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扑地一声吹灭了油灯,屋子顿时一片漆黑。
“你干吗?”她悻悻地说。
“浪费灯油。浪费青春啊。”我说的是气话。
“你不要跟我赌气。我本来就是给你的,是你自己要气我,我现在一点情绪都没有了。恨不得,一把揪下你的神物,一了百了。”
“不要,不要,君子兰。我是先小人,后君子;你是先君子,后小人。”
“这怎么说?”
“你是义气中人,头脑一发热,给你吧。我可要问个清楚,给我,来路正不正。如果来路正,本少爷笑纳之。”
“胡说八道。我的身体我作主,你倒说说,有什么来路正不正?”她压向了我,我本来是逗她玩的。
一宿的话,得慢慢道来。
“我说了,你别生气。你答应我不生气,我就实话实说。”
“不生气。”她的手始终没离开我的生命之根。
“我说了,”我盯着她的眼,我们的眼睛开始习惯黑暗,她的眼里激射着窗棂上照射进来的月光,光闪闪的明亮。
今晚的月光很好,室内一片虚白。
怪不得有人说,潮汐与月光有关,与性也有关。
它会引起人体血液的潮汐。
这时月破云来,屋内静影沉璧,仿佛我们置身在透明的水底。
四周的器物都成了碍光的礁石。
我们处在一种静物的光辉之中,这恰是到了幽明境界。
我开始了戏说她,“你看你,你的情绪就像一处深藏不露的湖泊,高原圣洁的湖泊。本来纯洁得迷死人的。可是,要是里面来一条蛟龙,在你的湖里兴风作浪,搅得日月不宁。你起初觉得打破了平静,终于可以掀起波浪,终于可以亢奋一把了。但是,天长日长,这条蛟龙就盘踞在你的湖里,兴风作浪,搅得你心神不宁。于是,你开始想回到昔时平静的生活。想那少女时代的纯情、天真和浪漫,可是请神容易送神难啊。它就赖在你的湖里,欲生欲死。你说咋个得了?”
“呸,你干脆说,你的蛟龙就赖在我的BB里算了。”她直截了当。
“还有,我不是乱说的,你不要以为老话说: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其实,你的田也得小心。我不是吓唬你,你看你现在的处子之身,光洁如煮熟的鸡蛋清,如没有开口的蓓蕾,你一旦开了口,它就绽放了,然后,再频频使用,它就撑开了花瓣,如吐蕊的石榴花一般。再过一段时间,它就如鸡冠花一般长了鸡冠子了,到后来,就如黑木耳一般,染过了黑色素。”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多?”她逼我吐露真相,我哪里敢把我的性经验坦陈相告。
“我不是研究过这方面的保健常识。”
“看来你一定知道,避孕的方法的,你要是下次不搞定,我就剪掉你的鸡鸡。”女人心里怪怪的,自己没有,总想剪掉男人的。
要是世界上都跟你们一样,看你咋整。
我嘟囔着说:“我都把我肚子里货全倒腾出来了。倾囊相授了,你还要做掉我。真是好心换来驴肝肺。”
“蠢材。我只是要你,想尽一切办法弄到那个东西,让你享受一下做风流神仙的快乐。”
“你那里是龙潭虎穴,是魔窟狐妖窝,我哪敢深入你的桃花源?”我这是自讨苦吃。
“呸,刚才还像条饿狼一般趴在上面又啃又咬,还硬充柳下惠?我看你也是一个伪君子,口是心非。”
她细腻的手撸了许久,早发热了,她手心香汗淋淋,抹在上面吟热交感,好不快活。
我真想彪入她光裸的身体里,抽杀一回。
“喂,怎么不吱声?”她不容我性幻想。
“你弄得我要喷发了。我受不了你的手,你轻点。”
她坏笑:“我要你缴械。”
她的手热如流,弄得我像热气罐球,热气越充越满,胀得我就要冲天而起,她双手直撸,十指轮滑,将一根肉棒真当鼓槌了。
弄得我全身像处在高磁场当中,欲火焚身。
我直抵巅峰状态,眼前一黑,啊了一声,激流喷发了;她也啊了一声,她躲闪不及,弄了她一脸,她不得不去洗脸,我虚脱了好一阵。
后来,她进来递给了我那杯水,我口中确实又冒烟了,咕嘟咕嘟喝了个滴水不留,她才收拾离去,我功德圆满,方才迷迷糊糊睡着了。
第二天天麻丝丝亮,大婶和姚氏三姐妹还没起床,大叔起床带我上集市场收购,我还收到了一条穿山甲,穿山甲性情没有我想象的野性难驯,还是很温驯,那角质的鳞片拿在手中,冰凉还有点硌手。
但是数量有限,不可多得,要价自然也不菲。
我只能按当地集市价收购,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我还收了一些山雉、野兔、果子狸之类的,主打珍品就是穿山甲!
我满载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