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开,你放开我……”江新月推着少年沈沈的身体,她仿佛又回到了第一次,江雕开第一次侵犯她的时候,她不管是思想还是身体都那样地抗拒他,但是后来她慢慢接受了事实,在江雕开和她交欢的时候,虽然心理上仍存在一个过不去的坎儿,可身体总归也从中享受到了性爱的欢娱。
可是现在她心理发生了一个巨大的变化,从昨夜开始,从她和奕轻城灵肉合一的那一刻开始,她才终于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爱,当你真正爱一个男人的时候,对其他男人是根本不会有兴趣的,你只想每分每秒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
她这才知道原来她和林南的爱是那么平淡无波,她更多的是被林南细腻的爱所打动,当时就觉得和这样一个还算完美的男人过一辈子也好,可认识了奕轻城,一切都天翻地覆。
回到家的时候,她并没有觉察到自己心理的变化,心里只是对江雕开有些愧疚,下厨房做了许多他爱吃的菜。
可是当江雕开把她推到墙上,压住她亲吻时,她心里突然间很不舒服,她突然意识到她不想再被江雕开碰,不想再被除奕轻城之外的男人碰。
只是少年怎么会放开她呢,他已经被她今天的举止激怒了,他以为她和他一样早已经默许了他们之间的关系,而且他明明感觉到交欢的时候她的身体对他产生的反应,她并不反感他的碰触,甚至对他的挑逗敏感的要命。
可是今天她却说出那样的话,还做出这样激烈的反抗,好像他在强奸她一样。
少年的心里在烧着一团愤怒的火焰,他想不通她为何会出尔反尔。
他动作粗鲁地拉开她的衣襟,好几颗纽扣崩开,连同乳罩都被他一把扯下来,半颗雪白的乳房露了出来,在衣服的挤压下显得丰腴白腻,不知是不是被他经常玩弄吸吮的原因,她的奶子比刚开始他和她做的时候大了不少,他每次把玩的时候总会说又被他玩大了,而江新月每每娇羞地脸泛红霞。
他跳下床来脱掉累赘的长裤,巨大的阳具直挺挺地从校服下摆探出来,蟒一样蜿蜒摆动。
江新月已经趁空坐起了身,把少年撕开的领口拉紧。
他看着她的动作,心里又开始来气,他单膝跪在床上,双手轻轻一压就轻易把她再次压在了床上。
“阿开,我今天不想做……能不能放开我?今天我真的不想……”江新月差不多要哭了,却不知道她越是这样,江雕开却越是怒火高涨。
“为什么?”江雕开盯着她,黑眸里燃着一团火。
她沉默了,她说不出原因,说出来,她怕江雕开会弄死她。
等不到她回答,江雕开眼里的那团火熄灭了,像被谁泼了两盆水,只余下冷冷的灰烬。
他把她的身子拉到了床沿上,把她的内裤一把扯了下来,抓起她的腿向上一拉,女人嫩红的私处裸露在他眼前。
“啊……你放开……”江新月抗议着,而他的手紧紧地钳着她的脚踝,让她下身动弹不得,她弯腰想抓他的手,不停地扭动身体,少年彻底怒了,他压住她的下身,扯过床单把她的双手压在头顶绑了起来。
他站在地上,扶住自己的大雕顶上那嫩红的私处,少年眸中闪过戾气,狠狠地挺臀,硕大的性器连根没入女人的下体。
“啊~~呃~~呃~~”江新月脖子向后仰,挺起了胸口,她的唇里发出近呼喘息的呻吟声。
少年从来都没有这么粗鲁过,没有任何前戏就直接闯进去。
他并没有怜香惜玉,挺动着阳根,大刀阔斧地干起来。
“呱~~唧~~呱~~唧~~”或许是因为力气太大,他每一下都发出刺耳而淫糜的响声,他把她操得身子大幅度摆动。
“呀~~啊~~呀~~”江新月疼得小腹不停地抽搐,连同布料都在轻轻颤动。
而江雕开仿佛误闯入一片从未被开发的处女地,艰深、涩滞,它已经干旱到萎缩,再也禁不住这样野蛮地耕犁。
而少年不过是凭着年轻,凭着一股狠劲儿和怒火,土地干成这样,再锋利的犁也是不好过的。
狠狠地操了她几十下,快感是有的,只是龟头已被擦得火辣辣地疼,再看江新月,紧咬着唇,脸上已梨花带雨。
他心里的气平息了几分。
心里念头一转就又有了主意。
手里抓着自己的大棒子浅浅地在她的小洞口戳弄,九浅一深,起初还是干涩的很,可是禁不住他持续不断地逗弄。
就听到细碎的呻吟从她唇齿里飘出来,他的大雕也感觉到了稍许水意,一鼓作气,这么荒芜的处女地终于让他开凿出了一股泉眼,大肉棒轻轻一戳,一股甘泉从穴儿里流了出来。
江新月从没有像今天这样渴望和江雕开断绝这种畸形的关系,可她知道不可能的,江雕开不会答应的,但心理上仍旧抗拒他的接近和狭昵。
只是人本来就是一种高级动物,永远脱不开动物的本能,而这种动物本能有时候会强大的超越理性,例如性欲。
江雕开玩弄着她的私处,直到它动情地流出了蜜水。
她悲哀地发现即使她深深地爱着奕轻城,不管是内心还是肉体都强烈地渴望忠诚于他,可她还是不能绝对地控制自己的身体,她的身体早已经对江雕开打开了。
江雕开结实的屁股不停地挺动,如鱼得水,怪不得古人称为之鱼水之欢,真是形象,少年在不断地冲刺中获得了极致的快感。
他尽量延长自己的射精时间,换了个姿势,身体俯向她,将张开的领口再次扯大,一只手捏住圆乳张嘴一咬。
“呃~~”江新月吃痛地挺起胸口。
“!咂咂~”少年连同乳晕一起吸进去,又嘬又咬,很快红嫩的乳头就硬了起来。下身也没放过她,戳得下边蜜水连连流出来。
“阿开,你放开我……”江新月两颊红胀,被他弄得几乎气若游丝。
“放开?”江雕开将乳房捏得高耸,伸舌猫一样舔了一下红艳欲滴的乳头,他再次邪恶地确认,“你是说放开?”
他故意抬起下身,沾满体液的大雕悬吊在她上方,她轻轻吸气,身子颤抖,红嫩穴口不停吸缩流水。
他挺身再次充满了她,一次比一次快速地撞击她,撞得她连声叫起来,而他压着声音邪恶地在她耳边说:“看到了吧,它是喜欢我操它的。只有你心口不一。”
“叮咚~”门铃响了。
连响了三声,沈寂了一会儿,又开始响起来。
江雕开并不管它,只顾自己享乐,他一边狠狠操弄,一边用牙齿左右拉扯着肥嫩的乳头,现在女人下边已经充分湿润,只是被他弄得发酸,禁不住还是呻吟。
他射完精以后,才穿好裤子去开门。门外讨厌的家伙居然是南宫祭。
他斜身放南宫祭进来,说道:“怎么是你?”
“你以为是谁?”南宫祭开玩笑,“也就是我这么厚脸皮吧?在门外等了二十分钟。”说完,他暧昧地看了一眼江雕开。
江雕开哼了一声:“谁叫你这个点来,这种时间有串门的吗?”
“还说”南宫祭说,“我肚子都饿瘪了,来你家蹭饭来了。”
一边说一边不客气地往里走,江雕开随后跟过去一边说:“你怎么知道我家还没开饭……”
刚走进客厅,正好江新月从卧室里走出来。
看到南宫祭她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是他。
南宫祭看到她穿着宽松的家居服,雪白的小脸儿上有不自然的红晕。
“姐。”
南宫祭熟络地打招呼。
江新月嘴角扯了扯嗯了一声,随即她转头看江雕开,江雕开嘲弄地说:“大晚上来了个打抽丰的。”
,江新月没想到江雕开还知道打抽丰什么意思,要是平时她早就乐出来了,可今天她实在没心情。
才明了自己的心头爱,但上天似乎总是在捉弄她,刚说出内心的想法,江雕开就像第一次一样差不多是再次强暴了她,而今天被她拒绝了两次的南宫大少却在这个时间找上门来,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真找不着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