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爱丽丝书屋 校园 我和我的初中同学(初中同学情)

  “彭彭彭!”

  一阵敲门声传来,把我从幻境中唤醒,“糟糕!要被捉奸捉双了!”

  一时间我吓得有些傻了,看了一眼谢伯母的卧室中,董袁二人还在奋力地纠缠,心中叫糟,既然她们还在,那敲门的必是谢佩无疑。

  “里面有人么?孟军?柳笑眉?你们都到哪里去了呀?”

  谢佩在门外道,她一醒,想起刚才的可怕经历,见身边没有一人陪伴,不知情况到底怎样,不由得害怕担心起来。

  就算她想破脑壳也想像不到在卫生间和她妈妈屋子里正在发生的事。

  “妈!袁老师你们还好么?”谢佩又去敲卧室的门。

  “无论如何,不能让谢伯母发现我在偷看她!”

  这是我的第一个念头。

  并立即开始把墙上镜柜里的各个开关恢复原状,关门上锁,柳笑眉看着我光着屁股忙来忙去,却不和她一样急着穿衣服,看我的眼神明显是在怀疑我是不是吓疯了,她似乎有些不忍,说:“孟军,你别怕,她们要是问起,我就说是我吃了那药,主动的。”

  “嗯,”我应了一声,暗道本就是你主动么。

  我刚关好门,厕所的敲门声又响了起来。柳笑眉示意我快穿上裤子,她已披好了衣服。

  “糟糕,我忘了柳笑眉也吃了半瓶……那个药,柳笑眉,你在里面么?”袁老师焦急地在门外喊道。(妈的,怎么这么快就穿好衣服了?)

  “我在。”

  “快开门!”

  “吱扭”一声门开了,袁老师和谢伯母出现在门口,一脸愕然地望着正在提裤子的我,谢佩的脑袋在她们身子之间挤了进来,只看了一眼就“啊”的叫了一声,红着脸跑了。

  我看了看自己露在外面的小鸡鸡,转向马桶,强作镇定的抖了已经软下来的小弟弟两下,然后把马桶盖盖上,按了一下冲水的扳手。

  提好裤子,转身向柳笑眉看去,道:“我尿完了,还要再看一遍么。”

  ********************

  上午十点左右,西区“为工路”的上的行人并不十分多,袁老师领着我、谢佩和柳笑眉站在路边拦出租车。

  我把柳笑眉拉到一边问道:“后来袁老师问你什么了,你都说了么?”

  “除了我们通过镜子偷看之外。”她简洁答道。

  “唉!!”我心中长叹,到底还是没有瞒住,柳笑眉怎么这么老实呀。不过袁老师和董小婉倒也没说我什么,不知是凶是吉?

  “我只是说了,是我迷迷糊糊中不知做了什么事,并没有告诉她们你和我那样……过。不管怎样,你也是一点责任也不用负担的,你叹什么气?便宜没占够么?”

  我长出了一口气,放下心来,既然柳笑眉这么说的,想来袁老师也不会知道我已在厕所对柳笑眉做下那种事吧?

  她们怎么想的也不难猜测:“孟军和柳笑眉顶多也就在那里摸摸碰碰罢了,那么小的小孩,天真无邪的样子,也干不出什么事儿来。”

  想着想着,袁老师已经叫到了一辆出租车,我和谢佩柳笑眉坐在后排,袁老师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

  袁清妃原来的衣裳已被那两个坏蛋撕碎,不能再要了,现在她穿了一身董小婉的衣服,黑色的小立领短袖上衣,黑色的重磅真丝长裤,虽然稍微有些大,但是黑色显瘦,看着还算合身。

  袁老师平时的衣着以白色,粉色为主,从未穿过一身纯黑色的。

  现在以一身纯黑色劲装出现在我们的眼前,整个人的气质好像陡然发生了变化,显得英气勃勃,冷艳非常,若不是她往日的温婉笑容还时常挂在她的脸上,我们三个几乎有些不认得她了。

  刚才上车时,我学着电影中的英国绅士跑去为三位女士开门,看得出租车司机直乐。

  我先为袁老师关好了门,接着让柳笑眉上车,谢佩看我如此谄媚,不悦的哼了一声,我悄声解释:“最里面那个座位汽油味大,谢佩你还是坐最外面这个位置好,我自己就坐你们中间好了。”

  路上并没有多少车辆,出租车撒欢似地疾驰,看样子用不了十五分钟便可以回到学校了。

  我在后排中间坐着,左看看柳笑眉,右瞧瞧谢佩,春兰秋菊各善胜场,心中嘀咕,昨天在讲台上,谢柳二女对我冷若冰霜,哪里想得到一天之后,下面的小洞都已被我占有过了?

  现在这两人虽然还是理也不理我,但是我却可以感受到她们心中对我态度的变化。

  毕竟,发生过的事永远也不可能改变了。

  真希望可以知道她们的心思呀,这两女心中都有许多令我好奇得要命的秘密。

  比如说,谢佩的爸爸到底是谁?为什么她的小缝里的那层膜还在?

  柳笑眉为什么这么主动,她的小缝里为什么没有那层膜?

  我望着前排的袁老师,她的秀眉微蹙,好像正在思索什么难题。

  她的身上的秘密更多,那个“乌金”到底是指什么地方?

  那刺青上的小字是什么意思?

  她和我三叔是什么关系。

  “袁老师,那两个坏蛋会被关起来么?要关多久?要是放出来可怎么办?”谢佩问道。

  “谢佩,我对你们说过了,这事谁也不许再提,你不要再问了。”“噢~”谢佩失望地道。

  “反正,你不用担心,他们永远也不会再干坏事了。”

  袁老师安慰她。

  这点我倒是深有同感,关键部位遭到重创,再重操旧业必定很有些难度,估计下次很难单凭声音认出这两个人来了。

  谢佩似信非信地点了点头,马上又转过身来对着我耳朵小声问我:“孟军,后来你是怎么把那个矮个坏蛋制服的?”

  “你没看见?”我奇道,我本以为谢佩是因为看到当时那壮观的一幕才晕倒的,原来她在这之前就已经昏过去了。

  从柳笑眉对我的态度看,她对当时发生的事也没有印象了,这么说,只有董小婉知道全部的细节了。

  “我当时只看到那个小个坏蛋要对付你,柳笑眉好像还帮着他,心里一急,就…,我后来问妈妈,她却不肯告诉我。”

  谢佩对我说,白了一眼柳笑眉,“柳笑眉怎么可以那样对你呢?难道是因为你昨天在课上取笑她了?她那么做也太过分了,你可是冒着生命危险出来救大家的呀!”

  “是这样,”我沉吟道:“柳笑眉当时那么做是为了吸引坏人的注意力,最后还是在她的帮助下,我才击倒了那个坏人的。”

  我这么说倒也不算骗她,那矮个的确是倒在了我和柳笑眉的“夹击”之下,只是柳笑眉并非主动的帮我罢了。

  “真的么,她那么小个,能帮上你什么忙?”

  谢佩的个子足足比柳笑眉高了一头,自然有理由对柳笑眉的能力表示怀疑。

  “不过看来,你的小鸡鸡的确是受了伤,她那么努力地亲它,它也没有变硬。”

  “你的个子倒大,可是除了会掐我的袋袋之外好像也没有什么用。”

  我对谢佩的话嗤之以鼻,在关于男女之事的知识上,谢佩所掌握的内容正和她的身高成反比,还不及柳笑眉的十分之一多。

  从她对我的一派谎言如此深信不疑的态度上看,她真是太过天真纯洁了。

  也不知谢佩她妈妈是怎么教育的。

  “你可真勇敢,其实你要是一直冒在衣柜里,他们永远也发现不了你的。”谢佩崇敬的看着我说,弄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就知道你一定可以打赢那个坏蛋,虽然这么想,我还是担心得不得了,我醒来之后找不到你,心里甭提多急了。后来挤着去看你在没在厕所里,没想到你正在尿……”谢佩这一番话,说得我心中美滋滋的。

  谢佩天真直率,少女情怀想到哪处就说到哪处,爱慕崇敬之意丝毫也不懂得掩饰。

  “噢,你看到我尿尿了么?我也要看你的!”我又有些得意忘形,一脸坏笑着对她说。

  “不,讨厌啦,就爱开玩笑(我是说真的呢!),咦,我还没有问你,你和柳笑眉在厕所里干什么呢?”

  “这个么,柳笑眉吃了坏蛋喂她的药,我在那里给她解毒呢!”

  “呸,你又会什么解毒了?老实交待,干什么呢?”

  “我会的,我学过一些医术,不信,你去问欧阳灵!”情急之下我把欧阳灵抬了出来。

  “真的么?欧阳灵和我虽然不太熟,可是我倒知道她从来不说谎的。我去问问她,你要是骗我,瞧我怎么对付你。”

  谢佩又对我做出了那一幅恐吓的表情,小鼻子向上一挤,几道细小的皱纹出现在她脸蛋光滑的肌肤上,可爱之极,正如我第一次被她迷醉的那个夜晚。

  见我呆呆地望着她,谢佩突然有些脸红,不过她并不后撤,反而移近了些,一阵少女的体香直钻我的鼻孔,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谢佩,孟军,你们在嘀咕什么?”柳笑眉冷冷地说,“袁老师说什么来着?”

  “我们又没说那些事!”谢佩嘟起小嘴抗议道,原来她也会撒谎的。

  “别以为别人都没长耳朵,哼!”柳笑眉道,她似乎很看不惯谢佩贴着我的样子,其实她根本听不到我们的对话的。

  “你听见什么了?我们那么小声,除非你是兔子,否则什么也听不到的!”

  谢佩对柳笑眉毫不客气,她是文艺委员,在班里虽然没有什么实权,但是也是班委之一,理论上和柳笑眉平级,所以并不怕她。

  “为什么她是兔子就可以听到了?”那开车的司机听两女斗嘴,也禁不住插口。

  谢佩见我不吱声,正愁没人凑趣儿,听司机一问更是来了精神:“因为兔子的耳朵长,自然听得清楚一些。”

  司机大笑,连袁老师也不禁莞尔,柳笑眉气得鼓起了腮帮子,谢佩则是洋洋自得。

  我被夹在中间,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

  于是只好平视前方做痴呆状。

  “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大了还尿床?”

  柳笑眉突然凭空冒出来这一句,谢佩的脸腾地红了,见我还是愣愣地好像没有听到的样子,稍稍好过了一些。

  哪里知道我也有尿床的毛病,正寻思柳笑眉是不是在说我呢!

  谢佩连忙反击道:“刚才还有人尿裤子呢!现在有人穿的还是我的裤子,小心我不借给你了!”

  我听谢佩这么说才反应过来柳笑眉刚才是在说她,怪不得谢佩的床上满是一块一块痕迹。

  昨夜我就该知道那是尿床的证据呀。

  这回柳笑眉的脸红得比谢佩还厉害。

  她早上穿着的牛仔裤已被矮个坏蛋用匕首划破裤裆,现在穿的正是一条谢佩借给她的裤子,听到谢佩说要收回裤子,还真有几分担心,但是她一贯争强好胜的性子,这口气怎么咽得下?

  “你知道么?你妈妈是……”柳笑眉的声音突然小了下去,因为我在下面狠狠地踩了她一脚。

  正巧司机在放声大笑,他已经笑得快断了气,车开得左摇右晃。柳笑眉这后半句话才没有传到袁老师耳朵里去。

  “你们都不许说话了!”袁老师终于忍耐不住。她的心绪有些烦乱,否则她平时是绝少这么疾声厉色的。

  瞬时间车内一片寂静,车外的人声,汽车喇叭声变得清晰可闻。

  出租车停到红灯之前,司机笑道:“你们的大姐姐还真够厉害的,一嗓子你们就老实了吧。”他把我们当成一家子了。我们几个都哭笑不得。

  “我们长得很像么?”见谢柳二女都气鼓鼓的,活像两个被堵住了嘴的活火山,我想换个话题,随便问道。

  “像呀,这个小妹妹可能不是你们一家的。”

  司机指着柳笑眉道,她生的小巧玲珑,看起来的确最小,“可是你们三个,长得可真象,就算不是亲姐弟,至少也是姑表之亲。”

  他用手指点着我,谢佩和袁老师。

  我们几个面面相觑,端详着对方的面孔。

  我仔细一瞧,觉得谢佩和袁老师还真有几分相似,我也觉得好玩,不知道自己和她们两个怎么个像法。

  “师傅您可真会说笑,我是他们的老师,我们不是一家的。”

  袁老师随口解释着,没有太在意,她的眼睛一直向马路的右侧看着,似乎对一个建筑物很有兴趣。

  我顺着她的目光瞧去,那是一家正在装修门面的酒店,建筑风格怪异,时下的酒店不是装修得很仿古,远远望去好像到了北京的故宫,要么就是十分现代的造型,连名字都起成了狗屁不通的外国名。

  这家酒店的外观更像一座废弃已久的城堡,围墙很高,故意漆成陈旧的藏青色,点缀着一些假的枯黄的树藤。

  在周围的各色店面之中显得格格不入,很吸引人的目光。

  红灯转绿,出租车又向前开去,在过两个路口便回到了我们的育栋中学了。

  我匆匆回头向那奇怪的酒店看了一眼,见到两个工作人员正在往正门上挂牌匾,上面写着“太阳钻石大酒楼”七个大字,名字俗气不堪,只是那匾是黑漆底色,而字是镀金的,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金光耀眼,倒也十分气派。

  我脑袋里隐隐想到了什么,但是却无法确切的形容出来,我默不出声地沉思着。

  转眼间出租车已停到了校门口,我们一行四人下了车向教学楼走去。

  现在正是上课时间,偌大的校园中静悄悄的。

  育栋中学的校园绿化得很好,校园里除了教学楼,操场,柏油马路之外,就是大块大块的树林,树林边上是一个个的花坛,种满了各种花草。

  我们三个跟在袁老师屁股后面走着,心中都有些异样。

  因为平时我们只有下课时才可以到校园中玩一小会儿,那时的光景就跟一群野狗从笼子中被放出来差不多,四处狼奔豕突,人声鼎沸,哪有什么心情看看校园的风景。

  现在周围是同样的景色,阳光下的花草,树枝上的鸟儿,地上斑驳的阴影,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似乎这时另一个世界。

  想想今天早上发生的一切,竟然像一个梦一样不真实。

  “这样美好的天气,这么美丽的校园,我们却天天跟傻子似的,在教室里念书,简直是在浪费生命呀!”我小声对谢佩和柳笑眉说。

  一高一矮两位美女同时点了点头,她们学习虽好,却也不是书呆子。

  现在这鸟语花香,不由得让人身心放松,心情开朗。谢佩和柳笑眉也受了感染,竟然没有接着朝对方恶语相向。

  谢佩的性子我多少也了解了几分,其实她天真得很,骨子既有一股野性,又有北方人的豪爽性格,她是不知道记仇的。

  柳笑眉我就不敢肯定了,如果说她现在肯咽下这口气的话,我看多半是因为身上穿着谢佩的裤子的缘故。

  “孟军?”

  柳笑眉小声对我道:“刚才,在谢佩家,你……你最后说你是什么白鸟座?你不是双子座么?”

  看来这问题的答案对于柳笑眉来说十分重要,否则她是不会把那个羞人的场景重新提起的。

  我这才想起刚才我玩弄柳笑眉时说的圣斗士里的台词。

  “我说我是白鸟座的圣斗士,那是打个比方。”

  “你喜欢星河?”谢佩接嘴,“我也最喜欢星河了,钻石星辰拳!哈!”

  “你也看圣斗士?”我没想到谢佩竟然也看动画片。

  “我只有星期天才可以看一两集。”

  “我其实也挺喜欢莎织小姐的,她可是雅典娜呀!”

  “我不喜欢她,一点用也没有,什么都不会。”

  “什么是圣斗士?”柳笑眉已经彻底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了。

  “是现在最流行的动画片呀!你没有看过么?”我说。

  “……”

  “你为什么不回家看?”我问道。

  “柳笑眉的家在外地。”谢佩对我说,她又转向柳笑眉:“下次你到我家里和我一起看吧。”

  “听说你有个外公在这个城市里,是么?”袁老师忽然回头问道。

  “我没有外公,我外公早死了。”柳笑眉大声说道,语调很不正常,好像受了什么刺激。

  我们三个有些诧异得看着有些失态的她。

  过了一会,谢佩走过来搂着她的肩膀说:“真对不起,你一定很伤心,我也很爱我的外公,他前几年过世了。”

  谢佩很同情柳笑眉的样子。

  对于刚才和柳笑眉斗嘴的事好像早抛到脑后。

  “谢谢你。”

  柳笑眉对谢佩笑了一下。

  我注意到她笑得很不自然,似乎对自己外公的过世没有什么伤感之处,很难体会到谢佩对她产生的同病相怜的感觉。

  “那孟军你还是双子座的了?”柳笑眉再一次问我,连我都不知道她为什么一定要搞清楚这个干什么。

  “我不知道我是什么座的,刚才,你那样之前,我告诉你我是刚过的生日,你说我是双子座的,对了,你为什么总是问我这个?”

  “孟军你不知道么,柳笑眉是一个占星专家,她平时最喜欢看和星座有关的书了,好多同学都求她给占一卦,她还摆架子不肯呢!”

  谢佩好像要逗柳笑眉开心,现在开始拍起她的马屁来了,“你刚过的生日?是六月二十日,嗯,我算一下,白羊座是3月21日-4月20日,然后是金牛,再后是双子座5月22到6月21日,没错,你是双子座的!我说的对不对?笑眉?”

  “嗯,对,我只是随便问问,好奇罢了。”柳笑眉好像终于放下心来。

  “是么?”我半信半疑,心想她在让我进入之前只问了这个问题,定然大有深意,可能是现在有外人在场不好对我讲明。

  “我知道!”谢佩突然一本正经地说道,声音压低,好不让走在前面袁老师听到。

  “真的?快告诉我!”

  “柳笑眉,你是天平座的对不对?天平座的女孩子最适合的理想情人就是双子座的呀!”

  “好你个谢佩,敢拿我开玩笑!”

  柳笑眉红着脸开始胳肢谢佩,谢佩转身向袁老师逃去,一边高呼救命。

  袁老师见刚才还吵得面红耳赤的两个女孩子又变成了好朋友,还闹了起来,虽然奇怪,但是也很高兴,一手捉住了一个,亲匿地搂着她们。

  我看着三女笑成一团,在阳光下格外温馨,她们穿的衣服料子都不厚,被阳光这么一照,有时隐约可以看出一些外衣之下的美好曲线,令我浮想联翩,色眼迷离,有时几乎分不出我眼中看到的是真的景象还是我脑中的想像画面。

  我只希望这一刻可以停住,让那些笑声一直回荡在我耳边。

  走着走着,对面远处过来一个高大的身影,我凝目一看,却是保卫处的高处长。

  “袁老师,柳笑眉,哦,还有孟军,正好,我正找你们呢,请跟我到保卫处来一趟,我们正在调查打更老头被砸事件。希望你们协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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