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欣被他们带到了一间豪宅,这两周都会在这里渡过。之后会怎样她不敢去想,也不敢去问。
这是一栋豪华的双层楼房,他们早已屯积好了食物和酒水,以便不用再为这些东西而出门。
入口有警卫,日夜巡逻着。
这里没有电话,也没有衣服,任何时候她都赤裸着身体,以便随时为董事会的人“服务”。
白天除了偶尔的一次外,每天总会有一两个人到这里来,有时更多。
但她最害怕的是夜晚的来临,一到晚上,董事会的人便会聚在一起,轮番上阵,将她弄得奄奄一息。
即使这样,她仍必须委曲求全,稍不留神便会受到惩罚。
所谓的惩罚,也并不是像王风那样折磨她,只是经常威胁说如不满意,便会叫王风过来。
但这并不是说她的日子就过得很轻松,因为还是要受到各种各样的奴役。
他们并没有忘记为什么要这样对付这姑娘,一想到她的那篇报导,他们就会怒不可遏,恨不得把她撕碎。
一天清晨,陈弘与董事会的另一个成员蒋笑言早早便来到别墅。
陈弘刚丢了一单生意,看起来有点闷闷不乐,他一屁股坐了下来,便命令周欣替他倒杯酒。
两人野兽般的眼睛死盯着她的裸体,令她无处可逃,同时又觉得羞愧难当。
蒋笑言躺到沙发上,眼睛仍盯着那具雪白的玉体。
她静静地站着,等待新的指示。
她知道,两个人来的时候她就必须同时为两人服务,只是不清楚该怎么做而已。
然而她从陈弘的眼睛里感到一种强烈的欲火,烧得她浑身不自在。
她听到他尖声说道:“你可真是个尤物啊,把大家都搞得魂不守舍的。可惜你太聪明了,像你这样的女人应该只让男人操,为他们生孩子,别管那些跟你无关的事情。然而你这臭女人却差点毁掉我们。”
她讷讷地道:“我……对不起,”她鼓起勇气:“真是对不起。我……我愿意收回那篇报导,我愿意道歉。”
“光这样是不够的。”陈弘放下酒杯,站起来说道:“到这儿来,欣儿。”
看着他的眼神,她打了个冷战,但还是走了过去,站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陈弘猛地咆哮起来:“你这好管闲事的贱人。贱人!贱人!你承不承认?”
“我……我……”
“承不承认?”
周欣看着地面,轻声道:“我……我是下贱。”
“说,告诉我,说你是爱管闲事的婊子!”
“我……我是……”她深吸了一口气:“我是爱管闲事的婊子。”
“对了。”陈弘说着伸手猛拍在她的左胸上,周欣尖叫着,下意识地把双手护在胸前。
“把手放下来,欣儿。我要你放下来,听见没有?你以为你还像以前那么纯洁吗?你不过是供我们玩弄的性奴罢了。你说对不对啊,欣儿?”
“我……”
“说!”
“是……请你……”
“是什么?”
“我……我是……我是你们的奴隶。”
陈弘的另一只手掌拍在周欣的右乳上,她又尖叫着,下意识地抬起手。
“我说过,把手放下!你听到没有?”
“听……听到了……”周欣慢慢答道:“请……”
“请什么?”陈弘问。
“请别再打我了……”
“哈,欣儿,你还是不明白。”陈弘笑了起来:“如果我想打你,那肯定是你自己想挨打。对不对?”
“我……”
“对不对,欣儿?”
“是……是的……”周欣轻轻答道。
“所以,不要再说些什么‘别打我’的话了,你应该说‘请惩罚我吧’。快说!”
她抬起美丽的大眼,看了陈弘一下,马上又垂了下去。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陈弘冷冷道。
她颤抖着说道:“请……请惩罚……请打我吧……”
他这次用力地拍打着她的左乳,她双腿发软,手又不听使唤地抬了起来,脸上立刻火辣辣地挨了一掌。
“我说的话你根本就没听进去,你这家伙!”他又咆哮如雷地道:“笑言,过来抓住她的手。”
蒋笑言站到女孩身后抓住她的手腕,紧紧扭到背后,向上用力提起。
她哭了起来,手臂被拧的像快脱臼一般,乳房被迫高高翘起,好像在乞求陈弘的惩罚。
“这样就好多了。现在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欣儿,再请求我惩罚你。”
“呜……”她口齿不清地呻吟着,蒋笑言把她的手臂拧得更紧:“呜呜……不要……请……请再惩罚我吧……”
陈弘狠狠地拍了她的乳房一掌,雪白的肌肤上立刻多了一个鲜红的掌印。
“很好,你承认自己是好管闲事的婊子。”陈弘得意洋洋地道:“还有呢?叫‘爱吃大便的母狗’,你看怎么样啊,欣儿?”
“是……”蒋笑言又一次扭紧她的胳膊,令她说不出话来。
“快说!”
“呜……我……我是爱吃大便的母狗……”
“啪!”又是一掌打在她的乳房上,她又惨叫了一声。
“还有,‘我是你们的性奴’。快说!”
“我……”她断断续续地说道:“我……我是你们的性奴。”
“啪!”
“呜呜……别……别再打了……求求你……”
“啪!”
周欣竭斯底里地尖叫着、抽泣着,身体被拧得巨痛无比,胳膊开始发麻。
陈弘冷冷地看着她,等她安静下来,这才讥笑道:“好了,可爱的母狗。我想,等你再回到自己的岗位,你会好好地写一篇道歉信吧?顺便再为我们写一篇报导,赞扬我们的为人,赞扬我们为人民所做的贡献。明白吗,欣儿?”
“是……我会……一定……”
“很好,现在该为我做点事了,乖欣儿。我觉得肛门不太舒服,你能帮我舔舔吗?要舔得干干净净的,没问题吧?”
她恶心得想吐,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古怪表情,但一想到拿着鞭子的王风,想到他的烟头……加上手臂被扭在身后的巨痛,她再也不敢犹豫。
“好的……”她费力地答道:“好的……随便什么都可以……”
两个男人都脱掉裤子,把她带到卧室,陈弘跪到床上,周欣趴在他身后。
陈弘反手把臀部掰开,黑黑的肛门便坦露出来:“好好干,乖欣儿。用舌头来舔这里,要像舔盘子那样,快点!”
蒋笑言紧盯着她,随时准备着再把她的手臂扭到背后去。
周欣强忍住恶心,把嘴凑到那长着稀疏的黑毛地带,紧张地伸出舌头,不情愿地去舔那臭烘烘的部位,而且按照陈弘的要求,不时地把舌头顶进那排便的小洞。
他不停地命令,叫她把舌头顶得更深,她只觉得整条舌头都酸了,但还是用力向那小小的谷道内挤。
接下来更难堪的是,陈弘命令她卷动舌头,把里面的脏物吸出来,同时把舌头像肉棒一样在里面活动。
臭臭的粪便恶心得她想吐,泪水止不住地向下流,但她还是照吩咐舔着。
这样弄了几分钟后,陈弘命令她把双手环抱在他前面,在舔的同时揉他的肉棒。
没过多久,他便忍耐不住,翻身躺在床上,气喘吁吁地说道:“好欣儿,你弄得我太爽了……来,两手一起来,脸别动……”
她的脸正对着肉棒,她立刻明白了他的目的,但不敢把脸移开。
她的手握成环型,飞快地套弄着肉棒,那东西越来越硬,随着陈弘一声满足的呻吟,一条乳白色的激流从马眼喷出,射得她满脸都是。
粘液射在她的眼睛里、嘴里以及脸颊上,又浓又多,过了片刻才止住。
她只觉得眼睛都有点睁不开,但陈弘却不让她擦去。
然后轮到另一个人。
蒋笑言比起陈弘来要脏多了,味道更加难闻,他那里好像从未洗过,散发出一股浓烈的异味。
她舔着那里的时候,臭味熏得她再也忍不住了,她冲向洗手间,狂吐起来,胃里酸水直冒。
两个男人笑瞇瞇地看着,待她吐完,命令她继续刚才的工作。
她不得不强忍恶心,继续舔那很久未洗的部位,同时把舌头探进那臭烘烘的肠道,替蒋笑言清理着,她的手则像先前一样,抚弄着蒋笑言的肉棒。
终于他也受不了了,把她翻了个身,抓住她的头发,把脸拖近自己,将阳具抵入她那湿润的嘴唇。
他立刻便射了出来,强迫周欣把充满腥味的精液全吞了进去。
两人这才穿上裤子准备离开,陈弘扭头对周欣说道:“对了,今晚我们所有人都会过来,比平时要早点。记得准备好晚饭。”
他吃吃地笑道:“你就算是饭后的消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