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平。
地处北方,一座小城。
论经济,吉平一般。
论教育,一般。
论基础设施,一般。
论交通,一般。
论人口,一般……
总之,吉平最大的特点就是没有特点,什么都很一般。
最早的时候吉平是个镇,后来升级为市。
这里有个缘由,从古到今吉平都没出过名人,只到了现代,曾经的吉平镇长经过多年努力官至副省,但若履历上写着曾经在吉平镇任职总是不太好听,因此在这位副省的提议下吉平升级为地级市。
我是土生的吉平人和丈夫李明都是半路夫妻,而各自离婚的原由却出奇相同,都是原配背叛。
我前夫是一家商贸公司的小老板,身材高大模样俊俏,论起来我俩也算郎才女貌。
那时生意还过得去,家里有车有房算是小富。
本以为就这么过日子,但该来的还是来了,就在我给他生了个女儿之后,他便出轨一个做服装生意的女老板,还给他生了个儿子,就这样,我们大闹了一场分手,女儿判给了他,我得到一些经济补偿。
现任丈夫李明,前妻是吉平一中的老师,在一次去省城出差期间偶遇曾经师专同学,听说那男人也从事教育行业,上学时候俩人就搞过,他对李明前妻念念不忘至今未婚,这次偶遇也算命中注定。
李明这人按我们本地土话讲就是有点儿『土蔫』三脚踹不出个屁来,模样黑胖个头儿不高,我穿上高跟鞋能比他高出半头,小眼睛瘪鼻子,满嘴黄牙。
认识我的人都说我再婚嫁给他实在太亏,但我知道自己是块啥料,能嫁给他也算高攀。
我这人没什么本事,唯一有身材、模样、炕上活儿,这三样是我的本钱,对于性,我接触比较早,上职专的时候许多男生追过我,其中最帅的那个把我破了处,从那儿以后一发不可收拾,为了一顿饭或一个化妆品、一部手机我就可以和任何男生上床,他们送我个雅号『处男杀手』职专毕业以后也没什么合适工作,曾经有段时间我出没于当时吉平唯一的舞场,也就是在那时我认识了老七。
在当时老七算得是吉平的名人,开舞场、开酒吧、开赌场,网罗一帮人闯江湖。
刚开始我不敢和他走得太近,胆小,可后来老七对我实在太好,吃喝随便,大把大把给钱,他说他喜欢我,我就信了,那时候我挺风流,再加上老七原本就是个调教女孩儿的好手儿,几年下来把我调教得妥妥当当,上了炕我犹如生龙活虎,脏活儿、累活儿无一不精。
后来,开始为老七接客挣钱,什么样的客人都见识过,渐渐成为老七手下最卖钱的小姐。
按照老七的想法我最终能成为『鸡头』负责管理所有小姐,我也乐意,可风云突变事与愿违,2000年左右为响应号召吉平展开一场史无前例的严打,那真是腥风血雨轰轰烈烈,当时吉平几个流氓头子作为典型严办,老七赫然在列排名第一!
我们全都被抓起来,最轻判了十年,老七比我们强,直接吃枪子儿了。
我在号子里关了很多日子,但最终放出来,他们说我算是『受害者』可看看当初和老七一起混的没有落好的。
打那儿以后我突然明白无论是谁,唯有走正路才是出路,邪道儿没好结果。
所以我开始找工作,上班,搞对象,结婚,生子。
李明虽然又黑又矮又丑,但他却有份不愁吃喝的工作,他是吉平为数不多的公务员。
像我们这个地方,公务员是首屈一指的职业,工作稳定收入可观,家里有个公务员能养活三四口人,最让人羡慕的,身为吉平的公务员现在依然能享受福利分房,只不过改名叫『职务住房补助』比如我家所处的轻纺宿舍,虽然名字土点儿,但老百姓都知道那是吉平轻纺工业局的福利房。
地处市中心最繁华地段,房屋面积最小也有八十平,南北通透,厨卫俱全,一梯两户,冬暖夏凉。
李明这个人没啥爱好,只偏爱在炕头儿上搞搞女人,他前妻却不太喜欢这些,这可能也是他们离婚原因之一,他这个爱玩儿的遇到我这个活儿好的,我俩一拍即合,那炕上的花样儿不停翻新,脏活儿、臭活儿还有那不脏不臭的活儿,只要他想搞,我就顺着来,也算是夫唱妇随。
最让我难忘的是新婚之夜,虽然都是二婚,但我们还是搞了个仪式,请亲戚朋友吃个喜饭,那天我格外打扮,中式大红旗袍儿、肉色连裤丝袜、黑色金边儿高跟儿,新式的波浪卷长发,浓妆艳抹款款动人,走起路来香风四溢扭腰摆腚都把李明看呆了,抽空补妆的时候他偷偷熘进来锁上门愣是把我按在沙发上操了一顿,操够了,还嫌不过瘾非要让我给他舔屁眼子,没辙,我只好跪在他身后给他舔爽了才作罢,酒席散去晚上回家就更热闹了,各种式样的连裤袜让我穿,穿好了唆了鸡巴,唆了硬了就开始操,操够了再换连裤袜,再唆了鸡巴,再操,整整一夜没得歇着,我嗓子都喊哑了。
初冬,周末,清晨。
吉平的冬天不是很冷,三九节气平均也零上七八度,再加上早早给了暖气,家家户户暖意融融。
位于吉平市中心轻纺宿舍三区5号楼301我家。
刺眼的阳光透过粉色的窗帘间隙洒在床上,床上一片狼藉,昨夜李明折腾了半宿,赶上今天是休息日我们都不必早起。
翻了个身儿看着李明我问:“大明,你们单位竞聘副科的事儿咋样了?”
他揉揉小眼睛嘟囔:“嗨,副科也没我啥事儿,反正我也选不上,听说领导心里早有数儿,铁定是李迪……”
没等说完我推了他一把:“咋就铁定是他了?这么多年你不也是兢兢业业工作干活儿?”
他不耐烦,把脸转过去:“我现在不也挺好的?干啥非争那个副科?你瞧我是当科长的料儿?”
我越听越来气『噌』的坐起来白了他一眼:“瞧你那没出息的土蔫相儿!这么多年还是个科员儿,跟你同时考上公务员的现在最小也弄个副处当当,你可倒好,『病情』还真稳定,你是打算科员儿干到退休?咋这没出息!”
我这话重了点儿,他脸『腾』一下红了冲我嚷嚷:“咋啦!我就这样!人家有出息是人家的!我这样挺好,你少管!”
见他着急,我顿时态度软下来,看着他轻声说:“大明,你先别急。我的意思要不你也争取争取?咱不为别的,就为你这么多年给局里的付出,你看,好多你以前的同事都升职了,可咱还是个科员儿……”
他更不耐,打断我:“行了!你别说了!我不爱听,我这样挺好!瞎操心!”说完,他掀开被子光着屁股跑进厕所。看着他背影,我只能轻叹。
转眼到周三,这天是李明生日。
我早早起来做早饭让他吃了上班然后又去附近的超市采买各种食材回家准备。
他喜欢吃鱼,我特地挑了两条。
除了炕上,我厨艺也十分了得,无论我做啥菜他都爱吃。
忙碌一整天,临近晚上已摆下一桌子菜,酒也备好。
不一会儿钥匙开门声,他迈步进家门,我赶忙迎上去帮他把外套脱下来又伺候穿好拖鞋,最后接过提包。
“今儿咋样?事儿多不多?”我顺口问。
“嗯……”他哼一声转身熘进厕所。不大会儿就听他在里面喊:“丽丽,拿开塞露过来。”
我答应一声忙从卧室大衣柜下面的抽屉里拿出开塞露小跑儿给他送去。
他这人有个毛病,从不在外面大便,即使憋一天也要回家,我劝过他很多次了,憋大便对身体不好,但他这自小养成的毛病哪儿是那么好改的?
进厕所一看,他正坐在马桶上使劲儿,脸红脖子粗。
“咋?又拉不出来?太干燥了吧?告诉你别憋着就是不听……”
没等我说完被他皱着眉打断:“行了!行了!你快点儿。”
说着话,他弯腰噘起屁股,扭过身冲着我。
我蹲在他身后扒开屁股露出黑色臭屁眼儿,一股热乎乎臭味儿扑面,他刚好冲我放了个热屁。
我皱着眉拿起开塞露往里送,他“哎呦”叫了声,回头瞪眼冲我嚷嚷:“你轻点儿!太干了!疼!你倒是给我用嘴润润啊!?”
我这才想起,忙说:“哎呦,我忘了,你等会儿。”
说罢,我拔出开塞露把脸贴上去,小嘴张开紧紧盖住他屁眼儿上香舌绷紧了往里顶,顺带着将口口香唾送入,舔了好一会儿觉得差不多,又把开塞露放进嘴里润滑后才小心翼翼徐徐插进,边问:“咋样?疼不疼?”
他也不理我,最后我轻轻把所有药水儿挤进去,他重新坐回马桶说:“你出去吧,我觉得差不多……”话没说完,“噗轰”大便下来了。
我退出厕所,到厨房漱了漱口回到餐桌旁等他,不一会儿冲水声响,他如释重负。
“大明,今儿你生日,我给你做了最爱吃的糖醋鱼,快来,趁热儿。”我笑着招呼。
他没理我,但脸色挺高兴,一屁股坐下冲我说:“唱喜歌儿!”
我早有准备,答应一声脱光衣服直挺挺跪在他面前高声唱:“爷们儿是我的天!噘起屁股操屁眼!爷们儿是我的地!往我嘴里放热屁!爷们儿是我干老!我给爷们儿舔大屌!爷们儿是我干妈!我给爷们儿把屄扒!”
他听了高兴点头让我起来。这么一出是我家的规矩,从结婚那天他给我立下的,在他面前我一向逆来顺受。
坐下吃饭,我把挑出刺儿的鱼肉一块块放到他碗里,他吃得挺香。“哦,对了,今儿单位发了公示,李迪副科了。”他边吃边嘟囔。
听他这话我心里别扭,可再看他,一脸吃相,咬了咬嘴唇我气:“你可真够没心没肺的!人家李迪都副科了,你咋还吃得这香?!”
他听了,翻着小眼睛白了我一眼:“人家是研究生!年富力强,脑瓜儿灵活,在领导面前特会来事儿,说话也头头是道……还有,最近局里一直传闻,说是李迪私下里好几次请宋处吃饭,他媳妇作陪,那娘们儿也是个场面人,模样漂亮讨人喜欢,把宋处哄得那叫高兴,更有传闻说他媳妇陪了这几次晚上都没回家!操!李迪也真是豁出去了!”
我听了诧异:“咋!?你是说小李儿他媳妇给宋处睡了?”
他撇嘴:“具体咋样我不知道,但吃了几次饭,宋处对小李儿可照顾了,这次选副科,点名李迪……反正局里人都这么说,我也分不清是谣言还是真的。不过他媳妇我倒是见过几次,模样身条儿都还不错,激灵得很……”
说者无心,听者留意,他这么说,我心里一动。
我现在唯一的指望就是李明,如果能在事业上助他一臂之力,我是无所谓的,但还要看他的意思。
想到这儿,我试探:“大明,假如这事儿是真的,既然人家李迪能把媳妇豁出去,那你咋就不能把我豁出去?为了你的前途,我啥都愿意。”
他听这话,放下筷子小眼儿瞪着我:“你啥意思?让我当活王八?!让局里人背后戳我嵴梁骨?”
我忙解释:“你别急,我不是那意思,我是想帮你……”
他又红了脸:“你懂啥?!瞎帮忙!人家是那块材料,再加上请客送礼才有眼前这局面,我是那材料吗?再说,这都是传闻,真假不知,你倒上赶着了!”
他话气人,我怒:“咋?我还上赶着陪你们领导睡觉了?我是那意思吗?这不是为了你的前途?”
他不耐烦的摆摆手:“行了行了,今儿我生日,你别坏了我心思。”我一想也对,只好就此打住。
吃了饭,他进卧室看电视,我则收拾餐厨,忙活完,又洗了水果端给他,把苹果削了皮切成小块儿用牙签挑给他吃。
临近八点,他有些犯困,我又打来温水帮他擦脸洗脚,最后他自己去漱口,上床睡下。
直等他睡熟了,我这才重新打开电视把音量调到最小边吃苹果边看自己喜欢的节目。
自从李迪升了副科,李明开始忙起来。
周四周五两天连续加班到晚上九点,又说星期六还要加班。
我家有个规矩,每逢周末是过夫妻生活的日子,常要搞到半夜,但这次不行了,周五晚上李明夜里十点才进门转天还要上班。
我把饭菜打热了端给他,看着他疲惫的样子心疼。
“大明,咋这两天这么忙?以前可没这么晚回来过,明儿公休,还要加班?”我说着话把一口菜塞进他嘴里。
他无奈摇头:“李迪这小子,自从升了副科,官架子大了,让我们把近二十年的台账、合同、报表统统整理一遍然后编撰成册,这还不说,还分配给我特别任务,让我把从建制以来所有的报销单据都做成电子表格!操他妈的!我对电脑本就不咋地!这两天,天天瞪着电脑屏,看得我眼都花了!唉!”
我听了急:“报销单据?那些不应该是财务的事儿吗?咋让你干?”
他皱眉:“是财务的事儿,可财务三个会计,俩年轻的正歇产假,就剩老陈,她身体又不好,宋处那边要报表,李迪就把活儿揽过来,他还说,整天看我没啥事儿,给我找点儿事儿干!操他妈的!”
我怒:“他李迪到底啥意思啊!咋?刚当了官儿就开始整人了?”
李明咽下嘴里的饭:“算了,我干就是了,啥也不说了……对了,你待会儿收拾好快点儿进屋把连裤袜穿了噘炕上,我操你。”
我看着他轻声问:“大明,你累不累?以后有的是日子搞,今儿……”
不等我说完,他烦躁起来:“让你干啥你就干啥!哪儿那么多废话!”
我不敢再说,伺候他吃过晚饭迅速收拾利索,然后进卧室脱光衣服坐在镜台前仔细化妆。
镜子里映射出三十多岁的女人,皮肤白嫩瓜子脸,长发披肩,五官精致小巧,弯眉大眼,鼻直嘴小,笑起来一排整齐的牙齿,奶子柔软硕大,柳腰翘臀,大腿圆润,小腿结实,玉足粉嫩。
打粉底、上眼影、抹口红,画好妆我回头问:“大明,丝袜子和鞋你要啥颜色?”
他坐在沙发里说:“丝袜要肉的,鞋嘛……红的。”
我答应,马上打开衣柜,三开门的衣柜中其中一个柜橱专门挂着各式各色的连裤袜,底下放着各种衣服和鞋,平日我俩去逛商场超市碰到促销打折就买一些,这几年积攒了不少。
我拿出一条破了裤裆的肉色紧身连裤袜穿好,又蹬上足有五厘米高的红色高跟鞋,走到他跟前跪了下去。
他坐在沙发里探着身搂住我的脖子和我亲嘴儿把一口口唾沫送进来让我咽下,伸手轮流捏着奶子,时不时轻拽奶头儿。
“嗯……”我哼了一声,感觉身子发软屄里发潮。
他停下站起来我忙给他脱衣服,等都脱光了,他重新坐回沙发上先把两只脚伸过来,我双手各托起一只脚,举到面前,张开小嘴儿开始一个一个唆了脚趾。
李明身材普通,体毛儿浓重,两条小短腿儿之间当啷着软哒哒的一根儿黑鸡巴,他的鸡巴属于萝卜型,根粗头儿细,硬起来长度还算可观,他和一般男人不同,身体敏感部位并不在鸡巴头儿上反而是脚丫子和屁眼子,只有刺激这两个地方他才最舒服,鸡巴才能挺得最硬,所以前戏大部分时间我都用嘴给他舔脚舔屁眼儿,要说别人家的夫妻生活鸡巴和屄应该是最忙的,我家可不一样,小嘴儿比屄还忙,什么什么都要用嘴,这也算是奇事儿了。
“嗯……哦……”舔够了脚,他翻身趴在沙发上噘了起来,我跪在他后面分开屁股露出屁眼儿开始舔,他哼哼着,鸡巴逐渐粗硬。
“来,小丽,你还用那姿势,我得劲儿。”
他说着推开我。
我应一声仰面躺在沙发上把头耷拉下来,小嘴儿大张吐出香舌,两条肉色丝袜大腿高高冲上,左右用力分开,双手压在身下左右托住胯部,他一步跨站在我脸上将硬邦邦的鸡巴头儿徐徐深插到根儿,上面双手连挖屄带抠屁眼儿,底下屁股前后伸缩。
这活儿叫『倒人字』也叫『人字倒』如正着,刚好是底下操屄上面亲嘴儿,可这活儿玩儿得邪,底下把嘴当屄操,上面可抠可挖,常理下,男人个头儿够高,底下操着嘴,上面应该用嘴舔屄和屁眼儿,但怎奈他身材短小只好用手来。
玩儿的时候他可以掌控节奏,难得我想叫又被堵住嘴,双手又被压在身下,单这份儿难受劲儿就增添无数乐趣。
这都是当年跟着老七时学的,除此外还有很多,李明好玩儿,我经常用这些活儿伺候他。
“唔唔……咔咔咔……唔唔……咔咔咔……”两条肉丝大腿开始不停抖动,大红色高跟鞋被甩掉一只,肉色丝袜小脚紧紧绷起,屄里淫水儿往外冒,屁眼儿往外翻,每次深入,鸡巴头儿都直接捅进嗓子眼儿里,我急促呼吸,香唾顺着鸡巴茎流到脸上被他操得翻了白眼儿。
“噢!……小丽!啊噢!”
他突然迅速抽了几下,鸡巴猛的往里顶,我只觉嗓子眼儿里的鸡巴头儿鼓涨跳动几下,一股腥臊粘稠的精子喷涌进来“咕噜”被我咽下肚儿。
“呼……”他长长出口气,额头见汗慢慢抽出鸡巴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怕他着凉,忙翻身下来顾不得自己,先把他搀到沙发上坐下,然后打来温水给他擦洗。
像是今儿这样的情况不多见,刚玩儿一个活儿就射了。
“大明,你是不是累了?”我给他擦了擦汗又帮他清洗鸡巴。
他点点头:“嗯,有前劲没后劲,开始还行,你一抖腿我就憋不住了,感觉鸡巴头儿酥酥麻麻的想射,是累了,往常可不这样。”
他一脸疲惫。
我又给他洗脚,铺好床让他钻进被窝,没一会儿鼾声震天。
我撇撇嘴,底下还有点儿痒,只好洗洗睡下。
连着一个多月,李明天天加班,每天都累得吃不消,原本就瘦小,现在更单薄。勉强坚持到月底,他病了,发烧感冒只好请了假在家休息。
晚上,我做了瘦肉粥,吃着饭他突然说:“丽丽,要不咱也请宋处吃个饭?”
我问:“大明,你是咋想的?”
他恨恨的说:“这么多年我也没受过这种罪!我看出来了,李迪这小子是存心整我。我不能就这么让他整死!咱也照方抓药,请宋处吃饭,你作陪!”
我听了点头,试探问:“大明,你意思我懂,可……万一宋处对我……你咋想?”
他点头:“要是真能把你豁出去保住我,我也认了!再说,你原本不就是干小姐的臭底子?我早想通早就把你送出去,现在也不晚。”
我听他这话心里不是滋味儿,可又无话可说,只好低头自言自语:“我就是有那臭底子可现在也是你媳妇……”
他看着我问:“咋?你不乐意?前儿你不还主动要求了?”
我叹了口气问:“大明,你和李迪有啥过节?为啥他总针对咱?”
他撇撇嘴:“别提了,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自从李迪升了副科,局里一直有人背后说他。有次我加班的时候把那些话说给大家听,拿这事儿找乐儿来着,可不知是谁捅给李迪了,就从那开始,我就觉这小子看我眼神儿都不对。”
我急:“你呀你!没事儿你瞎嘟嘟啥!”
他恨恨的说:“我当时就是来气!拿这说事儿也是为了消消火!可不知哪个嘴没把门儿的,把我说的话都告诉李迪了!”
我追问:“还记得那次都有谁在场?”
他想了想:“大周、小许、老侯、老张,几乎都在,不过他们几个平时跟我关系挺好,我想不出是谁。”
我白了他一眼:“俗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同事之间谁是真正为了你好?跟你掏心窝子?你呀,以后管住嘴,少说话!”
他点点头继续喝粥。
我盘算了一下说:“你觉得宋处好约吗?他啥时候有时间?”
李明想想说:“不难约,平时中午食堂吃饭我们经常坐一起,他闺女考上省城大学,媳妇过去陪读,现在就他一个人,三餐都在食堂解决,我觉得请他出去吃个饭不难。”
我又问:“那你打算哪天?”
他想想说:“明儿上班我看准机会就约个试试,主要看人家时间。”
转天,李明又是夜里十点多才回家,但挺有精神,进门便说:“我约好了,明儿晚上六点,东四聚英楼。”
我笑:“咋?宋处挺痛快?”
他点头:“中午我一提他就同意,挺给我面子,我跟他说了让你作陪,他也高兴追着我问你漂亮不漂亮?”
我冷笑:“看来你们宋处是吃惯这口儿了,这还没见面就先惦记上。”
说着话我们放桌子吃饭,我又嘱咐他:“明儿酒席上你可别瞎说话,听我的,还有,啥时候你该回避我给你眼神儿,如果宋处真有那意思,你也别管我,直接回家。”
他听了点头:“成,反正我也不会说话,你看着办吧,另外,你明儿穿得肉点儿,能勾心思的。”
我笑着推他一把:“老娘们儿的事儿不用你操心。”
转天下午四点李明提前回家,我准备一下,化妆喷香然后从衣柜里拿出条微透肉色天鹅绒高弹连裤袜,坐在床头光着屁股直接穿上,仔细看,双腿间一丛丛黑屄毛儿若隐若现充满诱惑,上身穿了件包身儿大红色高领毛衣,映衬出两个沉甸甸饱满大奶子,脚上则是双五寸黑高跟,最外面套上棕色风衣,穿戴好往镜子前一站顿觉风韵动人骚媚无比。
我这儿正搔首弄姿,旁边李明看得有些发呆,二话不说先将我噘在炕头儿,那黑鸡巴不用刺激就硬了,他抹了两把润滑膏扒开连裤袜直接插屁眼儿!
“哦哦哦……哦……哦哦……大明!……今儿咋这么起劲儿!……哦!哦!……哦!”我只觉屁眼儿里火热,鸡巴借着润滑膏儿撒开了欢儿!
“丽丽!啊!……婊子!……穿得那么勾心思!……你这是要卖屄啊你!……给老宋操之前……先得让你爷们儿过瘾不是!?……啊!”
他猛的抽出鸡巴把我翻过来按倒在床顶入小嘴儿。
“唔唔唔……”我刚上好的妆都被他弄花了,又怕时间不够,只卖力吞吐鸡巴,又操了会儿这才在我嘴里射精子。
完了事儿,我忙重新坐在镜台前补妆,看看已经临近五点半,我俩急匆匆下楼。
吉平从行政上划分为五个区,中心区、东四区、西四区、新区、化工厂区。
大部分吉平的政府、事业单位都集中在中心和东四两区,新区是吉平最新设立的一个区,开发了新楼盘,听说房价贵得吓人。
西四区有教育基地,化工厂区以前是吉平第一化工厂所在地,在当时有半个城市的人在化工厂上班,所以就有了化工厂区这个名字,不过厂子早就倒闭了,如今只剩下这么个名字。
吉平是小地方,除了新区几个区面积都不大,人口也分散,有那么几路公交车以中心区为终点站,所以从我家下楼走到吉平中心广场就有车坐,交通还算方便。
上了305路,二十分钟后我俩在东四前进道下车,聚英楼离公交站挺近转眼就到。
李明仔细看看,忽用手指着辆黑色的老式别克说:“呦,宋处到了,那是他的车。”说完,我俩忙走进饭店。
宋处四十出头儿,一米七五标准个,三七开分头,瓜子脸,浓眉大眼,鼻直口阔,嗓音洪亮,白色翻领衬衫外套黑西服,衬衫翻开处脖子上挂着小拇指粗细的大金项链儿闪闪放光,下身笔挺黑西裤,脚下名牌老人头,手腕上带着金表,无名指上戴着印章般大小的金戒指,走路双手插兜,行动间略带官气但匪气更重。
我曾经混过社会,用眼一搭便知这位宋处人非等闲。
再看李明往他面前一站,真好比武大郎见兄弟直接矮了几节儿!
猥琐得很!
“哎呦!宋处您咋先到了?”李明说着小跑到跟前。
自打我露面宋处的眼神儿便往我身上晃,目光里带着惊诧,充满疑问。
果然,他开口就问:“小李,这位……是你媳妇?”
他那眼神儿里透露出心思,早被我猜中八九。
我忙走上前对他妩媚一笑,樱唇轻启柔声说:“宋处您好,我是李明的爱人,我叫周丽,您别客气,叫我丽丽。”
宋处听了眼睛发亮笑着点头:“哎呦!小李儿,真没看出来,你小子还有这个福气!哈哈!”
说话他冲我伸出右手,我忙双手迎上和他握手,开口笑:“领导,我们家李明让您费心了!”
他手很厚实紧紧握着我的手笑:“哪里哪里,早知道他有你这么个贤内助我哪儿还用得着操心啊!哈哈!”
我们正说话,旁边银铃般声音响起:“几位客人您有预订吗?”
顺声音看,我面前站着个女服务员,二十岁上下,一身紫色裤褂,脚上是露脚面的黑色女便鞋,肉色水晶丝袜。
这女孩儿挺机灵,短马尾辫,瓜子脸大眼睛,鼻直口小,虽然素面朝天,但却透出那么种朴实的美。
我心想:难得这饭馆儿还能有这般颜色。
这时李明说:“前儿定的雅间儿,李明。”
那女孩儿查询了一下回身引领我们进雅间儿,进屋宋处一屁股坐在正座上点手招呼:“来,丽丽坐我身边。李明,你……就坐我对面,啊,好说话。”
按理,没有这个坐法,我和李明是夫妻咋能拆开?
不过既然他发话了我们当然听从,就这样,我坐在宋处左边紧挨着他,李明则坐在对面。
宋处也不客气,拿起菜单四荤四素点了八个菜外加一碗海鲜汤和一瓶吉平特产的宴酒。
我在旁粗算,就这一桌没四百块下不来,仅是那瓶宴酒官价一百六,这里岂不是更贵?
幸好我带着李明的工资卡,里面还有一千多的余额。
我笑着站起来脱掉风衣正赶上那女服务员上茶,我俩对视一眼,她可能觉得我穿得有些与众不同竟然站住了,歪头盯住我下身看我笑着接过她手里的茶壶小声儿问:“妹子,你叫啥?模样挺俊。”
我这么一问,她顿时脸红回应说:“姐,我叫秀花。”
我笑问:“听你口音,是下房子的?”
『下房子』是个地名,距离吉平最近的县城。她听了闪着两只大眼看着我:“咋?你也是我们老家的?”
我笑:“咱俩算半个老乡了,我还要伺候客人,咱回头聊。”
没一会儿酒菜上齐我们开吃。
自打我脱了风衣,宋处的眼神儿就被迅速吸引过来,来回来去往我裤裆上扫我装作没看见,笑着说:“领导,我不恭敬了,先给您满上。”
说着话,拿起酒瓶打开,弯腰给他倒酒,余光扫过感觉他故意往后靠盯着屁股,嘴上说:“丽丽,咱们都是自己人,客气啥,呵呵……”我又给李明满上酒这才给自己倒了一杯重新坐下。
宋处笑着对李明说:“小李啊!你小子可是金屋藏娇!我就知道你离了,啥时候又娶了这么个漂亮媳妇?咋也不说一声?”
不等李明我接过话笑:“领导您真别怪他,其实我也是二婚,不想张扬,亲戚们吃个喜饭就得了。李明这人您也知道,闷葫芦土蔫,他做得不对,来,我给您陪个不是,先喝一个。”
说着,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要说我酒量还是有点儿,都是当年跟着老七练出来的。
宋处一挑大指笑:“好!爽快!来!我也喝一个!”
说着,他和李明都干了。
我这边忙着给宋处满酒布菜,李明也不说话,闷头儿猛吃。
我又陪着宋处喝了两盅这才把话引向正题:“领导,您可得多照顾照顾我们家李明,他好歹也是局里的老人儿,可自从李迪升了副科,他就没闲着,天天加班,连公休日都忙到很晚,这还不算,前两天因为加班大病一场,这刚好点儿就又加班。咱们局里这么多年都没这样,咋最近这么忙?”
宋处听了笑,夹口菜边吃边说:“丽丽啊,最近局里是忙了点儿。上次省里的巡视组下来检查,人家挑了毛病,目前正在整改,所有纸质资料一律转化为电子数据统一入库,咱们局建制也二十多年了,很多陈年老账都要重新录入,所以加班在所难免,你作为家属可要支持哦?”
我听了忙说:“支持!支持!我当然支持局里的工作,可李明毕竟这个年纪,身体又不是太好,我就希望您多照顾照顾他,万一他累倒了不是更耽误事儿?”
宋处瞟了李明一眼冷笑:“照顾?咋照顾?大家都加班,再说,工作都是分配好的,照顾了他别人会有意见。丽丽,你难道不知道现在最不缺的就是人!人有的是!你不干,别人抢着干,那新毕业的大学生一批一批找不到工作,削尖脑袋想钻进来,就差个空位呢!”
宋处这话摆明把我拒了回来,不仅如此还点出李明处境不妙,我忙给李明使眼色,可再看他,自顾自吃得挺起劲儿,就好像没事儿人一样!
我心里起急,但又不能挑明,一时间无言以对。
我见宋处酒杯空了,忙站起来给他满上,我弯腰倒酒有意无意的用屁股蹭了蹭他肩膀:“领导您可别吓唬我,我们两口子就指望您了,您就是我的天,您让我干啥我就干啥。”
我这肢体动作顿时起效,宋处很自然的伸手顺势在我屁股上捏了捏,我俩一对眼神儿顿时明了。
果然,宋处把话拉回来:“这个……也不是说不能照顾,小李儿毕竟在局里这么多年,表现嘛……呵呵,还算说得过,说照顾也是应该的,不过……只是他表现得好还不成,你这个做家属的也要积极配合表现,这样的话,我觉得照顾起来就顺手了!你说对不对?”
他眼神里充满欲望直勾勾瞪着我,我脸上一红忙点头:“领导您放一百个心,您就看我咋表现咋配合,我保证让您满意!”
不知有意无意,宋处顺手夹起块海参准备放嘴里,手一抖,却掉在裤子上了。
“哎呦!”我忙放下筷子抽出几张面巾纸俯身给他擦拭,他忙说:“没事儿!没事儿!”
嘴上说没事儿身子反而往后一靠任由我动作,我索性侧蹲在他身旁边边擦边说:“这油点子最难洗,洗不及时就麻烦了,领导,我看看是不是透过去了?”
说话间我已拉开他裤裆拉锁,伸手掏入从他三角内裤侧面将软哒哒的一根儿鸡巴掏了出来!
这时我才发现他只穿了条单裤,这天儿虽不算太冷,但只穿这么少出门也出乎我的预料。
细观鸡巴,个头儿可是不小尺寸可观,鸡巴通体发黑,一看就是沙场老手儿,鸡巴毛儿短粗浓密,两个鸡巴蛋子儿稳稳垂在下面。
我快速瞟了他一眼,只见他面带微笑正低头看着我,我故意说:“您看,这油点子都蹭上了,这手头儿又没有水……我干脆……”说着我往前凑张小嘴儿叼住鸡巴头儿细细品唆。
“嗯……”宋处长长哼了一声,全身瘫软只鸡巴逐渐硬棒。
“啵!啵!”我使劲儿唑了两下鸡巴头儿,大黑鸡巴直哆嗦。
“来,丽丽,起来坐。”
宋处说着弯腰将裤子彻底脱掉就这么高挺着大鸡巴和我说话,我喘匀了气重新坐回他身边,先看看李明,他可倒好,吃饱喝足正半躺在椅子里两眼瞧着天花板剔牙。
看着他那没事人的样子我就来气,索性不理他了,转脸笑着给宋处夹菜:“领导,您多吃点儿。对了,您……凉不凉?”
说着我低头看看那高挺的鸡巴,宋处对我表现很满意,伸手从拍着我的肩膀笑:“酒壮英雄胆!我不凉!哈哈!”
我“噗哧”一笑:“我倒想看看您咋逞英雄?”
说着,我伸右手一把攥住那粗壮的鸡巴茎轻轻撸起。
这撸鸡巴也有讲究,活儿叫『小蜜蜂』四根手指轻握鸡巴茎,用小拇指权当小蜜蜂的刺针扫弄鸡巴头儿,边扫边撸!
果然,宋处深深吸了口气眉毛一挑将左手伸入我的裤裆摸到屄上中指来回勾弄,嘴上说:“丽丽我现在觉得很有必要先照顾照顾你,然后再考虑照顾小李儿,呵呵。”
我很自然的转动身子将两腿大大分开冲着他:“领导,还是您有魄力!当着我老公的面儿就要给我打补丁,我还真是欠的,就欠您这样的大英雄给我两腿!让我也开开眼见识见识。”
我这话一方面是迎合他另外也是提醒李明注意局面,可李明依旧望天剔牙丝毫不理会。
我和宋处说笑着,手底下忙活,但另一只手还喝酒吃菜,也真是够意思了。
宋处手法儿高明,当初老七调教我的时候用『乱弹琴』五个指头来回勾屄门儿,宋处这手法似乎更胜一筹,抓、挠、勾、顶运用自如,没一会儿屄里那水儿突突往外蹿,直接勾起我心思。
再加上两杯酒下肚,我觉得脸上发烧身子发热底下水儿更多,屄中淫液透过裤袜流到宋处手上,黏煳煳一大片,我手上的鸡巴高挑12点位置,鸡巴头儿怒怒铮铮冲我直点头呢!
“啪”宋处手里的筷子掉在地上,我心领神会忙说了句:“领导您别动,一切有我……嗯……”
说着话,我弯腰低头再次叼住鸡巴头儿上下快唆。
“嗯!”
宋处哼声把手放在我头上往下猛按。
“咔!”
硬邦邦的鸡巴头儿捅进嗓子眼儿里,我翻起白眼儿。
“咔咔咔咔咔咔咔咔……”他毫不客气双手抓住长发发上下快速插捅,场面异常激烈!
“咔咔咔咔……”香唾、鼻涕、眼泪冒出,顺着鸡巴茎流到蛋子儿上,这可比李明在家搞我多了刺激,我几乎来不及喘气儿只一味被他控制着上下吞吐!
最后,宋处狠狠将我按住鸡巴深深插入,笑:“丽丽我觉得你这个做家属的很懂事!知大义明大理!很不错!很好!”
他一松手我急忙挺起腰长长出了口气:“哎呦!我的大领导,您可真够坏的,就算我表现不错也架不住您给我来个『直捣黄龙』乖乖,差点儿要命!”
我说话眼睛再瞟李明,更把我气了,只见他趴在桌子上竟然打起了鼾声。
我刚要叫他被宋处拦下:“你要干啥?”
我忙解释:“他太没礼貌了!我轰他走!”
宋处瞥了李明一眼,眼神儿里充满蔑视,他摆摆手:“没必要,我觉得这样才能显出你们两口子的真诚,你说呢?”
我点头笑:“您送给他的这顶大绿帽儿算是戴得稳当了!”
宋处点头:“既然你们两口子求我办事,那当然要让我高兴顺心才行,当着他的面儿操你,这才刺激!才像话!”
我看着宋处:“领导您就尽管来,想咋来就咋来,我一定让您高兴满意!”
既然话已挑明,我俩便不再打哑谜,宋处冲我说:“你先噘起来,我抠你。”
我答应一声,把连裤袜褪到小腿扭过身双手撑着椅子朝他噘起屁股,他调整坐姿双手分开两片臀肉先是仔细看了看,然后伸舌头舔几口,粗糙的舌头深入屄里,我顿时来了情绪:“哎呦!咋这爽!”
宋处口活儿不错,深入比较到位,舔够了屄,他舌尖上移顶住我屁眼儿往里挤。
“哎呦!领导……您……您……您咋舔我屁眼子?快别!那地方脏!”我装作无比害臊。
他也不说话,冲我屁眼儿上啐了口唾沫两根手指沾着往里捅『噗滋』一下深深插入,来回抠。
“呀!您……您咋还抠我屁眼子呢!哎呦!还抠得挺带劲儿……呦!……啊!……哦!”我边喊边扭动屁股套弄他手指。
宋处边抠边撸鸡巴,最后拔出手指一看,黄屎抠出来了,他顺手用桌布擦擦,这才站起来扶住屁股慢慢将鸡巴徐徐插入,顶到了根儿,我俩都长长出了口气。
“哎丽丽!……你屄里可够夹人的!……呵呵……”他前后推送不紧不慢的操。这节奏是要稳着玩儿,不讲速度只讲效率。
我忙回:“……领导……您就享受吧……从今儿起我就是您的人……您想咋来就咋来……哦……鸡巴真硬!……烫人呢!”我随着他前后晃动。
“呵呵……那敢情好!……来!叫两声儿听听!”他突然加快频率。
“啊!啊!啊!啊!啊!……”我顿时浪起来,尖声儿淫叫!
我们这边都吵翻天,可再看李明,依旧趴桌子上『睡』他是没动静,可一直在门外站着的服务员秀花却不知发生了什么,门儿一开秀花把头探进来问:“客人,您需要啥……呀!”
待她看清了不禁惊叫。按理她应马上退出,但却没有,反而傻呆呆的看着我们,我有些来气,对她喊:“看啥呢!?没见过爷们儿操屄啊!?”
秀花脸上一红刚要关门,宋处却说了句:“服务员,给我送瓶果汁儿来!要橙子的!”
不大会儿,外面秀花敲门:“您要的橙汁儿……”
我喊了句:“进来!”
犹豫片刻,她推门而入但低着头快步走到跟前把橙汁放在桌子上。
此刻我已经换了姿势,宋处坐在椅子上我跨在他身上操屄,宋处两只大手还绕到前面捏玩两个奶子,屄里水儿多,操起来格外滑熘。
秀花却不走只是抵着头红着脸紧咬嘴唇,似乎真想看。
对于宋处来说这根本不算啥,他只专注于操我。
我越发觉得秀花有点儿意思,上上下下套弄鸡巴笑着说:“咋?想看看?那你抬头儿看啊?抵着头能看见啥?”
秀花听了两手抓着衣襟,脸更红,头更低,但就是不走。
我回头对宋处笑:“啊!……领导,这场面多找乐儿?您给我老公戴绿帽儿还有见证人了!嘻嘻!”
宋处也笑:“完了事儿得给咱免单!咱还没找他们要出场费了……呵呵……哦……”
秀花听这说话信以为真,忙抬头紧盯着我俩的交合部说:“你……你俩真不要脸!在我们饭店干这事儿还想免单?!不行!”
这场面刺激,对话淫荡,刺激得我浪劲儿上涌,我瞧她鼓着小嘴儿天真的样子索性拿她打趣儿笑:“傻丫头!逗你玩儿的!……你见过啥不要脸的?……今儿姐让你开开眼……给你来个不要脸的!……看见没,那趴着睡觉的是我老公,这后面操我的是我老公的领导……姐为了老公也豁出去了,只要领导高兴,想咋来就咋来,不过正好你在这儿,你也别让姐闲着,底下操屄,上头姐给你玩儿个不要脸!这样……你过来把身子扭过去背对着然后扒了裤子把屁股噘给我……姐现在就给你舔臭屁眼子!……要不你脱了鞋让姐给你舔臭脚丫子也行!……来呀秀花!过来……”
宋处听了大笑:“哈哈!好!这主意不错!丽丽,你可真是『劳动模范』了!不嫌脏!不怕臭!好样的!够不要脸!”
我俩这一唱一和可把秀花臊坏了,她眼泪在眼圈里转,气得扔下句:“你……你臭不要脸!”转身跑出去。
宋处到了关键时刻,他站起来把我按定在椅子上甩动屁股下狠猛操,速度越来越快,也就是五六分钟,他喊了句:“哎呦!我操!”
鸡巴使劲插到根儿射出精子。
我同时尖叫:“啊!您射得我好美!哦!”
屄里的鸡巴逐渐变软,我俩都没动,只是喘粗气,过会儿宋处才慢慢拔出坐下,顿时屄里的精子流出来,我拿出卫生纸给他擦干净,又自己擦擦,这才提好裤袜,宋处那边也穿上裤子,我又补了补妆再次坐下,气氛又近许多。
宋处喝口酒搂着我的肩膀笑:“丽丽你够浪!好样的!给的痛快!敢作敢为!我喜欢!来,咱俩干一个!”
我笑着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宋处,我不求别的……”说着,我用手指指对面的李明:“他是个土蔫儿,嘴笨还乱说话,暗亏吃得不少,以后您多费心,照顾照顾他。”
宋处听了点头:“小李儿啊!哎呦咋说呢!呵呵……这小子如果有你一半儿机灵现在也不至于还是个科员!你们两口子换换脑瓜儿好了,呵呵。”
借机会我正好摸摸情况,笑问:“领导,我听李明说起过这次局里升副科的事儿,要说我们家李明也算是没功劳有苦劳,咋就不能优先考虑考虑我们?他虽然嘴笨,但事儿可没少干,苦活儿累活儿干得不少!这么多年,轮也该轮到我们了,那李迪不过是年轻后进,咋就轮上他了?”
宋处放下手里的筷子从上衣口袋里掏出烟和打火机放在桌子上,我见了忙抽出支烟送到嘴边,又给他点上,他深吸了一口指着烟说:“你抽吗?来一根,正宗云烟。”
我点头抽出一支点上,宋处笑:“咱俩要是早遇见就好了,要知道你这么豪爽,我也就考虑考虑,让李迪捷足先得,也是没办法……”
这话说得意思明了,李迪也是依仗戴绿帽儿才得手的,我正要打算,宋处又说:“李迪年轻,脑瓜灵活,会来事儿,这些你老公可比不了,我打个比方。我闺女在省城上学,要生活费,我也就是提了这么一句,转天人家李迪就送五千块现金过来。虽然咱不缺那个钱,可人家这心意让人感动!你说,哪个领导不喜欢这样的?”
我点点头算是明白了意思,只送人还不成,钱照样要送,心里盘算我笑:“领导,我们家不富裕,但不能让李迪比下去!他能做到的,我们照样拿得出来!咱就这么说吧,我这屁股是您的了!以后闺女的生活费我包了!”
不想他听完面无表情,只是抽烟,许久才说:“呵呵,都好说,都好说……”
我察言观色,知道他另有打算,马上探问:“宋处,您有啥想法就跟我说,别放在肚子里,咱俩都不痛快……您是不是还想操我?”
他听了摇头:“不是那个意思,我是啊,心里有事儿,可又不太好说出来,跟李迪那小子说了,那小子玩儿软的,不哼不哈……呵呵,不过想来也是有点儿强人所难。”
我急问:“您说啊!到底啥事儿?李迪做不到的,我就能做到!只要您张嘴。”
宋处看看我,想了想说:“倒是有个事儿。现在局里正副局长仕途挺顺,听说要升任到省里。他们一走,职位空出来,眼看就要提拔干部,我也动心思,可手头儿上不宽裕,怎么也十万块钱才成……”他刚说到这儿用眼瞄着我。
见我面无表情,他继续:“这个……钱只是一方面,关键的还要有人。我跟李迪那小子提起过,让他媳妇认我干亲,算我侄女儿,我是打算让她出头陪陪我们正副局长,人家一看,我都把自己亲侄女儿送来了,还能不提拔我?我如果上去了,能不提拔李迪?可那小子不说成,也不说不成,就这么给我拖着!”
虽然我面无表情,但此刻心里如翻江倒海:十万块!
这对于我们家来讲的确很难!
虽然公务员待遇不错,但这么多年我没挣过啥钱就靠李明这点儿工资,平日吃喝开销也勉强够了,家里的存款也就四、五万,算上我那时做小姐积攒下的私房钱统统加在一起也就七、八万,可这些就是我们全部家当!
而且还不够!
这姓宋的胃口太大了!
这还不算,听他这意思我还要假装是他侄女儿去陪那正副局长,合着,钱,我出,人,我也出,他是不花一分钱不出一个人,事情成了,他是最大赢家,事情没成,他啥都不损失!
这便宜事儿天底下哪儿去找?
这么大风险李迪咋会想不到?
可又不好直接回绝,只能拖着。
可我咋办?
现在他提出这个要求,我如果不同意恐怕今儿这顿是白吃白操了……
想来想去,我把银牙一咬!
看着宋处:“领导,既然您跟我说了心里话,那证明您没把我当外人,我也就跟您实打实。这个事儿,我做主,应了!不过……”
他听到这儿,眉毛一挑,斜着眼问:“不过啥?”
我继续:“宋处,我们家也就是个一般家庭,这么多年我没工作就靠着李明养家,家里的确不富裕,但您放心,我就是想啥办法,哪怕砸锅卖铁也把这个钱掏出来。只是,这事儿风险太大,我们付出了这么多是不是也应该要求点儿回报?”
他听了立马脸色阴沉沉,冷哼一声:“好啊,你说你说。”
我接着说:“如这事儿成了,李明能不能升到您这个位置?……”
我刚说完,他彷佛听到什么可笑的事儿,大笑:“啥?就你老公那块料?当副处?哈哈!”
笑着笑着他突然收声,沉吟一下点头:“丽丽,你就好比是那三国里的诸葛亮,操心费力,只可惜,你老公是那刘后主,扶不上墙的烂泥!……行啊,你这个要求我可以考虑,只要你帮我办成事儿,得回报也是应该的。”
说着话,他夹菜塞嘴里边吃边笑:“还有个事儿,嘿嘿,我觉得你不错,今儿头次打你炮儿挺爽,以后我可要时常打哦?”
我心里恨:诸葛亮?
刘后主?
你还没见着猛张飞了!
这老东西,有便宜必须占!
不占就是王八蛋!
心里这么想脸上却笑:“瞧您,咋还跟我客气?啥时候您想了,知会李明一声儿就成。”
他又笑:“随叫随到哦?”
我点头:“依您!随叫随到!”
又喝了两杯酒,吃了些菜,他看看表说:“哎呦,快八点了,我还有事儿,先走一步。”说着,他站起来就往外走,我急忙送到门口。
回来的时候左右一看,秀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我回到房间,见李明还趴着,用手推了推他:“傻姑爷!醒醒吧!人家都走了!”
李明这才慢慢抬起头把眼睁开,黑着脸问:“你……你俩都干啥了?”
我白了他一眼气:“干啥了你还不知道?瞧你睡得个香!梦也梦见了吧?”
他也急,红着脸嚷:“废话!我还能干啥?!不睡觉难不成看着他操你?!”
我见他真急了忙软下来:“行了行了,咱今儿来干啥的?求人办事儿哪有不付出的?总之,他挺满意,明儿上班你可别黑着脸,否则我这便宜可白让他占了。另外……”接着,我又把和宋处达成的协议详细告诉他,他听完就愣了:“咋?!十万?!外加你去陪?我操!你也真敢应!咱家哪有那么多钱!?你疯啦!这万一竹篮打水咋办?”
我皱眉:“你以为我没想到?可事到如今又能咋办?只能赌一把!要是我当时回绝了,咱今儿就算白请这个客!钱的事儿不用你操心,我有办法!”
他听了,气哼哼不说话。
看看桌上还剩下不少菜,我走出去喊:“服务员,拿几个餐盒。”
本以为秀花过来,谁知换了另外一个,拿来餐盒我问:“刚才我们这雅间儿的服务员,那个叫秀花的去哪儿了?”
那服务员说:“秀花闹肚子疼回宿舍了。”
我问:“你们这宿舍在哪儿?”
那服务员看了我一眼,我解释:“秀花是我老乡,刚才没得说话,现在没事儿了,我想找她。”
服务员这才明白,用手指着后面:“从这个楼后门出去,有
个院子,那里有一排平房就是我们宿舍。”
我把工资卡递给李明去结账,动手把饭菜打包,没一会儿他回来了,嘟囔:“五百多!宋处可够狠!”
我劝:“算了,谁让咱求人呢。对了,待会儿你在大厅找地方坐坐,我去找个人,是这儿的服务员,我俩算是半个老乡。”
李明去了前面,我则从后门出去,果然是个院子,迎面一排低矮平房。
推门走进去,屋里面积不大,摆满了上下两层的铁架子床,又潮又冷只有个小电暖器。
我一眼就瞧见秀花面朝里躺在床上,盖着床发旧的红色棉被,好在就她一人。
走到跟前我侧身坐下,用手推了推笑:“秀花?”
她似乎睡着了,揉揉眼看清是我,惊:“咦?!你咋来了?”说着,她翻身坐起来。
我笑:“刚完事儿,我过来和老乡唠唠。”
她哼了声:“我可没你这样的老乡!臭不要脸!”
她这么说,我不生气,反而笑:“咋?让爷们儿操就是臭不要脸了?我就不信,你没让爷们儿操过?就算以前没操过,以后也不操?”
她听我这话脸马上红了娇羞的说:“你看你都说了些啥?!真难听!你快走吧,我没啥跟你唠的!”
我“噗哧”一笑:“哦!你看够了,现在轰我走了?刚才你送果汁的时候咋不走?非站那儿看?”
她急:“我……我那时……你咋非缠着我?!咱俩又不认识!”
我收起笑脸,看着她叹了口气:“秀花,你说得没错,咱俩今儿是头次见,不过一看见你,我就觉得合眼缘儿,挺喜欢你的,看见你彷佛就看见当年我自己,乐意跟你说个话儿。”
或许我这番话打动了她,她没再轰我,小声儿问:“姐,你到底是干啥的?看你不像小姐啊?咋就干那事儿?还说那些不要脸的话?”
我点头:“我现在不是小姐,可以前做过,今儿也是迫不得已,为了老公豁出去,这年头儿要脸的都饿死了!不要脸的才能吃穿不愁有钱花!这道理你咋不明白?”
她似乎觉得我这话有点儿道理,想了想问:“为了你老公你就让那男的弄你?还当着你老公面儿?”
我无奈点头:“那咋办?你也看见了,我老公在那里都没动静,你说他会不知道?能吗?可为了他能好过点儿,我只有让那男人弄。秀花,万一有天你面临我这样的事儿,你咋办?死活就是不让弄?看着你老公受委屈?”
她低头不语,想了好久才看着我说:“姐,你也够难的。”
我撇撇嘴叹口气:“那咋办?”甩了甩长发,我笑:“咱不说这些了。说点儿别的,秀花,你姓啥?多大了?”
她回:“我姓周,虚岁二十四。”
我听了笑:“哎呦!敢情咱俩还是一个老祖宗的!”她笑:“姐,你也姓周?”
我点头:“我叫周丽。”随即又问:“孩子多大啦?”
她脸红:“姐,我有这么老?我还没成家了。”
我奇:“按咱老家传统你这岁数早当妈了!咋还没成家?”
这话勾起她心思,难过:“原本我有个相好儿的,都谈婚论嫁了,只是我们两家都不富裕,可我爸非要人家十万的彩礼,他一气之下和我分手,搞了个二婚的,现在都生孩子了。”
我皱眉:“你爸咋这样?!既然都穷,干啥还要十万彩礼?”
她摇摇头:“也不能全怪我爸,我底下还俩弟弟,都上着学,将来都要娶媳妇,就指望我这嫁妆了。”
我想了想,真心想帮她但又怕她怪我,只好侧问:“秀花,你说实话,你和爷们儿操过吗?”
提起这个她似乎有些激动,红着脸点头:“姐,我也不瞒你,我那相好的常操我,他……他瘾大,特别爱玩儿,只要我方便又没啥事儿,我俩就黏在一块玩儿。”
我笑着点头:“这没啥丢人的,年轻人都喜欢这个,再说,不趁着年轻玩儿还等老得爬不动了再玩儿?”
转脸我又小声儿问:“你是不是好久没操屄了?”
她红着脸咬着嘴唇点点头,我笑:“看你那屄样儿就知道,刚才赖在那儿不走,为的就是过过眼瘾对吧?”
她臊得双手捂住脸嘟囔:“姐……你别说了!臊人!”
我笑:“有啥臊的?过眼瘾多少也管事儿,要不咋有人拍了那么多黄片儿给人看?”接着我悄悄问:“秀花,你炕上的活儿咋样?”
她听了不明所以,忽闪着大眼睛问:“姐,啥叫『炕上活儿』”
我白了她一眼:“傻闺女,咋这都不懂?我是问你操屄的技术咋样?”
她红着脸:“那有啥技术不技术的?噘起腚不就行了?”
我笑:“你倒真实在!这操屄是个技术活儿,图个乐子,即使跟自己相好的也要讲究点儿,更何况跟其他男人。”
秀花挺机灵,听出我话里的意思,追着问:“姐,其他男人是啥意思?”
我沉吟一下,看着她:“秀花,你干这个服务员一个月能挣多少?”
她顺口说:“包吃包住一月1500”
我问:“够花吗?”
她面有难色:“要是我自己,勉强也够了,可我还要供俩弟弟上学,家里也就勉强煳口,每个月开工资,我只留三百。”
“三百?够干啥的!?”
我有些吃惊,没想到秀花过得那么苦。
沉默良久我看着她说:“秀花,姐也不瞒你,姐以前就是做小姐的,本来上岸了,但现在姐碰到用钱的事儿,恐怕还要重操旧业,我把你当成妹子,想拉着你。你要是乐意咱就一起做,你不乐意,我也不勉强。”
秀花听了默默低下头,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我见她难过,也不好说啥,就这么坐了一会儿,见她也没有说话的意思,我从口袋里掏出二百块钱塞给她,又留下手机号说:“妹子,姐也没啥别的意思,只是看你干服务员,累不说,也挣不到啥钱,所以……这二百块钱算是姐给你的见面礼,你拿着,你要是有啥想法儿就跟我联系。”
说完,我走了出去。
回到家,夜里我辗转反侧想着心事儿,李明却睡得挺香。
算来算去至少还差了三万块钱……
这时我想起了『筷子』筷子是一个人的外号,和我一样,当年筷子也是跟着七哥,风光的时候手下有一百多小姐掌握不少客源,当然,受打击的也是他,都快把牢底坐穿。
转天,我早起伺候李明把他送走,这才试着给筷子打电话,但手机号码显示空号,不过我还记得他家住址,索性找去看看。
我打扮了一下上身穿了件黑色皮衣内衬白色高领衫,下身一条黑色紧身弹力裤内里是灰色连裤袜黑高跟。
从家出来我上了公交车直奔西四。
西四。
面积不大,人口稀疏,以低矮的平房和私搭的二层小楼为主,道路年久失修,车辆难行。
长平大街和建国道算是西四区的主干道,双向四车道,有几路公交通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