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搂抱着苏莉,俩人脸贴脸站在灯火通明的女厕里,射完第一次的阴茎丝毫有软化的迹像,仍是硬邦邦地朝上撅着,龟头埋在苏莉的阴道深处,被她牢牢夹住。
我压低嗓门喘息了一会儿,腰腹重新开始一前一后地运动,于是,刚才射进莉阴道深处的大滩精液再也堵塞不住,随着阴茎的抽插活动从她体内倒流下,把苏莉并拢的两腿间糊成又黏又滑的一片糨糊,又被不停一进一出的阴茎捣了一堆白花花的泡沫,在我俩生殖器的相互摩擦中“吱!吱!”
作响。
苏莉立在我的鞋面上,使劲踮起脚尖挺出肚子,拚命抬高自己的私处迎向我腹的动作。
我的双手按在她后背上,隔着衣裙大把抓牢她那绷得石头一样硬的臀肌肉,小腹带动鸡巴勇猛地向她火热的深处捅去。
忽然,女厕所的门在寂静中“吱吜……”响了一下,我和苏莉不约而同地静下来,我俩对望了一眼,她惊骇地张大了嘴巴,手指痉挛地掐紧了我肩膀。
“踢嗒、踢嗒、踢嗒……”一串轻快的拖鞋拍打脚后跟的声音由远而近,略迟疑,转进了我们紧邻的隔间,随着几句低声的嘟囔和“悉嗦”解衣声,那个解手的女人静静地蹲了下来。
我和苏莉大气不敢出地站在原地,她心怀怨忿地盯着我的眼睛,不时用手指一下我的脖子,我强忍着疼不哼出声来,只敢恶狠狠地瞪着她。
一板之隔的女人一阵哼哼唧唧,她正在和直肠里的屎块作殊死搏斗。
苏莉用力猛推我的身体,想使我从她体内脱落出来,我一把搂紧她的屁股,上托了托,同时向前挺了挺下阴,青筋暴怒的阴茎更深地钻进她身体里面。
万赖俱寂的夜晚,我和苏莉在女厕的隔间内无声地激烈挣斗着。
我把苏莉的脸紧按在胸前,另一只手用力搂住她的屁股使她无法向后退缩,时用力向前鼓动下阴,阴茎又开始自如地在她阴道内来回滑动。
苏莉的两手狠狠地拧着我胸脯肌肉,紧紧收拢的大腿狠命地夹着不停跃动的茎,但是她越收拢大腿,阴茎的抽送越是强烈地刺激她的阴道和阴蒂,一阵阵感的晕眩和惊吓使她两腿肌肉不住打颤,几乎支持不住身体重量,只能软绵绵躺倒在我怀里,脚尖无力地垂在地面上。
我的两臂穿过她的腋下抱起她后背,逐渐加快在苏莉体内滑动的速度,冲向来越逼近的射精快感,一边努力压低自己的呼吸,以防惊动隔壁的女病人。
苏莉全身战栗,两腿绷得笔直,浑身的肌肉僵硬得“的、的、的”地哆嗦,抓起我的工作服前襟咬在嘴里,生怕由于下阴的强烈刺激,使自己无法自控地声呻吟。
“噗咚!”那女人终于挣出了第一条大便,掉到便池里激起一片水花,她挪挪位置,拖鞋擦在马赛克地面上唦唦地响。
苏莉的两眼“突”地睁得滴溜圆,但瞪大的双眼里空洞无神,半张开嘴却发出声音,一溜口水顺着嘴角垂下来,滴在她制服的胸口。
眼看她性潮涨满的刹那,我一把按着她的后脑勺,用我宽阔的胸膛摀住她的鼻。
“呼……隆!……哗……”女厕墙上高处的自动排水装置发出惊天动地的咆,每隔半小时来一次的清水从喷头汹涌而出,唰唰地在便盆中打着漩涡,带着浊顺着下水道奔腾而去。
苏莉的脸埋在我胸前,在冲厕排水的轰鸣声中,用尽全身力气发出一声长长闷吼,“呜……嗯!”
她的两脚足尖点在我的脚背上,支撑住全身的体重,腰大幅度地向后反弓了一下,伴随着阴道的痉挛,全身上下爆发起一阵不可抑制战抖。
我猛力向她深处突刺了最后几下,“嗷!”
地一声低吟,骨盆肌肉一松又一,股股精液冲过尿道喷射而去,白色的激流直直地打在苏莉的子宫口上。
水箱潺潺流水声掩盖了我的叫声,隔壁的女人丝毫没有察觉咫尺之旁的异,她慢慢地擦净身子,提上裤子,施施然走了出去。
我托抱住苏莉的身子站着,阴茎仍在她深处不时跳跃一两下。
苏莉额角的头被汗水打湿了,贴在脑门上,整个人虚脱无力地倒在我臂弯里,脸颊靠着我的口呼呼直喘。
我和她静静地站着,疲软的肉体从她里面退了出来,但并未像往常变小缩,只是半软地垂在我胯间,湿乎乎的包皮中间露出半个通红的龟头。
“好了……松开手。”
苏莉恢复了常态,轻轻拍了拍我的肩头。
我放开胳,退后半步,看她弯腰从脚上褪去被扯脱了线的三角裤,她用裤头在两腿中间了擦,凑到眼前看了看,又闻了闻,似笑似恼地瞪了我一眼。
“哎,”我提醒她,“你里面不穿啦?当心走光哦……”
“去去,假正经!”
她白了我一眼,“夜班啥人看啊?就你看了……”说,苏莉直起腰,从腰上放下刚才被我卷起的裙子,圆筒形的下摆严严实实地遮到她膝头上端。
我和苏莉一前一后悄悄地走回护士办公室,她从桌上扯下半张报纸,小心地脱下的破内裤包好,小心翼翼地放进废弃敷料桶中,又仔细地用垃圾盖好,这放心地拍拍手,又看了看,才洗干净手坐下。
我和她坐在办公桌两侧,谁也不说话,苏莉的嘴角挂着一丝笑意,若隐若现含有一点嘲弄,歪着头,握住一支红蓝铅笔,专心致志地在报纸头版上给国家席添上两撇小翘胡子,一撇蓝,一撇红。
尽管我在她阴道连放两炮,但龟头仍然隐约发痒发酸,彷佛意犹未尽,鸡巴尺寸没有明显萎缩,依旧是刚射完精从她里面拔出来的模样,——八成硬,十长,可更加要命的是,在女厕里整理裤子时,因为一时等不及阴茎完全疲软才起裤衩,只能将半软半硬的家伙穿过内裤前面的开口,前半段留在西服裤的裤里,现在鸡巴开始恢复了生机,阴茎一点一点地向前伸长。
同时,由于极度充血,整根阴茎变得越来越粗壮,裤衩的开口被撑开到极,死死地箍住了阴茎根部,越来越多的热血涌进了下身,我不用解开裤裆看也觉得到,龟头早已胀得紫红,随着心跳在裤裆里一上一下地窜,被裤子的粗糙料磨得发疼。
我刚想伸出手去捉苏莉的小手,她一惊,就在这时,走廊上传来轻轻的脚步,我只好把手缩了回来。
院办主任笑吟吟地走了进来。我瞄了一眼手表,十二点整,这该是他今晚睡前最后一次查岗。
院办主任很亲热地打了招呼,询问了一下有无异常,点点头,又很关心地问我们是否适应铜陵的生活,我和苏莉很识趣地谢谢他的好意,半大老头很满意我俩的回答,又点点头,笑笑,拎着一大串钥匙走了。
苏莉端坐在椅子上,目送院办主任走远,眼光闪烁地看我一眼,然后转过脸一眼治疗室,回过头意味深长地看看我,垂下眼帘不作声。
我站起身,走向里间的治疗室,经过苏莉身边的时候,她眼角的余光瞥见我裆前面高高隆起的小帐篷,差一点“噗哧”笑出声来,只好使劲咬紧下唇忍。
我撩起白布帘走进治疗室,顺手关掉天花板上的日光灯,室内顿时漆黑一,我用低低的声音唤了一声:“快进来……”
苏莉在外面重重地咳了一声算作回答,我看见她站起身,立在桌旁装模作样整理桌上的文件,一面偷偷瞟视外面病房的动静。
我见苏莉转身快步走来,连忙退后走向治疗室另一扇门,那里是护士们更换服的小房间。我推开门,没有开灯,站在门边静静地看着苏莉走近。
苏莉径直穿过黑漆漆的治疗室,渐渐放慢脚步,终于走到我面前,稳稳地站,火辣辣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抬起两臂环绕住我的脖子,她两只眼睛映照窗外远处的路灯,在黑暗中发出点点星光。
我两手向下贴住她两腿外侧,很灵巧地用手指提起她制服的下摆,轻轻地卷来提高到她腰部,苏莉解开胸前几颗钮扣,顺从地向上举起两臂,让我把她的服裙从她头上脱掉。
苏莉雪白的身子在暗夜里发出朦胧的白光,她双臂交叉放在胸前,羞涩地垂头,紧紧并拢两腿,身上未着寸缕,头上仍戴着护士白色折叠帽,脚上还穿着时工作的白皮鞋,低头不语站在我面前,脸上仍有点羞怯。
有一股热流往我胯下冲去,阴茎几乎要顶破裤子突围而出。
我扒下身上的白大褂,踢掉皮鞋,只穿袜子踩在地上,手忙脚乱地脱掉裤,光着屁股,面对面站在苏莉跟前,勃起后硕大的阴茎平直地前伸,龟头轻轻抵住她平坦的小腹。
苏莉放下两臂,把火烫的阴茎捧在两只手心里,温柔地握住,缓缓地搓揉,起脸朝着我,一口口热气喷到我脸上:“想要我吗?……操我吧……现在就!在这里操吧!”
“好!”我捧起她的脸吻着,“到房间里去,找个地方好躺下来……”
“里面啥也没有,”苏莉摇摇头,“只有几个更衣橱,连板凳都没有……”
“那我们……”我有些意外。
“就在这里站着来好了,我喜欢……像刚刚那样……”苏莉握住阴茎在她努张开的两腿间寻找,急切间总是不能成功。
我轻轻抱起她,托住她的屁股,苏莉顺势岔开大腿,阴茎很容易找到入口,滑而进。
我放低她的身子,让她仍旧踮着脚尖踏在我脚背上,她并拢的双腿紧夹住深的阴茎,我好像插进了一座熊熊燃烧的熔炉。
我紧搂住她的腰背,下腹使劲地向前挺进,阴茎的几次抽插很快就把阴道里涌出的淫汁捣起了白沫,苏莉的爱液泛着啤酒沫一样的泡泡,顺着我俩的大腿下慢慢流淌。
苏莉大声地呻吟着,十指的指甲抠进了我光裸的后背,紧闭的房门把一切声都关在了房内,屋子里又热又闷,我俩挥汗如雨地从事着人类最古老的娱乐。
自从在芹的肉体上获得第一次经验后,我的性爱能力飞快地成熟了。
如果说于芹的引导,使我初尝闯入女性禁地后,共享鱼水之欢的乐趣,而与尚玉、姜还有徐晶的经历则让我学习并实践了与不同性格的女性,在床上追寻欢乐时特各异的不同技巧。
经过数次与苏莉的交媾,我摸清了她不过是一只春情勃发的小野猫而已,她男人上床时唯一关心的,只是如何更快一些达到自己的性乐高潮,至于怎样延快乐的享受过程,她并不在意,换句话说,她喜欢让男人一下子操个过瘾、痛。
与芹和敏这般已婚少妇不同,苏莉没有成熟丰满的身材,她的胸脯仍像少女样单薄,乳房只是毫不起眼的两只小隆丘,稍一用力往下按,我就能摸及她扁屁股里边的大块骨头,她也不懂得在性交中配合男方,更舒适地诱导自己的身迎接高峰,她只会被动地让自己的身体承受男性器官的顶撞和磨擦,等待对方她身体内挖掘出性的快感。
我抱持着苏莉瘦骨嶙峋的腰背,猛力挺动阴茎插进她两腿间的深处,第一波潮刚刚从她身上消退,她已经虚弱得无力挣脱我的怀抱,只能环抱住我的脖,承受我一下比一下猛烈的贯穿插入。
新一轮快感逼近之际,一股股黏稠的滑液从她阴道口汩汩流出,顺着她并拢双腿向下淌到她小腿上,然后满溢到地面上,汪成一滩水渍。
一轮快速攻击之后,苏莉声音嘶哑地嚎叫着冲进第二次癫狂,我毫不留情地续向阴道内猛插,她弓起痉挛不止的身子想躲避我的器官,但腰和屁股被我牢搂住,动弹不得,终于,在高潮余韵的最后一次悸动中,几滴黄黄的小便冲出胱,落到地上。
我放慢了速度,待苏莉逐渐平息下来,我和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苏莉的尖再也承担不住自己的体重,只能全身软趴趴地扑在我胸前。
我双臂搂紧苏莉的腰臀,抱高她的身体,让她岔开两腿骑跨在我的腰上,苏很满意这个姿势,可以省却她不少气力,同时我的阴茎也更容易向前直插,比对面站立性交又多滑进去两寸的长度。
苏莉的体型瘦削,阴道已被我撑开扩张到极限,而女阴裂口正对阴茎根部的入方式,使她不得不容纳我鸡巴的全部尺寸。
她微微皱起眉头,眯起眼睛,不道是正在享受阴道被我完全撑开的快美,还是不堪忍受阴道尽头快要被龟头顶的痛楚。
我搬起她的屁股一下一下往自己胯下迎凑过来,同时,有节奏地向前挺出下部,布满青筋的阴茎像一条凶猛的巨蟒,带着满身的斑点向着她阴道深处猛扑去,“噗哧!噗哧!”
随着每一次巨蟒的猛扑,一道一道浊白色的浆汁从阴道被挤搾出来,在我和苏莉的下阴之间飞溅开,喷洒到我俩的身上,顺着我的两和她的屁股滴滴嗒嗒地流到地上。
苏莉早已被折磨得有气无力,她的两臂搭在我肩膀上,双手垂落在我背后,袋歪在一旁,嘴里含混不清地哼哼着,身子随着我的动作不停上下起伏,整个陷入了半痴迷的状态。
我的两臂开始疲劳,我急切地四处张望,希望找一个合适的高度支撑一下苏的屁股,最后我选定了窗台下的暖气片,苏莉的制服被我脱下后随手搭在了上。
我摇摆着身体挪了过去,腾出一口手提起苏莉的制服往暖气片上铺了铺,然,轻轻地放下苏莉,她背靠窗户安稳地坐在了上面。
苏莉哼了一声,她的全副神经正沉浸在下体被强烈刺激的震撼中,对现实发的事毫不在意。
我叉开两腿站好,苏莉的后脑和背脊靠在窗户玻璃上,两臂左右摊开,扶住台,大腿向两旁岔开,膝头屈曲着被我用两肘托住小腿肚,原先她戴在头上的士帽早跌落在地上,严谨地盘在脑后的红褐色长发,此刻也披散下来,垂落到前、两肩。
我双手扶住苏莉的骨盆两侧,重新挺动胯下的大屌向她展开猛烈攻击。
苏莉的第三次高潮不像往常那样明显,除了我的阴茎感觉到她阴道肌肉有节地收缩外,她的身体只轻微地抽搐了两、三下。
我趁她高潮尚未退却,一刻不停地将阴茎向她最深处猛插,我截住了她体内开始后退的潮势,努力推动潮水再度汹涌飞扬,我的速度越来越快,动作越来大,我气喘吁吁地猛操这瘦小的女人,龟头的抽动带出的白浆渐渐增多,终,在苏莉“啊!”
一声的惊叫中,我摧毁了她那座欢乐要塞的最后一道防线。
苏莉的子宫再次猛烈紧缩,变成石头般坚硬的一团,酸麻伴随着极度的性交感如同炸弹一样在她盆腔深处炸裂,快乐的电流沿着她的血管神经四处奔涌,纷击中苏莉已经变得迟钝的大脑中枢。
她无声地张着嘴,头朝后仰着,两眼失神地望向半空,支撑窗台的两臂双拳握,全身的肌肉不由自主地发出一波一波的震颤,苏莉蹬直了小腿,脚尖与小绷成一条直线,一只鞋子被她踢掉了地上,包在丝袜里的五只小小的脚趾攥拢,在半空里一抖一抖。
我抓紧苏莉的两只脚踝,把她的大腿极力向两边劈开,金黄色的小便混合着色的黏液不停地从她两腿间涌出,我并不停顿,毫不怜惜地挺动阴茎向她正在住收缩的阴道抽插,我要使苏莉的高潮持续下去,用源自她子宫和阴道永无止的快乐彻底击溃她的心理防线。
我拚命加快速度,耻骨连续不停地沉重撞击苏莉的下阴,她的小便已经排泄空,变得澄清的淫液仍不住地往外冒,沿着暖气片流到地上,这样的情景我在的身上见过,具有丰富性经验的芹每回被操得淫液肆流之后,就像死人一样软在床上,只会呼呼喘气,半天还恢复不过来。
因为我持续的冲刺,性高潮在苏莉体内盘桓不去,她无神的眼睛望着我汗流背的裸体,全身像被抽去了筋条,软绵绵地摊开四肢,全身不再呈现发自高潮震颤,唯独她的阴道,仍旧在顽强地一下一下发生悸动。
经过数次意念的控制,我察觉到可以自如地收控射精的冲动,于是我决定完今天的游戏。
片刻之间,我的快乐顶峰来临,脊梁“忽!”
地升起一片凉意,后脖梗一麻热,龟头顶住苏莉的尽头猛然一跳,“噗!”
地射出一股热辣辣的精液,紧接,“噗!”
“噗!”
“噗!”
,一连串精液射进了她的深处。
我停留了一会儿,离开了苏莉的身体,先找到白大褂口袋里的手绢,仔细地拭她两腿间的液体,那地方被小便和淫液还有精液糊成黏稠的一团,骚气扑,好半天才弄干净。
苏莉背倚着玻璃窗岔开两腿坐着,神情木然,双眼微闭,口唇间气若游丝,脚冰凉,我整理好自己的衣裤,再给她穿上鞋子和护士制服,用又潮又黏的下掩藏住她赤裸的下身,然后把她抱到护士办公室外间的靠背椅上,让她闭着眼在后靠上休息,又从病房常备药柜里找出两支百分之二十五的葡萄糖,用大号筒推进了她的静脉。
须臾,苏莉悠悠醒转来,面色红润了些,嘴唇也有了血色。
我端起我的茶缸给她,她接过去“咕咚咕咚”大口大口地喝完,用手背一抹嘴:“你这个死,我差点没命了……”,眼睛里却流露出一丝媚意。
我用手合上她眼睛,贴在她耳旁轻声说:“你先坐着打一会儿盹,我去收拾下里间。”
“嗯,你去吧,我累死了。”她在椅子上放软身体,闭上了双眼。
我提起墙角的拖布和水桶走进里间更衣室,仔仔细细地把地上的秽迹和水渍洗干净,又擦了擦暖气片,检查了一番没有遗漏才放心地关上门。
我洗了手,转回身看见苏莉并没有睡着,头歪在椅背上似笑似不笑地望着。
“嗯?你没睡啊?”我有点意外。
“死腔,”她看了一眼外面,“被你操得那样,谁还睡得着?”
我从口袋里摸出大半块吃剩下的巧克力,掰下一块塞进苏莉嘴里,蹲下身子她:“好吃吗?”
“还可以。”她边嚼边说。
“好吃的话,我再给你吃一顿。”我嘻皮笑脸地说,一面色迷迷地盯着她的睛。
“嗯?”苏莉忽然明白我话里有话,羞红了脸,捏起拳头捶打我的胸脯,要死了,刚刚差点给你弄死,你倒讲我吃你?”小拳头纷纷落在我前胸、肩。
“哎哎哎!”我一边抵挡,一边压低声音笑:“明明是你下面的嘴巴把我的弟弟含在里面,还吃了好多我的东西咧……”
“胡说!”苏莉又好气又好笑地唬起脸,可是眼角眉梢带出掩饰不住的春,她使劲捶打着我,“打死你,让你再吃我豆腐!”
我捉住她的两只拳头,用一只手抓牢,腾出左手伸进她裙子的下摆,与此同把脸凑到她跟前,伸出舌头撬开她的嘴,在她嘴巴里慢慢搅拌。
苏莉的阴蒂被我拇指轻轻按住,她身子猛地一震,瞪大了眼睛,嘴里“唔”作声,却被我舌头堵住。
我用拇指按住阴蒂轻轻地揉搓,她僵硬的腹肌慢慢放松下来,嘴唇含住我的头吮吸着,大腿自动向两旁分开,我左手食指和中指轻易地找到阴道口,一下进湿热的肉洞里去。
刚才因为裤衩弄湿了我没有再穿上,此刻,胀大的阴茎在空荡荡的裤裆里左乱晃,不舒服得很,龟头暴露在空气中痒痒的,只想找个地方磨磨。
“到我办公室里去,我们玩到天亮,好不好?”我不等她回答,缩回左手,起她的身子托在怀里,大步走进医生办公室。
苏莉坐在值班床上,看了看四周,按住我正在解开裤带的手,神情有些不安说:“不要在这个床上玩,你看,”她回头指指床头边的大门,“人家一推,进来就看见了,唔……到那里去。”
说着,她跳下床,迳直走进了医生办公一侧的隔间,回首向我招了招手。
这间办公室面积很大,用一排顶天立地的储物橱在办公室里隔出了一小半地做医生的更衣室,入口的地方,往墙上钉了根钉子拉上一道布帘,算是遮掩外视线。
苏莉走到更衣室最里面,这里高大的储物柜挡住了外面的灯光,灰蒙蒙的,环顾下周围,看见有一条长板凳,板凳面足有一两尺宽,她想了想,撩起裙,露出光光的大腿跨骑了上去,向我招招手:“来吧……”。
她坐稳了身子,小腿垂在长凳两侧,上身慢慢向后仰倒,舒舒服服地躺在凳的木头面上,两手提起裙摆撩到肚子上,露出两腿中间湿漉漉的黑毛:“你快呀,发啥呆呀……”
我醒悟过来,脱去长裤,几步跨过去,叉开双腿跨坐在长凳空的一头,向前了挪身子,把苏莉岔开的两腿搭在我大腿上面,粗长的阴茎已经触到了她黑毛中间红红的女阴,我用手扶住阴茎对准女阴的入口,向前挺了挺,大半个龟头开肥硕、黑亮的阴唇埋没了进去。
我双手扶住苏莉的胯骨两侧,屁股在板凳上又往前挪了一挪,“忽”!
阴茎根插进了苏莉的阴道,龟头又来到她那湿热黏滑的深处,我舒畅得全身一阵酥。
我两脚踏在地上,屁股在长凳上前后从动,阴茎平直地在苏莉阴道内滑行,次阴茎的进入都直接撞击在苏莉的子宫口上。
而且,我很意外地发现,用这个势性交,我运动起来非常省力。
我扯开苏莉衣服的领口,双手伸进她的前襟里,五指张开抓住她那对小小的房,用手指捏住两粒奶头向上提起,两只奶子的形状变成了尖顶的小帐篷。
胸前轻微的痛楚伴随着下阴被一捅到底的痛快,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混合起,交替刺激着苏莉的大脑,她浑然忘却了不过半个钟头前被我操得虚脱的体,全副身心又重新忘我地开始追逐性悦欢娱。
我坐在长凳一端,双脚在地上用力,身子很轻松地在凳子上前后游移,勃起阴茎与板凳的木面平行,直直地向前,插在苏莉的阴道里,随着我身体的动作后滑行,活像汽车发动机的活塞。
我偷偷看了看手表,哦,三点多了,窗外的夜色正是最浓重的时分。
我低头看苏莉,她眯着眼睛,陶醉在阴道磨擦的快乐之中,扁平的小肚子上,由黑黑阴毛丛往上隆起一道肉岗子,随着我的动作上下翻腾,我用右手按住窜动的肉子,隔着苏莉单薄的肚皮,阴茎一下一下顶着我的手掌心。
猛然间,苏莉眼睛向上翻出了眼白,两手紧紧抓住我的手腕,全身一阵哆,我感到阴茎被阴道肌肉使劲咬住,我停下动作,等待苏莉小小的高潮过去。
苏莉身体抖了六、七下之后,平静了下来,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喘着粗,闭着眼休息。
我忽然感到一阵尿急,赶忙把阴茎拔了出来,“啵!”的一声,苏莉的阴道开着,久久不能自然关闭,一道稀薄的白色黏液慢慢淌了出来。
我顾不上多看,握住龟头三步两跳地跑到洗手水池旁,踮起脚尖对准下水道“哗……”地放开闸门,随后拧开水龙头,自来水冲走了黄黄的小便,“嗯,天清洁工会来收拾的。”
我在自来水下洗了洗龟头,甩了甩手上的水珠,走回跨坐在板凳上,重新把阴茎纳入苏莉体内。
苏莉“吃吃”地笑出声来:“赤佬!里面没货了,只好出小便了!嘻嘻!”
我有些窘迫地笑笑:“嘿,给侬看看我还有货色吗?”
说完,我叉开腿往起站,屁股离开板凳,两手抱起苏莉的屁股悬在半空,只让她的后背和肩胛躺在凳上面,我挺动腹部飞速地向她里面猛攻。
“哦哟!”苏莉一阵惊呼,“当心!我要掉下来了!”我用力往上顿顿她的体,她的两腿顺势盘住我的腰,脚跟紧抵住我的屁股。
排完小便的阴茎十分轻便,在阴道里自如地出入,带出一股股白白的分泌,苏莉满脸通红,全身的肌肉紧缩,用力拱起腹部,全力迎接我的贯通。
不出几分钟的光景,苏莉“啊!”
大叫一声,身子大抖了几下,然后软绵绵摊开了手脚,一大股黏液冲出阴道射在我小肚子上,顺着我的两腿向下流去。
我托住她的屁股继续狠命地插送,终于,射精的紧逼感来临。
我抢在紧要关头前,抽出阴茎,一步跨到苏莉面前,从长凳上抱起她的上,她睁开眼看了一眼鼻子尖前方的阴茎,配合地张开了嘴,我把即将爆发的阴一下子插了进去。
我抱着苏莉的头前后挺动下身,一下、两下、三下,终于,龟头一胀,精液射了出来。
我闭着眼身体一抖一抖,尽情享受着射精的快感,苏莉用嘴唇含着龟头使劲吮吸,不时用舌尖在尿道孔周围打着转转,她的双手合抱住阴茎的后段,向前停地捋着,努力想搾取我最后一滴。
兴奋的最高潮终于停歇,我低下头睁开眼看着苏莉,她仍然仰身躺在板凳,脸转向一侧,正对着我岔开的两腿中间,嘴唇嘬成环状,使劲含住我的鸡巴弄,原先唇上搽的鲜艳唇膏现在都涂在了阴茎上,红红火火的,也很有趣。
苏莉“咕噜”一声把我射进她嘴里的精液一滴不剩全咽进肚子里,抬起脸朝笑了笑,“蛮咸的。”
说完,她又专心致志地用唇舌玩弄起我疲软的阴茎。
我闭上眼,静静地享受苏莉火热的口腔,鸡巴慢慢地又硬了起来。
我依旧让苏莉躺在板凳上,把她两条小腿架在我肩膀上,阴茎在她紧夹的腿中间上下扫了扫,向前一挺,重新占据了她。
……
我和苏莉一直玩到早上六点多,眼看锅炉工将要推车送开水来了,我才恋恋舍地从她身子里拔出来。
两个人躲在更衣室的暗影里,如胶似漆地纠缠了好一儿才分开,整理好衣服,各自在办公室里坐下,等待接班的同事。
早饭吃过后不久,医护两面的同事们都来了,我三言两语与同事交待完就下了,脱了白大褂换上T恤衫,在病房走廊里等苏莉。
苏莉走出了护士办公室,身上穿着一件白真丝衬衫,宽大的下摆飘洒在牛仔外面,红褐色的头发在脑后束成马尾,随着步伐左右晃个不停。
我出神地看着她,望着苏莉逐渐走近,天啊!大学时代的姜敏活生生地重现我眼前,只是姜敏更饱满一些,面色更红润一些。
我努力收回心神,挽起苏莉一同走出了病房大门。
我在街上买了许多熟食,有油煎包子、肉馅饼和松花蛋之类,我交给苏莉拎:“多买一点,晚上就不用出来买食堂的饭了,困觉也不受影响。”
苏莉咬着下唇,只笑不语。
回到宿舍里,我和苏莉脱去了衣服,相拥着进了小浴室,用滚热的水冲涮我疲劳的肉体。
浴室里雾气弥漫,空间相当局促,我和苏莉面对面站着,身子贴身子,我的阴茎放在她紧紧并拢的两腿间,她的胳膊松松地搂住我的腰,任我薄的两手在她身上涂满肥皂。
洗完澡走出浴室,我说什么也不让她穿上内衣裤,于是,我和她光着身子在里走来走去,所不同的是我胯下比她多了一条半尺多长的肉棍。
我执意要她和我一起睡觉,苏莉抿着嘴笑了,光裸着身子站在床前不出声。
一把把她拖上床,她听话地在我身畔仰面躺下,我腾身上去压住她,她微微张两腿,勃起的阴茎很顺利地找到入口,我一挺腰滑了进去,回头拉起床上的被往背上一甩,向下一趴身子,棉被严实地盖住我的后背。
“来吧,操我……”她微皱眉头,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双腿并拢,两手自而然地搭住我的腰际,“你射在里面好了,玩好了就睡觉吧,我困死了……”
我喘着粗气,下身开始向前挺动,“就来这一次,啊?”
“嗯……”苏莉点了点头,双目紧闭,两只手紧紧抱住了我的后腰。
我岔开大腿,用力夹紧苏莉的大胯两边,阴茎斜插在她两腿中间的幽深处,着身体的耸动不住地进出。
经过昨晚整宿的交媾,我阴茎前半部份火辣辣的,龟头大概磨破了皮,在苏略带干涩的阴道里艰难地来往运动。
……
三,五分钟后,我草草地结束了,翻身从苏莉上面滚下来,喘着粗气,侧身着精疲力竭的女人,很快睡着了。
一觉醒来,日头已经偏西,我看看表,下午三点钟了。
我推醒了苏莉,她哼哼唧唧地赖着不肯醒来,我硬把她拖下床来。
苏莉揉着睛迷迷糊糊地被我按在沙发上坐下,我自己进厨房里冲泡好两大杯奶粉,端到字桌上,打开早上买来的熟食,“吃吧,吃饱了再困。”
苏莉眯缝着眼发了一会儿呆,慢吞吞地放起冷馅饼,就着热牛奶吃了起来。
填饱了肚子,我俩的精神好了一些。
苏莉赤条条地半躺在沙发上,长长的头披散在脑后,两手放松地摊开放在沙发上,右腿支起左腿,脑袋仰靠沙发背,睛斜睨地望着我,笑容里多了一丝媚意。
我同样一丝不挂,坐在苏莉对面的靠背椅上,望着苏莉惓慵的神情中隐约透色欲的诱惑,胯下不知不觉之中变得伟岸起来。
苏莉不时瞟上一眼,嘴角渐渐露出一抹诡异的笑意。
我把身子移过去,俯身用两只大手握住她瘦削的肩头,张开嘴吻她的红唇,慢把她压倒在宽大的沙发上。
她张开两腿容纳了我的深入,然后两条腿盘曲起来,像蛇一般缠住我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