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竹被两男同时玩弄,对于这凭空出现之物亦感觉奇特,秦靖抱住岑竹,一跃而上,他将岑竹双腿分开,让她骑坐木马之上,宇文修见两人坐定,手一挥,木马便似灵兽一般在屋内奔驰。
秦靖大手将岑竹圈在自己怀中,手轻轻一撕,下身的亵裤便被扯成碎布。
岑竹只觉一头雾水,搞不懂师父及师伯为何如此作为。
她瞧着宇文修竟坐在椅上,眼底充满兴味。
瞧她骑木马很有趣吗?
岑竹百思不得其解,而事实上,她并无太多思考的时间,身后的男人大手早已放肆的在她纤细柔美的曲线上下游走。
很快的,她发觉自己似乎无法思考,不断奔驰的骏马已经不在她考虑范围内,她只觉得全身被师父抚摸得快要着火,他在她的玉颈上落下一串串的湿吻,她又羞又痒,直觉想扭过头却被秦靖制止。
雪白的肌肤因情欲而泛着红晕,粉色的乳尖在男人不断挑弄下变挺变硬。
她只能无力的抖动着,甚至发出一声声婉转柔媚的娇吟。男人的挑逗实在令她兴奋,她觉得所有感官似乎在他手下被挑起,“啊……”
她香喘嘘嘘,全身酥软无力,双手只能抱住木马的脖颈。
秦靖恶意的在她耳旁吹着气,他大手不断挑弄,如情人般细腻又温柔,“竹儿,是不是很想?”
岑竹的双乳在秦靖大手揉弄下不断发胀疼痛,两粒蓓蕾亦坚硬得挺立,看得一旁的宇文修眼睛充满幽深的欲火,他单手不断快速结印,但此时的岑竹只觉面红耳热,下身的蜜液大量涌出,她跨下木马已然被她春水沾湿,室内顿时充斥着她下体所渗异香。
“师父,不要……”岑竹的小嘴发出销魂的呻吟,她的乳头被蹂躏的无助又渴望,情欲被男人这般挑起后,理智也渐渐消失,只馀身体一波一波传来的快感,她甚至娇媚的直蠕动,雪白的身子荡漾成魅人的乳波。
“小骗子……”秦靖听着她柔媚的叫着,那声音几乎要粉碎他全部的理智,他眼底闪过浓郁而狂暴的欲望,薄唇贴着她雪白的背,一路又吮又吸,留下一个一个暗红的印记。
“不……”岑竹粉脸一红,羞得几乎无法自己,她明明身体如此渴望,却总是下意识的拒绝男人的亲近。师父说的对,她是骗子。
明明希望男人的碰触,明明湿望粗大插入体内狠狠地搅弄,明明下体空虚得不断流爱液,小嘴却不由自主的拒绝。
她的确心口不一。
秦靖大手往她双腿之间移动──
她无法忍住娇吟,尽管她直摇头,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真的很舒服。
当秦靖的手指侵入那早已濡湿的花唇间,当他姆指轻轻摩擦着她那早已挺立的小珍珠时,那甜美的折磨几乎令她快要疯狂,她的手紧紧的抓住木马,口中逸出难耐的娇吟“啊……”
强烈的快感随着秦靖的快速抽送的手指不断积累,她身子软似无骨,无法思考,无法拒绝,只能任这一波一波欲望的海潮将她袭击,好湿……
好多水……
啊……
尽管秦靖跨下的欲望早已粗胀,但他仍是耐心的爱抚她,那放荡的淫靡令他粗喘,他能感受到小肉瓣层层叠叠地吸咬住他手指的感觉,他轻轻的刮弄,试图寻找她体内最最敏感之处。
当秦靖转头看见宇文修对他的示意时,他抽出手指。大手接着将女人双腿分得更开,一件奇特的事情发生了。
原本平滑的马背上竟长出一根木棍,而那木棍便是自岑竹所坐之处升起。
“啊──”那根粗大直直的挺入她的紧窄时,甬道被撑得略疼,岑竹甚至欲支起身子离开那根物事,但秦靖却扣住她的纤腰,让她紧紧得往下坐,当她完完全全包容住那木棍时,宇文修竟在椅上爽快的低吟。
岑竹又是奇怪又是快慰,她奇怪的看着宇文修,只见他坐在椅上的身躯不断往上挺送,而当他挺送之时,岑竹亦能同步感觉到下面那根粗大的动作。
这……怎么可能?!莫非,木马上的这一根,实际连动到师伯的男根?!
秦靖似乎不满岑竹此刻的分心般,他的大手不断的在她双乳上作乱,或搓或摸,或揉或捻。
木马依旧在室内小跑步,不断震动的幅度让岑竹下身的淫水流淌得更是激烈。
岑竹快慰至极地哆嗦着,此时的她已经无心思去研究为什么有这么奇特的法术,她只知道那肉物的摩擦似乎随着奔驰的木马而越来越像师伯的粗大,木质的感觉已经消失,渐渐觉得那物事似乎变得有体温。
她被捣得早已心魂俱醉,身子一下一下的被顶弄,她双颊腓红如花,胸前的红樱被身后的秦靖轻扯着,下身依旧被肉物捣弄,双重的快感团团包围住她,令她舒爽的脚趾都忍不住蜷曲。
“啊……师伯……不要……这么……猛……”她喘嘘嘘的抗议,只觉快被过多的欢愉弄死。
“宝贝儿好好享受吧。”宇文修的动作越加狂放,在椅上的他不断的奋力向上挺,笑意带着淫靡与邪气。
“不……啊……”岑竹高声的淫叫,全身剧烈的颤抖,花心深处喷出一股甜香的花蜜,瞬间将肉物彻底淋个湿透。
秦靖见状,邪邪一笑便伸出手将那蜜液涂抹在她菊穴之上,轻轻将岑竹压向马背,让她的臀部微微抬起,并伸出两指轻轻替她菊穴扩充。
岑竹既羞怯又害怕,“师父不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