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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春光辉荒野 萧舒 10006 2024-03-02 18:31

  我一惊,随即大怒,心中暗骂:谁又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打老子的舅舅。

  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完她的话,才知道舅舅这次的运气不怎么样,被人在晚上的大街上蒙着头揍了一顿,还不知道是谁,现在正躺在医院休息呢。

  我有点好笑,舅舅这次可能被窝囊坏了,被人打了,还不知道被谁打的,我再厉害,总不能把所有的人都打一遍吧。

  舅妈看着我摇头苦笑的脸,问道:“小舒啊,你舅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怎么办?”

  我道:“没什么大事吧?”

  她摇摇头,道:“听玉芝说,没什么事,断了一只胳膊,还断了一条腿,现在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

  我点点头,说声:“这就好。”说着往屋里走去。

  她紧跟在后面,道:“那你就不去看看?”

  我听出她语气里的关切,心中有些恼怒,可能是嫉妒吧。

  就冷声道:“看什么?反正也不知道是谁干的,去也没用,他那里不是还有他媳妇吗,我去又有什么用!”

  她一定是听出了我心中的不快,不吱声了,默默跟在我身后。

  进了屋,我把带回来的书放到书架上,用水洗了把脸,她已坐在我的炕上,可是屋里的温度跟外面差不多,她的脸已经有些发青,仍是不说话,只是温柔的看着我。

  用毛巾擦了擦脸,坐在她身边,挨着她的身子,嗅到她身上的香水味,我的心情好些,问道:“你想去看看吗?”

  她摇摇头,欲言又止,我好奇,忙让她有什么话赶紧说。

  她低声道:“只是听说他的媳妇跟他一块被打了,可能流产了。”

  我点点头,忽然一想,心又冰冷,冷笑着道:“哦,那他的儿子没了。说不定会把那女的甩掉,对你又回心转意了!是吧?!”最后两个字我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她面色变得苍白,苦笑道:“小舒,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毕竟跟他夫妻这么多年了,冷不丁儿说断就断,也不大可能,再说他也是杏儿的爸爸呀,你说我应不应该去看看?”

  我的心烦燥起来,下炕在地上来回走了两步,不耐烦的道:“好吧好吧,你想去就去呗,干嘛问我,我又不能绑着你!”

  说完,不理她的招呼,夺门而去。

  小狼跟着跑来,我来到了门前的河边,河已经结冰,冻了厚厚的一层,但我能听到冰下面淙淙的流水声,清沏悦耳,让我烦躁的心情舒缓下来。

  我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舅妈与舅舅夫妻一场,如果说她对舅舅漠不关心,我反而会觉得不应该,会瞧不起她,甚至疏远她。

  可是现在她的反应让我敬佩的同时,我的心却有些疼痛,我想可能是妒嫉吧。

  这种情绪我从没经历过,感觉就好像一股热气从心脏冲了出来,向胸口冲,凝而不散,让人难受,恨不能毁掉一切,抛却烦恼。

  我静静站在河边,倾听小河流水的声音,渐渐的,胸口那股闷气化解开来,我的心逐渐恢复了平静,神志清明,发觉刚才自己的行为有些可笑,小肚鸡肠的样子,我自己都觉得讨厌,感情代替理智指挥行动的后果,定会是荒谬可笑的。

  于是开始自省,怎样才能避免这种情况的再次发生,想了一阵最终有一个结果,就是感情上要自信。

  呵呵,在感情上,谁又能真正做到自信呢!

  事后总结,事后反省,这也是我养成的一个习惯。

  我感觉刚才有些过分,怀着歉疚的心情,我走到了舅妈家。

  这个时候,天已经全黑了下来,月亮高高挂在天上,清冷皎洁,竟是出奇的美。

  不时传来两声狗叫,显得村里分外的宁静。

  这么冷的天,人们都钻到被窝里了,出来串门玩,还不如在家里的热炕头上抱孩子搂媳妇呢。

  推开门,小狼从里面跑了出来,摇头摆尾,亲热无比,这家伙不知什么时候跑到这里来了,可能是嫌我在河边站着很无聊吧。

  院子里的灯亮起来,舅妈从厨房里走了出来,见到是我,美丽的脸上露出一抹惊喜,却没有异常的举动,只是迎上来温柔的道:“回来了,饭马上就好了。先到炕上坐一会儿。”

  我点点头,握了握她的柔软而显粗糙的手。

  刚进屋,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在客厅就听到睡觉屋里的炉子在呼呼的响,进了屋,炕上已经铺好了被窝,脱下鞋,将腿伸到被窝里,暖洋洋的,极舒服。

  从炕头柜里拿出一本书,原先这炕头柜是放被子用的,现在已经变成了我的书柜,再把两个人的大枕头摞一块儿,垫在身下,看起了书。

  不过一会儿,舅妈将吃饭的小桌儿座到炕上,将饭都端了上来,是饺子。

  她包的饺子不但好吃,还好看,大小均匀,都像小元宝似的,让人看着都馋。

  白白的饺子冒着热气,我馋得忙用手拿了一个放到嘴里,呵,太热了,我的舌头被狠狠烫了一下,舅妈笑道:“看把你馋得,别着急,没人跟你抢!”送给我筷子,拿上来一瓶醋,一边倒向碗里,一边笑道:“小舒,少吃点儿醋,啊~~”

  我边忙着往嘴里送饺子,边点头答应:“嗯嗯,嗯~~?”

  我忽然反应过来,抬头看她,见她正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眼里装满了笑意,我见到她的模样,就知道她这是一语双关呢,这个美丽的女人可是个聪明伶俐的人。

  我装作没听出来,漫不经心的道:“哦,我喜欢吃醋。多来点儿!”

  她咯咯笑了起来,我也大笑,把她从桌子那头拉到身边,让她挨着我,这样我很舒服。

  我又开始大吃,嘴可是挺忙,恨不能再多一张嘴,一边猛吃,还不停的夸她做的饺子好吃,所以以后要常做,最好每顿饭都是饺子,把舅妈夸得喜笑颜开,本来她只能吃一碗,现在又多吃了一碗。

  电视被搬去大棚里了,所以我只能看书,舅妈将饭桌收下去,我就躺在炕上看书,不一会儿,她已经收拾利索了,闩上门,端着一盆热水,道:“来,过来洗洗脚。”

  说着,她把盆放在炕边,用小板凳支着,我把脚伸出去,她伸手把我的袜子脱下来,用手试了试水温,把脚按进了盆里。

  感觉水有点热,烫人,我忙缩回来,叫道:“啊,不行,太热了!”

  舅妈笑骂道:“烫脚烫脚,如果不热点儿,洗着不舒服,好了,别动,挨一会儿就好了,别跟个小孩儿似的,烫不坏!”

  说完,又把我的脚给按了进去,我忍着,她看我咬牙切齿的模样,咯咯的笑了起来,她的声音仍像少女一般年青,我狠狠瞪了她一眼。

  渐渐我适应了水温,她开始给我搓洗,柔软的小手轻轻搓着我的脚,脚背、脚跟还有趾头缝,无处不到,我舒服的想睡过去。

  屋里安静下来,她躬着腰,专心的搓洗我的大脚。

  在灯光下,她比平时要美上几分,白洁的脸带有一层光晕,找不出一点儿瑕疵,如晶莹的美玉,眼睛像贮着一泓清泉,水汪汪得迷人,挺直如悬胆的鼻子,再加上两颊上淡淡的红晕,美艳不可方物,这样一个美人尽心实意的给我洗脚,也许是那个死老天给我的一点儿补偿吧。

  我的心被她的柔情包裹着,像浸在温水中,温温暖暖,心里的喜乐要涨满胸膛,喷薄而出。

  手不自觉的摸上了她饱满的奶子,她只是抬头白了我一眼,没说什么,我放肆起来,轻轻揉捏起来,隔着羊毛衫,只是感觉出奶子的柔软,比面团还要柔软。

  她挠了一下我的脚心,我忙抬脚离水躲开,她送给我一块毛巾,笑道:“好了,用毛巾擦擦。”说完,将水端出去倒了。

  她进了屋,给炉子加了几块煤,上了炕,快速的脱了衣服钻进被窝里,拱了拱被窝,叹息一声道:“啊~~,真舒服!”温暖光滑的大腿挨着我的腿,她把我的没拿书的那只手拉住,牵引着,按放到自己的大奶子上,柔软光滑的感觉从手心传来,我情不自禁把玩起来,过了一会儿,她又把我的书拿下来,道:“别看了,早早睡觉吧。”

  我也有点困了,今天一天的事可真不少,精神有点疲乏,于是听她的,把书放到书柜里,把灯关了,脱了衣服,钻进暖和的被窝里。

  她柔软的身体立刻挤入了我的怀中,紧紧抱着我,两只奶子顶在我的胸口,很舒服。

  我没有要她,因为知道她受不了,昨天的那次把她弄得太重了。

  我只是紧紧的搂着她,感受着她的柔软与温润,香水的气味仍在她的身上缭绕,淡淡的,使她的身体更显得香软。

  我们四肢交缠,她轻声问道:“想要吗?”

  我答:“不了,好好睡吧。”

  “嗯,这样真好呀,就这样搂着你,天塌下来也不怕,我什么也不想要,这样做你的女人,就足够了。”她喃喃的道。

  我笑了:“是啊,这样最好,我想这样抱你一辈子,舅妈,这辈子你就是我的,谁也别想夺走你,你也别想跑,我要定你了!”

  舅妈轻轻捶了我胸膛一下,然后放在上面轻轻抚摸,道:“小傻瓜,就你把舅妈当成宝了,别人还看不上你舅妈呢。我已经做过别人的媳妇,配不上你了,再说我们差这么大,我只想静静的守着你,就这么过完下半辈子,也不枉活一回了,你将来定会有许多女人,舅妈也不拦你,谁让你这么厉害呢,只要你心里有舅妈,我也就知足了。”

  “舅妈~~”我紧紧搂住她,心中感动,也有幸福与自豪。

  我终于完全拥有了怀中的这个女人了!

  我何其幸运,她的温柔体贴让我都醉了。

  我们搂抱着,我坚硬结实的身体与她柔软香滑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轻轻摩擦,互相感受着对方,低声说了很多话,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醒得很早,天还没放亮。

  舅妈依偎在我怀里,一只手搭在我胸前,大腿也压在我的腿上,两个大奶子贴在我胸脯上。

  虽然没有动,仍能让我感觉那里传来的柔软,她睡得正香,炕很热,她直挺的鼻子尖上有几粒汗珠,脸颊红扑扑的,半长的头发披散着,说不出的慵懒动人。

  我打开灯,她被惊醒,我低声道:“再睡会儿吧,我看会儿书。”

  她轻柔一笑,理了理头发,这么一个动作竟有一股风情弥散开来,让我心动不已,她道:“不了,我先下去做饭,今天早饭吃什么?”

  我把手插到她的发间,帮她梳理一下,道:“把昨晚上剩下的饺子用油煎一下就行了。”

  她答应一声,起身穿衣服,我则趁机摸着她的大奶子与大腿,被她打了好几次,穿好衣服,她又把我按倒在炕上,把被子掖了掖,弄得我密不透风,笑道:“好好再睡一觉,很快就吃饭,啊?”

  我点点头。

  她穿着羊毛衫,婀娜的走了出去。

  我躺在炕上,根本已经睡不着了,就想今天的事,今天上午要去看看舅舅,看看他被打得怎么样。

  其实我的心里也是颇为复杂的,既高兴又愤怒,两味杂陈呀。

  说句老实话,他被打我却有点不该有的情绪:幸灾乐祸。

  他那趾高气昂的臭屁模样我早就看不顺眼了,有点钱就不认得老天爷是谁了,老子天下第一。

  自上次我帮他收拾了一些小痞子,没有人再动他,他就以为没人敢动他了,我想早晚得有人灭灭他的气焰。

  但我心里也有几分愤怒,他毕竟是我的舅舅,他被打了,我的面子上也过不去。

  可惜镇里的人不知道我的厉害,我的心有点兴奋,虽说我不想过分出风头,但身负一身超人的气功,打打架,来体会自己凌驾于众人之上的快感也是一种难以拒绝的诱惑。

  现在只有寥寥数人知晓我会气功,其余人只知道我有一身神力,我也将错就错,但别的能力可不能让外人知道,这是最后的救命符,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的深浅,这是处世的智慧。

  正在想得出神,舅妈端饭进来,一边摆上饭桌一边笑道:“你刚才想什么美事呢?乐滋滋的。”

  我起来穿上衣服,重坐回被窝,道:“今天上午我想去看看舅舅,你也一块去吧,我倒要看看什么人活腻了,竟敢太岁头上动土。”

  舅妈忙一把抓住我的胳膊,道:“小舒,不要再打架了,一听说你要打架,我的心就怦怦的跳个不停,万一要出个好歹,让我怎么过呀!”

  我笑着说道:“舅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底细,这些人想伤到我,还差点儿!”

  舅妈沉下脸来,焦急的道:“你怎么跟你舅舅一个脾气呢,这么不知天高地厚,你以为有了气功就了不得了?你能挡住菜刀,但你能挡住枪子吗?你能打过一个人,能打得过十个人,但你能打得过一百个人吗?光靠能打没有用的!”

  她这番声色俱厉的话像一盆凉水浇到我的头上,让我发热的脑袋清醒过来。

  这些年来,我一直是用脑筋做事,但自从上次打了那帮小痞子们,认为拳头就是硬道理,就沉迷于用武力解决一切事情,脑袋有些狂热,做事不再那么严谨,有些大大咧咧了,这是个极危险的现象,今天,舅妈的一席话让我忽然醒了过来。

  舅妈看着我阴沉的脸,怕说重了伤我的自尊,语气缓和一下,道:“小舒,舅妈的话可能过重了,别生气,来,多吃点儿!”说着,把自己碗里的饺子往我碗里夹。

  我咧咧嘴,却没笑出来,沉重的道:“舅妈,你说得对,我是有些轻狂了,没有你这番话,我可能犯不少的错误。这一段日子可能太得意了,心有些飘飘浮浮的,舅妈你的话让我的心忽然又沉到了地上,呵呵,说得太好了,谢谢你。”

  舅妈大喜,眉开眼笑,道:“好小舒,能听得进逆耳的话,这才是做大事的男人!”

  我嘻嘻笑道:“那舅妈,你要奖励我一下,来,摸个奶子!”说着,放下碗筷,向她怀里摸去,她忙跳到炕下,离我远远的,让我够不到,那神情竟有几分顽皮的意味,舅妈越来越年轻,有时候的神情就像一个少女一般。

  我们打打闹闹,吃了饭,然后回家,要用大黄的牛车去。

  玉芝正在大棚里,跟她打了声招呼,这才坐了牛车,慢悠悠的,跟舅妈说说笑向镇里行进。

  到了医院,太阳已经升得很高,才知道舅舅已出院,正在家休养。

  说实话,我倒还不认识他在这里的家,他当初让我过来玩,我当然不给他面子了。

  只能到他单位,问清他家的住址,再找到他家,唉,麻烦死了。

  终于找到了他家,却是住在政府大院里,他可是“万元户”,政府也要保护他,于是特批让他在政府大院家属区住。

  他家离我干爸家不远,在后面与之隔两排,我先把大黄放到干爸家门口,那里的冬青叶已经被它吃得差不多了,过了今天,应该光秃秃的了。

  舅妈站在门口,我进去跟干娘打了个招呼,说中午过来吃饭,就去舅舅家。

  敲敲门,一会儿,门开了,探出一个美丽的少女,见到舅妈,惊喜的叫道:“妈!”

  舅妈很激动,颤抖的道:“杏儿?你,你怎么回来了?”

  她打开门,过来搂着舅妈的肩膀,道:“我是请假回来的,昨天才回来,你是来看爸的吧?”

  “是呀,听说他出事了,我过来看看要不要紧。”舅妈稍微平静下来。

  两个人话匣子打开,说开来,竟没完没了,我在旁边也不好打扰人家母女团聚,只能干站着。

  她就是我的堂姐李春杏了,小时候她就是个美人胚子,我小小的心里发誓要娶她做媳妇,可是后来长大慢慢变了,整天想的却是舅妈。

  我们已经有几年时间没见,从初中开始她就在市里上学,几乎不大回家,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美丽的大姑娘了。

  她长得跟舅妈很象,虽然没有舅妈美,也是个难得了美人了。

  圆脸,挺直的鼻子,丹凤眼,适中的嘴巴,很协调,皮肤白皙,这可能是市里人的特征,整天坐在房间里,不见太阳,当然要白净很多。

  她们笑着聊了很长时间,舅妈才记起我在旁边站在呢,连忙道:“来来,杏儿,这是王舒,你弟弟,还记得吗?”

  我笑道:“杏儿姐好,我们很长时间没见了,恐怕记不起来我这个傻小子了吧。”

  杏儿凝神一想,嫣然一笑,道:“是我小姑的儿子吧,嗬嗬,都长成大小伙子了。”

  她虽然很和气,我却能听出她话里居高临下的傲气,心中微恼,但想想是我舅妈的女儿,微蹙一下眉,随即笑了。

  舅妈对我的个性一情二楚,见到我的皱眉,忙笑道:“好了,我们别站在这里说了,先看看你爸再说。”

  杏儿轻轻的对舅妈说:“我阿姨在家呢。”

  舅妈神色一变,随后释然,笑道:“没事儿,顺便看看她。”

  我心知一场大战拉开了帷幕。

  走到屋里,舅妈将带来的一些黄瓜放在客厅,跟着杏儿来到了舅舅睡觉的屋子。

  屋里的炕上一坐一躺两个人,正看着电视。

  杏儿叫道:“爸,阿姨,我妈来看你们了!”

  舅舅鼻青脸肿,还吊着胳膊固着腿,挺狼狈的,我直想笑,苦忍着,忙转移视线,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在他身边坐着的是一个漂亮的女子,确实挺漂亮的,但比起舅妈来,还差那么点儿。

  她打扮得花枝招展,又不过分妖艳,很会打扮自己,一看就是城市人,怪不得把舅舅迷住了,舅舅一直对城市很向往,可能在她身上圆梦了吧。

  见我们进来,她忙笑道:“哟,是大姐过来了,请坐请坐。”

  看她的表情,很诚恳,我只能说这个女人不简单。

  舅舅则是沉着脸,道:“你怎么来了?”颇有点不耐烦的样子。

  我听了心里的火腾的就冲上来,忙压了压,笑道:“舅舅,听说又被打了?谁干的?”

  舅舅有些发窘,不答,新舅妈接上话,笑道:“你是小舒吧,听你舅舅一直夸你来着,果然是相貌堂堂。我俩这次被人从后面忽然打了,根本来不及看清他们,他们就跑了。”

  我点点头,她很会说话,对她的评价又高了一层,感情上对她却没有好感。

  我道:“其实也很好查,看他们的打人手法,干净利索,下手很有分寸,很专业,定是有人花钱买舅舅的一只胳膊与一条腿。这样的人,镇里面并不多吧,你们见到他们,应该能认得出来吧。另一方面,舅舅定然是与别人结仇,这个仇还不是小仇,想想这两人月来的事情,应该大体有数吧。两方面一起查,找出人来并不难。但我想,这件事还是不要再查了,没什么好处。”

  新舅妈笑道:“小舒果然厉害,事情到你的手里,变得很容易了,但为什么不要查了呢?”

  我不回答,只是对舅舅道:“这次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

  舅舅笑道:“没事儿,养几天就好了。”转过头对杏儿道:“快拿苹果给你妈。”

  舅妈很不自在,我看得出来,同时也对舅舅的薄情心凉,对待自己十几年的妻子尚且如此,对别人又会如何,是可想而知了。

  我看了一眼坐在他旁边的新舅妈,心里头有一丝悲哀,这个女人是个聪慧之人,仍看不透这层,只能说女人是感情的动物。

  本想让方叔帮忙查一下,现在却已经没有那份热心了,跟舅舅说了几句话,我就要走,亲舅妈不让,非要留我们吃饭,但在我们坚持下,还是没继续呆。

  杏儿送我们到门口,依依不舍,说过年要跟舅妈一起过,倒是让舅妈高兴不已,我当然不高兴了,一个大电灯泡嘛。

  出了舅舅家,来到了干爸家,舅妈这次跟我一起进来,也想认识一下我的干爸干妈。

  干娘很热情的欢迎她,与舅舅家相比,天上地下,她的心中可能会感受到一丝温暖吧。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沉思,受到了杏儿对我的态度刺激。

  大学生在当时可是不得了的人,尤其对于农村的人来说,考上大学,你就是吃公家饭的,是国家养活你,毕业后分配一个单位,就雷打不动的上班吧,等到老,还有退休金,生活很有保障。

  在农村就不行了,面朝黄土背朝天,风吹日晒,日子很苦,而且是儿子养你的老,碰到孝顺的,还能给你两个钱,如果儿子家都穷的揭不开锅,或者不孝顺,那可是很凄惨的,我们村很多老人都是自己种地,自力更生。

  杏儿考上了大学,所以能与我那样说话?

  我在村里也是个小富翁了,可是现在人们看重的不是钱,而是身份。

  找对象先问的是你的工作单位,单位好,人的价值自然升高;工作单位不好,人再好,也无济于事。

  现在可是铁饭碗时代。

  舅妈见我沉思的样子,问道:“想什么呢?”

  我伸手拍拍大黄的背,让它别偷懒,快些走,道:“我在想,我杏儿姐可是有出息了,挺羡慕她的,不必那么辛苦,拼死拼活的赚钱养活自己。”

  舅妈当然高兴,看得出来,她对自己的女儿很自豪,笑道:“这闰女自小就聪明,现在终于考上大学了,这辈子算跟我们不一样了。”

  我心中升起一股酸楚,如果老爸老妈还在,我现在恐怕也是个大学生了吧,就不必这些年活得这孤单辛苦了,是她的命好?

  我当然不服,要怨,只能怨这不长眼的老天了,我一直根深蒂固的对抗老天的信念更加坚定。

  同时,我有了一股欲望,征服的欲望,把杏儿变成自己的媳妇,我要把她征服!

  忽然间,我对春节竟有些盼望了。

  可是宋思雅怎么办呢?

  我对她的感情也是真的,那只能把杏儿变成自己的情人了,呵呵这也不错。

  回到家,舅妈忙着回家做饭,我则来到了大棚。

  大棚里,李玉芝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头发湿漉漉的,脸蛋白里透红,很娇艳,定是才洗完头,我看得有些心动,有些蠢蠢欲动。

  看到我进来,她忙站起来。

  我走了过去,一把把她搂到怀里,背朝着我,坐到我的大腿上,我的大腿被柔软而有弹性的屁股压在上面,我的下面马上有了反应,直起来的鸡巴顶在她的屁股沟里,下面是沙发,上面是她的大屁股,能感觉出还是她的大屁股软的舒服。

  手早已经摸到了她的怀里,从腰间伸进去,尽情的揉捏她圆鼓鼓的奶子。

  奶头很小,她的奶子不像舅妈那样柔软,弹性大,能感觉出她的青涩。

  在我手指的夹弄下,渐渐变硬,奶头周围也变得发硬。

  我不停的变换手指夹弄,五个指头缝尝试个遍,感觉味道各不相同。

  把她的上衣脱了下来,光滑柔美的背部竟性感异常。

  我将嘴贴上去,用舌头去轻轻舔那微鼓的脊椎,把她弄得痒痒的,不停扭动柔软的身子。

  我的鸡巴被她的屁股磨得越来越硬,如同烧红的铁棍,感觉快把裤子烫焦了。

  我把她推倒在沙发上,先脱下自己的裤子,把鸡巴解放出来,再把她的裤子撸下来,照着她的大屁股就是两巴掌,打得她惊叫两声。

  我嘿嘿笑道:“小贱货越来越骚了,看我不好好治治你!”

  我已经了解她带有被虐倾向,在操她时,越羞辱她,她越是有快感,可能是被我给挖掘出来的吧。

  从自第一次干她,我就一直是在用暴力的方式操她,逼着她用最耻辱的方式给我干,我发现这时候她面上委屈,身体却最敏感,很容易得到高潮。

  没用前奏,直接把她按趴下,摆弄好狗趴的姿势,狠狠的将鸡巴捅了进去,她身子一僵,闷哼一声:“哦~~”

  她的里面已经湿了,鸡巴一插到底,不动,停了几秒,她软了下来,轻舒一口气,轻声道:“太大了。”

  我呵呵笑道:“比魏强的大吧?”

  一朵红云升到她楚楚可人的脸上,她把头低下,没有说话。

  我轻笑一声,说道:“不用害羞,我见过他那东西,跟个花生差不多,你这个小贱货一定不能满足的。”

  她快哭出来了,委屈的道:“求你别说了!”

  我不再逼她,感觉里面更湿了,鸡巴开始动,一下一下,次次到底,快把她刺穿了。

  随着我的进出,她从喉咙里发出“哦哦、嗯嗯”的压抑的呻吟声。

  叽叽的声音渐渐变大,她开始迷离,楚楚动人的小脸露出似哭似笑的神情,俏脸嫣红,雪白的身子随着我猛烈的撞击前后耸动,白白的大屁股被我撞得颤动不已,湿湿的头发披散在肩膀,不停晃动。

  随着我撞击的加快,她的头开始左右摇摆,我知道她差不多了,但我可不想就这么让她痛痛快快的高潮,放慢了节奏,而且每次都不顶实,浅尝辄止,她的屁股开始追逐我的鸡巴,努力让我插得更深,但我可不能让她得逞,跟她玩起了捉迷藏,她急了,带着哭音道:“不,不,给我。”

  我温声道:“给你什么呀?”

  她仍是道:“不……不……快给我!”

  我放得更慢,插得更浅,冷冷道:“快说,再不说我就停了!!”

  她哭了出来,嘶声道:“把鸡巴给我~~”说完,放声大哭。

  我啪啪打了她的大屁股两巴掌,道:“哭什么,不许哭!”

  她很听话,收起声,但仍止不住的抽泣,身体一抖一抖的,小穴也一紧一紧的,很舒服,我又是两巴掌,开始加速操她。

  她又迷失在快感中,渐渐收起了抽泣,头左右摇摆起来,眼睛还带着泪珠,更让我想狠狠的欺负她。

  我没有再刁难她,很快将她送上高潮,她的小穴一紧一松,还带着股吸力,比平时操她时舒服多了,屁眼也是一紧一紧的,我用手指摸了摸,她轻轻哼哼一声,我暂且放过。

  把鸡巴抽出来,带出一大滩淫水,流到沙发上,将失神瘫软的她摆成仰躺的姿势,把鸡巴凑到她樱桃小口边,她的嘴巴很小,鼓鼓的嘴唇,真的很像两颗小樱桃。

  把沾满淫水的鸡巴在她两瓣唇上擦了擦,道:“张开嘴!”她的小口张开,我将鸡巴慢慢往里插,只插进一个龟头,她的小舌头舔着,吸着,偶尔轻轻咬一下,鸡巴慢慢深入,快到她的喉咙时才停了下来,她像吃冰棍一样,不停的舔吸着。

  我道:“手!”

  她的小手马上放到我的鸡巴上,轻轻揉着我的春丸,她的技术大有长进,弄得我很舒服。

  这个时候,她已经清醒了,正在努力的取悦我。

  我眯着眼静静享受从下身传来的快感。

  我换了个姿势,自己仰躺在沙发上,让她趴着,头对准我的鸡巴,这样很省力。

  我指导着她:“慢慢向下舔,一直到屁眼!”

  她的舌头慢慢从鸡巴上离开,向屁眼舔去,到了那里,停了下来,我正在体会这别样的快感,感觉她停下来,不悦道:“舔下去!”

  她抬走头,面色通红,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神情,我面色又冷了下来,狠狠的说:“快点!”她对我的冷面很难抗拒,只好委屈的低下头,小红舌头慢慢从我的春丸开始,舔向了屁眼,这次没有犹豫,轻轻的舔着,温温湿湿,异样的快感升起。

  我猛的起身将她扑倒,抓起她两条白嫩嫩的大腿,大力分开,将狰狞鸡巴狠狠插了进去,接着猛烈的动了起来。

  她被插得喘不过气,急风暴雨一般的抽插,使她刚平息的高潮马上又到来,她用力的甩着头发,嘶声尖叫起来,没有了平时的压抑与含蓄。

  过一会儿,尖叫声戛然而止,身体一僵,大腿绷直,喉咙里只能发出嘶嘶的声音。

  几秒后,身体如水一般瘫软下来,如一堆乱泥倒于沙发上。

  我却仍没泄出,只能恨恨的骂了声,“真没用”。

  穿上衣服去舅妈家,先要洗洗澡,再跟舅妈亲热一下,憋着放不出来真是挺难受的,还得研究研究欢喜法,这样下去,还不得把我憋死。

  除非每次都跟她们两人一块儿,很不方便。

  我想定有办法收放自如的,只是我没发现,或者功力不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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