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说说笑笑脱光屁股,小妖儿还有点儿害臊,我和大嫂帮着他脱,我笑:“咋还就害臊了?当初在店儿里哪天不光屁股?”
他听了笑着摇头:“二嫂,说来也怪,这一正经当爷们儿反倒不像当初呢?”
大嫂乐:“那是因为你认定自己是爷们儿了,现在要以爷们儿的身份操我们娘们儿。妖儿,咱说好了,今儿我和你二嫂听凭你发落,我俩都 听你的,就看看你怎么来,你放心,怎么想就怎么来,怎么痛快怎么来,拿出老爷们儿本色!别扭捏!”
小妖儿听了点点头,他俩说话工夫我低头看,那鸡巴似乎见大!
可能是被鸡巴毛儿衬托的,他以前可是刮毛。
就这样小妖站在中间,我和大 嫂面对面站在他两侧,他左右看看,想想说:“你俩跪着…”话音未落我和大嫂已经直挺挺跪下去。
“张嘴!吐舌头!”他再次发话,我俩照做。
他左手放在我头顶狠狠抓住头发,右手放在大嫂头顶也是一把抓,那半硬的大鸡巴调头先杵进大嫂嘴里!
“咔咔咔…咔咔咔…”我在旁看得清楚,小妖儿屁股快速伸缩,那大鸡巴茎犹如拉锯般在嘴里进进出出,大嫂随着他动作前后晃动直翻白眼 儿。
“噗!”他拔出鸡巴一扭身送入我口中,直插嗓子眼儿,上来先抽了几十下。
“呕!呕!…”我干呕了两下这才适应力度任凭他来回抽操。
“噗!”他再次抽出大鸡巴,抓着我俩头发来到沙发跟前冲大嫂说:“去!趴上去!撅屁股!用手扒屁眼!”
大嫂一步步按照他说的做动作,他把我拽到大嫂屁股跟前说:“去!钻她屁眼!弄滑溜!”
我笑着答应一声凑过去扒开屁股对着屁眼儿啐口唾沫然后舌尖顶进不停将香唾沫送入,小妖在旁看着十分兴奋绕到大嫂面前再次将鸡巴操入 嘴里,我这儿在后面忙活着,可这唾沫也有限,送着送着便口干舌燥了,我抬头皱眉对大嫂说喊:“大嫂,‘油’不够用!”
大嫂听罢吐出鸡巴回头冲我摆手:“过来!张嘴!”
我赶忙探身凑到她面前张大小嘴儿,她酝酿半晌嘴一撅“噗”将一大口唾沫啐进我嘴里,我接下来回到后面继续给她唆屁眼儿。
小妖儿见了 笑:“呦!还能这样?”
大嫂笑:“咋不能?你用鸡巴插我嘴,嘴里有东西就总有唾沫,她嘴里没东西唾沫用一会儿就没有了…”正说着,我这儿大功告成忙拉过小 妖给他润润鸡巴这才让他骑着大嫂屁股开始插屁眼儿。
“噗滋噗滋噗滋…”鸡巴抽送发出轻响,我半躺半卧在大嫂双腿间抬头看着小妖儿的大鸡巴在屁眼儿里进进出出十分有趣儿,正抿嘴儿笑, 忽见那鸡巴拔出来往下送,奔我嘴来,再看那鸡巴头儿上,沾满黏糊糊一片竟都是‘香料’,我赶忙迎上去张小嘴儿吐香舌一口叼住用力细 唆,真是又苦又臭!
“哎呦…真舒坦…娘啊!…哎呦…”小妖儿爽得直喊娘,一会儿操操大嫂屁眼儿,一会让我给他唆唆。
眼看着小妖儿动作越来越快这就要射!突然,外头有人用力拍门!小宝声音喊:“开门!妈!娘!开门!开门啊!”
这下可把小妖儿吓得不轻!连滚带爬迅速穿上衣服,我和大嫂虽然也慌,但听是小宝多少好些,忙劝:“妖儿!别慌!没事儿!是小宝!”
大嫂边穿衣服边对门外喊:“叫唤啥!你他妈中五百万啦!小王八蛋!回家咋不提前来个电话?!”
我率先穿好衣服小跑过去开门,门开处小宝走进来嚷:“干啥了!?这么半天才开门,憋坏我了!”说着他蹿进厕所。
原来是尿憋的,我们都笑起来,小妖儿整理好衣服坐下,大嫂坐他旁边,小宝从厕所里出来一眼看见小妖儿,先是一愣,随即指着他说:“ 这…这不是小妖儿吗?”
我在旁推他一把:“去!小妖儿也是你叫的?以后规规矩矩叫白叔叔,听话!”
小宝看看我又看看他,似乎明白了什么,点点头:“白叔叔。”小妖儿也礼貌的回敬点头。
小宝暗暗拉了我衣袖一下,嘴上说:“干妈,在老孙头儿家里我还把手指给窝了一下,可疼了!”
我一听急忙抓起他手问:“哪儿?!宝贝 儿,窝哪儿了?!”
小宝拉着我进了卧室反手把门关上,我还追着问,他却突然一把抱住我,在耳边悄声说:“干妈!我想操你屁眼儿!憋坏我了!”
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小子成心把我勾进屋,新仇旧恨想起,我推开他瞪眼:“呸!这么大个子咋不嫌臊?!刚进门就想干那事儿!我问 你,你在老孙哪儿舒坦够了想没想我?”
他搂着我腻歪,点头:“想!天天想干妈!”
我再次推开他:“谁信呢!这么多天连个电话都没有!你属狗的啊!就知道拿嘴对付?”
他把我推到床边顺手就扒裤子,手还不老实,中指插进屄里搅和,我任由他胡来,嘴上说:“臭小子!说实话,真想假想?”
他也不回话一把搂住脖子和我亲嘴儿,看他那热情劲儿的确是想,我这才放开了把舌头吐出来。
“唔唔…啧啧…”亲了一会儿他放开我问:“干妈,你嘴里咋这么臭?像屁眼儿…”
我有意逗他,笑:“你妈早起大便干燥让我用嘴给通屁眼儿来着,我还没来及漱口呢,你就来了,反正也是你亲妈的味儿,您凑合凑合吧。 ”
他听了笑:“干妈,我真不知道你还有这么个本事,哪天我大便干燥你也给我通通。”
我笑骂:“好啊!不过我不用嘴,我用擀面杖!”
他吐舌头做了个鬼脸,我俩都笑了。
就这样,我屁股朝外跪撅在床头,他骑上去乐呵呵开 始操屁眼儿。
我们在卧室里闹,外面似乎也没闲着,偶尔听见大嫂轻哼浅唱折腾好半天才没动静。
一直到临近晚饭我和小宝才从卧室出来,小妖儿在客厅里抽烟,大嫂在厨房忙活,小宝一屁股坐在小妖儿身边问这问那,他俩聊着,我进厨 房和大嫂一起忙活。
吃了晚饭,大嫂沏茶,小妖起身进卫生间,就在这当口,只听外头有人敲门:“老大!老二!开门!我老孙!”
大嫂听了赶忙打开单元门,老孙拉拉拽拽愣是把关少明拉进屋,后面跟着蒋瘸子。
“老孙!你这是干啥?不说好喝酒吗?咋把我带这儿来了!”关少明皱着眉头问。
老孙反手把门关好,长出口气:“操!要不是说喝酒,你还不来呢!知道这是哪儿吗?”
关少明点头:“二嫂家我咋会不认识?可为啥大嫂也在?”
大嫂看着他冷笑:“关大爷!我为啥在?我是来感谢您老的!感谢您当初在医院给我们娘们儿救场来着!”
关少明听出话里味儿不对,铁着脸点点头:“好、好、好…我没工夫跟您争!那天在医院,我能做的都做了!”
说完,他扭头问蒋瘸子:“瘸子!你走不走?看出今儿这意思了吗?人家可给咱摆鸿门宴!”
蒋瘸子摇头:“嘿嘿,老关,进门容易出门难!恐怕咱俩不好走!”
关少明把眼一瞪,吼:“操!东八里还有能拦得住我关少明的?!走…”说着,他挣脱开老孙。
正这时,卫生间门开处,小妖慢悠悠从里面 走出来接过话茬说:“走?走哪儿去?”
小妖这一身警官服真够吓人!
关少明根本没想到厕所里还有一位,小妖往他面前一站,他好似泄了气皮球一般,那气焰瞬间被压下去,低着 头哼了句:“呦…不知道白警官您也在…那我今儿不走了…”小妖从正路这个事儿早就在圈子里传开了,关少明自然知道。
“别愣着,大家都坐吧,我今儿也不是来抓人的,就是想跟你们谈谈关于周宝田的事儿。来,都坐吧。”
小妖说着一屁股坐下,我和大嫂左 右作陪,老孙坐在上首,关少明蒋瘸子直接坐对面,小宝则被大嫂轰进卧室。
“关少明,谈谈吧,跟着大萝卜干了多少坏事儿?记住!坦白才能从宽!张嘴之前再提醒你一句,我们这儿你可是挂了号的!你那点事儿差 不多我们都知道,要的是你一个态度!从轻从严完全看你表现!”
小妖就这么几句话像拴马缰一样牢牢拴住关少明的脖子,关少明似乎也觉 得嗓子发紧,不禁把上衣扣子解开两个,他身边蒋瘸子一个劲儿擦汗。
我在旁听着,心里直哆嗦,心说:幸好不是问我,这要是问我,我一准儿全招了!太吓人!
关少明没张嘴,蒋瘸子先交代了。
“报告政府!我全说!”
蒋瘸子随即把他和大萝卜合作的事儿全盘托出。
我们静静听着,心里吃惊面无表情。
原来大萝卜不仅开设地下赌场 ,而且干了许多违法的事儿。
老本行没放下不说,竟然还养了几十个窃贼惯犯,疯狂盗窃自行车、电动车而蒋瘸子负责销赃从中抽头。
另外 ,他还帮助大萝卜打理着十几个按摩屋、美发厅、洗脚房,再加上他自己的五六个,小姐近百人。
蒋瘸子一交代,关少明彻底崩溃了也实话实说全盘托出。
这里有一个信息非常重要,根据关少明交代的情况,大萝卜最重要的地下赌场就在 大红门原污水处理厂旧址,另外一个窝点则在万马集的胡同区。
小妖听完沉默不语若有所思,屋里挺安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
小妖沉思良久才说:“今儿摸了大萝卜的底,算是掌握一些很重要的情报。老关、老蒋,你俩算是立功。不过后续还有很多事儿要看你俩的 表现。”
关少明和蒋瘸子互视一眼点头:“您放心,我们出全力。”
小妖点点头:“行动计划由我们警方订制,在这之前,你们不能打草惊蛇,我只说需要你们做的…”他说到这儿,环顾四周,我们一个个都 竖起耳朵听着。
他继续:“据我所知道的情况,大萝卜手下养着不少打手,查抄他两个窝点有可能会同时进行,你们需要动员各自的人手,配合警方行动。 这…这就好比搜山,你们经常会看到这样的新闻,某地发生凶案,凶手跑进大山里,单单依靠警方的力量不足以形成合围,这就需要警民配 合,大家一起努力。现在也是这个局面,如果同时查抄,警力不够,现在需要你们配合,这既是警民合作也算是给你们立功赎罪的机会!”
我们听了纷纷点头。
小妖交代完,又坐了一会儿,聊了聊最近的情况这才起身离开,我们一起把他送到楼下。
看着小妖背影远去,关少明一 把拉住老孙,恶狠狠瞪着他:“老孙!我可把你当兄弟!你可好!今儿把我匡过来挖坑埋我!?”
蒋瘸子急忙在旁劝:“别…有话好好说!”
大嫂上去一把攥住关少明手腕子瞪着他:“姓关的!你他妈还知不知道好歹?!老孙这是害你?人家是救你呢!撒手!”
反观老孙,倒是笑呵呵一点儿不在乎。关少明听了大嫂的话愣了愣,突然一跺脚松开手长长叹口气:“唉!”
大嫂见他冷静下来,劝解:“关大哥,咱们列位哪一个是干净的?真要较真起来,都他妈够判几年!势力大?大不过国法!你跟着大萝卜瞎 闹,闹到最后跟着他一起进去吃挂落!现在有机会,干啥放弃?立功赎罪备不住就能免于惩罚,至少还能落个轻判!以后咱们该怎么活还怎 么活,那多好?”
关少明点上烟使劲儿抽几口,随手把烟扔地上狠狠踩灭,低着头说:“大嫂,你说得对!只不过大萝卜虽然莽子,但对我还是不错,我真不 想出卖兄弟!可…事到如今也没办法了,该说的都说了!唉!”
蒋瘸子在旁边点头:“老关,咱俩都一样,可回头想想那天在医院,他大萝卜咋对咱俩的?亲娘祖宗的招呼咱们,拿谁当兄弟了?前儿老孙 找我,一提这个事儿我就答应了!大萝卜根本就没把咱俩放眼里,咱干啥还维护他?干脆!揭开晾着,看谁倒霉!”
老孙左手拉着关少明,右手拉着蒋瘸子笑:“想不通没关系,走!咱们喝酒去!”
说着话,他回头冲大嫂挤挤眼连拉带拽把关少明和蒋瘸子 带走了。
我和大嫂看着他们消失在夜色中总算松口气,前后回到家里,一进门小宝就问:“妈!轮到咱报仇了?”
大嫂点点头:“不是不报!时辰未到!等着吧,大萝卜这就快了!”
正说到这儿我手机响了,拿过一看竟是许亮!
我赶忙走进卧室接听:“ 喂?许先生?”
许亮在那边答应一声问:“曹大姐,最近怎么样?明天有时间吗?”
我忙应:“有!有!您有安排?我随时奉命!”
他笑:“那成,你记好了,明天旁晚六点朝阳东路,惠丰酒家。对了,你认识朝阳东路吧?”
我想想点头:“认识认识!您放心明天我提前到!”
他笑:“记住穿咱们定好的那身!”
我笑:“OK!”
这边刚放下电话,卧室门开,大嫂探进脑袋笑:“咋?来活儿了?”
我得意点头:“大鱼,上次跟你说过的,许先生。”
大嫂抿嘴儿乐:“我明儿也有个活儿,还记得贾校长吗?”
我想了想点头:“驾校那个!不是双规了?”
她摇头:“没事儿了,刚出来,官复原职,明儿叫我过去陪玩。”
我笑:“老贾傻乎乎的可是块肥肉!你那小刀子磨快点儿。”
她笑:“用你说?早给他准备齐了。”
我忽然想起小宝,问:“明天咱俩都出去,小宝咋办?”
她笑:“今儿剩了不少饭菜,饿不着,而且你那包间里有的是游戏,他乐得自在。”
我一想也对,随即放心,大嫂冲个澡睡下,我知道她这是给我俩提供独处时间,故又陪着小宝洗鸳鸯浴,年轻人就是年轻人,精力充沛,从 他回家就折腾了两个小时,这洗着澡也不老实,非让我给他叼硬了鸡巴又把我按在马桶上操了屄。
好不容易完事儿,他上床睡下,我也沉沉 睡去。
转天。
富贵新区的朝阳东路,非常著名的一条街,除了高耸如云的精装商品房外,还有独栋别墅、精品写字楼、特色酒店、集中了吃喝玩乐的大型 商超比比皆是。
下午五点我走进二楼雅间,许亮已经在坐,他还是那么潇洒,一身白色休闲装休闲挎包,面前桌上摆着各色干果、香烟、一壶清茶。
见我进 门他看看表笑:“曹大姐果然提前到了!”
我对他微微鞠躬笑:“您的事儿我哪能不上心?”说着话,我坐在他身边。
他仔细上下打量,只见我上身一件米黄色修身牛仔服内衬奶白色抹胸,下身一条银灰色高弹紧身裤,脚上蹬着红白相间的高帮运动鞋,长发 梳成马尾辫,带着一顶黑色高仿韩版运动帽,再配上素雅淡妆,整体给人感觉朝气蓬勃老树新花!
许亮看着,舔舔嘴唇,忽然说:“定的五点半,还有时间,我先打你一炮!”
我听了吃惊,忙小声说:“许先生,要不忍忍吧?眼看就快到点了!再说这里方便吗?服务员来来去去的…”
他站起来快步走到门口轻轻将雅间门关好,边解皮带边冲我过来,小声说:“抓紧点儿没事儿!待会儿你忍着点儿别叫唤就行!快来!快! ”说着话,他褪下裤子,那大鸡巴‘扑棱棱’蹦出来直递到我嘴边!
事已至此我还能怎样?
只好小嘴儿一张叼住鸡巴头儿用力含唆。
“啧啧啧啧…”鸡巴头儿出油,火热滚烫。
“来!快!撅起来!我操你肛门!”他来了情绪。
“操阴道吧?操肛门还得挤油怪麻烦的…”我犹豫着转身撅起屁股,两手忙活从挎包里翻出肛油反手递给他。
他一手扒下我的紧身裤,见里面是肉色高弹开裆连裤袜,十分满意伸手噼噼啪啪先抽了几下,直抽得肥肉乱颤肉香四溢。
“啊!哎呦…”我叫唤几声忙双手用力扒开臀肉露出褐色大屁眼儿,他拧开盖子把嘴儿捅进屁眼儿里挤出一股。
“操你肛门!…穿得这么骚,不操肛门都对不起你!”他说着话鸡巴头儿顶在屁眼儿上愣往里送,好在有润滑油“滋溜”一下钻了进去。
“啪啪啪啪…唔唔…先生…好厉害!…啊…噢!…”上来先送我一顿大力抽送!我浑身哆嗦双腿发抖。
“老婊子!…肛门真紧!…嗯!…”他一插到底用力扭动屁股,我只觉那棒硬火烫的大鸡巴犹如根搅屎棍!在我屁眼儿里来回搅动。
“噢噢噢噢!”我淫叫着直翻白眼儿,觉得屁眼儿里又麻又痒挺舒服。
“哎呦我操!…喂!…老婊子!…我把你屎给操出来了!…你看!…黄屎!哈哈哈…”他大声淫笑继续用力搅动!
“哎呦!…亲老公!…不行!…啊啊…屎出来了!…啊!…您把我的屎给操出来了!…啊!呀!!”我尖声淫叫!
眼看许亮就要射精子!我正被他操得逆来顺受的当口!
突然!雅间门开处,服务员先进来了,她身后跟着刘导!
“呀!”
服务员小姑娘,哪里见过这个!
当时尖叫出声!
她身后的刘导更是看个满眼!
我和许亮听见动静同时回头!
几目相对,所有人都愣 住了!
“噗!”
许亮如闪电般拔出大鸡巴!
因为太用力愣是从屁眼儿里带出一股黄屎!
他什么都顾不上了,闪电般提上裤子转身对服务员大喊:“ 出去!出去!”
然后又对刘导说:“老师…您来了!…来…您请站…不是!…您请坐!”
他的表情十分怪异,又像笑又像哭,皱着眉、咧着 嘴,脸色白一阵红一阵,说话语无伦次。
与此同时,我根本顾不得擦拭,迅速提上紧身裤,迅速整理好马尾辫,迅速平复一下紧张情绪,一转身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微笑对刘导鞠 躬,嘴里大声喊:“刘导,您好!”
再看刘导,脸色铁青,对服务员说:“麻烦你先出去!”
服务员愣了愣扭身出去了。
许亮头低得不能再低,满脸通红,喏喏的说:“老师…那个…您别误会…刚才…”
虽然我和刘导见过一面,但未细看印象不深,今儿仔细看,果然不同凡响。
他比许亮矮一头,也没我高,但却十分精神,短发平头印堂发亮 ,小眼睛鼓鼻梁方正口,一副轻巧的金丝边眼镜架在鼻梁上,白衬衣外套浅色休闲西服,下身黑西裤黑皮鞋锃亮,肩头挎着个真皮黑色公文 包,走起路来单手插兜学院派十足!
只是目前刘导很不高兴,瞪着许亮问:“她是谁?”
许亮打个激灵张嘴说:“我二姨…”他可能是连惊带吓脑子乱了,直说让我冒充他姑姑,可一张嘴我倒成了他二姨!
果然,刘导皱眉问:“二姨?你不是说今天是你姑姑来?”
许亮支支吾吾:“啊…是…这…我…”
这时,我在旁圆场,笑:“刘导,您别介意,原本订的是姑姑来,可人家临时有事脱不开身,这孩子就给我打电话,我就来了。”
刘导看都没看我,依旧瞪着许亮问:“许亮!刚才我进来的时候是怎么回事?别跟我打马虎眼!咱们都是成年人,什么没见过?你解释得通 ,今天我就坐在这儿,你解释不通我扭头就走!”
许亮听了口干舌燥直咽唾沫,脸红脖子粗用眼神瞟我。
我一看刘导这阵势就知道今儿不好过,转念又一想,既然都这样了,倒不如直接给他上荤招!
想到此,我轻轻推开许亮直接站在刘导面前挺 胸抬头面带微笑说:“算了,刘导,别难为孩子了!我给您解释,这样,您赏我个面子,咱们先坐下来好吗?”
说着话,我拉过椅子做了个 ‘请’的姿势。
直到这时,刘导才正式看了我几眼随即一屁股坐下,我笔直站在他面前,先规规矩矩鞠了个躬,嘴上说:“刘导您好!我是许亮的二姨。”
俗话说礼多人不怪,他见我如此郑重,也微微欠身点头。
我看着他说:“刘导,刚才…实在抱歉…实在不好意思,让您见笑了!这孩子…唉!都怪我太过于宠溺他!他是我打小看大的,我没孩子, 就把他当作亲儿子对待,为了他,我离异以后至今单身,我付出了太多太多…”我嘴上说着,暗暗观察他表情,见并无不快之色,这才继续 :“刘导,您可能无法理解我的心情,作为许亮的长辈,我给了他太多的爱,也时刻担心他吃亏上当,更不愿见他不高兴不欢喜。这孩子打 小跟我随便惯了,不管有没有外人,只要他高兴,随时对我动手动脚,有时候我是他二姨,有时候就变成他攻击的对象,其实我内心深处非 常纠结,知道这样不好,可每当看到他那可怜无助的样子…我一次次于心不忍,只好逆来顺受任由着他胡来。咱就说刚才吧,我俩早到,他 可能是见我今天打扮比较性感,突然的就跟我提出想要肛交的要求,我本意是让他回家再说,可他非要现在,我是真无法拒绝,所以就答应 了,万没想到被您撞见,实在抱歉!实在羞愧!请您原谅!”
我娓娓道来毫无羞涩,说到最后又深深给他鞠了一躬。
刘导听得很认真,打开包从中掏出一盒烟和一个打火机随手放在桌子上,我见了,赶忙轻轻拿过烟抽出一根递到他嘴边又给点上,他翻着眼 睛看我一眼,使劲儿抽口烟看着许亮说:“许亮!刚才你二姨说的都是实情吗?”
许亮深深低着头小声说:“是…是实情…”
“哼!你这孩子怎么如此不懂事儿?!如此不懂得尊敬长辈!?枉我教育你多年!”他狠狠训斥。
我怕许亮受不了,忙拦话:“刘导,这其实不能都怪许亮!我也有很大责任!”
他听了抬头问:“这个…你俩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我听他问这个,心里一动,脑子飞转便有了说词,我说:“第一次嘛…我记得是许亮大一暑假的时候,他到我家来玩,顺便住几天,我当然 是悉心款待,可那次看得出他情绪不高,一问才知道刚刚失恋,被他女朋友甩了。我怕他忧郁,就哄着他开心,我还记得那晚做了一桌子菜,还准备了酒,边喝边聊,后来…我俩都有了些醉意,他提出还想像小时候那样和我睡一起,我就同意了。唉!现在想起来我也后悔,毕竟 他那时已经成年,有那方面的需求,我也是不检点,只穿了件透明睡衣…后来我俩分别洗了澡睡下,我正朦朦胧胧的时候他忽然就压上来, 哎呦!压得我喘不过气!接着…他把我双腿一扛用力分开,他…”
说到这儿,我看了看刘导,只见他双眼紧紧盯住我听得入神,我脸色微红 接着说:“他底下那鸡巴…哎呦!…又硬又挺!…有这么粗!这么长!…”
我说着用手比划,继续:“我当时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可隐隐约约看到他脸色通红表情难受,我真是不忍啊!生怕孩子憋出病来!索性闭上眼、歪过头放松身体,我清楚记得他那次足足搞了半个多小时!而且还让我换了好几个姿势!一开始正着干,然后又侧着干,最后让我撅起来从后面干!我啊,开始的时候特别不好意思!心说这叫 啥事儿!可被他干着干着就来了快感,想叫又不敢,尤其到最后,太忘情了!他那鸡巴又硬又粗又烫!在我阴道里来来回回抽动,太舒服太 刺激了!…”
我绘声绘色形容,刘导目不转睛使劲儿盯住我,却并无不快之色。
他抽口烟对许亮问:“许亮,刚才你二姨说的都是实情?”许亮用力点头不敢与他目光相对。
他沉默半晌叹口气说:“酒后乱性,看来人们说的没错儿,许亮二姨,你再说说肛交是怎么回事儿?”
我听他继续追问,心里欢喜,就知道这个老流氓入瓮了,想先口嗨再来实际的,想到这儿忙套近乎,笑:“刘导,您叫我小曹就行,我姓 曹…”正说到这儿,雅间门开处一个男服务员进来嚷:“麻烦问一下,您几位现在点餐吗?”
没等我说话,刘导却先回:“点!这就点!你先出去,待会儿叫你。”
服务员出去关好门,我和许亮赶忙把刘导让到正位,许亮坐在他下首,我则站在刘导身旁,到了这时,许亮总算从慌乱中清醒过来,恭恭敬 敬把菜单递过:“老师,您点菜。”
刘导轻轻把菜单推回去说:“随便吃点儿就行了,你看着点吧。”
许亮僵在那里直看我,我给他使个眼色,他理会,叫来服务员点菜。
我拿过茶壶给刘导倒茶点烟,服务员来来往往不便继续谈刚才的话题, 我扯些闲话,说:“刘导,许亮这孩子虽然年纪不小,但还是小孩心性,平时跟着您,免不了给您添麻烦,作为他长辈,我也经常听他提起 您,说您治学严谨,精益求精!”
刘导抽着烟脸上微微泛起一丝得意,点点头:“精益求精不敢说,治学严谨却是我的为师之道!”
我忙笑:“那是那是,刚才那段插曲咱们先暂时翻过,今儿请您大驾过来原本是有事儿跟您商量。”
“噢?”刘导看了一眼许亮,又看看我,问:“什么事儿?”
我笑:“您多少也知道许亮家庭情况,我就不细说了,只是他七月份要去趟法国处理家事,所以想跟您请假。”
刘导听完眨眨眼说:“七月?可以啊,正是暑假,不用请假。”
我接着说:“就怕他八月也回不来,万一开学耽误了…”
说到这儿,刘导脸色沉下来,看着许亮问:“许亮,你二姨说的是实情?”
许亮不敢跟他对眼神,默默点头,突然说:“我…我是怕八月赶不回来!不过…最晚九月中旬我肯定能复课…”
刘导默不作声,半天才说:“这个恐怕不太好办,你也知道,现在正是关键时刻,缺一节课补起来就很麻烦,九月中旬?半个学期了,很多 试验你都参加不了,以后论文你也没办法写,连署名都不可能。我看这样吧,你倒不如休学半年。”
许亮听了直冲我咧嘴,我忙在旁说:“刘导,请您过来就是商量这个事儿,他不想休学,就是缺席半个月的课程…”
不等我说完,刘导摆摆手:“你懂什么!我安排的教学计划里,九月上旬有很多重要科研试验要完成,不要说半个月就是半天都不行!如果 许亮真要请假,那只有休学一条路。”
场面一时僵住,我心里一盘算,还是得用荤招!
想到这儿,我笑:“咱们先不说这个,刘导,待会儿我陪您多喝几杯。”
我们说话这工夫酒 菜上齐,我用眼一打,果然都是佳肴。
清蒸鲈鱼、古法牛肉、红烧鸭舌、西芹百合、焖绘鱼翅外加一个什锦汤和一瓶剑南春。
打发走服务员 ,关好门,我给刘导满酒布菜,这都是我的拿手戏。
连说带笑,吃吃喝喝,几杯酒下肚我脸上发烧有了三分醉意,笑眯眯看着刘导,我说: “刘导,我这人文化肤浅,不懂得什么高深大道理,所以特别崇拜您这样的高级知识分子,只是今儿被您看到丑态,不知道能否给您留下个 美好印象?”
他也有几分醉意,上下瞥了我几眼脸上竟露出笑容!
点头道:“小曹啊,我觉得你这人表面看还算淑女,这要不是我亲眼所见,我可真不信 !”
我忙问:“您…不信什么?”
他打了个哈哈,指着许亮说:“你…竟然能和亲外甥乱来!”
我脸泛桃红,娇羞点点头:“哎呦…您快别臊我了!…其实,抛开亲戚这层关系,我和许亮不过就是男男女女,您说这男男女女凑在一起还 能干啥?他又是个急性子,根本由不得我…对了,您不是想知道我俩肛交的事儿吗?我就跟您念叨念叨。”
他吃菜喝酒点头:“好!你说说。”
我清清嗓子说:“自从跟他有了第一次,那后面就水到渠成理所当然的有了很多次,可我也怕,毕竟真刀真枪的干,万一干出事儿来就是个 麻烦,所以给他买了避孕套儿,我可不敢买便宜的,买的都是一线大牌,可…唉!这个混小子死活就是不戴!您说气人不气人?!”
刘导夹了口鱼肉塞嘴里,频频点头:“许亮!这就是你不对了!怎么这么粗心?万一你…啊…把你二姨肚子搞大了怎么办?!”
再看许亮,似笑非笑,又像要哭,直咧嘴。
我心里笑,脸上不敢表露出来,马上接过来说:“对呀!就怕这个!后来我就想,既然他不愿意 戴套儿,干脆!我就把屁眼儿给他得了!让他插屁眼儿,最后射屁眼儿,这样最保险!而且我也能快活,唯一的就是卫生问题…”
刚说到这儿他来了句:“戴套子就好…”
眼见刘导步步入套,我心里高兴,抿嘴儿乐:“许亮不是不喜欢套子吗?所以啊…我就让他直接插屁眼!”
刘导借着醉意点头:“哎呦…那可的确要注意卫生问题喽…”
想不到这时许亮却接过话头,笑着对刘导说:“没事儿!我每次操了她…我二姨的屁眼以后她都是给我用嘴舔干净的…”
刘导听完先愣了一下,随即放下筷子看看我又看看许亮,瞪大眼睛问:“真有如此不要脸的女人?”
我马上辩解:“刘导!您别听许亮胡说!我…我再不要脸也不能干出那种脏事儿来!…”
这时,许亮仿佛充满电,站起来走到我背后动手扒裤子,边说:“二姨!让我老师也看看!你怎么还不认呢?…”
我赶忙挣扎,边喊:“许亮!放开我!…你老师在这儿呢!…放开!…”虽然我嘴上喊得挺大声,但动作却是软弱无力。
紧身裤被顺利扒掉 ,裤裆处还有刚被许亮操出来的黄屎!
刘导低头看看竟然没说话,那意思便是默许了。
“导师!您看!”许亮两眼放光脱下裤子那大鸡巴硬邦邦的高挺,鸡巴茎上污渍一片。
“二姨!来!舔干净!反正都是你的东西!”他说着话使劲儿往下按,我腿一软跪在刘导面前。
“臭小子!…不能胡来!…刘导在呢…”我嘴上说着眼角瞟向刘导,只见他转过身面对我俩眼神充满色欲。
“唔…”我皱着眉用力张开小嘴儿迎接许亮大鸡巴的抽插,一口口香唾顺着鸡巴茎流出来,嘴里臭烘烘的。
刘导的纵容让许亮的胆子大起来,他抽出大鸡巴将我翻身面对刘导然后从后面骑上去,鸡巴一挺钻入肛道!
幸好刚才还残留着不少肛油,滑 溜溜的抽插十分顺利。
“嗷嗷嗷嗷…”我仰着脸对着刘导高声淫叫,小嘴儿张开香舌乱吐!频频向他示意!
事情到这个份儿上,刘导也撕去伪装,他迅速站起来边解皮带边说:“哎呦!小曹啊!这里是公共场所,你不要叫得那么大声好不好?来! 我想个办法帮你把嘴堵上!…”
他所说的办法就是用他的大鸡巴来堵我嘴。
别看刘导斯斯文文,可脱了裤子那两腿间的大物照样很凶,硬邦邦高举十二点,鸡巴头儿又鼓又 壮呈暗红色,鸡巴茎青筋绷起十分吓人,就这么愣愣的往我小嘴儿里杵,我还真有点儿担心呢!
“唔唔…”随着他前后摆动我快速吸吮,骚烘烘的味儿更刺激起性欲。
“老师!我二姨还行吧?…”许亮双手使劲儿按住肉臀边插边问。
“嗯!…怎么说呢…你二姨…口齿伶俐…很好!…许亮…你应该觉得幸运…有这么个好二姨…”刘导快速抽插回应。
他俩一唱一和,我可受罪了,屁眼儿被许亮操得酥麻,小嘴儿又被堵上叫不出来,那份难受别提了。
“噗噗”他俩几乎同时拔出鸡巴,刘导伸手冲我比划:“来…转过去…转过去…”
我无奈看看他只好扭过身子面对许亮,许亮忙将大鸡巴操入小嘴儿,后面,刘导先用手使劲儿扒开肥臀仔细看看然后才将鸡巴徐徐插入。
“河!好!…”他舒服得喊出声:“这…软!紧!…哎呦…箍得真好!…哎呦…好!…好!”
他边叫边快速抽插,那力度频度竟比许亮还强 三分!
“唔唔唔唔…”我随着动作快速前后摆动哼出淫声。
就这样,我前后忙活,他俩操一会儿便让我对调,真够累!
刘导似乎是和许亮比赛,看谁先射,最终还是许亮败下阵来,插了几下屁眼儿便 趴在我后背不动了,我只觉屁眼儿里喷入一股热液,他射了。
许亮拔出鸡巴,刘导赶忙让我再次转身,鸡巴在屁眼儿里捣鼓几下也射出来, 他拍拍我屁股笑:“小曹!好屁股!真过瘾!”
他俩完事儿又并排坐在一起让我跪着给他俩把鸡巴唆干净,我唆着,就听许亮问:“老师,请假那个事儿…?”
刘导沉吟片刻说:“许亮,这样吧,我允许你最晚九月十五日之前到校,过了这个期限…最好别晚于这个时间,否则真不好办。”
许亮仿佛得到大赦,用力点头:“老师!没问题!我一定!不过…论文…”
刘导说:“论文的事儿你不用管了,我帮你处理。”
“哎呦!谢谢老师!”说着话他站起来对刘导鞠躬。
“嗯!今天要不是看在你二姨的份儿上我可不答应,要谢还是谢你二姨吧。”刘导说着低头看着我微笑。
我忙吐出软哒哒的鸡巴头儿摆手:“别!别!都是您赏给我面子!再说,这还不都是我应该做的?”他俩一听都笑了。
我们整理好衣服,重新吃菜喝酒,许亮见事儿已经办成,找机会冲我使个眼色,我心里明白暗暗对他点头,又过会儿,许亮试探着询问:“ 老师,今儿晚上您要没事儿不如让我二姨多陪陪您?…还是让她回去?”
刘导听了,侧脸看了我几眼,笑:“今儿晚上我倒没什么要紧的事儿…”
我听了忙说:“那我多陪陪您…”
许亮听了便说:“老师,我还有点儿私事想去处理一下,我先去结账?”
这话正对刘导心思,只见他摆摆手:“你去吧。”
许亮看看我,眼神里充满感激,出去把门轻轻关上突然又打开探出个脑袋冲我说:“二…二姨麻烦您出来一下我跟你说两句话…”
我听了忙向刘导示意,他摆摆手,我这才小跑过去轻声问:“什么事儿?”
许亮把我拉出来关好门,从包里掏出厚厚一叠钱塞给我,轻声说:“曹大姐!谢谢啦!”
见了钱我哪有不动心的,可忽然想到待会儿我拿着这么多钱进屋万一刘导问起来怎么办?
想到这儿,我咬咬牙推回去说:“先别急,这不事 儿还没完吗?等过两天我得空去找您,咱们再结帐,您现在给我这么多钱,我拿着也不方便啊?”
他一想也对,随即又把钱收好然后小声说:“那您就多受累吧,伺候好这个老色鬼,好处少不了你的!我先撤啦。”说完,他转身走了。
我这才扭身回到房间里,就剩我和刘导,气氛顿时热烈起来,我陪他吃喝闲聊勾肩搭背说说笑笑。
他搂着我笑:“小曹,我觉得这里不太方 便,不如到我家?”
我听了高兴,只是看着满桌还没怎么吃的菜觉得有点儿可惜,但又不能反驳,点头:“嗯,我也觉得这里空气浑浊,想换个地方。”
他笑着站起来:“你稍等,我去下卫生间。”
利用他出去这会儿工夫我忙拿起筷子紧吃几口,尤其是那道鱼翅,口味鲜香、肉质嫩滑,我恨 不能连汤都喝了!
不多时刘导回来,我挎着他胳膊从酒店出来。
富贵新区,因其中的富贵花园小区而得名,亦是省城最著名的富人居住地之一。
富贵花园小区虽说是十年前建成的,但因为寸土寸金的地点 、优雅的环境、便利交通,始终是人们向往的目的地,更是身份地位的标志。
在这里居住的人,大多是高官显贵、高级知识分子、艺术家、 退休老干部、公务员等等,因此刘导住在这里并不稀奇。
小区占地面积庞大,总体呈田字型,几十层高的空中别墅和中式四合院围湖而建。
我还是第一次到这种高档社区来,虽表面上故作镇静,但四周景色令我沉醉。
刘导的别克轿车刷卡进入,迎面是一条笔直宽阔的大道,两旁绿树成荫,远望是碧波荡漾的湖面,临湖建有步行道,其间点缀着各色园林风 格的建筑长椅,有的古香古色,有的富含艺术气息,住在这里简直就是贵族享受。
车子驶入B区三号楼地下停车场,我们从车上下来坐电梯直上三十一层。
电梯门开,楼道里静悄悄的,我这才发现整层只有两户,他掏出钥匙 开门进入,我也紧跟其后,关好门他说:“你先别进去,在这儿等着。”
我点点头,他换上拖鞋进去。
房间很大,进门就是客厅,装修完全 欧式风格,走简约路线,高级木地板、黑白相间的沙发、玻璃透明茶几,壁挂液晶彩电,一切都显得那么高雅,有层次,上档次。
我看着刘导消失在一个房间里,没一会儿他出来,又走入对过另一个房间,此时他好像已经换上家居服。
过了会儿,他才出来站在门口冲我 招手:“你把鞋脱了过来。”
我见他没有给我准备拖鞋,只好光着丝袜脚进客厅,他见了笑:“小曹啊,你这双脚很有味道,好!好!来,随便坐。不必客气,呵呵。”
我得他夸奖心里高兴,故意把脚伸到他面前展示,笑:“谢谢刘导夸奖,我这双脚又绵又软,捏弄起来挺好玩的…待会儿…您要是干我的时 候可以试试。”
他点头:“好!”
说着话我俩面对面坐下,他拿来两个高脚杯和一瓶红酒,倒了一杯递给我,我双手接过轻声道谢,他坐在我对面沙发上品着红酒看着我,眼 神里再次充满欲望。
“小曹啊,想不想看看夜景?”他笑问。
我微笑点头,他走到晒台拉开推拉门冲我招手:“来,咱们坐这儿聊。”
我赶忙站起和他来到外面,晒台面积很大,地面上铺着瓷砖,全玻璃幕墙,中间随意摆放着艺术桌椅,四周种植着各种我叫不上名字的花草 ,坐在椅上面边俯瞰夜景边喝酒聊天好不惬意。
我优雅的轻轻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酒香沁人心脾,酸中带甜回味无穷。
眺望远方,半座城 市尽收眼底。
此时正是华灯初上,空中一轮明月,路灯如游龙般四方延展,各色建筑物点点灯光,微风袭来闻到淡雅的青草花香无比舒适。
“想什么呢?”他微笑看着我问。
我笑:“陶醉在这夜景中了,真美!”
他微笑:“你是头次见,我是看腻了…”说着话,他眼神落在我那双肉丝脚上,紧紧盯住。
我知道他对这双肉脚兴趣很大,索性大胆的抬起腿将一双丝袜脚轻轻搭在他腿上,他忙伸双手各自捏住把玩起来。
“嗯…哼…”肉脚被他揉捏得挺舒服,一看便知是个老手,渐渐我也有了淫兴,双腿夹紧屄中冒水儿。
“小曹,感觉如何?”他边玩脚边盯着我笑问。
我笑着一挑大指:“您玩儿得真好!其实许亮也经常玩我脚,但跟您没法比。”
他得意笑笑,故意捏弄脚心,我轻咬下唇满面春色也用另外一只脚揉顶他裤裆,虽然隔着裤子,但依旧能感受到那火热棒硬!
“嗯…刘导…我…想要您的…大…鸡…巴…噢!对不起我粗口了…”我娇羞看着他。
他摆摆手:“恰恰相反!我喜欢你这么说话!粗鲁一点,接地气,说实话,我每天总听那些文绉绉的所谓礼貌用语,听得我很腻!包括我以 前搞过的女人,都是文质彬彬的,我都快吐了!现在我想换个口味,淳朴的、粗俗的甚至像泼妇那样骂街的,换换耳音吧,所以请你继续粗 下去,越粗越好!”
我点头笑:“能理解,这就好比再好吃的菜,天天吃也腻了,突然换换窝头咸菜说不定胃口大开!”
他笑:“对!就是这个意思!”
我点头:“那我听您的,咱们就说点儿下流粗俗的。刘导您看…”说着,我抬手指着外面:“这城市夜景多美,无数建筑比邻,那亮着灯光 的地方便有人,真不知,在这美丽的夜色中,有多少像我这样的淫荡妇女正撅着腚、掰开屄,扒屁眼,等待着、渴望着有那么一根儿坚硬火 热的大鸡巴狠狠插入、抽出、再插入、再抽出!被操得嗷嗷浪叫!刘导,我愿意做您胯下淫妇!”
他微闭双眼认真听着,频频点头:“嗯!好!很粗鲁!很过瘾!继续继续…”
我笑:“我希望您这么操我,先让我跪在您的面前给您唆管儿…”
说到此处被他打断,他问:“等等,你刚才说的…‘唆管儿’是什么意思?”
我说:“就是唆您的大鸡巴!”
“呵呵,噢…嗯…很形象!好!…那么唆管儿以后呢?”他点头问。
我笑:“常规操作接下来是‘吃桃儿’,就是…舔您的屁眼子。”
“噢!…你们管肛门叫屁眼还‘子’?”他饶有兴趣问。
我点头:“对啊,老百姓都这么叫,肛门太文雅了,民间一般直呼‘屁眼儿’或‘屁眼子’,我和许亮乱来的时候,他都说‘操你屁眼子’ 我听着挺顺耳的。”
“嗯!很好!很动听!”刘导频频点头。
我接着说:“舔玩您的屁眼子接下来就是您操我了,也就是玩儿我,您怎么高兴怎么来,我都顺着您!”
我这通浪话,直把刘导逗得性趣勃勃,再也忍不住了,他放开我,站起来脱掉裤子露出坚硬棒挺大鸡巴,冲着我说:“过来!刚才怎么说的 就给我怎么来!”
我忙答应一声跪在他面前边唆鸡巴边脱衣服,唆了好一会儿,他扭过身撅起屁股向我示意,我忙凑过去分开臀肉给他钻屁眼儿。
“来!撅起来!快!”刘导推开我让我就地转身撅起,他矮身将鸡巴插入用力抽操。
“噢噢噢…”我随着他动作前后晃动,嘴里嗷嗷淫叫。
他边操着,一弯腰捡起我脱下的紧身裤翻看,只见裤裆后部还有被许亮操出的黄屎痕迹,他将裤子摆在我面前,边操边说:“低头!把裤子 上的脏东西给我舔干净!用嘴!快!”
说着话,他一把抓住长发使劲儿往下按愣是让我一口口舔。
“噗滋噗滋噗滋…”他越操越快,鸡巴越来越硬,兴奋到极点。
突然他一拉我头发让我仰起脸,狠狠说:“学狗叫!叫!”
我赶忙叫:“汪汪汪!汪汪!…”
他再次将我按下让我继续舔裤裆,舔一阵再次让我仰脸学狗叫!
我心说:这老流氓疯了!真变态!可又不能不听他的,只好顺着他来。
“啪啪啪…啪啪啪…”一阵激烈抽插后刘导突然拔出鸡巴,他一手快速撸弄一手从地上拿起裤子,鸡巴头儿对准裤裆痛快射出精子!
一股股 奶白色精子喷溅出来,射了不少!
最后,他长长出口气一屁股坐在我对面把裤子递给我说:“舔!舔干净!都吃进去!”
我只好双手捧过来跪在他面前一口一口舔,他看着,点上根烟笑:“对待你们这种淫妇就该这样!不能拿你们当女人看,你们是狗!母狗! 我玩过的那些女人比你还下贱,你看她们一个个文雅、小资、高层次,其实呢?心里想的都是最下流的事儿,渴望被男人奸淫!被当作母狗 一样训练!喝男人的尿!吃男人的屎!恨不能找十个农民工一起轮奸她!”
他说的这些都把我听傻了,抬头问:“真的啊?还有那样女人?”
他点头:“越是高知就越变态!越是体面就隐藏越深,一旦有机会就好象火山喷发般激烈!女人疯狂起来让男人逊色!”
他发泄痛快又见我舔干净裤裆这才让我穿好衣服,对我说:“那个小曹啊,我看今天就到这儿吧,我还有工作要做,你…那个…?”
说着话 他用手朝外面指了指。
我听他这就下逐客令,别的不说,还有半杯红酒没喝完,另外这夜景太美我还想多看一会儿。
我忙拿起高脚杯将剩下的红酒一饮而尽,看着 夜景笑:“既然您还有工作,那我就不方便打扰了,只是这夜景太过美丽,真想多逗留些时间好好欣赏…”
他听了面无表情的说:“夜夜如此,也没什么好看的,那个…你在我家呆着也不方便,请便吧,你放心,许亮的事儿已经在我这儿通过了。 ”
我听了心说:人走茶凉,冷得够快的。
还想争取争取,我笑看着他说:“提起许亮的事儿,其实…我还想跟您进一步探讨探讨他的未来,毕竟这孩子我视如己出。另外…”说到这 儿,我故意飞给他一个媚眼儿,笑:“另外,万一您过会儿再来了兴趣,何不接着给我再好好‘上一课’?按照民间的说法,通俗点儿说就 是再嘣我几锅儿?最好把我嘣得噢啊乱叫给您喊好听的…”
“行了!”不等我说完,他沉下脸冷冷打断。
“今天就到此为止,我还有工作要做,耽误了,你担负不起,请吧!”他冷着脸、皱着眉用手指向外面。
“噢…是这样啊,那…那我就不打扰您了…”说着话我尴尬的笑笑,走进客厅拿起包来到门口,一转身对他微微鞠躬说:“谢谢刘导!希 望…”不等我说完,他侧过身打开门说:“出去、出去!”
我无奈直起身走到门口刚把鞋穿好,他在后面推了一把愣是把我推出去,我急忙回身笑着对他说:“刘导,以后有机会再见…拜拜…”
他看都没看我一眼,嘟囔句:“就你这样的…有什么必要再见面?…”说着话门“嘭”的一声关上了。
从刘导家出来,我有些小失落,虽然他最后说那几句话很难听,但我也没指望被个大学教授高看,但最起码他会开车送我回家?
谁知道就这 么三两句话便把我轰出来了,没办法,我只好先走出富贵小区去找公交站。
刚出小区门口,一辆老式白色桑塔纳稳稳停在我身旁,车窗拉下,许亮冲我喊:“曹大姐!出来啦?快上车!”
我见竟然是许亮!
简直高兴到了极点!
郁闷心情一扫而光!
忙拉开副驾驶门坐上去,先是对他一通委屈:“许先生!你知道为了你我可是吃 了多大的亏?!受了多大委屈?!你那个刘导咋这样?!自己刚爽完就着急忙慌的轰我走?!他…”不等我说完,许亮把五千块一叠钞票塞 给我,同时笑:“曹大姐,我知道肯定是这样!那个老流氓老色鬼,提上裤子就不认账!所以啊,我这不一直在这儿等你出来。”
有了五千大元的安抚和许亮的劝慰,我早把刚才的那点小别扭抛到九霄云外去了,马上破涕为笑说:“我就知道您是个体贴的男人!”
他看着我一脸好奇问:“说说,他是怎么弄你的?”
我一听这个,就知道他没憋好屁,撅起小嘴儿撒娇似的说:“有啥可说的!还不是我受罪吃亏!”
他摇晃我胳膊:“说说,我想听呢。”
我只好说:“一开始还行,带我回家,人模狗样的还请我喝红酒赏夜色,后来就开始动手动脚,他可能是对我丝袜脚感兴趣,又捏又搓的, 然后还逼着我说些浪话,什么‘操屁眼子’、‘操淫屄’、‘舔屁眼儿’…反正越粗俗越好,再后来他就忍不住了,脱裤子挺着鸡巴让我跪 着给他唆,唆够了给他舔,舔够了给他撅,撅起来操屄,边操还边让我学狗叫,我只好给他学…”
许亮听到这儿摇头:“哎呦!这个老流氓真够变态的!”
我听了说:“变态?!变态的还在后面呢!他一边操我一边拿起我紧身裤翻看,见裤裆里还有被您操出来的屎,您猜怎么着?”
许亮追问:“怎么着?”
我撅着嘴说:“人家最后把精子都射在那上面了!射完了把裤子递给我,让我当着他的面儿舔干净!您说有这样的吗?太变态了!”
许亮问:“那你舔干净了?”
我白他一眼:“能不舔吗?这还不都是为了您的前途?我要是不听话,您九月回来就要休学了!”
许亮很感动,一把抓住我的手看着我说:“曹大姐!谢谢你了!让你受这么大委屈!”
我察言观色见他不是客套,心里也挺激动,微笑着说:“没事儿,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我既然拿了您的钱理应如此。”
说到这儿,我忽然想起酒桌上的情形,笑问:“许先生,您是怎么了?咱们先前说好的,我是您姑姑,怎么一张嘴我倒成您二姨了?”
“嗨!”
他听我问话狠狠拍了自己脑袋一下,摇头:“别提了!当时我是真慌神儿了!真慌了!慌得一屄!完全乱套,脑子里一片空白!我 根本没有二姨,可不知怎么的,一张嘴竟说出二姨来!我当时就想,完了!全完了!曹大姐,还是您岁数大,见过世面,愣是把这个局给挽 救过来,要不,真完了!我…”他越说越激动,说着话伸手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拿出厚厚一叠百元钞票塞给我说:“这个算是我一点小意思 ,你务必收下!别跟我争!”
我心里简直乐出花来!问了一句话,竟然又进账好几百!我客气的说:“都是应该做的,真不好意思…”说着话,我把钱迅速塞进包里。
看着他,我语重心长的说:“许先生,您啊,还是年轻单纯,心地善良!其实这种场面对我来说真的没什么,还别说您说错了,就是您直接 告诉他,我是个妓女,今儿过来就是陪他喝花酒的,我也有信心把您托付的事儿办成!”
许亮听了频频点头,我接着说:“其实说白了也没什么,您是投他所好,我是为了挣钱,只要两下都对上,事儿十有八九办成。”
许亮启动车子,问:“回家?”
我点头:“回家…”忽然又想到他刚刚多给了钱,我改嘴说:“回家也行,或者…您要是还有兴趣,带我找个地方再嘣两锅儿也行,您哪天 出发去法国?”
他边开车边说:“就这一半天吧,机票刚刚订好了。”
我听了笑:“那今儿晚上还不抓紧?现成的屄不操,到了法国想操可没有了。”
他笑:“法国有条大街,叫‘里昂大道’就是红灯区,什么肤色的妓女都有,只要肯花钱,很容易。”
我笑:“噢…敢情您是想操外国娘们儿?”
他笑着摇头:“没兴趣,我对外国女人真的没兴趣,外国也有咱们这儿的女人,可我总觉得她们是外国人,一点儿兴趣都没有,我还是喜欢 曹大姐你这样的。”
我高兴,拍手说:“那就对了!带我找个地方,野地里也行,边欣赏夜景边给嘣我,多舒服?”
他想想说:“嗯…也行,要不咱俩去远翠公园吧,这个时间那里人少。”
我听了问:“远翠公园?在哪儿?”
他笑:“不远,而且顺路,差不多再开五分钟就到了。”
……
差不多快十一点许亮才把我送回家。
哪里有什么公园,分明是一片在建工地,倒是很清静,我俩就在露天操屄,喊破嗓子也没人听见,不过 今儿晚上许亮似乎是动了真情,拿我当他女朋友了,亲嘴儿舔屄舔屁眼儿,根本不嫌脏,第一次玩的是六九,他竟然射了,射在嘴里,刚射 完就搂着我亲嘴儿,我把精子吐给他,他又吐给我,来来回回几次,最后每人半口咽下肚。
第二次射屄里,射完他就舔屄愣是把自己的精子 都吃掉,还把屄舔得干干净净。
最后一次我给他唆了好半天才硬起来,按着屁股操我屁眼儿,用上肛油,足足插了二十多分钟才射,可什么 都射不出来了,我要用纸擦他不让,竟然给我舔,而且是钻舔,把个屁眼儿里里外外都舔干净,这小子是真动情了,我也挺感动。
我回到家,疲惫得不行,把钱收好,大嫂不知是几点回家的,反正她和小宝都睡下了,我好歹冲洗一下躺在客厅沙发里就沉沉睡去。
转天早 起,大嫂正做早饭,见我醒了笑:“夜里几点回来的?咋不回屋睡?”
我白她一眼:“回屋?怕你儿子折腾我,还是客厅沙发安全。对了,昨儿跟老贾咋样?”
她笑着比划一个“ok”的手势:“随随便便吃吃喝喝洗洗澡打打炮,一千大元进账!”
我笑:“行啊!看意思老贾缓过来了?”
大嫂把早饭端过来,喊小宝出来吃,这才说:“在里头也没少受罪,不过好在上头有人,也就半年多,官复原职。”
我撇撇嘴:“一个小小驾校就弄了一千多万!枪毙了他都不为过!”
大嫂笑:“你懂啥!老贾说了,弄这些钱都是上头要的,真要塞他自己腰包里早枪毙了!都知道他是个替罪羊,这不?官复原职了。”
正说到这儿,小宝迷迷糊糊从卧室里出来,一见我就问:“妈,昨儿夜里你咋没回来?”
我看着他说:“回来啦,夜里十一点进家门,怕惊动您老人家所以睡客厅了。”
他坐下边吃边说:“我说呢,夜里起来我还往地上找呢,咋就没见你。”
我笑骂:“小王八蛋!我又没奶,你夜里起来瞎找啥?找到我还不是骑大马?以后你给我老实点儿!”我说完,他俩都笑了。
时间一晃过了半个月,期间我给许亮手机打电话,那边显示停机留号,看样子是真出国了。
虽说我和他是买卖关系,可几次交往下来感觉他 人还不错,出手又大方,他这么一走还真有点舍不得,好在九月中旬就能回来,耐心等待吧。
许亮没等回来,却等来了小妖那边的消息…
正式行动前,大嫂挨个通知,其中也有老丁,听他的意思,老周倒是见好,但还住院,脑子一时明白一时糊涂,有了老丁的加入,我们这边 人多力量大。
黑夜。寂静无声。大红门,原污水处理厂旧址。
这地方挺偏僻,距离大红门中心位置几公里,再往前就到了城郊。
这地方有个特点,光秃秃一片藏不住人,只在中心位置有几间废弃的厂房 。
这里原本是污水处理厂,那些荒地曾经都是污水处理池,后来厂子搬走池子填平,现在遗留下来的那几间厂房就是当年污水处理中心所在 。
大萝卜不知走哪儿的路子,承包下这块地,在厂房周围建了围墙,上面铺着高压电网,厂房顶层搭建了望台,多老远就能察觉动静,另外 听关少明说在周围还有几个流动的暗哨,每辆车四个人轮流值班,一发现不对马上打电话通知。
小妖儿的特警队先从流动暗哨下手,以交警查酒驾的名义在东西南北四个方向设卡,没怎么费事就收了五辆车二十个人,在小妖儿的指导下 ,有几个主动与警方合作,隔段时间打个电话报平安。
凌晨两点,行动开始。
八两特警防暴车从四个方向合围,后面是十几辆警车预备队,原本以为有场硬仗,可没想到轻轻松松便拿下,原来, 关少明的情报有误!
阴差阳错,今儿晚上大萝卜带着他闺女并未在老巢而是到了万马集的分部!
我们这边尚不知道情况,大嫂、我、小宝、 老孙、老丁、关少明、蒋瘸子,连同各自带的手下大概五六十人配合着万马集地方上的警力,包括片警和辅警二三十人,加在一起不到一百 人,就在同一时间查抄。
那是一片胡同的中央,有一大片空地,大萝卜建了几栋小楼,盖了围墙。
因为说好的,我们只是协助警方办案,抓 漏网之鱼,因此开始进攻的时候由民警率先发起,前后两个门同时进攻,等冲进去才发现,几栋楼里冲出一百多号!
个个手持木棍砍刀,警 察鸣枪根本不管用,双方短兵相接。
蒋瘸子一直跟在后头,见情况不好赶忙退出来,老孙和关少明一问,只听他喊:“坏了!碰上硬茬儿了!刚才在里面恍惚看见大萝卜!”
老孙一跺脚:“操他妈的!那边肯定扑空了!”
关少明怒吼:“别他妈愣着了!大家往里冲!真跑了大萝卜以后咱们谁也别得好!”
他这么一鼓动顿时群情激愤,我和大嫂带着小宝各自抄着一根木棍尖叫着往里冲,等冲进院子一看,警察有些吃不消,被围着打,大萝卜也 疯起来,尤其他看见关少明和蒋瘸子更是气炸了肺!
“关少明!蒋瘸子!我操你们的妈!吃里扒外的兔崽子!老子今儿跟你们拼了!”说着话他挥舞两把砍刀恶狠狠扑过来。
关少明和蒋瘸子也是眼珠里喷血,恨不能一棍子灭了他!
嗷嗷叫着迎上去,他们三个打作一团。
这边,说来也巧,我们娘仨迎面正碰上老虎 !
新仇旧恨一起算,围住老虎就打,但到底是娘们儿,小宝又是个孩子,我迎面挨了他一老拳几乎瘫软在地,大嫂被她一脚兜在裤裆里弹了 半尺来高重重摔在地上起不来了,也就是小宝,闪躲之下抽冷子给了他几棍子,这下可把他惹急了,对着小宝就是一通胖揍。
正在这紧要关 头,老丁冲过来,总算给小宝解围,我缓过神儿,抹抹脸上的血,大嫂也从地上爬起来,就这样,我们三个围着他俩。
原本,老丁上了年纪 不是老虎的对手,可有我们在外围相助顿时威力大增,大嫂瞧准了抡起棍子正拍在他后脑,他一转身,屁股上重重被老丁蹬了一脚,一晃神 儿,我用棍子正抽在他左耳上,他一趔趄,小宝卯足力气泰山压顶蹦起来正敲在他天顶,就这一下彻底把老虎打得昏死过去,我们见了赶忙 用绳子捆个结实。
“操你妈的!放开我!”老虎缓过神儿两眼瞪圆冲大嫂喊。
大嫂咬着银牙面色凄厉恶狠狠的骂:“小兔崽子!老娘让你见识见识啥叫厉害!废了你!”
说着话,双手紧握棍子将另一头狠狠插进他嘴里!
我见了,赶忙过来双手攥紧棍子使劲儿往下捅,然后左右一通乱搅,那棍子头儿像绞肉机 般生生把他的嘴绞烂了!
老虎惨嚎着满地打滚儿挺了两挺再次昏死过去。
那边,大萝卜也见了分晓,虽然他凶狂,但毕竟对手也都是水平相当的人物,关少明手里的镐把,蒋瘸子的铁拐棍哪个是吃素的?
大萝卜两 把砍刀都震飞了,蒋瘸子心狠手毒一拐子正敲在他迎面骨上,当时就折了!
大萝卜惨叫着单腿跪地,关少明更狠,抡起镐把正抽在他左胳膊 关节上,“卡吧”一声粉碎性骨折,这还不算完,蒋瘸子蹿到他背后瞧准了,一拐子捅在腰眼上,力道很重,大萝卜都没哼出声往前一扑死 过去了,有人过来绑个结实,正这时,就听外面警笛声大作,小妖儿带着特警队终于赶到,我们几个一商量抽身撤退才是上策,大家招呼一 声如潮水般退去。
我们一撤,小妖儿指挥着特警往里一冲,正好接手,最终打了个大胜仗把大萝卜连根拔起!
后来,我们听小妖儿说那晚上收获颇丰,不仅启获大量赌资、账本,竟然还发现地下室有一个完备的印刷厂,原来大萝卜偷偷干起老本行, 不但印火车票还扩大业务做起了办假证的勾当,五个技术工人全部落网,另外他圈养的打手抓了七八十个。
这个大案一直捅到省里,省厅亲 自派督查下来查办,小妖儿立一等功,升任市警务处处长,其他有功人员都升级加薪。
至于大萝卜,半年以后才定案,最主要的罪名是组织 领导黑社会。
其他还有聚众赌博、敲诈勒索、寻衅滋事、打架斗殴、故意伤害致残、制假售假、组织容留妇女卖淫等等。
最终判了足足二十 五年。
这里面有个外茬就是关少明和蒋瘸子,虽然他俩有功,协助警方办案,但上面的意思是‘功不足以抵罪’因为据大萝卜交代,关少明 和蒋瘸子在最初投靠他的时候帮着干了不少非法勾当,印刷厂的机器是关少明托人从外省购入,蒋瘸子还帮着销赃、卖假车票,而且他们之 间往来密切,银行流水十分频繁。
有了这些铁证,他俩也没落好,但考虑有功,遂轻判,一个七年一个十年。
这可真应了那句话“不是不报 时辰未到,尘埃落定具是天恩!”
不过,事情还没完…
转眼中秋,这天我和大嫂、萍萍、小宝一起到老孙家过节,酒桌上,老孙笑:“咱们就这么干喝酒怪没意思的,找个乐子吧!”
说着话,他 拿起手机拨通号码,冲着手机喊:“伙计!把人带来。”
不多时,院门开处两个伙计带着个女孩进来,等我们看清楚当时脸色就变了,大嫂一拍桌子站起来走过去,扬手就是正反两个大嘴巴,嘴里 骂:“操你妈的!小死屄!寻了你多少日子!不是因为你,大家还都相安无事!惹祸精!小婊子!”
我三步两步跑过去一把揪住她头发扬手就抽,嘴里骂:“死屄小妖精!让你作!作!作!…”
我和大嫂轮流抽她嘴巴,周甜甜哭着喊:“婶儿!我错了!啊!呀!别打了!我错了!呀!”
小宝在旁边劝:“妈!别…差不多得了…”
大嫂扭回头痛斥:“闭嘴!你给我老实坐那儿!这儿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小宝低头不再说话,最后还是老孙说:“行啦行啦!他家都完蛋了,打两下出出气得了,把人打坏了咱还得花钱送医院,图啥呢?”
我俩收手,大嫂瞪着眼问:“我问你!这些日子你死哪儿去了?”
周甜甜哭着说:“我一个远房大姨,自从我爸出了事儿,大姨就把我接过去。”
我瞪着她:“那你咋又回来了?”
她哭:“住了些日子,大姨对我不好,以为我有钱,其实我一分钱都没有,我就偷偷跑回来借宿同学家。”
我气呼呼用手指点着她脑门儿骂:“周甜甜!我们好歹也是你婶子辈儿的人,咱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操你妈的!你说你那次在医院是怎 么玩儿我们娘们儿的!光屁股给你磕头认错!我最恨的就是你耍我俩,让我俩学母狗叼鞋!婊子行里最忌讳破鞋!人要脸树要皮,你咋就那 么狠?咋就不给婶子点儿面子?!小死屄丫头!你说说,要不是你那么放肆,你爸爸能落今天这个结果?他二十五年怨不得别人!就怨你! 败家闺女!”
我这顿劈头盖脸的数落,周甜甜痛哭流涕瞬间跪下喊:“婶儿!我知道错了!呜呜…”
我和大嫂总算出了这口恶气,心里舒坦,回到酒桌坐下,老孙见我俩缓和下来,与我们商量:“大萝卜已经进去了,这闺女咋办?”
大嫂白他一眼:“爱咋办咋办!我不管。”
老孙说:“虽说咱们恨大萝卜,可他现如今遭了报应,这闺女虽说骄横跋扈,但坏事儿她没参与,圈子里的规矩,既往不咎,大家都是一路 人,不能不管啊!”
说着,他冲外喊:“闺女,进来,坐这儿。”
两个伙计把周甜甜从地上掺起来送进屋里就坐在大嫂身旁,大嫂也不说话,自顾自喝酒吃菜。
老孙笑着问:“甜甜,叔儿的夜总会里缺人,你过来当服务员咋样?管吃管住,一个月三千块,白天你该上学就上学,咱们都是晚上营业。 ”
周甜甜还没等回话,萍萍在旁笑着说:“上啥学啊!学出来有啥用?甜甜,跟我干,婶儿教你美容美发,学门手艺不愁吃喝!我这儿也管吃 住。”
大嫂听着,突然用脚暗暗踢了我一下,我立马明白她的意思,开口说:“当服务员?学美容美发?能挣多少钱?吃苦受累不说,还耽误学业 !你们啊,少出馊主意!周甜甜!跟着婶儿干,正经当个婊子,裤子一脱现金进袋…”
突然大嫂打断我,扭脸问:“你今年多大了?”
她低着头回:“过了九月整二十。”
大嫂点点头:“你从小跟你爸混,啥没见过,我也不跟你说了,就给你讲明白一个道理,你是不是觉得当婊子丢人?你错了!当婊子不丢人 ,现在这年头儿,最丢人的是穷鬼!婊子不偷不抢不骗,靠身子靠技术挣钱吃饭,有啥丢人的?爷们儿爽了咱也爽,还大把大把挣钱,咋就 丢人了?你看看街面上那些西装革履的小年轻,油头粉面,皮鞋锃亮,可摸摸裤兜里,空空如也,连他妈一百块钱都掏不出来!午饭都没着 落!光他妈表面风光有个屁用!天天喝西北风还愣充自己小资,谁饿谁知道!”
她喝了口酒继续:“过两天我那按摩屋重新开张接客,你考虑考虑,如果你有意跟着我,我拿你当亲闺女看待,管吃管住算个啥?我让你管 账,当然,你不愿意我也不强求。”
周甜甜听到这儿忽然问:“婶儿,您…不记恨我?”
大嫂摆摆手:“你爸已经进去了,咱翻过这一篇,毕竟咱们都是娘们儿,又在圈子里混,规矩我懂,我啊,也是看你条件不错,带你挣钱。 ”
她听了点点头,沉默一会儿,抬起头看着大家说:“我想跟着丁婶儿,她说得对,婊子不丢人,没钱才丢人!不是有那么句话么,自古笑贫 不笑娼。”
我听了乐:“甜甜,这就对了!你放心,我们一准儿对你好,不过有些东西你还需要多学习。”一篇揭过,又都是一家人。
过了中秋,老孙找人把大嫂的门面重新装修,屋里也仔细收拾,大嫂这才带着小宝回家,按摩屋又亮起了粉灯,周甜甜也认头学,又有我和 大嫂指点,没多久就把账捋清楚了,大嫂也不强迫,完全按照她自己的意思来,只是她和小宝打得火热,俨然成了小夫妻。
这天,我陪着大嫂逛商场,回来的时候图方便抄近路走进一片胡同,东八里有许多胡同区,弯弯绕绕,有时候大白天也碰不上一个人,我俩 说笑着往前走,恍惚间前面站了个人,等凑近看清楚了,大嫂突然扭头拉着我就走,我回头仔细看,那人竟是老周!
多日不见他瘦了许多, 似乎大病初愈。
老周见我俩转身,也不说话,跟了上来。
我俩越走越快,可迎面又来了几个,为首的是老丁。
眼看着人家两头堵,有备而来 ,大嫂叹口气停下脚步,扭身面对老周。
“呦…咋这巧?老周,你…出院啦?”大嫂皮笑肉不笑问。
老周也不回话,抬手指着我:“你,一边去,待会儿再问你。”我实在是心亏,想使脾气都使不出来看了大嫂一眼悄悄退到一旁。
大嫂顿时有些紧张,攥着拳头胸脯一拔,厉声问:“周冬雨!你要干啥!我们娘们儿可不欠你的!”
老周凑到大嫂跟前上下看看她,问:“我对你们娘们儿咋样?不薄吧?替你们出头收拾老虎,还把我所有值钱的东西拿出来给你,最后我这 脑袋的伤还是为了你!可你这个娘们儿是咋报答我呢?我问你,你当初咋跟老丁说的?”
大嫂脸通红,浑身直哆嗦,气呼呼喊:“咋说?!实话实说!你不信?…你…你把他叫来咱们当堂对证…”我在旁看着,心说她是不是傻疯 了?!
还当堂对证?
直到这时候,老周脸色突然阴下来,目光凌厉瞪着大嫂:“你再说一遍!”
大嫂也急了,瞪着他吼:“当堂对…”
没等最后一个字出口,我就见老周抬手晃了晃,再看大嫂原地转圈脸上重重挨了一巴掌,紧接着,老周又是一个大嘴巴,大嫂又转一圈,再 来一个!
再转一圈!
…边抽,老周恶狠狠的说:“我让你当堂对证!我让你当堂对证!…”
“啪啪啪啪啪…”大嫂仿佛狂风骤雨中的小树苗,随着老周的巴掌‘翩翩起舞’左转一圈,右转一圈,连吭声的机会都没有!
我是见识过他的巴掌,不要说一个女人,就是老虎那样的壮汉一巴掌就足矣被打懵圈!
“啪!”
最后一巴掌老周稍微用了力气,大嫂竟然原地转了两圈,只见她头发散乱,脸颊红肿高起,两眼发直,高跟鞋早甩飞了,仿佛喝醉 般晃晃悠悠,最后双腿一软‘噗通’跪在老周面前喊了句:“爸爸!我错啦!别打了…呜呜呜…”失声痛哭起来!
老周一摆手叫过老丁吩咐:“把她架起来!”
老丁马上叫来两个精壮老头左右把大嫂架起,老周走过去抬手抓住大嫂头发让她仰起脸,另一只手抡起来“啪!啪!啪!啪!…”就这一通 大嘴巴!
我在旁边看着好悬没尿裤!
我没尿裤,大嫂可尿裤了,抽到一半她裤裆便湿透,两只黑色丝袜脚一个劲儿乱蹬,顺着裤腿往下滴尿 !
老周是真狠!
足足抽了三分钟!
好几十个大嘴巴!
大嫂这次算是破相了!
打完了,他冲我说:“你过来!”
我以为他要抽我,吓得哆嗦着走到跟前都不敢看。
只听他说:“明天上午,老丁去你那里,别的我都不要,当初给的金戒指和金镯子都还给 我,听清楚了?”
我赶忙点头:“听…听清楚了!老…老周…周大哥,您别生气,大…大嫂她也是有难处…这…”
老周突然一捂脑袋,老丁赶忙过去扶住,他身子晃两晃自顾嘟囔:“不行!还是头晕…还得输液…”
老丁叹口气:“医生都说了,让你别动情绪!你咋就不听?”
老周指着大嫂和我说:“这俩婊子!太气人了!有便宜就占!啥都可以舍!一点儿感情都没有!混!混蛋透顶!”
我还想分辨两句但又怕挨 揍,愣是一声没吭。
老周他们走了,我看着大嫂,她像是昏迷过去,脸蛋肿得老高,嘴角都是血,牙床都打活动了!
掏出手机急忙给小宝和老孙打电话,过了会 儿老孙带着伙计赶来,小宝也到了。
“妈!”
小宝扑在大嫂身上就哭,哭罢,眼珠子喷血狠狠的说:“我他妈宰了周冬雨!”
说着话就想走,老孙一把拉住瞪眼:“事儿还没弄 明白你就找人家拼命?你有几条命!”
回过头老孙问:“老二,咋回事儿?说说。”
我这才把事情前因后果一五一十都说了,老孙听罢摇头:“唉!咱们理亏啊!她到底是咋想的?咋跟老丁说那话?我看这事儿回头再说,咱 们先把人弄回去。”
说着话,大家七手八脚把大嫂搀起来回家。
回到家大嫂便一病不起,连惊带吓脸蛋肿得老高,夜里高烧不退,我和小宝还有周甜甜轮流给她喂水换药,老孙还特地请来一个外科大夫看 病,听大夫说倒不是特别严重,都是皮外伤。
熬了一宿总算烧退了,天刚亮外面老丁砸门。
老孙头一个冲出去,我怕他俩打起来也急忙带上 金戒指金镯子跑出去,只听老孙说:“怎么着伙计?别得理不让人!这么早就过来了?是欺负我们没人吗?”
当初老孙带着大家围攻大萝卜的时候和老丁有一面之缘,老丁见了倒也客气:“孙总,我这也是受人之托!老周现在还住着院呢,残疾肯定 是留下了,要不是我们关系不错的哥几个帮衬,他能不能保住命都两说,你说现在他都这样了,你们还说个啥?我今儿过来也不是打架来的 ,我来拿东西。”
不等老孙说话,我抢先一步把包好的一个小包塞给老丁,看着他我说:“老丁,没错!我们娘们儿是对不起老周,我们错了,昨儿在胡同老 周也算出气了,我嫂子被他打得尿了裤子,到现在还迷迷糊糊高烧不退,东西我给你,咱们到此为止!恩断义绝!”
老丁冷着脸打开包看了看,二话不说扭头便走。看他走远老孙叹口气:“唉!说啥好呢?本来是一家亲,现在闹得像仇人!唉!”
我瞪他一眼问:“这事儿了了!以后别再提!我问你,大嫂伤成这样你媳妇陈娟咋没露面?你俩结婚我还是大媒人!咋?用人朝前不用人朝 后?”
老孙听了忽然笑:“陈娟…我媳妇…有了!”
我听了问:“有孩儿了?!”
他笑着点头,我眨眨眼问:“谁的?”
老孙一瞪眼:“我的!还能是谁的?”
我撇撇嘴:“那可说不好!忘了?前阵子小宝在你家来着?”
他摆手摇头:“不可能!小宝还是个毛孩子,他那‘种子’还没成熟呢!我这每天都‘耕地’咋说也是我的种!”
我笑:“真要是小宝的,那乐儿可大了!以后你得管大嫂叫奶奶!”
他瞪我一眼:“去你的!胡说八道!绝对是我的跑不了!”
我俩回屋,大嫂刚吃点东西睡下,老孙见了起身回家,我则带着周甜甜开门接客。
转眼又过了一个多月,眼看到国庆节,大嫂也好利索了,只是脸上留下一小块伤疤,不过化上妆看不出来。
我有时在大嫂店里帮忙,有时自 己出去找客人,累了就在家休息,只是,从九月初就给许亮打电话,一直到现在都没打通,开始还是停机留号,到最后竟然号码不存在了!
我思来想去决定去新华大学找一找,当面问问他为啥不跟我联系?
还改了手机号码?
还有,剩下那五千块的大活儿还玩不玩?
像许亮这种优 质客户我是不会轻易放手的!
想了就做,九月底的一天我早早起来打扮,上身黑色女士西服,内衬白色抹胸,下身黑色直筒裙配肉色连裤袜,脚上白色高跟鞋,稍微化了 点淡妆,显得上档次有气质。
出门坐地铁广安西路下车,上午十点来到新华大学校门口。
上次跟许亮来需要刷卡进入,这次依旧如此,可我没有卡,正盘算,只见远远一辆别克轿车开过来,我一看不正是刘导的车!
与此同时他也 看见我,车速减慢稳稳停在我身边,车窗打开,他示意我上车,我赶忙坐了进去。
刘导非常吃惊的上下打量我,冷不丁问了一句:“你…怎 么?警察没找你?”
我听完吓了一跳!瞪大眼睛问:“警察?!警察凭啥找我?…许亮出事儿了?!”
他皱着眉满脸疑惑:“咦?你是他亲二姨怎么会不知道?”
事情到了这份儿上我也没必要隐瞒,尴尬笑笑摇头说:“刘导,实在对不住您,我…我…其实我和许亮没有亲属关系,我不是他二姨,我… 我是个妓女,也就是民间俗称的‘鸡’。”
“噢!”他恍然大悟惊呼出声。
接着他问:“那许亮找你冒充他二姨就是为了请假的事儿?”
我点点头:“对。我是在外面找客人的时候认识的许亮,互相都挺满意,交易过几次,是他提出让我冒充他二姨陪您吃饭陪您睡,事成之后 给我酬劳。”
他认真听着,问:“那你今天到这儿干什么来了?找许亮?”
我点头:“对!我…还想问问他需不需要我这边提供服务…”
刘导听了摇头说:“别问了,许亮不会回来了。”
我听了吃惊,忙问:“咋回事儿?”
他点上根烟说:“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大体是这样,许亮的父亲是省里的高官,受贿巨额财产,几年下来都转移到法国,这次许亮去法国 就是打理那些财产,可他前脚走,后脚他父亲就犯案了,听说很严重,你想,许亮在法国得到这个消息还能回来吗?”
我听得哑口无言,转念又一想不对,我说:“不对啊,我听许亮说过,他父母亲戚都在法国,怎么他父亲又成高官了?”
刘导冷笑摇头:“他怎么会把真实情况告诉给你这种女人?这么说吧,现在许亮已经被我们学校除名了,你呢,以后没事儿也不要过来,这 是大学,象牙塔!不是你们这种人随便能来的地方!”
这个刘导说话如此难听,我再也忍不住了!
瞪着他吼:“刘导!你放尊重点儿!对!我是下贱!可我没偷没抢!凭自己身子吃饭!象牙塔咋 啦?!脱光屁股谁知道你是象牙塔里的?!再说,你不也是饭店里嘣我一锅还觉得不过瘾又把我带回家继续嘣!你都忘啦?!”
我这几句怼得挺解气,他瞪着我说不出话来:“你…你!…出去!滚出去!”
我气呼呼的开门出去,反手狠狠把车门关上,车子启动,一溜烟的走掉了。
站在原地我愣了半天,最后叹口气,扭身往地铁站走,我没想到 许亮会出事儿,还盼着那五千块钱的大活儿,谁知道落得这么个结局,有些懊恼。
慢慢往前走,就听背后脚步急切,我忙闪身,一回头,只 见一个高个儿男生从我身边走过,漂亮的三七开长发,瓜子脸大眼睛,鼻梁笔直中正口,一身牛仔服,脚上奶白色运动鞋,单肩背的书包, 英俊潇洒十分帅气。
我心里正盘算,想不到他突然放慢脚步回头看了我一眼!
我想都没想脱口而出:“哎!那位同学!”
他站住,转过身瞪着我,我忙紧走两步来到他面前,先是微微鞠了个躬,然后放低声音说:“这位同学您好,非常冒昧打扰您,我是服务公 司的,可以为您提供有偿服务,如果您感兴趣我们可以详谈。”
他眨眨眼问:“服务公司?什么服务公司?”
我用余光看看四下没人,悄声说:“就是…身体服务,嗯…说白了,就是可以陪您睡,陪您玩儿。”
他一听我说这个扭头便走,我急忙追在他身后说:“价格公道合理!绝对工薪消费!口交、性交、肛交都可以做!还可以玩花样!…”
突然他停下脚步转身,我没想到,一头扑进他怀里,他推开我问:“你真是…?不是骗子?”
我急,打开挎包让他看,解释:“您看看,我带的东西!避孕套、肛交油、按摩棒、皮鞭、口塞。我真不是骗子!堂堂正正的妓女!咱这样 ,今天我也是拉个主顾,您做全套,只需四百元!而且还免费赠送您一次口爆!您放一百个心!不多收您一分钱!四百元全套!给您唆鸡巴舔屁眼儿!帝王享受!”
他环顾四周,看看没人,这才低声问:“还能不能便宜点?我今天带的钱不多,做的话还要开房,也要花钱。”
我一听有门儿,心里高兴,微笑点头:“就冲您这么潇洒这么帅,不打折都不行!这样,咱们一口价,三百五!不过…口爆免了,舔屁眼儿 也不能做,其他都可以。”
他听了笑:“大姐,你可真会算计!走!”
就这样,我挎上他胳膊有说有笑渐渐向远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