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散去,我与宝芳细细商议,随即选了十名兵头作为押运。
龙队兵头,叶胜楠、朱东亭。
凤队兵头,刘献州、魏大勋。
狮队兵头,夏庆喜、董震骄。
虎队兵头,陈秀平、梁慕欢。
彪队兵头,程怀雪、丁满芳。
内军八队虽为精锐,然每队中两位兵头更是锐中之精,只因事关重大,故而动用他们。
三月初三。
清早时分我们伺候老爷一应事宜。
早膳后大家齐齐换上便装,老爷长跑马褂作员外打扮,念恩灰布裤褂扮作小司。
我们则换上男人衣裤,头戴大沿圆帽,面 遮青纱只露美目,每人内披细甲,腰藏‘卡维’短枪,斜挎各自宝刃。
众位兵头将礼物装入锦盒内背在身上,每人暗藏双短枪及马刀。
东庄门大开,吊桥放下,老爷首当其冲,骑名马‘万里一线红’在中央,念恩骑白龙马于左,宝芳与我率领妹妹们各骑彪龙驹紧紧跟随护卫左右,最后是十 位兵头骑着花斑大青马押后。
出庄上了官道向东南疾驰,仅半日便出了自家势力范围,眼见前面双岔路口。
老爷勒住马问:“前番几次我亲自押运呈银,都走右边的官道。美娘,今日取 那条路?”
我司职情报搜集,最熟悉地形,因此有他一问。
我忙提马向前,回:“禀老爷,贱妾之意还走官道。一来,我们熟悉道路,二来,官道之上村镇众多,打间住店甚是方便。唯一美中不足就是稍稍绕远些, 但为安全起见还是走官道。”
老爷听了稍作犹豫,念恩用马鞭指着左边岔道问:“此路如何?”
我道:“此路向前五十里内无任何村镇,五十里外便是黑台子,正是慧觉寺势力所在,虽说咱家与他们互不相犯,但还是不便找麻烦的好。此路唯一利处就 是可以抄近路,相比官道近大概一天多路程。”
老爷沉吟不语,念恩道:“不如抄近路速达省城,若是押运呈银,走走停停,自然是官道好些,今日咱们轻装简从只求速达!”
宝芳在旁言:“虽不是押运呈银,但所带之物却比呈银贵重许多,若走岔路恐不安全,需知慧觉寺凶僧了忘是个难缠魔头,手下七八百条枪…”
不等说完,念恩打断:“住口!刚出家门你怎能灭自家威风!涨贼匪士气!谁不知咱家老爷官至参领!便是那凶僧猖狂又怎敢摸老虎屁股!”
宝芳还要争辩,老爷摆手:“你俩不必多言!今走岔路,加速急行,速达省城!”
他既发话,我们不敢多言,齐齐应了声,策马急行,直奔岔路而去。
初时路宽,越走越窄,两边密林茂盛,地势略带凶险。
刚过黑台子,面前现出一山坳,继续行进,道路变宽,刚拐过山坳,忽见路中央铺着一块猩红地毯, 上面坐着个大和尚!
身高过丈,便是坐在地上有如半截黑塔,一身宽大青灰色粗布僧衣,手中捻着八宝佛珠,每颗珠子如葡萄大小,流光水滑,隐泛红光, 秃头上戒疤点点。
看面相,长长一张驴脸,两道斜刷子眉直插鬓角,阔口狮鼻,满脸横肉!
此人正是崖州巨匪!
慧觉寺当家,凶僧了忘!
说起此人也有些来历,他原本是清廷临川州武官,因纠结土匪里应外合劫掠府库,被拿问在监判了斩刑。
谁知那帮土匪却是个有情义的,竟劫牢反狱愣是将 人抢走。
自此他便剃去头发,隐姓埋名出家,自取法号‘了忘’,先是在南京大相国寺落脚,后做了游僧行走天下,几年前来到慧觉寺,觉得这里物产丰饶 ,又有烟土可牟利,便霸占在此。
几年下来,通过倒卖烟土摄取丰厚利润,招兵买马购入东洋枪械,拉起队伍独霸一方!
此人心狠手黑狡猾异常,最喜淫奸 妇女,自封‘大德广慧禅师’,骗那不知真相的姿色女子供其淫乐。
“弥陀佛!杨参领!贫僧久侯多时了!”了忘张口,声如洪钟!
我心里一惊,忙和宝芳提马向前,九妹等迅速将老爷、念恩围护中间。刘献州一声喝号,众兵头纷纷下马围成一圈各自戒备!
我和宝芳下马站在了忘面前丈余处,飘飘万福,宝芳问:“大禅师何以到此?”
了忘原本低垂眼皮突然上翻,目射两道精光仿佛能穿透面纱!半晌他合上双目问:“敢问对面可是杨家八美中的大姨二姨?”
宝芳点头:“正是!”
了忘道:“贫僧再多问一句,施主从何来?到何处去?”
我回:“奉督军大人令,今日我等护卫我家老爷省城述职…此乃公事,有道是‘光棍不斗势力’,禅师聪明,无需多言…”
我本意用官威压他一阵,让他知道厉害不敢造次。
“哈哈哈…”不想!
了忘听罢仰天长笑,紧接着铜锣响处从密林中涌出一二百精壮汉子,每人黑衣遮体,青纱遮面,背插单刀,手中提着短枪,刹那间便 将我们团团围住!
九妹见了大喊:“戒备!”
众人纷纷拔枪,情势剑拔弩张!
我怒问:“大禅师这是何意?我们两家素来井河不犯!为何兵戎相见?”
他一阵冷笑:“你们杨家不懂规矩!既路过我黑台子为何不拜?为何不事先知会?秘而不宣悄悄溜过?此何意?”
这话问得紧,我忙回:“大禅师错意了!我等今日原本想走官道,只临时起意改走岔路,禅师若责备,我等赔礼就是,还望禅师海涵!”
“哼!”他重重冷哼:“二姨说得轻巧!我能海涵,只恐我手下这些弟兄没有贫僧这般肚量!”
正说到此,老爷带着念恩由九妹等护卫着来到近前。
老爷微微欠身:“禅师不必动怒,虽我们失礼在先,但咱们两家并无深仇大恨,有话但讲无妨?”
“好!参领大人果然痛快!开门见山!”
说罢,了忘翻身站起,迈大步来到近前躬身道:“贫僧只有两个条件,如若应允,参领自可离去,且这一路之上畅 通无阻!”
老爷点头:“洗耳恭听。”
他翻着眼皮一扫众人道:“这其一,近日我寺中香火吃紧,手下兄弟久未沾腥,恰逢今日得遇参领大驾,老衲我厚着脸皮化些善缘…”
老爷道:“禅师请讲当面!”
他嘿嘿冷笑:“却也不多!区区千两黄金即可!”这真是狮子大开口,张嘴便要黄金千两!
九妹性情刚烈,听了大怒:“贼秃驴!竹杠敲到我家头上,姑奶奶废了你!”
说罢就要举枪,只听老爷斥责:“九妹退下!不得无礼!”
九妹不敢不从,只 好忿忿收枪退下。
在场众人虽与九妹一般心中愤懑,但对方人多势众,若真动起手来只恐全军覆没!
故而只能隐忍不发。
老爷深吸口气,略沉吟片刻,道:“禅师之难,感同身受,只不知可曾带有千两…”
说着,扭头对念恩道:“拿来!”
念恩听了忙从搭包中取出一锦盒打开,老爷从中拿出厚厚一叠银票,略做清点递过,道:“兄弟略备一份心意,禅师笑纳。”
了忘先是一愣,忙接过银票细看,竟全都是四海通达官银号的宝票!
折合千两竟还有余!
当下不住满意点头:“好!痛快!参领大人出手阔绰!贫僧甚是佩 服!”
老爷见他收了银票,问:“敢问禅师这第二…?”
了忘眯缝着眼在我们身上来回巡视片刻,才缓缓道:“参领有所不知,近来老衲正修炼密宗绝学‘合欢咒’,此咒一旦成功便可强身健体、返老还童、益寿 连年!单则一件,便是要与那九九八十一位美貌女子交合,现如今老衲已交尾七十九妇,只差二女!常听闻杨家八美,个个天姿国色人间尤物,今日有缘还 望参领布施,让老衲从这八美中挑选两个,功德圆满!”
我听他这话气得银牙咬碎,心想:好个凶僧!敲竹杠还不算!还要淫我们姐妹!?有朝一日看姑奶奶不把你碎尸万段!
耳边只听老爷沉吟:“这…”
了忘见了,双目中凶光四射,质问:“参领!怎么?这有何不妥吗?老衲亦有耳闻,参领高堂满座时,常使这八美充做家妓,犒赏功士,款待宾朋,做那种 种淫行!犹如器具,既是器具,那老衲借来一用又有何妨!?”
老爷还未开口,念恩却在旁道:“大禅师既是修炼,有何不可?她们原本也是用来的玩物,如能助禅师一臂之力,我们也算功德一件…”
我和宝芳听他如此讲,对视一眼暗自叹气。
话已至此,老爷只好点头:“小仆说得在理,既是禅师修炼,那…尽可使之,只是我这八位近妾从不以真面示外人,还望找一清净所在由她们露出真容供以 择选。”
了忘听了大喜,扭身喊:“老八!”
顿时有个黑衣汉子高喝:“在!”
他吩咐道:“密林深处有片空地,速去准备,另叫我那四美前来侍候!”
那汉子应:“遵法旨!”转身便带人钻入密林。
也就片刻之间,复出林,了忘嘿嘿一笑道:“密林深处已准备妥当,烦请众位姨娘随我来!”说着,他钻入密林。
宝芳叹口气,凑近老爷略作犹疑,开口问:“请老爷示下…”
老爷似乎也有些气结,皱着眉头低声呵斥:“愣着作甚!还不快去!”我们低声齐应,这才转身跟随而去。
了忘在前,行了约半里,只见前方豁然开朗,似是天然形成约半亩大小一片空地,此时金色幔帐合围成一四方围挡,幔帐约有两人高,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四角处有黑衣持枪守护。
了忘掀起围挡一角躬身而入,我们随他进去,只见地上铺着厚厚绒毯,四角放着火盆火炉,正中央有一蒲团,蒲团两侧立着四个美 貌妇人,虽无法与我们相提,但也具是品色上等,只见她们赤身裸体仅披着薄薄轻纱,足蹬肉色高筒尼龙袜外穿粉红绣鞋,身材妖娆,眼角眉梢浪态尽显。
除此外,正对蒲团处立有两个铁架,半人来高,每个架子上各摆放着一具‘美人枷’。
这美人枷形似犯人所戴枷具但又有所不同,质地皆用名贵木材,且枷口处用锦缎包边。
我们平日里被老爷淫乐,也常用这器具催淫,使用时将枷打开,使女 子弯腰,将头、双手放入凹槽,合上枷子,则头、手不能动,枷口用锦缎包边就是以防划伤皮肤,此时,男子在女子身后便可任意施为,若是老爷使来,则 还需使我们口叼绣鞋或口塞丝袜,做淫时,口中塞物无法淫声,只能扭摆身体以增乐趣。
我们在了忘面前列排站好,他指着那枷问:“众位姨娘可识此物?”
宝芳点头道:“认得,此物唤作‘美人枷’又作‘女解三头枷’,乃宋朝狱卒楚三宝发明,据闻此人其性最淫可又囊中羞涩,只得用那女犯泄欲,使用时将 女子头、手锁于枷中,口内塞物,男子便可在其后任性而为,被淫女子口不能喊叫,只能扭摆身体以添乐趣。”
了忘点头笑:“好!姨娘果然见多识广!…莫非你等也用过?”
我点头道:“不瞒禅师,素日在家,我家老爷闲暇时用我等做淫取乐,也常使这器具。用时,只需将我等列成一排,各自锁入枷中,再招来数十精壮男子轮 番奸之,他在旁观淫相、闻淫声以催淫性。”
了忘听了点头笑:“你等美丽女子原本用来观、闻、秀、奸之用,否则岂不糟蹋了这副好皮囊?来来来!烦请众位姨娘撤下面纱由老衲挑选。”
宝芳听了道:“摘面纱,供禅师择选!”话语间我们纷纷摘下,露出真容。
了忘圆睁二目,目光如炬,在我们每人脸上扫过,愣了半晌,忽双手合十念了句:“弥陀佛!真真难煞老衲!不想今日今时竟难做取舍!”
言罢,他眼皮低 垂细思良久,伸双手,一指我,一指九妹道:“烦请二位留下,其余自便。”
宝芳一听迅速戴上面纱,率领其他姐妹从原路退出。
了忘回头唤那四位美妇人道:“你们过来伺候两位姨娘,老衲先行打坐。”
四位美妇齐齐应了声:“遵法旨!”款款而动向我们走来。
再看了忘,脱去宽大僧衣赤身裸体在蒲团上盘腿打坐,不多时闭目入静口中念念有词。
这边又有两位美妇帮我和九妹脱去衣裤细甲,引领来到蒲团前。
约有一盏茶的工夫,了忘徐徐睁开双眼,忽的,只见他深吸口气,吐气开声喝:“涨!”
随即站起,我和九妹忙细观,但见他两腿之间硬生生挺着宝根!
那 尺寸犹如熟透黄瓜,形态微微上翘,通体暗红,根茎粗大,青筋暴起,再看那宝冠却极似蘑菇,更奇的,宝冠中央鱼嘴时开时闭仿佛呼吸!
“开!”了忘低声再吼,鱼嘴竟又张开一分!
“开!开!开!”随他闷吼中,鱼嘴点点张大!甚是吓人!
我和九妹从未见过此种情形,顿愣住,那四位美妇却一如平常,只见其中一人捧来长方锦盒,打开盖子里面放着一根约五寸余长的筷子,只是这筷子通体黄 金打造,圆润顺滑并无半点棱角,筷头处有一圆疙瘩,比黄豆大些,不知何用。
妇人将金筷取出,跪地双手奉上,了忘接过道:“烦请二位姨娘跪地仰面张口,老衲投喂你们‘甘露蜜醇’。”
我俩身后美妇领法旨,轻按肩头,我和九妹双双跪下,我仰面问:“敢问禅师,甘露蜜醇为何物?”
他指着宝根下两枚宝卵笑:“老衲这两枚卵蛋犹如丹炉,每日运功时淬炼精气,久而久之产生一种粘稠之物,老衲起名唤作‘甘露蜜醇’,此物乃是老衲体 内精华,妇人食用可美容健体,滋补气血!老衲要与二位姨娘修炼‘合欢咒’,只恐伤及二位阴元精气,故先补后采!”
我和九妹听了不再说话,玉口张开香舌微吐,两双美目瞪大,倒要看他如何投喂?
只见了忘来到我俩近前,手中金筷,头下尾上将那圆疙瘩徐徐送入鱼嘴之中!越送越深!越送越深!竟然送至筷尾!
这景象真真让我惊呆!
男子宝根我也不知见过多少、品过多少,那宝冠鱼嘴也只做排尿排精之用,莫说插入筷子,就是细如牙签恐凡人男子也消受不得,可 他竟能插入五寸余长一根金筷!
真真诡异至极!
再看他,手捏筷尾上下抽送!
时而抽出三寸,时而送入二寸!
快速捣鼓竟微微发出“咕滋、咕滋”之声,仿佛插入蜜罐,如此一阵才徐徐抽出,只见那筷头 圆疙瘩上竟沾满一团黏黏奶白液体犹如蜂蜜!
一翻手便将筷头送入我玉口中,我暗道:这难道就是甘露蜜醇?
想到此,两眼一闭,合上玉口!
本以为这东西肯定腥臭无比,可谁成想细细品来竟是甘甜醇香!
那甜,如蜜如糖,那香,似花似粉,真真是说不出的香甜!
品出滋味,我如婴儿吃奶般用香舌缠绕筷头,悉数舔吮干净。
了忘抽出金筷道:“伺候姨娘上枷!”
我身后二位美妇应了声,左右将我架起来到铁架前,一人抬枷,一人轻按后背,我顺势弯腰,将头、手放入凹槽,合枷锁好,一人端来香盒在我面前打开, 只见盒内盛满上好油膏,她绕到背后单手放在我玉腿间左右一拍,只听“啪啪”两声脆响,我心里一动,忙将玉腿分大。
果然,她扬起单手在我粉臀上不住 拍打,清脆“啪啪”之声响彻围挡。
这便是娼窑妓馆中常用作调教女子的“花拍双户”之法!
亦有说“花开双户”。
若是男子用作女子,便是淫前调戏,若是女子用作女子则为调教羞辱。
此法 分为“单手正拍”、“单手反拍”、“双手正反拍”,熟用此法者,只稍稍数十下便能将女子前户拍熟拍热,蜜水涔涔,后庭则拍出响屁,排出浊气方便宝 根插入,便是贞洁烈妇也禁不起,如若再加以言语羞臊,则事半功倍!
受法者如无经验则必定开口淫叫求饶,其气势被压制,犹如缴械投降任人摆布。
我受她拍了十数下,便知她用了单手正反拍法,肉户即刻冒出蜜水,再拍,粉臀微颤,后庭肛眼张开,响屁连连!
如此便知此妇手法老到精通此术,但却勾 起我争强好胜的心思,银牙紧咬一声不出,反而将粉臀送至她面前做上下摆动,她拍得紧,我摆得急,她拍得慢,我摆得稳,一上一下双户大开。
“哼!”
只听她微微冷哼,拍拍粉臀道:“姨奶奶果然不凡!既双户拍热,那我给您用上油膏。”
说罢,挖取大块油膏将肉户内外涂抹均匀,又用手指挖出 油膏深探后庭肛眼,里外涂抹。
这时,另一美妇来在我面前轻轻脱去绣鞋,弯腰将左腿肉高筒袜退下,用手捏成一团递到我嘴边道:“烦请姨奶奶张口。”
我见那袜尖发灰,又闻阵阵臭脚 味道,便知是多日未洗的淫袜,可事已至此,只能听凭摆布,樱口微张任由她塞入。
那边,了忘再用金筷入宝根中取出甘露蜜醇投喂九妹,而后由妇人架着上枷,一通操作如我一般。
正此时,我忽觉浑身发热,皮肤滚烫,前后双户中似有万只蚂蚁啃咬!
又觉奶头鼓胀发硬!
似是要喷出奶水!
心下顿时明白,刚刚了忘投喂的哪里是什么美 容健体滋补气血,却定是催情烈物!
只比那最烈情药还要烈上三分!
可虽明白,但也迟了,下体双户难受之极,恨不能有大物插入才好!
“唔唔…”口不能出声,身又不能动,只得不住摇摆粉臀恰似母狗发情之状!
了忘见了,忙大步来在身后,先将宝冠定在户门,而后双手左右用力持住铁架,下身前送,宝根尽根没入户中!
“嗯!”
我银牙紧咬声嘶力竭闷叫出声,不为别的,只因那宝根太过粗壮,户里满满当当,淫性大起!
说来也怪,他一入内,百万蚂蚁瞬间退避再无难受!
“噗噗…”了忘甩腚,如打桩般大力抽送,根根如肉!次次坐实!
再看我,粉臀乱颤,肉户摇摆,竞相追逐,似要一口吞掉宝根!
更奇的,我暗中吸气想施淫术包夹于他,可无论如何就是无法施展!
方知这凶僧果然霸道。
足足被他抽了三百余,户中吐阴精三次,只那宝贵阴精皆被他冠上鱼嘴吸入!
我只觉似都被他吸干了!
再过半晌,他才将宝根徐徐拔出。
“呀!啊!…”我突然开声淫叫,他忙问:“二姨不是口中塞袜?!”
我喘着粗气回:“禅…禅师不知!方才太过激烈,贱妾将那淫袜用唾液润透,嚼了咽下肚!”
他听了大笑:“不必惊慌,老衲与妇人交合,此常有之事!”
说罢,他转身直奔九妹,此时九妹面红耳赤浑身扭动已到极限,了忘摆好姿势复又插入,不多时,九妹渐入佳境。
正此时,他对身旁一美妇道:“此女刚在外面辱骂于我,你可抽脸略施惩戒。”
那美妇躬身应:“遵法旨!”言罢绕在九妹面前单手抓牢发髻,另手扬起“噼里啪啦”赏下数十耳光!
只是这手法独特,抽在脸蛋上只响不疼,既如此,九妹粉面也被抽得通红,她性情刚烈,怎能咽下这口闲气?
但见粉臀随了忘动作用力摇摆,肉户张嘴紧紧 叼住宝根。
“呜呀!…好顽皮的三姨!…还敢反客为主?…看老衲如何收拾残局!”说罢,他抽出宝根向上微挑,用力一送,没入肛眼。
“唔唔…唔…”九妹摇晃玉体闷声淫叫,粉臀颤抖,不住摇晃。
不多时,九妹似是力竭,也不晃动任凭抽送。
了忘笑道:“三姨想是用尽气力,如此老衲便放过你!”言罢,复又抽了几十才缓缓拔出。
他高挺宝根又过来淫我后庭,原本得益于每日里我们饮‘油酥汤’之功效,肛眼内庭壁厚实,肠油如膏,今日再被涂抹许多上好油膏更显润滑,宝根抽插间 犹如送入蜜罐,发出“滋溜滋溜”之声!
“啊!禅师!…啊!…禅师饶命!…啊!…贱妾求饶!嗯!…”喊罢,我身子一挺,两条玉腿不住抖动从肛眼中挤出一股白腻腻油物。
了忘动作渐缓,最终停下,徐徐抽出宝根。
事毕。
美妇过来先用温水擦拭了忘全身,又有妇人跪在面前手挤双乳将宝根夹住徐徐按摩,半晌,那物才渐渐缩小恢复原状。
了忘重新坐于蒲团上吩咐:“ 送二位姨娘出去,传令老八放行,不得滋事!”
言罢,闭目入静。
美妇人领了法旨先将我俩松开,又用温水擦洗干净,穿戴整齐送出围挡,吩咐放行。
我与九妹只觉疲惫不堪,前后双户好似被抽干挖净,互相搀扶才出得密林。但见林外路上只剩老爷一行人,那些黑衣尽数退去。
宝芳见我俩状态有异,忙带妹妹们过来搀扶,囡缘细把了脉象,松口气道:“无碍!姐姐和九妹是被强阳邪法吸了阴精之气,只需补上便可。”
说罢,从随 身背袋里拿出药瓶倒来两粒暗红丹丸放入我俩口中,这药异香无比入口即化,我俩只觉血气翻滚通达四肢,顿时有了精神!
我们先来到老爷面前复命:“遵老爷喻,行事已毕,敌已退却,恭请老爷上马继续赶路。”
他听了,并未上马,反看看我俩问:“刚在密林深处如何行事?只略讲一二便可。”
我听了,应:“诺!禀老爷,刚刚那凶僧选定贱妾与九妹置于围挡内,除去衣物,锁在美人枷中,弯腰抬腚献出二户,而后轮番淫奸,又用淫袜塞口,使贱 妾二人不出淫声,其间又用邪法吸取阴精,幸得囡缘解救。”
老爷听了略一沉吟,看着九妹问:“你二人行事时可有欢愉之情?他那物比我如何?”
九妹忙回:“禀老爷!我二人未敢有欢愉之情!虽被淫多时,但心中念念不忘老爷,担心您处境安危,只想忍辱负重保!况,了忘那物不及老爷十分之一二 ,只是他运用邪法时才略显精神。”
老爷听了略点头,刚要说话,念恩在旁冷笑:“怎知你俩说得是实情?密林深处,围挡之内,只有你俩与了忘,若有他情谁能知道!?”
我听了急:“念恩此话欠妥!我与九妹是被迫选中,不是真心亦无真情!既无真情又怎会有他情?我二人被淫奸时,户内也出蜜水,后庭肛眼内也出肠油, 但却系外力刺激所致!内心中万般嫌恶!但为保全老爷,只得受辱,此心明鉴!”
他听了冷笑:“老爷!您可听真?美娘刚刚所说‘户内也出蜜水,后庭肛眼内也出肠油’,她若不动情又怎能如此?”
老爷听了似有犹豫,转眼看我与九妹,脸上带出不快之色,我二人忙跪下道:“老爷明鉴!贱妾等确未动情!”
念恩在旁冷冷道:“是否动情不得而知!…”他还要再说,老爷摆手打断:“算了!不必多言!今夜打尖,美娘与九妹侍寝,我淫你二人,以察实情。”
我俩齐声应:“诺!”
议罢,众人上马直奔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