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修怒极反笑,勾起嘴角不再多说,大手离开了她柔美的下颚,一把撕开她身上的道袍,露出雪白的亵衣。
岑竹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近来已经略为尊重自己的男人瞬间又化身为色狼,她心底有股瑟缩,但却涌上更大的愤怒,他怎么可以这样说变就变,这段日子不是有了默契?
他怎么可以一言不合就扒起她的衣服?
她是人,是修士,是追求长生的女道士,不是他们专属的妓女!
她朝后退了一大步,声音清脆中带着因气怒而生的颤抖:“师伯你冷静点。”
表这么突然抽疯好吗?她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
“这种时候需要的不是冷静。”
岑竹面色如雪般惨白,“师伯……”她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宇文修分明已经开始褪去自身衣袍,而且不得不说他脱衣服的修为应该也具备元婴修士的水平,脱得那叫飞快。
精壮的男人全身赤裸的朝岑竹靠近,那一根邪恶的“物事”便在眼前张扬跋扈,她顿时傻了。
当一个男人完全不知羞耻为何物时,当那个男人顶着那根粗大满脸狂放与欲望的牢牢盯着自己时,岑竹一怔,好不容易清醒过来便是反身欲遁逃。
但她只是一个转身,却又惊在原地。
原来不知何时,秦靖竟然立在门口,凤眸微眯,沉默的望着她。
“师父──”她一僵后马上讨好的干笑着,“我……得回房修炼……”心砰砰乱跳,不知秦靖冰冷的俊容究竟是何含义。
宇文修见秦靖立在门口,语调中无任何羞稔,极其自然的邀约:“师弟要一起来?”
岑竹闻言倒抽一口气,她转头看着宇文修又再看向秦靖,师伯你要不要这么禽兽啊?!
岑竹左看右看,越看越是一肚子委屈与怒火,忍无可忍她终于不想再忍,“师伯,我做错了什么?仙境之行我不过想带灵兽一同前去,又有什么不对?”
宇文修脸色越发铁青,有什么不对?到现在她还问有什么不对?!
他本以为经过高若柔后,所有女修他都不放在心里,甚至暗暗觉得秦靖与陌青梓反常得可悲,想不到自己高估了自己的情感,他不理性,他完全无法理性。
当岑竹逃离他们来到灵隐派成为结丹女修,当他注意到她日夜苦修,甚至为了躲避他们而将绝色姿容更换为极普通平凡之貌时,他知道,她与那人是截然不同。
她是真正的修士,不是为攀附男人而存在的女人。
曾经带给他伤痛的女人在岑竹的光芒底下彻底的成为黯淡的阴影,他所喜所爱,就是岑竹这般自强自爱的女人。
但当他好不容易弄清楚心中所想时,却自她那美丽的小嘴中吐出“带灵兽”三字。
她怎么可以!怎么能够!
明明把他们师兄弟三人的手都捏在手上了,怎么能够吐出如此残忍的话语。
难道她不知道,自她嘴里说出的任何男人或者是任何雄性的名字都足以令他疯狂!!她怎么可以这样凌迟他的心!!
宇文修不想再说,不想再被伤害,他直接以行动表达他的颠狂。
大手一揽,就将眼前令他又爱又恨的女人牢牢抱住,俯下身,四唇相触,婉转缠绵。
“唔……”岑竹一怔,随即双唇被吮吻的微微酸痛,她想摆脱男人的纠缠,却被制伏的无法动弹。
她犹如被困在陷阱中的小兽,不论如何挣扎,却始终在猎人设好的陷阱里。
她想对秦靖投以求助的眼光,但美眸一睁,却只见秦靖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又是无奈又是庆幸,最起码不是两个男人一起发疯。
但显然她开心的太早,不过数息,秦靖走到她的身边,手捏向她饱满坚挺的双峰。
他甚至恶意将大手探入她微敞的亵衣中,一提一放,一拉一扯,那粉红的花蕾突出,顶着雪白的亵衣,形成纯洁又淫靡的景致。
宇文修单手扣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沿着她的曲线缓慢的游走,在岑竹颤抖的身子上,极缓的轻抚,手掌的热气隔着单薄的亵衣传到她的肌肤里,专注,而又执着,像是隔着这样的抚摸,要把她的身形牢牢的印刻在他心里。
岑竹被吻的气喘嘘嘘,宇文修炽烈的舌头不顾一切的狂放攻击着,如灵蛇般搅弄,一口一口,一下一下,唇舌疯狂交缠,只能任宇文修卷出她的小舌,被迫在空中与之交会,甚至来不及吞咽,香甜的津液缓缓流下,整个房内充斥着动情的靡荡之味。
见到两人的模样,秦靖早已忍不住情动,他俊颜因激情而泛红,姆指与食指掠住她挺翘的乳蕾,频频搓揉。
“啊……”岑竹敏感的身子哪堪两人这样逗弄,她狂乱的自嘴角溢出喘息,像是推拒又像是迎合,她摆动着,挣扎着,却无法甩掉体内越见高涨的情欲。
明明适才尚未讨论完,明明她是要争取自家灵兽陪伴身边,怎么变成这样?
她玉乳上传来的刺激感令她又慌又乱,双手下意识的不断推拒,但两个男人四只手,她却偏偏一只都挡不了。
秦靖霸道的扣住她的双手,俊脸埋在她的胸前,另一手拨开她的衣襟,顿时,一双浑圆高挺的玉乳弹跳在他眼前,散发出极致的魅惑。
他暗暗抽口气,那粉嫩的乳头似乎在向他招手,那怯怯娇娇的模样,令他的下身肿胀到疼痛。
他心跳加快,呼吸越发急促,“好美……”除了美之外,再无任何可形容的言语,一次又一次的交合,只是令他越发痴迷,他恋,他愿,除岑竹外,再无其他。
宇文修大手一挥,空矿的室内竟出现一只一匹人高的粗壮木马。
秦靖见状,只是略为一笑,没想到宇文修竟然想出这么个淫荡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