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章节一:凶僧终伏法
明月高悬!密林寂静!
“嗖!嗖!嗖!…”数条黑影向南急行,快靴踏地仅发出轻微响动,尚未惊醒熟睡鸟儿。
一夜,我们跑出数十里!
眼看天色蒙蒙亮,众姐妹在林中休息。
我与宝芳翻阅地图,悄声道:“姐姐,方才远望,前方似有一大集镇,并非凌丘,似是地图上所注的”郝家镇“。”
她仔细查阅点头:“确是,妹妹可与九妹先进去查探,若无危险咱们亦可白日入镇打尖留宿。”
我听罢点头,休息片刻,日上三竿,与九妹整理衣服,青灰涂面隐去真容,自密林出来混入官道人群向镇子走去。
一入集镇,便见到处张贴通缉令,但似无人留意,我们装作闲逛走入正阳十字大街。
左瞧,右望,见一处大客店,牌匾上四个大字:“郝家老店”,旁边立着个牌子,上写:餐食、酒肆、干净上房,价格公道,童叟无欺。
我俩对视一眼,迈步进入。
一楼敞亮大堂,数十张桌子几乎坐满,人声鼎沸,有卖烟卖糖小贩穿梭其中,分外热闹。
“呦!二位爷!您是吃饭还是住宿?”粗布衣衫小二躬身媚笑询问。
“嗯,先吃饭,再开一间上房住宿。”我粗着嗓子应。
“好嘞!请坐!”言罢,引领我俩来至角落饭桌。
坐好,他问:“您吃点什么?”
九妹问:“你店里可有特色菜?”
小二笑:“五香驴肉、麻婆豆腐、爆炒肝尖、清炖黄鱼。主食有大饼、米饭、饽饽、花卷…”
我扬手:“一盘驴肉,酸辣鸡丝,黄瓜鸡蛋,再来条黄鱼,两份米饭。”
“好嘞!驴肉一盘!酸辣鸡丝一份!黄瓜炒蛋一份!清炖黄鱼一份!米饭两份!六号桌!”小二大声吆喝,随即端来热茶招待。
我与九妹喝着茶,等着菜,竖起耳朵。
只听旁边一桌两位男客边吃边聊:“听说老君庙那个疯和尚,自从年前落脚以后,恶吃恶打!愣是把主持给赶跑了,只留那些小老道听他差遣,呼来喝去! 嘿!老弟,你说现在啥世道?和尚老道本是一家,这可好,和尚占了老道庙!…”
另一个摇头讥笑:“治安局的刘队长,前儿带了五六个警察,连他妈身都没近!被揍得屁滚尿流!你说他疯!他还有功夫!人高马大!一句”阿弥陀佛“嗓 门儿胆小的听了都害怕!”
前一个道:“听说他还不是一般人!当过大官!什么什么管代!…说是被人陷害,流落到此…”
我听着听着突然浑身微微一抖!与九妹对视一眼,会意!
再听。
“听说那和尚荤素不禁,吃酒吃肉饭量极大,老君庙里能卖的都卖了,仍旧供应不及!一个人愣吃夸一座庙!也算奇事!哈哈…”他俩说笑吃酒。
不多时,菜饭上齐,我与九妹迅速吃喝,而后结账,来至柜台出示通行证要了间客房。
进屋,我俩秘议。
“二姐!那疯和尚莫非是凶僧了忘?!”九妹美目瞪大问。
“十有八九!”我心情激动。
“这样,待会儿咱俩出去,你出镇寻大姐,要她分批来此食宿,我则去老君庙打探,若查实真是了忘,那便是老天开眼给咱们报仇机会!”
我低声吩咐。
随即,我俩在街面分手,我打听清楚老君庙所在,出镇查探。
向北二里,有一小山,山间野林密布,就在山坳中有座庙宇,牌匾“老君庙”。
我到时,正值晌午,一片寂静。
绕至庙后,寻庙墙破损处,没费力便潜入庙中。
寻来寻去,忽听大殿内一洪亮嗓音喝问:“我让你们去打酒切肉!你们他妈的却溜出去睡觉!该死!…噼啪噼啪!…啊!…啊!…大师饶命!…”惨叫声起 ,似是挨了皮鞭。
我潜伏身形,悄悄转到大殿侧面,透过窗户往里看,只见凶僧了忘正坐在石墩上,手握皮鞭,用力抽打,下面跪着三四个老小道士,不停翻滚讨饶。
暗咬银牙!真恨不能冲上前去将其碎尸万段!但回头又想,自己人单势孤一对一并不占上风,随即忍耐下来。
了忘抽打一阵,凶目放光怒吼:“快去买来酒肉!再要耽搁,老衲将你们剥皮挖心下酒!”
众道士听了屁滚尿流爬出殿外,慌慌张张往庙门跑去。
我打定主意,迅速翻出墙头,一阵急行绕至前头。
“站住!”我自密林中蹿出,拦下去路粗着嗓子怒喝。
几个道士惊魂未定,再受惊吓,一个个跪下高喊:“爷爷饶命!爷爷饶命!…”
我心中好笑,嘴上道:“我来问你们!老君庙内可否有一凶僧?”
众道士齐声应:“有!有!…他自称了忘禅师…曾任崖州管代…只因被奸人陷害流落至此!…”
再次确认,心中有数,我点头:“你们可还愿意受他指使?”
众人回:“好汉爷爷!谁愿意受这凶僧支配?!我们也是万不得已,身上没钱,又无其他去处!只能忍了!”
我从怀中一摸,抓出一把银洋扔在地上道:“这些钱足够你们另寻他处,速速离去!不要回来!”
众道士先一愣,互相对视一眼,慌忙捡起钱磕头道:“多谢好汉!多谢好汉!…”言罢,匆匆离去。
我见他们走远,急忙向镇中赶,没走几步,却遇宝芳率众姐妹迎面而来!
两下汇合,宝芳低声问:“听九妹讲,凶僧竟落脚此地?”
我兴奋点头:“刚刚探查过,就在老君庙内!…”遂将刚才所发生之事详细道来。
九妹拔出短枪,美目瞪圆:“那咱们还等什么?!冲入庙内将其乱枪打成筛子!报仇雪恨!”
“慢!”囡缘突然发话。
众人目光聚拢,只听她道:“姐妹们可曾记得,凶僧修炼过”合欢咒“?”
大家点头,她续:“据我所知,修炼此邪法要与九九八十一位美妇交配,且每次做淫皆不赏宝精反吸收女子阴柔精气,而后凝聚丹田修炼,进而滋补身体, 返老还童!故,在他宝卵内聚集无数宝贵阴精!若咱们能使他射出吃掉,则大有裨益!而其一旦射出便源源不断直至精尽!”
宝芳听罢美目放光:“噢?!竟如此神奇?!若是这样…咱们必活捉他!…”言罢,命大家聚拢,低声吩咐。
众姐妹分头行事,我则大步来至老君庙门,抬起玉腿“咚!”一脚将大门踢开,挺胸昂首而入。
来至大殿院内,我娇喝:“大禅师!酒肉来了!还不快取?!”
了忘正在殿内闭目入静,闻听,突然一个箭步蹿出,与我对面而站。
“弥陀佛!你是何人?!”他凶目在我身上游走。
“大禅师好忘性!年前宝月楼才碰面,怎今日就认不得了?”我冷言讥讽。
“呦!美娘二奶奶!”他待看清,眉毛一挑拧成一个!用手下意识捂住左胸。
那日在宝月楼,他左胸中弹,伤疤犹在。
我冷笑:“那日在宝月楼见识了大禅师临阵脱逃的功夫!果然非同凡响!今日再遇,你逃是不逃?”
“哈哈…”了忘突然仰天长笑。
我不知何故,皱眉呵斥:“你莫非失心疯了?!笑什么!”
他用手点指:“老衲不逃!不过现如今全国通缉杨家八美!活捉一个便赏银洋两千块!二奶奶体恤老衲,竟自动送上门来!我怎不高兴?待老衲将你活捉… 嗯…先淫上三五日,再将你扭送官衙领赏!…发笔横财!…”
“咯咯咯…”我听罢,笑得花枝招展。
他沉脸瞪眼喝问:“二奶奶却笑什么?!”
我冷哼一声撇撇小嘴儿道:“哼!大禅师设想离奇,好似水中捞月,我怎能不笑?话说回来,你怎不知我们姐妹八人自小一起长大,无论哪里都不分开…若 说送上门,那也是一送八个!”
正在此时,宝芳在他背后冷笑:“大禅师见礼!您老一向可好?”
九妹现身,面目狰狞:“老秃驴!宝月楼让你逃了,看今日你如何脱身?”
婉宁现身冷哼:“还能如何脱身?束手就擒免得我们几位奶奶费事!”
佳敏现身冷笑:“大和尚,我那一枪你吃得还妥?姑奶奶今儿不用枪,赤手空拳活捉你!”
囡缘现身笑:“想我们姐妹,三打慧觉寺,独跑了你!宝月楼前又跑了你!有道是”事不过三“,今日叫你现眼!”
茹趣现身嚷:“任你三头六臂!看你能跑上天!”
香卿现身边撸起袖子露出玉臂,边冷冷道:“贼秃想必此刻已吓尿了裤子!姐妹们!别跟他废话!收拾他!”
姐妹八人,东、南、西、北、东南、东北、西南、西北八个方向将其围了个水泄不通!
“弥陀佛!!”了忘高颂法号,伸手将宽大僧袍提起捆在腰间,双手将阔袖挽起,露出多毛粗臂!
“看来今日不是鱼死就是网破!老衲豁出这条老命也要领教八位到底有何真本事!”他凶目瞪圆,满脸横肉勒紧!
“着!”我率先发难,玉臂伸展,玉手紧攥,迈步上前一拳带上功力使出“黑虎掏心”!
“嘭!”了忘双掌相错,使“闭门谢客”硬挡!拳、掌相碰,我只觉似是打在皮鼓上,手腕发麻!
“打!”宝芳娇喝一声,玉腿挂风直踹后腰!
九妹单臂抡起,玉掌平伸贯其左耳!
婉宁使出“弹腿”向其胯骨狠踹!
囡缘近身两枚玉指斜插其双目!
佳敏双手如钩,钩其左臂!
茹趣踢出一脚踹向其后股。
香卿玉足点地突然蹿起,单掌如刀!力劈华山直奔顶门!
一时间,拳掌如山,腿腿似海,只照他要命的地方招呼!
“啪啪!…嘭!嘭!…啊!哦!…”了忘虽有功夫,可怎奈双拳双腿怎敌得过八女围攻?
更何况,我们每人都精通近身搏击之术,加上功力,每拳每脚怕没 有百斤的力道!
也就是转瞬间,了忘浑身大汗,僧袍湿透,呼呼直喘粗气!
光头、长脸、后背、小腹、后股、侧胯…不是挨拳便是挨踢,疼痛难忍哇哇怪叫!
可即便如此, 他愣是屹立不倒偶尔还能还手几招!
我边打,心中不禁暗暗佩服:凭我们姐妹的身手,莫说一起,就是单人,三五壮汉也不能近身!可他竟坚持许久,足见功夫了得!
“呀!呀!呀!…”突然!了忘暴吼声中拼命向庙门冲去,九妹、婉宁、佳敏三人竟阻拦不住!
“今日无论如何不能放走凶僧!”宝芳娇喝,众姐妹紧追不舍!
冲出庙门,他向密林逃窜,九妹距离最近,玉手一抓,抓住僧袍,“刺啦”一声撕下大块。
九妹随手一扔,怒:“贼秃!今天你上天,老娘追到凌霄殿!你下海,老娘追到水龙宫!”
了忘头也不回,矮下身形疯狂逃窜!
约有数里,面前突然林木稀疏,现出一片空地。
九妹腾空而起使出“枭鹰入林”一式,自上而下扑向了忘,临到他身后,玉臂平伸,身体后仰,一脚踢出!
这脚结结实实正踢在左膝上,只听了忘一声惨叫,斜着飞出,跌跌撞撞扑倒在地。
我们刚围拢上前,他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蹿起,就在他将将站稳之际,宝芳自后双手狠狠扣住他双肩,九妹双手抓住左臂,婉宁双手抓住右臂,囡缘抱住他 左腿,香卿抱住他右腿,我与茹趣抡起玉臂对准便是一番“通天炮”!
“啪啪啪!嘭嘭嘭!…啊!哦!啊!…”他无法动弹,四肢被扯开,秃头在乱拳之下左右摇摆,鲜血横飞!
“绑了!”宝芳一声令喝,众姐妹齐动手将其牢牢绑在一粗树之上。
突然!
囡缘凑到近前,趁其不备,玉手如电,一托一卸先将他下巴摘下,而后抽出两根银针,一针铆在“开元”大穴,一阵铆在“望顶”大穴。
这才松口气 道:“摘下巴是防他咬舌自尽,封住两处大穴是防他血脉自逆!这下,他想自尽亦无计可施。”
我们这才恍然,纷纷笑赞。
大家席地而坐,方才一番颇消耗体力。
香卿望着宝芳问:“大姐,如何才能取其宝精?”
宝芳瞄我一眼,笑:“这就要问咱们二奶奶了!”
我粉面微红,嘟小嘴儿道:“姐姐就知拿我打趣!”
再看了忘,双目露出惊恐之色,只是被摘掉下巴,口不能言。
荒山野岭,密林深处,四下无人,我们纷纷宽衣解带赤裸玉体。
了忘一见,忙闭双眼,囡缘冷笑上前,用玉指在他左右眼角一阵揉捏,那眼皮竟向上抽起!想眨眼都不能!
囡缘咬着银牙怒:“凶僧!咱们之间,仇深似海!今番你落在我们姐妹手中,要你生,你便生,要你死,你便死!但你可知囡缘姑奶奶有的是办法要你不生 不死!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我们八姐妹中性情最为爆烈者非九妹莫属,最温柔善良者非囡缘莫属,因其精通医术,又有“医者仁心”之说,故她心地最善!
而今日她竟说出如此狠话, 可见对了忘恨之入骨!
囡缘退下,我轻移金莲款款来至面前,先将他僧袍扯开,露出粗长宝根,而后缓缓跪下,双手将宝根托起,直冲粉面,玉口张大,香舌吐出,含住宝冠,深 吞深吐。
“咕啾…咕啾…咕啾…”宝冠入嗓,我使淫术脉动包夹,自喉中发出淫响。
了忘怪眼瞪得欲裂,竟强忍不硬!
我品咂多时,缓缓吐出,边用香舌逗弄鱼嘴,媚笑:“大禅师宝根好臭!可是多日未曾使用女子为您品唆?今日美娘为您唆舔干净,只望禅师慈悲,赏下您 那珍贵宝精…”言罢,再品再唆,吞吐不停。
了忘口不能言,只从喉咙里发出“呜呜”之声,似是怒,又似嚎。
伸缩百余,宝根微硬,我轻轻攥紧上下撸弄,笑:“禅师又何必如此?忍得了一时,又怎能忍二时?你不硬,我不停,咱们看谁拗得过谁?依我意,倒不如 让自己痛快!”
言罢,扭头对宝芳等使个眼色,宝芳会意,就在面前互相搂抱,亲嘴摸乳,蹭户蹭臀,口中发出轻哼淫叫,媚眼乱飞,直送了忘。
我再含住宝冠,用心细唆,香舌裹绕,深探鱼嘴,终于,宝根渐渐硬起,我忙加力动作,将宝冠送至喉眼深处,玉脖来回快速伸缩,发出“咳咔”淫声,同 时美目上翻献出白眼。
了忘怪眼瞪圆,宝根高耸!又粗又长!
我渐渐吐出见宝根宝冠沾满晶莹香唾,一挺一挺龙阳已动。
起身,背对,分腿,弯腰,粉臀高翘献出二户,一手从裆内伸出握住宝根,用宝冠在户门不停摩 蹭,片刻,户内蜜汁涌动,粉臀扭动如小嘴般缓缓吞入。
“噢!…嗯…啊…”淫叫声中,我双手撑膝,前后摇摆,肉户追逐,快速吞吐。
“呜呜…哦哦…呜呜呜!…”了忘自喉咙内发出叫喊之声,瓮声瓮气十分怪异。
宝芳与囡缘、香卿左拥右抱媚声道:“大师何必忍耐?不如放开!酣畅去火!也让我们姐妹见识您雄风!”
佳敏搂住茹趣、九妹,乱摸边笑:“还望大师赏下宝精予我等饮用!到那时自会放您西去!”
了忘全身绷紧妄图挣脱可怎奈绑得太结实!两大穴又被封死,无法运动功力,只能干受!
我越动越快使出淫术,只觉户内宝根坚挺依旧,竟丝毫未有临顶之状,足足套弄二百才缓缓放出。
“扑愣愣”黑黝黝粗壮大宝根冲天翘起!
我娇喘片刻,平复下来,玉手一伸自裆内将宝根握住,使宝冠顶住肛眼,回首望着他粉面含羞笑:“诚邀禅师问路后庭,淫我肛门屁眼!只待抽出黄屎,我 自为您跪舔干净,品咂咸淡滋味!”
言罢,徐徐送入突破柔软肛圈,而后深入,来回套送。
“噗滋…噗滋…噗滋…”动作加快,肛内嫩肉裹含包夹,肠油润滑,不多时便蒙上一层白腻黄物。
再动百余,我忽觉宝根鼓胀,宝冠连跳,忙抽出,迅速转身跪在面前娇声道:“美娘为禅师品咂咸淡!还望不吝赏精!”
而后玉口张开叼含宝冠!
口中香舌 钻探鱼嘴!
“呕!…”了忘浑身颤抖,自喉咙内干嚎一声!
我只觉口内鱼嘴忽然“裂开”,“嗖!”喷出一股浓浓宝精!
“咕噜”我喉嗓一动,咽下肚,紧接又是一股!
我再咽,略用香舌一品,清香四溢!
甘甜无比!
片刻便觉腹内升起一股热气,四肢百穴舒爽异常!
吐出宝冠,我忙喊:“姐妹快来!”
宝芳等听了忙齐刷刷凑近,我速将宝冠塞入宝芳口内,可任凭她如何唆舔却不再出精!
急中生智,我复起身,再将宝根塞入屁眼,前后动作。
仅十几,又觉宝根鼓胀,忙抽出直接塞入宝芳口内,那宝冠沾满白腻黄屎,她顾不得许多,先用香舌舔干净而后用力吸吮,鱼嘴裂开再赏下足足两大口宝精 !
宝芳之后便是九妹,我照方抓药,先用肛眼套弄,而后拔出直接塞入姐妹口中,赏精吃精!
轮到茹趣,囡缘在旁道:“茹趣重伤刚刚痊愈,急需滋补,而此物最为合适,可让她多吃两口。”
我听了,忙连续套弄,茹趣足吃两次。
直到最后香卿完事,再看了忘,人形消受,面色灰白,二目无光!他苦心修炼多年的珍贵阴精元气皆被我们吸取,也算天理循环!报应临头!
我双手握住宝根快速撸弄,耳边只听了忘“呜…啊…哦…”乱喊一通,宝根一挺,竟自鱼嘴中喷出股股鲜血!
囡缘凑上前,伸出玉指不停摩挲宝冠、鱼嘴,那鲜血越喷越多,只片刻,了忘脑袋耷拉下来,已然去了!
九妹怕他死灰复燃,抽出宝刃将头切下,这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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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章节二:凤饶关
大仇得报,众姐妹欣喜之极,回到郝家镇,分批入住,好好休息。
入夜,我偷偷溜进宝芳房内秘议。
我低声道:“姐姐,如今看来,虽有通缉令,但似乎没人留意,若如此,咱们倒不如买几匹马,一来可节省体力避免劳顿,二来也可加速南下。”
宝芳听了,略想想,点头:“我亦如此想,只是若成群结队容易引起注目…”
我想想道:“姐姐说得有理,不如这样,咱们可分作三队,我单人独马在前开道,你与九妹、囡缘、茹趣买马车随后,婉宁、香卿、佳敏乘第二辆马车殿后 ,三队之间相隔几里,若有事,也可互相照应。”
宝芳问:“妹妹独自一人在前,我不甚放心,不如让九妹随你一起?”
我摇头:“九妹性子烈,沾火就着,让她跟着你才得束缚,再说官道之上单人独马不会引起旁人注意,若是双人双马只怕暴露。”
宝芳听罢,点头答应。
转天清晨起来,互作不认识,在楼下用过早饭,又各自买了些干粮,陆续结算房钱来至街面。
打听清楚,镇西北有牲口场,我在此挑选一匹花斑大马,配好鞍韂,纵身上马而去。随后,宝芳等购买马车,陆续出发。
我在前,用特制银粉打好记号,宝芳等见了,知道前方无事,放心前进。
十日有余,出了浩山,来至平原,前方关口便是凌丘。
凌丘地处赤马中部,亦是交通要道,不比青城,更不比郝家镇,这里重兵把守,城内繁华异常,街面上警察往来巡逻,随时查验通行证。
我一入关便找了家 不起眼的“周家老店”住下,在店外做好记号。
临近傍晚,宝芳等陆续赶到,亦入住周家老店,平安无事。
深夜,我再偷偷溜入宝芳屋内,黑灯秘议。
“姐姐,看形势,凌丘应该无事,再往前行便是凤饶,若能平安出去应一路顺风!”我难掩心中喜悦。
宝芳轻笑:“只待出省进入梁安州,咱们便可放马南下,也好与恩师早日见面!”
九妹在旁轻语:“大仇已报,咱们也应有个归宿,只是不知恩师如何安排?”
宝芳道:“一切听凭她老人家便是…”
又闲聊片刻,我回屋休息。
次日早早起来,用过早饭,继续前行。
半月后,远望前方一座大城,城墙高大厚实,便是凤饶关!
越靠近,官道两旁密密麻麻军营遍布,其间赤马士兵往来穿梭,靶场上不时传来枪炮之声,乃是训练。
与壶口关一样,凤饶亦是临省交界,故在此重兵防守 。
来至城门处,老百姓排出大队,每人要出示通行证并搜身,异常森严。
排了半日才轮到我,抽空回首望,官道上人来人往独不见宝芳马车。
“通行证!”一士兵吼。
我赶忙掏出双手递过,他看了看,随即放行,前面便是搜身。
我暗想:若搜出短枪宝刃、金条银洋…如何是好?
想着,来至近前,一士兵嘴上叼烟,歪帽斜眼指着我背后问:“包裹里是啥?可有禁品?”
我忙笑:“老总辛苦!小人怎敢带那些东西?…”说着话,摸出几块银洋塞给他笑:“望老总行个方便!”
他用手一掂,点头:“懂事儿!过去吧!…”竟轻松放行。
我牵马入城,已是傍晚,见大街上铺面林立灯火通明,人来人往挺热闹。
来至十字大街街角,见一旅店,并不起眼,幌子上写“笑迎客来”,随即偷偷做了记号,牵马走过去。
门外一高一矮俩个伙计,见我来了,忙迎过来笑:“您可是住店?”
我点头,高个儿接过马匹,矮个儿见我背着包裹,急忙伸手似是帮忙,嘴上说:“大爷!我帮您拿…”说着话,一手按住包裹,一手却直奔我腰间一模,正 好摸到身藏短枪!
我心中一惊,玉足点地“蹭”滑出两步开外,瞪眼怒斥:“你干什么!?”
他愣了一下,忙躬身笑:“爷您别误会!我就是想帮您拿行李…”
“不用!”我冷冷道,随即迈步入店,有心想换一家,可刚刚做下标记,索性算了。
要了间上房,点了饭菜,伙计端水端茶,待他们出去后,将短枪、宝刃藏在枕头下,又将随身所带金条、银洋藏于床下,这才洗手喝茶。
竖起耳朵细听,仍旧未见宝芳等姐妹到来,刚一起身,突觉脚软头晕!
勉强走到床边刚要摸枪,眼前一黑,暗道不好!
这是中了麻药…未等明白便昏睡过去 。
也不知过了多久,正睡得香,突然!
“咚”一声,房门被用力踹开!
我自梦中惊醒,想翻身起来,却发觉四肢绵软无力!
再看面前,闯入七八个士兵,为首大个子,三十来岁,连鬓胡须,一双大眼,面如黑锅,手握双枪,自他身后转出那矮个伙计,冷笑:“三爷!就是这小子 !入店时我摸他后腰有枪!定是土匪!”
三爷冷笑:“好小子!算你立功!拿着!”说话间摸出一块银洋扔给他,伙计双手接过,口中道谢,退出。
我再要挣扎,三爷双枪并举瞪着我吼:“别动!再动就打死你!”借灯光,我见他一身宝蓝色军服肩章少校军衔。
此时,士兵过来搜查,一摸便摸到短枪、宝刃,再翻,从床下翻出金条、银洋!
紧接着,过来搜身,突然,一士兵喊:“队长!他…是个女的!”
“啥?!”士兵闪开,三爷来至面前,大手左右一扯,将我上衣扯开,两个浑圆玉乳跳出,又白又嫩,左右乱颤!
“绑了!”他大叫。
“你们干什么!”情急之下我娇声呵斥。
三爷冷笑:“女扮男装,身藏枪械利刃,包裹内还有金条、银洋!不是女贼也是女匪!”
士兵们动手将我五花大绑,我尖叫:“民国法典哪条不让女扮男装?哪条又不准携带金条银洋?…啪!啊!啪!啊!…”话音未落,三爷扬手左右开弓便赏 下响亮耳光,抽得我直翻白眼!
尖叫出声!
我意,若是宝芳等此时已入住,则闻声过来救援!故娇声尖叫,可…门外竟毫无动静!
“还敢嘴硬!这里是凤饶关!民国法典在此不好使!我家”少佐将“有令!严厉盘查可疑人等!把她带走!”
说话间,三爷一伸手抓住发髻愣是将我从床上 扯下,往外就走,另有两名士兵左右按住肩头自后面推着,拉拉拽拽将我带出。
当时情形格外狼狈!我低头弯腰高撅粉臀,上衣被撕开,玉乳甩动,边叫着边被扯下楼梯!引得店内众人关注!
来至店外,推推搡搡上了马车,疾驰而去。
拐入十字大街,街心有处大宅,牌匾“凤饶官衙”。
下车,我被三爷扯入后院。
进入院中,一座敞亮连排房舍,门窗大开,堂内摆放数座火盆,再加宫灯,亮如白昼,一年轻军官正坐在软垫圈椅内,手中捧着本书仔细翻阅。
这军官也就二十四五上下,高个子,鸭蛋脸,剑眉虎目,鼻直口方,一表人才,全身宝蓝色军装,肩头两星四杠,少佐将军衔。
三爷将我拉拽至门口,敬礼高声:“禀公子!卑职得眼线密报,擒获一可疑女匪!”
年轻军官听罢,依旧看书,头也不抬问:“老黑,你怎知是女匪?”
老黑迈步进屋,将缴获短枪、宝刃、金条、银洋轻轻放在桌面,躬身回:“公子!此女子身藏短枪、利刃,又藏带金条、银洋,且女扮男装!形迹可疑!想 平常女子怎会单人孤身携带这些东西?故我断定是个女匪!”
年轻军官瞧见桌上东西,遂将手中书放下,拿起短枪,宝刃细看,眉头渐渐皱起。
他抬头看看我,随即命令:“老黑,将其衣裤扒下,验明!”
“是!”
老黑答应一声,迈大步来至我面前,一双大手左右撕扯,将我全身衣裤扒掉!
玉乳、肉户纷纷见光,虽粉面涂灰,但已验明女子无疑!
此时乃早春 时节,天气依旧寒冷,入夜后北风嗖嗖,我被冻得瑟瑟发抖!
年轻军官看罢点头,翘起二郎腿,端起茶盏放在嘴边问:“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因何私藏枪支利刃?这些金条银洋又从何而来?实话实讲!”
我被他们扒光衣裤,玉体裸露,本就心中愤怒,又见他不紧不慢,怒火更盛,娇声呵斥:“呸!民国法典我犯了哪条?!你怎如此野蛮?不由分说先将我扒 光羞辱!世道混乱,我单身出门若以本来面目多有不便,自然女扮男装,私藏枪械利刃亦是防身之用,至于金条银洋乃路上所用!有何不可?”
他听罢放下茶盏,面露不快,皱眉:“我乃凤饶关守将,身负重任!维护治安亦是我分内之责,现问你话,你不如实回答,却处处狡辩,可知必是刁钻之女 !民国法典中早有规定,问而不答者,视为藐视法律!老黑,掌嘴二十,让她知道知道法典厉害!”
老黑听罢抬腿将我踹倒在地,麻药药效尚未完全消失,我亦无反抗之力!
他转身来至面前,单手揪住发髻,另手扬起“噼里啪啦”便赏下二十响亮耳光!
“啊!啊!呦!…”我粉面左右摇晃,边尖叫边献出白眼,却依旧被抽得嘴角见血!
刑毕,老黑退到一旁。年轻军官问:“说不说?”
我银牙紧咬,不发一声。
他有些不耐,皱眉瞪眼:“你这女子!怎如此嘴硬!难道不知这里是关衙重地?既已来了,若不交代明白又怎能出得去?”
僵持半晌,我依旧无话可说。
他怒:“既如此,我也不为难你,老黑!把她拉出去!就地枪决!按女匪计!”
老黑听罢,大声答应,揪住头发便往外扯,我双手被绑,浑身无力,被他扯得疼痛无比,娇声大喊:“冤枉!冤枉!…想不到我美娘今天…姐妹们!…为我 报仇!…血洗凤饶!…”
“回来!”他突然喝令。
老黑听罢一愣,随即又将我拽回。
他起身自屋内出来,来至我面前,仔细端详,忽问:“你刚喊什么?美娘?”
我怒吼:“不错!姑奶奶便是美娘!”
他眨眨眼,再问:“哪里的美娘?!”
我叫:“天下还有几个美娘?姑奶奶杨家八美中排行第二!”
“噢?!”他剑眉一挑,略沉思,抬头道:“老黑,这里没你的事了,出去继续巡街!”
老黑听罢一瞪眼,刚要开口,他皱眉:“怎?没听我军令?”
老黑不敢违背,忙挺胸敬礼应:“是!”言罢,转身下去。
院内只剩我们两人,他解开绑绳命我入屋,又取温水让我洗脸净面,我脸蛋虽被抽肿,但依旧难掩美色,他望着赞:“果然绝色佳人!”
进入屋内,热气扑面,身体渐渐暖和,麻药药效逐渐消散。
我冷冷道:“少佐将大人不必虚伪!既把我拿住,何不就此押解省城请功?保你连升三级!”
“哈哈…”他听罢仰天大笑。
我怒问:“你笑什么!现如今全国通缉我们八姐妹!拿住一人便可得银洋两千,升官发财不在话下!虽说我与现任沈督军有一面之缘…但…国法当前…恐无 济于事…”
他听罢忽收起笑容,凑近悄声道:“二奶奶切莫高声!我若有意害你,只需将你人头切下送至省城即可,又何必如此?”
我心下一想却也有道理,不禁问:“那…大人何意?”
他笑:“二奶奶怎不问我姓名?”
我仔细上下打量,的确不认得,忙躬身:“敢问大人宝讳是…?”
他点头微笑:“我姓萧,名嘉胜!”
我闻听“嘉胜”二字略感有些熟悉,却又想不起在何处听过,正犹疑,只听他笑:“二奶奶神机妙算,那金蝉脱壳之计将我们哥仨骗得好苦!”
这话醍醐灌顶,我顿想起,当初在沈晓楼处与他夫妻二人秘议,使金蝉脱壳之计偷梁换柱,用我代替沈夫人与她三位亲侄做淫,这三位亲侄大哥嘉杰,二哥 嘉敏,这老三便是眼前这位嘉胜!
到此才知原来他们姓萧。
想到此,粉面通红,忙躬身:“卑职…罪女…参见大人!…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他点头笑:“我们哥仨虽未与二奶奶谋面,但却有夫妻之实!若说大水冲了龙王庙却也是此理!”
我忽又想起一事,忙问:“只妾身不明…当初金蝉脱壳之计毫无破绽,想来,沈大人夫妇亦不会说破…怎…”
他笑:“我姨夫姨妈自然不会说破,可当初在场之人还有两位丫鬟,醉香、揽月…”
我眨眼问:“区区两个丫鬟又怎敢…”
他撇嘴:“我大哥看中了醉香,我看中了揽月,寻机将她俩淫奸,床榻上她们透露此事。”
我这才恍然大悟,想来,侯门深府中,年轻公子用丫鬟做淫取乐再平常不过,那俩小丫鬟受临幸自然欣喜,说破此事不足为奇。
对话许久,因方才全身衣物被老黑扯破,可见他又无让我穿衣之意,只好粉面微红裸露玉体规矩站在面前。
他翘起二郎腿,目光在我身上游走,恍若欣赏一件玉器,笑:“前番我们兄弟回省城探望姨娘,家宴上姨丈暗夸杨家八姐妹真巾帼女英!为主报仇,名震全 国!虽做下惊天大案,亦令人佩服之极!若非此案,姨丈又如何能轻而易举得到督军之位…”
闻听此言,心中虽喜,但我亦慌忙单膝跪下应:“罪女犯下大案!怎受得起督军大人如此夸奖?!”
“二奶奶不必如此,起来讲话。”他道。
我忙站起,不敢抬头。
他道:“我姨丈怎是昏庸之人?只是,平素便知徐北山其人残暴无比!贪财好色!搜刮无数民脂民膏为其建造府邸!老百姓送其绰号”刮地王“,又贪污腐 败无所不极,杨公在世时便将每月呈银收入私囊为其挥霍。姨丈收集证据,前番入京述职得大总统亲自款待,已上报。现如今刻意淡化此案也是为你等开脱 罪责!”
我听他谈及旧主,又想起杨家惨剧,美目垂泪再次跪地道:“杨家能有今日皆拜徐北山老贼所害!望督军大人明察!”
他轻叹点头:“二奶奶放心,早晚撤销你等全国通缉,还以清白…”
刚说到此,忽听门外有人应:“哪里的二奶奶?三弟与谁闲聊?”
嘉胜闻听,站起笑:“二哥怎添了偷听的毛病?还不快进来!”
门开处,嘉敏走入,这哥俩模样一般无二,也是一身戎装,风姿飒爽!
他进屋,两眼便紧紧盯住玉体,我躲也不是,藏也不是,慌忙就地转身跪拜:“罪女美娘拜见二公子!”
嘉敏迈步来在我面前,嘉胜在旁将原委道来,他点头:“起来讲话!”
我这才徐徐站起。
“当初二奶奶骗得我们兄弟好苦!今番却饶你不得!”嘉敏坐下,戏言笑。
嘉胜在旁笑着解释:“二奶奶有所不知,如今我大哥新升任崖州管代,已整备部队上任,不在凤饶,二哥新任全省军务巡阅官,昨日刚到,今日凑巧与二奶 奶相遇。”
我听罢心中暗道:自始至终嘉胜不予我衣物,只叫我光腚露眼,而今嘉敏又说此话,虽是戏言,但却系真实想法,看情形有意让我自淫自贱,我亦只能顺水 行舟…
想到此,我再跪,娇声道:“妾身有一诚请,望二位公子应允!”
他俩笑:“讲来。”
我抬头望着,正色道:“妾身诚邀二位公子用我做淫取乐!…”
他俩对视一眼,会心一笑。
我忙续:“非是妾身自甘淫贱,实乃报恩心切!一,当初我用诡计,三位公子不明就里误中圈套,实乃侥幸得逞,故需赔罪!二,今日被三公子拿住,网开 一面,未将我押送省城,实乃天恩!三,当初金剪岭兵败,沈大人冒险将我等放过!此恩尚未报!因此三点,万望恩准!”
嘉胜点头笑:“难得二奶奶重情重义!我与二哥亦有此想,既如此,一拍即合,你可随我们到后堂卧室行事。”
我忙躬身:“一切全凭公子做主!”
随即起身三人来至后堂。
卧室内布置奢华,梨花木大床,上铺柔软床垫,地上铺设名贵地毯,踩上去柔软无声,房角处煤炉火热,屋内温暖如夏。
反身锁好门,我先帮他俩脱去衣裤 ,三人裸体相对。
我粉面微红,不敢抬头,轻柔道:“妾身自幼随师傅学习,略精通男女之事,今日大胆,想陪二位公子耍个”倒栽垂杨“的淫戏以供取乐。”
他俩同声问:“如何做?速讲!”
我环视卧房,见东墙空置并无一物,遂用手一指笑:“妾身光腚露眼,面对大人,背靠东墙,双手撑地,头下脚上倒立而起,民间俗称”拿大顶“,此时张 口吐舌,双腿分开露出肉户,二位公子可依次半蹲身前,上,可舔户品咂蜜汁。中,可双手捏乳把玩。下,可将宝根送入口中深探。公子请想,妾身双手撑 地无法动作,户、乳、口尽在您掌握之中,要如何便如何,岂不淫趣颇多?”
他俩听罢笑:“果然奇技淫巧!”
我再道:“此花式还有一妙!因妾身倒立,无法吞咽,此时若公子赏下宝精,妾身即刻从鼻孔中喷出,故又有”双孔吐精“之说。”
嘉杰听罢拍手笑:“如此甚好!速摆出姿势!”
我忙应:“诺!”
随即大步走到墙前,微微活动玉臂、手腕,而后弯腰,双手撑地,背靠墙立起,玉腿徐徐上扬用力分开献出肉户。
姿势摆好,我娇声道:“妾身烦请公子入位!”
嘉胜道:“依辈分,二哥当仁不让!”
嘉敏早跃跃欲试,点头:“那就请三弟在旁压住阵脚!”
言罢,大步来至我面前,双腿分开,身形下蹲,那半硬宝冠刚好对准玉口,只听他低声道:“着! ”
随即摆臀前送,“噗”宝根一入到底!
我玉口张开,吐舌恭迎,用力吞咽,待宝冠入喉嗓,脉动包夹。
“二奶奶生得好嘴!…怎如此柔软顺滑!…竟比寻常女子肉户还胜之百倍!…真美!”
嘉杰边赞边甩开肉臀前后抽送,与此同时,他双手各执一乳狠狠揉捏 ,上面“嘴对嘴”吸吮肉户蜜汁!
“啪啪啪…噗滋…啪啪啪…噗滋…”我双臂贯入功力,一动不动,任由其淫口,探入之深,每次两枚宝卵皆重重拍打在粉面之上发出轻响,宝根快速抽送之 下,香唾亦被带出,喉嗓内发出淫声,如同淫户般!
而自家肉户则吐出蜜汁供其吮吸。
抽送百余,我美目渐渐上翻,献出一对白眼,可惜嘉敏不见,依旧不停。
嘉胜在旁观阵,胯下宝根早已高挺棒硬,瞧见笑:“二哥力沉!已将她抽出白眼!切莫停!继续抽送让她见识你胯下雄风!”
嘉敏听了也不搭话,甩开肉臀前后乱摆笑:“这张嘴…便是淫上一天也不腻!…”
“啪啪啪…啪啪啪…”宝卵击打粉面,我边献白眼边随他前后晃动。
“咔咳…咔咳…”喉内淫声不断,我暗使淫术裹夹宝冠。
“好美!…三弟!…我似无法忍受…嗯!”嘉敏用力狠抽数十,突然一送到根,宝冠乱挑赏下浓浓宝精!
“噗…”宝根拔出,我忙暗运气力向上一托,“噗、噗”两声,自鼻孔内将宝精连续喷出!
“哈哈…”他俩见了,拍手叫好,嘉胜赶忙就位。
初时轻拉慢送,而后疾风骤雨,足足抽了二百余,这才痛快赏下宝精,我亦从鼻孔喷出。
事毕,我放下玉体,用纸擦拭干净,对他俩笑:“妾身献丑,不知二位公子可尽兴?”
嘉敏笑:“单淫你嘴,怎算尽兴?速将我二人唆硬了,再将你挑落才是!”
我忙娇声应:“诺!恭请二位公子上床,妾身用嘴唆硬,任凭发落!”
他俩大喜,三人互相搂抱上床,互相舔唆再续前缘。
我仰面躺下,双手压在背后,嘉敏跪在左边,嘉胜跪在右边,二人齐齐扛起我一条玉腿用力分开,我粉臀扭向左,嘉敏将宝根送入,抽送百余,而后拔出, 我再向右,嘉胜接力,又是百余,我淫声娇喝:“妾身得二位公子轮番淫奸,身体舒爽!此法唤作”双插肉户“!啊!啊!…哦…哦!…”屋内此起彼伏, 淫叫声声,不多时香汗淋漓,娇喘吁吁。
他俩方才泄过,这次贵在长久,二宝根上下翻飞将我挑落,我亦胯下称臣,时时告饶。
“二奶奶肉户多蜜!…抽送间竟比处子还紧!…美哉!”嘉敏赞赏,再用力狠抽。
“此户只得天上有!…我与二哥大幸!今夜能得抽送!…爽!”嘉胜谈笑间加力再抽。
“啪啪啪…”肉碰声响,荡气回肠,我高声淫叫:“二位公子!…妾身感恩万谢!…愿做公子胯下之身!…望怜惜!…”
抽送多时,嘉胜忽笑:“二哥!何不请二奶奶为咱们哼唱一曲”后庭花开“?”
嘉敏点头:“我刚有此意!三弟却先说破了!”言罢,命我献出姿势。
我忙应了声,翻身,粉面贴床,白腚高撅,双手背后,双腿分开,肛眼外翻,娇声喊:“妾身恭请二位公子淫我肛门屁眼!此法唤作”双爆单眼“!嗷!… 啊啊啊啊…嗷!…”
粉臀向左,嘉敏挺身骑上粉臀,宝根送入肛眼用力抽送,直抽出白腻,已百余。
粉臀向右,嘉胜再骑,宝根抽出黄屎,又百余。
“啪啪啪啪…”嘉胜双手定住粉臀,拼力抽送,我只觉肛眼酥麻,宝根鼓胀,忙暗使淫术包夹,只听他喊:“亲娘!…怎生得如此好屁眼?!…也罢!”
随 即宝根乱挑,宝冠喷出淫精!
他刚撤下,嘉敏慌忙就位,奋力抽送,渐渐宝根鼓胀,他喊:“亲娘亲奶奶!…淫你屁眼真妙!…好爽!…给了便是!”
宝冠点头,再泄宝精。
他俩事毕,只喘粗气,我微微抬起身,自肛眼内流出汩汩宝精,竟湿了大片床单!
看看外面天色,临近黎明,他俩依旧左右搂抱,亲嘴、摸户、挖眼,我只能迎奉,心中暗道:也不知他俩多少日子未曾驾驭女子?
怎如此贪淫?
……
不多时,二宝根竟然再硬!昂首怒视!频频点头!
苦笑摇头,无奈下只邀他二人再将我乱淫一番便是。
大床上,三人滚做一团,他俩一上一下,一前一后将我夹击。
再看我,花容失色,香汗淋漓,进退失据,首尾难顾,只淫叫:“啊!…啊…啊…嗯…二位公 子怜惜!…妾身讨饶…我已溃不成军…今番受降…哦哦哦…”
越是讨饶却越激发起他俩征服之心,嘉胜、嘉敏轮番上阵,淫户淫肛做出种种不堪行为…
直至天亮,方才再次赏精,虽宝根不停跳动,但那宝冠却已吐不出 什么,整整淫我一夜未眠。
事毕。嘉胜命下人们做水,我们又洗鸳鸯浴,三人搂抱,亲嘴互摸,也说不尽的旖旎。
洗漱完毕,嘉敏命人取来崭新衣裤,我这才穿戴整齐,大家齐用早饭,席间说笑,十分融洽。
我忽想起宝芳姐妹,忙道:“二位公子,我姐妹尚在旅店内,一夜未归,恐她们担心。”
嘉胜笑:“二奶奶不如把她们叫来,见过一面,我自送你们出关!”
我忙躬身:“谢二公子!”言罢,转身出府衙。
刚出门,便见街角左右,宝芳正率众姐妹守候,见我出来一齐围上来,低声问:“妹妹怎一夜未归?!也没留下记号!我们寻遍凤饶关皆不得,寻思你是否 被虏进府衙,你若再不出来,我们便要冲进去了!”
我忙低声详述经过,这才带她们进来拜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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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章节三:八女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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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欢聚,又蒙嘉胜嘉敏摆宴,用过中饭他俩才把我们送出凤饶十里道别回去。
目送他俩走远,宝芳笑:“妹妹好福气,竟能得二位公子同淫整宿!”
我粉面一红,含羞道:“姐姐莫作此说,他俩也不过拿我当个”肉袋子“泄淫去火罢了。”
九妹在旁打趣:“幸好是拿二姐当个”肉袋子“,若是当做”肉夜壶“,二姐岂不吃个饱?”
我笑啐她:“呸!亏你还说得出口!不害臊!”
姐妹说笑一阵,宝芳道:“既已进入梁安地界,我意,咱们不必再分开,美娘可将马匹栓在车后,共同乘车而行!”
大家应了,我钻入宝芳车中,两架马车疾驰而去。
一月有余,过“护马”,穿“望乡”,所经村镇、城郭虽通缉令依旧,但被风刮雨淋残损不堪早已无人留意。
这日来至“泽松”。
泽松地处梁安中部,乃全省之交通要塞!
清末时便有传教士在此建造教堂、传播教义,到民国时,这里又设有美、意、法、德等多国商会,长年有外国人在 此居住生活。
南来旅客经泽松北上,可直达北平,北来旅客经泽松南下,可达潮安。
两条官道在此交汇,路上行人、马车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我们夹杂其中 ,眼见前方不远一座大城。
将马车停靠路边,众姐妹商议,为避免麻烦不入泽松就此南下,幸好车内所携干粮众多,吃喝方便。
绕过泽松便入山,也不知是何山,奇峰峻岭,景色秀丽。
寻到一处平坦清净之地,大家下车放马,而后在草地上围坐一起用饭。
正说笑,我眼角余光一扫,就见西南密林外有块青石,青石上似乎坐着个人!
彼此相隔不过百步,这人坐在那里我们竟都未察觉!
与此同时,九妹亦看到,立刻从地上站起,抽出短枪喝问:“什么人!”
大家寻声望去,见青石上盘腿坐着个老道!
一身粗布道袍倒也干干净净,看不出多大年纪,须发皆白面色却宛如婴儿般红润无比,细长眉、小圆眼、塌鼻梁 、蒜头鼻、菱角嘴,平常时带三分笑意,面色和蔼善良却带着七分精灵古怪。
“无量佛!…”老道高颂法号,嗓音洪亮。
“人,人间人。”他脱口应。
九妹性情暴躁,宝芳一把没拉住,她蹿过去瞪眼怒:“荒山野岭!你偷窥我们姐妹,是何道理?!我看你不是”人间人“而是”人间妖“!干脆!姑奶奶赏 你几粒子弹,送你去见太上老君!…”
“哈哈哈哈…”不等九妹话落,老道仰天长笑,伸手一指:“好个刚烈的女娃子!不分青红皂白,伸手便要人命!咱俩谁是妖?”
说话间挤眉弄眼十分滑 稽。
九妹更怒,嚷:“妖道还敢打趣你姑奶奶!啪!”玉碗一翻,枪口冒烟。
“妹妹!…”宝芳要阻拦,为时已晚!
如此近距离,正在卡维短枪威力之内,我心头一凉,暗道:老道完了…
可谁也没想到,那老道忽然低头,竟以头碰石,身体对折!愣是躲过!
九妹也吃了一惊,未曾见过身体如此柔软之人!
“啪啪啪…”九妹玉指一动,连续射击。
老道忽然站起,挠后背、抓脚踝、揉大腿、摸屁股,时而金鸡独立,时而仰面侧躺,动作虽怪异,但却恰好躲过子弹!
依九妹的枪法怎会不中?!可见这老道绝非凡人!
宝芳进步一把拉住九妹,望着老道:“道长莫怪!我妹性情如此!”
老道却不干了,撸起宽大道袍,小眼乱翻,胡子翘起老高,指着九妹喊:“女娃子!你过来!我老人家倒要看看你还有何本事!”
九妹盛怒,收起短枪,抽出宝刃高喝:“妖道!看姑奶奶怎么收拾你!”言罢,甩开宝芳箭步上前举刀便剁!
宝芳还要阻拦被我一把拉住,低声道:“姐姐莫急!我看这道长定非凡人,倒不如让九妹去试试。”
转眼间,二人斗在一处,九妹手中宝刃舞起层层刀花将老道围住,可那老道却如暴风雨中的不倒翁,原地不动,左躲右闪,嬉笑间伸手竟在九妹脸蛋上又掐 又捏,疼得她嗷嗷怪叫!
突然,九妹收势向后蹿出,回到宝芳近前,宝芳忙一把抱住,再看她粉面通红!
九妹似是知道厉害,美目中闪出惊恐之色,再不敢靠近。
老道站在原地,气定神闲,忽然仰天大笑:“哈哈…那老尼姑果然教得好徒弟!错非是我!还不早被千刀万剐?…唉!”
他忽然收住笑容一声长叹:“只可 惜杀孽太重!…若非青灯古佛,只恐不得善终…仅孽缘未了…眼见前途坎坷…能否渡劫…尚未可知…我算来…似有惊无险…或贵人得助…哈哈哈…也罢也罢 …拭目以待!…”
他疯疯癫癫说些隐语痴话,我们听得糊里糊涂。
宝芳刚要上前开口,老道却扭头就走,一晃身隐入青石背后,众姐妹忙围拢过去,奇怪!青石后竟空空如也!
九妹大惊,叫:“莫非遇到山妖旱魃?如此之近,他如何消失无踪?!”
宝芳见了,皱眉低头无语,大家复围坐一起。半晌,她道:“姐妹们可曾记得,老太爷曾说过,有位半仙泼风道人的事?”
婉宁想想点头:“姐姐莫非说那刘太清刘道爷?”
我在旁疑惑:“我也记得有此事,但老太爷当年曾说那仙长已八旬有余,如今又过二十多载,岂不是百岁?想百岁之人又怎能百步内躲过枪弹?若真是他, 则太过诡异!”
囡缘道:“二姐不必疑惑,想咱们恩师寒暑不侵,也不知她老人家年岁多少。”
九妹皱眉喊:“算了算了!管他是谁!要我看,不过一妖道!今番放过,再见,则乱枪打死!”
大家又议论一阵,这才收拾利索套马上车疾驰而去。
临近傍晚,见官道上逐渐清净,调转马头入密林,寻了一片空地过夜。
用过晚饭,宝芳吩咐九妹、婉宁设立岗哨,其余人就地休息,每一刻,轮换值守。
今夜天晴,月明星稀,阵阵微风拂面,虽是野外,耳边聆听虫鸣鸟语倒也别有一番风趣…
突然,我隐约闻到一股奇香,不似脂粉,不似花草…只觉鼻内刺痒,禁不住打了个喷嚏!
“啊嚏!啊嚏!…”众姐妹竟纷纷如此!
“不好!…是迷香!…”宝芳尖叫一声从地上起来,大家纷纷起身。
“蹭蹭蹭…”四面八方涌入众多黑衣蒙面人,其中一人喊:“给我拿下!”
“是!”黑衣应声围拢,双方短兵相接!
“啪…嘭!…哎呦…”来不及掏枪抽刀,八姐妹赤手空拳与敌肉搏!
也就十来回合,我只觉头晕脑胀,双腿发软,未等明白便被人拿住,五花大绑!只是他们不用绑绳而用细铁链困了个结实!
紧接着,宝芳等瘫软在地无力反抗,全军覆没!
此时,一瘦高黑衣人来至面前,冷笑声中摘下蒙面青纱,我们一看,竟是雷辊!
“呵呵…”他冷笑一阵,点头道:“几位可曾想到,有朝一日落在我手中?你们自以为逃出生天!那不过是痴心妄想!”
我们中了迷香,头脑清醒,只四肢无力。
九妹怒吼:“雷辊!有本事别用迷香!与我们单打独斗!若输了,任凭发落!今番你用卑鄙手段算什么好汉!”
雷辊冷笑:“你等犯下惊天大案还敢嘴硬逞强?!想徐督军待我如亲生儿子却被你们残忍刺杀!现如今我早已辞去军职,这些弟兄也都是受徐督军大恩的近 身侍卫!我们只做一件事!便是将你等绳之以法!为督军报仇雪恨!对待你们,不必将道义二字!不择手段才是上策!…”言罢,近身上前单手揪住九妹发 髻,另手扬起“噼里啪啦”一顿耳光,疼得九妹尖叫不止,当场献出白眼!
“来人!装车!”雷辊发令,四周黑衣齐应一声将我们扔入车内出了密林。
我与宝芳紧靠,她低声问:“妹妹可有脱身之法?”
我摇头:“一时间想不出,咱们只能见机行事…”
行行走走似是上了官道,临近定更,入了泽松城!
左转、右拐,行进约半里,车辆停下,只听外面有士兵喊:“什么人!”
雷辊应:“已故徐督军近卫长雷辊拜见泽松守备夏侯瑞大人!…”
似是许久,车马再动,仿佛入院。
车帘一挑,兵士动手将我们拉扯下来跪列一排。
我抬头看,这里似是官衙后院,院内点起火把,亮如白昼,四周站满荷枪实弹士兵,全身褐色军装,手中长枪刺刀,一个个倒也威风凛凛。
面前正堂台阶太师椅上坐着两位,主位一人,面容清秀,身着便服应是泽松守备官夏侯瑞,雷辊坐在旁边。
雷辊道:“夏侯大人,这便是全国通缉要犯!杨家八女!她们勾结匪类大闹省城刺杀一省最高军政长官!实属罪大恶极!”
夏侯瑞皱着眉上身前倾仔细看看,摇头:“这八个女子年轻貌美,谁能想竟有熊心豹胆!做此大案!可惜…可惜…”
雷辊冷笑:“我之意,明日便将八女枪决!而后上报北平!”
“这个…”夏侯瑞沉吟。
“怎么?夏侯大人还有疑虑?”雷辊瞪眼问。
夏侯瑞笑:“雷大人别误会,只是…一则,虽是八女,但未验明正身。二则,通缉令上并未写明”就地枪决“。三嘛…既是在我泽松管辖境内捕获,我自然 要上报本省督军大人再作处置。”
“什么!”
雷辊瞪眼愤然站起,怒:“八女所带枪械、利刃就在眼前!所搜出金条出自省库,历历在目!怎有”未验明正身“之说?!再者!通缉令上虽未 写明”就地枪决“但犯下如此惊天大案,即便枪决亦不为过!还有!虽是在泽松境内捕获,但未动用你一兵一卒!皆是我等兄弟功劳!只不过借你走个手续 流程!夏侯大人难道要抢兄弟功劳?!”
夏侯瑞听着,脸上白一阵红一阵,似是肝火上顶,皱眉喝:“雷兄怎如此不通情理?!难道不知民国法典?即便擒获八女,也应按法律流程办事!如此重大 案件我当然要上报本省最高军政长官再做定夺!你若擒获八女后就地枪决,我自然无话可说!但既然八女已入泽松,理应交由当地管理处置!雷兄乃外省退 任官员,怎可横插一手干预我的政务?!”
“你!…”雷辊凶眼放光伸手向腰间摸去!
“大胆!”夏侯瑞一声怒吼,四周褐衣士兵长枪齐举,黑洞洞枪口直指雷辊等黑衣人!
场面骤然紧张,僵持不下。
“夏侯大人!罪女认为应按民国法典办理!我等有天大冤枉!容申诉!”我突然娇声高喝,一边暗打出手语!
宝芳等见了,立刻明白过来,齐声喊:“夏侯大人!我等冤枉!容申诉!”
雷辊正在气头,又见我们如此,急得跺脚,怒:“闭嘴!来人!给我打!”
两旁黑衣忙蹿过来,挨个揪住发髻赏下耳光,我们个个惨叫,粉面被抽得左右乱晃,纷纷献出白眼!
“罢了!罢了!…”夏侯瑞摆手,黑衣这才停下,退到一旁。
“雷大人也不必如此,这样,将此八女暂时羁押,我这就亲笔写明原委,连夜派人呈报上级,明日一早便有回音,到时按章办事即可,您以为如何?”
夏侯 瑞问。
雷辊凶眼乱转,似是打定主意,点头:“既如此!那就依夏侯大人!只是,此八女狡猾多端,每人精通搏击,羁押在牢实不放心!我意,由我亲自看管!就 在这官衙后院中!”
“这…也罢!那就辛苦雷大人了。来人!准备纸笔!”夏侯瑞吩咐,起身进屋。
雷辊从台阶下来,在我们面前走了两圈,恶狠狠道:“板上鱼肉!还敢巧舌狡辩妄图死里求生?!今夜就让你们知道知道厉害!来人!”
四下里黑衣齐声应:“在!”
雷辊用手指着嚷:“拿皮鞭!抽!”
黑衣纷纷抽出皮鞭,对准我们劈头盖脸,几下便将衣裤抽破!露出雪白嫩肉,再抽!皮开肉绽!鲜血淋淋!
“呀!…啊!…啊…”可惨了我们八姐妹,四肢无力,躲闪不及,被抽得嗷嗷乱叫!
九妹怒吼:“有种一枪打死姑奶奶!你们也算个汉子!…啊!…”
雷辊冷笑:“好!就你话多!来人!取白盐!”
不多时,有褐衣士兵取来一袋白盐,雷辊抓了一把恶狠狠来至九妹面前扬手便撒!
“呀!…”鲜红伤口被撒白盐,疼得九妹浑身哆嗦,裤裆竟湿了!已然尿裤!
在场众士兵见了,齐声哄笑,极尽羞辱!
我们怜惜九妹,纷纷破口大骂!不顾伤痛!
雷辊再抓白盐向我们身上撒下,顿时惨嚎声声,疼得我们美目落泪!竟纷纷尿裤!
黑衣涌上,扬鞭再抽!我们就地打滚惨不忍睹!最后香卿、茹趣、佳敏三人竟昏死过去!
雷辊喝令用凉水泼醒,而后再打!
此时,夏侯瑞已写好书信,交由专人速报。
他来至院内,见此情形,也不忍看,喝令:“罢了!住手!”
黑衣听了,这才退下。
夏侯瑞道:“杀人不过头点地!雷兄也算出了口恶气,今晚我就陪雷兄共同守候,保证万无一失!”
雷辊听罢,这才气哼哼回到座位坐下,夏侯瑞命人做了夜宵,备下酒饭招待雷辊。
他们吃喝,我与宝芳躺在冰冷地面,忍着剧痛,她低声问:“妹妹…可知咱们生死如何…”
我闭眼垂泪轻轻摇头:“不知…只是受此酷刑…倒不如…唉…”
宝芳亦落泪,苦笑:“好在咱们姐妹至死一起!也不枉这一世!…”
我眼望星空,低声道:“想当初…咱们杨家鼎盛…三打慧觉寺…剿灭了忘…四美降二将,收得善友、锦双、耀先…血洗刁家镇…老爷意气风发…受任崖州管代…刺杀潘美凤…金剪岭会战…虽败犹荣!…只恨内奸杨念恩…血战杨家庄…拼死抵抗…借兵马跃溪…大闹省城…为主报仇…何等情义…只可惜…人算不如 天算…竟大意落入虎口…唉…姐姐,我好疼!…”
我娓娓道来,众姐妹听了,想起当初意气风发,又见此时此刻落难至此,纷纷哭泣落泪!
忽然,宝芳对我耳语道:“妹妹可曾记得那老道之言?!”
我眨眨眼摇头:“他…他说些什么?…”
宝芳低声道:“白天他曾说”仅孽缘未了…
眼见前途坎坷…
能否渡劫…
尚未可知…
我算来…
似有惊无险…
或贵人得助…
“这‘渡劫’可是指此时?那贵人 …”
我想想苦笑:“姐姐好糊涂!一个疯癫道人的话怎可轻信?贵人?想咱杨家如今家破!哪里还有贵人…”
她听了喃喃自语:“我总觉那道长不似凡人!…莫非真是当年刘太清刘道爷?…若是他老人家真身,则定会”有惊无险贵人相助“!…”
受刑半夜,我们身心俱疲,各自又有重伤在身,迷迷糊糊昏睡过去。
突然!只听有人喊:“报大人!送信已归!上级回复!”
我们忙睁眼,只见一军士匆匆走入,来至夏侯瑞面前双手捧信!
夏侯瑞忙接过,打开,雷辊亦在旁探头观看。
“好!上级指示!杨家八女大罪难容!拟就地枪决!砍头后送至省府!…来人!准备刑场!今日上午枪决示众!”
夏侯瑞一声令下,自有军官下去准备。
我们听了心中发凉,齐声喊:“大人!冤枉!容申诉!大人!…”
“来人!把她们装入木车!戴好刑具!”夏侯瑞传令。
不多时,牛拉木车进入,士兵们将我们架起,送入车中,头、手露在外面用特制铁枷锁好。任凭我们如何喊冤,再无人理会。
众姐妹哭喊,囡缘喊:“大仇已报!我等心愿已了!如今姐妹同赴刑场!也算难得!只是…恩师她老人家尚翘首期盼!…我等不孝!…”
大家听罢触动伤心之事,更痛哭不已!
九妹喊:“老爷在天有灵!贱妾等随您去了!望您等候片刻!…”
提起老爷,更加伤心,撕心裂肺!
突然,宝芳怒:“咱杨家八美!战场上斩杀敌人无数!敌人称之”女魔头“!便是再凶残之人见了也吓得退避三舍!如今泰然赴死!不能让世人小看!妹妹 们!收起眼泪!不得哭泣!”
大家听罢,这才止住哭声。
日上三竿!
四两牛车缓缓自官衙出来,向刑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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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章节四:喜与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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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民国法典,枪决犯人之前必游街示众,绕城一周。
最前面,两排士兵荷枪实弹开道,中间一士兵手持铜锣不停敲响。
中间,两辆牛车左右各有两排士兵在外侧,内侧还有数十名警察。
最后,一营士兵护卫夏侯瑞、雷辊。
正值上午,天气晴好,大街上人满为患!老百姓侧立在两旁指指点点,人群随着牛车缓缓前行。
不多时,拐入一宽阔大街,这条大街不同以往,两旁建筑皆是西洋风格,或二层或三层小洋楼,门口站着身着不同服饰的外国士兵,牌匾上写着外国文字, 下方有国文“美国商会”、“意大利王国商会”、“法兰西帝国工商总会”、“荷兰商会”、“日本驻华商贸总会泽松分会所”…
再往前,来到“德意志帝国商会”…
就在此时,前方稍有混乱,只见两队德国士兵迎面而来,士兵身后两匹高头大马,前面一匹马上坐着个德国老头,身材魁梧,连鬓胡须,头顶黑色高帽,一 身黑色西装,手中拿着镀金拐杖,为他牵马的是两个身材高大的黑人,虽未穿军装,但眼神凌厉。
后面一匹马上坐着位民国军官,油头粉面,戴着眼镜。
我先看!再看!突然尖叫:“师傅!老师傅!师傅!劳师德老师傅!…”
宝芳听我叫喊,仔细看!紧跟着尖叫:“劳师德老师!老师傅!老师!…”众姐妹齐声高喊,场面顿时混乱!
原来,那德国老头不是别人,竟是当初杨家聘请教授我们多年的德国老师傅劳师德!
真是万没想到!今日今时,竟喜遇他老人家!
劳师德寻声望来,眼睛瞪大,急忙吩咐前面士兵将车队拦下,带着那位民国军官下马,大步走过来。
后面,夏侯瑞也下马迎上,就在牛车旁边,两下碰头。
劳师德站在车旁,抬头仔细端详,突问:“宝芳!这是怎么回事?!”
宝芳喜极而泣,哭喊:“师傅救救我们!您徒弟冤枉!就要被枪决!”
“什么?!”他听罢大惊,转脸问身旁军官:“这是怎么回事?这八个女孩子是我在中国的学生!她们怎么会被枪决?!”
那军官听罢有些慌张,扶了扶眼镜,点头哈腰:“武官大人,您别急,我来问问。”
言罢,他挺胸抬头走到夏侯瑞面前皱眉问:“这里谁说话!?”
夏侯瑞赶忙道:“卑职泽松守备官!夏侯瑞!敢问您是…?”
“哼!”军官满脸嫌弃,从口袋里掏出证件递过去,清清嗓子:“鄙人,中华民国外务厅一等参谋次官!高权!”
“啪!”夏侯瑞急忙挺胸立正,扬手敬礼,高喊:“卑职参见高大人!”
高权摆摆手:“虚的别来了!我这次是陪同德意志帝国驻华武官劳师德大人去北平!途径此地…这…这怎么回事儿?”
夏侯瑞急忙凑近,详述解释。
高权越听越皱眉,看看我们,又看看劳师德,低声问:“你们没搞错?!是她们?!她们可是劳师德大人的学生!”
夏侯瑞顿时见汗,低头道:“应…应该没搞错!…”
“绝对没错!”雷辊突然在后插话。
“你是谁?”高权上下打量。
夏侯瑞忙介绍:“这位是已故徐北山督军近卫长,雷辊…”
雷辊挺胸走近,大声道:“高次官!此八女由民国政府最高大法院通令全国严厉缉拿!昨夜被我擒获,上报省府,凌晨接获命令,今早就地枪决!”
夏侯瑞急忙掏出行令文件递过去。
高权接过略看看,瞟了他俩一眼,回过身在劳师德耳边低声解释。
劳师德越听越皱眉,满脸不快问:“那你的意思,今天必须枪决我的学生?”
高权忙躬身:“您别着急,我再去向他们说明利害关系…”
“不必了!”
劳师德冷冷打断,他环视在场众人高声道:“我现在以德意志帝国驻华武官的身份正式宣布!这八个女孩子从即刻起,受德意志帝国领事保护 !如果她们真犯了罪,也理应交由或者说按德意志帝国法律进行审判和辩护!你去告诉他们!立即放人!我要求将她们暂时安置在德意志帝国商会!”
言罢 ,用手中拐杖狠狠一跺地!
发出“咚”一声响。
这声响似是信号,身后两队德国士兵立刻冲入将牛车团团包围护卫,而那两个身材高大黑人则左右环绕在劳师德身旁,似是保护。
劳师德话音刚落,雷辊冲过来大叫:“此乃民国政府管辖地界!怎允许你德意志一个小小武官猖狂?!…”
“混账!”高权怒喝!用手一指雷辊:“你个不入流的小小近卫长竟敢当街顶撞友国驻华武官!岂有此理!退下!”
雷辊盛怒,凶眼瞪圆,夏侯瑞忙一把拉住低声急:“雷辊!还不退下!”愣是将他拉开。
高权狠狠瞪了雷辊一眼,转脸对夏侯瑞道:“你!过来!”
夏侯瑞赶忙凑近,高权低声道:“这位劳师德大人不比其他!眼下各方军阀混战,争相抢夺地盘,生灵涂炭,民不聊生,而国民政府苦于没有一支强大军队 ,如今广西、广东又闹革命兵祸,大总统日夜焦虑,现通过劳师德大人在德意志帝国丰富人脉、资源,进口最先进枪炮、军舰组建新军,力挽狂澜!此事异 常重大!且各个环节皆由大总统亲自督办!劳师德大人为此数次在两国间奔波联络!大总统非常赞赏!以贵宾级礼遇款待!若仅因区区八个女子坏了大事… 你可担待得起?!”
夏侯瑞听着,两眼发直,满头冷汗,一个劲儿点头哈腰,急忙挥手喊:“放…放人!就地放人!快!”
两旁士兵接令,动手打开木车将我们抬下交由德国士兵直接送入商会内。
最后一位是香卿,她路过劳师德身旁撅起小嘴儿喊:“师傅!他们还扣押了我们的枪械、宝刃、还有随身贵重物品!您让他们原封不动还回来!少了一件都 不行!”
没等劳师德发话,高权吩咐:“都听见了吧?赶快送过来!”
夏侯瑞赶忙转身而去,士兵撤退,老百姓一哄而散,只有雷辊愣在当场愤恨不已!
我们真可谓死里逃生!果然得贵人相助!
一进会所便有数十个德国女子将我们搀扶入楼,劳师德带高权最后进来,忙用德语吩咐:“快让医生给她们治伤!快!”
八姐妹被搀入一大厅,有仆人搭好八张软床,我们各自躺在上面,紧接着穿着白大褂德国医生进来,挨个查看伤情,动手治疗。
清创、缝合、喂药、涂抹药膏、擦拭身体、包扎伤口、换上干净柔软单衣…最后众姐妹只觉睡意沉沉,相继进入梦乡…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我只觉口干舌燥,从梦中醒来,睁眼一看,宝芳、囡缘、茹趣醒着正低声说话,每人床边有一小桌,桌子上摆着好大一个透明玻璃壶 ,内有温热开水。
我急忙一把拿过痛快饮用,顿觉十分解渴。
宝芳长长出口气,似是卸下千斤重担,望着我笑:“妹妹好睡!”
我也松口气,微微点头:“似是经历一场噩梦!如今总算活过来了!”
片刻,九妹等苏醒,各自喝水,伤口虽然缝合,但依旧疼痛难忍。
门开处,走入身裹围裙的德国女子,个个满脸带笑,手中托着盘子,里面摆放切好的大片面包和烤肉,她们将托盘放在我们面前,用生硬的国语道:“请慢 用!”
言罢,说笑离开。
香气扑鼻,食欲大动,虽是头次吃这种西洋饭食,但不顾的许多!姐妹们狼吞虎咽风卷残云吃了个饱。
看看外面天色,已是下午,门开,劳师德走入。
众姐妹见了纷纷喊师傅,他一身便装冲我们微笑,坐下,与大家攀谈。
宝芳主述,其他姐妹补充,将劳师德自从离开杨家庄之后的所有事详细道来,他听罢时而高兴,时而悲伤,听到老爷命丧狼牙洞也不禁落泪,又闻我们借兵 大闹省城,刺杀徐北山,亦兴奋无比。
最后他道:“我自从离开杨家回到祖国,欧洲已是战云密布,本欲留国内,却被皇帝陛下授予驻华武官再返北平,就此住下来,恰逢大总统有意购入德国新 式武器,我便从中联络,往来两国之间。虽也有耳闻你等所述之事,但未曾细想,也是疏忽了。万万想不到,在泽松能偶遇你们!真险!”
宝芳落泪道:“若非偶遇师傅,此时我们早被刑场枪决!”
他站起道:“正好!我要在泽松逗留多日,你们安心留下养伤,等痊愈再作打算!”
如此,我们便留下来。
十余日后已能下地活动,再过五六日,绷带撤下,伤口虽愈合但却留下道道伤疤十分难看。
囡缘开出药单命人抓来草药熬制,而后各自抹在伤疤处,只是奇 痒,但又不能挠,忍了三天,药膏脱落,伤疤消失不见,大家这才欢喜。
这些日劳师德老师傅似乎异常忙碌,每天清晨与高权出去,直到傍晚才归。
偶尔,他过来坐坐与我们说话,但也是稍坐即离。
倒是那两个黑人与我们时常见 面,他俩也会说些国语,熟了才知,是亲哥俩,哥哥叫“阿尔顿”弟弟叫“阿尔卡”,皆是黑奴,因身体强壮,卖到德国后学习拳击之术,在慕尼黑拳击界 小有名气,出拳凶狠,臂力惊人,赢得无数胜利,后被劳师德买来做跟班兼保镖,闲暇时经常教授他俩国语。
这日傍晚,有女仆送来旗袍、绣鞋、丝袜等物,吩咐我们穿戴整齐,劳师德要举办宴会!
众姐妹忙梳妆打扮一个个花枝招展,掌灯时分,在引领下来至会客厅,只见已布置好位子,丰盛食物上桌。
只是不知为何,桌前摆了四把长凳,凳面很宽如 同一张张小床,长度却恰好有一人来高。
不多时,劳师德与高权说笑进入,我们见了齐跪拜:“学生见过老师、高次长!”
随他俩而来的还有阿尔卡、阿尔顿兄弟,只不过这里没他们的座位,只能 站在一旁。
劳师德笑着摆手示意我们起来,高权却两眼放光在我们身上游走,赞:“那日初见八女,衣衫破损,重伤在身。今日再见,果然天香国色!倾国倾城!”
劳师德坐在主位笑:“当初在杨家,她们是我亲手教育的女学生!个个聪明伶俐!精通战法!难得人才!除此之外…还可做快乐的事情!侍奉男人,天下无 双!哈哈…”
“噢?…”高权推推眼镜,目光充满色欲。
此时大家入座,阿尔顿、阿尔卡为众人杯中倒满红酒,举杯共饮。
劳师德笑:“高次长!这次新式武器运输能平安抵达,多亏你从中协调!我非常敬佩!来!咱们干一杯!”
高权忙举杯笑:“哪里哪里!这是卑职分内之事!更何况大总统临别时一再叮嘱,卑职怎敢不尽全力?!”
劳师德点头:“此次再会大总统,我定据实说明!你功不可没!”
高权眼睛发亮,媚笑:“如能得您在大总统面前美言,卑职三生有幸!求之不得!来!我也敬您一杯!”
他俩推杯换盏,我们面带微笑坐在一旁抿酒吃菜。
劳师德吃饱喝足,目光自我们粉面扫过,忽然笑:“宝芳小姐!”
宝芳忙应:“老师!”
他用手指:“还记得当初在你们杨家,咱们是怎么做的?…”
宝芳知他所指,粉面微红低头问:“老师,您可是指用我们做淫取乐的事?”
他点头:“对!就是那个…”
宝芳应:“回禀老师!那个叫”一翻两瞪眼“!”
他一指高权笑:“过去,跪在高次长面前,大声详细说明!让高次长听清楚!”
宝芳不敢怠慢,忙起身应:“诺!”
随之款款来至高权面前,双膝一软直挺跪下,粉面仰起,美目看着他声道:“禀高次长,做淫时,可用我们八女列成一 排!一人面对,一人背对,待老师传令,面对者双膝跪下,双手与肩平齐自然下垂,抬脸、张口、吐舌。背对者,分腿、弯腰、双手背后扒开自家屁眼。此 时,可先淫口,待宝根龙阳动兴后即错位插入肛眼中不停抽送,其间为增淫趣,可将宝根送入旁女口中命其唆舔,而后再抽再唆不断反复,只待老师再传令 ,则面对者背对,背对者面对,如此轮换直至赏下宝精…”
“咕噜…”高权只觉口干舌燥,低头看着宝芳狠狠咽口唾沫。
劳师德见他表情,哈哈大笑,问:“高次长是否有意今夜与她们做淫?”
高权用力点头:“武官大人!实不相瞒,平日卑职在北平也是娼楼妓馆的座上客,阅女无数淫女无数!但从未想过还可如此!今夜开眼!…卑职…卑职跃跃 欲试!…惭愧!…惭愧!…”
“不必惭愧!玩弄女子理当如此!哈哈…”劳师德大笑,忽,他转脸冲我问:“美娘小姐,你猜猜桌前这长椅是干什么用?”
他先命宝芳跪讲渲淫,此时又问我这个,我略一思索便知答案,起身,粉面含羞笑:“老师,学生猜,是不是您感来回错位太麻烦,故,让我们每二女摞起 来在一张长椅上?”
“哈哈…”他点头笑:“还是美娘小姐最聪明!就是这个意思!来!我先给高次长示范示范,免得他不好意思。宝芳!美娘!二位小姐!”
他起身呼喊。
我们忙齐声应:“诺!”
“咱们三个要认真示范!不得有误!”他道。
“诺!一定遵照老师意思!”我俩再应。
三人来至桌前,我与宝芳脱去旗袍展露玉体,仅穿丝袜绣鞋,而后帮劳师德脱光衣裤。
再看这位老师傅,虽上些年纪,但虎背熊腰身体健壮,满身长满金色 汗毛,胯下奶白色大宝根怕没有七八寸长!
宝冠尚未硬挺已有鹌鹑蛋大小!
他用手一指:“美娘小姐面朝下俯卧!宝芳跨在她身上!一翻两瞪眼!摆式!”
我们齐应了,纷纷来至长凳前,我俯卧其上,双手自然贴在玉腿外侧,粉面朝前,下巴撑住凳面,玉口张开,香舌吐出。
宝芳跨在我身上,跪撅而起,粉臀探出,双手背后用力扒开肛眼。
“宝芳小姐,请将你漂亮的脸蛋挤入美娘小姐的屁股中,用力舔她的肛门!美娘小姐,你也要用手扒开方便宝芳小姐!”劳师德指挥。
我俩赶忙应了,宝芳粉面下探,我则双手扒开粉臀肛眼外翻,宝芳吐出香舌顺利插入。
“嗯!”
劳师德这才满意点头,迈大步来至近前,右手捏住根柄,甩动宝根抽打我粉面,那粗大宝根好似鞭子,抽在脸蛋上发出“啪啪”响声,我动不敢动 ,美目大睁,任由抽打!
再看他抬左手,伸出两根粗壮手指“噗”抠入宝芳肛眼,用力抠挖。
“哦!…唔!…唔…哦!哦!…”我与宝芳齐齐娇声淫叫。
抠了多时,他抽出手指,见上面沾满油腻黄屎,这才满意点头,用手指在宝冠上抹了又抹,这才矮身送入我玉口中用力抽送。
“咔咔咔…”自我喉眼内发出淫声,我以俯卧姿势,刚好口、舌、喉、嗓完全贯通,故,他宝根再长我亦可轻松消受,只觉那宝冠好似已入肚内,全身都随 他前后摇晃。
“美娘小姐,请不要动!”说着话,他伸出长满浓密金色汗毛的大手使劲按住头顶,我顿时停止晃动。
“你真是个顽皮的女学生!我要给你点颜色看看!…”他说着,手指再次抠入宝芳肛眼,一阵抠弄,而后抽出,双指倒钩“噗”竟抠入我鼻孔中!
“唔…”我闷哼出声,身子一抖,粉面微抬,只觉鼻孔被堵得严严实实,屎味儿浓重!
玉口、鼻孔皆被堵,无法呼吸,我随即献上一对白眼,他不为所动,依旧奋力抽送。
直五十余,粉面憋红,他这才放手徐徐抽出宝根。
“呼呼…”我玉口大张喘息急促。
“噗!呀!”宝芳仰头尖叫,粗长宝根已送至根柄,想必肛眼被塞满!
“吱吱吱…噗滋…噗滋…”他双手紧扣宝芳双肩,粗腰来回摆动,如同拉锯。
“爹!.噢!.噢!.”宝芳随他剧烈晃动,娇声喊出亲爹!
他俩就在我头顶动作,那两枚巨大宝卵每次皆打在我脑门上,发出“啪啪”轻响,我翻眼上看,只见粗大根茎来来回回早已沾满肠油黄屎!
宝芳肉户中蜜汁 涌动,滴滴答答流过粉面正好入口。
抽送百余,徐徐拔出,宝根已变成黄色,他回头笑:“高次长,看清楚!”
高权两眼瞪大瞪圆,嘴巴张开合不上。
老师傅来矮身,手捏根柄慢慢将宝冠递到我嘴边一寸,我看得清楚,巨大宝冠沾满白腻,尤其鱼嘴口中竟有块黄褐色软黏之物!
可见宝根送入之深!
他用手指着宝冠笑:“美娘小姐,请用你柔软的舌头,舔这里,慢慢来,一口一口舔干净,然后向我描述一下滋味。”
我美目直视,早已蓄势待发,忙应:“诺!谨遵师命!”
言罢,香舌长长吐出,舌尖轻勾鱼嘴先将堵着的那块柔软之物挑下来卷入玉口品咂,而后复伸舌,轻柔缠绕宝冠,一口口舔吮干净。
品咂片刻,我娇声道:“回禀老师!学生觉口感甚好!香滑软糯!”
老师傅听了仰头大笑,问:“美娘小姐,你愿意继续舔?”
我忙应:“诺!学生愿意!在所不辞!”
“好!”他一伸手狠狠捏住鼻子,我忙再张玉口,他向前一挺,粗大宝根直至根柄,坐实通喉!
“咔咳…咔咳…咔咳…”我被捏住鼻子用力淫口,自喉内淫声阵阵。
如此,这位老师傅在我与宝芳之间来回,淫宝芳肛眼再淫我玉口,两番忙活,不亦乐乎。
“九妹等!摆式!”他发话。
众姐妹齐声应:“诺!”纷纷起身宽衣解带,是跪是撅依次排列。
“高次长!过来!一起!…”他扭头招呼。
一回头,高权早已赤身裸体在他身后。
细观高权,白白胖胖,皮肤细腻,恍若女子,胯下宝根竟无一根毛发,若说粗长谈不上,但也颇有些威武气概。
劳师德移驾九妹、婉宁,高权赶忙就位,矮身先将宝根送入我玉口中。
“嘶!…哦…嗯…美娘小姐生得好嘴!…”他任意抽送低头称赞。
虽次次至根柄,但亦勉强通喉,我游刃有余脉动包夹。
“噗”高权拔出复入宝芳肛眼,抽送多时又喂入我口中,来来回回自取其乐。
“咦?”他抽送几下紧接送入肛眼,再抽送几下又送入口中,笑:“真美!真乐!恍惚间竟分不清哪是嘴哪是屁眼?哈哈…”
此时劳师德移至佳敏、囡缘,高权移至九妹、婉宁,我与宝芳则空下来,劳师德见了忙回头喊:“阿尔卡!阿尔顿!你们也来!不必客气!”
两位黑人早就按捺不住,只是主人未发话不敢造次,这时得了恩准,速速脱衣脱裤,甩着两根粗长黑宝根直扑而来。
我抬眼细观,那宝根真黑得油光泛亮,就连宝冠亦是乌黑发暗,粗粗长长好不吓人。
阿尔卡是哥哥,自然先来,抽口抽肛不亦乐乎,急得阿尔顿在旁干瞪眼,直至劳师德移驾至茹趣、香卿,阿尔顿才得了位置。
厅堂内乱作一片!
娇喘声声,淫叫声声,这个喊亲爹,那个喊亲娘,亦无法描述。
突然,劳师德大喊:“一翻两瞪眼!换式!”
我们齐声应,而后纷纷起身,调换位置。
劳师德排头位,而后高权、阿尔兄弟,他依旧自我与宝芳处开始,逐一淫过,后面有高权等接力再淫,直至定更天 才在众姐妹口中赏下宝精。
事毕,大家沐浴,各自回房。
一连三日,每晚皆做那聚众淫乱的乐事,我们自知不过是他们胯下玩物,故而一心一意哄他们高兴,任凭取乐。
又过几日,宝芳与劳师德提起南下之事,劳师德点头,随即定下日期准备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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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章节五:相忘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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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众姐妹齐聚,商议采买购置物品,准备南下。
宝芳见我低头不语,轻声问:“妹妹可有心事?”
我皱眉点头:“姐姐只顾南下之事,可否想到还有一人没了结?”
“雷辊!”大家齐声。
我咬着银牙道:“对!此人阴魂不散,若是咱们就此出城,他必跟踪,趁机再谋害咱们性命!雷辊不除!安能放心南下?!”
宝芳忙问:“妹妹可有谋划了?”
我冷笑点头:“这两日我一直思索此事,既然他不放过咱们!咱们就先发制人宰了他!…”随即,大家秘议多时有了对策。
事后,我又叫来阿尔顿、阿尔卡 兄弟俩秘密吩咐一番。
转天清晨,吃过早饭,我与宝芳穿上男人衣裤,暗藏短枪宝刃急匆匆自商会出来直奔城外,而后,九妹等分批出来混入人群远远尾随,最后,阿尔兄弟俩头 戴宽檐大帽,身穿中式长袍自会馆出来慢慢向前,两眼时刻观察周围人群。
我们向前急行,隐约感觉四周有数十人尾随,知道对方入套,急忙改变路线向山区行进。
拐过山脚,面前一片空地,三面密林,我俩对视一眼,一向东,一向南钻入林中。
“呼!”一声呼哨响起,追兵分作两部,纷纷入林。
我在林中急速穿行,不多时便绕出林外,此时宝芳亦出来,正好九妹等赶到,大家寻找掩护埋伏下来。
数十追兵在里面转了多时,未发现踪迹,缓缓退出…就在此时!“啪啪啪…”枪响爆豆,三五人应声倒下,其余人忙各找掩护举枪还击。
打了多时,谁也打不到谁,只听林内雷辊喊:“宝芳!你若是女英雄,咱们不用枪!近身肉搏!一分高下!我们若输了,杀剐悉听尊便!你若输了,我自会 将你等头颅切下,为徐督军报仇!”
宝芳听罢冷笑:“雷辊!你死在眼前还敢叫嚣?!好!姑奶奶成全你!姐妹们!收枪!”
雷辊也喊:“弟兄们!收枪!”
双方碰面,纷纷将枪扔在一旁,各自活动手脚准备肉搏。
正这时,阿尔兄弟赶到,见这阵势笑:“对方人多,咱们人少,不过我们兄弟久未过招,这头场比 赛我们先来!”
他竟把这里当做拳击场。
宝芳点头:“你们兄弟不必手下留情!往死里打便是!”
他俩听了更乐,扔掉帽子挽起袖口站在中央。
雷辊凶目乱转,冲着身旁一壮汉道:“你!上!”
那壮汉喝应一声,一个箭步蹿上。阿尔卡笑:“哥哥还是你先来,俩打一个不算本事!”言罢,退后几步。
阿尔顿双臂护住胸口,那壮汉一拳挂风“嘭!”两下硬碰,阿尔顿仍在原地,壮汉却后退几步。
“嘿!该我打你了!”
阿尔顿滑步上前,左臂突然打出一拳!
快似闪电!
壮汉忙双掌交错护住面门,哪知道这一拳原是虚招,阿尔顿一撤,紧接右手勾拳挂 风而上!
那黑拳头好似铁锤,自下而上突破防线“嘭!”
一声闷响“咔吧”骨碎之声,结结实实打在下巴上,壮汉腾空而起,下巴被击碎,叫都没叫仰面栽 倒!
“上!”雷辊怒吼一声,瞬间几十壮汉扑过来,阿尔卡一见怒吼:“不讲规矩!想围殴?!”言罢冲上前混战。
宝芳抬手娇喝:“茹趣、香卿、佳敏帮助二位黑人兄弟!其余姐妹随我来!”
大家应喝声中将雷辊围住。
“嘿嘿!一起上也好!省得老子费事儿!…你们自以为有德国人罩着就可逍遥法外?!…今日我雷辊要为主报仇!”他冷笑慢慢挽起袖子。
“呸!”
我使劲儿啐他一口,怒:“你主子身为一省督军,不爱惜百姓,搜刮民脂民膏!使尽阴谋诡计害杨家!釜底抽薪!暗算无常!卑鄙之极!你竟不知 羞耻,还大言不惭为主报仇?!我们姐妹将其刺杀不过是为民除害!…”
“住口!”雷辊大怒,双手如钩向我抓来。
我矮身躲过,一对玉拳直击其小腹,他突然用脚点地向后撤出三尺躲过双拳。
“打!”宝芳大喝,众姐妹齐动手围攻雷辊。
“啪!…啊!…嘭!…噢!…啊!…呀!…”这雷辊果然好功
夫!身手敏捷,速如闪电,我们五姐妹竟奈何不得,反被追打!
“呀呀呀!”九妹似疯狂,玉掌翻飞将其困住,宝芳玉腿甩动自后进攻。
“啪啪!”两声脆响,九妹横着飞出,宝芳脚踝被捉,竟被他甩出一丈开外。
“着!”我尖叫声中腾空蹿起,玉掌如刀狠劈其头顶。
囡缘一打滚凑近,玉足踹其裆部。
婉宁双手张开如五把钢钩抓其面门。
“去!”他突然大喝一声,头一歪,躲过我单掌,一扬手正击在我右肩,我只觉力道之大仿佛被车撞上,尖叫飞出。
紧接着,双膝一闭,护住裆部,抄手抓住囡缘脚踝,一抖一送,囡缘横飞出去。
收掌、合十、破掌,分开婉宁双手,一抬腿正踹在侧胯,婉宁亦被踢飞!
此时幸好宝芳、九妹将其拦下,众姐妹再围。
我们这边苦战,那边胜负已分,阿尔兄弟如虎入羊群,黝黑铁拳,拳拳要命!再加茹趣等助阵,数十壮汉被揍得哭爹喊娘趴地不起。
直到茹趣等支援,我们这边才有改观,纵使雷辊再厉害,又怎架得住十人围攻!?
一个没留神,雷辊单拳正与阿尔顿铁拳相碰,只听“咔嚓”一声,五指裂开三指!
“呦!”雷辊疼得凶眼一瞪,阿尔顿也直甩手,高叫:“这家伙拳头够硬!再来!再来!”
“啪啪!嘭!啪!呦!哎!…”拳山!腿海!雷辊只有招架,毫无还手!
“嘭!”阿尔卡一拳结结实实打在其左脸,“噗!”他头一甩鲜血连同牙齿一起喷出!
刚后退,宝芳、九妹四掌分别击在其后背、后腰,他再向前冲正迎上阿尔顿直击!
“咔吧”鼻梁打碎!满面鲜血!
雷辊向左,囡缘、茹趣、香卿三条玉腿正踹在左肋下,登时肋骨断裂!
雷辊向右,我、婉宁、佳敏三只玉掌正拍在右肋,再将肋骨打断!
“噗!”雷辊喷出几口鲜血,凶目瞪裂!
阿尔顿、阿尔卡两兄弟怒吼一声,连续出拳!“嘭!嘭!嘭!…”拳如雨点!拳拳入肉!竟将他一只眼珠打爆!
“啊!嘿!”阿尔顿铆足气力,一式“右手上钩拳”!“咚!”下巴全碎!脖子亦被扭断!雷辊仰面腾空而起重重摔在地上,踹踹腿,死了!
除去心腹大患,众人高兴,宝芳冲着那些壮汉高喝:“趁姑奶奶还没改主意,快滚!再要碰到,一个个斩尽杀绝!”
那些人群龙无首,急忙互相搀扶走散了。
收好枪械,回到泽松。
心腹大患已除,大家安心准备物品购置马车,这日拜别劳师德老师傅,启程南下。
临别,劳师德看着我们道:“众位小姐,我衷心祝福你们一路顺风!”
我们也齐齐跪拜:“老师傅多多保重!”随即出城。
一月余来至平保,再走十日,来至潮安!
我们自幼在内陆生活,哪里见过大海?
一切都很新鲜,行至沙滩纷纷下车观赏海景,广阔大海碧波荡漾,天空海鸥飞翔,耳边波浪声阵阵,沙滩上人来人往 ,数百条渔船靠岸,贩卖海鲜吆喝声此起彼伏,海腥味道扑面而来…
欣赏多时,宝芳娇声道:“姐妹们留意过往渔船,碰见那合适的咱们买舟出海!…”
或许是她声音稍大些,忽见不远处一老汉手持烟袋一步步向我们走来,至近前,笑:“众位女客官,可要买舟出海?”
宝芳点头笑:“老人家,我们正有此意!”
我在旁细观此人,五十上下年纪,皮肤黝黑,身体健壮,高个子,头戴草帽,上身粗布青色坎肩,下身粗布青色短裤,长脸、扫把眉、一对环眼,狮鼻阔口 。
虽是跑船渔夫,但却似久经世故。
心中虽有些不太喜欢,但宝芳已搭上话,我只好笑问:“老人家贵姓?”
他仔细看了我几眼,虽青纱遮面,但他目光仿佛能穿透,点头哈腰笑:“渔夫一个!没什么正经名字,他们叫我”史老大“!”
宝芳问:“老人家可有渔船?能否出海?”
他点头:“新近刚刚翻修过的尚好渔船,只不知女客官要去哪里?”
宝芳道:“向东南七百五十海里,有座大岛。”
“噢!莫非各位是去烧香还愿?”他问。
宝芳问:“老人家何出此言?”
他道:“女客官所指东南大岛唤作”神尼岛“,岛上有数十座尼姑庵,最大一座取名”映月“,凡是买舟出海去此岛者都是烧香还愿,若非如此…便是落发 为尼…只是我看各位小姐青春年少,不似…呵呵…”
宝芳略思索道:“我们去探访一位故人。”
“好好好,女客官若是有意,请随我来,先看看船如何?”史老大目光炯炯。
宝芳看看我,又看看其他姐妹,点头道:“如此甚好!”
随即大家上马车,史老大在前牵马引路,约三里多地,他手一指道:“就是那艘,取名”顺风“。”
众人下车抬眼望去,见离岸不远处停靠一艘暗红色大船,船体宽大,桅杆高耸,船帆落下,上面建有数间船屋,油亮发光果然是新的。
只听他喊:“大虎!老周!黑子!小三儿!搭好跳板!有客人看船!”
“好嘞!”几个伙计应喝一声将跳板伸出,直插沙滩,我们顺序登船。
来到甲板,看那几个伙计,有高有矮,有胖有瘦,比较扎眼的是一位躲在角落里的孩子,十五六岁,丑陋怪异,弯腰驼背,头发焦黄,稀疏蓬乱,尖嘴猴腮 ,小眼睛、小鼻子,脸上脏兮兮,穿着衣服也是破烂不堪,补丁叠补丁,罗圈腿,走起路来一瘸一拐,让人见了讨厌。
史老大一见他,瞪眼吼:“他妈的!谁让你出来现眼!还不快滚进船舱里!”
言罢,抬脚就踹,小孩儿被横着踹出多远,疼得直咧嘴,叫:“别打!别打! 我这就下去!”
言罢,一瘸一拐迅速拉开一块船板钻了进去。
史老大谄媚笑:“几位女客官别见怪!这小子是我捡来的,起名叫”水哥儿“,是个弃儿,天生残疾,勉强在船上干些粗重活儿,平日只让他呆在船舱里, 怕客人见了厌恶!”
我见史老大如此对待水哥儿,心中生出一丝怜悯,暗暗叹气。
看过船屋,众姐妹觉得满意,有独立一间大房刚好可容纳八九人,随即商量船资。
史老大笑:“如此一去便要半月,且要刮起东南顺风才可,现如今初夏节气,或许傍晚会有信风出现,这些日众位女客官要在船上吃住,船资…五百银洋最 好!”
宝芳也没还价,掏出六百银洋递给他道:“史老大多多费心,食宿安排丰富些,这里有银洋六百,您先拿着,若不够再取。另外,岸上马车也送你,或买或 留你自取便是。”
他听罢,乐得合不拢嘴,双手捧过银洋,点头哈腰笑:“多谢女客爷打赏!…”随即吩咐:“大虎!老周!速下船置备半月口粮,多肉多菜!丰富些!黑子 负责打扫大屋,拿出崭新被褥方便各位女客爷使用!小三儿将两辆马车寄存在周家老店,待回来时再作处理。我去烧水沏茶,众位客爷,里面请!”
一声令下,众人忙活,我们则坐在船首甲板眺望海景,不多时茶水端上,姐妹们有说有笑兴奋异常。
史老大帮黑子打扫船屋,我一回头,见船板开启个缝,水哥儿探出半个脑袋张望,我摆手笑:“水哥儿,过来!”
他左右看看,见史老大不在,这才从下面趴出来,一瘸一拐来到面前,不敢抬头。
我见他模样可怜,顺手摸出块银洋扔给他道:“拿着!二奶奶赏你的!”
他忙伸双手接住,眨眨小眼睛看着我问:“奶奶给我的?这可是银洋!”
我笑:“给你的!拿着买双鞋,买身衣服。”
他呆呆低头看着手里的银洋,忽听史老大在后面喊:“众位客爷!船屋打扫干净,请众位女客爷入住!…”
水哥儿一听,连滚带爬跑到船板旁,掀起钻入,消失不见。
婉宁在旁看了,叹气:“可怜的孩子…”
晌午。
大虎、老周等陆续回来,扛回不少肉菜,黑子又买来新鲜海货就在前甲板支起炉灶动火做饭。
我们虽吃过海鲜,但如此新鲜如此做法还不曾见过,香味扑鼻,食欲大动。
就在船屋内放好桌子,史老大等陆续上齐饭菜退下,关门,众姐妹说笑吃喝。
用过饭,我与宝芳值班戒备,其他姐妹躺下休息,船随波浪摇摆,不多时便觉有些头晕,幸好大家都有功夫,闭目入静,行功凝神。
我来到前甲板,见史老大正带着大虎整理船帆,老周则低头看着海图,黑子、小三儿正往船上搬运淡水,水哥儿则躲在船角端着个破盆,里面盛放着刚刚我 们吃剩的饭菜一个劲儿往嘴里塞。
史老大喊:“他妈快点儿塞!吃完了过来干活!就知道吃!”
水哥儿浑身一哆嗦,又吃了两口,摸摸嘴跑过去帮忙。
也是巧了,水哥儿一跑,从破衣里“当啷”一声,掉下一块银洋!
史老大一见,眼放凶光,一把抓住衣领抡起巴掌“噼里啪啦”几个大耳光!
水哥儿登时满 嘴流血,哭喊:“别打!别打!…”
史老大怒:“小兔崽子!竟敢偷我钱!我问你!钱从哪儿来的?!”
水哥儿哭:“是那位女客爷二奶奶赏给我的!不是我偷的!”
“呸!你人不人鬼不鬼!人家见了你躲还躲不及!怎会赏你一个银洋?!还不说实话!打死你!”史老大更火,又是一顿巴掌。
水哥儿惨叫,我实在看不下去,皱眉喝:“住手!那银洋的确是我赏给水哥儿的!你放开他!”
史老大听罢一愣,看看我又看看水哥儿,胳膊一甩将水哥儿扔出老远,嘴上骂:“小王八!走了哪辈子狗屎运!滚!”
水哥儿急忙捡起那块银洋紧紧攥住,掀起船板钻了进去。
我狠狠瞪了一眼史老大扭身回屋。
临近傍晚,史老大进来道:“各位女客爷,今儿晚上便有东南信风,我的意思是咱们早点吃晚饭,而后起锚出海。”
宝芳点头:“一切听凭你安排。”
他笑笑,扭身出去准备晚饭。
不多时饭菜备好,最后,他又端来一黑色砂锅,打开锅盖香气四溢,笑:“众位客爷,这是独家汤,取名”珍珠海贝“,鲜香无比,您各位趁热喝。”
我们一看,只见锅内鲜鱼、螺肉、鲜贝等众多佳肴,笑:“多谢史老大。”
他嘿嘿笑着扭身而去。
大家吃喝,最后那锅汤一点没剩,只是九妹喝过汤略感舌尖微微发麻。
渐渐天色黑下,海风刮起,果然是东南风。
只觉船身晃动,听史老大喊:“起锚!撤跳!升帆!”
片刻,大船渐渐动起来,驶向黑夜。
摇摇晃晃,晃晃摇摇,也不知行进多少,船屋内寂静异常,我们八姐妹或躺或坐,两眼瞪大,浑身瘫软,无法移动半分!
初时,我也感舌尖微微发麻,正犹疑,就觉麻木感瞬间传遍全身!心中暗道不好!想开口竟无法发声!浑身上下只有眼珠能动!
“嘭!”房门被用力踢开,一阵海风吹入,外面已是深夜。
“哈哈…几位小美人儿!趁着月色正浓,陪我们乐呵乐呵!哈哈…”史老大带头进屋,身后紧跟大虎、老周等人,他们个个赤裸身体一丝不挂!
胯下宝根来 回甩动十分丑陋!
“你们四个她们衣裤扒光!搜身!”史老大吩咐。
大虎等应了声,扑上来将我们衣裤扯开扒下,顿时屋内春光乍泄!青纱撤去又露出真容,竟把这几个海贼看呆!
“呦!枪!…这里还有金条!银洋!…哈哈…发财啦!…哈哈…”我们身上暗藏的短枪、宝刃、子弹、金条、银洋全被翻出。
史老大拿起一把短枪仔细翻看,点头:“这几个女子绝非平常!我看这枪做工精良,定是外国进口!你再看这刀!精钢锻造!锋利无比!都是好东西!”
大虎早已迫不及待,横骑在我身上,胯下宝根硬棒高举,他双手按在我酥胸上用力揉捏双乳,宝冠鱼嘴吐泡已顶住户门正要送入,听史老大这话,停手问: “老大!如此说她们来历不凡,若是事后走漏风声恐惹麻烦…”
史老大凶眼一瞪道:“怕什么!怕就不做!做就不怕!此处港湾僻静,暗礁众多,若非咱们谙熟地理谁敢深夜来此?咱们只管将她们淫个痛快,而后切下脑 袋扔入海中!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有了这些金条银洋干脆直接南下跑到国外做个富家翁岂不更好?!”
大虎等一听,乐得心花怒放,就要动手。
忽听史老大嚷:“今日之事,需分清主次!我乃船长!必须先来!你们随后!”
其他人听了虽心有不愿,但亦不敢违背,只好纷纷下来。
史老大道:“此处狭窄施展不开!不如把她们拖到甲板上,也好动作!”
言罢,一手抓住宝芳发籫,一手抓住我发籫,用力将我俩扯下,而后像拖死狗般将 我俩拖出扔在甲板上。
我被抓住头发,十分疼痛,但苦于口不能言,焦急万分,再看宝芳,美目垂泪,似已是心灰意冷。
大虎、老周、黑子齐动手将其余六姐妹拖出,小三儿则用包袱皮将所有物品包好。
海浪声声,繁星点点,大船轻晃,我虽无法动弹,口不能言,但感觉出似是船已靠岸,左手边露出半壁悬崖,黑乎乎一片。
八姐妹赤身露体列成一排,史老大粗黑宝根高举,鱼嘴挤出黏液,凶眼射出欲火,身后大虎等紧紧盯住跃跃欲试。
“我先将这八女户、肛唆舔一番!而后依次淫之,你们在旁看好!”说罢,他来至宝芳面前蹲下,扛起两条雪白玉腿将脸埋入裆间吮吸唆舔。
“啊!真好滋味!…”舔了多时,他抬头喊,复又埋入继续。
如此,第二个便是我,我只觉那粗糙舌头探入户内,左右打转不停旋转,无奈下蜜汁流淌被他舔食,而后他又用舌头插入屁眼,左抠右挖将屎舔出,哇哇暴 叫竟说“好滋味”!
直到舔遍八女,已近黎明,大虎等急得直跺脚,正这时,船板抬起,水哥儿露出半个脑袋,待他看清,急忙钻出来,跑至史老大面前一把抱住他大腿嚷:“ 爷!求您放过这几位姐姐!…”
“去你妈的!”史老大抬腿想甩却未甩开,弯腰一把揪住水哥儿头发,抡起巴掌一通狠抽!水哥儿被打得嗷嗷乱叫依旧不撒手!
这时大虎等跑过来抓住水哥儿群殴,水哥儿抱着脑袋弓起身子满地打滚!
我心中悲愤,暗道:可怜我们八姐妹!更可怜水哥儿!竟落入海贼之手!
史老大狠狠啐了口,迈步来至宝芳面前扛起双腿,宝冠顶住户门便要往里送…
“无量佛!狗贼!还不住手!”突然!一声洪亮嗓音响起,犹如晨钟暮鼓!
在场众人心中一惊!
我们更是震撼无比!顿时涌出求生之念!
再看,高高桅杆之上,一人金鸡独立,粗大道袍被海风吹起,恍若天仙下凡!不是旁人,正是泽松城外偶遇的那位老道!
“什么人!”史老大一跃而起,大虎等也纷纷抄起家伙!
史老大接过劈山砍刀抬头望,老道脚尖一动飘飘下降,恍若脚踏祥云。
“无量佛!造孽!造孽!…”老道见我们如此,不禁双目微垂道:“都怪我晚来一步!让女娃子受了委屈…”
忽然他一指水哥儿道:“水哥儿!还不进屋拿来衣物被子为八位姐姐遮盖身体?”
那水哥儿见了老道竟也乖乖听话,不畏惧史老大,忙点头,迅速钻入船屋,不多时取来残破衣裤为我们盖上。
自始至终,史老大未阻拦,脸色阴沉,一双凶眼紧紧盯住老道,喝问:“老道!看来你是想管闲事?!”
老道冷笑:“你等杀生害命!为非作歹!已嚣张多时了!道爷我掐指一算已恶贯满盈!虽多年未开杀戒,但今日为了这八个女娃子,恐要以杀止杀!”
“大哥!少跟他废话!砍了便是!”大虎怒吼一声,双脚点地腾空而起,手中砍刀自上而下力劈老道头顶。
砍刀挂着风声犹如霹雳,眼看临头,老道忽然横着出去两步,恰好躲过。
大虎一刀扑空背对,老道伸右掌在他后心轻轻按了一下,只听大虎惨嚎一声腾空飞 了出去!
“啊!…”半空中洒出一条鲜红血线!口喷鲜血重重摔落在沙滩上,踹踹腿,西去。
“啊!”史老大震惊不已,一挥手中砍刀叫:“老周!咱们一齐上!给大虎报仇!活劈了他!”
史老大只顾喊叫却一步不动,老周不明所以,带着黑子和小三儿疯狂围攻上去。
也就是一两个回合,三海贼被击落船下无一生还!
史老大扭身便跑,似是要跳海求生,他将将腾空而起,忽觉左脚脚踝被拽住“呼”的一声重重摔在甲板上,活脱像条死鱼!
“嘿嘿!人间已无你容身之所,还是去阴曹地府走一遭!”
老道冷笑,一伸腿,脚落下,“咔吧”踩折大腿!
再伸腿,脚落下,“咔吧”将另一条大腿踩折 ,紧接着,踩后臀、踩后腰、踩后背,最后,踩脖子,踩脑袋!
活生生把史老大踩死!
海贼史老大至死连吭都没吭一声,第一脚踩碎大腿时他便疼得昏死过 去。
老道一弯腰将史老大提起,好似拎个包袱,顺手一扔,扔出船外。
到此,我们才彻底放心,可浑身依旧毫无知觉,仅眼珠可动,一个个惊恐望着老道。
老道来至我们近前,挨个查看,摇头:“女娃子莫惊慌,你们所中之毒乃是”蓝虎海胆“之液!此毒无色无味,更无解药,但不会伤及性命,只需等两刻便 自解!”
我们听了,这才放心,也是一夜惊险,如今安全,顿感疲惫,眼皮发沉,进入梦乡。
再醒来,早已日上三竿,我起身,只觉全身微微酸痛,忙将衣裤穿好,虽被扯破但权且可以遮体,其他姐妹也都如此。
再看那道爷,独自背对我们坐在甲板 ,似是入静。
水哥儿在旁悄声道:“几位姐姐,这道爷已经许久未动,我也不敢搅扰。”
宝芳看了看,一摆手,水哥儿退后,她率我们来至近前齐齐跪下,宝芳道:“前番泽松城外蒙仙长示警,今日又救得我们姐妹性命,大恩难报!请授我们一 拜!”
言罢,率众姐妹规规矩矩磕了三个头。
老道笑:“罢了罢了!”
宝芳问:“小女冒昧,敢问您老人家可是当初我家老太爷所提及的刘太清刘道爷?我们八女身世来历是否与您有关?”
“哈哈…有关无关,过眼云烟…”老道笑应。
宝芳还要再问,老道起身,依旧背对,只听他道:“归宿就在前方,水哥儿自会送你等过去。”
我们忙应:“是!”
他仰天长叹:“大恩已报,孽缘已了,放下屠刀,青灯古佛,才是正果,也罢!也罢!…哈哈…”紧接单脚点地“蹭”一跃而起跳下大船轻轻落在沙滩上, 边走边笑:“
女娃儿,女娃儿,莫要哭,莫要闹,尔等来历我知道…
天香国色世难寻,粉黛佳人血染袍…
亦佛亦魔难分辨,纤纤玉指把命要…
八枚金锁定乾坤,半副残钥真可笑…
只叹红颜多薄命,段段孽缘随风消…
待到拨云见日时,报得恩情放屠刀…
女娃儿,女娃儿,你也笑,你也笑,原是一场瞎胡闹!…”
此时,旭日东升,海风拂面,众姐妹屹立船头迎着朝霞,聆听老道念诵,那声音清澈洪亮,借着水面悠悠荡荡直飘天际…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