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剑》原着,色鬼乾隆垂涎香香公主美貌,兴兵掳获,却未能令她就范,遂要弟弟陈家洛劝她从了自己。
陈家洛为说动乾隆反清复汉,无奈照办;香香公主为了爱郎大业,忍痛答应。
岂料其后乾隆反悔,终致绝代美人自尽夭逝……
按照小说剧情,一对璧人依依生离,香香公主毅然于陈家洛眼前,出浴惜别,事后即被他送还乾隆之手。
然而,当下在我面前上演的这一幕,却跟原作截然相反——陈家洛活像遏制不了情欲,赫然尽脱衣裤,走向河中的香香公主﹗
好家伙﹗五官是忧郁小生,可衣物一去,立时露出高手体格,肩宽胸挺,腹实腰厚,臀隆腿长;阴毛茂密,已经半硬了的那话儿,更相当粗壮……
我身边的若是任盈盈,一定早在香香公主宽衣时便害羞遁去;换上番邦女子赵敏,却只面红抿唇,双双跟我藏身于长草后,瞧得目不转睛……
果然民族风气有异啊。
裸男步至裸女面前,彷如一对希腊大理石神像般美丽:“喀丝丽﹗你顺从亲王……我兄长前,陈大哥想……要你一次﹗”
喀丝丽微张小嘴,愕然欲语;瞬间又释然甜笑,眼眶凝着喜悦的泪水,投入情人怀抱。
显然,香香公主本来想问陈家洛,自己若非完璧之身,那以后如何跟乾隆交代?但难得他开口说想要她,又有哪位恋爱中的少女会再多想呢?
女子总喜欢有情人终成眷属,赵敏郡主也不例外:“好一对金童玉女﹗亲王?满人在关外的‘宝亲王’弘历?是那个臭名远播的老色鬼要拆散他们?”
“她就是大美人香香公主,乾隆……弘历大动干戈攻打回部,就是为了俘虏她呀。”
“那有这回事?”赵敏皱眉摇头:“不管中原还是塞外,满族的动向我都一清二楚,从没听说过那淫王有发兵侵回之举。”
在这游戏世界,元强清弱,满州乃蒙古的附庸,郡主大人所知定然不假。
看来是这《书剑》线的剧情有所修改,香香公主从未曾落在乾隆手上……
那现在陈家洛将她亲手奉上,岂不比小说更加不堪?
“这男的自称是弘历之弟?我也未听闻过……”
《书剑》的天大秘密;《倚天》的你不知晓,自不为奇啊……
“喀丝丽,我喜欢你、我爱你﹗”陈家洛说着女儿家最爱听的情话,掌捧绝丽容颜,低头吻去;香香公主合上眼帘,感动淌泪,让他亲上樱唇,由浅吻,到舌吻、深吻……
喂﹗有没搞错﹗继程英的初吻失诸鹿杖客;如今连香香公主都……慢着,他俩是情侣,在这之前,肯定已经亲过嘴……
臭电脑怎么搞的?此前一众女角,遇上我的时候,身边都没有男伴,才较易于追求……莫非随着攻略进展,难度提高——
今次要我挑战,芳心早有所属的劣势,硬碰强大情敌,横刀夺爱?
无论如何,先喝停陈家洛的亲吻﹗再向喀丝丽道破乾隆必将反口一事,由我救她脱出火坑……
正待上前,赵敏却扣住我手腕:“喂,你别这么不通气,去坏了人家的好事呀。”
“你不懂啦﹗我要警告她……”
“人家忙人家的;我俩忙……我俩的。”玉手探入鹅黄女装上衣,拇食二指拈出一个在夕阳下银光闪闪的小玩意——
那是我在‘万安寺’,为阻止她用‘倚天剑’划花周芷若的脸蛋时,信手丢出的那一颗——跳蛋﹗
赵敏拿着当时被我遥距关上电源的跳蛋君,妙目瞥开,装作不经意般试探:“为何落在我手里,就不懂……跳?”
哗﹗难不成,她曾想用跳蛋自我安慰,却不成功?
‘绿柳山庄’一役后,她果然爱上此道啦﹗说甚么人家忙人家的,我俩忙我俩的,这是想光天白日,野外露出,再次被我用跳蛋大震特震吗?
赵敏似是害羞起来,移步我背后,却更亲昵地于我耳畔低语:“那晚你对我用过的,都拿出来,教我……怎么用。”
长草外,浅水处,陈家洛犹在湿吻香香公主……反正,他未有进一步行动,我不妨先遂了赵敏意思,为自己谋点性福﹗
“总共有四颗跳蛋,用这个摇控器操控,由慢至快,有多重功率哦;然后是这卷胶带,把跳蛋固定在身体上……嘻嘻,赵姑娘,想我此刻就帮你……重温旧梦吗?”
赵敏低首娇哼,臊着把我手上的跳蛋、胶带抢过去,然后……
“噗﹗噗﹗”然后她另一只手运指如风,连点穴道,使我全身动弹不得,僵立在地﹗
“你、你干甚么?”
赵敏一瞄河上互相捧住对方发脸热吻的情侣:“首先呢,不让你不解风情。”
惨啦﹗这样我就制止不了他俩继续亲热下去呀﹗
“第二呢,都公子……”赵敏绕回我身后,掌托跳蛋,平放于我眼前:“我在武当山对你说过:不将你碎尸万段,难抵当日绿柳庄铁牢中,对我轻薄羞辱之罪!”
“不过我心慈手软,碎尸万段,做不出来的。且学学那‘姑苏慕容’——”《倚天》最聪明的女子,依我适才所教,用遥控器启动了第一颗跳蛋:“‘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真没想过,竟会通过一颗跳蛋,确认武林有慕容复这号人物……话说,她这样‘以牙还牙’,我既不生气也不怕,反而万分期待啊﹗
“嗡~~”左耳乍响,是她初藉跳蛋骚扰:“哼,当晚你也是先……攻我耳朵。”
堂堂男人,居然被女子反过来用跳蛋调戏,不过兴许是体质有别,我不痛不痒,自在回嘴:“毫无感觉,我没在怕的。”
“那这样子呢?”暖风入耳,是她在缓缓吐气;更舌舔我耳垂,贝齿轻啃,腻声问道:“也没有感觉吗?”
好有感觉呀﹗都起鸡皮疙瘩了﹗不愧是原着敢爱敢恨、会对张无忌亲嘴、咬手的主动派……
她自己干着羞人之事,又为另一对男女干着的羞人之事,羞呼出来:“喔,你看——”
“啜……”正是陈家洛,两手把持喀丝丽肌若凝脂的乳房,沉身埋首,大肆吻弄:“啜~~”
“喀丝丽,你的身子好香﹗”陈家洛陶醉合眼,颜面贴胸;鼻头连嗅,唇片厮磨;又敞嘴吮乳,摆舌舐蒂:“你的胸脯好香……啧……”
年方十八的香香公主,首尝前戏,敏感得略皱眉儿、半闭眼儿,两手抚摸陈家洛后脑发辫,微弓娇躯,稍挺酥胸,受用地供郎君品味:“雪~~雪~~”
真主匠心创造天真童颜,玲珑身段,更赐予一双丰满美乳,肤白若云,耸高似峰,沟深如谷,蒂粉胜桃。
胸团伟大,陈家洛难以一手掌握,就是凑头枕上,亦未能彻底遮盖春光:“喀丝丽……你软绵绵的……好大……”
“噫……喔﹗”香香公主似遭吻着痒处,蓦地一拗上身,骄人乳球一蹦,便弹出陈家洛的嘴巴,朝天一甩,泛起白肉乳浪;雪岭闪映口水亮光,奶尖大大,翘翘红红,顿成世上最美的风景……
可恶﹗程英的胸部都未被鹿杖客亲过;香香公主却继兰口后,又丧失一片处女地﹗如此下去,那还了得﹗
“住……唔?﹗”我一句‘住手’只喊出一个字,便骤改低吟——双乳两麻,赵敏呼应陈家洛的胸袭,伸手自我球衣背心腋下穿入,以两颗跳蛋绕震我乳晕:“嗡~~”
她语气含恨,又难掩戏谑:“上次你欺负完我耳际,就到……这里哦。”
“嗡、嗡~~”跳蛋若即若离,嬉弄乳首;凉凉指头、锐锐甲尖,或刮或弹:“赵姑娘……哗……你先缓一下可好?不是停,只是缓……等我分开香香公主她们两个,再慢慢让你报复我……”
“郎才女貌,两情相悦,干卿底事?小淫贼﹗见一个爱一个,想从中作梗,夺人所爱?”
脚下忽感异动,我垂眼俯望,只见赵敏轻巧地提起右足,退出鞋头缀有明珠的鹅黄缎鞋,金鸡独立,一翘脚尖,抽手一扯,便利落地脱下白色罗袜。
“堵住你嘴巴,方不会打扰旁人呢。加上当日,你也曾塞着我口舌……”
当时,我是用‘毒液史莱姆’黏封她唇齿;她此刻竟打算用——
她右手扬袜,悬于我面前:“你很喜欢搔我脚心嘛,就便宜你啰。”
‘被动特技’美脚队长‘发动﹗受效果影响的赵敏,变得爱用美腿玉足、鞋袜脚技,来挑逗玩家了﹗’
专属技能发挥,赵敏小手佻皮,把一只白袜,晃成游鱼似的:“大元郡主娘娘,刚刚褪下来的罗袜,都公子要不嗅嗅?”
在‘绿柳山庄’已被她勾起恋足癖;如今再添‘美脚队长’的魅惑,我乐得连翕鼻翼,去闻那袜儿:“嗦、嗦……”
新近脱下的袜子,尚带余温,隐隐散发一丝丝汗味、脚味,复带点女儿香,不单不臭,我连嗅之下,肉棒反硬得撑起了裤裆。
“敏敏的袜儿,香不香?”
“香、香……”
“那还不乖乖张开嘴巴?”
性变态似的欲望,令我极欲跟赵敏的贴身衣物紧密相触,不自觉张开了口,任她把白袜塞入……
“嘴再掰大些。”
整只罗袜,填满我口,口鼻盈满赵敏的味道,彷佛与她结合为一:“唔……”
“本郡主的袜儿好吃不?”
“嗯……”
她满意地托起我下巴遥望:“好,如此你就无法坏事了。”
放眼望去,我分神间,陈家洛吻够香香公主云胸,猿臂低舒,右手五指早在撩阴……
糟﹗我不但被点穴动不了,此际更被袜儿堵口,连半个字都吐不来﹗再没有人能阻挠姓陈的了﹗
喀丝丽如非搂住陈家洛,早已站不稳了——回部明珠,双腿微分,河水沾湿的缕缕耻毛下,男人反手向上,掌心包拢那方寸媚肉,五指齐施,彼拂此扫,你揉我挑……
“你这里……一定是人间最柔软的所在。”
他绵绵情话,轻吻少女鬓角安抚;掌上毫无迟滞,指甲、指头、指腹,像个花场老手,不断勾起处子的情欲……
“喀丝丽,你湿了……我摸得你很惬意吧?”
天山南北,最诱人的腿根狭间,男人指尖玩弄,处女泉源源流出清澈圣水……
心心相印,她对男儿的勾逗,无比动情……
耳边的赵敏呼吸起伏,跟我一样瞧得越趋亢奋;可郡主千岁并没自我安慰,而是拿我来发泄——
她撕了胶带,将两颗跳蛋贴于我两乳,长震不止;又大着胆子似的松我裤头,拉下外内裤子,释放早就勃起的分身:“啐,瞧你小淫贼……无耻。”
依稀听得她咽了口水,双手各拈一颗跳蛋,用从后像环抱我的动作,左右接近肉棒——
“嗡、嗡……”左边的碰上龟头,右边的触及肉袋:“呜﹗唔~~”
她半臊半喜,在我耳旁窃笑:“在‘绿柳庄’你也害得我惨了……换你来尝尝这滋味。”
“嗡~~嗡~~”左蛋贴住龟冠蠕动;右蛋顶着鸟巢按摩,隔着阴囊,以蛋震蛋……
“沙……”一声水响,使我再向前望,原来是陈家洛双膝下跪,两扶玉臀,埋头品玉……胡﹗又被他拔了头筹﹗
他后脑挡住闺女圣地,难以看清嘴巴动静,但从大大小小、缓缓急急的口交声响听来,竟也精于舐阴,口技百出:“雪……啜……啧啧……咕、咕~~雪啜、雪啜~~啧啧啧~~”
河水及膝,水面上皓如白雪的两截大腿,颤震不休;小手乏力地按住陈家洛脑袋,整个人方没酸软得跪倒;回疆公主弯腰垂头,咬唇连哼,胸前玉兔,偶有款摆……
没被游戏系统取消的张无忌,剧变成了奸魔;这个陈家洛倒正常得很,唯一稍显异样的,是性经验看来非常丰富﹗从亲嘴摸胸,到撩阴品玉,俱尽显他想把女体尝玩透彻之心……
“呜、唔?﹗”胯下快感急增,是赵敏将震幅推上七、八成﹗两颗跳蛋同时沿着棒底系带来来回回,越动越快;感觉她目睹一场俊男美女活春宫,亦已春心萌动,不知不觉,爱抚婆娑起男根来……
呜,棍上爽得很,眼睛也大吃冰淇淋,这体验前所未有﹗可惜时刻提心吊胆,害怕陈家洛会在何时拿下公主的清白之身……
水花一溅,陈家洛霍然站起,经品玉刺激,阳物似已十成充血,长逾六寸,龟首色泽深沉,似曾御女无数……
未藉舔阴令香香公主泄身,分明是吊她胃口,那本像天上星星般明亮,如秋水般柔情的稚气眸子,经过连番性戏,已迷迷蒙蒙,隐隐渴求着处子不晓得究竟是甚么的东西……
“来,帮大哥揉揉。”陈家洛牵引柔荑,接过命根,授以套弄技巧,摆布喀丝丽的无瑕葱指,眷顾那话儿每个角落……
“嗡、嗡~~”这边厢,两颗跳蛋停在龟颈两侧,不绝剧震,盘桓不去;我莫名幻想,陈家洛享受中的阴茎,其实是我的;在取悦我的并非跳蛋,而是美公主的柔情素掌……
可现实总是残酷的﹗陈家洛的子孙根被爱人仔细讨好,肿胀至极,便抱香香公主躺上河中一块平整大石,女下男上,调整体位……
但见他校正姿势,怒昂龟头对准处女秀发般的毛丛,腰身一挺,终于爽快地没入进去﹗
“丫~﹗”嗓音销魂,香香公主裸肩触电般抖震……完、完了﹗她、她失身了﹗
“沙、沙~~”陈家洛摆起腰来,掀动脚下水响;又似是他和她的毛发快疾摩擦生声:“沙、沙……”
结实男股,穷追猛打,活塞突进,重撞美人下阴,皮肉互撼生响:“啪、啪、啪﹗”
香香公主牢抓情郎双肩,腮红似火……呜,我不想再看了﹗这《书剑》线不用再跑下去啦﹗一切已经GAME OVER……
“很失望哦?”赵敏的门齿轻扯我耳朵:“小淫贼,瞪大你的色眼,瞧仔细些。”
呜呜,还有甚么好看的……咦?双腿之间,没有……落红?
定睛凝望,我惊喜地发现,陈家洛的肉棒虽然进进退退,但只是紧贴在玉户上方,水平擦掠,过其门而不入,未有犯禁﹗哈﹗太好啦﹗真是好险啊﹗
“嗤﹗他没种开罪那淫王?有色心……没色胆……”赵敏说着说着,耻于启齿,再没讲下去。
倒是陈家洛如同接过话头,向茫茫然又觉得不妥的香香公主,怅然解释:“喀丝丽,我若毁你清白,必暪不过亲王,万事休矣……原谅我,只能如此……聊胜于无……宠你爱你。”
将最宝贵的物事,奉献情郎的美梦卒告落空;知道己身终归逃不过被歹人玷污,香香公主再度哭出清泪……
“别哭……大哥爱你……”陈家洛吻泪吮唇,棍棒反复磨擦少女外阴,虽未真个云雨,但从其愉悦神情足可判断,拟似性交的快感,亦够他逐渐攀上高峰……
吁,真是吓死人了,差点以为香香公主当真失身……不过看见姓陈的仍对她真吻假干,醋意还是涌上心头呀﹗
“放心了吧?小淫贼,还未完呢,专心受罚呀。”赵敏坏笑一声,跳蛋输出功率,豁尽至十成:“嗡嗡嗡~~”
一对乳头、龟颈两侧,四颗跳蛋,如狂颠簸,我咬紧口里袜子忍受,又酸又酥又爽:“呜……”
“明白我当晚的……不堪吧?嘿﹗”郡主大人誓不轻饶我,唇舌如蛇,吻遍我耳脸颈肩;一颗跳蛋,更针对马眼,零距离地钻探那越趋扩阔敞开的裂缝:“嗡嗡嗡~~”
遥瞥见香香公主的美腿胯间,一条粗长雄茎,前前后后,火速进退……
她的大小花唇,一定如丝幼滑,如果在磨擦的是我分身,那触感一定万分……
意淫妄想,加上赵敏的温唇滑掌和四颗跳蛋,我的马眼再承受不住,崩溃喷精——
与此同时,陈家洛越操越快,阳具爽到极致,低吼一声,熊腰仰挺,龟头横空宣泄,接连把好几大泡又多又浓的白沬,尽数洒上香香公主的洁净肚皮,溢满了浅浅的脐洞……
好赵敏,虽说罚我,却是颇明男儿需要,掌圈柔捋,温柔体贴,让我一一泄出余精……
“都公子,一来一往,山庄之事,当扯平啦。”赵敏面莹如玉,眼澄似水,笑意盈盈,不单艳丽不可方物,还自有一番说不尽的娇媚可爱……
“唔、唔唔……”
“想解穴和拿走袜子?你求我哦。”
胡﹗除了跳蛋,那一组‘情趣玩具套装’,我还有‘电动假阳具X1’、‘震荡按摩棒X1﹗’还未用过﹗总有一天教你知道厉害﹗
但在那之前,先行行好替我解穴啊﹗郡主娘娘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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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洛遂了心愿,温言相哄香香公主几番,两人便擦干身体穿好衣服,上岸离开。
我和赵敏暗中尾随:“我要警告香香公主,绝不能任她羊入虎口﹗”
“她既甘愿为了爱郎,舍身事魔,你这个外人的说话,无凭无据,怎听得进去?”但她亦好奇事态发展,伴我跟着前方的足迹。
陈家洛两人,率先走出大路,只见路旁停了一辆华贵马车、骏马四匹,有四男一女,站着等候——
四个男的,分别是一对中年、一对少年,两组双胞胎兄弟。
前一对两人身材极瘦极高,双眉斜斜垂下,脸颊又瘦又长,正似传说中勾魂拘魄的无常鬼一般,二人相貌一模一样,是一对双生兄弟,系统文字显示名号:‘常赫志、常伯志’。
喔,是《书剑》里陈家洛的兄弟手下,‘红花会’第五、第六当家‘西川双侠黑白无常’。
后一对少年双胞胎,是两名一般高矮的僮儿,约莫十三四岁年纪,身穿白色貂裘,头顶用红丝结着两根竖立的小辫,背上各负一柄长剑。
这两人眉目如画,形相俊雅,最奇的是面貌一模一样,毫无分别,只是走在右边那僮儿的剑柄斜在右肩,另一个僮儿的剑柄斜在左肩。
只见两人每根小辫儿上各系一颗明珠,四颗珠子都是小指头般大小,发出淡淡光彩。
咦?
他俩是《雪山飞狐》内,胡斐的徒儿‘左右剑僮’﹗他俩既被系统安排拼入‘红花会’,然则主角级的胡斐亦被电脑抹消了,哈,难怪袁紫衣总拿我来寻开心呀……
最后一个女的,大约十八九岁,腰插匕首,长辫垂肩;一身鹅黄衫子,头戴金丝绣的小帽,帽边插了一根长长的翠绿羽毛,秀美中透着一股英气,光采照人,自是‘翠羽黄衫’霍青桐。
“姐姐﹗”
“喀丝丽﹗”
妹妹香香公主难过淌泪;姐姐霍青桐痛心地抱紧:“喀丝丽,你……答应了?”
“对……”陈家洛代为回答,忧忧郁郁地朝霍青桐颔首:“喀丝丽愿意为了天下苍生,万民福祉……牺牲自己。”
说话有气没力,你这个绿帽废柴﹗只得做爱时才有精神么?
霍青桐满眼怜惜,细问妹子:“你真的……考虑清楚?”
“嗯……”
陈家洛上前,柔声开解霍青桐:“今后喀丝丽就是我……嫂子,大哥将封她为……‘香妃’,你我四个是……一家人了。放心,很快你们姐妹就能再相见。”
霍青桐盈着泪眼,但毕竟是女中豪杰,便放开了妹妹:“喀丝丽,等大事笃定,姐姐马上去探望你。”
陈家洛吩咐常氏兄弟:“五哥六哥,有劳你们护送喀丝丽,到我大哥身边。”
‘黑白无常’拱手领命,陈家洛扶住香香公主登上马车——
再不喝止,就太迟了﹗我冲了出来,指斥陈家洛:“喀丝丽﹗去不得﹗奸王不可信啊﹗”
香香公主愣住瞧我:“你是……谁?怎么……识得我?”
我连珠炮发地解释:“弘历只是想骗你顺从﹗他毫无诚意反清的﹗你若去了,最终会枉送性命……”
“住口﹗”霍青桐拦在妹子身前,极是忌讳我的不祥发言,凤眸怒视:“甚么枉送性命?胡说﹗”
陈家洛皱眉打量我:“尊驾是谁?说话有何凭据?”
啐﹗比身份吗?你是‘红花会’,本少爷也是——
“我是‘天地会’南方分支,‘洪兴社’龙头陈浩南是也﹗”哼哼,‘龙头棍’在手,输人不输阵﹗
霍青桐闻言,脸罩寒霜:“你是‘洪兴社’龙头?”
她一指陈家洛:“你可知他是何人?”
甚、甚么意思?
手里一空,‘龙头棍’已被陈家洛夺去审视:“先师的遗物,你是从何偷来?”
“偷?这是陈总舵主他终临前交给我,传位的证明﹗”
陈家洛径自把‘龙头棍’收入怀里:“恩师陈公近南,早将大位传我,‘洪兴社’龙头,正是我陈某人。”
“你是‘洪兴社’龙头?武林中人都知道,你是‘红花会’总舵主……”
“武林中人都知道的,是‘红花会’尽皆女将,以总舵主‘鸳鸯刀’骆冰马首是瞻。”霍青桐既怀疑又鄙夷,想来更加不相信我的说话。
呃,冲口而出,一时忘了陈近南确是提过,骆冰乃‘红花会’总舵主……可他却没说,‘红花会’竟变成全女班?
“臭小子﹗”哇﹗两边膊头如被铁手抓住,骨痛欲裂:“说话颠三倒四﹗是元狗奸细不成?”
修练‘黑沙掌’的‘常氏双侠’,轻易逮住我,封闭要穴:“这家伙该抓回去严刑拷问。”
陈家洛应了一声,扶香香公主上了马车;我寸步难移,只得向她大声剧透《书剑》的关键:“喀丝丽﹗别相信奸王﹗不要在宫里洗澡﹗只可吃新鲜水果﹗还有,千万别自尽﹗你在清真寺等我﹗我会来救你的……”
可是,赵敏说得对,香香公主完全没相信我的理由,凄然上车,跟心上人、好姐姐挥手作别。
常氏兄弟赶着马车启程,可恶、可恶呀﹗咦?赵敏呢?怎么不见了人?
陈家洛、霍青桐心情恶劣,没多瞧我一眼,双双跨上马背,朝马车离开的相反方向去了;左右剑僮合力搬我上马背,策马尾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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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了好一段路,天色入黑,四骑人马,抵达草漠上的一处宅第。
我沦为囚徒,被双僮扔进厢房,独自待着,穴道被封,只能瘫坐椅上。
这房间布置古式古香,却非常突兀地,有一整面墙壁,是巨大透明玻璃——
看穿玻璃,是隔壁的一间偏厅,陈家洛、霍青桐无言对坐,气氛悲戚。一个没了爱人、一个没了妹妹,都是愁容满面,说不出话来。
陈家洛偶尔长嗟短叹,我清晰可闻;但我鬼吼鬼叫,声音却传不过去。
看霍青桐反应并无异样,可以推测在她眼前的,是一间普通寻常的房间……
这是只能从我这一边,单方面看穿邻房的‘阴阳镜’?又是电脑搞出来的现代穿越产物吧……
问题是,留我在此,想我看甚么了?这宅第大概是陈家洛的,那他应该晓得,当下他俩的情况,会被我尽收眼底——
贯彻忧郁小生的神态,陈家洛不停斟酒举杯自灌。没用的家伙﹗这自己NTR自己的局面,可是你一手做成的呀﹗
霍青桐看不下去,伸手握住陈家洛手中酒杯:“别再喝了”。“
陈家洛将白瓷杯交给她,再为自己斟了最后一杯:“我们干了吧,就当遥敬……喀丝丽。”
陈家洛一饮而尽,霍青桐凝望手上他喝过的酒杯,唇片印上杯沿同一位置……间接接吻啊﹗
她似亦想到我所想的,俏脸一红,但迅即轻轻摇首,像要驱走无谓念头:“陈公子,刚才那个……浑人所说的,会否有一丝半点可信之处?若清王当真无信无义,那喀丝丽她就……”
“我如没再三确定,大哥反清心意坚定,又岂会劝喀丝丽从他……”陈家洛的右手,轻按桌面上霍青桐白皙的手背:“绝不可能如那浑人所说,害她枉送性命云云。”
两手相触,霍青桐又再面红,想把小手抽出来,却被陈家洛温柔握住:“回想当初,你我偶遇邂逅,互生情愫。若非你的朋友,那个李浣芷女扮男装,跟你情态亲昵,我也不会误会,你早已心有所属,是我自作多情。”
“若非如此,我便不会认识喀丝丽,移情于她……”陈家洛目光熊熊,深情地凝望霍青桐:“霍青桐姑娘,不,我能跟你父爹一样,喊你‘青儿’吗?青儿,我思前想后,如果当初没有那一场误会,你我情投意合,必已早订鸳盟。”
意中人骤然告白,霍青桐晶目惊喜一亮,但一转念间,‘翠羽黄衫’的巾帼自矜,似又浮上心田:“这一番话,你何不早说?你当我是……喀丝丽的……替身?”
“你心里晓得,我并没如此。”陈家洛蓦然一拉玉手,令霍青桐倚他胸膛:“人生苦短,我俩应当珍惜缘份,弥补遗憾。”
“别……这样……”霍青桐霞映红晕,微微挣扎,却不坚决,似只碍于矜持;陈家洛左掌捧住她丽若春梅绽雪的脸庞,吻向樱唇——
“不……”‘翠羽黄衫’羞偏螓首,婉拒亲嘴,却没推开陈家洛,等同允许他吻上脸颊:“啜……”
吻如雨下,热情地亲遍秀额、瑶鼻、杏腮、贝耳……
霍青桐樱咛一声,身子先软了一半;再等陈家洛右手爬上她着名的黄衫外衣,隔布一攫之时,英雌仅余的另一半气力,亦彷似消于无形……
陈家洛右手成爪,在黄衫外感受少女的胸形,摸索几下,整只手掌五指尽张,仍未能一手拿下……
霍青桐不愧是姐姐,乳量还在已经相当傲人的妹妹之上?
突遭吻脸揉胸,霍青桐羞喜难辨,暂没反抗;陈家洛得寸进尺,右手仍作胸袭,左手无声下垂,轻执黄裙裙裾,逐寸上拉:“青儿,我想……要你﹗”
喂﹗差不多的对白,对妹子讲完,又来第二趟?这个精虫上脑的陈家洛究竟是怎么回事呀?﹗
“陈、陈公子﹗”惊觉长裙被掀,守身如玉的回族姑娘警觉过来,勉聚力气,轻推开陈家洛,站起身来,倒退几步,颊红娇喘:“请你……自重﹗”
“时候不早,我今晚心乱如麻……要紧之事,我俩……明日再说。”言下之意,此际虽回绝求欢,但终是接纳对方的示爱了。
这《书剑》的关卡尽是绿帽、虐心的设计么?连霍青桐亦钟情陈家洛,到底要置我于何地啊?
陈家洛倒没硬来,强笑起身:“嗯,我吩咐他们送晚膳来。”
他一走,霍青桐便坐回椅上,耳脸发烧……唉,我想追求她?料想亦属无望……香香公主不在,她跟陈家洛要旧情复炽,何其容易?
一敲房门,左右剑僮捧着托盘,送饭菜来了:“姐姐?”“吃晚饭啰﹗”
妹妹、陈家洛等事接连冲击,霍青桐微笑着没动碗筷:“我吃不下,你俩吃吧。”
“不吃饭你会饿坏的﹗”“至少喝点粥水嘛﹗”
“好吧……”
“姐姐,你没精神,我来喂你﹗”“我也要喂、我也要喂﹗”
双僮可爱,殷切关心,霍青桐无奈苦笑,只得让两人一连喂了好几口粥水:“嗯,谢谢你们啦。”
“姐姐,香香公主走了,你是不是很伤心?”
“笨弟弟,别问这个啊﹗”
“没、没关系……姐姐我……还好。”
那弟僮一心逗霍青桐欢喜,自衣袖掏出一条长长的黑布:“姐姐,我们来捉迷藏﹗”
霍青桐那有心情:“你俩自己玩吧,我看着就好。”
双僮玩了起来,先是弟弟眼幪黑布,做鬼去抓哥哥。两个小鬼绕着霍青桐跑圈,轻功满灵活的……
此时,我这边的房门打开,陈家洛悠悠步近;我憋得够了,疯狂数落:“陈家洛﹗你才刚……狎玩了香香公主,立刻又打霍青桐主意?你这个淫贼﹗”
陈家洛好整以暇,拉过椅子,在我身旁坐下:“陈家洛?”
他拿着一条精工蓝染手帕,轻轻抹手:“你是甚么时候萌生了,我就是陈家洛的错觉?”
甚么?错觉?
他一脸欣慰,望外隔壁,兄僮也做过一趟鬼了,弟僮取回黑布,在对霍青桐死磨活赖:“姐姐你也陪我们玩一回嘛﹗一回就好﹗”
霍青桐连连推却,但拗不过两个稚气小鬼:“好啦,只玩一回哦。”
“姐姐万岁﹗”右僮省跃地跑到霍青桐椅后,替她眼蒙黑布;左僮亦在旁边指指点点:“绑紧一些﹗别让姐姐偷看得见﹗”
没几下子,霍青桐额下鼻上,便厚厚地缠了好几圈黑布,彻底遮住双眼。
‘翠羽黄衫’如此被幪住眼睛,像个女俘虏似的,教人不禁遐想翩翩……
陈家洛盯着霍青桐,得意浅笑:“她俩姐妹说我是陈家洛,你就相信了。我手下说我是陈家洛,她们便相信了。”
“两姐妹都蠢胜母猪,有奶无脑﹗我略施小计,安排邂逅,演一条夺回‘可兰经’的美男计,两个婆娘便对‘陈家洛’发春发浪﹗”
玻璃另一边,双僮着霍青桐站起,四手拉她,原地转圈:“好,姐姐你转十个圈,然后来捉我们。”
霍青桐苦笑着连转十圈,两僮双双放手,她却立足不定,摇摇欲坠……
“喔,姐姐你当心呀。”
双僮一左一右,连忙拉住霍青桐两手相扶,岂知她依然脚步虚浮……
怪了,习武之人,即使被幪住眼睛、转上几圈,这么容易便晕头转向?
两僮四掌,两只揽背、两只扶腰,让霍青桐徐徐坐地:“姐姐快坐下,别摔着了。”
“我这是怎么了……”失态的霍青桐尴尬一笑,扬手想摘下覆眼黑布。然而,皓腕未及抬起几寸,竟就乏力垂下?
“姐姐想举起胳臂?我们帮你﹗”站在霍青桐两侧的兄弟,一个绕到她身后,双手并用扯高两臂黄袖;另一个则用鞋尖从一旁的架子下,勾出一个扁木箱来。
“姐姐忽然觉得……身体不适……不跟你们捉迷藏了。”
幪眼黑布上下方露出来的额头与脸孔,刹那间苍白了许多,声音变得有气没力。
难道霍青桐因为失去妹妹,一时真气走岔?
不﹗定是陈家洛让她喝的那杯酒、还有双僮喂的那些白粥……下了药?
“对,不玩捉迷藏啦。”
左僮摆布霍青桐曲起两肘,交迭双掌按在脑后;右僮打开木箱,赫然拿出一副黑皮银扣的SM手铐:“来玩姐姐你呀。”
继赵敏的电动跳蛋后,又有现代性玩具混进这世界来?不对﹗重点是这对一脸天真无邪的兄弟,究竟想怎样……‘玩姐姐’?
两人连手,熟练地拷住霍青桐。她勉力扭动被紧锁的掌腕,却明显使不出内力,自难以挣脱坚韧的皮革和牢固的铁环。
“快解开我……你俩再胡闹……姐姐向你们师父告状。”
“胡闹?我们是认真的要把姐姐你,变做小狗崽呀﹗”“师父?哈哈﹗”
“姐姐你当真相信有陈家洛这个人哦?”“爹爹他说得没错,你比猪还蠢,奶大没脑﹗”
左右剑僮的爹爹?﹗那不就是……
我大惊望着‘陈家洛’:“你、你是——福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