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风建议我干掉你。”陈弘说道。
两周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她又穿上自己原来的衣服,坐在陈弘的车里。过度的淫乱,长期的折磨,使得她脸色苍白,眼袋也肿了起来。
陈弘继续说道:“他担心你会把这一切说出去,但我想你应该不会。如果你敢说出一个字,你应该知道有什么后果吧?欣儿。”
“是。我……我不会说的……”
陈弘满意地道:“很好。我也舍不得杀你呀!因为即使其他人对你厌倦了,可我还没玩够呢!”
周欣打了个冷战,盯着陈弘,脸上泛起一片红晕:“你……你是什么意思?我……我以为全结束了。”
“应该说是告一段落。你现在可以回家去了,但我舍不得放过像你这样的女孩。我已经跟你们的主编打过招呼了,只要你听他的话,以后他会经常放你的大假。”
泪水又从周欣那美丽的双眼溢了出来:“我没有选择吗?”
陈弘彬彬有礼地答道:“有,当然有。那台接了电线的机器……”
周欣的胃在痉挛,恶心得想吐。
刘主编高兴地说道:“周欣,你终于回来了。怎么样?假期过得好吗?”
周欣仔细地看着那张充满了笑容的脸,他到底知道多少?她看不出来。“还好。”她机械地答道。
“那好,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我想跟你谈点事。”
“好的。”她站起来,跟在主编身后,两腿发软。
来到主编室,他关上门,把门反锁上。他径直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向周欣打量了片刻,却并不请她坐下。
“我们有共同的朋友,”刘主编道:“陈弘。你应该认识吧?”
“是。”
“他告诉我……”刘主编清了清喉咙:“他说……”
周欣冷冷地道:“我知道他跟你说了些什么。你到底想怎样?有话快说!”
刘主编悠然自得地吐出了一个烟圈,忽然俯在桌上,充满热切地说道:“那好,把衣服脱掉吧!”
“好的。”周欣爽快地把衣服脱下,她知道自己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看着一直垂涎欲滴的美女终于在自己面前坦露出雪白的肉体,刘主编不禁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他继续道:“咦,你身上怎么有些印记?是他们弄的吗?”
“是的。”
“怎么弄上去的?”
“哦,天哪!”周欣觉得无比的疲倦:“让你看我的身体还不够吗?”
刘主编的眼睛瞇成了一条缝,从镜片后射出阴险的光芒:“陈董事长可是说过你会服从我的命令的啊!”
周欣咬紧嘴唇,“对不起,”她轻轻说道:“我会的。你想知道什么?”
“等下再说吧,现在我又没兴趣了。转个身。”
她依言转了个圈。
“屁股很丰满嘛,欣儿。我一直喜欢看你撅着屁股走来走去的样子,现在看起来比我想像的更要完美。让我玩玩,欣儿,让我干你的屁股……呃……还有你的屁眼。”
周欣颤抖着长吸了一口气:“好的。”
刘主编站起身来,掏出黑黑的肉棒:“欣儿,趴到桌上去。”
他觉得喉咙发涩,“对,上半身伏在桌上。我的天,太美了!真是令人陶醉呀!”
粗糙的手在光滑的皮肤上滑动,他不禁又惊叹着说道。
周欣双腿分开趴在桌边,诱人的丰臀翘了起来,双乳紧贴在冰凉的桌面上。
刘主编站到她身后,双手在软软的臀部揉捏,再向两旁掰开,露出那紧闭着的肛门。
他托着周欣的臀部,调整好位置,使得自己的肉棒正对着圆圆的小口,用力而又无情地挺了进去。
周欣咬紧了牙关,尽量避免大声地哭喊出来,但没有经过润滑的肛门被男人粗大的肉棒刺入,令她还是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呻吟。
“太棒了!”
刘主编用力将长枪刺得更深,同时气喘吁吁地说道:“哦……哦哦……真爽啊!*** ,从你到报社来的那天起,我就在期待着这一刻了!”
背后传来的压力,将她的小腹顶向桌子锋利的边缘,屈辱和痛苦的泪水止不住地流着,一滴滴地溅到硬硬的桌面上,弹起一朵朵小水花。
待到肉棒完全融入狭小的谷道,刘主编开始了无情的持续的抽插,同时咬牙道:“现在说说看,他们对你做了些什么?快说!”
每一次肉棒的退出,都让周欣觉得内脏也被扯出去一样,同时带来强烈的便意,令她的呼吸不畅。
她抽泣着,断断续续地描述着自己所受过的折磨。
这些事在这种情况下,由自己的嘴说出来,更令她觉得无比地耻辱。
她没有提到章月,也没有提到王风,她不知道刘主编到底了解多少,但这已足够令他兴奋无比。
伴随着她断断续续的叙述,他的呼吸明显加重,动作也越来越快。
“太美妙了!”
他叫起来,手指深深地陷入了周欣丰满的臀部。
“哦……不行了,欣儿……我要来了……等下你得用嘴帮我舔干净……”两人的下体在“啪啪啪”地撞击着。
见她不答话,刘主编用力地地拍着周欣的臀部:“喂,听见了吗?”
“什么?”周欣失神地问道。她早已疲惫不堪了。
“我要射到你胃里,而且你要用嘴帮我清理干净。听见没有?”
她的声音很小,但又清晰可闻:“是,听见了!”
刘主编笑起来,长吼一声,最后用力冲刺了一下,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周欣体内。
他虚脱似地趴在周欣背上,一动不动,良久才恢复过来,抽身而退。
周欣又跪到地板上,握着那根软软的沾满黄白之物的东西,放入自己嘴里。
“真爽啊!”
刘主编长叹道,依然敏感的肉棒受到舌头的刺激,令他一阵阵地抽搐:“好了,穿上你的衣服吧。我们有的是机会再玩。我想现在我说的话你都不会违抗了吧?明天怎么样?”
“可能你要跟陈董事长说一声,”周欣整理好衣服,面无表情地说道:“他是拉皮条的。”
几分钟后,周欣离开主编室,回到自己的座位,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遭遇全写了下来。
虽然她受到陈弘的恐吓,但她再也不愿意一辈子都作为陈弘的奴隶过下去,那样的话她宁愿死掉。
她写下所发生的事,发生在自己和章月身上的事,写下那七个人杀害阿德和章进的事。
她把这篇文章装在信封里,寄给了报社社长。
第二天,社长把她叫进了办公室。
“真是难以置信啊!”社长说道,脸上充满了疑惑不解的神情。
“那上面的每个字都是真的。”她淡淡地说道。
“周欣,”社长挠着花白的头发:“会不会是工作过于紧张,所以你……”
“相信我!我没有疯,我会对自己的言行负责!我说的都是真的!”
“可是你有证据吗?你什么都拿不出来啊!”
“你想看我身上的伤痕?”
“哪里,哪里。周欣,即使我相信你……虽然不太可信……我也不能把它们发表出来。上次你的那篇报导已经惹来了太多的麻烦,要是这篇文章再发表,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我相信别的报社也不会发表的。”
“我不管会发生什么事!我连死都不怕,你们怕什么?……您,您知道那帮人是……”
“那你为什么不报警?”
“警察也跟他们串通一气,您知道吗?如果报警,我马上就会被杀掉,那样的话就再没有人知道这件事了。最好的办法就是……”看见社长在不停地摇头,她停顿了一下,接着道:“把我的报导登报。您可以再附上一篇声明,说报社对此概不负责,或者……”
“周欣,这样好不好,我选几个人来投票表决……”
“不!如果你不马上发表,就再没有机会了!”
“那我就爱莫能助了,对不起。”
周欣呆了半晌,但她不甘心,她还有最后一手。她犹豫了很久,终于说道:“社长,您觉得我漂亮吗?”
“我……”
“您有没有想过要和我做爱?”
他盯着周欣,不自然地笑了起来:“呃……当然,当然有想过,社里很多人也想过吧。不过我不能……”
“可以的。”周欣打断他的话。
“你说什么?”
“你可以和我做爱,占有我。只要你愿意,现在就可以奉献出我的身体。”她站起来,开始解上衣的扣子。
“你在干什么!”社长叫道,但并没有阻止她的意思。
她脱掉上衣,露出白色的胸罩。社长看着那优美的弧线以及乳沟处的阴影,呆呆地说不出话来。
这时,周欣甜美的声音再度响起:“我身上虽然有些伤疤,但还是很美吧,社长?”
“周欣……”
周欣又解下了裙子,社长的眼睛贪婪地落在雪白的肉体上,他咽了口唾沫。
周欣略带挑逗性地说道:“我们可以就在你桌上来,地板上也行,或者椅子上。你想在什么地方都可以。”说着她又解开了胸罩。
社长沙哑着说道:“哦,周欣,你想……”
“我希望自己的报导能发表,社长。仅此而已。”
“不行!我要怎么说你才好……”
她把内裤也脱了下来,露出覆盖着黑色草丛的神秘地带。
“天哪!”社长喃喃道。
周欣走近他身边,坐在他的膝上,樱唇向他凑了过去。两人的嘴唇像磁铁一般吸在一起,社长的手开始在她的腿上和胸脯游动。
周欣移开嘴唇,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只要你答应,我就是你的了。”
“我……不……不行……”
她从他身上滑下来,跪在他面前,把他的裤子拉链拉开,掏出早已是直挺挺的阳具。
她低下头,用舌尖轻轻地碰了一下,社长立刻喘息起来。
她用温暖的小口含住肉棒,吮吸起来。
“怎么样,社长?”过了一会,她才停下来,小脸贴在社长下体的毛发上,仰头问道:“你答应吗?”
社长艰难地说道:“好吧。唉!好吧,好吧……欣儿……”周欣又含住他的肉棒,令他把要说的话变成了喉咙里发出来的呻吟。
良久他才把她拉起来,放到桌上,她特意摆出令他最方便的姿势,双腿缠住他的腰,配合着他的节奏,活动着下身。
她已经没有感觉了,做爱已经毫无新奇感可言。
她不禁怀疑,今后自己恐怕再也不会出于自己的生理需要而和男人做爱了。
社长年纪虽大,耐力却惊人地持久,不知过了多久,他才长喘着在那甜美的肉体里射出来。他休息了片刻,这才穿上衣服。
周欣也坐了起来,问道:“好了,你同意了吗?并不十分长,你……”
“不行!”社长坚决地道。
她不敢相信地瞪着他:“什么?你说什么?”
“不会发表的,那篇报导。”
愤怒和绝望的泪水溢满了她的眼眶:“你这没信用的混蛋!你答应过的。”
“对不起,我是骗你的。”社长答道。
她头也不回地跑出了社长室。
无边的恐惧笼罩下来,她觉得陈弘的阴影简直无处不在,而且随时都在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害怕自己真的会成为陈弘讨价还价的砝码,像妓女一样被出卖给一个个的陌生人。
她只有逃。
她带上自己的东西,逃离了这城市。
她觉得自己像被人追逐着的猎物,茫无目的地躲避着,不知哪里才是安全之所。
她只希望离开这城市越远越好。
她没有告诉任何人自己的去向,来到一个陌生的城市,她更换了名字,把头发染成了棕色,找了份跟出版业完全无关的工作,并租了间房子住下来。
她一直在惊恐与不安中渡过,虽然她不时给自己打气,认为陈弘绝找不到这里,但她仍觉得那只看不见的黑手随时都会收紧。
几个月了,她一直都低着头走路,对声音极其敏感。
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她渐渐地放松下来。
她慢慢开始适应新的生活,开始认识一些新朋友,其中还有两个是男性,但她从不给他们可乘之机。
终于有一天,从电视里看到了家乡那个城市传出的丑闻——那对她来说其实早已不是新闻了:该城最有权势的董事会七成员被控贪污、欺诈、勒索、谋杀等多项罪名,落入法网。
周欣不禁喜极而泣。
新闻里没有提到章月,周欣此时对这柔弱的女孩有些担心,不知她的处境如何。她曾经想过打电话回去问,但犹豫了很久,还是没敢下定决心。
又过了几个月,她在新的岗位上已挑起了大梁,完全融入了新的生活。
她遇到了自己喜欢的男人,虽然两人还没同居,但她高兴地发现自己对性的渴望已逐渐恢复正常了,她这才觉得自己像个真正的女人。
五月的一天晚上,她很晚才从办公室回家。
劳碌了一整天,她只想洗个热水澡,舒舒服服地躺下来看看电视。
她走进漆黑的家,锁上房门,听见屋里传来奇怪的声音。
声音很小,像人被捂住了嘴所发出来的,听起来又有一种奇怪的熟悉感。
她打开灯,眼前的景像令得一股寒意从她的头顶散布了全身:一个全裸的女孩,嘴里堵着东西,被吊在房内。
那是章月!
周欣哆嗦着,震惊地说不出话来。这时身后忽然有了动静,吓得她忙转过身来,顿时差点晕过去:一个男人笑着靠在门上。
“你好,欣儿!”王风微笑道。
“呀!……”周欣竭斯底里地喊出声来。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