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中厅往前,一条青石板路通往后厅,路两边罗列着左右各十二口青花水缸,路尽头是一扇朱红色大门,门上有块匾,上面写着“沐恩”家里人称这扇门叫“沐恩门”沐恩门是通往后厅的唯一通道,除非夜间有急事否则此门晚上八点准时关闭,早上七点准时打开。
进了沐恩门迎面是个大院,左右各有两个跨院,院子中央有一个花坛,坛子中央种着一棵参天古槐,枝繁叶茂,遮天蔽日。
古槐是苏家老祖亲手种下,到现在已经一百多年,这棵树是苏家的家宝,被喻为苏家繁荣昌盛的象征,因此老爷安排专人打理,一年四季精心照料。
再往前,青石板路尽头是一座大厅堂,上面也有块匾,写着“竹居”所以这里又称为竹居堂。
蹬台阶进竹居堂,迎面大厅足有一百多平米,头顶有新装的电灯,门口有电话,正中央是石头屏风,上面刻着一个大大的『苏』字,屏风前面是红梨花木的桌子,桌子上放着西洋钟、景德镇官窑的整套茶具。
桌子前面摆放着一把金丝楠木太师椅,椅子上有软垫。
以太师椅为中心,左右两边各有八张椅子,其中左手第一、二张椅子上放有软垫。
老太爷当家时这两个座位是周姨太和许姨太的固定位子。
竹居堂左边是卧房,右边是书房,绕过石头屏风后面是甬道,甬道两边有六间厢房,这是家奴住的地方,甬道尽头是一扇大门,再往里通往后花园。
老爷日常住在竹居堂,老太爷及两位姨太住在东跨院,西跨院是小姐们的住处。
东跨院规模略小,但建有一个大厅堂,门匾上写着“享年”享年堂与竹居堂形制一般,只是多了个小药房,老太爷近来身体不好,家里的大夫看不了,只好花重金雇了县城里东固医院的西医大夫,每日在此给老太爷看病输液。
西跨院的规避比东跨院又小些,院子里种着各色花草,有专门的花匠摆弄,精心照顾。
院子中央还有石头桌凳,当年小姐们都在的时候,每到夏日晚间坐在石凳上乘凉观景,说说笑笑好不自在。
但现在西跨院只住着三小姐苏小妹。
苏小妹十几岁去英国读书,去年年底刚刚回家,女孩子到外面历练一番果然与众不同,不仅会讲一口流利的英语,而且喜欢文艺,言谈话语举手投足间带着一种特别的风采甚至让人觉得有些怪,她还经常说些我们闻所未闻的话,有时候说得很详细,连我们这些家奴听了都会脸红,我只当作疯话罢了。
六月,天气逐渐热起来。
午饭后,烈日当空,一阵阵干热风穿堂而过,吹得人昏昏欲睡。
竹居堂里静悄悄的,我在厢房里给老爷做针线活儿。
门一开,一个俏皮的脸蛋闪现,我抬头一看是三小姐身边的丫头小月。
“大娘,干啥呢?”小月笑眯眯的看着我手里的活计问。
我笑着回应:“给老爷缝件肚兜。你有事儿?”
小月点点头。
我笑:“在门口干啥?进来说话。”
小月说:“也没啥事儿,三小姐让你过去,她要画画,让你当个模特。”
我眨眨眼问:“啥叫模特?”
小月笑着说:“就是让你坐在那儿,她画你。”
我听了一笑说:“家里这么多漂亮人儿不画,干啥非要画我?人老珠黄的。”
小月似乎有些不耐烦,急着说:“快跟我走吧,小姐等着呢!”
我放下手里的东西随她来到三小姐的房里。
进屋我一看,正中央摆着一张红漆木大圆桌,奇怪的是桌子上竟然铺着毯子。
我一眼便认出这张桌子是家里族人们议事吃饭时候才用的,平时都是收在厨房,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这桌子与别的桌子不同,桌面分上下两层,中间有滚轴,上层桌面用手一推就可转动。
只有人多的时候才用这张桌子吃饭,怕够不到菜,所以才做了这么个能转的。
桌子旁边有个画板,放在架子上,三小姐正站在画板前用刀子削笔。
她见我来了,忙对小月说:“把门关好。”
然后冲我说:“大娘你把衣服脱了,上桌子上去。”
我一听还要脱衣服,忙问:“小姐,这……”
三小姐头也没抬,只是说:“我要画人体素描,你快把衣服脱了上去。”
她是主子,我自然不敢违抗,忙把身上半旧的宝蓝色旗袍脱掉。
多年的习惯,除非是每个月不方便的日子我才穿裤衩,否则里面光溜溜啥也没有,旗袍脱下,我全身就只剩一双绣花布鞋了。
小月关好门在我后面说:“大娘,别愣着,把鞋脱了上去啊?”
我犹豫了一下只好脱了鞋撅着屁股爬上桌子。
三小姐弄好了笔,抬头看了看我,忽然一笑:“大娘,看不出你四十多了,身材皮肤还这么好。”
我这身子,老太爷见过,老爷也见过,但还从没给任何一位小姐看过,今儿这当口我也有点儿不知所措,听她这么说只好笑笑:“这都是老太爷、老爷的恩施,这么多年来没让我受罪。”
小月在旁边笑:“刚才大娘往桌子上爬,我在后面看着,屁股又白又大就像个大白馒头,屁股眼儿往外突突的就像……就像鲶鱼撅起的嘴!”
我听了她这话臊得脸一红,忙说:“小月!你也拿大娘打趣儿了!”
三小姐听了也笑,冲着我说:“大娘,你把手放下来,把腿劈开让我看看。”
我从上了桌子,就拢着腿捂着胸,听她这话只好红着脸放下手又把两条修长的大腿微微分开。
“呦!”小月发出一声轻呼。
只见我白嫩的胸脯上两个饱满圆润的大奶子高高耸立,奶头儿有葡萄般大小,两腿之间一撮油亮的黑屄毛儿四散生长,大屄唇分开,小屄唇微闭,就连尿道口儿也清晰可见。
三小姐走进我低头仔细看看,抬起头看着我说:“难怪我哥曾经跟我说呢,说你身体淫骚,让男人欲罢不能。我留学这些年我哥没少让你陪睡吧?”
三小姐这话已经把我臊得脸红脖子粗,只好闭上眼默默点点头。
小月在旁说:“大娘,主子问你话呢?你嘴又没堵上,干啥不说话?”
我睁眼委屈的看了小月一眼,只好说:“小姐您说的没错,我是老爷贴身家奴,伺候老爷原就是我的本分。”
三小姐没再说话,只是让我面对着她坐好,两手向后撑着桌面,两条大腿拳起大大分开。
我用力一分腿,小屄唇顿时打开,这下连最隐秘的屄洞都暴露出来。
“挺胸……对……侧脸……好……你再把腿分开点儿……好……就保持这样……别动……”三小姐指挥着我,边说边拿着笔在纸上画起来。
“小月,转桌子。”三小姐发话。
小月答应一声走到桌子跟前慢慢推动桌面,桌面转动,我坐在上面也跟着转。
三小姐盯着我观察,然后叫停,继续让我面对着她……
五分钟……
十分钟……
二十分钟……
我一直保持这个姿势,觉得手腕儿有点儿酸,肩膀有些发麻。
“嗯……差不多了……”三小姐看着画板把手里的笔放下。
小月忙凑过来一看,叫了声:“真棒!小姐您画得真像!”
我直起身子忙问:“小姐,能否给我看看?”
三小姐点点头从画板上撕下画纸递给我。
我双手接过来一看,只见纸上一位中年美妇,乌黑长发盘起,云鬓高耸,瓜子儿脸,弯眉秀目,桃腮含羞,笔直的鼻梁,乖巧的小嘴儿,两手后撑,奶子高耸,两条大腿分开,腿间的肉屄,屄毛儿、屄洞、大小屄唇清晰可见。
虽然只是黑白色,但却画得惟妙惟肖。
我手捧着画儿赞叹:“小姐,您画得可真好!”
三小姐得意的哼了一声说:“那当然,你以为我这些年留学都干啥了?告诉你吧,这叫西洋素描,在洋人看来,女人的身体才是最美的,这是艺术,懂不?”
我摇摇头把画递给她说:“我可不懂这些,我只是觉得小姐您画得实在是好!”
三小姐接过画,看了看,又抬头看看我,忽然眼睛一亮,拍了一下手说:“我说总觉得少点儿啥!对了!少个男人!”
转头她对小月说:“你去,把花匠老李的那个傻儿子叫来!”
小月似乎也明白了小姐的意思,答应一声开门跑了出去。
我一听,忙问:“小姐……您……还画啊?”
三小姐点点头说:“反正也没啥事儿,画着玩儿。待会儿那傻小子来了,我给你俩画一个,肯定好玩儿!嘻嘻!”
我心里暗暗打鼓,不知她想干啥。
花匠老李是苏家多年的长工,三十多岁才生了这么个儿子,取名李铁牛。
可这孩子跟别的孩子不一样,脑子一根筋,认死理儿,其实他并不傻,只是有些憨。
铁牛天生一副好身板,胃口大,一顿能吃六七个馒头,今年二十出头,正是卖力气的好年纪,一直在前面卸货场里干活儿。
李铁牛一进门,屋里顿时一暗,仿佛平地长出一座铁塔。
一米八的个头儿,国字脸,大眼睛短眉毛,狮子鼻大嘴,一身灰色粗布裤褂,脚上黑布鞋。
“三小姐您好!您找我?”铁牛一眼看见我,但却没忘了说话,他嗓音洪亮,震得屋子都有回音。
“呦!你小点儿声儿!回头再吓着小姐!”小月被震得直堵耳朵,抬脚狠狠踢了他一下。
“哦……是。”铁牛挨了踹,身子却纹丝不动,嘴里答应着,眼睛却围着我转。
从他进来,我就合上腿用手捂胸,脸臊得更红,铁牛年纪轻,我这岁数和他娘差不多,怎能不臊?
三小姐看着铁牛笑:“铁牛,把衣服脱了,我给你画画。”
铁牛听了先是一愣,但随即点头答应一声把外衣脱掉,只穿着裤衩儿。
三小姐一边准备画板,边说:“你把裤衩儿也脱了。”
铁牛看看我,似乎明白了什么,一弯腰把裤衩脱掉,一身黝黑的皮肤,胸脯上、胳膊上的肌肉高高隆起,大腿十分结实,两只大脚丫子就像两把蒲扇。
“哎呀!”
小月在旁边叫了一声。
我忙抬眼一看,好家伙,铁牛腿间垂着好大一根儿黑鸡巴!
鸡巴皮肤黝黑,又粗又长,鸡巴头儿往外鼓鼓着,这还没硬了,就比老爷硬起来的鸡巴还长一大截!
两个长满黑毛儿的蛋子儿垂在下面就像挂着俩黑煤球儿!
做为贴身家奴,老太爷、老爷的鸡巴自然没少碰。
偶尔的,有与苏家交往密切的朋友过来,老爷也经常把我们赏给客人陪宿狎欢,自然也少不了被客人们耍弄,这鸡巴我还算是见过不少,但没几个能与老太爷、老爷相比,就以为那是天下最大了。
但今儿看来,就算把老太爷和老爷的鸡巴接在一起,恐怕也没有铁牛的鸡巴长!
粗!
看了这,我只觉得心里乱跳,屄中发痒,从小腹涌上一股热流,竟然有些不能自己。
可奇怪的是,三小姐看了看却无动于衷,只淡淡说了句:“不错,挺大。”
准备好画板,三小姐说:“铁牛,你上桌子,站在大娘身边。”
铁牛呆了一下嘴里嘟囔:“大娘……这……”我这时早已臊得说不出话来,只小月在旁催促:“傻小子!小姐让你上去,你还愣着干啥!”
铁牛一听,忙点点头,一抬腿大脚蹬着桌面就上来了,直接站在我身旁。
他原本个头儿就高,又站在桌子上,脑袋几乎碰到房顶的电灯,我越发有些紧张,他紧贴我站着,黑黝黝的大鸡巴就垂在我脸边乱晃,一股子男人特有的味道飘过来,我想抗拒却又无力,两腿一夹,屄里见水儿。
“大娘,还是刚才那个姿势。”三小姐冲我说。
我面有难色,但看到她凌厉的眼神儿,只好勉强摆出姿势。
“你脸别往这边侧,往那边……”三小姐比划着画笔。
我只好把脸侧向铁牛,一抬眼,大黑鸡巴几乎就贴在面前。
『咚咚咚……』我心里越跳越快犹如鹿撞,脸上一阵儿红一阵儿白。好久,三小姐都没动静,我用眼角余光一看,发现她正皱着眉对着画板。
“人物和人物之间应该有联系……你俩怎么才能有联系呢……”三小姐似乎自言自语。
最后她走过来,看看铁牛又看看我,表情很怪异,忽然冲我说:“大娘,张嘴。”
我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张开了嘴。
“铁牛,你把身子转过来……对着大娘……好,就这样……”说着话,三小姐抬手捏住铁牛的大鸡巴头儿顺势塞进我嘴里。
“嗯……哼……”刹那间我和铁牛同时失声。
“哎呦……三小姐……这……大娘……”铁牛低着头瞪大眼睛看着我。
我脑子里一片混乱,床笫百戏图的画面一遍遍闪现,其中一节专门讲解女子如何为男子口淫,并且还配了详细的说明,如何运用舌头,如何运用嗓子。
讲究的是『唆』『吸』『含』『点』『吞』这五字诀窍……
粗大的鸡巴头儿含在嘴里,我根本不敢动,只用两片香唇拿住,香舌却向后卷起不敢与鸡巴头儿有任何接触。
“嗯……这才对……”三小姐边说边开始画。
小月在旁看到此景,先是脸红不敢看,可没一会儿就瞪大眼睛紧盯着我俩,嘴唇轻咬,似乎动情。
屋里一时寂静无声,只听画笔在纸上摩擦发出的“唰唰”声。
铁牛毕竟是个刚成年的孩子,又哪里把持得住?
虽然我没有任何动作,但口中的鸡巴头儿逐渐变大变硬,他这么一来,我更觉紧张,呼吸急促,一股一股的热气从鼻子里喷出来喷到鸡巴茎上反而更加刺激。
“嗯。咕噜”嘴里含着东西,必定产生许多香唾,香唾越来越多已经将鸡巴头儿泡在里面,我又不敢吐,只好嗓子一动,用力咽下去。
这下坏了,我这一吞咽,香舌不由自主的一伸一卷在鸡巴头儿上狠狠舔了一口。
只这一下,铁牛的鸡巴瞬间硬硬邦邦!
“唔……”我两眼上翻,绣眉微蹙,直看着铁牛给他使眼色,可这傻小子却瞪着我猛看,鸡巴更硬。
“扑棱棱”我再也无力控制嘴里的大鸡巴,香唇一滑,硬邦邦的黑鸡巴从我嘴里弹出来顿时朝天。
“你俩到底咋回事儿!”三小姐不高兴的说。
我红着脸央求道:“三小姐……您……您饶了我俩吧?”
三小姐白了我一眼反问:“你这说的啥话?难不成我三小姐还难为你俩了?”
我忙摇头说:“不是不是,只是铁牛还是个孩子……他……”我再也说不下去了。
三小姐不再理我,走到我俩跟前抬手将铁牛的鸡巴一把攥住压了下来,黑鸡巴头儿直接对准我的嘴。
“你别动!射出来就没事儿了!”三小姐一边说一边快速的撸着鸡巴茎。
铁牛瞪着眼,张大嘴死死盯着三小姐的手。
“张嘴!”突然三小姐冲我喊了一声。
我当然知道她是啥意思,无奈之下急忙两眼一闭大大张开小嘴儿,只听铁牛“啊!”
的一声闷吼,巨大的鸡巴头儿猛的暴涨“噗”一股浓浓的精子喷涌而出全部射进我嘴里,顿时我嘴里都是腥臊臭味儿。
“都给我咽了!漏一滴都不行!”
三小姐边说边加紧撸着鸡巴茎。
她越撸越是从那黑鸡巴头儿里急速射出股股浓稠精子,犹如撒尿般,这可是铁牛二十年来积攒下来的,量之多,是我前所未见。
“咕噜……嗯……咕噜……嗯……咕噜……”我浑身哆嗦着张着嘴一口口往下咽,两腿一分,屄水儿开始往外冒。
最终,铁牛仰头长长出了口气,鸡巴渐软。
三小姐停了手,侧头看看,只见鸡巴头儿上还残留着一滴浓精,她再次将鸡巴塞进我嘴里冲我俩说:“都没事儿了吧?你俩再坚持一会儿,我这就画完了。”
此时在一旁的小月已经看得有些发傻,诺诺的问:“小姐……刚才……铁牛那是啥?”
三小姐拿起笔边画边说:“傻丫头!那东西是大娘最爱之物,她们这些奴才,就喜欢这个!”
听了她的话,我心里叹息,但随即一想:我命如此,本就是给主子们取乐用的。
幽怨的看了铁牛一眼,我伸出香舌缠绕在鸡巴头儿上慢慢吮吸,将那鸡巴眼儿里残存的精子尽数吸出咽下,铁牛自然有感觉,瞪着大眼看着我,眼神里充满情愫,那是一个刚成年男子对喜爱女人的情愫,他虽憨,但并不傻,更有情,我俩四目相对竟然有了些许情意绵绵。
“小月,转桌子。”三小姐说。
小月答应一声走过来转动桌面,这次比较费力,毕竟多了个铁牛。
转了一圈,回原位停下。
忽听铁牛说:“小姐……还需多长时间?……我……我想撒尿……”
三小姐边画边说:“稍等会儿,这就好……别动……”
屋里再次安静,五分钟……十分钟……时间仿佛停滞,三小姐一会儿看看我俩,一会儿在画板上刷刷点点,十分投入。
“三……三小姐……要不先让我尿……我这儿憋不住了……”铁牛拧着眉,龇牙咧嘴,健壮的身躯似乎也有些颤动。
三小姐白了他一眼说:“你咋这么多事儿!再等会儿!我这就好了!”
我抬眼看着铁牛,知道他正用尽全力,实在不忍看他这么憋着,我略微朝他伸脖儿,小嘴儿又尽力向前吞竟又多吞进一寸有余,软软的鸡巴头儿刚好顶在我的嗓子眼儿上。
这些年服侍老爷,吃精吞尿的事儿有如家常,在外人看来似乎有悖常理,但对于我们这些家奴来讲这些都再平常不过。
我觉得鸡巴头儿顶到了位置,用牙齿轻轻咬了咬鸡巴茎,铁牛忙低头,我对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但铁牛没明白我的意思,眨着大眼依旧瞪着我,我再次轻咬鸡巴茎,两眼微闭做了个点头儿的动作,这次铁牛终于明白我的心意,又惊讶又感激更好奇。
突然,我只觉嗓子眼儿里一热,水流由小变大直至喷涌,一股骚臭味儿涌上来。
我急忙屏住呼吸紧闭双唇牢牢扣住鸡巴茎,嗓子快速上下移动“咕噜……咕噜……咕噜……”大口大口将热尿尽数吞下,也不知他憋了多久,竟让我有种没完没了的感觉。
他那边猛尿,我这边紧吞,神不知鬼不觉铁牛便放松了表情,一脸舒泰。
小月一直盯着我俩,似乎看出了毛病,她凑到我近前仔细盯着我说:“小姐,你看大娘这是干啥了?”
三小姐抬眼看了一眼,问:“咋了?”
小月指着我说:“不知大娘吃啥了?”
好在这时铁牛已经尿完,我也停了下来,三小姐看了看,又画了两笔,这才高兴的说:“好啦!大功告成!”
说着,她撕下画纸。小月忙凑过去一看,笑着拍手叫:“哎呀!真像!真像!”
这时我和铁牛才松了口气,吐出鸡巴,我咽了口唾沫压压心中的恶心。
三小姐撕下画纸递给我,我忙接过来一看,果然惟妙惟肖,表情神态跃然纸上,铁牛也低头看了看,憨笑着说:“嘿嘿!像!像!”
我抬头瞪了他一眼,铁牛赶忙收声。
三小姐把画笔一扔,冲我说:“大娘,这画儿送你了。我烦了,要歇着。”
说完,她自顾自进了卧房,小月紧随其后。
她走后,我俩连忙从桌子上下来,各自穿好衣服,收起画儿,退了出去。
来到外面,铁牛诺诺的说:“大娘……这……委屈您了……”
我本想说他两句,但又不知从何说起叹了口气:“你别说了,只要三小姐高兴,我受点儿委屈又算什么?你先回去,这事儿你一个字儿也不准对外人提!……等过过……我……我再找你……”
说完,我脸一红走了出去。
自从上次和铁牛那一节,我便动了心,茶饭无味,闭上眼便见那黑鸡巴晃动,似乎向我召唤,最后还是想了个办法,把铁牛从前面卸货场调到后花园,专门打理园子里的花草,有他爹教他,铁牛学得挺快,个把月下来就能上手了。
后花园有厢房,大多空着,我打扫出一间给铁牛住。
平日里偷偷给他送些老爷屋里剩下来的点心,又暗地里帮他缝补衣服,时间一长,铁牛再憨也明白了我的心意。
那日,他整理完花草回屋,见我正背对着他站在床边给他整理被褥,他便凑过来贴近了我用手捏屁股,我臊着红脸并未阻拦,铁牛抬手一按,我便借势撅在床沿儿,他扒掉我的裤子露出白腚慌乱举起鸡巴就捅,可捅了半天也不得要领,最后还是我从腿间伸出手,捏住鸡巴头儿放在屄门儿蹭上淫水儿,这才让他顺利把我操了。
自那日起,我俩便偷偷做了夫妻,我来他往水乳交融。
时间长了,我就教他『床笫百戏图』中的妙门诀窍,这小子学啥都挺用心,几夜下来,轻车熟路,在我身上边学边练,弄得我夜夜叫床日日思春。
这不,大白天的,我就忍不住寂寞到他房里,还没说上三两句便让他按在床头用大黑鸡巴使劲儿操了屁眼儿。
“啊……冤家!……啊啊啊……你轻点儿……哎呦……啊!冤家!你把大娘的屎都操出来了!……啊……啊……大娘求你……啊!……大娘一辈子给你吃精吞尿……啊!……啊啊啊……铁牛!”
我身子一抖,滴滴答答喷出几股热尿。
“嗯!大娘……”铁牛猛的抽出大鸡巴顿时从我屁眼儿里带出一股黄屎。
我趴在床头喘了几口气,这才缓过神儿来,回头一看,脸上通红,急忙掏出手纸擦了擦屁眼儿然后又仔细擦拭那大黑鸡巴。
鸡巴愣愣的挺着,没有丝毫要软的迹象,青筋暴露单眼圆睁,看着吓人。
我腿一软,跪在他面前张嘴就舔,虽然用纸擦过,但那味儿依旧臭哄哄的。
“铁牛!来!操屄!就按我教你的那个法儿。”说完,我站起来扭过身两手撑住床边用力撅起屁股。
铁牛也不说话,凑到我背后鸡巴一挺登时给我塞进屄里。
“呦!”
我尖叫一声。
虽然屄水儿流了满地,但也禁不起这么个大家伙,我只觉屄里涨得难受,不自觉的抬起一条腿蹬在床沿上,屄门儿大开,感觉好了些。
“噗嗤、噗嗤、噗呲、噗呲……”铁牛两脚站定,一手掐着我的后脖子,一手使劲抓住我高耸的发髻,屁股犹如推磨般由慢到快操了起来。
“哎哎哎哎哎哎……”我被他抓住头发高高仰着脖儿,张着小嘴儿边叫边随着他动。
“冤家!……啊!……好鸡巴!……对!……使劲儿操我!……操你大娘!……啊!……好!好!好!……”我的两个大白奶子甩在半空乱晃,奶头儿全都挺立起来。
操着操着,我就觉得脑袋一麻,屄里一阵哆嗦,顿时轻飘飘的十分受用。
“铁牛!铁牛……冤家你听我说……”我叫住他一脸浪情看着他道:“冤家!大娘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以后你娶媳妇,大娘也不拦着,只求你心里有我,日夜操我……大娘愿做你身边的一条母狗!……啊!”
铁牛听了,也不说话,忽的伸出左手中指抠入我屁眼儿直插到根儿,他那手指又粗又壮在我屁眼儿里一顿搅合复又抽出一直举到我嘴边说:“你把我这手指唆了个干净,我便信了你!”
我看着他二话不说张嘴吐香舌先是从下到上舔了个干净,然后再将手指全部吞进,细细唆了,吐出手指我动情道:“冤家只要你高兴,你发句话,大娘天天当着你的面儿自己抠自己唆!”
铁牛瞪着我突然张嘴将一口热痰狠狠啐在我脸上,骂了句:“操你个骚母狗!”
我任由他啐,埋怨道:“下次再要啐我,只让我张嘴,你直接啐在我嘴里让我咽了便是,何必糟蹋了这口好痰?”
铁牛听完,不再说话,再次按住我甩开屁股猛捣。
“啊!啊!……啊!……铁牛!……铁牛!……射进大娘屄里!射进来!……让大娘怀上你的种儿!……啊!……给……给你生个仔儿……”喊出最后一句,我身子一挺,白眼儿一翻,屄里哆嗦着喷出几股淫精,脑子里一片混沌,那种轻飘飘的感觉让我无比舒服。
“操!”铁牛狠狠骂了句,用尽全力猛的将大黑鸡巴闪电般插到根儿,那粗大的鸡巴头儿顿时顶破我的屄眼儿,一鼓一涨突突的射出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