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的余晖渐渐远去,仿佛一处开关被按下,天地间一下子安静了,只留下倦鸟归林时阵阵响起的喧哗。
我把船驶进水湾,把船锚放下,继续和希曼雪讨论之前的话题。
“嗯?你说她们奇怪,哪里怪了?”
希曼雪摇了摇头,展颜一笑,说道:“我也说不上来,就是觉得,第一次见到这么豪华的船,普通人多多少少都会有些失态的。这个穆…”
“穆雪娇。”
“对,穆雪娇,她的表现就有些出乎预料,她的女儿表现得更不合常理。”
希曼雪摇摇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可能我多心了,怎么总把人往不好的地方想呢!”
“呵呵,这也没什么,毕竟初次见面,还不怎么熟悉。”
我把小艇放下,说话间忽然想起来她们的渊源,便笑道:“说起来,我认识这个穆雪娇和认识你们娘俩还是在同一天呢!你说这也算是缘分了吧?”
希曼雪面带讶色,惊奇道:“你是说,她也…也卖过身?”
我点点头,说道:“嗯,但她和你们还不一样,有个词儿叫殊途同归,你们这样的应该是殊归同途。”
希曼雪被我逗乐,轻轻的推了我一把,笑道:“你还挺能琢磨,哪儿学的新词儿?”
两个人嘻嘻哈哈的开着玩笑,把要带上岸的东西整理好,几个人都是妇孺,我当仁不让的当起了苦力,把几个箱子搬上了小艇,带到了岸边。
这是一块浅滩,一大片乱石中间有一块平坦的空地,约有二十米方圆,没有大风浪的话足够几个人活动了。
这里四周除了海水就是陡崖,极为安静,置身其中,颇有些世外桃源的感觉。
把东西安置好,再分批把众人载到岸上,我累得满头大汗。
看我这样辛苦,萧沅荷笑着摇头,希曼雪则低声娇嗔,怪我没事儿瞎折腾,在家呆着多好。
我讪笑着不置可否,她却也没再深说,个中曲直她并非不懂,只是看我这样劳累,心中不舍而已。
自家知自家事,这段时间来我沉湎于床笫之欢,身体完全靠药顶着,早就没有了之前的体能和敏捷性,我心中暗自警惕,却很快就被眼前的艳色吸引,将那股警惕抛诸脑后。
我躺在一边休息,萧沅荷和南冰看管着孩子,希曼雪则和穆雪娇母女一起整理带上岸的食物材料。
动作起伏间,几女曼妙的身材尽览无余,希曼雪气质独特韵味浓郁,举手投足间满满的高贵风范,即便是再粗俗的事情,在她手下也变得雅致和淡然。
穆雪娇风情万种,眉宇间自然而然的有一种蛊惑的美丽,一颦一笑中不自觉地流露出媚人的风情,配上性感的装束,惹人之极。
相比两位熟女,最年轻的程琳也最为靓丽,细腰长腿无时无刻不提醒我,这是一个青春气息无比蓬勃的美丽少女,而她时刻都愿意迎接我的临幸,给我美好的享受和欢愉。
“琳琳,把那个递给我。琳琳!想什么呢?”
“哦…嗯?啊!这个啊,给!”不知道为什么,程琳有些心不在焉,穆雪娇唤了她好几声她才反应过来。
休息的差不多,走到场地中间,我把木炭火炉拿出来开始生火,毕竟这些脏活累活是我分内当为的。
炉火渐渐炽热,驱走了海风带来的寒意,几女坐在折叠桌边,吃着我做的烤肉,几杯红酒下肚,有些沉闷的气氛终于热络起来。
“姐姐你看着真年轻,你不说我都看不出来,还以为你得比我小呢!”
穆雪娇和希曼雪碰了下杯,语带恭维,希曼雪笑着回应,说道:“可别逗我,都快五十了,老太婆了,和你们年轻人不能比了。”
萧沅荷笑着反驳:“雪姐姐快别自谦了,咱俩往人堆里一站,真不好说谁比谁年轻。”
几女笑着看我,我连忙点头,说道:“那确实,曼雪比小荷敢穿多了,不看眼角的鱼尾纹,肯定都以为小荷是当妈的,曼雪是大姑娘。”
众人都把眼光投向希曼雪,怕她因为我的直白生气,哪知道希曼雪浑不在意,却是出乎她们的意料。
几人的表现被我看在眼里,我和希曼雪相视一笑,只有我和她明白,希曼雪早过了不惑之年,已经有些知天命的意味了,对这些年轻女人的敏感话题并不在意,倒是因为我第一次在人前这样称呼她而有些尴尬,毕竟她的年纪做我的母亲也差不多了。
“小荷是模特身材,标准的衣服架子,什么衣服穿起来都那么好看。”
希曼雪莞尔一笑,夸起了萧沅荷:“哪像我啊,不狠狠打扮都不敢出门,这鱼尾纹扑多少粉都盖不住呢!”
“雪姨,你看着一点都不老!不过确实没有妈妈漂亮!哈哈!”小雨荇终于解了馋,腾出嘴来,做出最终评价。
众人被她逗得哈哈大笑,萧沅荷哭笑不得的拿过一串鱼丸塞给她,笑骂道:“吃都堵不住你的嘴!吃你的,大人说话不许插嘴!”
“人家说的是事实嘛!”
即便是嘴里嚼着东西,小雨荇仍旧不甘心的反驳,南冰附和着她,说道:“雨荇的妈妈确实最漂亮,以后要多穿一些漂亮衣服,这么好的身材不能浪费了,你说对不对呀雨荇?”
“嗯,嗯!”嘴巴塞得鼓鼓的,小女孩仍旧不忘用点头来表示赞同,众人又被她逗得前仰后合。
海滩,晚风,烧烤,红酒,这些很吸引人,但这并不是今晚的主旋律。
天色彻底暗了下来,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内心的羞赧,炽热的炉火映照在众人脸上,那一抹晕红显得暧昧而又晦涩。
把小雨荇和平南哄睡,萧沅荷笑着拒绝了我的邀请,悄声说道:“婆媳母女一起玩,我就不去凑热闹了。两个孩子醒了也得有人照顾。你上下船注意安全。”
同来的南冰被她直白的话语造了个大红脸,我笑着点头,和南冰驾着小艇返回岸边。
希曼雪和穆雪娇两人又喝了一瓶红酒,此刻已经微醺,看我们上岸的眼神已经有些迷离。
我走过去,坐在两个美丽的熟女中间,伸开双臂。
希曼雪毫不犹豫的就扑进我的怀里,脸色艳红,满是羞涩,眼中却有着无比坚定的热情和爱意。
穆雪娇迟疑的看了女儿一眼,才慢慢的靠在我的身上,若即若离,很快又软了下来,任我抚摸揉捏。
对面的程琳低着头,看不清脸色,我不再看她,笑着问希曼雪:“你们聊什么呢,这么热闹?”
希曼雪越过我,看了一眼希曼雪,又看了一眼程琳,笑着说道:“我们就聊人生了,要及时行乐,不能到老了什么都留不下,后悔就晚了…”
“说的也对。”我点点头,把希曼雪按到身下,笑道:“快让我乐乐!”
“哎呀!”希曼雪娇嗔一声,乖巧的跪在沙地上,将我的短裤褪下,伸手握住勃起的肉棒,慢慢的含在嘴里,口中品咂不停,啧啧有声。
母女俩没想到我会这样直接,都有些不知所措。
希曼雪抬头给了南冰一个眼色,南冰嘴角一动,忍住了笑意,却跪了下来,从我腿边爬进来,伏在我的腿上,和婆婆一起服侍肉棒。
婆媳二人同欢已久,彼此早有默契,此时在外人面前,有了争奇斗艳的心思,表现得就更加积极主动。
希曼雪口中含着龟头,双手背到身后脱去肩上的披风,整个动作勾魂夺魄,丰满的臀部被黑色长裙包裹,流露出曼妙的线条,引得我情不自禁的伸手抚摸,轻轻拍打。
南冰钻到我的胯下,含住一颗睾丸不停吸过,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看,等我转过眼神来和她对视,就看见她眼中满满的春情和讨好的媚态。
希曼雪撩起裙摆,露出雪白的丰臀和黑色的蕾丝内裤。
我勾住裤袋,猛地松开,“啪嗒”一声响起,打在她的腰间,更似打在在场四女的心头。
希曼雪闷哼一声,她伸手握住湿滑的肉棒轻轻撸弄,口中呻吟着说道:“好哥哥,雪儿好疼…”
“你叫我什么?”
我语声低沉,出声的同时一巴掌结实的打在她的屁股上,一道鲜红的掌印一下子出现在雪白的丰臀上。
希曼雪“啊”的一声轻叫,我手上湿润,这一下打的确实有些重了。
我正有些心疼,想要安慰一下希曼雪,她却腻声叫道:“好弟弟…”
我知道她是故意触怒我,想换来更重的惩罚,便继续伸手抽打她的美臀。
希曼雪连胜尖叫,很快两片臀瓣便被我打得通红,这还是第一下打得太狠了,接下来我都没敢太用力的结果。
再也下不去手,我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脸颊,继续这种禁忌游戏,却没了之前的狠心。
希曼雪却猛地抬头,眼中除了迷离的情欲和炽热的迷恋,竟然还有一丝坚决和乞求!
我看得不明所以,希曼雪浪叫着提醒我:“好爸爸,惩罚雪儿吧,雪儿不乖,雪儿又骚又贱,雪儿是个骚婆婆,带着儿媳妇卖逼。雪儿是小海爸爸的贱女儿。
雪儿以后只给爸爸一个人肏,雪儿是爸爸一个人的婊子。”
这种语言上的游戏以前玩过不止一次,但从来不像这一次这样刺激,我明白这不仅是因为幕天席地,更因为旁边有了看客,不再是只有婆媳俩和我的私密场合了。
我仍旧舍不得用力,只是象征性的拍打希曼雪含着肉棒处鼓起的脸颊,饶是如此,一会儿过后,她的脸也不自然的红了起来。
南冰在下面舔得更为卖力,即便是婆婆的口水顺着肉棒流下,她也毫不在意,依旧不停的抚慰春囊,带给我无边的快感。
婆媳如此卖力,没有让母女闲着的道理,我的手早已经伸进了穆雪娇的衣内,捉住她的美乳揉搓不停。
被婆媳俩的淫浪刺激得不行,穆雪娇很快就闭上眼呻吟了起来。
对面的程琳面红耳赤,双腿夹紧在那里扭来扭去,只是头仍旧垂着,看不清面容。
我抬起腿伸进她的腿间,距离下体尚有一段距离,我不便起身,正要出声让她向前,年轻的女孩却早已心领神会。
她解开裤带,任牛仔裤滑下,身体向前挪动,湿热的触感便从我的脚尖传来,弥漫全身。
穆雪娇抬起头,正看到女儿双手抱着我的脚躺在椅背上轻声呻吟,她知道我正在用脚揉搓她女儿全身最柔软也最私密的部位。
她神色一黯,随即媚笑着将脸凑到我面前,伸出香舌任我品咂。
母女婆媳皆是人间角色,此刻并蒂花开,我根本无法再忍。
“去,好好伺候你婆婆!”我站起身,命令南冰去伺候希曼雪,根本没有移动身体,转身就将肉棒插进了穆雪娇还穿着内裤的身体里。
她的蜜穴已经泥泞不堪,早就做好了迎接恩宠的准备,被我一下全根进入,穆雪娇压抑许久的浪叫声骤然响起。
“喔…好鸡巴!好硬!太舒服了!喔,又到底了!”
从最开始,母女二人就不在状态,穆雪娇显得心事重重,程琳则情绪不高,或许是被包养的新鲜劲儿过了,享受过权利之后,却没想到尽义务这么不容易。
直到此刻,穆雪娇才算全身心投入进来,在我的肏干下展现出来最真实也最诱人的一面。
她的双腿缠在我的腰间,搭在折叠桌上,随着我的抽插肏干,带动折叠桌来回晃动,桌子上的瓶瓶罐罐随之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希曼雪依偎在我身边,和我口舌相接,也是闭目呻吟不停,只因南冰正在她的身下吸舔她的蜜穴,淫水潺潺,全都流进了儿媳的口中。
程琳看我们四人玩在一处,下意识的走了过来,走到身边看到母亲被我肏得面部扭曲,尽管已经不是初次,却仍有些神情复杂。
和萧沅荷一起,她可能没有压力,毕竟在她心目中我是“姐夫”,此刻和希曼雪婆媳一起服侍我,她心里可能有些无法接受吧!
看了她一眼,我脑海中闪过这些念头,却毫不在意,唇舌带着希曼雪的唾液,吻在了程琳的小嘴上。
“唔!”略微挣扎了一下,程琳还是乖巧的伸出了舌头,任我吸吮舔吸品咂。
她的裤子早已脱下,上衣被我掀起,胸罩也被我一把扯下。
我不停的肏干着她的母亲,手上粗暴的揉搓她的嫩乳,口中品尝着她美味的香舌,而旁边还有一堆婆媳在虚凤假凰彼此抚慰,这一切都让我兴发如狂,肏干的频率也越来越快。
身体素质有限,不想第一次草草了事,我拔出了肉棒,将程琳按在折叠桌上,慢慢脱去粉红色的内裤,平复了一下尿意,这才将带着她母亲淫水的阳具插进她年轻的身体。
内裤挂在膝盖处,不上不下,却正好束缚住年轻的肉体。
程琳双腿紧闭,青春少女的紧窄与众不同,和熟女那种主动的夹紧不同,这种紧窄更多的来自于肉体的本能。
肉棒在少女的腿间进进出出,粉红的臀缝微微翕动,宛若婴儿的小嘴,爱煞旁人。
我不自禁的用小指粘了一点淫液抹在上面,轻轻勾入,引来身下女子阵阵娇啼。
“姐夫…不要…啊…好深…姐夫…”
“你叫我什么?”
“啊?”程琳看到了之前我抽打希曼雪的过程,她有些害怕的问道:“姐夫…啊…你…你想我…叫…叫你…啊…什么…”
“我刚肏过你妈妈,你说你该叫我什么?”
说着话,我看向穆雪娇。
她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闻言正转头看我,看到我探寻的眼神,她脸上一窘,认命的闭上眼睛。
“爸…你是我爸…只有我爸才能…肏…我妈,妈妈…我叫姐…
夫爸爸…你说好不好…”程琳侧着头,看着闭上眼睛的母亲,她的呼吸随着我的每一下肏干断断续续,剧烈的快感之下,很快就语不成声。
没有回应女儿的问题,穆雪娇爬起身,将丰满的胸膛贴在我的后背上浪声道:“好老公,你肏了我的女儿,你就是她的爸爸了,你可要轻点肏你的乖女儿呀!”
穆雪娇久在欢场,和女儿一起她只是放不开,并不是她没有手段。
她对我的吸引力在哪儿她心知肚明,没有了女儿单凭她一个年近四十的女人,想要吸引我无异于痴人说梦,但她能这么快就认清现实,并放下脸面来利用女儿固宠,还是出乎我的意料的。
不过我并不在意,不同于与希曼雪婆媳和苏恬姐妹先钱后情的变化,和母女俩更多的是利益交换,我对她们几乎没有任何感情,更不会在意她们的想法和感受。
或许相处久了,我会比现在更重视她们,但到此刻为止,她们仅仅是我包养的一对能带给我禁忌刺激的母女,仅此而已,而穆雪娇能这么快融入角色,我乐得坐享其成。
程琳被母亲的话刺激得浑身一颤,直接便高潮了。
本来年轻女子便是身体最吸引人,满足了对年轻肉体的渴望,我正好借此机会舒缓一下射精的尿意。
婆媳两人在一旁彼此抚慰,此刻正渐入佳境。
南冰趴在椅子上,被希曼雪用一根细嫩的旱黄瓜缓慢抽插,腿间粉红的媚肉随之不停翻转,进出间不断带出白滑的体液,看样子已经高潮过了。
希曼雪抽插着儿媳的蜜穴,自己也没闲着,一根剩下的细长茄子被她塞进下体,随着抽插儿媳的节奏缓慢进出,也勾出了汩汩淫浆。
看我过来,希曼雪抬起头,不再舔吸儿媳的菊肛,而是柔顺的将我的肉棒含进嘴里,将上面属于母女二人的体液舔净。
此刻我想起萧沅荷的话,体液或许是别人的,但身体却是自己爱的人的,有什么脏的呢?
几下舔舐干净,希曼雪眉眼含春,冲我腻声道:“好儿子,肏一下妈妈好不好?你看冰儿都高潮了,我还差一点…”
“你个老骚逼!”
我轻轻拍打她的脸颊,语声轻薄,眼中却颇为愧疚。
希曼雪不以为意,继续道:“茄子总是不如儿子的大鸡巴,不够硬,也不够烫,插进来也不解痒,好难受…”
“叫我什么?”
把希曼雪按倒在地,将她身上缠成一条的长裙推到头上,束缚住她的双手,坚挺的肉棒全根进入,我大声喝问:“知不知道该叫我什么?”
“好爸爸,爹爹,雪儿的亲爹,亲达达,大鸡巴爹爹,大鸡巴达达…”
听着希曼雪叫出了新花样,我兴致更浓,进出更快,希曼雪则更加毫无顾忌,各种淫词浪语脏话方言纷纷出口,实实在在的给母女二人上了一堂生动的叫床课。
我深知希曼雪此番是有意为之,要为和母女二人相处融洽打下良好基础,否则就算她床笫之间再怎么荒唐,也不至于如此不堪。
正因如此,对这个全心全意为我考虑周全的熟媚女人,我的爱意便越来越强,越来越在乎,反映到行动上,便是越来越快的抽插,越来越体贴温柔的姿势。
希曼雪的配合完全不同于南冰萧沅荷,母女二人更是无法与之相比。
她的动作永远带有一种强烈的绝望感,似乎每一次都是她最后一次欢好、每一下肏干都是最后一次被我的肉棒进入一样。
她的迎合坚决而有力,位置准确而恰到好处,既不会过于严重让人心生厌恶,又不会过于被动而让人觉得无趣,每一次都在最合适的位置以最舒服的角度迎接我的抽插,带给彼此最强烈的快感。
那种因为心与心相通带来的身体上的极度契合,是我在其他女人身上不曾体会过的。
这基于两人的信任和心心相通,得益于她成熟的心态、丰富的人生阅历和与众不同的人生观,最后与她熟透的身体和强烈的欲望融合起来,才形成了这种得天独厚的性爱方式。
很多人无法相信某些女人貌不惊人却追求者众,就是因为他们忽略了这些女人可能具备的内媚,这种独特的韵味不是每个女人都有幸具备的,这需要阅历,需要智慧,需要身体,更需要激发的条件。
我很幸运,或许希曼雪原本并不是这样的女子,但遇到了我,或者说我们彼此相遇了,才会激发出她这样的潜质,这是我的福分,也是我和她彼此深爱结出的硕果。
南冰和穆雪娇凑了过来,依偎在我身旁,轻轻抚摸我已经汗流浃背的身体。
尽管已经高潮两次,希曼雪仍旧不忘南冰,尽显她眼中的大妇风范,她大声浪叫着攀上第三次高潮,却在昏沉过去之前喊道:“好爸爸,别射在里面,留给冰儿!”
我在希曼雪的身上驰骋的时间最长,因为我爱她爱的发狂,恨不得将她揉碎了吃下去,因此才将她肏得高潮了三次还不舍得离开。
原本我是打算射在她身体里的,但是她与南冰荣损与共,我对南冰也有一份感情,不忍让她在今天这样的场合里受到冷落,便听从了希曼雪的建议。
将南冰拉过来趴在希曼雪身上,我拔出已经箭在弦上的肉棒,快速插入,继续肏干起来。
虽然并不强烈,但之前在婆婆的刺激下,南冰已经高潮了一次,此刻被我按在身下,很快便全身瘫软,迅速进入了状态。
射精前急速的肏干和硬度温度均已达到极限的肉棒,带给南冰的是无与伦比的刺激,加上之前的活春宫,她的第二次高潮来得并不晚,甚至在我射精之前,她就已经胡言乱语的到了高潮。
“啊,好爸爸…骚公公…肏死冰儿了…冰儿要怀上公公…的孩子……”
她最后这句话刺激得我一激灵,浑身酥麻,剧烈的快感从小腹蔓延开来,一股浓稠的精液蓬勃而出,将她的身体彻底填满。
南冰被这番剧烈的快感冲击得彻底昏晕过去,趴伏在希曼雪的身上,雪白的肌肤片片晕红,满是欢愉的痕迹,充满了情欲的诱惑。
“也不早了,收拾收拾回船上去吧?”
希曼雪爱怜的轻抚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儿媳,动作轻柔,与刚才的放荡不羁完全截然相反,满脸的慈祥和长者风范。
我有些意犹未尽,但身体明显已经吃不消了,小腿肚子突突直跳,就算有药撑着,体能也不足以让我在这么一番忙碌之后再和四个女人梅开二度。
我点点头,几个人简单收拾了一下,将东西放上小艇,回到了游艇上。
游艇的卧室共有三个,两个孩子各占了一间,剩下的一间安排给了穆雪娇母女。
简单的冲洗了一下,我回到萧沅荷的房间,听到开门的响声,萧沅荷坐起来,拉开被子让我钻进被窝。
“怎么还没睡?”
“睡不着,晃悠悠的。”夜色下,萧沅荷的脸庞有些模糊,她淡笑说道:“长这么大第一次在船上过夜,挺新鲜的。”
两个人的对话可能吵到了小雨荇,她翻了下身,不知道呢喃了两句什么,又接着睡了,只剩下两个大人虚惊一场。
“小姨和琳琳今天怪怪的,”萧沅荷依偎进我的怀里,压低了声音说道:“琳琳那么单纯的孩子,今天看着心事重重的,游艇这么好玩又有面子的事情,她竟然都没有用手机拍照——平时买件新衣服逛个专卖店都要拍照片发个朋友圈的。”
“嗯?”
本来希曼雪说起这个我还觉得是她女人本性发作,萧沅荷再说起来,这个理由就说不通了,那就说明真的有点不寻常。
我的脑海中突然泛起一股不安,感觉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我应该注意却没有注意到,这种不安愈发强烈,我却怎么也想不起到底是什么事情。
“明天找机会你问问她吧!”
想不通的事情干脆不去想,我的脑力应付不来这么复杂的事情,把问题丢给萧沅荷,一股深沉的疲惫涌上心头,我很快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有人在叫我:“小海,醒醒,快醒醒!”
我的眼皮像灌了铅,根本无法张开,那声音似远似近,飘飘忽忽,听起来像是希曼雪,却又似乎不是,只是继续说道:“小海,快醒醒,这里不安全!”
“什么…什么不安全?我在哪儿呢?”
“小海,快醒醒,有危险!”
“你是…你是岚姐?”我心中大喜,喊道:“岚姐你回来了,你来看我了!”
“小海,快醒醒,快醒醒!”那声音渐渐清晰,真的是岚姐的声音,可是却越来越小,最后微不可闻。
“岚姐,岚姐你别走!”我伸出双手想要抓住什么,却最终什么都没有抓住。
一股温热的真实触感从额头传入,我一下子清醒过来,知道自己刚才是在梦中。
我猛地睁开双眼,正看到小雨荇趴在我旁边,她小声说道:“叔叔你又瞪眼睛,不过这次我不害怕了。叔叔你刚才做噩梦了吗?”
我摇摇头,想了想又点点头,然后小声问道:“你怎么不睡觉?”
“我想上厕所…”小女孩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可是我不敢去,我怕有鲨鱼从厕所那里爬上来…”
“不会的,叔叔保护你。”我拍拍她的头,微笑着说道:“叔叔陪你去好不好?”
看来萧沅荷确实睡得晚,这会儿竟然没有被吵醒,我蹑手蹑脚的抱着小女孩出门,轻轻带上了卧室门,然后才领着她去上厕所。
一声微不可察的细响传进耳中,我毫不犹豫的将小女孩塞进洗手间,低声道:“在这里呆着别动。”
小雨荇被我突然表现出的冷酷和威严吓得一愣,嘴巴一抽,马上就要哭出声来。
我连忙捂住她的小嘴,有些后悔自己的表现,低声哄到:“你乖乖的等叔叔回来,叔叔给你买一套喜羊羊的玩偶!”
小女孩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委屈的神情立马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小大人的表情,坚定而郑重的点头。
轻轻关上卫生间的门,我猫腰前行,用极快的速度绕到游艇楼梯后面,打开通向底层仓库的门,然后穿过仓库,从装卸通道绕后船后。
淡淡的月色下,几道身影正借助绳索爬上船舷,有两个人已经爬上了船,手中端着黑黝黝的家伙蹲伏在那里,为同伴警戒。
我心中一沉,第一反应是遇上了海盗,随即想到这里是中国近海,不可能有这种身手的海盗。
再联想到这些人的姿势身手,还有手中的武器,我心中一凉,明白这次没法轻易脱身了。
一,二,三…
六,共计六个人。
我的心再往下沉,这样的人两个已经是我的极限,竟然有六个。
再看六个人的默契程度,这是一支成熟的战术小队,彼此照应相互配合,除非有人落单,否则我一个人都拿不下。
对方来者不善,出动这样的队伍,所图非小。
我不知道这些人是不是一直追寻我的K组雇佣的,我只知道,一旦正面冲突,在这些人面前,我毫无还手之力。
我有心一走了之,船舱底部有潜水设备,想悄无声息的离开不是没有机会。
这个念头一瞬间强大起来,带给我非常强烈的诱惑,这几个女人算什么?只有要钱,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
一个女人的形象浮现在眼前,她的表情渐渐清晰,看着我的眼神中充满了鄙夷和不屑。
强烈的羞愧和悔意冲进我的脑海,将自私的念头彻底击碎,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希曼雪,已经失去了宣岚,我不能再失去希曼雪!
我要照顾萧沅荷,我答应了小女孩要去找她,我不能言而无信!
六个人分成三组,开始搜索游艇。我所处的位置正是游艇后部,两个人弯腰而行,缓慢的朝我这边走来。
没法再犹豫了,握紧了刚才顺手拿起的三根烤肉铁签,全身蓄力,在第一个人转过身发现前的一瞬间,我猛然窜起,手中铁签瞄准他的下颌,贯穿而入。
当先这人被我用铁签破脑,呃啊两声瞬间毙命,他的同伴反应迅速,闷闷的枪声瞬间响起,打在甲板上乒乓作响。
“噗噗”两声,射向我的子弹被身前的尸体挡住,我正要前冲,拿下眼前这人,面前枪声突变,变成了没有消音器的手枪声。
他拔出手枪提醒同伴而不是用步话机提醒,这超乎我的预料,而换枪的短暂瞬间,给了我接近他的机会。
我蹂身而上,一手托起手枪枪管,同时五指半屈,使出浑身劲力戳在他咽喉上。
他的反应只慢了一点点,如果不是他想要换枪示警,我根本没有机会拿下他。
枪声巨响,他的四名同伴片刻即至,我再次心中犹豫要不要这时跳海逃跑。
还未等我作出决定,密集的枪声响起,剩余四人站在高处,朝我开始不停射击。
被一发流弹击中腿部,预想中的流血场面没有出现,强烈的酥麻瞬间涌至大脑,我摇晃着坐倒在地,眼中四人朝我跑来,却纷纷倒下,而这便是我最后看到的画面。
被一股剧烈的恶臭呛醒,我睁开眼,一张似曾相识的面孔出现在我眼前。
我脑袋涨涨的,有些想不起来这个人是谁,只是直觉上感觉到危险,想要站起来。
“别动。”
声音淡淡的,浓重的俄语口音,一把巨大的蝰蛇手枪顶在我的额头,强烈的熟悉感涌上心头,我认命的躺倒在地,闭上眼睛,苦笑着说道:“托尼,怎么会是你。”
“我运气比较好吧。”
我不用睁眼都能想象得到他歪头耸肩的样子,对于他我太熟悉了,我睁开眼,左右看了看,问道:“这几个不是你的人?”
几个人被近距离一击毙命,枪枪爆头,甲板上血迹斑斑,红的白的铺了一地,饶是我见惯不惊,看着仍然有点反胃。
“不是,不过看起来很有来头,看起来你的麻烦不止我一个。”
我苦笑摇头:“我知道这一天早晚得来,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那毕竟是一个无法想象的数字。”
托尼换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坐了下来,只是仍未放松警惕,他注视着我,说道:“看起来你这段时间过得不错。”
“她们…”我压抑住关切的情绪,表现出淡然的样子,问道:“还活着吧?”
“活着。”看到我表现出漠不关心的样子,托尼笑了笑,说道:“有一个被打晕了,剩下几个被关在一起。再和你谈谈之前,我不会杀她们。”
如果他一直窥伺在侧,那么我为了几个女人没有立刻逃离,恐怕早就被他看在眼里,那么我的遮掩也就毫无意义了。
想到这儿,我连忙说道:“那个小女孩还在洗手间里…”
“抱出来了。”托尼摇摇头,充满了鄙夷和不屑:“文,你变得软弱了,以前的你毫无弱点,而现在,你不堪一击。”
我苦笑默认,沉默片刻,问道:“你说要和我谈谈?我们还有的谈?”
“当然。”
“你想要钱?”
托尼点头。
“你和谁一起来的?”
“有一个黑客,技术分部的。”托尼后退了一点,靠在船舷上,说道:“组织也不放心,你懂的。”
“你要多少钱?”
“不多,一半就好。”
“呵呵,确实不多…”
“确实不多。你的命,值这些钱。”
“你怎么和组织交待?”
“同来的有六组,十二个人,能找到你,算是我运气不错。”托尼缓缓说道:“拿了你的钱我就远走高飞,没什么交待不交待的。”
“你是说我给你一半的钱,然后我被组织继续追杀。你远走高飞,我亡命天涯?”
我笑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大:“你是不用脑子还是觉得我太好骗?与其那样,你不如杀了我,你得不到钱,我也乐得解脱!”
“我考虑的很清楚了,你也不傻,但我说过,你现在有弱点了,你不堪一击。”
托尼站起身,拉开船舱的门,随即哭喊声响起,他扯着一个女子出来,将她推倒在我身边。
女子跌倒在满地的红白脑浆上,极度的恐惧在她的脸上汇聚,扭曲了她原本美丽的面容,此刻我才看清,眼前的人正是南冰。
她惊恐的看着自己沾满了脑浆的双手,终于到达极限,吓得晕了过去。
“一半,你不同意,我就杀人。”
托尼的冷血和直接我早有体会,他真的手撕过四岁的幼童,我相信只要我说个不字,他会毫不犹豫的开枪。
看着南冰如花似玉的面颊贴在污秽的血迹上,眼前闪过一幅幅两人相处的画面,我明白我再也没有了斗争的本钱。
“我答应你的要求。”我垂头丧气,为自己的屈服感到耻辱:“但没办法现在给你,你也知道,想变现需要基金会的支持,而基金会在欧洲…”
“这不是问题,我早就准备好了。”托尼依旧冷酷,语气却兴奋起来:“我们随时随地都可以去欧洲。”
“这几个人的问题也需要解决,我要知道他们是谁派来的,想要干什么。”
“这也很简单。”
托尼拿出一部手机递给我,说道:“你们船上有人通风报信,这些人就是通过定位这部手机找到你的。如果不是他们,我也没这么好运能找到你。”
“竟然…竟然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