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海市。
虽然这个城市的名字中有个“新”字,但其实和“新”一点儿不沾边儿。
人们把制约新海发展的因素归结于距新海仅百余里外的省城,如果把省城比作一盏明灯,那么新海则成为“灯下黑”从地理位置上讲,新海位于两省交界,境内国道、省道数条,新建高速路“大吉线”从新海过境,新海拥有自己的天然良港,背后是名胜景区凤凰山,地理位置极佳。
但就是这么个占尽天时地利的地方却因为距离省城太近而限制了发展。
新海人常年从事渔业捕捞工作,但几乎都是单打独斗,几个人、一条船,几天几夜的辛苦也不过换来微薄收入,难怪省城人把新海人称作“渔民”、“土海佬”也就不奇怪了。
据说省长出行巡视的时候路过新海都自觉摇上车窗就是受不了那股子鱼腥味儿。
新海面积不大,被划分为四个城区,东新区、南界区、渔牧区以及新海新区,大部分新海市民住在东新和南界,渔牧区有众多渔村而新海市政府、各级行政部门普遍在新海新区。
新海城区面貌绝大部分以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建筑为主,只有新区有一些新式建筑。
虽然新海落后,但教育制度相对完善,除了没有本地的大学外,从幼儿园到高中都有,职业教育也相对发达。
新海有三个比较出名的职业培训学校,分别简称为“新海一职”“尚海培训”“诺德培训”后面两个是私立学校,而我所在的新海第一职业技术学院是公办校。
今年四十五岁的我,土生的新海人,自幼受过良好教育,曾经获得过业余芭蕾舞赛冠军,高中三年成绩优异,原定目标是省城的重点大学,但高考时临场发挥失误让我只考出了勉强二本的成绩,复读无望之下选择了外地的师范学院。
以我心高气傲的性格怎么能接受高考失利的打击?
经历了很长一段时间忧郁,最后我想通了,只要自己努力就能东山再起,在师范学院的几年我努力学习年年都拿到奖学金,以优异的成绩毕业,最后分配到新海一职做了一名教师。
这一干就是二十多年,我也从当初的花季少女成为了风韵熟妇。
这些年我经历过两次不完美的婚姻,第一任老公是我的大学同学,毕业后他不甘做老师而是下海经商,由于长期两地分居我们之间出现隔阂,最终婚姻破裂。
在那以后我又和新海本地的一个商人结婚,但他婚内出轨,让我大失所望,两次失败的婚姻让我彻底远离男人,有时我觉得独身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
新海一职在学校功能划分上分为两类:普通职业教育和成人职业教育。
普职的招生范围是应届的初中毕业生而成职对外招生,年龄范围从二十岁到四十岁都有,采用脱产或半脱产学习方式。
我们学校的科别较多,除了基础文理科外,主要特色学科有海洋、渔业、机修、捕捞、船舶等等。
刚到学校的时候我是一名普职文化课老师,后来由于工作勤奋被提升一级成为教务组长兼成教脱产班班主任,成教脱产班两年制,半脱产班三年制,偶尔我也会兼职半脱产班的文化课。
最近几年我校试行教育年轻化改革,我这个年龄的老教师多数都提前内退,能留下来的都是教学精英。
我在学校有个外号儿,他们背地里叫我“冷美人”虽然年纪大点,但由于没有家庭拖累我一直保持着良好的身材,模样又俊俏,绝对不输那些年轻女教师,再加上我工作认真屡获校领导表扬,因此即便是那些二十出头儿的年轻男老师们也对我有兴趣,无论已婚或是未婚的,偶尔也会对我进行撩拨,但都被我严词拒绝,两次感情伤害让我不敢再有其他想法,所以“冷美人”这个外号也算恰如其分。
初夏,早晨。
我从睡梦中醒来,洗洗脸吃了个早餐,今天是周末,只有下午一节课需要我去,一般来讲我不会上午到校,但今儿不同,昨天我的电脑出了问题,约好网管小陈上午帮忙给看一下。
收拾一下房间,我对着镜子穿衣服,镜子里折射出一个四十五岁的女人,一米六的标准个头儿,鸭蛋脸,弯眉大眼,笔直的鼻子,乖巧的小嘴儿,皮肤细腻光滑,前胸挂着两个沉甸甸的大奶子,小蛮腰,大腿结实小腿圆润,一双玉足浑然天成。
上身穿着淡粉色短袖薄毛衣,外面是宝蓝色教师服,下身是宝蓝色过膝直筒裙,肉色高弹连裤袜,黑色尖头高跟鞋。
我捋了捋如瀑布般乌黑长发拿上黑色的挎包从家出发。
我住在东新区建国大道的轻纺楼,到学校只需骑车20分钟。
虽然现在经济发达了,私家车已经成为平常,但在新海,能拥有私家车的只是极少数,大部分人出行的交通工具还是自行车或公交。
从三楼下来,我从车棚推出那辆红色老二零女士自行车跨了上去。
8点刚过我便进了校门,门卫室李大爷探头笑眯眯的冲我说:“丁老师,今儿早啊?”
李大爷算是学校的老人了,听说和校长李红军是八杆子打不着的远房亲戚,五十出头,早年当兵,退伍后在新海机械设备厂当维修工,前几年老伴儿没了,他又没儿没女,学校为了照顾他扩建了门卫室,他吃住都在学校。
我报以微笑回应:“啊,今儿早点儿。”
说完,骑车进校。
教学楼后身就是车棚,我放好车从后门进入。
教学楼共六层,老师们的办公室集中在三楼,楼道里很安静,今天只有半脱产的两个学习班上课。
推开门我走进办公室,面积不大,地上铺着木质地板,有些已经开裂发翘,墙皮虽然年年粉刷但质量不怎么样,刚用半年就泛黄了,办公室里有六套带隔断的办公区,隔断很高,所以每个老师的座位都自成一体,平时说话如果不站起来就看不见对方,更多时候我们老师之间的交流只闻声不见人。
我的座位靠近窗户,窗外是校操场,再外面是新安路,如果远眺可以看见新安港,风和日丽的时候打开窗户就能感受到阵阵海风拂面。
我刚坐下手机就响了,我忙从挎包里掏出那部老式的国产手机一看是网管小陈的号码。
“喂?小陈?到校了吗?”我问。
电话那边传来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丁姐,不好意思,我今儿有点儿事儿可能来不了了,星期一我保证先解决您的问题。”
我略感失望,想了想,只好说:“那好,你先忙,礼拜一别忘了?”小陈答应一声挂了电话。
电脑坏了,小陈又来不了,这么早到校我干什么?
我发了会儿呆,只好拿出下午的课件再看看。
翻了两篇,觉得都很熟悉。
我忽然想:既然小陈来不了,要不我自己鼓捣鼓捣或许能修好?
想到这儿,我弯腰按下电脑启动,等了一会儿没任何反应,昨天屏幕还能亮,今儿连屏幕都是黑的。
低头一看,办公桌底下的接线板似乎松动了,我只好推开座椅钻到桌子底下去摆弄插座……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隐约响起一阵银铃般的笑声,紧接着有人推门而进,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嬉笑着说:“赵帅!你小子咋就跟个没掐奶的孩子似的?操你妈的!昨儿要,今儿又要?就你给我那几盒化妆品值吗?……”
这个声音对我来说再熟悉不过,正是一直坐在我对面的黄文静老师!
只是我听得十分纳闷儿,小黄一向文明礼貌,平日都是普通话,别说脏字儿,就是语气都很温柔,今儿这是唱的哪出?
张嘴骂街?!
而且还骂得那么顺口儿?
我顿时心里咯噔一下愣住了。
此时又听另外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说:“哎呦黄老师!文静奶奶!那可是从国外给您带来的!美金就好几百呢!好姑奶奶您就成全我这回吧!嘿嘿!……”
这个声音我更熟悉,半脱产职业二班的赵帅,二十多岁,家境不错,人如其名,不仅长得帅而且还讲排场,只不过高考连续两次失利,最后花钱上的我们学校。
听说他父母都是商人,国外也有亲戚。
我一想今儿上午还真有黄老师的课,可听他俩这对话的意思,莫非……
就在这时,黄文静在我对面坐下。
我和她的办公区对着,原先隔断下部有两块拼接起来的隔板,前些日子小陈拉网线,左边的隔板被卸下放在一边,因此我抬头正好看见黄老师的下半身,不看不要紧,这一看,吓我一跳!
只见她下身穿着一条和我一样的宝蓝色直筒裙,腿上是亮灰色连裤袜,不过比起我的更薄,透过她两腿间的缝隙我猛然发现她竟然没穿裤衩儿!!
黑耸耸的屄毛儿清晰可见!
大小屄唇向外翻开甚至能看到粉嫩的屄道!
我惊得嘴都合不上了!
在她旁边露出两条穿着泛白色牛仔裤的腿,别问,肯定是赵帅。
我停下所有动作静止下来,心里跳成一个儿。
只听黄文静笑:“操你妈的!你以为我不懂行情啊?虽说是外国货,那你也不能送一次就想管一辈子不是?这次就算了,以后如果有好东西可想着我点儿!”
赵帅忙应:“您放心!我哪儿敢不想着您!好姐姐!亲姑姑!您……”说着话赵帅手上就开始解皮带,我瞪大眼睛看着,心想:他俩想干啥?
这是要干啥?!
忽听黄文静说:“你干啥!疯啦!这是办公室!万一来人咋办?”
赵帅急切的声音响起:“大周末的谁来?待会儿才上课了!您得救我命啊!”
说话间他两手往下一退『扑棱』好大一根儿黑呦呦的大黑鸡巴高高翘起!
看到这儿,我心差点儿没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
多少年了,我没这么近距离的看到过男人高挺的大黑鸡巴!
这鸡巴又粗又长,鸡巴头儿油光发亮,形如弯刀,杀气腾腾!
只听黄文静惊叫一声:“呦……我操你……”便没了下文,我忙微微探头偷看,只瞧见两片娇滴滴的红唇正用力的吞吐鸡巴头儿,越吞越深。
天啊!他俩……这……黄老师真浪!胆子也真大!这大白天的又是在学校的办公室里,她竟敢就这么唆了大鸡巴!
看到此,我突然两腿一紧、屄……湿了……
办公室里出奇的宁静,我虽然极度紧张,但没发出丝毫响声,眼睛向上翻看,耳朵里听到“吸嗦、吸嗦”的声音,一丝丝透明的香唾顺着鸡巴头儿流到鸡巴茎上,这情形,我做梦都没梦到过。
黄文静边唆了鸡巴边轻轻分开双腿,一只白嫩的小手儿探入裤裆,我眼瞧着从她那隔着丝袜的屄里慢慢挤出一股子透明淫水儿!
哎呦!我不自觉的咽了口香唾,不要说她的屄湿了,就是我的屄也泛滥了,我甚至能感觉到下身黏糊糊的,屄水儿早就透过了裤衩儿!
这时赵帅动作起来,他拔出鸡巴一弯腰将黄文静两条丝袜大腿用手担起来,黄文静也很自觉的把连裤袜脱掉一半,那湿漉漉的淫屄更加清晰呈现在我面前。
摆好姿势,赵帅慢慢送入,我看得清楚,那大鸡巴头儿就和着淫水儿几乎是滑进去的!
“嗯!哼!”黄文静扭捏的轻哼出声儿。赵帅动作逐渐加大“噗哧、噗哧、噗哧、噗哧……”
我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俩的交合处,心想:这大黑鸡巴可真够给力!
往里一送,一插到底,往外一拔带出淫水儿……
往上看,赵帅的屁股白嫩结实,动作之间隐约可看到棕褐色的屁眼儿!
天啊!
这可是男人的屁眼儿!
我也是多年未见了!
我这儿正浮想联翩,那边已然到了紧要关头,在黄文静不停的扭动催促下,赵帅加快抽操速度,转椅都被他压得“嘎吱吱”的响。
突然他猛的闷哼一声:“操你妈的!……哦!”
再看,大鸡巴狠狠插到根儿两个黑色的蛋子儿一缩一放的正往屄里射精子!
“哦!”
我由衷的从心底里发出一丝赞叹!
几乎眩晕了!
从小到大连色情片都没看过的我何时有这么近距离观察男女操屄的机会?
我呆呆看着,几乎忘记了一切……
许久,只听黄文静轻声说:“别动!我拿点儿纸。”
瞬间,一只小手拿着一张面巾纸出现,黄文静又说:“你慢慢拔出来,慢点儿!”
赵帅答应着,慢慢退出鸡巴,刹那间,从屄口流出一股浓黄色的精子,黄文静忙用面巾纸接着,就这么一股子一股子的往外流,整个面巾纸都是。
赵帅提好裤子笑:“姐姐!真爽!你那屄够紧的!”
黄文静边擦边回:“这快餐就是不如慢慢来,我这劲儿刚上来,你看,屄还湿呢!”
赵帅忙说:“要不咱下午下课后?……”
黄文静打断他:“今儿就算了,下午我还有事儿,这样,明儿下课后咱们还去后面的杂物室玩儿会儿,对了,你把周俊叫上……”
我听到这儿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周俊!那个二十多岁年轻漂亮小伙儿?!
他难道也跟黄文静有一腿?!
这么个老实孩子!
难道?!……
我突然又想到:杂物室?
莫非他俩说的是教学楼后面仓库的杂物室?
据我所知那地方倒是很清静,明天又是星期天……
我正想着,突然!
黄文静那只白嫩的小手儿一甩!
我眼前白光一闪忙下意识的躲避……
这可真应了那句话:无巧不成书!
我不躲还好,这一躲反而是迎了上去!
“啪”一声细微脆响,那沾满了浓浓精子和屄液的面巾纸迎面正贴在我脑门儿上!
顿时一股精子顺着往下流直接流进我嘴里!
我只觉嘴里有什么东西,忙用香舌一卷一品!
天啊!
那股子腥臊味儿几乎把我熏晕,没错!
我品到了久违多年的精子!
还是热乎乎的刚从屄里流出来的!
咸腥冲脑!
即便如此,我依旧一动都不动任由精子往嘴里流。
这时,黄文静也提好了连裤袜,她似乎看看表说:“咱俩先去吃饭,下午你还有课。”说完,他俩有说有笑的出去了。
我又呆愣了几分钟,仔细听他俩的脚步渐远,确认没人了这才长长出了口气慢慢从桌子底下爬出来,一屁股坐在转椅里。
伸手忙揭下贴在脸上的面巾纸用手捧着细看,只见上面黏糊糊好大一坨浓精,黄澄澄散发着腥臊。
咬了咬嘴唇,我低头凑近闻了闻,吐出香舌用力舔了一口将那残留的精子尽数卷入嘴里细细品味,良久,才“咕噜”一声咽下肚儿。
我这是怎么了?!
这么脏的东西我竟然用嘴舔?!
想到这儿急忙就要扔掉,突然我又想起刚才的情形,黄老师是不知道挡板已经拆除了所以直接扔在我脸上,下午她看见我,必定会想起,肯定要收拾,如果发现隔板已经拆除会不会起疑?
想到这儿我忙再次钻入桌底将隔板仔细对接好,然后又迅速跑到对面座位上学着她的样子把手里的面巾纸一甩“啪”的一声正好贴在了隔板上。
待收拾好一切才松了口气重新坐下。
好半天我都没缓过神儿来,脑子里一片混乱,刚才的种种情形像过电影一样反复出现,睁眼闭眼都是那大黑鸡巴,心情久久无法平静。
顺手一摸发现裤裆里一片狼藉淫水儿早就透过裤衩儿把肉色连裤袜弄得又粘又湿。
越是想刚才的情形,屄里就越发钻心的刺痒,真想有个东西快来填满!
我这是怎么了?!
我可是个正派的老教师!
从事教育二十年!
正派,一直是我做人的根本!
黄文静的这种行为是可耻的!
是对我们女性的极大侮辱!
光天化日之下,在办公室里,就这么唆了男学生的大鸡巴!?
而且还主动让操?!
应该批判!
必须批判!
我应该向学校领导反映!
应该开除黄文静!
“铃……”下午课的铃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这才意识到还有课等着我。
忙起身拿起课件走向教室。
“呦!丁姐您来啦?”
刚出门迎面碰上一个女人,年纪轻轻,瓜子脸月牙眉,直鼻小嘴儿,留着波浪似的披肩发,一身教师装,只不过丝袜是亮灰色的,不是黄文静又是谁?
我心里一哆嗦忙回:“哦,小黄,我刚到,正去上课。”
她见我脸色不对,关心的问:“丁姐,您是不是不舒服?咋脸都白了?”
我用批判的眼光看了她一眼忙回:“哦没有,就是刚才赶时间跑上楼的。”
她冲我一笑:“您着急啥?给那帮坏小子上课有啥急的?”
说着她扭着屁股走了进去。
看着她的背影我心里好似打翻了五味瓶,也说不上是个啥滋味儿。
虽然我从内心里批判她的所作所为,但似乎又羡慕她能和学生那样,嫉妒和她好的男学生似乎还不止赵帅一个,更佩服她的胆大心细敢在办公室里干那事儿,又觉得自己委屈,莫名的委屈……
想着想着我迈步进了教室,一片寂静,大部分学生都趴在桌子上午睡,半脱产班就是这样,什么年龄的人都有,可谓老中青三结合,大家不过是在这儿花钱混个文凭,很少有专心学习的,老师们也是得过且过,能毕业的都毕业。
也凑巧,我头一眼便看见坐在前排的赵帅,他正兴高采烈的和后面的人小声嘀咕什么,也不知哪儿来的脾气,我瞪着他大声吼出一句:“赵帅!您吃饱了吗?!”
我很少发脾气,今儿这么一下,顿时全班人都抬头看着我。
其实我话里的意思是问他操屄操够了没?
赵帅当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还以为我问他中午饭是否吃饱了,愣了一下,他点头:“午饭吃饱了,挺饱。”
我没来由的又来了句:“我看你也是饱了!不光是饱了!还撑着了吧!”
他有些不知所措,只好蒙蒙的不再说话。
我也没心思上课,只吩咐了大家做练习题,脑子里还是刚才的事儿,脸色也是一会儿发烧一会冰冷。
冷静下来,我细想:既然明天晚上黄文静她们有行动,那我一定要到场暗地观察获得证据……
然后向学校领导进行检举!
必须杜绝这种情况的蔓延和再次发生!
想到这儿,我脸上发烧。
“铃……”下课铃声响起,我话也没说,瞥了赵帅一眼迅速走出教室。
回到办公室,明显感觉黄文静已经离开,我忙在她的座位上俯身看了一眼,果然,被打扫过了。
我稍稍松了口气。
等到完全静校以后,我又巡视了一下各个教室确认没人,这才拿好自己的东西锁上办公室的门轻轻从教学楼后门溜出去。
出门是一个并不大的操场,现用来停放学生和老师们的车辆,操场东头儿有一栋三层小楼,显得破旧,下面两层是仓库,三层是杂物室。
走进楼道潮湿味儿扑面而来,我摸黑上了三楼。
杂物室存放的是一时用不上又舍不得扔的东西,平日很少有人来,门也应该是锁着的,但我发现门锁已经坏了,只是挂在那儿当个摆设。
掰开锁头我走进去,打开灯。
偌大的杂物间里堆满了东西。
成捆的旧书、报纸,破损但修理后还能用的座椅、书桌,斑驳的体育器械,还有一人多高的纸箱子……
看了一会儿我就发现在杂物室门后立着一个红褐色的床垫,这床垫我有印象,最早是门卫李大爷值夜班用的,后来买了新床被废弃在此,我把门关好,慢慢把床垫放下来,正好地上有个空间用来放。
我趴在床垫上仔细观察,上面不仅没有浮土而且密布着一块一块的白色斑点,也不知是什么。
我心里一动,忙凑近了用鼻子一闻,果然有淡淡的腥臊味儿!
顿时恍然大悟,他们就是在这上面苟且的!
那白色斑驳不是精斑是啥?
最后我又发现了确凿证据!
在床垫的一角有根黑毛儿!
我捧在手心细看马上得出的结论:这不是鸡巴毛儿肯定是屄毛儿!
绝错不了!
顿时我兴奋起来,仔细盘算着应该藏在哪里才能观察全局?
转来转去,目光落在床垫旁那一排纸箱上,这些纸箱有大有小,最大的那个有一人来高,我从纸箱后面钻进去,打开一看,里面堆了半人高的旧书,我试了试坐在上面很稳当,调整好坐姿我又用手在纸箱上抠出两个洞,拿眼一瞄,正好可以清楚看到一切!
打定主意,我把杂物间恢复原貌轻松回家。
整夜,我辗转反侧无法入眠,内心里激烈的斗争。
一方面,黄文静是老师,赵帅是学生,但他俩的年纪也就相差一两岁,都是年轻人,血气方刚干柴烈火,如果把持不住自己做出一些出格的事儿也是情有可原的。
另一方面,身为正派的我,绝不允许同事中发生这种无耻的事,老师,多么神圣的职业,教书育人怎么能用唆了鸡巴的方式呢?
更不要说直接插屄!
一想到此那大黑鸡巴就在眼前乱晃,我的屄里也不争气的开始冒水儿。
对于性,我开蒙较晚而且没有什么美好的体验,更没接触过色情书刊或是影音,唯一的性经历便是我两任老公给的,可偏巧他们都不太顾及我的感受,每次都很生硬,弄得我很烦。
但,当我偷窥黄文静和赵帅之后,突然发现原来还可以这么美好!
这么激动!
这么投入!
这么刺激!
用嘴唆了鸡巴?
这是我以前做梦都想不到的!
女人的小嘴儿应该是香气扑鼻、温润软滑、清洁无比,怎么能唆了那又骚又臭还带着尿液的鸡巴?
但,黄老师却是那么的享受,那么的自然,仿佛这是自然界里再平常不过的事儿,而且她乐此不疲!
我摇摇头想把那些『脏』镜头都甩出去,但也怪了,我越是拒绝就越清晰,高挺的鸡
巴茎、红润的香唇、湿润的淫屄、那一次次插入一次次抽出、最后蛋子儿上下运动往屄里使劲儿射精子……
所以我明天必须到场!
必须批判!
我倒要看看他们还能搞出来什么更『恶心』的事儿!
几乎快天亮,我才勉强睡了会儿,早早起来吃了点东西换好衣服,穿连裤袜的时候我又想起昨天看到的情形,我不齿黄文静那种放浪的穿法,但忽的又想起一个名句:如果你想批判罪恶,最好先了解他。
那既然想批判黄文静,我就有必要了解她的这种行为,想到这儿我果断脱掉裤衩儿直接蹬上连裤袜。
整理好,我从家出来。
一骑上自行车才发现原来不穿裤衩儿下面倒是挺爽快,只是骑车时要格外注意不能走光,所以一路上我紧紧夹住双腿。
今儿我的课是上午,按理中午就能回家,但我会依照计划行事。
上午课后,我刚回办公室黄文静就来了。
“丁姐,您下课了?”她笑着冲我打招呼。
我也笑回:“是啊,刚下课。”
坐了一会儿我顺口问:“文静,你是下午的课?”
她“嗯”了声说:“最后一节课。”
我问:“那你来这么早干啥?咋不在家多歇会儿?”
她笑:“反正在家也是呆着没事儿,早点儿过来还能玩儿会儿手机。”
我笑:“那手机有啥好玩儿的?”
她站起来露出半个脸挥了挥手里崭新的三星手机说:“您那手机该淘汰了!
这是最新款的,里面能装好多游戏呢!”
我忙站起来接过一看,大屏幕、色彩亮丽、充满科技感。我羡慕的把手机还给她,顺口问:“这得不少钱吧?”
她抿嘴儿一笑未作回答。
我坐下,心想:就咱们那点儿工资,能混个温饱不错了,买这么个新玩意儿,想都别想!
你还不是靠着跟学生们干那种事儿换来的?!
无耻!
切!
中午的时候,我从包里拿出早晨在外面买的三块钱一套的大饼鸡蛋当午饭,正吃着,就听黄文静打了个电话,又说又笑,没一会儿就出去了。
草草吃过午饭我站在窗前消食,发现黄文静和赵帅、周俊、李举、刘洪等几个男生说笑着从外面回来,看着那几个男生如众星捧月般围绕在她周围,我心里酸溜溜的,再看他们的样子似乎是吃得酒足饭饱。
我心说:又占学生便宜吃请去了吧!
真无耻!
没一会儿她回到办公室,发现我还没走,笑问:“丁姐,咋还不回家?你下午没课了吧?”
我心想:你管得着吗?我待会儿还等着看你好戏了!
嘴上却说:“哦,星期一校长要工作总结,我这就弄好了,完事儿就回家。”
下午上课铃声响起,黄文静拿起教案走出去。
她前脚走,我后脚马上行动,整理好一切,关好门,趁着都在上课楼道里没人的当口偷偷溜进杂物室。
躲进纸箱里我一阵激动,期待着好戏上演。
等……
一个小时过去了……
一个半小时过去了……
人没等来,我反而有了阵阵尿意,不仅如此,纸箱里闷得很,我浑身几乎被香汗浸透,口干舌燥十分难受,随着时间的推移,尿意渐浓。
不行,我得去撒个尿!
我从纸箱里爬出来刚要出去……
就在这时,只听杂物室门外有人说话:“咦?这锁头咋开了?”
慌乱间我急忙撤身返回,门一开就听黄文静的声音:“准是你小子上次没把门关好!”
周俊的声音回应:“是吗?可能真是……”
赵帅在旁搭话:“这就叫『鸡巴没毛儿,办事儿不牢!』哈哈!”
黄文静笑:“操!真鸡巴经典!”
我心里扑腾成一个儿,小心翼翼的蹭到纸箱破洞前往外细瞧。
杂物室里点着灯,周俊和赵帅把床垫放下,他们三个开始脱衣服,黄文静边脱边说:“小周,你送我的手机不错,我用着挺好。”
周俊一弯腰把裤子裤衩儿都脱下来,边笑:“那可是三星今年最新款!6000多呢!”
黄文静光着身子只穿着灰色的连裤袜和黑高跟鞋跪在床垫上低头张嘴便将周俊的鸡巴叼了起来,边唆了边嘟囔:“唔……下次……有好东西……想着我……唔……”
赵帅光着屁股跪在黄文静身后一只手探到前面揉捏白嫩酥软的奶子另一只手将连裤袜扒下在屁股后面忙活。
黄文静吐出周俊的鸡巴回头说:“你用点儿心把屁眼儿抠松快点儿,待会儿好操……”话没说完便被周俊扳过脸再次叼鸡巴。
我听的几乎都傻了!
啥?
抠屁眼儿?
操屁眼儿?
天啊!
屁眼儿是放屁拉屎的地方,那么臭那么脏难道还能往里捅鸡巴?!
这简直是前所未闻!
我更加集中注意力,眼都不眨一下,使劲儿盯着他们,忘记了闷热,忘记了口渴,忘记了撒尿。
周俊的鸡巴已经硬棒,他白白净净与赵帅的大黑鸡巴相映成趣儿,黄文静对调身子扭头叼起赵帅的鸡巴继续唆了,而周俊则跪在她背后拍开屁股直接操起来。
“唔……唔!……唔……”文静有了状态,随着周俊前后摇晃,节奏刚好迎合了赵帅。
看着他们三个玩儿的不亦乐乎我就觉得屄里钻心儿的刺痒!
咬了咬嘴唇我尽力冷静下来,心想:身为一个正派老教师,我是用批判的眼光来看待他们的行为!
他们是可耻的!
下流的!
龌龊的!
我要记住他们每个动作以便向校领导举报!
想到这儿我觉得腿有点麻轻轻的换了个姿势改跪姿为蹲姿,这么一换姿势就觉裤裆里发潮忙用小手一摸顿时掏出一股子淫水儿……
我冷静的想:我这属于正常的生理反应,不算龌龊,更谈不上淫荡,我是为了获取黄文静的证据才批判性的看。
想到此,我松了口气两腿微微分开边看边用手隔着裤袜搓屄,屄里异常敏感,哪里还禁得住搓弄,稍一碰便屄水儿四溅湿了一大片。
『扑棱棱』黄文静吐出赵帅的鸡巴,鸡巴马上高举12点。
“来!夹心面包!”
她说着,翻身匍匐在周俊身上任由鸡巴塞进屄里。
再看赵帅,先是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罐牙膏似的东西分开文静的两片白屁股,我看得仔细,那棕褐色的屁眼儿已经松了,肛圈外翻拱出好大,赵帅挤出一股粘粘的白液分别抹在屁眼儿和鸡巴上这才跨上去一矮身将鸡巴送入肛门。
“啊!操你妈的!哦!屁眼子挺爽!嗷!周俊我操你妈的!嗯!黄文静我操你妈的!啊!赵帅我操你妈的!哦!黄文静我操你的!啊啊啊……哦哦……操你妈的真鸡巴爽!……操你屁股的!……黄文静我操你全家!啊!”
杂物室里这叫个热闹,三个人贴在一处真好像个夹心大面包,他们嘴里骂着下流的脏话,那叫个刺激!
那叫个热闹!
那叫个淫荡!
我听着、看着,全身心陶醉在里面,那些平日里听着都觉得肮脏无比的脏话此时被他们喊出来是那么刺激那么应景!
同样身为女人,我突然明白了黄文静的感受!
那是一种被征服被虐待的欢快感!
被男人征服!
被大鸡巴征服!
操入!
拔出!
再操入!
女人就应该被男人征服!
就应该跪拜大鸡巴!
这,才是真正的女人!
“嗯哼……”我使劲儿盯着他们三个交合处,一黑一白两根儿大鸡巴你来我往用力抽操,尤其是赵帅的黑鸡巴真真正正的操进屁眼儿里像拉锯似的!
随着他们的动作我也加紧搓屄,突觉小腹一阵酥麻“哧”的一下从屄里喷出一股淫水儿刚才憋着的那泡热尿不受控制的喷涌而出!
我实在忍不住哆嗦着叫了声:“哎!……”万幸,外面更热闹,他们三个早已投入其中都没察觉。
高潮袭来,我边哆嗦边往外喷尿,可又怕尿太多被发现,急忙用小手接着,瞬间便尿满了。
这可咋办?!
也就是一愣的功夫,我急中生智将手举到嘴边“咕噜”一声咽下一口,再接再喝,直到尿尽了。
这可搞笑了,撒尿加口渴一并解决。
若放在平日,听到喝尿我非恶心的吐了不可!
可刚才那番举动我非但不觉恶心反而又多了几丝兴奋!
我这是咋了……
来不及细想,我又全神贯注向外看。
只见赵帅似乎到了关键时刻,他双手按定文静的屁股一阵乱摆突然叫了声:“操你妈的!哎呦!”
慢慢停了下来,拔出鸡巴的刹那从屁眼儿里冒出一股褐色加白色的混合液。
真刺激!
就这么把精子射进屁眼儿里!
我心里再次激动。
赵帅退下,周俊将黄文静翻了个身架起双腿用力狠干,黄文静便随着动作扭动屁股边高声淫叫。
叫声很大,我心想:他们倒也不怕别人发现?
看来肯定不是头次在这儿玩儿了!
随着文静一声比一声高,周俊加快速度喊了句:“姐!操你妈!给你了!”
顿时射出浓精。
良久,他们三个光着屁股并排躺在床垫上休息,杂物室里重新恢复宁静。
黄文静任由精子流到床垫上,我心想:难怪勘察的时候床垫上这么多精斑,就是这么留下的。
这时听赵帅说:“操!昨儿上课,我也没得罪丁老师,没来由的被她训了几句,她是不是有啥别扭事儿?”
黄文静在旁说:“我昨儿下午碰见那个老货,脸色不太对,可能是有啥事儿,你也别往心里去。”
我听黄文静竟然把我叫作『老货』心里顿时不是滋味儿。
这时周俊笑:“不过你别说,老丁虽然岁数大点儿,不过那身条儿可是不错,模样又漂亮,啥时候能干她一炮儿?哈哈……”
黄文静推了他一把笑:“你呀!排号儿去吧!学校里想弄她的人多了!放下远的,就说网管陈军、体育老孟甚至是咱们学校的教务主任郭老头儿,他们几个背地里经常问我她的事儿,我看他们准没憋好屁!”
我听到这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网管小陈竟然早对我有这个心思?!
我可是整整比他大出二十多岁!体育老师孟庆雨倒是撩拨过我几次,但被我正色回绝,可教务主任郭达是当年录用我的老领导了!难道他也……
继续听,只听她又说:“还有那个门卫值班室的老李头儿,上次我下班,他竟拉着我在门卫室里聊了半天,没问别的,就问那老货的事儿!啥结婚没结婚啦,啥有没有对象啦,啥跟哪个男老师说的上来啦!我操!他们咋就这么惦记着!”
如果刚才我是惊讶,那么听了这话我就是震惊!门卫李大爷?五十多的人了!
难道对我也有这个心思?要不,他怎么会背地里打听我这么多事儿?!
当然,震惊的不仅是我,周俊和赵帅更震惊,他俩几乎同时问:“啥?!门卫李大爷?”
愣了一下他俩突然爆发出哄笑,周俊笑:“我操!那老头儿也惦记这个?哈哈!他那岁数鸡巴还能硬?哈哈……”
赵帅更笑:“丁老师真是老中青三代人的偶像啊!是男的就想操她!哈哈!”
黄文静肯定的说:“没听老话儿说么『单身女人是非多』那老货算是先天条件不错,没人惦记才怪!”
周俊在旁说:“姐,回头你也帮我们说和说和,省得我们整天心里痒痒的,回头再被别人抢了先!”
黄文静白了他一眼:“您快歇了吧!你不知道她是出了名的『冷面王』?多少男老师臊过她,都让她给撅回去了,你让我去说?回头我再弄个没脸?”
顿了下她又说:“我估计啊,她在外面肯定有人,少不了让男人骑!你们别看她在学校里装屄,好像自己多正派似的,越是这样的骨子里越骚越浪,我是女人我还不知道这个?”
赵帅说:“真要像你说的那样,早就带相儿了,不过我咋看不出来?”
黄文静笑:“你才多大?经历过几个女人?也就是跟我来过几回,懂个屁!”
听到这儿,我心里直给自己喊冤!黄文静你真是冤枉我了!我哪是你说的那种女人?!
这时周俊对赵帅笑:“备不住昨儿下午她就是没让爷们儿操爽,所以才把邪火撒你身上!哈哈!”
他这么一说大家都哄笑起来。
我听着心里生气又无可奈何。
他们又聊了会儿,才各自穿好衣服,黄文静掏出卫生纸好歹擦擦床垫,关上灯、锁上门三个人悄悄溜了出去。
我又在纸箱里待了会儿,确认没人了,这才爬出来,瞬间感觉外面真凉快,拿手一摸,长发都湿漉漉的,肉色丝袜大腿上除了屄水儿粘液就是骚尿,高跟鞋里都是潮乎的。
定了定神儿,我又贴在门上仔细听听,外面鸦雀无声。
顺手一拉门,发现只裂开一个缝隙,原来他们临走时把锁头又重新挂上。
我后悔自己为啥早没想到这一点!
现在可好,我被反锁在里面。
我越想越怕,急得团团转,好在最后发现门上的玻璃松动,我费了好大劲儿才取下玻璃把手伸出去摸到锁头摘下这才没被困住,重新把玻璃按上,我又巡视一下没什么异常,这才离开杂物室。
外面天色渐暗几近傍晚,我蹬上自行车往校门口骑,刚到门卫室,正好李大爷走出来,冲我笑:“哎呦!丁老师,您才离校?”
看见他,我想起刚才黄文静的话,没来由脸上发烧,盯着李大爷多看了几眼,他中等个头儿,不胖不瘦,短发有些发白,四方脸,大鼻子大嘴,眯缝着一对儿小眼睛,倒是很面善,常年穿着一身灰色裤褂。
我停下车,尴尬的对他点头笑笑顺口说:“啊……是……。”
借着灯光,他似乎发现了什么,用手指着我大腿说:“咦?丁老师,您腿上咋湿了?”
我忙低头一看,果然两条肉丝大腿在灯光下被看得清楚。我忙解释:“啊……我刚才不小心洒上的水……”
李大爷弯腰细看,笑着摇头:“嘿嘿,我看不像,这倒像是没憋住尿,尿裤子了。呵呵……你看你这儿,是从裤裆里往外湿……呵呵……”
被他当场揭穿,顿时失措,我有些恼怒:“李大爷!您别瞎说!这真是洒上的水!”
说完,我重新蹬上自行车飞快骑出去,背后传来李大爷阵阵笑声。
这一路上,我脑子里想了许多,黄文静、赵帅、周俊、小陈、老孟、郭达、李大爷……
原来,看似平淡无奇的校园生活,另一面竟然如此丰富多彩!
学生们想操我,老师们想上我,甚至连看门大爷都对我有非分之想。
难道我就这么吸引人?
一个老教师,老女人,老中青三代都对我如此?
忽然,我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自信、骄傲,原本万念俱灰的我,似又重新振作起来,夕阳虽已近黄昏,但却无限美!
晚上美美睡了一觉,转天我精神饱满去上课。
到办公室第一件事儿就是将我和黄文静办公区的那块隔断重新卸下,这样我就能时刻观察她的动向。
周一总是忙碌的,开会、上课、课间操,另外还要准备下个月的职业技能大赛,我把一切都安排得有条不紊。
中饭我依旧是三块钱的大饼鸡蛋,黄文静依旧出去吃饭,剩下的几位老师有的趴在桌子上午睡,有的出去散步,办公室很安静。
这时门一开,网管小陈从外面走进来,见了我笑:“丁姐,我过来给您看看电脑。”
我见是他,心里一阵紧张,想起黄文静的话。定定神,我微笑:“谢谢。吃午饭了吗?”
他走到我跟前点头:“刚吃过。”
小陈是前年通过社会招聘到我们学校做网管的,全校的电脑、网络都由他负责,二十来岁的年纪比一些半脱产班学生的还年轻,个头儿不高,身体不胖,模样也算得过去,工作认真挺招人喜欢。
我站起来让他坐下,看着他摆弄电脑。
“是哪儿坏了?前儿还亮,后来就不亮了。”我尽量柔声以掩盖紧张。
“可能是显卡……”他把电脑主机搬出来,然后用螺丝刀拧下螺丝,打开后盖蹲在地上摆弄。
看着他认真的样子我心里赞叹,顺势把转椅移到他对面坐下,看着他忙碌,我心想:这年轻人挺不错,能像黄文静说的?
对我有那种意思?
是不是她顺口瞎说……
“您看……”小陈猛然抬头,似乎发现了什么,忙把头再次低下,嘴里继续说:“……还……还真是显卡坏了……”我见他突然有些不自在,心里还纳闷儿可转眼看到自己的坐姿就是一惊,原来我走神儿不经意间竟然朝他分开双腿,他一准儿是发现我没穿裤衩儿了!
想到此急忙把原本分开的大腿牢牢并拢心里有些羞恼,没好气儿的说:“坏了就赶快换块新的!”
小陈听我口气严厉,不敢再抬头,嘴上说:“啊……还行……换一块显卡就好……”
这时,我突然升起一丝失落感,心想:毕竟小陈还年轻,若换成李大爷,恐怕早就两句话把我问得下不来台,没准儿再来两句难听的好好臊臊我,我一服软他就有机可乘了……
有机可乘?!
难道我想让男人们对我有机可乘吗?!
我这是怎么了?!
疯了?!
傻了?!
我如此正派的一个老教师面对年轻男同事竟然想到有机可乘,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
我脑子里一片混乱,也不知想些什么,这时听小陈说:“丁姐,您稍等,我去拿显卡来。”
说着,他借起身的空档用眼光又瞄了我大腿一眼,见我已经紧闭双腿微微有些失望的走出去。
这一切都被我看在眼里,我心潮澎湃紧张激动又略带羞涩,他失望,我又何尝没有失望的情怀?
在他离开的几分钟里我就觉得似乎过了几天那么长,盼着他回来,又怕他回来,听到门外的脚步声,我抛开一切杂念闭上眼睛慢慢放松身体两条大腿很自然的分开。
小陈见我假寐似乎也不想惊动我,小心走到我对面重新蹲下,虽然我闭着眼睛但似乎能感觉到那炙热的目光不停往我裤裆里钻!屄里又发潮了。
忽然,小陈似乎是自言自语,嘴里嘟囔说:“早知道上周六我过来给您修了……”
听他说话我忙睁开眼,四目相对我俩都刻意回避了一下。
我轻柔的说:“咋?不太好弄?能不能凑合着先让我用一周?等这星期六麻烦您再过来好好帮我修理修理?”
他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忙点头:“丁姐,那就这么说定了!这周六我过来,您这电脑也老了点儿,该换的东西还挺多。”
我笑:“那敢情好!”
说到这儿我鬼使神差的说了这么几句:“小陈,您别跟我这么客气,还总『您』『您』的,我求您办事儿,您就直接叫我丁莹就行。”
他一听更高兴,抬头看着我说:“那好,丁莹,那我就星期六过来。你等着我啊?”
我脸上发烧,毕竟我比他大了二十多岁,被这么个年轻小伙儿直呼名字多少有些不适应,不过看他兴奋的样子我也高兴,笑着点点头:“没问题!我一定等着您!”
小陈帮我把主机放好打开电脑,见能用了,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他走后,我心想:刚才我都说了些啥?!
竟然不让他对我用敬语?
还允许他直呼我的名字?
我这是怎么了?
想到周六很有可能与他独处,我又害怕又期待。最后,我又想起那个名句:如果想批判罪恶,必须要先了解罪恶!我倒要看看周六会发生什么!
下午课前,黄文静回来了,一坐下便开始玩手机,我趁她不注意偷偷弯腰低头向对面窥视,果然发现她依旧没穿裤衩儿,肉色连裤袜裤裆间隐有些尿渍。
我心里不齿,批判性的多看了几眼。
转眼到了周三,每周三下午都要开班会,班会的内容也很简单,不外乎就是总结上周学习情况或是搞一些诗朗诵、时事讨论等等,更简单的就是安排大家自习。
这周的班会内容是普教二班每人进行诗朗诵,有人准备了,有人没准备,这些学生都是高中年纪,比较活泼,班会很热闹。
班会结束,我安排大家做卫生然后放学,回到办公室一看表还有些时间,我索性打开电脑看看时下新闻。
黄文静正收拾办公区,又是扫地又是擦桌子。
我看她笑:“文静,今儿咋想起做卫生来了?”
她也笑:“好些日子没整理了,到处都是浮土。”
我客气:“需要我帮忙吗?”
她摇摇头:“不用,我一人就能搞定,您忙吧。”
我也没留意她,只顾上网看新闻。
忽然,我就察觉对面没动静了,感觉有点儿不对劲儿,忙弯腰低头朝对面看,正好与她四目相对!
隔断被我卸下,我又没穿裤衩儿,亮堂堂的被她看了个满眼儿!
我俩都愣了一下,我忙把双腿夹紧尴尬的笑了笑说:“这小陈干活就是丢三落四的,你看,上次拉网线这隔断卸下来咋就没装回去?”
黄文静原本一脸诧异,听我这么说忙顺话:“是呢!他办事儿咋这么毛躁。”
我急忙推开转椅也钻进桌下和她一起把隔断安装好。
再次坐下,我脸上微微发烧,心里咚咚直跳,平静下来,我站起来开门往厕所走,路过黄文静座位的时候我俩又无意间对视一眼,她似乎料到我去厕所紧接着也站起来。
我在前面走,她在后面跟,一前一后进了女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