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每一次遥遥的、短暂的相见,她都会重新安下他的心。
只消一个眼神,他就知道,她没有变。
蜜儿要当予魈哥哥的新娘子……她的眼神在这样告诉他。
有时候她轻轻启唇,有三个字他读懂了:我等你。
所以,他越是坚信,执念越深。
如果有一天所有坚守的努力付之东流,就会被逼到极端。
谈予魈不能接受迎娶遥知蜜之外的任何结果。
谁挡他,都是一个死字。
……
遥知蜜很快被肏到潮喷,谈予魈太过生猛,这般狠干,她哪里撑得过一炷香的时间?
她先是叫得销魂,继而就叫得惊恐。
“啊!谈予魈你做什么!”
她看到他腹上插着一把匕首,血随着他没一下动作而挤涌,再顺着他的大腿,流满了石棺的符槽……
他疼得冷汗不止,浑身抽搐。
但胯下那根阳物却只前所未有的硬,直要把她捅穿了。
知蜜想去把刀抽出来,却是怕得碰也不敢碰,他什么时候捅了自己一刀,她根本不知道。
“予魈哥哥……予魈哥哥……”她吓到哭起来。
以为他是想不开要寻死。
但他抓住她的手,给按到刀柄上,强迫她捏着转动。
“蜜儿不哭……不疼的……”他看着血涌,又来吻她的眼泪,“不疼……爽……呃啊——”
他发出低吼声,精水磅礴地击打在她的花心处。
遥知蜜大抵觉得自己今后都有了阴影。
但凡是性爱之时,恐怕都会想起这血漫石棺的一幕。
谈予魈射过之后,甚至陷入了短暂的昏厥之中,身躯往后仰倒,重重砸到石棺之上。
知蜜又慌了,想去救他。
刚刚匍匐过去,谈予魈却猛地睁开了眼,他抓住刀柄,一把抽了出来,也不顾血喷了出来,只面无表情地推开了遥知蜜。
他披好衣,一句话都没有,竟扔下她一个人走了。
知蜜慌忙也裹好衣衫,追出去,却又顿住了脚。
慕连祈还躺在外殿的地上,他看着她,目光含着细碎的冰,那么冷,那么滞,看得她心不住往下沉。
不远处,宿子也四脚朝天躺着,谈予魈已经抽走了剑。
知蜜踌躇一秒,还是率先奔向了宿子。
她抱他起来,心慌地检查了一番,发现他竟没有受什么伤,连皮外伤都没有,但看似无恙,却在僵硬的昏迷之中。
宿子不是第一次这样,知蜜心里有数,也稍稍放松。
她又回来照料慕连祈。
谈予魈下手极重,阿祈脊柱被打断成三截,故而无法动弹。
知蜜给他疗伤,颇费功夫,忙到夜幕低垂。
但慕连祈起身之后,连一个谢字都没有。
他不和知蜜说一句话,甚至不看她,脸冷得像冰块。
知蜜问他、哄他,全都如同石沉大海,无任何回应。
知蜜无他法,只能一个人抱着宿子,悻悻地回了寝殿。
谈予魈不在。
他一连五天都没有在知蜜眼前出现。
掌门和夫人闹翻的消息不胫而走,但浩天门众生却不敢过分妄议。
单单是看掌门那张黑透的脸,也会掂量一下自己的小命还安不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