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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介绍一下我自己的背景。
在文字中我讲述的大部分故事我亲身经历过,其它一些要么是我的朋友身上生的事,要么是朋友们讲给我听的,或者是我亲眼所见而未参与其中的。
文字中的人物,在生活中都有原型,我老师,我同事,我朋友。
“孙东”的确是艺术家,住在我家附近,只是不姓孙;
“程师父”的确是我上级医生,也不姓程;
“小嫣”是我同事,护士,另有名字;
“师兄”也是我同事,医生,另有名字;
“芹”,的确是我房东,年纪轻轻死了丈夫,只是没有做过理发这个行当;
……等等
许多人物,都在我脑海中,且等我慢慢道来。
本来,我想把本文写得“小资”些,但考虑到如果我真的写得很“小资”,指符合我的标准的“小资”,许多非上海出生的网友会觉得索然无味,所以我定还是走城市平民化这条道路。
在文章结构方面,以第一人称来写,向来是场景描写的大忌,而且不容易排线索;但因为如此较易描划人物内心活动,所以,我仍然以第一人称写作,如哪位网友看得恶心了,请通知我,我改嘴就是了。
好了,闲话休提,言归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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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中年女人的身上起来,仔细察看她阴道有没有东西倒流出来,没有,她腿间除了她自己兴奋时涌出的黏液外,看不出有白色的精液,在她屁股下面的毯上,我发现了那个粉红色的避孕套,不知什么时候从她里面掉了出来,被她股搓成一小团,我捡起来,攥在手里。
我走到房间外面,刚才在席梦思上性交的几对大多已完成了,坐在墙角地板互相依偎着,嘴对嘴亲吻。
一个墙角里散乱地丢着用过的避孕套,五颜六色,面液体有多有少。
孙东坐在酒吧台边,抱着一瓶“蓝带王”自斟自饮,我走过去站在他旁边,见是我,笑笑,给我倒了一杯,凑到我耳边问:“怎么样,那个女的味道不错?”
我边喝酒边摇摇头:“一般,太松了。”
孙东“嘿嘿”笑着,捅了我一下,“松不要紧,关键是枪枪到底,你哪里去第二个?”
“她就是你讲的创纪录的女的?”
“不是,”孙东眼睛扫了一下,“那个在那儿。”
我顺着他眼光望去,一个精瘦的女人坐在一个满身黑毛的男人怀里,仰头挺让那男的吮吸她的乳头,女人一只手握住旁边一个瘦小少年的鸡巴上下套弄,边站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年轻女人,目光炯炯地盯着我看。
我转回头,悄悄问那个看我的女人是谁,孙东看着我,很诡秘地说:“她,也认不出?再好好想想。”
“你的模子?”我问,孙东笑着摇摇头,“到底是谁?”我追问。
“尚玉,你记得吗?”
“尚玉?老早我们初中班里的,后来考到……”,我打个榧子。
“对的,是她,现在在地铁公司做美工设计,过两三个月就要结婚了,……对你好像有点意思,喏,她一直看牢你,”孙东朝我摆摆手,“呆子,快点过。”
我端着啤酒杯,向尚玉走去。她见我认出是她,很高兴地笑了。
我端详着她,八、九年不见了,她变得不多,仍然是长圆的脸蛋上一双大眼又黑又亮,圆溜溜的下巴配上肉肉的小嘴,只是她烫了头发,大花的发卷垂下,遮住她半边脸我才没有认出是她。
在我记忆中,尚玉是个身材高挑,面貌端庄的姑娘。
初中时,她身体各部份育得很好,个子比男生高出半个头,时常穿件开领很低的粉红衬衫,露出锁骨一片白嫩的脖颈,差点让我们一众小男生耳热心跳而死。
现在,大家赤裸相对,她身体变得更加珠圆玉润,就像她的名字,如同一块润的白玉。
皮肤白晢,乳房挺拔,腰肢秀巧,两条腿修长、匀称,两腿间一抹亮的黑色阴毛,倒三角向下,脚上踩着一双红色的塑料女拖鞋,前面镂空,露秀气的脚趾,美中不足的是她的两只乳晕颜色发暗,棕红色,我猜是避孕药吃了。
我站在尚玉面前,她胳膊肘搁在后面楼梯栏杆上,身体懒懒地倚住栏杆,并两条光滑白嫩的长腿斜支在地上,微微仰头看着我,笑着说:“你好,没想到看到你,孙东找你来的?”
我点点头,看到她靠着的楼栏杆微微晃动,我连忙伸出手去,托住她的腰揽怀里:“当心点,栏杆不牢的,当心掉下去。”
她听了我的话,后怕地回头看了看刚才靠着的栏杆,右手使劲搂住我的腰,会儿回过头来,坏坏地笑着说:“哼!哼!你就想让我来抱你,对吧!”
她的腿挨着我的腿来回磨蹭,上身贴住我胸膛,看着初中时念念不忘的女性偶像在怀里撒娇,我不由得心跳加快,呼吸急促起来。
尚玉看见我胯下刚才还是垂头丧气的鸡巴,片刻之间暴涨起来,知道我在想么,她捂着嘴“吃吃”地笑:“你大得真快,我一碰你就变得这么大。”
我一只手搭在她肩头,使劲将她拉在怀里:“等歇我给你看看,它还会出水!”
尚玉笑得花枝乱颤,在我怀里扭来扭去,笑了一会儿,她头靠在我肩膀上,着我的眼睛,问:“侬真的想在我里面出来?”
我点点头,她又问:“从啥时候开始有这种想法?”
“初中,那时候我就觉得你特别有味道,讲不出的味道。”我很认真的说。
“侬在初中就懂戳屄的啦?”她惊奇地直起身子,我又把她拉回来。
“那个时候哪里会懂戳屄,就是想摸摸你,亲亲你。”
听我这样说,她面带得意地靠着我,双手抄在胸前,微笑地垂下眼帘,看着勃起的阴茎随着心跳上下一抖一抖,我搂紧她,嘴巴贴近她的耳朵,低声恳求:“给我戳戳好吗?就戳一趟。”
她抄着胳膊靠在我胸口摇晃着上身,不说话,眼睛盯着鸡巴,脸上更加得意笑了,隔了一会儿,不易察觉地点了一下头,小声说:“不要在这里,到里面。”
我扶着她的肩,走向另一间卧室,经过孙东身边,他飞快地塞给我一个小塑袋——是避孕套。
我和尚玉走进卧室,看见床上空荡荡的,床垫早被孙东他们抬到外面地板上,只剩下光秃秃的木板。
尚玉有点失望,看着我,我示意她看地上,“这里地毯很厚的,长毛绒的,们就躺在地毯上戳好了。”
她四周看看,都是些梳妆台,木椅之类,只好同意了。
我先坐下来,地毯的绒毛搔着我的屁股和腿,痒痒的,我朝她伸出两手,她豫了一下,回头看看打开的房门,回身关好,走过来,俯下身子,一下扑到我里,我顺势向后仰倒,让她趴在我身上,鸡巴硬硬地朝天翘起,被她大腿根夹。
尚玉捧住我的脸,舌头伸进我嘴里贪婪地搅动,我用嘴唇含住她柔软湿润的头,轻轻舔她的舌尖,她兴奋起来,不停扭动腰肢,两脚踩着我勾起的脚背,我小腿前面上下摩擦,我双手抓住她丰满的屁股,我俩的小腹紧贴在一起,我到她用大腿使劲夹我的阴茎。
我用力向上挺动胯部,阴茎在她腿间前后动起来。尚玉满脸通红,趴在我身,双手在我胸脯上使劲抓挠。
她睁开眼睛,喘着粗气说:“来,我想要了,你来好了。”
我把她放到一侧的地毯上,翻身压住她上身,抬起屁股手握住阴茎就在尚玉腿中间上下探找,她用腿圈住我的腰,拨开我的手,扶着我的阴茎对准下面,脑靠在地毯上,平静地说:“好了,来,进来。”
我往下一挺,阴茎己经进入了尚玉温热、湿滑的阴道,我想到什么:“哎,还没有戴套。”
“不要戴了,你来好了。”尚玉急急地拉我靠拢她。
我趴到尚玉身上,向她阴道插送了一会儿,气喘吁吁地问她:“怎么样?这可以吗?”
“好的,再快点。”她催促我。
我加快前后摆动的频率,尚玉舒服得眯起了眼睛,身体被我撞得向上一耸一,“深点!用点力气!插深一点!”
她用力勾紧盘住我的两腿,脚跟顶住我的椎,双手用力抓抠我的后背。
我加快进出她身体的速度,更加用力地往里深入。
十一月的上海,屋外秋意浓,可是这所房子的二楼却是热气熏蒸,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酸酸的、略带甜味腥臭。
近十名男女搂抱在一起,赤身裸体,缠颈叠股,使出吃奶的力气从对方身上取欢乐。
我身上开始冒出热气,后背一片片黄豆大的汗珠,顺着胳膊、大腿流到地毯,脸上、头上渗出的汗水,从前胸滴到尚玉的胸脯和肚子上,与她的汗水汇成道道小溪,向下流淌。
尚玉己进入亢奋状态,眼睛热情地看着我的眼睛,用力上下摆动腰腹,使劲高下阴,向上迎接我插向她的阴茎,嘴里“呵呵”地喘着粗气,我明白她到了后关头,加紧下身的运动,许久,龟头传来酸麻的感觉。
“尚玉!我要射了!要射了!”我急切地说。
“射!射!不要紧!在里面射!不要紧!不要紧!在……里面……射!”尚一边更急地扭动身子,一边艰难地说。
蓦地,尚玉瞪大了双眼,张开嘴,身体僵直不动,眨眼间,身体开始发出抽,阴道一下子紧缩起来,我的鸡巴在缩得紧紧的阴道里最后狠狠插了几下,用挺出下身,阴茎深深地插到了阴道尽头,趴在尚玉的身上,挺直身子,龟头猛膨胀,一跳,……
第一股精液直直喷射进尚玉的阴道,……
第二股,……
第三,……
我抱住尚玉,战抖着身体在她体内不停射出,尚玉全身一阵一阵哆嗦,张开大腿中间,阴道包裹住插在当中的阴茎,股股精浆在里面奔流……
当我们终于平静下来,我伏在她身上给她理着散乱的头发。
身体压着她丰满软的身子,丝毫没有被她骨骼突兀抵住的不适,我暗暗妒忌几个月后就要合法有这具娇躯的那个男人。
“哎,”我碰碰她,“听孙东讲你要结婚了,是吗?”
她睁开眼,看着我:“嗯,早咧,天晓得啥时间。”
“快结婚了,你还敢到这里来玩?不怕被你未来老公晓道?”我一边玩着她糙的乳头,一边问。
“拆那,”她忽然说了句脏话,“他算我啥老公,要不是我姆妈和他姆妈是姐妹,几辈子也轮不到他想我。”尚玉恶狠狠地说。
“怎么?他人不灵光啊?”
“戆大,正宗戆大,话也讲不来,事体也做不好,叫他去买电影票,皮夹子给人家偷掉,自己踏脚踏车回来,半路上会撞倒老太婆,再赔一个半月工资,我乘电梯,乱揿电钮,好好的电梯会给他停在半空,要电梯工来救我们出去,偏我姆妈看上他,觉得他老实!天晓得!”
“哈,哈,哈,这不叫老实,叫无能,”我觉得很好笑,“那你怎么肯嫁给。”
“啥人讲我肯嫁给他,又没登记过,我是随便讲给姆妈听听的,啥人晓道我妈当真的了,给我到处宣传,想断我的路,搞得孙东他们也知道了,我姆妈真有点十三点的。”
“你现在还住在老地方吗?”近十年不见,我不知道她的近况,想了解多一。
“哎,还是那里,三楼三室,侬哪?”
“老房子,侬老早就去过的,四楼五室,”我挺了挺下身,“我欢喜在侬上。”
“放屁!”她笑着打我一下,“又不是一幢楼里。”
这时,门上有人轻轻敲门,“讨厌,这帮男的急色得要死。”尚玉在我身下道。
“啥人?”我回头大声喝问,我知道要为抢女人打起来,今天这几个都不是对手。
“是我,阿东,”孙东在外面颇有点尴尬的声音,“大家要跑了,你们快点,明朝早上主人家佣人要来打扫房子。”
“晓得了,”我答应一声,问尚玉:“侬怎么回去,我有自行车荡侬回去好?”
“我跟他们助动车来的,我跟侬回去好了,哎,侬有地方过夜吗?现在太晚,我回不去了。”
“到我家里去睡好了,我一个人住,现在。”
“那么你爷娘呢?”
“住到肇嘉滨路我爸爸局里新分的房子去了。”
“哦!旧房子给侬住啊,侬不去住新房子啊?”
“喏,为了等侬呀,让侬好找到我。”我嘻皮笑脸地说。
“嘴巴甜。”尚玉不屑地撇撇嘴,笑得却很开心。
我和尚玉在地上说了一会儿话,我拉她起来,两人互相依偎着下楼,准备离。
到了楼下,其它人都走光了,只剩下孙东在沙发上穿裤子,一旁站着一个头金发的年轻女孩子,手里提着两只装得鼓鼓的“顶顶鲜”黄色塑料袋。
尚玉红着脸,从沙发后面找到自己的白色牛仔裤和鹅黄色上衣,手忙脚乱地起来,我也穿好自己的西装。
孙东穿好衣服,趁尚玉不注意的时候,在我耳边小声说:“你小子,又看上,拆那,还是带她回去睡?”
我笑着点点头:“投宿我家,不会长住的。”
“废话!拆那,她屋里就离你家一百公尺远,出来进去侬当人家屋里人是瞎啊?”
我骑着自行车,后面驮着尚玉,她一只胳膊向前搂住我的腰,随着车子摇摆腿。
夜里一点多,马路上很冷清,只有路边立着一、两个打桩模子,看着我们过,我使劲蹬着车子,车轮“嗖嗖”转动,辗着路面“唦唦”作响,飞快地向家驶去。
楼道里一点光亮也没有,我们摸黑向上爬去,不时停下来,站在漆黑的楼梯角接吻。
想到那个什么研究所的笨蛋,现在可能正在床上做着春梦,他未来的婆却在我怀里娇声喘息,我兴奋得浑身发抖。
尚玉察觉到我的异样,停下来悄声问:“你怎么啦,这么激动?”
“嘿嘿,我多少年前就想有今朝的机会和你在一起,”我贴在她耳边小声嘀。
她伸手在我裤裆抓了一把:“刚刚让侬在我里面还没戳够?现在又想了?”
“戳够?要不是孙东这个赤佬在外面叫,我肯定再戳侬一次。”
“死腔,到屋里再讲。”
进了我家,我打开灯,拉好窗帘,让尚玉先去洗干净。
我在屋内快速地四处搜索,生怕什么地方遗漏下徐晶的痕迹。
我找到几双长丝袜和徐晶一副窄窄的半杯乳罩,我把这些东西一把塞进书橱最下格,再四处看,没有什么遗漏。
尚玉打开厕所的门,光着身子走了出来,一面擦着湿湿的长发,推开我想摸的手:“快去洗洗,不知道侬碰过几个女人。”
我笑笑,飞快地钻进厕所,洗将起来。
我洗完澡出来,尚玉已经躺在床上,身上盖着我的被子。见我进去,掀开被一角,露出半个白嫩光滑的身子:“快点来,来呀!”
我钻进被窝,里面己经让尚玉捂热了,我抱着她的身子,腿搭在她大腿和小,上下摩挲她光滑的大腿,不时碰到她下阴前面的阴毛。
她闭着眼,等待着,一会儿睁开眼,拉我趴到她的身上,自己分开大腿:你来吧,我下面好了。”说完,闭上眼睛,静静地等我进一步动作。
干燥的阴毛丛里,大阴唇中间溢满了润滑液,我把龟头顶入阴唇当中,一挺,尚玉同时哼了一声,阴茎很顺利地插入她下体。
我趴在她身上,前胸压住她的双乳,下身快速抽插。
几分钟以后,尚玉蜷曲起上身,双臂抱紧我,脸埋在我肩窝里,口鼻“呼!!”
喷出热气,我狂热地抽插我的初中女同学,被子已被我们踢到了地下,我她身上急速地耸动,她急切地高高抬起屁股迎接我。
尚玉越来越接近顶峰,终于,她一口咬住我肩头,身体抖动起来,双腿夹紧,阴道一收一缩,我也开始在她深处喷射。
“呵……”
我俩同时长长地叹了口气,身体松弛下来,尚玉脸歪在一边,半睁着眼粗重喘气,两腿分开平放在床上,我仍然趴在她身上,两肘支住床铺,吻着她汗湿脖子和胸脯,阴茎软软地留在她体内,一点一点地退出来。
“出来了?”尚玉忽然转过头来问我,我点了点头。
“舒服吗?”她又问,我疲倦地笑了笑,陶醉地颔首示意,她满意地笑了,臂勾住我的脖子,在我嘴里吐出舌头。
“侬舒服吗?”我问她。
“舒服,太舒服了,就是现在太晚了,要不然,我跟侬弄到明朝天亮。”
“哎,你讲讲,我和孙东谁干得好?”我忽然好奇起来。
尚玉脸“腾”地红了,一只手挡住脸,另一只手使劲拍打我的前胸,扭着身撒娇:“嗯……你坏死了,不好问这种问题的,嗯……,我不说!”
她越不说我越好奇,嘴在她脸颊上吻着,问:“说嘛,怕什么,这里就我们个人,我不说出去,你更不会说出去,谁会晓得你讲啥。”
尚玉放下挡着脸的手:“讲就讲,你发誓不好对第三个人讲。”
“好,我发誓,不对第三个人讲。”
“那好,我讲给你听,”尚玉沉吟起来,“……孙东这家伙乱来的,他想快快,想慢就慢,我刚刚要热起来,他就突然之间快起来,在里面出来了,搞得半天吊,和他做过几趟,感觉不好就不去找他了。”
尚玉说着,轻蔑地“哼”一声。
“那么我呢?”我心有不甘地追问。
“噢哟……,啥你啦我的,困觉困觉,太晚了。”尚玉一边笑着,一边去地上被子。
“讲,快点讲,”我按住她,急急地笑着追问:“讲,我做得好不好?”
尚玉在我身下扭了一阵,挣不过我,喘息着,笑着停下来:“戆大,”她用指点着我的鼻子,“戆大,侬真是戆大。”
“啥意思?”我越发不明白了。
尚玉羞涩地用双手摀住脸不看我,“侬这个戆大,哪一个女人肯告诉你,你她戳得飞上天去的?”说完,直往我怀里钻。
听了这话,我心里美滋滋的,管她是真是假。
我拉起被子,盖住了我俩,一只手搂住尚玉光滑的后背,和她一起进入了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