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话说我和柳笑眉目送着董小婉手中的细小假阳具钻进了袁老师的菊蕾之中,心里不由得都替袁老师担心,那假阳具的型号虽小,但也有人的手指粗细,就那么硬生生地捅入袁老师的菊蕾里,一定很疼吧?
现在那假阳具的第一节前端已然进入,可是第一二节之间的那个球形突起却被卡在了菊蕾之外,董小婉因为还骑在袁老师身上,看不到这个情况,明显的,她感到了手上传来的阻力。
她笑了一笑,对袁老师道:“妃妃,你这里好长时间没有被用了吧?真是好紧呀,你感觉如何?一定很爽吧?嗯,你的小猫咪也别闲着,我给你来个”双管齐下“怎么样?”
说着,她的下身又开始挺动起来。
与此同时,她的手上一用力,在袁老师的闷哼声中,把假阳具又推进了一寸,只见袁老师的菊蕾突然被撑开了一瞬间,周围的皱褶一下子被拉平,随即又缩回了原状,第一二节之间的突起已经被她的屁眼“强吞”了下去。
假阳具上的另一个突起已经“兵临城下”了。
现在袁老师下身的两个洞口都被填满了,原来是这么个双管齐下呀!
这个成语我们以前的语文老师王老太太在上课时也讲过,她的解释是“指同时并用两管毛笔同时作画,比喻两方面同时进行或者两种办法同时采用”。
当时大熊听不懂,举手发言说没有人用两支笔画画,除非是周伯通,因为他会左右互搏,老王太太眼睛一翻说谁是周伯通呀,什么是左右互博?
大熊还想继续解释,被我在一边狠狠地踢了一脚,终于知趣的闭嘴,这才避免了他被王老太太“修理”的悲惨命运。
王老太太一贯视所有的武侠小说为大毒草,曾为此严厉警告所有的同学。
据说连她自己的孙子都曾因看了一本叫江湖三女侠的书而被她毒打以至卧床一周。
留下了严重的武侠小说恐惧症,从那以后一听别人提武侠这两个字就捂着屁股,浑身哆嗦。
关于这个“双管齐下”的含义,下课后我给大熊解释了好几遍,直到我上边揪着他耳朵,同时下面又给了他一脚,他才勉强明白。
现在这么一看,倒是应该让董小婉给大熊示范一下才对,既形象又刺激,保准他一辈子也忘不了这个词。
袁老师的脸涨得通红,似乎拼命想把自己屁股中的异物挤出来,可是由于那个球形的突起正卡在洞口,而球形两端那两段的假阳具的直径又比球的直径小得多,她再怎么努力也是白搭,其后果只是是那露出的一段假阳具好似活物一样不停地伸缩扭动,好像一条短小的尾巴似的,那景象真是又古怪又淫荡。
“咦?妃妃,你难道不知道那是挤不出来的么?又不是没有用过。”
董小婉明显感到了袁老师腹肌正在用力。
“我知道了,你不是想把它挤出来,而是里面好痒痒想再多吃进去一些是不是?那好,我再给你多一些吧,哈,每天给你多一些,我记得这是你最爱听的歌了,我给你唱好不好?”
董小婉现在的心情很好,竟然开始给袁老师唱起歌来,没想到她也是张学友的歌迷,一曲《每天爱你多一些》,唱得似模似样,只是好像把最后一段的歌词给记错了,只听她轻声唱道:“无求甚么,无寻甚么,突破天地,但求夜深,奔波以后,能望见你,你可否知道么?”
董小婉一边唱着一边把假阳具又向前推去,噗的一声轻响,又有一节进入了袁老师的菊蕾里。
我见这次插入的一截明显比上一次轻松,似乎袁老师的屁眼里在分泌着什么润滑的东西,那里也会流水?
这回算开了眼界了。
“平凡亦可,平淡亦可。自有天地,但求日出,清早到后,能望见你,那已经,很好过。”
这一段董小婉唱得情深款款,异常投入,就差拿起一只假阳具当麦克风了。
她手上也稍微停了一下,袁老师已不再作徒劳的努力,静静的躺在那里听歌,单从神态上来看,谁也想不到她的下身被插了两个如此猥亵的事物。
“当身边的一切如风,是你让我找到根蒂,不愿离开,只愿留低,情是永不枯萎,而每过一会,每一会,这小穴,便插你多些,再多些至最后一节。(又有一节没入袁老师体内)我发觉我最爱与你编写,以后明天的深夜~~~~~~”董小婉唱完最后一句,那假阳具只剩了一寸来长在袁老师的屁眼之外了。
董小婉伸手在袁老师的菊蕾周围摸了一圈,满意地点了点头,又调皮地在假阳具的尾端弹了几下,袁老师呜呜的叫了几声,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舒服。
我们都看见袁老师的乳头明显的挺立起来,小缝里分泌的液体也逐渐增多。
这么精彩的演唱会,要是买票的话,多少钱我也去看呀!
董小婉又捉住了袁老师的足髁,把她的两只脚举在面前,用嘴唇轻轻地吻着她的小腿肚,那雪白的小腿,匀称结实,虽不像董小婉的小腿那么健美,但却更具女性的阴柔之美。
董小婉的这个动作在我来看并没有什么,可是袁老师和柳笑眉却同时有了相当明显的反应,从这个角度,我的视线被袁老师的大腿挡住,看不到她的腿间,但是她被绑起的手臂却不断地晃动,手指时而握紧,时而展开。
好似不堪忍受董小婉对自己小腿的侵袭。
柳笑眉的呼吸更加粗重,鼻中喷出了滚烫的气息。脸上的粉色也逐渐加深,象涂上了一层薄薄的胭脂。
难道这么亲吻小腿会使女人异常兴奋?
我注视着董小婉湿润柔软的唇在袁老师的小腿上移动,那嘴唇渐渐上移,现在已到了袁老师的足背之上。
她的皮肤苍白,脚上的颜色更是接近于纯白色,暗青色的血管似乎都隐约可见。
好像是被董小婉吻得很痒,袁老师的脚尖绷得笔直,甚至有些向下弯曲,她的足弓弧度本就很大,这么一来,从脚趾到足跟几乎形成了一个半圆形,形状美得无以复加,便像是一件最纯的美玉雕琢而成的工艺品。
董小婉也十分喜爱袁老师的小脚,一只手把玩着左脚,另一只手握着右脚,张开嘴含住了袁老师右脚的中指,轻轻地吸吮着,像小孩吃奶一样。
我的小弟弟兴奋之下跳个不停,我的心也跟着扑腾扑腾的跳动,柳笑眉的小穴本就在不停地轻轻收缩,见到这一幕似乎受了什么重大的刺激,动得突然剧烈了起来,两下收缩之间的时间也越来越短,一种纵向的波动从她身体深处传了出来,配合着她洞中的一收一缩的力量,使我的肉棒又向里面挤入了一小段,好像有什么东西箍住了我的龟头似的,竟然让我分毫动弹不得。
接着,一团温热的软肉从里面顶了上来,挤压着小弟弟的顶端,我觉得后腰一阵酸麻,头皮发痒,眼前发黑,想要射精的感觉说来就来,如山洪暴发般不可遏制。
便在此时,柳笑眉转过身来,把头贴在我的胸前,张嘴咬住了我胸口肌肤,两手紧紧的抓在我的背后,牙齿,指甲一齐发力,我的胸前,后背传来一阵剧烈的刺痛,那是真疼呀,我龇牙咧嘴,心中冒出一千多个问号。
“有影耶……”“她奶奶的,到底还是遭了暗算了,柳笑眉你果然够狠,竟在这个急要关头下毒手。”我心中暗道。
刚要质问她布施色相在先暗施毒手在后,是何道理?长此以往,国将不国!
(妈的,我也是气急了,国将不国都出来了)不论如何,她这么做,岂不让有志于插你小穴的同学们齿为之冷,棒为之软?
没等我开口,本来咬着我胸前皮肤的柳笑眉突然仰起头来,两眼失神的望着天花板,上面一排牙齿紧紧咬着自己的下嘴唇,一声细若游丝的呻吟声从她的鼻子中传出,音调由低渐高,像一只小鸟一样在空中盘旋不断,最后钻入了云层之中消失不见。
我看得目瞪口呆,怀疑她是不是有什么家族遗传病,否则为什么好好的抽起风来?
这时的我连屋里袁董二女的表演也顾不上瞧了,只盯着柳笑眉看,隐约觉得下身的肉洞越缩越紧,下一刻,本已缩紧的肉洞,突然放松,让我一下子怅然若失,还没来得及表示遗憾,放松的肉褶又更用力的箍了上来。
就这样,松而复紧,紧而复松,来来回回共有十多下,才逐渐平静了下来,柳笑眉这才回过那一口气,重新趴到我的怀中,不停地踹气,浑身就像没了骨头似的,堆在我身上。
她的脸上胸口的粉色已经蔓延到了她的全身,成了一个粉人儿。
被她的小穴这么一通乱挤,我的小弟弟几乎美得不辨东西,我好像看见了他幸福得直冒泡。
只是适才她给我的惊吓也不小,这次倒没有一泄如注,还是倔强不屈的挺立着。
我感受着她收缩的余波,心中赞叹着,出乎意料的是,我突然间感受到了一阵清凉的液体缓缓地流过我本已火烫的龟头,那凉意直透我的心里,好像在最炎热的夏天,搂头浇了一桶冰水,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由里往外冒凉气儿,那舒服劲儿就别提了。
虽然她的一抓一咬打断了我的小弟弟的享受,又惊又吓的使我没能射精,但这种美好的感觉已足够补偿了。
现在看来,她咬我挠我也不是故意的,我也就不去和她计较,就算我要计较,估计她这时候也听不进去,因为怀中的少女的喘息还没有停止,便已合上了眼,一动不动地睡去了。
“妈的,这帮女生都是属猪的呀,就知道睡觉。”我心中开玩笑的骂道,谢佩是这样,柳笑眉也是如此,不知欧阳灵怎样?
想想也真是奇怪,这三女中,欧阳灵对我最好,一片痴心,十足信任,反倒在这方面(亲匿)显得最为矜持,给我开几句玩笑就动手掐得我痛不欲生。
谢佩和我的关系不好不坏,昨夜因为醉酒被我轻易得手,说不好是主动还是被动,但是单从今天早上的事来看,也比欧阳灵对我强上百倍。
而柳笑眉和我的关系势同水火,乃是恨我恨得牙根痒痒的主儿,如今却使了一招请君入缝,其献身的主动性已远超投怀送报的程度,可以说是引狼入室。
要不是她已经十分明显的清醒过来,我几乎有些怀疑她是因为发骚而拿我当假阳具使唤了。
低头一看自己的胸口,已经被咬了一排深深的牙印,几个牙印中已经渗出了血丝,有两个印记尤其的深,几乎是两个小小的血洞了。
我歪着头,向柳笑眉微张的小嘴里看了一眼,果然有两颗可爱的小虎牙。
妈的,这虎牙看着挺好看,没想到真可以伤人呀!
后背刺痛依然传来,估计被抓得也不轻,看着怀中粉嫩的人儿满足的面庞,本已准备对她宽大处理的我不禁心头火起。
柳笑眉这是典型的资本家的作风,——把自己的快乐幸福建立在以我为代表的“劳动人民”的痛苦之上,都被咬出血了,我心疼呀。
“不行,哪能让你把好处全占了。”
我心道,“打小本少爷也没吃过这么大的亏!”
既然知道她不是故意的,我只好在心中把自己想像的惨一些,好为自己的行动打气。
俗话说: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现在我的状态是,怒从心头起,色向胆边生,看着自己的伤口,盯着柳笑眉的乳房,我是既怒且色,脸上又露出了淫邪的微笑。
“我劝你还是留些力气应付我的下一招吧,嘻嘻,你听这是什么声音。”
恢复了神志的我又可以听到董小婉的声音了。
刚才身上的少女给我带来了绝大的刺激,我只隐隐约约的听见一些响动,知道董小婉还在玩弄袁老师。
我见董小婉拎起了那个粉色的塑料球,按了一下手上的开关,一阵几不可闻的嗡嗡声传了过来,我定睛细看,却见那个小球正在以极高的频率震动着。
那震动声虽小,可袁老师却好像听到了一声炸雷在耳边响起似的,下一刻,她拼命的扭动着,几乎要把没有防备的董小婉从身上颠下来。
董小婉却好像十分开心,笑着用力压住袁老师的身体,她的力气明显比袁老师大得多,袁老师又是服药后浑身无力,实力对比太过悬殊,很快,袁老师便被制得一动也动不了了。
那东西是什么?可以干什么用?袁老师激烈的反应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的眼睛实在舍不得离开董小婉的手。
而另一面,现在柳笑眉已经软倒在我怀中,我的小弟弟不断的提醒我,有仇不报非君子,有穴不操是傻逼,于情于理我都应该满足这位长期在深井奋战的好兄弟得合理要求,心念一转之间我已有了主意。
我把她放在浴池的宽沿上,让她背靠着墙,这么一来,正好一边观看着好戏一边报复这个美丽的凶手。
这叫工作娱乐两不耽误,我牛呀我。
呵呵。
说干就干,我的下身开始轻轻耸动,刚一动作,一股滑腻的蜜汁就从她的小穴里流出来,刚才被我的小弟弟堵住了洞口,这些汁液便一直存在洞中。
那蜜汁稠稠的,呈浅粉色,带着一阵清香,先是流到了我的袋袋上,然后滴到水中,缓缓的荡漾开去。
刚才那凉凉的东西便是这种液体吧?我暗忖道,为什么会比我们体温低呢?
既然是她体内流出来的,应该至少和她的身体一个温度呀,真是奇哉怪也?
我一边指挥着小弟弟在下面钻井,我的一对眼睛也没闲着,注视着董小婉的一举一动。
董小婉已经放开了袁老师的小脚,现在她拿着那个小球,先是放到袁老师的耳边,好像要她仔细听着那震动声,接着又把小球移动到她的颈中,贴着皮肤一点一点的轻轻向下滑行,经过肩胛骨,来到胸脯的正中,袁老师的胸脯急速的起伏着,鼻翼一张一翕的。
那小球先向左乳移去,袁老师的左肩一缩,乳房跟着轻轻一颤,可是小球又转向右乳,飞快地在乳房的根部画了一个圈,袁老师忙又扭了一下右侧的肩膀,她右肩后缩,左胸便不由得挺了起来,只听董小婉轻轻一笑,那小球便像活了一样跳上了她的左乳之上,挨着乳头震动着,带得那粉红乳头也跟着震动,袁老师如遭雷击,重重地哼了几声,呜呜的不知说着什么。
我希望那小球一直这么攻击她的乳房,看看袁老师会变成什么样子,可是董小婉却另有主意,那小球只在左乳上停留了不到几秒钟,便被提了起来,袁老师弓起的后背有渐渐放松,呼吸也平稳了一些,没等她从刚才的刺激中完全恢复,那顽皮的小球便又飞上了她的右乳,这次也是一触即离。
如此三番五次,意外的刺激总是能在袁老师放松的一刻出现在她想像不到的地方,或是乳尖,或是乳峰,偶尔在她的细腰外侧,大腿内侧,除了插着假阳具的小缝和菊蕾,其他地方都被奇袭过了。
想来袁老师也知道,董小婉不会放过那两个地方的,于是她的注意力不知不觉的放到了自己的腿间,防备着意外的刺激,可是左等右等,每次她以为那里是下一个目标时,小球总会在另一地方出现。
我见她好像十分矛盾,既期望小球不会移动到腿间,又盼望它快些在那里出现。连我都不知道那一刻什么时候会发生,也在暗自替她紧张。
与此同时,我的阳物也在进行它的复仇大业,但我还不敢太用力,柳笑眉平时的余威还令我生畏——这女子喜怒无常,手段毒辣,冷血无情,万一我真的把她弄疼了,我是绝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不过就算如此,小弟弟也十分满意,她的洞中层层叠叠,滑腻无比,不需大力,便已万分的受用了。
柳笑眉只是一开始的时候哼了几声,后来见我只是小幅度的动作,加上她现在浑身乏力,也就任我为所欲为。
几分钟后,我见袁老师似乎有些疲惫了,谁的精神也不可能一直紧绷着呀?
连我也认为董小婉不会去侵袭袁老师的小穴和菊蕾了,就在此时,董小婉却闪电般的把那个小球放到了袁老师的洞口上一点的地方。
随着嗡嗡几声低沉的震动,袁老师的整个阴埠都跟着震动起来,我见上面有几根没有沾湿的黑色毛发直直的站立起来,好像遭到了电击一样。
“呜呜!!!~~”袁老师大声呻吟着,我吓得回头看了一眼谢佩的屋里,还好,谢佩未被她吵醒。
只见袁老师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整个人拱了起来,柳腰一阵轻抖,双腿乱蹬,小穴和菊蕾同时收缩着,大滴大滴的爱液顺着股沟流到了她的臀瓣上,接着滴落床面。
那透明爱液在屁股上滚动时,正好流过她刺青的图案,和荷叶上刺着的水珠混成一片。
随着她皮肤的颤动,那荷叶好像是因为有水珠在上面来回滚动而左右摇摆。
而更靠股沟里刺的水面,由于那里正好是亮晶晶的一片爱液,更是象真的水面一样,整个刺青的图样似乎突然从皮肤上活了过来一样,呼之欲出,触手可及,说不出的清晰生动。
原来是要这样欣赏的!
这个在袁清妃身上刺青之人真是这个行当中的绝顶高手,我心中对他的手艺赞不绝口,不说别的,单这创意就不同凡响,独具淫心。
我一直以为我是天才色狼,天生色魔,可是见到这幅奇景才知什么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楼外有楼,色外有色。
对淫色的探索,我只是一个刚睁眼看到各色“绵羊”的初生幼狼罢了,想要成为一个合格的狼王,吃掉所有的美味绵羊,还有太多的东西要学习,想到这里,我的对未来的道路不禁多了几分忧郁,任重道远呀,我。
一滴晶莹的爱液流到了袁老师的臀瓣之上,正好停在她刺青图案上荷叶尖角上的那个细小的红点之上。
刚才我一直无法看清那个红点是什么东西,现在这滴爱液却正好起到了放大镜的作用,让我终于看清了红点的具体形状。
竟然是一只小巧的红色蜻蜓!天,这是如何高超卓绝的手段?
那蜻蜓竟然异常精致,刻画得细致入微,一对翅膀好像正在微微颤动,随时可以飞起的样子,手工之细几乎超出了可以想像的范畴,不过话又说回来,要不是袁老师的皮肤远比一般人细腻,也不可能做到刺的如此入微,毛孔和表皮细胞上的细纹会破坏图案的效果。
我几乎入神的盯着那只蜻蜓,仿佛看见蜻蜓的眼睛一闪一闪的发着亮光。
那蜻蜓薄薄的翅膀上好像隐约浮现出两行小字,我揉了揉眼,再去看时,那滴爱液已经滴落,原本清晰可见的红蜻蜓也变成了原来的那个细小红点。
即便以我出众的眼力也看不到什么字样了。
可是刚才那一刹那,我已辨认了其中的几个字来,好像有什么“3,2,讲台,午夜,投影”。
与此同时,好似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我的脑海中好像被注入了什么东西,一时间昏昏沉沉有些不辨东西。
这也有点太玄了吧,我心想,莫不是这几天出精过多,大脑里缺少营养,开始出现幻觉了?
不会呀,要真是出精过多的原因该是我的小弟弟先有反应呀?
怎么它现在乐得直撒欢呢?
我晃了晃脑袋,驱散了先前神奇的幻觉。
“尿了一次了!”
董小婉轻声欢呼道,把我从思索中拉回了现实,原来这就是她说的尿身子呀,亏得她还是医生,连什么是尿都分不清,可以肯定她不是泌尿科的大夫,也许顶多也就是一小护士,我对董小婉的不科学用语嗤之以鼻。
“妃妃,怎么样,这次你不说我没有用了吧,咦,妃妃你还未够么,好,我们一起再来一次。”
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看出来袁老师没有够的,反正现在屋里就她一个人能说话,什么还不是她说了算?
袁老师一个劲儿的摇头,董小婉视而不见,我看她兴奋的样子,觉得大有可能是她自己没够,也想“尿”一回。
说着,董小婉把那小球系在自己腿间的那条细带子上,调整了一下,让它停在一个适合的位置上,重新开始用她身上的那个假阳具开始抽插。
我注意到,每次当假阳具插到深一些的位置时,那小球正好在两人小缝稍上一点的位置上,这么一来,那小球就会对二人的同一位置进行按摩。
不单是袁老师,连董小婉都被这小小圆球震得欲仙欲死的。
大股大股的爱液从花房中涌出,弄得两人腿间一片泥泞。
看来我也得加把劲了,我怎么也得在她们尿了之前伺候好我的小弟弟呀。
一边看着镜中两人的动作,我一边加紧了对柳笑眉的“报复”。
我观察着董小婉的动作,发现她是在有节奏有技巧地抽插,并不是机械地乱插一气。
往往是六七下浅浅的插入,跟着一下深深的,浅的时候,那小球便在二人的阴户上荡来晃去,这里碰一下,那里撞一下。
深的时候,整个软棒没入她们的阴户,两人的身体紧紧地夹着小球,阴埠同时以一个频率震动。
只插了几十下,两人便都有些气喘吁吁不堪忍受了。
我现学现卖,心想也许这样几浅几深的插入,柳笑眉里面便不会那么疼吧?
一试之下,效果竟然好得让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小洞中虽然还是那么紧凑,但是前五六下轻抽浅送,使柳笑眉放松了许多,这样一来,深的那一下便顺利得多,肉棒在里面滑动时也代出了更多的液体。
柳笑眉已逐渐恢复了过来,没想到我竟然变得这么有技巧,一时间被我逗弄得六神无主,手脚都不知道放哪里好了,无所适从间,便又搂住了我的身子。
“不许咬我呀。”我小声警告道。
“谁……嗯……”我又给了她一下深的,柳笑眉嗯了一声,身子一抖,后半句话便没了着落。
“谁,咬,你,了,呀,我,噢!”
连续六下浅的,每一下的间歇时,柳笑眉才能说出一个字来,整个句子说得断断续续的,刚说完,又是一记狠刺,少女便叫了出来。
我坏笑着道:“你看你自己都说了“谁咬你了呀,我!”是不是,对,就是你咬我了,还抓伤了我的后背呢。”
“孟,军,你,坏,快,噢,不!停,下!”
柳笑眉还在那里坚持着说话,我哪里肯听她的?心道这个小丫头也够倔强的,都被插成这样了还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字,你就别说了不行么!
可是柳笑眉却好像死也不愿承认自己身体内一波一波的快感,还是坚持着吐出凌乱的语句,她不知道那么做的后果是更加令我兴奋百倍,好像玩着一个精彩绝伦的游戏似的把她嘴里的话插的乱七八糟的。
总是等到她说到关键处给她几记又深又狠的,于是她的语义就彻底的改变了。
“不,喔,不,喔,要这样,谢啊~~(她可能想问谢伯母在干什么?这一句没说出来。)”
“你说什么?就要这样?!没问题!还谢我,你别客气,大家都是自己同学么,这点力所能及的事,算不了什么。”
“我说谢,伯嗯!”我又是一记“长打”。
“我都说不用客气了,你再谢我我和你急呀。”我不停的打断她的话,柳笑眉的小脸涨得通红,不知是给我气的还是羞的。
“不是的,喔,不,喔,行,快,快嗯嗯,停下,不,行,的,”
“还要快点?我这已经很快了?你到底有没有人性呀?”
“不,喔,别,呜呜呜,再,深,了。”
“什么,还要深些,知道啦,就来深的了,别急呀你。”
我不断地曲解着她的意思,趁机轻佻慢刺,左冲右突,柳笑眉又羞又急,可是也没有办法,谁让她非说话不可呢?
我玩得兴高采烈,一时间也顾不上看袁老师怎么样了,单从卧室传来的喘息声来判断,她和董小婉都已经失去了控制。
估计我就是跑到她们两个旁边跳脱衣舞她们都不会瞧我一眼的。
这么想着我就更加没了顾忌,尽情的用新学来的招式狂插我敬爱的班长。
偶尔还能举一反三的自创新招,把一根“白蜡红头短棒”使得出神入化,只杀的柳笑眉丢盔卸甲,甭说还手之力,就连招架之功都快没了。
昨天晚上和谢佩初试云雨,感觉虽妙时间却略嫌短暂,还未来得及细细体会便已一泄如注了,印象也不如何深刻,对谢佩的疯狂举动记得倒是更清楚一些。
现在的情形大有不同,主动权完全操纵在我的手上,一种成就感油然而生,人见人怕的柳大班长怎么样?还不是我要她生就生,要她死就死?
想到这里,我突然觉得柳笑眉抱着我的手好像又要发力,估计是情急之下又要挠我了。
“暗算了我一回,还想再来,你不知道对圣斗士用以前用过的招数是致命的错误么,你也太小瞧我孟军了!”
我那时正看一部日本动画片《圣斗士星矢》,现在应用了其中一句经典台词,心中得意非凡。
我小声说道:“看我白鸟座圣斗士的绝招!捉脚抱摔!”
(其实应该是钻石星辰拳,可是我当时过于兴奋记不清了,但是这“白鸟”座倒很适合我呀。)
我不等她用力,双手抄起她两条白生生的腿向上一举,正是一招标准的“捉脚抱摔”。
柳笑眉立刻失去平衡向后仰去,她吓了一跳,本能的收回搂着我的双臂,向后一撑,后背倚住了墙。
“你,干,什,么,呀,喔!”柳笑眉问道。她还是只能蹦字儿,因为我的下身并没有停止对她的攻击。
“刚才你白咬我了?我要报复你!”我努着嘴给她看我胸肌上的牙印。
说到此处,我不禁心中有气,不由得狠狠地给了她几下,只插得水花飞溅,辟啪作响。
也不知是因为想起自己刚才的羞人样子,还是被我这几记重拳击中了要害,柳笑眉红着脸说不出话来了,下身的小穴又开始轻轻跳动。
我抱着她的一对小脚,防止她的上半身靠近我,对我发动攻击,虽然这么一来便触不到那如玉双峰,未免美中不足,但是却可以看到她赤裸的娇躯,粉脸含羞,双眸带涩,胸前波涛汹涌,乳浪翻腾,另有一番夺人魂魄的放荡之美。
叫我只恨自己少生了一双手。
想到刚才柳笑眉第一次失态流水的时候,好像是因为看了董小婉吸吮袁老师的脚趾情形,是不是她的脚也格外敏感呀?
我这么想着,便向近在眼前的一对玉足看去,柳笑眉的小脚盈盈一握,比起袁老师的更加小巧玲珑,十个小小的脚趾浑圆可爱,微微弯曲着,好像十个白白嫩嫩的小蘑菇一样。
我一手握住一只,放到鼻子前闻了一闻,只是这个动作,柳笑眉就已羞得面红过耳,身体不住的轻轻战抖。
我觉得没有什么异味,反而嗅到淡淡的肥皂香味,心下大喜,连忙效仿董小婉伸嘴吻去,还没碰到她的皮肤,只听柳笑眉娇吟了一声,整个人一下子软了下去,要不是我用肉棒和下身顶着她,她此刻已滑到浴缸里去了,接着,她的小穴又开始大动特动,劲力十足,和她现在瘫软无力的状态正好相反,便好像她身上所有的力量全部到了腿间的肉洞之中了似的。
我本就已到了射精的边缘,经她这么一夹,再也无法忍耐,小弟弟把头狠狠的抵在柳笑眉小穴的最深处,大有和“深井”同归于尽之势。
百忙中我还抬头看了一眼袁老师和董小婉二人,她们好像也到了紧要关头,袁老师手上的绳子不知何时已被解开,正用力的握着董小婉的乳房,董小婉的手撑在袁老师的双乳之上,直立着身子,头在空中狂乱的摆动着。
看着这一幕,我又是放心又是兴奋,一股阳精狂泻而出,疾如山洪狂奔,烫若岩浆喷发。
柳笑眉又呈现出刚才第一次失神时的种种症状,只不过这次要严重得多,鼻中的呻吟声几不可闻,连掐我的力气也没有了。
眼睛和嘴巴一起张大,泪水和口水不受控制的涌出,下身的每一次收缩都给我的小弟弟带来一阵清凉。
我闭上眼睛,木然呆立,周围的一切便得仿佛异常遥远,不知董,柳,袁三女是否有同样的感受?
“彭彭彭!”一阵敲门声传来,把我从幻境中唤醒,“糟糕!要被捉奸捉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