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惩罚性质的凶器蛮横地撞入羽的身体里,长驱直入,如入无人之境,有种神阻杀神、佛阻杀佛的坚决。
羽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号,身体像被串在铁签上的鳗鱼一般激烈扭动,连足尖都因痛楚而绷直,鲜血立刻从他的下体涌了出来。
松井在他腰间重重地拧了一下,留下一处乌青的瘀痕,趁他瑟缩之际继续野蛮地挺进,一插到底,咆哮道:“继续叫啊,小婊子,让我听听你的最大音量,别像蚊子似的穷哼哼。”
血流得更多更急,镣铐下的身体扭曲成奇怪的形状,他拼命地想把异物推挤出去,但完全无济于事。
相反,由于鲜血的润滑,阴茎的入侵更加顺利,带着澎湃的怒意冷酷地推进,势不可挡。
“想难倒我?哈!小婊子你还嫩着呢!”松井大笑,直撞入羽体内最幽深的密境。
野蛮的贯穿,无情的刺入,每一下都夹着无比的狠劲和折磨。
他的手也没有闲着,不停地抓扯撕拧,在羽的身体各处留下一道道夹杂着血痕的青紫印记。
风间忍皱了皱眉,在羽的左乳上又夹上一个乳夹,用力一拧,引起对方一阵痛苦的痉挛。
忍视而不见,回首对松井道:“小心点,别把他弄伤了。”
松井道:“放心,老板,我有分寸。”他没有像木户那样乘势挺进,反倒保持不动,咧嘴笑道:“小婊子,你折腾累了吧?让你休息一会儿,看谁玩得过谁。”
羽的确已经精疲力尽了,喉咙因为过多的喊叫而干燥得说不出话来,然而他声嘶力竭的呼喊在口球的堵塞下听来不过是可笑的低鸣罢了,如同他竭尽全力的抗争在镣铐的束缚下只是场滑稽的闹剧。
他感到下身已经被撕成两半,坚硬的阴茎似乎已经抵到了自己的喉咙,他想干呕,却又呕不出来。
只能放任自己全身瘫软地躺倒在调教台上,空洞地盯着黑暗的虚空。
他正在被强奸,而他无能为力。
可怕的事情正发生在他身上,而他不能阻止。
小时候那被噩梦魇住、近乎窒息的感觉又回来了,噩梦在继续,不能摆脱。
然而他并没有哭,干涸的眼里没有一滴眼泪。
“眼泪是没有用的。你必须坚强。”一个声音在悄悄地对他说。
是谁?
他在记忆深处捕捉,却一无所获,他确信那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支撑,但就是想不起那人是谁。
那人轻笑着,一闪即逝,只留给他一抹幻觉式的背影,便笑着消失在时光的甬道内。
然而那微笑传递出一股温柔的、不屈不挠的力量,如同幽暗的火焰,种植到了他的内心深处,让他宁定,让他心安。
“啊哈,看来你已经休息够了。来来来,咱们再来玩!你可要撑着点!”松井狂笑着双手紧箍住羽的腰,几乎将他整个身体都凌空架了起来,挂在自己胯下坚硬如铁的阴茎上。
然后略略退出,再猛然冲刺,力道之大让羽有自己已经被完全刺穿的错觉,他只能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地刺入肉里,才能勉强抵抗那几乎可以让人发狂的尖锐痛楚。
“爽吧,小婊子,你就是欠操!”松井一面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把羽的臀部往后拉,好让自己能嵌入得更深,一面无情地撞击着羽的身体。
时不时改变一下体位,左冲右突,横冲直撞。
明明是狭窄的直肠,他却当作了宽阔的海洋,神气活现地指挥着自己的巡洋舰摇头摆尾,游弋四方。
每一下撞击都让羽感觉已经刺入到自己身体的最深处,但下一次竟然还可以更深,到最后羽索性把自己当作一具无知无觉的尸体,任凭松井肆意折腾。
松井一次又一次反复戳入,才心满意足地把灼热的体液撒播到羽的直肠深处。
当他最终退出羽的身体时,大量红白相间的浊液随之而流出,沿着羽的大腿蛇也似的爬下。
羽的全身一阵痉挛,感觉有温暖的液体从自己的尿道口涌出来,滴坠到地上。
他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