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把捋掉我的裤子,蹦出热腾腾的红金龙。
翻身就骑在我身上,我浑身一颤,几乎已经顶到了她湿漉漉的嫩肉。
好在,我拧开了身,略偏了几分,否则捅破了那层薄如蝉翼的贞洁。
我忙一手护住她的私处,帮双手搂住她赤裸裸的胴体,藏进被窝里,她还攥着我的蛟龙不放手。
“不行,姚兰,你疯了!”我厉声喝斥她的疯狂行为,我知道冲动是魔鬼,我知道飞蛾扑火的滋味。
“姚兰,你冷静一下。不可以的,你想弄大肚子吗?这么大,肚子里怀着骨肉上学。”我形容得很夸张,很俏皮。
我掠了掠她弄散的乱发,露出她姣好的面容:“偷吃禁果,会受到惩罚的。我们还是没成熟的果实,等到成熟了,那时,才甜美甘醇。”
“我好想要,现在好多了。谁叫你,弄到我难受死了。我差点失去理智了,你真的是个什么怪物,再换一个家伙,早就拿走了我宝贵的贞节。”
“是啊,你现在还是完美的。多好啊。因为我是真心地对你,不忍心你受到一丝丝伤害。你说,你喜欢一样东西,你愿意她蒙上阴影,或者出现破损。”
“呸,我又不是东西。不是一码事,好不好?”
“子曰:君子不器。你是君子兰啊,当然不是东西。”我恢复了我的本性,准备笑谈一哂间,过完这一宿。
“你才不是东西。”她摩裟着我的阳物,恋恋不舍。
我们也没穿衣服,甚是暧昧。
真是不上悔,上也悔。
“唉,一生不知道也几个这样的夜晚。”我自叹自怨。
“切,谁叫你刚才,前怕狼后怕虎,要是被你弄破了,我也就认了。反正,我都交给你了。就看你有不有良心了?”她丝绸般的肌肤紧贴在我的前胸,双乳顶着我的胸肌。
手弄着箫管。
“再来也不迟?”我虚张声势。
她没直接应允我,却另寻话题:“喂,听说,可以避孕的。你会不会?”
“那不等于放空炮。”我嘻皮笑脸,心里想,我都用过了。
但不能教坏她呀。
她能跟我用,保不准她能跟另一个人用。
“你别瞒我,有种叫避孕套的,只要你戴上,随便你怎么弄,也是不会有结果的。”
我的心不由一沉:“你都知道了。你还问我,明知故问。”
“但是,我没有啊。你要弄到这个,我就满足你。我说话算话。”
“你神经噢。那会弄破你的膜的。”
“你才神经。什么破玩艺,现在谁当一回事?听说,搞体育锻炼都有可能弄破。我告诉你吧。我们宿舍,早就有几个女生破了身了。”
“谁啊?”
“你的宝贝野百合,破了,你痛不痛心?”
我嘿嘿笑了,故意说:“她破就破呗,她那上面又没写我的名字。”
“但我的上面一定写了你的名字。”
女人好痴心,好傻,说是不在乎,其实看得比生命还重要。
她眼里闪动着好动情的光芒,我浑身一热。
我知道她用情于我,我知道她内心接纳了我。
恨不得把世上最好的东西给我,我怎么不感激涕零。
但感激归感激,我是不配领这份礼物,我只不过是偷香窃玉。
“这就是爱吗?”我抬起迷茫的眼神。
“你说呢?”她弄得我全身痒痒,电麻麻的透骨酥痒。
“你告诉我,爱是什么样的?”
“爱嘛,就是觉得那个人就是自己心灵契合的那个人,一天恨不得见他千百回,要是一天见不到如隔三秋。他的一举一动,你都在乎,恨不得完完全全占有他。我就觉得那就是我的,不允许别人去碰他。要是有人碰他,心颤颤儿流血。它能够震撼心灵,让我夜不成眠,翻来覆去念叨这个名字。只要跟他在一起,就是一生最大的幸福和快乐,不管将来发生什么。是爱情给了我巨大的勇气和力量,让我这个晚上鼓起勇气钻进你的被窝。你呢?”她逼我,不依不饶。
“我呢,我觉得,我爱一个人要让她幸福,要她无怨无悔,要满足她一生最大的愿望。”
“呸,你这叫什么爱情?简直就是单相思。心中默默地祈祷,祝愿她永远是个小天使。是吧,你现在就可以祈祷,祝野百合长上翅膀,飞上天堂。”
“喂,你少提她。我什么时候说爱过她?”我有点莫名其妙的恼怒。
“我就提她,我就提她。你吃了我吧。你吃啊。我要提得你心痛,提到你自生自灭。”她凶霸霸地吼我,泪光夺眶而出。
“你要是激怒我,我就直刺苍穹。”我作势将硬物转向她的胯下,她一激灵,条件反射似的夹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