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就这样对望着,遗忘了时间和空间。
突然男孩向她大步走过来,她竟然没有害怕,只是心紧张地突突直跳。
他的手紧紧抓住了她的手,抓的有些疼,在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把她拉进了小巷,她纤细的身子也被他压在了身下。
天阴得更沈了,雨点也大了许多,她的紫色小伞早遗落在湿漉的地面上了。他的动作很粗鲁,他紧紧地压着她,掀开她的裙子撕扯她的内裤。
江新月这时才意识到什么,她拼命挣扎,捶打着男孩儿结实的后背,可是已经无计于事了,她的下体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有个陌生的巨大的东西冲进了她的身体里,男孩伏在她身上,小兽一样横冲直撞。
她身体僵住、尖叫、泪流了满脸。
而他停了一下,漆黑的眼眸看进她含泪的眸子里,她在他眼里像只惊恐的小鹿。
可是在少女的眼睛里他并不是作恶多端的野兽,因为那双黑沈的漂亮的眼眸虽然熏染了浓重的情欲,却依旧如罂粟花般致命,它混杂着阴暗、堕落、腐朽却也带着离奇的魅力,而现在少年的那双眼眸还带进了隐隐而陌生的温情。
“放了我……”她用嘶哑还未脱稚气的声音企求他。
“不,你是上天送给我的天使吗,对不起,我不想伤害你,可是你的味道太甜美了,我控制不住了……”
那是她听到最好听的声音,在她耳边低低回荡,而他炙热的唇落了下来,吻着她的脸颊,每一寸肌肤,可是他的进攻却没有停止,仍旧像只饥饿的小兽,迫不及待地舔舐着甜美的贡品。
少女狭窄的圣洁之地必须被迫承受他的粗暴和巨硕,她的身体已经没有了别的感觉,只是撕裂和疼痛,意识也慢慢模糊起来……
她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而她躺在泥泞的小巷里,身上的白裙沾满了泥水,她眼前浮现出那双黑而深,却带着毒素般吸力的眼眸,身子不禁打了个寒战,爬起身时骨架酸痛,而身体下的泥水混了殷红的颜色。
她坐在泥水里,整个人都是恍惚的,还记得那种撕裂的痛,可是更深的印象却是那双眼睛,那个声音,似乎看了一眼,听了一声就扎扎实实地刻进了她的记忆。
是真的吗?是不是只是一场梦?虽然身体某处还传来隐隐的不适,女孩儿却已经困惑了。
那天她把那条脏污的内裤扔进了垃圾筒,跌跌撞撞地走回家去。
爸爸妈妈早已经急疯了,看到她进门的样子也吓得半死,母亲揪住她问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
不知道为什么她却很淡定,她说躲雨了,回来路上又跌了一跤,母亲忙着给她弄洗澡水,父亲去厨房弄饭,都没怀疑什么。
日子又平静起来,仍旧是两点一线的生活,有时梦里她会梦到那个男孩,心里却越来越觉得那真是场梦了。
初潮的时候她并没告诉母亲,只是觉得不好意思,是同桌发现了她的异样,比她早熟一点的同桌告诉她怎么处理,而初潮过后她就再也没有来过了,十二岁的女孩儿一点也不懂这是完全不正常的,她不知道已经有条小生命在她子宫里悄悄孕育。
而这条小生命顽固又顽强,那些日子她学习很紧张,吃的也不多,身子也纤细瘦弱,而他就顽强地附着在她稚嫩的子宫里,吸取着少少的营养。
她甚至没有任何感觉自己的身体和平时哪里不一样,直到七个月的时候,还是母亲在她洗澡的时候发现了她的异样,因为她一向很瘦,小腹平坦的没有一点赘肉,而现在她的小腹却有些可疑地隆起了。
从医院回来,母亲几乎快疯了,因为医生建议他们把孩子生下来,孩子已经很大了,不适合再流产。
母亲扯着她问怎么回事,她的回答总是不知道,那时十二岁的她几乎是木然的,她不知道这对一个女孩儿来说会是多么大的影响,也完全没有怀孕和生孩子的概念,她是真的不知道,肚子里的孩子是怎么出来的,因为她一直觉得那是一场梦。
接下来的故事很俗套,父母帮她办了休学手续,全家出去旅游,实际上是去了A城投奔姜成,而江新月的事姜成前前后后都知情,这么多年他也一直替她探查着那个他们“想像”中的凶手。
再次回到B城时,母亲怀里抱着几个月大的江雕开,周围的邻居都知道原来江母是躲出去生二胎去了,但人家准生症早办好了,谁也不会多事,而且国家是不允许生二胎的,江母躲出去生也合情合理,谁都没怀疑,相反很多人还过来祝贺他们中年得子。
从此将将快十三岁的江新月多了一个弟弟,江家也变成了四口之家。
在她记忆里他就像一个黑色的天使,那段如梦般的过往并没有给她的心理留下太多的创伤,但是随着她慢慢长大,她开始懂了一些人情世故,开始懂得了世俗的压力,慢慢的她开始有些无法面对江雕开,因此她和江雕开的关系才日渐疏远起来。
她从来都没想过会在现实当中再一次遇到他,也再一次爱上他,十二岁时他给她的惊艳感觉仍然在,仍让她内心悸动,也许那个时候她已经对他情有独衷了,只不过她不知道而已。
早晨,江新月醒来的时候,奕轻城已经走了。
她暗笑自己的怅然若失,才刚刚离别就已经开始想念了。
穿好衣服,她轻拈起他枕边遗落的半根发丝。
他的头发很特别,并不是乌黑的,而是夹着淡淡的金,不仔细看就像深栗色,就像特意漂染过的颜色,其实江新月知道像他这样的男人是不会随意漂染自己的发色的。
这样的头发仿佛在哪里曾见过,江新月凝神想着,突然脸色变了一下,她似乎想到了什么。
她取出背包里的一个笔记本,小心地把这半根发丝夹在扉页里。
上午她收到了南宫祭两个电话,少年要她出去和他见面,她都拒绝了,当然不敢真的拒绝,她只是说太忙,明天或后天再去见他。
刚接完电话,奕轻城就回来了,江新月不免暗捏把汗,好在时间对他们来说很宝贵,有时间他们便在一起亲亲我我,哪里还有闲心管其他。
晚上,江雕开刚打开房门就闻到厨房里传来阵阵饭菜的香味,他扔了书包,走进饭厅,看桌子上已经摆上好几样他爱吃的菜,而江新月从厨房里走出来,手里还端着一盘。
“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江雕开看了看桌上的菜问。
“嗯,昨天晚上加班,今天下班早点,我做了你爱吃的菜。”江新月殷勤地给他拉开椅子。
江雕开并没坐下,而是上前搂住了江新月的腰,把她猛地压在了墙上,江新月整个人都被圈在他的范围里,他说:“好啊,昨天敢挂我的电话,想几个菜就把我打发了?”
“没有。”江新月有些窘迫地拨开他,“昨天实在是太忙了,我不是故意的。阿开,我们先吃饭吧,菜一会就凉了。”
江雕开拉住她的手,重新把她压在墙上,他下身紧紧贴着她的身体,让她感受到他叫嚣的欲望:“不吃饭,我要先吃你。”说着他吻住她的嘴。
江新月猛地推开了他:“阿开……别这样,我们以后能不能不要再这样,能不能回到以前,要不你还回B城上学吧……”说出这句话,江新月也愣了。
“你说什么?”
江雕开的脸黑了下来,他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的脸对着他,在他的目光下她脸上的表情有点不自然,可是眼角眉梢间却有种隐隐的妩媚春情,他仔细研究着那张小脸儿,“你是不是爱上什么人了?还是外面有姘头了?”
“胡说什么。”江新月的脸胀红了。
“那为什么?”江雕开的手指不自觉用了力道。
“因为我们这样是不对的,即使是姐弟也不可以这样,更何况……母子。”
一提到这个,江新月的眼睛红了,这永远是她心中的最痛,是她的心结。
“母子又怎样?”
江雕开却嗤之以鼻,在他心里伦理就是个屁,“谁说儿子和母亲不能发生关系?不是说儿子是母亲上辈子的情人吗?而且谁说你是?你不过在血缘上是,在我心里我只有一个妈妈,她在B城,情感上我从来都没承认过你是。你生我下来难道不是为了今天吗?有我在我就不允别的野男人碰你,只有我能碰你,能操你……你别想嫁男人,我不会放开你的,现在我就想操你,插进那又紧又浪的小嫩逼里去……”
“别说了……”江新月使劲推他,而江雕开已经一把将她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