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间忍满意地看到身下猎物脸色倏然转白,这正是他要达到的效果。
回转身来,却发现木户直勾勾地看着羽赤裸的身体,下身已支起了小帐篷。
忍不由得好笑:“怎么他没有准备好,你倒准备好了?”
木户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正常反应啊。比不得老板功力深厚,裸男当前,还能坐怀不乱。”
忍嗤的一声笑出来,道:“你老板又不是种马,随时随地也能对着一堆烂肉发情。”他看见羽的双手攥紧又放开,也不知是出于愤怒还是害怕。
忍微微一笑,知道自己已经成功地挑起了对方的情绪。
一个优秀的调教师即使不动手,单凭言语也能刺激奴隶。
他干脆坐到了沙发上,故意用一种漫不经心的口吻道:“你想上他么?我让给你好了。”
木户瞪大眼睛道:“不是吧,老板!这也行?”
忍挑眉道:“一个免费的屁股而已,有啥不行的?”
木户的眼里满是雀跃的期待,嘴里却期期艾艾地道:“可是……老板不是说第一次很重要?”
忍打了个呵欠,懒懒地道:“总要给你们机会啊。你们几个人轮流上,造成的冲击力也可以和我相比了。去把杉下、松井、藤村也叫进来吧。”
木户欢呼一声跑出去,也想起什么似的折回来,朝忍扮了个鬼脸,道:“老板,其实真正的原因我知道,是你越来越不敬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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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个人里,杉下刚刚考取了调教师执照,松井也准备参加,只有藤村和木户一样是新手。
几个人坐在沙发上说说笑笑,等着看木户表演开场戏。
木户已经做好了润滑,勃发的欲望抵住了羽的穴口,想想还是没把握,回头道:“老板,要不你来帮我看着?万一出了什么问题……”
风间忍叹了口气,拉过扶手椅坐到调教台边上,道:“现在可以开始了吧?”
木户尴尬地笑笑,笨拙地拍打起羽的臀部,对方的身体还是僵硬如石,一点也没有放松的迹象,然而他的下体已经涨得发痛,实在忍不住,分开对方的臀瓣就刺了进去。
堵塞的口球下面传来一声如垂死的小动物般的哀鸣,羽的身体猛然抽紧,象被鱼叉刺中的鱼拼命弹跳。
木户只觉得四面八方的压力一起传来,阴茎象是一根钉子扎进了花岗石里,前进不得,不仅没能泻火,倒给夹得生疼。
“放松点,你把我夹得好痛!”他忍不住脱口而出,说完了才发现这实在不象调教师说的话,脸腾地红了。
“放松一点,你可以接纳的。”他刻意把声音变得柔和一些,手指试着按摩羽肛门附近的肌肉,间或拍打一下羽的臀部,等到对方反应稍微平静一些,便又向前推进。
然而对方立刻绷紧了身体,剧烈地挣扎起来,身体在镣铐下不停地翻腾扭动。
这回不管木户怎么试图让他放松,也无济于事。
阴茎大约只伸进去寸许,被肠壁挤压着,左冲右突找不到出口,大半个性器还在体外。
木户捣腾了半天也没法再推进一些,就卡在那里,只觉进退维谷,狼狈不堪,前额已见了汗,却也不好意思求助。
风间忍看出了他的窘态,起身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俯身在浅见羽的身上按摩揉捏。
这回没有戴乳胶手套,肌肤接触间传达出一点暖意和不让人讨厌的压力。
感觉出羽的肌肉渐渐松弛,按摩开始变得色情,刚才一轮试探已经找出了羽身上的一些敏感点,手指不断挑动挤压。
重点狎玩部分是羽的前胸,在忍技巧的挑逗之下,两粒粉色的红樱已经颤颤地鼓了起来,颜色转为鲜红,更显得娇艳欲滴。
羽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因为恐惧挣扎而留下的冷汗似乎也有了热度。
风间忍的目光冷静如恒,迅速把一个铁制乳夹夹到羽挺立的右乳上,用力一拧。
突如其来的尖锐刺痛,加上乳头仿佛要被撕裂的剧痛,让羽整个人都弹跳起来,后穴肌肉顿时一松。
木户抓住机会,乘势挺进,羽只觉得一根灼热的铁棒凶猛地直插到底,像是要把自己的五脏六腑全都顶出来似的,他撕心裂肺地狂喊起来,本能地加紧后穴,试图阻止异物的侵入。
木户久居困境的阴茎总算找到出路,直刺入前所未有的深处,肠壁突然一阵紧缩痉挛,刺激着他的阴茎,仿佛一道电流将他击穿。
一刹那间他几乎也要惊跳起来,强烈的快感裹挟着热流直射入羽的体内。
一泻如注。
木户呆住,抬头正遇上忍询问的目光:“怎么样?”
木户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低声道:“我……泻了。”
风间忍一怔,心直口快的藤村已经嚷出来:“不是吧,师兄!你这么没用!”
松井哈地一声笑起来。
还是杉下厚道,背过身去勉强憋住笑,但从他耸动的双肩,可以看出他实在忍得很辛苦。
风间忍回身一记耳光掴在羽的脸颊上,冷冷地道:“我警告你,不要再耍花样!别以为你还是浅见家主,在这里你不过是个性奴罢了,不听话有你的苦头吃!”
对方一声不吭地躺在调教台上,一缕殷红的血涎沿着嘴角蜿蜒而下。
木户低着头呆呆着站着,看着自己胯下垂头丧气的小东西,恨不得地面裂条缝好让自己躲进去。
杉下忍着笑拉他过来,递给他一迭纸巾。
木户羞愧地接过来清理着下体,忽然抬头道:“老板,过会儿他们完事了,我还要来一次!”
松井哈哈大笑起来:“好,有志气!不过你还是先休息一下,这可是体力活儿。”
吐了口唾沫,恨恨地道:“我来掂掂这小婊子的斤两。”拉下裤裆拉链,随便套弄了一下,也不做润滑,就着流泻出的精液,便把昂扬的怒剑送入羽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