异地,又怎放心得下…”
茹趣与香卿对视一眼道:“虽任命我俩正、副参领,但亦高兴不起来,想到要离开咱家,心中难过。”
婉宁冷哼:“不用想也知道!定是念恩那小贼子日夜在老爷耳边吹风!如今把咱们拆散分开他好独揽大权!”
佳敏点头:“此言不假!咱们拼死拼活创下这份家业,念恩坐享其成?休想!”
宝芳摆手,众人禁声,她望着我问:“妹妹,你怎不说话?”
我摇头叹气:“咱们陪伴老爷多年,怎能不知他心性?贪欢恋色、好大喜功、优柔寡断。徐北山投其所好,先赏下西洋美女,后许愿甘陕督军之职,又有念 恩在旁,他怎能不动心?想来,崖州境内初定,尚有马跃溪未剿,本应巩固根基再图发展,可老爷心急,决意讨伐甘陕,这又岂是三两日便可行的?再者, 训练士兵、筹措军粮军饷又何须将咱们拆散?此念恩所为,着实可恨!”
宝芳听罢点头,问:“依妹妹之意如何?”
我沉思片刻,摇头:“老爷既已决断,谁敢不从?按他说的做便是,只是咱们姐妹虽各驻一方,但私下却要时刻畅通联络,若有事,大家齐聚,共同应对! ”姐妹们听了纷纷点头。
三日后。早起,闻叶居拜别老爷,杨家庄四门大开,众将各率所部陆续出发。
我率凤队出东门,上官道,行军几日,眼前一座关隘,越向前行,道路越窄,两旁山势更盛,此处便是壶口关,亦是通往甘陕必经之路,真有一夫当关万夫 莫开之气势!
来至近前,城门大开,士兵们军装整齐,双手紧握长枪,左右列队,冠臣一身戎装在彪龙驹上笑:“盼星星!盼月亮!可盼来二姨!”
他与冠甲模样相似,只是年纪略大些。
我笑:“谁要你盼?今日我来乃是巡查你的部队及防务!别想歪了!”
他听了眉毛一挑:“我得三弟军令,上面写得明白,二姨即日起率部常驻于此,监视甘陕,怎又改做巡查了?”
我与他并马入城,城内地势此起彼伏依山而建,两旁铺面林立却也繁荣。
我笑:“常驻也是,巡查也是,你不知老爷新升任我为崖州巡阅使?”
他笑应:“只待安顿好,我便陪你巡阅士兵。”
我俩说说笑笑来至城中心十字大街,一座庞大宅院便是冠臣府衙。
下马进宅,三进院子,来至中院,他手指旁院一座秀楼道:“这里便是二姨住所,可还满意?”
我抬眼望,秀楼三层,外围套院,自成一体,满意点头,回首吩咐红袖、红烛:“这里甚合我意,将行李安顿好。”她俩领命而去。
入正堂,分为内外二室,落座,他笑:“二姨,你来之前,我特备下一件宝贝,现在内室中,你要不要观赏一番?”
我听了奇:“什么宝贝?”
他笑:“你见所未见!”
我白他一眼:“咱家富可敌国,什么宝贝我没见过?”
他起身来至内室门口,推开门招手:“二姨快来。”
我走到门口,探头向里张望,内室不大,床上铺着绣凤大红锦缎被褥,旁边坐凳,两侧桌椅,除此外没见他物。
正犹疑,他忽从后推我一把,将我推进去, 随即跟人,反身关好门。
我顿时心下明白,娇斥:“什么宝贝!原是诓我!”
他一把将我搂入怀中,打掉军帽,伸手解开军服扣子伸进去抓乳揉捏,媚笑:“二姨可想坏我了!多日不见,胜似新婚!”
我任由他捏弄,笑:“你与冠甲真是亲兄弟!一般贪淫!你虽未正式娶妻,但这府中美女无数!当我不知?…”未等言罢,他便嘴对嘴将我香舌勾入不停吮 吸,我亦动情,边与他纠缠边将衣物脱下。
他低头含吸乳头,双手游走,我轻握硬挺宝根不断撸弄。
“今日想与二姨耍个”凹凸合缝“,可应允?”他在我耳边轻语问。
我粉面微红点头:“随你心意便是…”
言罢,来至床边,我面对他坐在中央,一双玉腿用力分开高抬,他从床顶左右两角抽出两根大红丝带分别将脚踝绑定吊起,我双手后撑,仰起粉面,他笑着 迈步上来,背对我分腿横跨在玉体两侧,弯腰将宝庭送至面前,一手伸出二指反抠肉户,另一手则绕到背后用中指插入自家肛眼内抠弄。
我在后面忙伸出香 舌不停舔舐宝庭。
忽听他道:“张嘴…”
我张口吐舌,他拔出中指顺势送入,我忙用香舌缠绕细吮。
他笑问:“可品出咸淡?”
我将他手指唆舔干净吐出,道:“略有些苦,大爷可是这几日饮食油腻了些?”
他摇头,再将手指插入屁眼,抠挖一番,笑:“再品!”言罢将中指插入我口中,我忙含住吸吮,而后品咂滋味,笑:“原是鱼腥过多!”
他这才笑:“对了!”
而后,他抠我唆,几番下来屁眼微张,他索性直接送至我嘴边,我忙绷紧香舌徐徐插入而后玉颈伸缩不停抽插。
上边忙,下面肉户亦被他抠得蜜汁四溅,淫性大炙!
“二姨真好口技!…灵舌钻眼异常舒爽!…”他赞罢,直起身跳到床下,宝根一挺,送入户内反复淫奸。
我双腿被吊,无法动作,只得扭动粉臀追逐,一抽一送,一送一抽,蜜汁润滑,紧紧包裹。
“啊…大爷!…好神威!…”我边哼边叫,双乳晃动。
“二姨下面真天下极品!又紧又滑!又热又烫!…哎呦!”错神功夫,他竟未忍住,宝冠跳动,赏下宝精。
“噗滋、噗滋…”他似心有不甘,仍旧用力抽送,那奶白宝精被挤出户门。
“噗嗤”我实在忍俊不住,笑出声,打趣他:“大爷今日却是怎了?以往相遇皆大战三百,今日却速战速决,有失大爷风范!”
他叹口气,徐徐拔出半软宝根,懊恼:“二姨诡计多端!稍没留神便中了道!可恶!可恶!”
我见他面带不快,哄道:“算了算了,我又跑不了,今夜陪你便是。”
他听了,这才转怒为喜。
宝根拔出,宝精顺势滴落在地,他用手一指:“此物珍贵,二姨需跪地舔干净吃下肚才好!”
言罢,将大红丝带解开,放我下来。
我嘴上不答应,却又拗不过他,只得跪在面前,粉面贴地,粉臀高举,一口口将滴落地面宝精舔干净吃下,他这才放过。
晃眼间半月有余。
这半月来,白天与冠臣训练士兵、调拨军械、筹措粮饷,陆续运回庄上。
夜晚则双宿双飞,陪酒陪笑做些下贱淫事倒也清闲快活,他又看中红袖、红烛二女 ,遂将我们主仆共骑胯下做淫,又指使凤队兵头献州、大勋及他手下兵头安九龄、左云龙四人在院中行那“围奸之法”。
行此法时,在院中设下四面围挡, 如何动作皆不能出此范围,我与红袖、红烛赤身露体站在中央,献州、大勋、九龄、云龙皆脱光衣裤蒙上双眼,而后靠双手摸索,抓住哪个便就地淫奸,若 是两人同抓住一个则共奸,我们三女还必须嬉笑出声,追逐躲闪,又怕被他们摸到,时而闪身侧立,时而弯腰钻裆,但见粉面冒汗,双乳乱晃,粉臀乱扭, 丑态百出,狼狈不堪,可冠臣在旁观赏却哈哈大笑,取乐开心。
这日定更,正陪冠臣饮酒用膳,忽然守值士兵来报,说是关前来了几个人,为首军官模样,自称来自甘陕!
我听罢心中疑惑,忙与冠臣来至城头,向下望,果见几人骑着高头大马,隐约可见身着褐色军装,正是甘陕军士打扮。
冠臣喝问:“来者报名!”
为首一军官道:“我乃甘陕潘、孙二位督军治下,少将参谋陆文凯!特奉命入崖州求见管代杨公左大人有要事相商!烦劳打开城门,借路通关!”
冠臣听了皱眉,低声问:“二姨,公左决意讨伐甘陕,可如今甘陕却突然派人过来,此何意?如何处置?”
我心中已有对策,悄声回:“他们不过几人,放进来又能如何?我之意,让他们进来,而后带入府衙详细盘问。”
冠臣点头,喝令开城放入。刚入城,便有士兵围拢过来先缴了枪械。
府衙正堂。
冠臣居中而坐,我侧陪,陆文凯站在对面,见他高个头,身材匀称,方正脸,国字口,通关鼻,天庭饱满。
一身褐色军装,头戴褐色八角军帽,黑色马靴, 腰间短枪、马刀已被缴械。
我留意他肩章,两星三杠,少将军衔!
此人虽孤身入敌,但却不卑不亢精神抖擞,我见了,心中生出几分敬佩,又见他容貌俊朗 ,又生出三分喜爱。
若论军衔,我与冠臣皆差他甚多,但今夜乃敌我情形,故,不让座,不献茶,只做盘问。
“陆大人,敢问深夜入我崖州,口称求见我家老爷,有何贵干?”面纱后,我双目紧盯他表情。
他神情放松,面带微笑,反问:“请问这位…?”
冠臣应:“此乃我杨家八美中的二姨!中校美娘,现任崖州巡阅使之职。”
“噢!原来这位就是二姨!我在甘陕亦有耳闻!血洗慧觉寺!火烧刁家镇!火攻尖草铺!皆出自二姨之手!兵法运用,出神入化,佩服!佩服!”
他娓娓道 来如数家珍,可我却听得心惊肉跳!
万没想到我家军事行动他远在甘陕却摸得如此清楚!
定定心神,我问:“陆大人不必客套!只说此行目的便是。”
他收起笑容正色道:“我奉甘陕潘文正、孙九龙二位督军出使崖州,因有大事与杨管代相商,随身携带潘督军亲笔书信,只能面呈管代。”
我碰了个软钉子,心中不悦,皱眉:“若不表明来意,我亦无法向我家老爷请示,且崖州与甘陕素无往来,陆大人冒然求见,是否略显唐突?”
他听罢微笑摇头:“二姨此言不妥,想崖州与甘陕皆受民国政府管辖,我家二位督军与杨管代亦属同僚!同僚往来,怎有唐突一说?”
这话竟使我无言以对!
我略沉吟,道:“既如此,烦请陆大人在此歇息几日,待我与大爷商议后再予回复。”
言罢,我命红烛引领他下去,他未回一言只微微躬身,转身而去。
他走后,冠臣问:“二姨,如何应对?”
我道:“速派人回庄向老爷禀报此事!”随即,唤来献州,令他星夜启程,飞驰回庄。
直等了数日,献州回报,老爷口谕,命我陪同陆文凯进庄,其卫兵留在壶口,又吩咐到庄之时,老爷命念恩、茹趣、香卿操练内卫队及炮兵,使甘陕来人观 我军威!
得老爷口谕,我心下稍安,即刻启程陪陆文凯奔赴杨家庄。
只这一路,他并不急,好似游山玩水,饱览崖州景色。
“二姨可知我原名叫做”陆平凯“?”我俩策马缓行,他忽问。
我不知何意,只得应:“卑职不知。”
他笑:“只因在军中偶立几次军功,遂受提拔重用,潘督军特将宝讳中的”文“字赐予我,从那时起改名”陆文凯“。”
我微微应:“原来如此…”
他又问:“二姨可否卸下面纱使我一览真容?”
我摘去面纱,粉面微抬,他勒住马细观,赞:“果然天姿国色!…二姨名讳”美娘“,可知潘督军膝下独生一女,唤作”美凤“!迟早”二美“相见,也不 知是何情形…”
他这话没来由,我甚觉奇怪,心道:我又怎会去见潘督军的独生女?
正要开口询问,他忽道:“一路上只顾贪恋美景,恐耽搁时日,二姨,不如咱们快马加鞭早日得见管代大人…”言罢,策马疾驰,我亦在后紧紧跟随。
几日后,临近杨家庄。
远远望去,旌旗招展,枪声、炮声震耳欲聋。
庄前训武场上,内卫队分作两部,一部操练军姿正步,一部瞄准射靶。
距他们不远处,麒麟、狻猊两队共四十门德国马炮一字排开,连续射击,远方标靶应 声炸裂。
“大人请看!此我杨家军日常操练!”我用马鞭一指,娇声道。
他观摩良久,点头赞:“崖州军容果然威武!难怪剿匪易如反掌!”
听他夸奖,我得意笑:“只如今精锐部队皆驻守四方,若齐聚,则军威更盛!”
他点头:“若有幸沙场较量一番也是人生快事!”
我笑:“希望此事永不发生!”
他忽转头紧盯我:“二姨爱好和平之心,我自愧不如!”
我忙躬身:“大人过奖!”言罢,前方引领他入庄。
刚进东门,见校军场上四十八门崭新野战炮分作两排,茹趣、香卿正逐一过目,手下四位兵头,美廷、维熙、振武、少君正登记造册。
她俩见我来了,高兴迎上来笑:“二姐!多日不见,您可好?”四位兵头见了也忙行礼。
我点头应:“一切安好。来,介绍一下,此甘陕潘、孙二位督军治下,少将参谋陆文凯陆大人!”
茹趣、香卿抬手敬礼:“卑职参见陆大人!”文凯亦还礼。
我问:“此炮何来?”
茹趣笑:“老爷花费万金从德意志帝国购入,最新式”门农“野战炮!用以替换两队老式马炮。”
我细观,只见炮体宽大,炮管深邃,比原马炮大出三成,阳光照射之下泛着幽暗蓝光,气势威武!
文凯在旁看罢多时,点头:“此野战炮乃德国最新产品,每具价值千两黄金!单运费便要几千银洋。除此外,还有”巴利“滑膛炮亦可入手。”
我借机问:“甘陕可有此炮?”
他点头:“二位督军一向重视枪炮武器更新,此炮甘陕已有多门,威力奇大,沙场战神!”
我引领文凯在外府休息,遂入内府面见老爷,刚进府门,宝芳便迎上来,我笑问:“姐姐怎也在此?”
她回:“奉老爷口谕,昨儿刚回庄,料想是甘陕之事与咱们商议,听说你进庄,特来迎接。”
我俩说笑往闻叶居而去。
路上,宝芳放慢脚步轻叹:“昨夜我回庄,去见老爷,本以为他会命我夜间陪宿,谁知,却命我自去歇息,三更天却又传我至暖香 阁侍奉…”
我听了忙追问:“可是与你做淫?”
她摇头苦笑:“我也如此想,还精心打扮一番,可到了才知,原是他与四位洋夫人乱淫,只那洋夫人爱干净,不愿为他唆舔那刚从腚眼里拔出来的宝根,故 命我赤身跪在一旁仅为他唆根取乐。”
我皱眉:“如此说来…老爷如今只爱那四位洋夫人了…”
宝芳愁眉不展:“咱们自小被老太爷栽培,又受冯三艳调教,皆是作为老太爷、老爷取乐的淫物,如今失宠,今后…唉!”
事到如今,我只能宽慰:“姐姐不必过于焦虑。咱们陪伴老爷多年,如今他换换口味尝鲜也在情理之中,那洋夫人虽好,淫久了也未必得他心意,只拿昨晚 来讲,宝根抽送腚眼,难免沾污肠油黄屎,拔出后理应直接入口由女子品咂,可那洋夫人却不愿,还要唤你过去,单此一点已不及咱们,时间长了,老爷自 会公断。”
宝芳想想点头:“但愿如此…”
说话间,已至闻叶居。
迈步进入,见老爷正品茶,身旁站着念恩,我忙跪在面前娇声高喊:“贱妾美娘给老爷请安!”
他放下茶盏笑:“起来说话。”
我谢恩站起,偷眼瞧,多日不见,他又清瘦许多,想是纵淫过度损耗元气所致。
“甘陕之人来意可曾查清?”他问。
我躬身应:“贱妾无能,尚未查清,来人只说携有潘督军亲笔书信,须面呈老爷。”
他点头又问:“此何人?”
我回:“潘文正治下少将参谋,陆文凯。”
沉思片刻,他道:“美娘与宝芳作陪,带人我见。”
我们应了声,侧立两旁,不多时下人将文凯引入。
文凯来至堂上略一环顾便站在老爷面前,腰板拔直,双腿紧绷,抬手行军礼,声如洪钟:“驻甘陕潘、孙二位督军治下,少将参谋陆文凯参见崖州管代大人 !”
他这么一来,我又略觉奇怪,只因这陆文凯已是少将,只与老爷军衔相差一级,可他却似觐见长官,行礼报号。
老爷尚未开口,念恩却在旁喝问:“陆少将此来何意?”
我暗道:念恩唐突!连座位都不让?开口就问,实在失礼!
宝芳凑在老爷近前低声道:“老爷,何不请他坐下说话?”
老爷点头:“来人!看座、上茶。”
有仆人搬来绣龙墩,文凯坐下,又进茶。
他微微抿了一口,放下茶盏笑:“大人名望甘陕亦有耳闻,剿匪有功荣升管代,可喜可贺!虽与大人初见,却神交已久,今日得见大人风采果然不凡。”
他 只说些套话,并无意义。
老爷微欠身:“陆少将不必客套,杨某不过尽职而已,敢问今日前来…”
他笑:“奉我家潘督军之命,特来提亲。”此话一出,众人惊诧!
老爷也是一愣,沉吟:“这…”
他环视我与宝芳,笑:“据我所知,管代大人只有侧室近妾,并无正室夫人,我家潘督军有一独女,取名美凤,稍可与二位姨娘媲美,况又知书达理贤良慧 达,我们两家门当户对,若促成此事,当为佳话,还望大人三思应允。”
说着,从怀中掏出书信双手奉上,我忙接过来取出信瓤摊在老爷面前,偷眼略微扫 过,也不过是刚说的这番,只是落款潘文正,似是亲笔。
老爷仔细看过,收在一旁,沉吟片刻道:“请陆少将前面歇息款待。”自有仆人引他下去。
看着背影,老爷皱眉,自言自语:“徐督军命我从速平定甘陕…又许下甘陕督军之位…可忽来提亲…如何应对?…”
我在旁轻语:“老爷,贱妾深感此事棘手。不外乎和亲与拒亲两样,若和亲,则平定甘陕成为笑谈,且得罪徐督军。若拒亲,则视同宣战,甘陕早有窥视之 意,若借此起兵来犯…只我们尚未备战妥当,仓促应战,实无把握!”
他听了频频点头:“美娘分析透彻!”
忽念恩道:“老爷,我看此亲事甚好!”
“噢?”老爷抬头望着他:“讲来。”
念恩躬身:“老爷请想,现如今您刚刚升任管代,咱家正是根基不稳需人扶持,若与潘督军结亲则如虎添翼稳固根基!到那时便是徐北山也不能奈何咱家! …”未等他说完,老爷摆手:“徐督军已许下我甘陕督军之位!若是和亲,岂不是…”
念恩在旁笑:“老爷您怎糊涂了?若是您娶了潘家独女,做了潘家乘龙快婿,那甘陕督军之位,早晚还不是您的!”
老爷眼睛忽然一亮,喃喃道:“对…却也是此理…”
宝芳皱眉:“贱妾以为老爷需三思谨慎!想我家与甘陕潘、孙并无往来,且美娘刚刚所言,对方素有窥探之意,今日突然派人提亲,恐防有诈!刚念恩所言 虽有理,但怎知甘陕不会以此为借口先吞并崖州?到那时,莫说甘陕督军之位,就是崖州也保不住!”
老爷听闻倒吸冷气:“宝芳之言亦有理!”
念恩满脸不悦,在旁冷语:“宝芳所言似乎有理,实则包藏祸心!她虽名为近妾,实则家妓!现老爷宠爱四位洋夫人,已冷落了她,怕是她担心潘女入堂, 更夺了老爷欢心,今后再无出头之日!”
此话恶毒,我亦气愤填膺,刚要反驳,宝芳粉面通红,已然气极,秀眉紧蹙,怒:“念恩怎可如此说!此事涉及咱家存亡!我怎敢有私心!”
念恩冷笑:“两强结合本是好事,你却为何阻拦?”
宝芳急:“若是真心,当然好事!怕是与虎谋皮反被吞掉!”
此时我忽又想起那句“驱狼咬虎,使虎吞狼”竟左右为难,拿不定主意。
老爷摆手,他俩禁声,半晌,他道:“若就此应下亲事,大大不妥,若明白回拒,则又恐落人口实,依我之意…美娘!”
我忙应:“诺!”
他道:“命你为崖州使者,携重礼与陆文凯同回甘陕,一则示好,麻痹敌人。二则探听虚实,收集情报!待你回来后再做定夺!”
我应:“诺!遵老爷口谕!”
老爷又命念恩传话给文凯,约定明日启程。
众人散去,我与宝芳在锦绣阁秘谈。
我问:“这亲事…姐姐以为如何?”
她皱眉半晌无语,良久才道:“妹妹,我深觉此事不妥!想咱家基业由老太爷传下来,皆咱们姐妹浴血拼杀才有今日气象,于私,我实不愿他人插手,若立 潘女为正室,则必掌内府,那时我等都要听凭左右,虽不知此女性情如何,但老爷优柔寡断,恐大权旁落,杨家变潘家!若论公,妹妹也知徐北山的手段, 老谋深算阴损毒辣!若他得知结亲之事会如何?恐釜底抽薪背后掣肘,咱家岂不危险?”
我听罢,犹豫道:“姐姐言之有理,可我总想起老曹所言,凶僧了忘为徐北山出谋,行那”驱狼咬虎,使虎吞狼“之计。如今看来,徐北山许给老爷甘陕督 军之位犹如钓饵,驱使我家与甘陕作战,只待两败俱伤,他才好从中获利!可若就此促成亲事,一恐潘女把持咱家,左右老爷,将崖州拱手送人。二恐徐北 山就此发难。此事棘手,我亦无谋划。”
宝芳道:“妹妹所言也有道理,一切皆等你自甘陕回来再议。”
次日清晨,老爷写了回信交与我带在身上,又挑选各色奇珍异宝满放锦盒中由我背着,我一身戎装青纱遮面与文凯出庄直奔壶口。
途中文凯笑:“此次来崖州,一切顺利,唯遗憾杨家八美中只见到四位,今又烦劳二姨与我一同回去复命,路上颠簸劳顿,实在于心不忍…”
先前在壶口,敌友不明,未按礼仪规制。
现如今孤身入甘陕,又觉文凯不似刁钻之人,有意与他亲近,故,忙陪笑:“大人切不可再称我为”二姨“!您军 衔大我数倍!卑职万万不敢当!大人不必客套,您来我往都是公事,皆为两家好。”
他听了摆手:“我这人随性,二姨不必客气,此”二姨“非彼”二姨“,名称不过代号。”
我听了笑:“大人豁达令人敬佩!只是军衔相差太多,卑职不敢造次!”
他听了哈哈大笑。扬鞭打马一路急行。
这日中午抵达壶口,冠臣亲自迎接,我详细与他讲明原委,又暗中吩咐献州、大勋抓紧训练,用过中饭才与文凯带着卫兵出关,顺盐茶古道疾驰而去。
路上,我观那些甘陕士兵身材精壮,马匹精良,个个生龙活虎,鞍侧枪袋插有长枪,腰间双短枪。暗想:甘陕士兵精壮彪悍,万不能小瞧!
放马前行,远远一处大镇店便是双林,此处非属任何管辖,民国政府在此驻有治安官。
正好天色渐暗,文凯道:“二姨今晚且在双林打尖如何?”
我忙应:“一切全凭大人做主!”
随即众人进镇,入驻客来居老店。
进店便要了两间单人房和一间通铺房,文凯自带卫兵在大堂用饭,我则独自在房内用餐 。
掌灯十分,我在房中左思右想,心道:何不趁此机会探探他口风?
若能摸到些虚实岂不更好!
想到此,我整理军装,戴好军帽,从房中出来轻轻走到旁屋敲门。半晌,只听里面文凯道:“进来。”
我推门而入,见他摘了军帽解开上衣正品茶。
见我进来,他笑:“二姨有事儿?”
我转身关好门来至他面前立正行礼娇声道:“卑职过来给大人请安!…”正说到此,门外伙计喊:“热水来喽!”
门开处,伙计端着一盆热水和毛巾走进来放在面前,我侧过脸背对伙计打发他出去,轻声道:“卑职伺候大人!”
言罢,单膝跪地将毛巾浸湿拧干双手奉上 ,文凯也不客套,接过来擦擦脸放在一旁,我又轻轻抬起他一只脚,退下军靴棉袜,将脚按在水里轻轻揉搓。
自始至终他未发一言,只是喝茶。
“旅途枯燥,但有二姨给洗脚,真解乏!…”他笑着自语。
我忙应:“大人贵为少将,卑职微末,为大人更衣洗脚乃万感荣幸之事!”言罢,擦干一只脚又给他洗另一只。
“二姨可知我甘陕的贫困?”他突问。
我心里一紧,不动声色:“据卑职所知,自潘、孙二位督军执掌甘陕以来,百姓得以安生,比从前强之百倍。”
他听了苦笑:“二姨不知详情!甘陕土地贫瘠,许多地方寸草不生,地表皆是黄土,若刮起旋风,可卷起百丈烟尘,遮天蔽日苦不堪言!百姓则多以土豆、 红薯为食,常年不见白米白面,虽潘、孙二位督军大人尽心治理,减轻赋税,但却也只得温饱。反观崖州地界山清水秀,土地肥沃,树木丛林,鸟语花香, 真是好地方!…”
他说这话我却不知如何应对,沉默不语。
只听他又道:“人非圣贤,天性趋利避害,若得肥沃土地,谁又能忍于贫瘠之处?”
这话分明有进犯之意!我抬头看着他:“这…”
他忽低头瞪着我问:“二姨,假若有朝一日你我战场相见,你会如何?”
灯光下,见他明眸齿白分外英朗,我心生好感,但转念又想,他刚才之言已似刀锋出鞘!现又问我战场相见如何应对,我需小心回答。
想到此,忙低头道:“大人说笑!卑职万万不敢!”
他大笑:“房内只有你我二人,只做笑谈,但讲无妨!”
我略沉思,道:“假若真到那时,卑职只对我家老爷忠心!”
“哈哈…好!好!好!”
他连说三个好,忽然收住笑声,低低道:“此番二姨面见二位督军,定要万般谨慎,不求有功,只求自保,万事皆可先应允下来, 待回崖州后,再商议定夺!”
他这话使我心中豁然明朗,忙应:“大人金玉良言!卑职牢记于心!万谢!”不禁再对他好感加倍。
“好啦,天色不早,二姨也可回房歇息,明日早起还要赶路…哎呦…”他说着皱眉哼声,似是疼痛。
我见了急问:“大人可是哪里不适?”
他摇头:“我虽为军人,但却不擅骑马,时间长了,后股酸痛,乃旧疾…”
我心思已动,借机与他亲近,忙起身在他面前立正,挺胸仰头抬手行军礼道:“大人之痛,卑职感同身受!有一事向大人请示,万望恩准!”
他看着我问:“二姨有话便讲,何必如此郑重?”
我正色大声,一字一句:“卑职想请大人躺在床上,脱掉内裤抬起双腿,卑职自跪在面前为您舔!腚!唆!眼!一来可缓解酸痛,二来也可苦中作乐,稍解 烦闷!”
他听罢沉吟:“这…恐不太好…家中有贤妻美妾,平生足矣…”
我力争:“大人此话也有偏颇,虽家有二位夫人,但这里却只有您与卑职,应因陋就简,切莫委屈自己。”
他想想,起身:“那就劳烦二姨吧!”
我大喜,忙凑过去轻轻搀他来至床边,他仰面躺下,我解开军带退去军裤内裤,只见双腿间宝根尺寸适中,通体暗黑,软绵绵垂吊,两枚宝卵犹如鹌鹑,只 那宝冠缩在包皮之内。
我在他面前跪下,摘去军帽轻柔低语:“卑职恭请大人抬起双腿。”
他应了声,双腿拳起上扬露出宝庭。
但见皮肤白皙,一看便知养尊处优,只在中部隐约 有道红印,似被马鞍挤压所致。
我伸出青葱玉手先是为他揉捏按摩一番,随后玉口微张吐出香舌自下而上遍舔宝庭,而后双手左右轻分露出宝眼,灯光下,宝眼微微探出张口,好似花开, 凑近一闻,略有些气味。
我轻柔问:“请大人准许卑职即刻为您钻唆宝眼!”
他道:“准!”
我忙将粉面凑近,面对面吐出香舌,先用舌尖逗弄,将宝眼周围舔舐干净,而后舌尖紧绷如肉棍,对准宝眼徐徐送入直至舌根,只感内里温热柔软,随脉动 包夹,随左右旋转,细细品唆。
“嗯!…二姨使得好口技!”他赞。
得他夸奖,我更卖力,玉脖前后伸缩不停,使香舌在宝眼中来回抽送。
“噗嗤…噗嗤…噗嗤…”随抽送,香唾送入,发出轻响。
他忽问:“二姨讲来,是何味道?”
我忙抽出香舌大声应:“回禀大人!贵宝眼香滑柔软、温热紧致!卑职细品,仅略有酸涩。”
他道:“既如此,还需用心深钻细探,令我欢愉!”
我再应:“是!谨遵大人令!”
随即香舌紧绷再次深入。又多时,我抬眼看,见那宝根似乎撬动,渐渐硬挺,宝冠从包皮中微微探出,鱼嘴吐泡。
见此情形,忙挺身舔逗那一对宝卵,先是含住一个吮舔复又吐出而后再去含另一个,不多时,宝根逐渐发硬,宝冠亦完全探出。
我继续上行,玉口张开轻含宝冠,香舌裹绕,下下包夹。
那宝冠得我包夹顿时怒铮铮暴起,我再用力深吞将宝冠送至喉深处,若他此时赏下宝精则无需吞咽直接下肚。
忽,头上发髻一紧,似被他牢牢抓住!紧接,上提、下压,上提、下压,反复不停,节奏加快!
我忙放松身体,随他力道快速上下吞吐,香唾四溅,直抽百余。
“噗…”他拔出宝根翻身下床,低声喝:“张嘴!”
我忙仰起粉面,玉口张大,香舌吐出。
他凑近闻闻,皱眉:“二姨嘴好臭!刚钻舔我屁眼,又口含龟头,果然又臭又骚!”
我心中羞愧,粉面通红,但又不敢违背,只低声道:“大人能恩准卑职为您钻肛舔眼,跪地唆根,乃是卑职福分!倍感荣耀!”
他见我不知羞臊反而谢恩,心中淫欲大动,喝令:“既如此,速躺床上,将头下垂,我再深探你这张臭嘴!”
我忙应了声:“是!”随即迅速上床,双手并在两侧,身体放松将头垂在床沿,玉口轻启吐出香舌。
这边刚摆好姿势,他便横跨在粉面上,矮身将宝根送入,上来便没至根柄,两枚宝卵刚好搭在鼻尖。
“咕啾…咕啾…咕啾…”他上身趴伏,腰间用力摆动,宝根如淫肉户在我口中不停抽送次次坐实通喉!
“咔.唔.呕.咳…”我喉中淫声不断,香唾被宝根带出,自粉面流过。
“咦?…这张臭嘴…如此深探亦不到底!…我却不信!再来!”
言罢,他双手后伸,从下搂住我头向上狠送,宝根则同时向下狠插,如此两下用力,愣是 将宝根再入一寸!
每次宝卵皆打在粉面上,发出“啪啪”响声!
“噗嗤.咕啾.噗嗤.咕啾…”被他深探通喉,我早已献出白眼,只可惜他看不到。
我动不敢动,任由他抽送淫口,片刻便足足抽了数百。
他放慢动作,缓缓将宝根抽出,见上面沾满晶莹香唾,笑赞:“二姨之嘴恰似肛门屁眼,却又强过百倍!抽送间多汁多蜜顺滑无比!真美哉!”
我忙清嗓大声应:“卑职谢大人夸奖!望大人接力再淫,也好让卑职领教大人雄风!”
他笑:“如此!再淫你一番便是,张嘴!…”
我得令玉口大张,香舌吐出恭迎宝根,他再深入,不停抽送。
鏖战正酣,我只觉喉内宝冠充盈鼓胀,知他即将临顶,随即安心等待赏下宝精,谁知忽听他道:“罢了!就到此吧!”
而后动作渐缓徐徐抽出,竟不顾硬挺 ,重新穿上内裤。
我深吸两口气先定住心神,忙起身从床上下来,粉面通红跪在面前不敢与他对视,低头轻问:“大人,眼看已入佳境,何不就此赏下宝精去去心火?方才贵 宝冠正入喉眼深处,位置恰当!若就此赏下则直接下肚不会浪费一滴!大人却为何突然叫停?”
他听罢沉吟:“这…”
我心中焦急,续道:“大人初赞卑职口技娴熟,又论卑职嘴骚嘴臭,更将卑职之口比作肛门屁眼,足可见大人对卑职关爱有佳甚得意这张臭嘴,如此,大人 何不以假乱真,将卑职之口视作屁眼,进而奋力淫之?卑职必全力配合不使珍贵宝精遗漏半滴!”
他点头微笑:“二姨切莫误解…已领略二姨口技,实在高妙!只我在家时,也常让妻子美妾做这番事,一人为我钻眼,一人为我含冠,又调动她俩互换位置 ,乐此不疲。若她俩技艺能得二姨十分三、四,则大喜了…”
我追问:“既如此,大人何不继续…?”
他看着我:“有一事想问二姨。”
我回:“卑职洗耳恭听!”
他问:“二姨能有此高技,也不知钻过多少?唆过多少?”
这一问,我未曾想到,略慌张,回:“这…卑职在家时常受我家老爷之命为男子钻眼唆根,一则研习口技,二来也是为老爷助淫兴…至于说钻过多少…唆过 多少…实记不清了…”
他笑:“我亦料到!如你所讲,那二姨之嘴岂不是比我屁眼脏上十倍?一想到此,欲火全消,还是罢了。”
我听了,暗自叹息,原是他嫌我嘴脏。
他虽如此想,但我亦不甘心,忙辩解:“大人容禀!我原本就是男子取乐去火之物,受家老爷指派亦身不由己,犹如精罐、便桶。卑职举例,大人若在别处 做客,需小解时想必会在客家便桶中解决,又怎会嫌脏?情同此理。且今夜今时,卑职仅供大人独自使用…故而…卑职虽受我家老爷之命,但也就…固定几 人…做这番事,除此外…没有其他…刚刚…还用香茶漱口…”
说到最后,我亦前不搭言,语结。
他看出我尴尬神色,笑问:“果真如此?”
我只得点头:“确是如此…”
他笑:“那我可要行使军令,二姨怕不怕?”
我不知他何意,忙应:“卑职必依令行事!”
他忽正色道:“听令!我命你速去旁屋通铺房中,为我那几名卫兵依照刚才所做,挨个行事!”
我听了一惊,忙道:“大人!…这…”
他厉声:“如不从令,军法无情!”
我一听军法,不敢犹豫,忙站起行礼大声应:“是!卑职谨遵大人军令!”说罢,扭身大步刚要出房…只听背后哈哈大笑。
我忙回身,见他笑:“刚是戏言!二姨不必当真!”
我这才暗暗松口气!
但又怨他用军令压我,赌气道:“大人品格高贵,嫌卑职嘴脏也就罢了,但那卫兵弟兄却招谁惹谁?倒不如大人将卑职赏给弟兄们一晚 ,让他们共淫共乐,去去心火岂不快活?”
他听出我话中赌气之意,笑:“二姨不必使小性!我知你怪我用军令压你,只是军规严厉,聚众淫乱之事万万不能。二姨自去歇息,明天还要赶路。”
听他这么说,我也消气,敬礼:“是!也请大人早早安歇。”言罢,我迈步回屋。
翌日清晨,我们早早起来,用过早饭,策马急行。
再往前,山脉连绵不断,忽然面前闪出两道主峰,左右分开恍若门户,山势陡峭高耸入云。
文凯用马鞭一指:“二姨请看,前面便是”云雾山金剪岭“。”
来至金剪岭下,见两旁峭壁光滑寸草不生,中央仅一条窄路,勉强可并行两辆炮车。
出岭后,豁然开阔,地势向下缓慢延伸,曲曲弯弯一条路,两旁或是乱 石堆或是茂密树林。
只听他道:“这里便是”三里坡“,二姨当心,此地势曲弯不平,乱石丛生,马匹极易失蹄。”
我点头应:“谢大人提醒!”
下了三里坡,面前一片平原,村镇点缀其间,只是这些村镇破败不堪人际罕见似是荒废多年。
他道:“此处名为”腾蛟平原“…”抬手马鞭指向东南,见一条大江咆哮而过,道:“此江被称为”腾蛟江“,此处亦是被江水冲击所成,故而得名…”忽 叹气:“这里原本也繁荣一时,只因腾蛟江屡犯洪水,坝口决堤致使百姓迁离,到如今也荒废多年了…”我听他所述牢牢记下。
穿街过镇,他顺手指:“这里叫做”十户里“…这里叫做”百户里“…这里是”千户里“…那里是”盈泰镇“…那里是”小西村“…”如数家珍般。
我笑问:“大人怎如此熟络?”
他笑回:“我乃盈泰镇人,自小便长于此,怎不熟络?”
从入金剪岭,我便留心细观察此中地势,暗道:这里地势平坦,其间有茂盛树林,可守可攻,却是个用兵的好去处!
心里想着,嘴上问:“大人,距甘陕还有多少路程?”
他道:“出腾蛟平原便是甘陕边界,有一处大集镇,唤作”鱼丰“,过了鱼丰若急行,七八日便到首府双龙。”
众人策马向前,远远望去房屋瓦舍隐约可见,想必就是鱼丰,来至近前,尚未入集镇,便见外围修筑防御工事,堡垒堑壕层层堆叠,而后密密麻麻野战帐篷 ,甘陕士兵穿梭其间,后方竟还设有火炮阵地!
数门火炮一字排开,气势汹汹!
我表面故作镇静,心中暗自吃惊,想:若仅是守备,又何需如此修筑纵深阵地?驻扎众多军队?!分明是蠢蠢欲动!积极备战!
刚至集镇外,便有驻守军官列队迎接,进入集镇,房舍颇多,当夜便在此打尖。
次日清晨,赶早出发,再往前行,顿觉与崖州大不相同!
多是黄土平原,土路颇多,马蹄溅起灰尘一人多高,不时还有狂风刮过,树林稀少,多为荆棘丛。
途径乡村镇店,黄泥做墙,瓦房少见,餐饮食宿也远不如崖州,可见甘陕贫瘠至此!
行至傍晚到达“眉口”,几日后来至“平夏”,其间路过“双沟”、“田宝”、“绵耳”、“昌务”等地,这一路上村镇皆驻扎军队,或多或少,武器配备 也算精良,我只觉心情沉重,如此看来崖州与甘陕必有一战!
单说昌务,此处紧邻腾蛟江,江水在此改道西北入川,算是甘陕境内最后一处大码头,只因潘 、孙二位督军恐敌人由水路进攻,故而将码头封死,又加派驻军日夜巡视。
几日后,正策马急行,远眺西北方向现出一道灰色雄伟城墙。
文凯笑:“二姨请看,那里便是甘陕首府”双龙“。”
行至近前,路上行人渐渐多,车水马龙恍若闹市,直至城下,见城墙高大厚实,城头架设火炮,无数士兵往来巡逻,四门大开,两旁褐衣士兵列队盘查来往 行人。
我心中暗道:甘陕贫瘠,不想竟有如此大城!
竟比省城还大几分!
那守城的兵头见我们一行,忙小跑至文凯马前,立正敬礼随后放行。
一入双龙,街面上买卖铺面林立,人群摩肩接踵,一派繁荣。
东南正阳大街。街口矗立一座豪华大宅,门口警卫荷枪实弹,牌匾上三个描金大字:督军府。
大家下马,自有人接过。文凯在前引路,我紧跟其后,往来均是褐色军装,单我一人宝蓝军装,十分扎眼。
先置礼宾处登记报名,而后留下随身携带短枪、宝刃,发下通行证才得入内。
穿房过院,七拐八拐,也不知这督军府内有多少房屋庭院,一路上游廊盘绕,行走其间,中式、西洋、山水、园林、仿古…
各色建筑风格目不暇接,侍女 、丫鬟、婆子、下人、仆从往来穿梭。
文凯引领我来至一处大庭院内,地势开阔,门匾上写“理事”二字,可见是二位督军日常所在。我心中略微紧张,忙整理好军服军帽。
院中央一座光大厅堂,飞檐走壁,雕梁画栋,恍若紫禁城内祈年殿般。
“二姨,请在此稍候片刻,我进去通报。”文凯低声道。
我忙躬身回:“大人请便,卑职在此恭候。”
他走后,我偷眼瞄,见正堂内四门大开,一人主位,一人侧陪,正在品茶说话。
主位者潘文正,年过五十,身材高大,方面大耳,刷子眉,大鼓眼,两撇黑胡。
侧陪者孙九龙,四十有余,身材健壮,面白如玉,元宝耳,柳眉桃眼,年轻时必定是个美男子。
二人均身穿褐色军装,没戴军帽,两根黄金权杖侧放身旁,发出耀眼金光。
文凯上台阶紧走两步进入,在二人面前站得笔直,行军礼,高声道:“卑职陆文凯奉二位督军大人之命入崖州提亲,今日特回来复命!”
只听文正问:“事情可办妥了?”
文凯回:“崖州杨管代特命中校美娘随末将同回,商讨一应事宜!”
九龙听了似有不快,冷笑:“崖州难道无人可用?区区一个中校怎有资格商讨此等重大要事?”
文凯忙应:“督军有所不知,这位美娘乃杨家八美中的二姨,亦是杨管代贴身近妾,屡立军功,十分了得!近日又提升为崖州副行营经略兼崖州巡阅使!督 军切莫轻视。”
九龙听了沉吟:“就是那位被徐北山称作”民国女英“,杨家八美中的二姨?…噢!我亦有耳闻!”
文正道:“既如此,叫她进来,我倒要看看是否三头六臂。”
文凯应声,回身来至门口,高喝:“崖州使者美娘参见二位督军!”
我听了,摘掉面纱,打起精神,昂首挺胸,迈军姿正步走入,来至堂中,在二位督军面前笔管条直立正站好,抬手行军礼,娇声高喊:“崖州管代治下,副 行营经略兼崖州巡阅使中校美娘参见二位督军大人!”
粉面高抬,目不斜视,英姿飒爽!
潘、孙二位督军自我进来便紧盯粉面,先是一愣,随即细看,而后微笑点头,文正悄声对九龙笑:“果然天姿国色!倾国倾城!”
九龙亦点头:“我阅美女无数,仔细想来,还真未有能胜过此女者!”
我得他俩夸赞,心中喜悦,随即双膝跪地,向上叩头高喊:“卑职微末!承蒙二位督军大人亲自接见,倍感荣耀!叩头谢恩!”
文正大笑:“二姨不必多礼!快起来!”
我忙回:“督军大人切莫将我唤做”二姨“!卑职怎敢当!”
九龙笑:“二姨不必如此客套!起来吧!”
我依旧未起,掏出礼单,用膝做腿,向前紧蹭至文正身边,双手奉上,高喊:“此礼乃我崖州觐见督军大人之物!万望大人恩准笑纳!”
文正接过略看看又递给九龙,微笑点头:“如此重礼,难得,难得。”
礼单奉上,我又拿出老爷亲笔书信,文正接过,未看,转手递给九龙,九龙打开略看,皱眉问:“公左怎如此优柔?信中既未明确应允,亦未明确回绝,只 讲些客套话…”
我忙辩解:“督军大人见谅,只因如此重大之事若冒然应允或回绝,难免失了礼数!故派卑职与少将大人同回甘陕,亦是商量此事。”
文正听罢想想,点头:“二姨此话也有理!…我看这样,晌午在后花园设宴与二姨协商,边吃边谈。”
我忙应:“卑职何等微末!怎敢受大人赐宴!”
九龙在旁笑:“家常便饭而已,二姨不必如此。”转脸对文凯道:“你先带二姨下去,安排在内府客房,一应食宿皆以贵宾款待。”
文凯忙应:“是!”随即引领我出正堂。
路上,他低声道:“安排二姨住下,我亦需回营报到,自此之后,二姨好自为之。”
我感激:“多谢大人!一路上对卑职照顾有佳,又引领卑职觐见二位督军大人,万谢!”
来至一处庭院,门口有管事接待,文凯嘱咐几句便自行离开,我被引入一精致小院,在此暂歇,而后又有仆人上茶点,我无心吃,只微微品茶。
临近晌午,有管事引领我来至内府后花园,此处挖有湖泊,湖上又筑廊桥,每段廊桥用凉亭相连,景色优美。
来至一亭,上写“揽月”二字,此时酒宴备下,二位督军一身便装,皆是上等湘绸缝制,清淡素雅,合身合体。
文正上座,九龙侧陪。
文正笑:“二姨怎不入座?”
我忙躬身回:“二位督军大人在座,怎有卑职的座位?实不敢坐!”
九龙笑:“不必客套,坐下便是。”
我略思琢,轻轻将凳子搬开,而后跪在桌旁,应:“卑职只敢跪在二位大人面前!万不敢坐!”
九龙还要再让,文正笑:“罢了罢了,随她去吧。”
我随即端起面前酒杯高举过头,娇声道:“卑职斗胆!能得二位督军大人赐宴,惶恐之极!先饮此杯以敬二位大人!”言罢,一饮而尽。
文正点头:“二姨惶恐,我亦知。若论军衔、职位…倒也有你这一说,但当下把你视作婆家人看待,家常便饭而已。”
九龙看着我道:“若二姨促成亲事,则兵合一处,如虎添翼!当属首功!”
我忙低头应:“卑职回去定会与我家老爷商讨此事,择良辰便来迎亲。”
酒过三巡,又陪他俩聊聊两地风土人情,席间气氛融洽。
正此时,忽听亭外一娇美女子声:“爹爹、叔叔不在正堂理事,却跑到这里来吃酒?”
我忙寻声望去,见亭外一美貌小姐款款前来,身后跟随众多婆子侍女。
此女个头高挑,身材匀称,着淡粉色旗袍,开气处玉腿时隐时现,蹬着茶色高筒尼龙 袜,脚上黑色绣花软底布鞋,近前看,面如美玉,唇红齿白,但眼角眉梢自带几分凌厉。
我不知她是谁,但看此阵仗应为贵人,莫非她就是潘美凤?想到此忙低头。
只听文正笑:“二姨见过,此便是小女美凤。”
我听果然是她,忙向上叩头:“贱妾美娘,见过小姐。”
美凤步入凉亭,转身吩咐:“这里无需你们伺候,只留下春意、花蕊、嫣然、嘉美,其他人等散去。”众婆子侍女听了,齐齐应了声便散去。
她并未理会我,而是对文正与九龙行礼:“女儿参见爹爹、叔叔。”二人微微点头。
她这才转身站在我面前,半晌,娇声喝:“起身、抬头。”
我忙起身,在她面前站好,粉面抬起,美目下垂,不敢与之对视。
她看了许久,忽问:“你唤作何名?”
我忙回:“贱妾美娘…”话音未落,她抬手便赏下一响亮耳光!
“啪!…啊!”我毫无防备,惊叫出声。
“贱婢!你可知罪!”她粉面含怒,厉声喝问。
我忙跪下:“贱婢不知!请小姐明示!”
她冷哼:“我名字中有”美“字!你却也有”美“字!冲撞名讳之罪你可认得?”
这话忽使我想起当初文凯曾说“迟早”二美“相见,也不知是何情形…”现如今却是了!
我心中委屈,忙辩解:“小姐容禀!贱妾身份低下,有名无姓,”美娘“二字乃我家先主老太爷所赐,实无冲撞之意!望小姐明察。”
她听罢忽然笑出声,我不知何意,正疑惑,只听她道:“这我怎会不知?只是给你个下马威罢了!来日我入主杨家执掌内府,你等贱婢怎能不知厉害?”
自始至终文正、九龙未发一言,未劝一句,只顾饮酒吃菜,想必事先已商量好。
春意搬来秀凳,美凤端坐,翘起二郎腿,对我道:“跪下,我有话问你!”
我忙在她面前恭敬跪好,垂头不语。
“听闻你们杨家内府多有淫乱之事,男女赤裸身体竞相追逐索欢,可有此事?”她问。
事关杨家声望,我小心应对:“小姐切不可道听途说!只因我家素有仇敌,这只是他们编纂诬陷,实在可恶!”
她冷笑:“今日你不讲实话,他日我下嫁入庄自然了解实情!现今世风日下,侯门深府内多有此等事情,本不足为奇,只是你若扯谎,可当心我撕烂你这张 臭嘴!”
正这时,文正笑:“有人为避世,有人为解烦,权贵驱使美女淫奸取乐也不枉暴殄天物!”
九龙亦笑:“二姨实话实讲才好。既然亲事已定,咱们便是一家人,若果真如此,又当何妨?”
我粉面微红,躬身回:“二位大人所言极是…”
美凤厉声喝问:“还不从实讲来!杨家内府之中如何淫乱?”
我心中暗道:二位督军及美凤之言却也有理,倒不如实话实讲才好。
想到此,轻声回:“禀二位督军大人及小姐,贱婢在家时,亦为我家老爷近身侍妾,老爷为主人,内府之事全凭老爷调遣,随他喜好,接待宾朋,犒赏军功 也常用我们做些乐事…”
美凤听了问:“噢?做何乐事?”
我粉面再红,轻语:“也不过是男女淫乱、互换交配,或一男一女,或多男一女,或多女一男,或多男多女,众人裸身于床,淫奸二户…”
她听罢冷笑:“你最喜哪样?”
我粉面通红应:“贱婢最喜多男一女…”
她追问:“为何?”
我道:“贱婢上面一口,下面两口,皆可做淫,若只有一宝根,则三口相争无甚乐趣,倒不如宝根众多,你来我往轮番上阵,也算物尽其用!…”
她冷笑:“好个”物尽其用“!春意!”身旁小丫鬟忙应:“奴婢在!”
美凤用手点指:“方才此贱婢不讲实话,掌嘴十个!”
春意早已急不可待,忙来至近前,撸起袖子露出青葱玉臂,打落军帽,单手抓住发髻使我粉面扬起,另手抡开“噼里啪啦”便赏下十个嘴巴!
万幸她年纪尚 小,力道不重,便如此也抽得我粉面发烫,惊呼不止。
掌嘴毕,她松手呵斥:“还不磕头谢恩!”
我知道厉害,不敢违抗,忙叩头高喊:“贱婢万谢小姐恩!”
美凤也不理会,转脸对文正、九龙道:“爹爹、叔叔,刚才二老也听真了,此贱婢淫荡下贱,依女儿之意,不如今日就用她淫乐一番,一则,为二老助兴。 二则,他日我入主杨家也需用此婢立威!…”
我在旁听了心惊,忙劝:“二位督军大人万万不可…呀!”
话音未落,发髻再被抓起,春意正反手又赏下四个耳光!只听她恶狠狠呵斥:“主人讲话你却敢在旁插嘴?!怎如此不懂规矩!”
此时文正道:“春意退下!二姨远来是客,不必如此刻薄!”春意听了,忙松手退下。
文正皱眉望着我问:“二姨刚说不可?为何?需知,你只是崖州管代近妾,便是你家老爷在此也不敢说出此二字!”
我心中早有应对,忙叩头:“刚刚大人有言在先,已把我认定婆家人,既如此,哪有还未过门,娘家人便淫奸婆家人的道理?虽是小事,但若传扬出去恐损 二位大人英明声望!”
九龙听了沉吟:“这…似也有你这一说…可若老夫二人执意淫你,却又不损英明声望,如何解?”
他言罢,文正便指我道:“二姨速速应对!久闻你聪慧多智,岂能被这点小事难住?”
原本是想给他们出难题,转了一圈却又推给自己,我自知今日难以脱身,低头略思量便有了应对,但又心有不甘,躬身问:“敢问二位督军大人当真想淫卑 职?”
他二人道:“岂能有假!”
我沉吟道:“若如此…却也不难。卑职闲暇时也曾遍览群书,有野史记载,当年南越有一小国,名曰:扶猜。以女族立国,没有国王只有女王,那小国为结 交天朝,年年用美貌女子作使节,向天朝呈表进贡,那时我朝大王收下呈表贡品,又见来使貌美如花,随遣精壮武士数十人当庭淫之,淫后,将武士宝精从 口、户中倒出盛于瓶内,随遣走使节,那使节回去复命,向女王详述经过,并将瓶子呈上,女王双手捧瓶向东朝拜,泪流满面,高呼万岁,随将瓶内宝精一 饮而尽。自此世代交好,年年称臣,此事又被称为”淫使之礼“。虽为野史记载,亦是一段佳话!今我家老爷遣我见二位大人商议结亲大事,当可将我视作 使者,既如此,二位大人何不效仿此礼再传佳话?”
文正、九龙听了拍手叫好:“既有此典故那便再无阻碍!”
我听了,站起来便要宽衣,忽听美凤问:“你想作甚?”
我忙回:“禀小姐,贱婢之意,即刻献出身体方便二位大人行事…”
“啪!”话音未落,美凤翻手便赏下一耳光。
我忙禁声,低头不语。
她冷笑:“你当这里是娼窑妓馆不成?督军府内自有规矩,由不得你胡来!”
我忙应:“小姐恕罪!贱婢错了!”
她道:“脱去衣物鞋袜,不留一寸一丝。”
我忙除去军服内衣,脱去马裤马靴,秀发披散,再次跪在她面前。
顿时亭内春光乍泄,众人目光聚拢于身,美凤上下仔细打量,眼中闪过一丝妒恨,又听文正在旁轻声赞:“皮肤嫩滑…双乳丰腴…美臀高翘…果然尤物!… ”
美凤听了,恨恨跺脚道:“贱婢随我来!”
言罢带丫鬟出亭而去,我忙在后紧紧跟随。
不多时,来至一排房舍前,春意、花蕊双双将门推开,见里面站着几 个丫鬟正往木盆里倒热水,那几个丫鬟也是容貌俊美,个个只穿薄纱,玉体若隐若现。
美凤冷冷吩咐:“待会儿此贱婢要伺候二位督军!你等为她洗涮干净!小心伺候!…”房内丫鬟们答应一声将我接入。
坐在木盆内,温水散发阵阵异香,知是放了许多香料,四周丫鬟为我搓背捏脚,又让我抬起粉臀将前后二户尽洗干净,这才出浴擦身并扑上香粉。
门开处, 美凤见了道:“既已洗完,随我回去。”
我应了声便随她回到亭中。
从去到来,我全身赤裸,路过仆人见了纷纷侧目,但我并无半点扭捏羞涩。
再回亭内,文正笑问:“二姨可曾洗舒服?”
我依旧跪在他二人面前娇声:“禀大人!洗得舒服!卑职诚邀二位大人御驾亲征!速将我发落,寥助酒兴!”
他二人听了却无动作,九龙笑问:“二姨细细讲来,老夫二人该如何发落你?”
我忙应:“此事花样繁多,大人听我详述。”
他俩举杯饮酒:“速讲!”
我正色娇声道:“可分为”二人同淫“与”单人单淫“二法。前者,大人可使卑职跪含二宝根,品出龙阳正气,待宝根坚硬如铁时一人拨户,一人入庭,共 进共退,翻江倒海,观卑职淫相,闻卑职淫声,乐趣无穷,此法有个趣名唤作”烧饼夹肉“…”
他俩听罢笑:“虽有趣,亦不新鲜…”
我忙续:“再者,亦可让卑职弯腰抬腚,一人立于面前,卑职口含宝根,一人立于身后,令卑职自扒肛眼,随宝根徐徐插入,此时若用力前顶,则卑职深吞 口中宝根,徐徐后抽,则卑职缓缓吐出宝根,顶得急,吞得深,抽得缓,吐得稳,往来抽送以助淫兴,此法唤作”一气贯通“,只是用此法时卑职口中塞物 ,不出淫声。”
文正听了笑问:“二法者非要入后庭?为何不能淫户?”
我正色应:“若是淫户,则卑职受用,但却不比淫肛,若是淫肛,则卑职玉口大张欲叫淫声而不得,正好口、嗓贯通,喉锁解开,此时便是”通喉“之状, 若此时恰好宝根深入,则宝冠入位恰当,大人若有雅兴,趁此机会将您那宝贵春露热尿解入,则卑职无法吐出只得干受!大人春露不经口、舌、喉、嗓直入 肚内,则有多少卑职便需领受多少,乐趣颇多!”
他俩听了微微点头:“尚有三分淫趣…”
我忙又道:“大人,说起这春露入口,则还有一法,可使卑职跪下,双手后撑,仰面张口,吐出香舌,口喉贯通,大人只需跨骑在卑职脸上,将宝根向下送 至根柄,则也可就位,此时,只需左右摇晃,刺激宝冠赏下宝精,待宝根未彻底绵软时速将春露解入,则卑职亦只能干受,此法又唤作”春露倒灌“。”
九龙点头笑:“真乃花样繁多!”
我听了笑:“常说”饱暖思淫欲“,崖州富足,百姓吃饱,因此才有闲暇研习各种花式。反观甘陕之地贫瘠,百姓勉强果腹,则如此又怎敢想?…”
话音未落,美凤瞪眼呵斥:“贱婢大胆!你可是笑我甘陕贫瘠吗?!”
我心中一惊!顿感错语!忙低头道:“贱婢不敢!只一时得意错语了!小姐恕罪!”
文正、九龙似也不乐,对美凤道:“闺女,去把杜婆子召来,让她略作调教,也让二姨见识一番我甘陕民风!”
美凤听了忙吩咐嫣然:“还不快去!唤杜婆婆来!”嫣然答应一声转身出去,不多时领入一位老妇。
我细打量,见这位杜婆子个头不高身材匀称,头上盘发别着两根木簪子,一身青色裤褂,腰间系着大红丝带,脚上黑布鞋,露出脚面可见肉色尼龙袜,虽上 了年纪但眉眼间风流万种,年轻时定是个俊俏美人儿。
她见我赤身裸体,似如平常,规规矩矩站在角落里躬身:“见过二位主人、小姐。”
美凤道:“叫婆婆来是为了当众调教此贱婢,待会儿还要用她伺候督军大人…”言罢,用手指我。
杜婆婆用眼角瞟过,点头:“请二位主人及小姐稍候,待老身调教她一二。”
言罢,她来至我面前将左右袖子高挽,先迈步转到身后将长发聚拢,单手拧成一个发籫疙瘩,又拔下头上一根木簪别好。
我心道:看你有何本领…
接着她又解下大红丝带将我双手反绑背后,随即转到我面前,我抬头与她看,只见她脸色狰狞似要发作,还未等我明白过来,她突然一手牢牢抓住发籫,另 一手扬起“噼里啪啦”竟扇了数十耳光!
手法纯熟老道,巴掌抽在脸上响而不疼,却把我粉面抽得红扑扑发烫。
我起先一愣,随即呻吟,她抽一下,我便叫一声,虽被她抽脸,但我心中有数,此般唤作“武调教”与那“花拍双户”有异曲同工之妙!
皆是震慑气势使女 子顺从,而后方便做淫。
她停手瞪我问:“贱婢!你可知待会儿要伺候谁?”
我看着她高声回:“二位督军大人!”
她又问:“你可知自己身份?”
我回:“贱婢不过一玩物!”
她听了,扬手便是两个耳光!恶狠狠道:“张嘴!”
我定下心神忙玉口张大香舌吐出,她凑近了,嘴一撅,“噗!”将一口热痰啐入,喝:“咽了!”
我忙嗓子一动“咕噜”咽下肚。
她冷问:“知我为何啐你?”
我道:“贱婢实在不知,望婆婆明示!”
她蹬掉一只布鞋,抬起腿,亮出脚板,直伸至我粉面前,高喝:“你也配称自己是个玩物?!贱婢!看清楚!老身我这只臭脚都比你尊贵三分!”
我忙高声应:“是!贱婢错了!贱婢不如婆婆您一只尊贵玉足!”
她顺势将脚蹬在我脸上吼:“用力吸闻!”
我忙做深吸,果然有些脚臭味道。
她放下脚问:“有何味道?”
我回:“香!”
她扬手正反两个嘴巴,再问:“有何味道?”
我依旧回:“香!”
“啪!”我又吃她一巴掌,高声道:“香!”
“啪!”反手再一巴掌,我高声道:“香!”
如此又被她连抽十几巴掌,我便连喊十几个“香!”。
她略满意,放开手,解开裤带,褪下裤子扭身背对,弯腰撅腚,将后臀送至面前,双手背后,左右分开,露出腚眼,怒问:“贱婢!你面前何物?”
我忙应:“婆婆尊贵肛眼!”
她厉声问:“比你嘴如何?”
我应:“尊贵百倍!”
她高喝:“用嘴堵住!舌尖插入!直至舌根!”
我定神细观,见那肛眼似是常被操练,形如蜜花,花芯张开露出肉洞,忙伸脖用嘴盖住,香舌紧绷插入到根,只觉其内温热,黏糊一团好似软泥。
忽听杜婆婆对嘉美道:“小妮子,绕到她背后,脚踩其后脑,用力前送!”
嘉美高兴答应,来至背后抬脚狠狠踩下,顿时将整张粉面埋入臀中,我心中一惊,自感呼吸困难,才要挣扎,只听杜婆婆吐气开声高喝:“贱婢接招!让你 见识婆婆独家秘笈”连珠响炮“!”
只听“嘟嘟…啵啵…”闷声不断,肛眼张开半寸,喷出股股热气!
恰逢此时,我呼吸急促,正用力深吸,那热气半点没糟蹋,全被我吸入口鼻。
“松脚!”杜婆婆高喝。
嘉美抬脚,我顿时仰面,将浊气尽数吐出,即便如此,仍觉头晕脑胀,心神不定。
杜婆婆提上裤子,扭身面对我问:“贱婢!可知厉害?”
我稳住心神,正色躬身,大声应:“贱婢受教!婆婆”连珠响炮“之法运用娴熟,一气呵成,贱婢佩服之至!”
只听她笑:“老身虽上年纪,但时常得二位主人临幸,淫我那不成才的肛门屁眼,每每淫过,便在腹中聚集气体,我常唤过丫鬟用屁嘣脸,让她们也略受调 教。”
我恍然点头:“原是如此…”
她言罢转身道:“回禀二位主人、小姐,老身已调教完毕。”
杜婆婆退下,文正笑问:“二姨可领略了?”
我忙挺胸抬头:“禀大人!卑职受益颇多!虽略施调教,却已体会其中高妙!卑职刚才错语,还望二位大人见谅!”
九龙摆手:“不必过意!都是一家人!”随后笑问文正:“既已调教妥当,大哥可否也要入正题?”
文正点头吩咐美凤:“闺女,把软凳抬来。”
美凤忙指使春意等下去,不多时,四个丫鬟抬来一大红软凳,半人来高,半人来长,上面裹着真丝锦缎。
文正、九龙起身,自有丫鬟伺候宽衣,片刻二人赤裸。
只见文正皮肤糙黑,膀阔腰圆。
九龙皮肤白皙,肌肉隆起,二人胯下宝根皆为巨物!
通体油亮发乌,毛发蓬松浓密,宝卵粗大下垂,若是胆小女子见了恐生 胆怯。
奇的是,文正、九龙并不避讳美凤,反观美凤,竟也恰似平常!
无动于衷!
可知这督军府内也是污秽不堪。
九龙晃着微硬宝根,用手一指:“二姨可仰面躺在软凳之上,双腿分开高抬,将脸垂下。”
我赶忙应声起身,仰面躺下,只觉柔软舒适,依九龙所言,把头探出软凳垂下,玉腿拳起用力分开献出二户。
文正笑问:“老弟,你先择选?”
九龙忙躬身:“岂有小弟抢大哥先手的道理?恭请大哥先选!”
文正听了迈大步先来至我面前,手握宝根高声喝:“张嘴!”
我玉口大张,香舌吐出,恭迎宝根,他一手按胸捏乳,一手持根对准,徐徐送入。
刚入口时便觉粗大,而后越发强壮!尤以宝冠涨鼓,如同鸡蛋,一抽一送皆至根柄,仅几十,便抽出香唾,再抽,便献出白眼!
“嗯!二姨之口柔软紧裹!如肛门!似屁眼!深探亦不到底!…软舌不停旋转裹夹…口技实在难得!”
他边夸边动作,每每通喉,我亦发出“咳咔”之声。
又抽几十,这才缓缓拔出,转身来至对面,一双大手各执脚踝,凑身送入户中再次动作。
一旁九龙见了,复来至我面前,双手各捏一乳,矮身将宝根插入。
“大哥所言不假!二姨口技果真了得!…好似误入深邃肉洞…左右勘探…却无法冲出…再有灵舌缠绕…军心略不稳!”
九龙点头称赞,随即扭动后臀使宝根 在口中盘旋转动。
再看我,前后夹击,腹背受敌,上下难以相顾!
自知遇到强劲对手,须谨慎应对!
上面白眼乱翻,喉中“咔咔”作响,香舌紧紧缠绕。
下面暗自吸气,肉户 逐渐紧缩,如巧嘴叼住宝根不停包夹!
亭内安静异常,在场众人目不转睛,无人敢发出响动,只我上下两处发出微声却更助淫性。
二位督军正入佳境,忽听美凤在旁笑:“爹爹、叔叔还是怜香惜玉,我再出个法,定要她好看!”
文正笑:“闺女精灵古怪,定有好法!速使来!”
美凤令丫鬟取来两杯酒,对我道:“贱婢听仔细!我命你左右双手各执一杯酒,胳膊平举端稳!无论如何动作,酒不能洒!若是洒漏半滴,看我怎么罚你! ”
我正被九龙淫口,不得言语,听罢忙将一双玉臂平伸,玉手接过酒杯稳稳端住。
文正见了笑:“好妙!只看二姨功夫如何?”随即动作加力,宝根抽得户中蜜水四溅!
九龙亦大抽大送,只将玉口作肉户!
我见他俩发力,忙暗暗吸气,功力贯入双臂,犹如石头般,任凭如何动作,双臂纹丝不动!
同时再施淫术,户内嫩肉包夹文正,喉内脉动包夹九龙。
美凤观阵片刻,见我巍然不动!急:“爹爹、叔叔怎如此无能!莫非有意让贱婢得逞而女儿脸面尽失!?”
文正受我包夹已临顶,喘着粗气吼:“二姨好户!老夫不曾有过如此舒爽!…闺女莫要大呼小叫…扰了兴致…啊!…”话音未落,他用力贯入,我只觉户中 宝冠顶入花蕊不停抖动!
一挑一冒之间吐出宝精,知他已出火。
再看九龙,双手牢抓玉乳用力揉捏,胯下前后闪动,大赞:“二姨口技真出神入化!…又紧又滑…抽送间得香唾滋润!…真美!”
言罢,力贯根柄,那宝 冠通喉而入,连番跳动,赏下宝精直灌肚内!
他俩事毕,春意、花蕊忙跪在文正两侧,待宝根出户,宝精尚未流出之际,一人捧根唆舔,一人用嘴堵户吸出宝精咽下。
嫣然、嘉美则跪在九龙两侧,一人 唆根,一人舔卵,四女动作不停。
我缓缓起身,双臂依旧稳稳平举,来至美凤面前跪下,双手酒杯高举过头娇声道:“贱婢一时得逞,不曾撒漏半滴,小姐明察!”
美凤见了,柳眉倒竖,杏眼圆睁,伸手便赏下正反两耳光。我一动不动,受她巴掌,她无话可说,气得一跺脚扭身出去。
丫鬟伺候文正穿衣,他见了笑:“二姨莫见怪!小女自幼娇生惯养,脾气古怪!今番你胜她一筹,她心中难忍,过过便好了。”
我放下酒杯躬身应:“小姐自今日起便是卑职主人!卑职怎敢见怪!”
行事已毕,我重新穿戴整齐,依旧跪在桌旁,文正、九龙端坐,自有仆人撤去残席献上茗茶。
文正笑:“二姨高技!老夫佩服!”
九龙也笑:“平素淫女子,不曾有过如此妙!”
我忙应:“卑职不过是被我家老爷调教得当罢了,实难登大雅,二位大人切莫再夸…”此时美凤不在,亦无外人,我见他俩欢喜,有意讨好,忙躬身续道: “平日在家时,我家老爷欲淫我,则先命我赤身裸体于院中,而后召来十数名精壮男子将我口、户、肛乱淫一番,此称为”淫前戏“,观淫相,闻淫声,待 龙阳兴动后才命男子退下而后做淫,此时卑职,口舌通喉、户门大开、肛眼冒油,正是待淫之状,若命卑职做任何事则无不答应。今日虽未有此前戏,但方 才杜婆婆一番调教有异曲同工之妙!”
文正听罢笑:“只听二姨所言,亦对公左老弟佩服之至!能将如此天仙美女用到如此,堪称奇才!将来有缘相见必要切磋一番!哈哈…”
九龙亦点头:“如二姨般这等奇女子,理应如此!”
我在旁正色:“二位大人明鉴!卑职自知不过玩物,犹如枪、马军械,亦如夜壶、便桶,理应被尊贵如二位大人之英雄男子玩于股掌之间!若能为二位大人 寥解烦闷,则是卑职之大幸!”
文正点头:“既如此,二姨当多留几日,白天老夫淫你,晚上九龙淫你,若是兴起则依照方才同时淫你,只待把你淫烦淫腻,才放你回去,此是军令,不得 违背!”
我听了忙起身行军礼高喝:“是!卑职谨遵大人之命!”
如此,我便在督军府暂住下来,二位督军大人果然言而有信!
文正白天处理公务时,先命我赤身裸体由仆人引领至杜婆婆住处,跪在门口,由她赏下多日未曾洗过的淫袜数双,我用双手高捧过头,来至文正面前,当他 面,将淫袜尽数塞入口中含住,而后召来数名精壮男子先与我做淫一番,他则在旁观阵,待起淫性,这才命人将我双手反绑,面朝里送入面前桌下,只露出 高翘粉臀,他则下身赤裸,坐在矮凳上,边批阅文件边用宝根反复淫奸二户,往来秘书、士官与他对面说话也不曾停歇,只苦我口不能出声,又被绑着不能 动作,只好不停扭动粉臀受他淫奸。
九龙白天训练士兵,晚上回府时他俩交接,便命我过去陪饮,席间他妻子、小妾、丫鬟伺候,兴起时,先命我赤裸,而后唤来杜婆婆当众调教,待他起性后 淫之,但则一样,每次他临到去火时便抽出宝根,命我摆好姿势做那“春露倒灌”,只待赏下宝精后便将憋了许久的一泡热尿直接灌入肚中。
几番下来,他 却起疑,只问我能盛多少?
我又答不出,他便命人备下大碗热茶边喝边灌,一夜间足足灌入六次!
最后我实在盛不下,方才作罢。
如此六七日下来,他二人疲态尽显,虽吃壮阳补药也奈何不过上了年纪,美凤规劝之下才鸣金收兵,我亦略显憔悴。
这日清晨,我请示文正回去复命,他笑:“二姨要回崖州,我不挽留。见到公左商议迎娶日期,速回报我知。”
我忙躬身:“卑职谨遵督军大人之命!”
他又道:“这几日二姨劳苦,特备薄礼一份,你收下便是。”
言罢,命仆人端来一四方锦盒,打开盖子,见里面塞满钻石、玛瑙、珍珠、翡翠等各色首饰珠 宝,折合银洋不下万块!
我见了忙跪下高喊:“卑职万谢督军大人赏赐!只是,为二位大人解闷取乐原本就是卑职荣幸,又怎敢受”劳苦“二字?无功受禄…”
不等我言罢,他摆手笑:“不必客套,收下吧。”
他既已下令,我不敢不从,恭敬接过。
他笑:“二姨即刻启程,恰巧我这双龙城中有一大寺庙,唤作”宝相寺“,香火鼎盛,四周还有大集市,小女初一、十五必去上香,今乃初一正日,二姨可 随同去转转而后就此出城。”
我领命告辞,又在府内理事处接下通行证,又拿回短枪、宝刃,收拾妥当,牵马从督军府角门出来。
此时清晨刚过,一轮朝阳冉冉升起,天气晴好。
大街上车水马龙,不多时,见督军府四门大开,两队亲兵护卫着几乘马车向东而去。
我翻身上马在后慢慢尾 随。
先拐入新民大街,而后向东拐入马场大街,走到尽头右转西南拐入寺前场大道,再往前行来至一片阔地,面前一座大寺院,牌匾“宝相寺”,门口四尊青铜 炉内香烟袅袅,四下人头攒动好不热闹,周边饭馆、旅店、茶社各路生意兴隆,确是个大集市。
我在马上远眺,见寺后身有一小山岭,树木茂盛,随即策马 上山,向下看,正好可全览寺内景色,只见亲兵将闲人驱散,美凤戴着面纱从马车上下来,身后跟着一众丫鬟婆子,杜婆婆亦在其中,不多时,寺内方丈率 众僧迎接,引领直奔大殿而去…
看罢多时,我策马下山,直奔正南门。
正随人流缓缓行进,突然!
眼角余光一扫,一团黑影扑面而来!
我一抬手,玉指如钩“啪”一下抓住,入手微沉,不知何物,再抬眼寻找,不见踪迹,低头 看,原来是一枚石子,外面包裹一张信纸!
我打开信纸,上面寥寥数字,写:出田宝,东南三里,点将台密松林。
末尾写了个“平”字。
看罢,心中疑惑,忽想起当初文凯曾言他本名陆平凯,只因偶立军功被督军重用,赐“文”字,遂改名陆文凯。而今这个“平”字,莫非是他?
想到此,不再耽搁,出城直奔平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