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诗彤带着孩子回到娘家,轻轻抚着两个孩子的小脑袋。也不知道是不是做了噩梦,他们一抖一抖,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
她秀发如瀑,侧脸精致,弯弯细眉下是翦水的眸子,挺翘的琼鼻,上翘的笑唇,饱满的雪颔。
这是个美人。
可要是把头发盖住那一侧掀开,你就会看见膨胀若小鸡屁股的肿脸。
她终于把两个吓没脉的孩子哄睡着了,轻声长叹,这一动不免牵到肿处,轻咬银牙,默默吃痛,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门。
客厅里,江母坐在沙发上一脸愁容,江父在窗台默默抽烟。一见到女儿出来了,江父什么也没说,只是示意她进书房,有些事要聊聊。
“程莱父母的遗体,已经由他姑姑照看。他现在在哪儿?”
“不清楚,妈给他打电话,打一会儿就关机了。”
“你哥还在找他……现在来说说你的事,你是真不让我省心啊!你告诉我,是不是程莱他爸强迫你的?”
江父把烟一掐,右手中指大拇指按揉两个发疼的太阳穴。
他现在要做的事,是把事情的严重性降到最低,也尽可能地把程莱挽留住,哪怕他以后出轨,也可以让江诗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是不能让他离婚。
“不……不是,是结婚第一年晚上我过生日,程莱他出差回不来,我们和公婆一起过的。喝完了酒,晚上,我和他爸就稀里糊涂地……我把他当程莱了。”
江诗彤好歹还有点羞耻心,没继续往下说。
“那他爸是故意的?”这件事说明不了什么,也恰好可以做文章,谁能保证不是你这个公爹酒后失德呢?江父继续问道。
“也不能是吧……第二天他妈也发现了,他爸跪下跟我道歉,他妈就一直骂他爸。我脑子很乱,只觉得对不起程莱。后来他妈说为了家庭,千万别跟程莱说。”
她一边描述,一边还带着哭腔。
“糊涂啊!那你为啥还有第二次!还有两个孩子是怎么回事!”
江父必须要好好问清楚,说实话他也有点无力,孩子都不是程莱,这让程莱怎么忍?
绿帽子是男人最不能忍的,更不能忍的是孩子不是自己的。
“那几天是安全期,我还吃了避孕药了。后来程莱第三天就回来了,我们俩还……在一起挺长时间的,就没在意。之后我都有保护措施,我也是刚知道,两个孩子都不是……”江诗彤哭了出来,她现在悔恨不已。
江父只觉得臊得慌,他严声喝斥道:“行了别再说了!我现在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你会继续跟他爹在一起,你为什么还会跟一个糟老头子在一起!”
“那……那段时间我跟他闹矛盾,他爸应该是想弥补我,一直对我挺好的。我就……而且爸你也知道,我当初喜欢程莱就是看他成熟稳重,我一直喜欢年纪大……”
“够了!你让我说你什么好!怪我,当初你那种病态的心理,我就该让你看心理医生!”
江父知道自己孩子有恋父心理,以为岁数大了自然就好了,没想到酿成如此祸端。
“爸,我该怎么办?我不想离婚!”江诗彤捂脸痛哭,她是爱丈夫的,可没想到事情会如此。
“你还想跟人家过,人家愿意跟你在一起吗?!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有什么脸哭?说实话这种事情程莱打你,我都没脸拦着!”
江父看自己这个糊涂女儿真是想在她另一边脸上扇她一耳光!
“对了,你现在这个孩子!”江父一想到女儿肚子里还有一个野种,气得锤桌子,还好书房的隔音很好,不然两个孩子都会被吵醒。
江诗彤泫然泪下,摆着手道:“不,这个真的不是他爸的!是程莱的!这次我只跟他一个人……那次他还叫错我名字,我跟他生了很长时间的气。”
“你确定?”江父敏锐地察觉一丝不对。
“真的……我还怀疑他那次出轨了,可怎么查都查不到证据。”
“哼!你自己这个德行,还查别人出轨!”
江父都要气乐了。
深深平复一下心情,江父压制住愤怒,郑重地对女儿问道:“你今天……究竟是怎么回事?”
江诗彤把今天的经过,统统转述给父亲。江父不放过任何细节,眯着眼睛,思考着什么。
“出去,回屋,等你哥消息吧。你也好好想想今天为什么会反常……有什么事,也得等找到程莱再解决……”事情叙述完后,江父背对着女儿,重重长叹。
江诗彤若有所思,自觉无颜面对父亲,便默默离开。
电话突然响了,江父一看来电人,赶紧接通。
“舅舅,在诗彤家里,发现了微型针孔摄像头。”
“程莱呢?他不在家?”
“没有,我派了人,并没有找到。”
“好,一有消息,马上带他见我。”
“好的。”
“哼,想跟我玩儿这招吗?太简单点了。”江父眼神鹰隼般锐利,望着窗外的风雪,嘴角勾抹出一丝狠厉。
……
雪依然在下,已经没过脚腕深。夜已深,黑得令人心悸。
程莱在益民超市,正很平静地喝着一罐热咖啡。
“那个……程科长,这么晚了……”老板娘有点不知所措,她真没想到程莱说的话是真的,他真来了。
“哦……马上。”
程莱扫了老板娘一眼,淡淡地说。
他现在脸有点冻,也许是刚刚哭着跑出来,一直在寒风中走到楼下。
现在他觉得脸有点僵,不喝点热的,真扛不住。
他给一个人发了条wechat,写着“可以开始了”。
不一会儿,对面回了一句:“OK,码都打好了。等一会儿就上传服务器了。”
程莱思忖片刻,打了几个字:“不打码,直接发。”
“你确定?!”同时还发了一个震惊的表情包。
“确实,你发吧,反正你在国外,逮不到你。”
打完字,程莱就把手机关机了。现在他终于有时间可以静一静,想一想了。
父亲……
不算老实人,他大男子主义,总是对母亲凶,嫌弃母亲。
母亲也是个暴脾气,所以两人打了很多大架,甚至还出过血。
程莱小时候并不在父母身边长大,而是在姑姑家。
所以他,跟父母的关系,并不是很好。
后来程莱跟母亲的关系缓和不少,跟父亲依然比较僵。
程父是干木匠体力活的,所以年近六十身体依然硬朗。
他风风火火的,年岁越大,越固执,因为是普通家庭,他一直认为程莱大学毕业后一心考研是在浪费钱,不如找个工作。
父子二人总是有矛盾,程莱考研失败后赌气考公务员,结果还成了,后有幸跟初中同学江诗彤相遇,她爸爸还是个级别和实权都不错的干部,于是程莱属于时来运转,直接从寒门入仕途。
尽管梦想和现实越来越远,但是为了温饱,他还是硬着头皮干下去了。
后来接触到权力后也逐渐喜欢这种感觉,就认命了。
结婚,生子,然后凭借自身能力和老丈人的器重,他想着自己某天真能干到处级,甚至厅级也不是不可能。
直到某一天,为了督促自己没啥自制力的大儿子学习,他自作主张在儿子房里安了个监控。然后他发现了,自己父亲和妻子的好事。
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先是浑身发麻,紧接着就是恶心,说不出来的恶心!
随即就是怒气由胸腔马上就要炸裂而出!
他直接开车回家,准备摊牌,他要揍这个贱人,他也要打这个为老不尊的父亲!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父亲要是想女人,他哪怕去嫖呢!
他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的儿子!
而到家门口,就在他拿着钥匙准备进屋,他忍住了。
他觉得,不应该就这么算了。
直接拆穿没有用,一顿打骂有什么用?
今后的日子怎么过?
原谅?
绝对不可能!
有些事情一旦发生,无法回到从前,捉奸要捉双,还得让老丈人丈母娘知道,自己养了个什么闺女。
之后自己肯定会离婚,那个父亲也要断绝关系,自己会带着妈妈和孩子离开他,开始新的生活。
一想到孩子,他有点怀疑,自从那天他有种感觉,两个孩子虽然跟自己很像,可他们更像父亲。
于是他偷偷做了亲子鉴定……
结果更让程莱意想不到。
结果出来当天他找茬跟江诗彤大吵一架,他没摊牌,但他需要发泄!
程莱没想明白,儿子五岁,女儿三岁,父亲和那个贱人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一结婚就开始了吗!
回想起自己父亲对江诗彤嘘寒问暖,对孩子亲爱有加,他就恶心。
他突然觉得妻子对他的感情都是假的吗?
平时的生活,也看不出她对自己感情很淡,她反而很赖着自己……
难道都是演戏吗?
还有母亲,这么长的时间,难道她没发现什么吗?
程莱有时候不敢继续往下想,可他真觉得自己是个傻子,被全家人蒙在鼓里。
父母如此,妻子也如此,程莱突然觉得自己做人怎会如此失败?
父亲作孽,母亲貌似在隐瞒,一日夫妻百日恩,尽管他最喜欢的女人不是妻子,可是这么多年感情了,他想过人生哪没有遗憾?
可还是要好好过日子,谁想到给自己带了个绿帽!
他要想一个计划……
不能就这么算了。
他要让江诗彤身败名裂,要让父母付出代价!
甚至,他想过让他们死……
当然这种事情也就是想想,他知道这种事情违法还有违常理。
可干出这种事的人,还是个人吗?
程莱不敢跟任何人说,可这种事情憋在心里终究是个郁结。
有天实在是忍不住,他就跟从小到大自己最亲的姑姑说了一切。
姑姑劝他,断了一切,跟江诗彤离婚,也断了父母来往吧。
很出乎意料,姑姑没劝他怎么原谅父母,而是让他重新开始。
父母还是自己的父母,他不能对他们做什么,但是他可以选择离开,离开便是对他们最好的报复。
程莱最后也是这么想的,他要挑一个好时间来实施计划。
最好的时间,就是过年,自己放年假有时间,可以布置一切。
然后他又偷偷地在客厅,自己的卧室安上了摄像头,不为别的,就是为了跟岳父摊牌的时候有证据。
由于父亲和江诗彤也算是有脑子的人,这段日子都老老实实的,所以程莱给他们吃的药里加了点料——催情药。
正好他们都有点感冒,所以天时地利人和。
他只想一个人换一个地方,重新生活,他打听到,初恋离婚了。
他觉得自己的生活可以重新开始,忘掉那些不值得的人,他要追求自己的生活,爱自己真正爱的人。
今天他和江诗彤下午从老丈人回家,把感冒药各自给他们准备好,亲眼看他们吃下去。
然后把母亲和孩子送到姑姑家串门,计划开始。
他跟兄弟们喝酒,也是为了用酒精麻痹自己,毕竟这种事搁谁身上都不好受。
中途江诗彤和父亲都打了回电话,他没接,他知道,药已经生效。
那是一种让人癫狂失去理智的药,呵呵,程莱进楼道发现人们都撬门缝听动静,这也是他想要的效果,至少江诗彤在这片小区,已经是待不下去了。
一进屋,亲眼目睹妻子和父亲的丑行,更甚于在监控里的视频。
他也不是在演戏,忍了这么久,他终于可以发泄了!
可没想到,计划赶不上变化,母亲中途居然回来了!
还意外去世了!
他也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很可能,就是目睹他们苟且,急血攻心而死。
至亲之人死在自己面前那种感觉,撕心裂肺,尽管程莱恨他们,可那是亲生父母。
他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母亲心梗而死,程莱那段时间是崩溃的,他确实想亲手了解自己这个禽兽父亲,也多亏岳父岳母的阻拦,儿子和女儿的哭声。
把他唤醒。
可这又有什么用呢?
母亲,父亲也都死了。
特定家庭环境下本就偏激的程莱,觉得世界上再无什么可留念的,是自己亲手导致他们死亡。
尽管他恨父母,他也在深深地自责。
本想导一出好戏,却出了无可挽回的事故。
而到了医院,自己的老丈人居然想让他就这么算了!
让他和江诗彤重新开始……
呵呵,果然你们教出来的好女儿!
亲人已死,必须有人付出代价!
父亲自杀,属于罪有应得。
可自己的妻子,江诗彤,她绝不能轻轻松松把所有事情都摘的一干二净!
我没错!
我没错!
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江诗彤!
我要让你付出代价!
程莱听到老丈人如此袒护江诗彤后,便已经想好了对策,他现在的目的,已经不是单纯的让妻子身败名裂——他要让她死!
自己已经不想活下去了,那必须要让该死的人,陪着他一起下地狱!
刚刚他得知江诗彤有了第三个孩子。
这个孩子他也不清楚是不是自己的,自从知道妻子出轨他就没想碰她。
那晚有点微醺,迷糊间把江诗彤当成初恋了。
只不过为了杀人诛心,他故意那么说。
对江诗彤,他没什么可心痛的。
或者说当他得知妻子出轨,他就不再那么爱了。
或许她也不见得很爱自己,不然也干不出这么不要脸的事儿,现在他心中只有恨!
他自嘲地笑了笑,自己想要的啥都没得到,拥有的却都把握不住。
想着想着,他看向这个超市老板娘。给老板娘看一愣,老板娘只觉得眼前的程莱很可怕,根本不像平时和善的模样。
他要杀人,对于江诗彤那个贱人,她该死;老丈人想用权势压我,也该死;至于那两个孩子……反正自己也不想活了,跟着走吧。
“于姨,买个水果刀,大点儿的。”
老板娘看着程莱阴鸷的眼神,身子发抖。她没敢说话,把店里大一点的水果刀,递给他。
“多少钱?”
“十……不,不要钱了。”
程莱也没客气,拆开包装,然后对准老板娘。
“于姨,听我的话,认识这么多年,我也不想伤害你。把门锁好,跟我上楼!”
反正自己也快死了,还不如死之前好好享受享受!
这一刻,程莱彻底陷入疯狂,老板娘也就比他大十岁,自己一个人过。
她这两年更加丰腴,有点像比较出名的角色谢大脚。
小时候他就意淫过她,如今更是机会难得。
“救命啊!”老板娘吓得大喊,但是腿软跑不动!程莱一脚把老板娘踹倒在地。自己把门关好,卷帘门也不管了,拽着老板娘就往楼上拖。
“哈哈哈哈,于姨你别怕,你听话我就不会对你动粗,要是你不听话……”程莱的眼神很骇人,他现在需要发泄,眼前的女人正是发泄的对象!
他一脚踢在老板娘头上,直接把她踹迷糊了,然后扛着她就上了二楼。
……
“女儿……我问你。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江母现在也冷静下来,娘俩在房间里,她想好好地问自己的女儿接下来是想怎么走,是离婚,还是想继续过。
在她看来,女婿能有今天,靠他们家的人脉居多。如果他想保住自己以后的仕途,他就不能离婚。
“妈……我,我不想离婚。可我伤他太深了……”江诗彤扑在妈妈怀里小声啜泣。
她知道,不离婚是不可能的了,她知道自己的丈夫是个什么样的人。
“不怪妈说你,你是人家程莱要个头有个头,要模样有模样,要能力有能力。你怎么能跟他爸鬼扯呢?”
江母也想不明白,自己女儿一直喜欢大叔一款的,当初让她头疼不已,找了程莱她还挺高兴,真没想到自己闺女会如此大胆,干出这茬乱了纲常的事。
“妈……我,我说了您……您可别怪我。”
江诗彤有点不敢看母亲,尽管她偶尔也总是跟母亲说说闺房夜话,可是她今天的事情有违道德,也就支支吾吾,没了往常的活泼。
“你说,我要看看你是个什么说法……难道是程莱……不行?”江母还有点生气,可略一思索就变了表情,小心试探道。
“不是……他挺厉害的,就是……太厉害了,他那活儿还长,每次都弄得我非常疼。”江诗彤的声音越来越小。
江母气乐了,她没想到是这个原因。别人家都是嫌自己老公不行,自己闺女可倒好,嫌自己老公太厉害了!
“我感觉每次跟程莱……都觉得他要把我撕碎似的,而且时间……也长,动不动就半个多小时。总是我都没感觉,都快干了,他还是没出来。”
江诗彤皱着眉头,好像在回忆什么痛苦的经历。
“啊,那他爸就好,快六十岁的老头子就行?!”江母狠狠地掐江诗彤,感叹自己怎么生出个这么个闺女。
“他比他爸强,可我感觉……他爸更适合我,无论是那活儿的大小,还是时间,都更合适,更默契的。跟程莱……痛苦的时候更多。而且……他爸比程莱体贴,会哄人。”
“呸!你也真是不要个脸了。”江母眉毛都要气飞了。她也想到过是女儿和程莱或许是性生活不和谐,没想到是这种情况!是自己女儿受不住!
“你啊你啊!”江母不争气地,狠狠地朝女儿的额头点过去。她想在女人这方面找到儿点理由来牵制程莱,可人家根本没问题啊,还很强!
“妈……你说,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江诗彤又梨花带雨,“我感觉,他今天是在报复我。”
江母没说什么,其实大家一时都很急,现在冷静下来,就发现出端倪。这个局很明显,可以说有点太明显了。
“我觉得,他在给我机会……一直等着我说。可我一直……是我鬼迷心窍,是对不起他!”
江诗彤再次哭不出声来。
江母把女儿揽在怀里,现在她能说什么呢?
气女儿不自爱,也真的对女婿感到抱歉。
……
“诶呦!诶呦!小莱呦!你可要把姨弄死了!”
于杏红过了10多年,都没享受到这种快感了!
,她趴在床上撅着肉臀,体内粗长的性器一下一下狠狠地捣在花心,直接顶到底了。
酸麻胀痛痒一时交汇,每次都痛并快乐着,而想要解馋,还得承受下一次更猛烈的撞击!
本来是被强迫的,可弄到现在,自己却享受了,这还叫强奸吗?
叫顺奸?
因跪着而垂下的丰满双乳被身上的程莱一阵揉搓,无论是从上身还是下身,久违的快感淹没了于杏红。
她肆无忌惮地喊叫,声音里都是满足的味道。
“于姨!怎么样!舒不舒服!”
“诶呀,不行了!舒服!舒服呀!姨都10来年没被日过了!”
“那我再换个姿势吧!今天我得好好日日你!”
程莱发疯似地乱叫,乱顶乱拱,他也不怕让外面其他人听到。
他一下子把直挺挺的大家伙什儿拔出来,就听见一声清脆的“啵!”
他把软倒的于杏红扳过来,整个人趴在她身上。大大分开她的双腿,轻车熟路地一顶,就再次进入那个绵软不失紧致的温湿的甬道。
程莱紧贴住于杏红的双乳,双手伸到她的臀下,攥住她两瓣肥美的臀肉,横冲直撞,大力插入。
他没想到于杏红四十多岁的人了身材保存得那么好,丰腴多汁有肉感,特别是双乳和肥臀,简直是爱不释手。
正插得兴起,程莱便握住那对肥乳,拿它做支点,开始打桩机一般从斜上方啪啪往下砸!
不一会儿交合之处汁液飞溅!
说实话他的性爱一直没怎么畅快尽兴,每次都要照顾江诗彤,她受不得自己太强的频率。
他微曲着身子,肆意吮着于杏红深色的乳头,而她已经爽得把嗓子喊劈了,双腿最大限度的叉开,承受程莱狂暴的进出。
“啪啪”声更加清脆快速,程莱都觉得自己的小腹都有点扎,看来是用力太狠磨的。
于杏红的花瓣和阴阜被如此大力的撞击,她的叫声里开始有了颤音。程莱保持着大力的速度和频率,问道:
“于姨,疼吗?”
她紧闭着双眼流着眼泪,表情有些扭曲道:“疼,啊!啊!但姨疼得舒服,啊!你不懂,像姨这样岁数的,啊!就喜欢你们使劲!啊!捅!疼才好受!”
“姨啊,那我好好疼疼你!”程莱说完,撑起身子,将所有力量都集中到抽插动作上,做最后的冲刺!
“不行了!不行了!”于杏红闭着眼睛疯狂摇头,她不知道去了多少次,可她又来了。
终于,一股股生命的种子涌射出来,程莱伏在微微痉挛的于杏红身上,这身体,活脱脱的肉垫子。
这个女人的下身还在一抖一抖地夹着他的阳具,他在享受这种快感,各种负面情绪发泄出来,让他浑身轻飘飘的。
不过就休息了几分钟,程莱就从于杏红体内退出来。
穴口已经被撑成O型,白浊的液体缓慢流淌而出。
于杏红已经沉沉睡过去,他有点抱歉,毕竟从小到大叫姨来着,于是把她赤裸的身体盖好。
他在外面把卷帘门关好,拿着那个稍微大一号的水果刀回一趟家,打算进屋换件更厚更长的棉袄。
一进卧室,他就发现出不对劲。
自己的布置,似乎让人动过,哪怕是细微之处,他也能感觉到。
“果然……呵,官没白做。”程莱没想瞒住岳父这个老滑头,但是私闯民宅擅自搜查他居然也能干得出来,看来,是铁了心不想让自己离婚啊。
可能吗?不可能的。程莱穿着黑色棉袄,融入这夜色。大地茫茫一片暗白,寒风在漆黑中孑然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