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没亮的北燕皇城里边,一辆看去装饰奢华的马车在大雨夜里驰骋着,随着车前两匹骏马的奔腾,左右两边的景致飞快倒去,大雨哗哗乱飞里,赶车的车夫斗笠未摘,手拿鞭子时而甩着,更似乎是在夜色阴暗里边,听到了马车里边传出来的细微动静。
而这种细细微弱的声音,正是女子在马车里边更换衣物的声音,这种冷静,香艳的气氛更是迷人。
所以这个人的丑陋面孔,多了些微微偏头回望,似乎是想透过车恋看到什么,又犹豫着什么。
大雨哗哗漂泊里,把这个丑陋男人的表情阴暗渲染到极点,连他驾车的动作,都在无形当中把马奔跑的速度放慢了下来。
然后嘶哑着声音道:“昨天晚上,他怎么样?”
里边的女子,红唇话语带着比雨水不逞多让的冰冷道:“他把该做的事情都给做了。”
那赶车男人裹在黑袍里的身影一个微微抽搐,似乎连脸色都难看了几分,又仿佛很快释然,有一些阴暗的愉悦,语气都带着一丝悸动道:“难道昨晚,你让他射进去了吗?”
仅仅只听马车里女子声音,便知她是何等绝色的佳人,此时此刻,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更多了些令男人把持不住的诱惑,仿佛销魂蚀心。
听不到女子确定回答的车夫戴着斗笠,看神影都知道他有对这个答案多着急。
而马车里的仙子美女声音,停顿了片刻之后,美如冰雪的回复道:“他射进去了四次……”
赶车的男人听到她回复,藏在黑袍里的身影一个抖动,戴着斗笠猛的转头隔着车帘,声音难以置信道:“他真的一晚上射了四次?”
马车里边的仙子声音比他好听无数倍道:“第一次是试探性的雨露均沾,最后三次,都是他接二连三的直接射了进去。”
车夫的喉头一阵阴冷,声音带着一丝冷漠道:“没想到这废物太子也可以这么中用,一晚上也可以射这么多次,不过能得到仙子的玉体已经是够便宜他了,还敢这般对待仙子,我早晚要杀了他!”
大雨哗哗就像车夫阴暗的心情,马车里边仙子却没有他这样激动,依旧平淡如水道:“你早该知道,昨天晚上去见他的时候,这一切就注定了,而且你若是知道他昨晚连续内射的方式,你就不会说他废物了。”
那车夫瞬间瞪大细狭眼睛,透着寒光道:“怎么?难道这还有什么不一样?”
仙子的圣洁声音,很快就教他重新做人,娓娓动听的说来道:“昨天晚上的房间里边,他自己赤条条的什么也没穿,直接把我白衣玉体抱了起来,把整具美女玉体悬空挂在他身上,然后他就光溜溜的抱着仙子玉体,一下一下的往上抛。”
车夫听的目瞪口呆,睁大眼睛道:“这好像是老树盘根!”
仙子轻轻在马车里边点了点头道:“就当我快以为要从天上掉下来时候,又被他一根白净白净的一根龙根在底下狠狠接住,贯穿,被他干的死去活来,最让我惊讶的是,他的那根宝贝真正开始像帝王龙根,就靠这个龙根贯穿着仙女玉穴不止,还挑起了整个仙子玉体,我好像也听人说,这姿势就是老树盘根对吗?”
那车夫咕咚一声吞咽口水,细狭双眼就快喷出火来一样,嘶哑道:“是这个,不过,他这个废物真的能这么猛?那然后呢?”
仙子对这事情似乎很轻淡道:“他昨晚真的不止很猛,而且持久过人,站在地上不停的干,他是浑身大汗淋漓,我是底下的水流的到处都是,被他干的差点要死了过去,真不知道如何撑过来的,直接就被他在天上干到高潮了,挂在他身上叫的声音很大,而他也是直接撑开了仙子玉体的最深处,狠狠顶着最深的地方,一股一股往子宫里边灌精都不够,那也是本仙子第一次被人灌精,谁知道他又歇都没歇,把本仙子抱到了床上狠狠干了两次,每一次都是光溜溜的肩膀扛着高跟鞋美腿,持续不断的压着本仙子灌精……”
即使在铁石心肠的男人,听到这香艳场面也不能无动于衷,事实上,这个车夫已经是额头青筋都快绷起来了,冷声凶恶道:“这废物一直被人压的死死,没料想在床上却这么猛。”
在马车里美女仙子,轻把玉手落在自己香肩白衣,微微偏过绝美容颜听窗外大雨,红唇轻启道:“他吃了药。”
车夫在外冷风里的身影一直看去融入夜色,只露一双细狭明亮的眼睛道:“果然,原来如此。”
而里边的美女不再说话。
这姓魏的车夫依旧面露嘲讽,还冷冷笑道:“他是个不自信的男人。”
说完又再补充了一句道:“也是个没用的男人。”
里边的美女此时在车里,声音冰雪好听道:“是吗?”
赶车的车夫脸上阴暗,又嘲讽道:“一个靠吃药征服女人的男人,有什么用?”
她轻描淡写道:“他就算不吃药,也是个无伤大雅男人,他吃药,只是为了更好的享用女人,事实上,他昨天晚上吃药,确实是享受到了绝顶销魂的仙女玉体滋味,有了昨晚,他便是死了,都怕没有遗憾。”
车夫甩着马鞭道:“那他不吃药的时候,能征服了你吗?”
她听了这话,只淡声道:“这跟你无关。”
车夫熟练的赶着马车,甩着鞭子道:“如果是我,我根本用不上吃药。”
绝美的女子在马车里边,声音忽然的淡声说道:“那你知道我现在在做什么吗?”
车夫的身影一怔,声音带着毒蛇一般的嘶哑道:“你在脱衣服吗?”
里边的她继续说道:“对,我现在就脱得干干净净,一丝不挂,对了,穿在身上的也只有一双高跟鞋,你这个奴才能满足我吗?”
车夫听到这句话,瞬间就忍不住有了一丝久违的反应,他的丑陋面容抽搐道:“能!”
她在里边已经隔着车帘,红唇清冷道:“你连跪在地上舔我的高跟鞋都不配!”
车夫的欲望很快褪去,转眼全身融入黑暗道:“是,我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