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时光,倏忽而过。
这一天傍晚时分,一架私人飞机降落在罗瓦涅米机场。
舷梯缓缓降下,一位美貌的妇人出现在机舱门口。
这样寒冷的时节,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貂皮大衣,修长的双腿在衣摆之下时隐时现,却只穿了薄薄的肉色丝袜。
女子走下舷梯,手上却牵着一根银链,一个同样美貌却更加年轻的女子出现在舱门口,她穿着一身白色的紧身皮衣,颈上戴着项圈,那根银链就拴在这个项圈上。
戴着项圈的女子走下舷梯便跪了下来,毫不在乎冰冷的地面,她撅起屁股,随即穿着白色貂皮的美妇人不知从哪儿拿出一根毛茸茸的尾巴,将其插在项圈女子的臀后,待那尾巴摇了两下,貂皮美妇人这才继续往前走。
一辆奔驰轿车早已等候多时,司机打开车门,项圈女子爬进车内坐到内侧后,貂皮女子才上了车。
奔驰轿车稳稳的驶离机场,没多久,便在一处路口下道,驶入一条宽敞的林荫道,最后在湖边的一处庄园前停了下来。
这座庄园占地极广,后靠深山,前临碧湖,装饰素雅,别具匠心,此刻灯火辉煌,二楼窗前一名身材曼妙的成熟女子凭窗而立,正望着两人走下车来。
司机将车开走,二女拾级而上,走到别墅门口,那皮衣女子便俯身跪下,爬行着进门。
“雪姐姐,你回来了。”
一位充满了知性美却又有一丝女孩跳脱天性的女子迎了出来,一个咿呀学步的小女孩跟在她的身后,口中不停说着“姨姨”、“妈妈”。
貂皮美妇人脱去大衣递给女子,露出里面灰色的齐逼短裙,性感身材在紧身棉裙的包裹下尽显无遗,她溺爱的抱起眼前这个可爱的小女孩,逗得她嘎嘎直笑。
这穿着白色貂皮大衣的女子正是希曼雪,迎出来的女子则是苏静,而跟着她的女孩子,则是两年前机场分别时怀上的文海潮的女儿。
尽管当了母亲,苏静还是那么不靠谱,所幸孩子还有一个很像妈妈的阿姨,文海潮也更多的待在这里陪伴苏恬和自己的女儿,小孩子才没有被母亲带“坏”。
看希曼雪穿得奇怪,苏静掩嘴偷笑,希曼雪被她笑的满脸通红,只得说道:“哥哥让我穿这身上飞机,说到家了就要…就要肏我,我…我都湿了一道了…”
苏静笑的更厉害了,她伸手到希曼雪胯下掏了一把,果然那里已经流水潺潺,春意盎然了。
“哎呀!”
希曼雪不敢叫得太大声,怕吓到孩子,只是羞意更甚,也无法阻止,何况自从相识以来,她便和苏静最是投缘,两人气质相近,都是安静中带一点癫狂的女子,很快便成了最要好的姐妹,在一起同床共枕已经不知道多少次,这一点小动作也没什么大不了。
希曼雪躲开苏静作怪的手,笑着喘息了一会儿,问道:“好妹妹,哥哥呢?”
“就你叫的甜,跟嘴里灌了蜜似的!”苏静取笑了她一下,接着神色便黯淡下来,说道:“他去湖边了。”
希曼雪知道她想起了什么,柔声安慰道:“事情过去了那么久,你也别自责了。这不能怪你。”
苏静点点头,却又摇了摇头,随即便说道:“雪姐姐你帮我看下孩子,我去叫他们回来,咱们一起吃饭。”
希曼雪点点头,毕竟坐了八个小时的飞机,她踢了踢拴着银链的女子,说道:“去找你妈妈吧!”
那被链子拴着的,自然便是程琳。
当日事情过后,文海潮质问程琳为何出卖自己,程琳回答她是为了帮助表姐争取得到正妻的位置,她不是为了私利才这么做的。
当时文海潮正处在巨大的自责之中,因此并没有怪罪程琳,但也不愿意再看到她了。
程琳失魂落魄的回国继续读书,却始终难忘曾经经历过的美好日子,她求助于母亲和表姐,最终成功通过扮演性奴,重新得到了文海潮的信任。
文海潮是真正的被她的诚心感动,至于她的诚心里多少是出于爱意多少是出于对金钱的痴迷,这已经不重要了。
程琳在过程中渐渐沉迷于调教,慢慢地便成了文海潮诸多女人当中唯一的一位实打实的性奴,这倒成全了她独一无二的地位。
那在二楼观望的女子正是穆雪娇,她从二楼楼梯下来,和跪伏在地的女儿相视一笑,和女儿单纯的笑容不同,穆雪娇心头五味杂陈。
她已经和程琳的父亲离婚了,专职做文海潮的女人兼管家,文海潮以及他身边人的衣食住行都由她经手管理。
看着沉沦的女儿,她心里明白,是自己的拜金给了她错误的榜样,她走上今天这条路,完全都是她这个做母亲的没有尽到责任。
但转念一想,人活一辈子,图的是个什么呢?
就算自己恪守妇道,自己女儿将来平平淡淡的走入社会,嫁个普通人家,就一定幸福了么?
与其到那时候再守不住贞洁抵不住金钱和虚荣的诱惑,还不如这时候就走这条路呢!
沉沦的人总是善于自欺欺人,穆雪娇却不知道女儿心中的想法也是和她一样,只是没有那么多弯弯绕而已,程琳只是觉得,除了在主人面前低贱一点外,锦衣玉食的日子很好,她可以开着一千多万的豪车去逛街,一次购物就将近百万,更不要说主人还能让她时时刻刻都处在性的快感中了。
甚至在国内过关的时候,程琳体内的跳蛋就已经开始震动了,她红晕双颊双腿夹紧的走过安检,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如此过VIP 通道了,她还是担心会不会被安检拦下,问她体内藏了什么东西。
穆雪娇看到希曼雪,脸上马上绽放出一个美丽的笑容,甜甜的叫了声“雪姐”,她心里明白,眼前这个年近半百的女人虽然不再年轻靓丽,却在文海潮心目中有着无与伦比的位置。
时至今日,真要分个高下的话,希曼雪一骑绝尘,萧沅荷和苏恬姐妹俩并驾齐驱,而她则只是一个长得好看可以肏的管家而已,至于自己的女儿地位如何,穆雪娇倒是无法准确定位。
穆雪娇接过孩子,笑着问道:“小荷没跟着一起来吗?”
“嗯,她在赫尔辛基还有一些账目上的事情要处理,得明天下午才能过来。”
希曼雪拍了拍穆雪娇的手臂,温和的笑着说道:“雨荇让我给你带好,说她想你了呢!你照顾下,我去洗把脸!”
“好的,雪姐。”
“希曼雪这段时间来气色越来越好了,真是不一样。”穆雪娇抱着孩子倚在门框上,低声和女儿说话。
程琳投了一条毛巾,慢慢擦拭自己的双手和面颊,然后慢慢解开了自己的皮衣,露出里面的SM情趣装又小心的脱下裤子,不让肛门中夹着的尾巴掉下来,完成了这一切动作重新跪在地上,她才笑着回答母亲:“你是没看到她在外面应酬的样子,可威风了!”
母女俩在这里说着体己话,苏静则走进了傍晚的天色中。
沿着鹅卵石径一盏盏精致的地灯随着她的脚步声亮起,照亮前路。
这些地灯直通湖边码头,与周边环境浑然一体,白天的时候完全看不出来。
鹅卵石径旁边有一条光滑的石板路,那是小海为姐姐特地铺设的,想到这里,苏静的心中充满了温馨,自己没看错人,姐姐也没看错人。
湖光山色掩映中,远处夕阳西下,一抹残阳倒映在湖水中,偶尔两只飞鸟掠过湖面,荡起一波波涟漪,晚风徐来,吹得涟漪涌至岸边,哗哗作响。
岸堤之上,一个青年男子静静站立在侧,一个红衣女子坐在轮椅上,正在一副画板上作画。苏静放慢脚步,缓缓走近,正听到男子说话:
“你画的画越来越忧伤了,画上的忧伤再也散不去了。”
“为何要散去呢?忧伤也是一种美呢!”女子声音轻柔,语调低沉,千回百转中充满了低沉和消极,正是自己的姐姐苏恬。
文海潮叹息了一声,说道:“其实你知道,那段录音是静静做的,对吧?”
苏恬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是啊,亲姐妹,我在经历什么她怎么会不知道。最开始的时候我不肯说,后来逼不得已,我还是跟她说了。她提过好几次,要替我去,我坚决的拒绝了,这种事没必要两个人都去承受,我一个人承受就足够了。”
“她是怎么把录音机带进去的?”
“应该是一本书吧?她让我把老爷子的一本书拿了出来,没几天就让我换回去,然后过了有一段日子她又让我把那本书带出来。当时我就怀疑了,可我检查了一番,并没有发现什么端倪。”
“所以你受到威胁的时候第一反应是逃跑,而不是去报复。看到你这么坚决的想跑,她也不敢抛出那段录音了,也难怪她当时对你把她那么卖了没怎么拒绝,我一直以为是自己魅力大呢,不成想竟然是因为她觉得对你有愧。”
“我也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些内幕。”
苏恬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没事儿,一切都过去了,过去的就都过去吧!我现在多好啊,每天可以对着这么美丽的景色画画!这是我梦里都不敢想的地方,今天却变成了现实。”
“她一直在怪自己,觉得是自己当初的擅自行动才让你受伤的,如果她知道,你是为了保护她才中枪的,肯定会更内疚吧!”
“她一直都想保护我,从小到大都是,可她不知道,我才是姐姐,尽管我不说,但我还是觉得自己对不起她,把她带到国外,带进这些生生死死的事儿来,我应该保护她一次了。”
“可这一次的代价…”
“不都一样么?两个人里,是她改了姓氏,而不是我。她被我骗上了你的床,就那么失了贞洁,却也毫无怨言。被我拐带着来到了国外,再也回不到她喜欢的环境中了。这些都是我欠她的,我该做的,再来一次的话,我也毫不犹豫…”
“姐!”
“静静!”
“小静,你…你什么时候来的…你…你怎么不出声!”
苏恬被突然出现的妹妹惊得手足无措,苏静却已走到她身前蹲了下来。
她牵起姐姐的手放在自己脸上,泣不成声,哭声中有感动有悲伤有辛酸有委屈。
姐妹二人抱头痛哭,文海潮站在旁边,安慰也不是,走开也不是,只能站在那里,看着姐妹二人哭的昏天暗地,日月无光。
“好妹妹…别…别哭了,哭坏了身子。”
苏恬安慰着妹妹,可苏静从来没这么释放过自己的情绪,这次哭的特别尽兴,仍旧是嚎啕大哭,不肯停止。
“好妹妹,别哭了,你这点儿泪水都淌到姐姐身上了,下面凉飕飕的…”
苏静情绪不稳,自然不觉得什么,文海潮一下子反应过来,他惊喜的冲到苏恬身前,颤声问道:“你…你说下面…”
“哎呀讨厌你!问那么…”苏恬也反应过来了,她推开苏静,一把掀开盖在腿上的毛毯,看着腿上的水渍,她的语调也断断续续起来:“我…这里…
凉…湿…”
“啊!”苏静大声尖叫起来,她原本就聪慧过人,一下子就明白了关键:“姐!你有感觉了!姐!”
文海潮不敢高兴太早,他用力掐了掐苏恬的大腿根儿,苏恬微微皱了皱眉,欢声说道:“能感觉到…有一点疼,好像…好像蚊子咬!”
文海潮高兴的一把抱起苏恬,大步奔向庄园,他要立刻带苏恬去医院,看最好的医生,一刻都等不得了…
文家诸女都知道苏恬在文海潮心目中的位置,除了万千宠爱,文海潮对她更多的是一种愧疚。
他对诸女都心存愧疚,但随着时间流逝,他用各种手段都对她们进行了补偿,唯独对苏恬,他觉得无论做什么都无法补偿其万一,斯瓦蓝德庄园内新建的滨湖大厦就是最好的例证。
斯瓦蓝德庄园滨湖大厦是文海潮为苏恬专门修建的一座宅院,就在当初选定的旧址上,完全依照苏恬的设计。
整座房子共有五层,地上两层,地下四层。
地上两层中,一层分别为客厅餐厅厨房书房小会客室,二层则只有左右两侧的两间主卧和居中的四间客房。
楼顶被一层厚重的钢化玻璃包裹,中间有一个泳池,占用的是位于一楼客厅上方二楼的空间,正午时分阳光充足的时候,光线会透过水波透到屋内,别有一番亮色。
地下负一层为影音室活动室,负二层为车库和佣人房,负三层是酒窖和冷藏室,负四层则为桑拿房和温泉池。
整座庄园风格简约而内敛,看起来平平常常实则耗费巨大,单是底层的人工温泉就耗费了大量钱财,只是因为文海潮听说温泉对苏恬的身体恢复有好处,就不计成本的通过人工加天然的方式挖了这一眼温泉。
文海潮心存愧疚,是因为身边诸女当中,唯有苏恬失去了生活的快乐,而他一直认为这是自己的罪过。
经历了那一番变故之后,希曼雪接手了基金会的管理和运营,基金会真正的开始了慈善事业,萧沅荷则负责基金会的财务工作,南冰居家照顾雨荇和平南的日常起居,她们定居在国内,住在文海潮最开始到达京城买的那套房子里。
苏静成了访美学者、普林斯顿的客座教授,不是憋在家里和姐姐搞学术研究就是外出演讲作报告,两年的时间里她已经完成了两本著作和四篇学术论文。
穆雪娇常驻斯瓦蓝德庄园,照顾苏恬的饮食起居,在苏静宅在家里的日子里,她才会外出旅游购物散心,再加上其他几女来到的时间,她一年待在斯瓦蓝德的时间并不长。
程琳在国内读书,只有寒暑假的时候才有机会出来,出来的大部分的时间也是和母亲一起外出。
唯一没法离开的是苏恬,不管文海潮为她提供了多么完备的生活设施,多么周到的贴心服务,有些东西是他无法做到的。
苏恬不愿意外出,从不肯离开庄园半步,她不愿意被人推着轮椅出门,不愿意看到别人奔跑着欢声笑语。
不光是双腿无法行走,她从肚脐以下整个下半身都失去了知觉,除了无法享受行走的乐趣,享受自由的快乐,她还无法享受性爱。
每次看着心爱的人在眼前却无法拥有他完整的爱,这种痛苦的折磨让她的精神每况愈下,这在她的画作中体现的越来越多。
苏恬的双腿感受到知觉,这成了文家众人的一件大事,每个人都知道苏恬的分量,都知道苏恬代表着什么,如果苏恬崩溃了,文海潮也会随之崩溃,他将在这自责当中悔恨一辈子。
而苏恬恢复知觉的意义则显而易见,这是阴霾多日后天空中乍现的一律阳光,是干旱旬日终于得降的甘霖。
苏静跑在前面,说不清是哭是笑的样子引来了屋内几女的问询,她大声的喊着:“姐姐有感觉了,她能感觉到了!”
希曼雪扔掉手中擦头发的毛巾,忘记了自己是不是会因此感冒,冲向门外,然后她就看到了文海潮那因为兴奋和剧烈奔跑而通红的脸。
“哥哥…”
看到希曼雪探询的目光,文海潮用力的点点头,他开心的说不出话来,只是抱着苏恬,不停的亲吻她的面颊,表达他的喜悦之情。
苏恬低眉顺目的任他轻薄,这是两年来她第一次愿意让他亲近自己,也是两年来她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起来。
苏静把车开了出来,希曼雪赶忙拉开车门,文海潮立刻上车,其余众人上了另一辆车,一行人直奔医院。
这座私人医院是希曼雪的基金会出资兴建的,这里有全欧洲最好的骨科医生和神经科医生,这是文海潮为了苏恬特地重金聘请过来的,当时想的不过是尽人事以求心安,不曾想今日真的用到了。
医院早就接到了电话,做好了迎接的准备,几位医生立刻开始会诊。
萧沅荷风尘仆仆的出现在走廊尽头,看到她出现,文海潮心中温暖,走过去紧紧的将她抱在怀里。
萧沅荷接到电话立刻放下了手中的工作,乘坐私人直升飞机匆匆赶来,不论她是真的关心苏恬还是仅仅因为关心文海潮关心的人,她做的这一切都让文海潮觉得自己无比幸运。
经历过程琳的那一番风波,文家诸女在这方面更加小心谨慎,她们小心维护者彼此的关系,在允许的范围内尽量避免冲突,保持和谐。
这些女子用自己的聪慧和对文海潮的深爱维持了一个大家庭的完整和睦,这也是文海潮时刻充满感恩之情的原因。
众人终于闲了下来,文海潮从兴奋和喜悦中冷静下来,才发现希曼雪穿着那身性感的红色短裙,心里想难怪刚才那些医生神不守舍的,这么一群大美女挤在医院里不说,还有一个打扮风骚艳丽的熟媚妇人,这个妇人还不是别人,正是医院的大股东,慈善基金会的理事长。
文海潮脱下自己的风衣给希曼雪披上,戏谑道:“希大老板,这儿的人可都认识你,你就这么一身就跑来啦?”
被他点醒,希曼雪俏脸晕红,撒娇不依:“坏蛋,还不是因为你…”
不过她也并不在意,形象是实力塑造的,她愿意让世人知道,自己的一切都是眼前这个男人给的,如果他想,自己毫不介意像程琳那样出现在世人面前,甚至还可以做得比程琳还疯狂…
光是想一想,下面都湿的不行了,希曼雪赶紧止住心绪,不敢再胡思乱想,转移话题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玉树那边的救助工作已近尾声了,最后一批救援物资已经运到了。在国内的很多慈善项目,白家都给开了绿灯,我尽量跟他们保持距离,没敢过多接近。”
“那小子这两年收了咱们不少的好处了,在国内的投资和跟田木生合作的项目能发展的这么好,他也功不可没。防人之心不可无,但该给的好处还是不能少了,这些你自己把握,这方面你比我强。”
文海潮颇有自知之明,他继续说道:“咱们现在慈善做的这么大,名声在外,谁想对咱们不利都得有所顾忌,田木生那边也搭上了一个长老,白家就算不怀好意,最后鹿死谁手也不一定。”
文海潮怅然一笑,说道:“当年我还是太幼稚了,以为自己低调一点就不会有事,事实上如果不能用这样的财富博取社会地位,获取足够的影响力,那么我就跟那个,叫什么来着?”
希曼雪笑道:“孩童捧千金行于闹市。”
“确实如此。”
“后天有个慈善晚宴,你和我一起去吧!我想…你请我跳一支舞!”
看着希曼雪充满了希冀的眼神,文海潮迟疑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 * * * * * * *
“…我们会将慈善事业进行到底,让越来越多的人因之受益,让越来越多经受苦难的人看到希望!谢谢大家!”
希曼雪脸颊红晕走下讲台,文海潮伸手扶住她,希曼雪贴在他耳边娇声埋怨:“坏蛋,这个时候玩这个,你就不怕我出糗!”
“我不过是提了个建议,你完全可以拒绝的嘛!”文海潮满脸无辜,把手伸进兜里,加快了遥控跳蛋的节奏。
“嗯…”希曼雪被突然而来的快感弄得目眩神迷,她不自禁的闭上了眼睛,随即赶忙睁开,不想让参加晚宴的人看到自己陶醉其中的窘态。
舞池中音乐响起,已经有两名男士朝希曼雪走来,文海潮不慌不忙,用地道的绅士礼仪邀请希曼雪共舞。
希曼雪将手递给他——尽管之前两人的手就握在一起了,二人一起走进舞池当中,随着音乐翩然起舞。
体内的跳蛋以长短脉冲的频率冲击着她的敏感点,面前的男人胯下那雄壮的男根时不时的摩擦自己裙装下敏感的下体,希曼雪随着舞步的变幻时而夹紧双腿享受摩擦的快感时而分开双腿任跳蛋滑出再重新吸入,一只华尔兹下来,她已经高潮了一次。
“啊…哥哥…我高潮了…”
希曼雪喘息着伏在文海潮肩头,脸色泛着潮红,别人都当她是体力不支,谁知道她会在如此正式的场合偷偷的高潮。
曲风渐转,灯光暗了下来,一首柔美的小夜曲缓缓流淌出来,两人紧紧搂抱在一起,体会着这一刻的柔情蜜意。
* * * * * * * *
这是一间南向的书房,古色古香的书架上摆满了各色典籍,而这里则是整间屋子唯一一处没有杂乱不堪的地方了。
一张宽大的书桌上摆满了形状不同的纸张和书页,地面上、椅子上都是翻开的书籍,一个身材修长的女子穿着橙色T 恤和白色短裤正蹲在地方翻找着什么。
房门被推开,文海潮走了进来,他勉强在书页的空隙中找到落脚点,然后关上房门,说道:“你怎么又不吃饭?”
女子头也不抬,只是说道:“我把这点儿看完就去吃。”
“别吃了,马上中午了,你可以直接吃午餐了。”
女子自然是苏静,她再次进入学者模式,头发乱篷篷的不知道几天没洗了,双眼通红,不知道熬了几夜。
文海潮心疼的蹲下来从侧面抱住她,亲吻她的耳朵和面颊,埋怨道:“这么拼命干嘛?你又没钱花了?”
苏静是诸女中唯一一个不花文海潮钱的女人,她住他的,吃他的,用他的,就是不要他的钱。
她自己赚钱自己花,赚一笔就休息大半年,花光之后再去赚一笔,然后再休息,如此周而复始,循环往复。
文海潮和诸女很不理解,倒是苏恬明白妹妹的心思,她告诉文海潮,苏静这是逼着自己不被生活腐蚀,用生活逼迫自己专心学术,否则的话早晚变成一个没有内涵的花瓶。
苏静要是花瓶那程琳母女就是空气了,文海潮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可不敢说,只能尽可能的让姐妹俩吃好住好。
“还有点钱,不过不多了,我要把这本书写完,稿费就够我闲半年的了。”
“不急在这一时,休息一会儿,休息一会儿!”
“干嘛?你想干我?不对,你不喜欢这个词儿,你想…肏我?”
苏静学者模式开启,魔鬼附身,转过头来不带感情的看着文海潮,说道:“我好像也有需要了,来吧,你满足我一下,然后咱们去吃午饭,吃完午饭我再继续。”
说这话,她就脱掉了自己的T 恤,连着内裤一起脱下短裤,露出了赤裸的下身,然后转过身去趴跪在地,等待文海潮进入她的身体。
文海潮一个头两个大,处在不愁钱花模式的苏静是人间天使,知性美丽风情万种善解人意,一旦处在学者模式进入魔鬼状态,苏静就是不带丝毫感情的学术机器。
早已不是第一次经历她这样状态,文海潮硬着头皮脱下裤子,一番调情之后进入了眼前这个奇怪少妇的身体…
* * * * * * * *
文海潮坐在小船里,水面扰动,鱼竿被挣的弯曲,他才从睡梦中醒来,赶忙收起鱼线,原来是一只半斤左右重的鲫鱼。
他把鱼放进水袋,这时手机响起,他拿起来一看,是萧沅荷打来的电话。
“哥哥,你在干嘛?”
“钓鱼呢,刚睡着了!”
“别冻着了…”萧沅荷沉吟了一下,说道:“下个月十一号我妈过生日,你能…能回来不?”
“我…”文海潮面色尴尬,假装咳嗽了几声,然后说道:“那我就…回去?行,回去,到时候带上小姨琳琳一起…”
“你就坏吧…”电话那头的萧沅荷急急忙忙的挂断了电话,生怕再说下去说到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一般。
电话这头文海潮也松了口气,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他已经一脑门子的白毛汗了……
* * * * * * * *
2010年4 月30日,芬兰,罗瓦涅米,晴,2 ℃-7℃。
这一天苏恬出院,她完成了两个疗程的恢复治疗,已经可以拄拐行走了。
文家众女再次聚在一起,为她的健康归来准备了盛大的庆祝仪式。
吃过晚饭,大家依次来到苏恬面前,每个人送上一份礼物,祝她健康。
等轮到文海潮时,苏恬语笑嫣然,娇声问道:“你打算送我什么?”
文海潮挠挠头,大家私底下准备礼物他不是不知道,却实在想不起应该送点什么。
看他挠头苦恼的样子,苏恬开心的笑道:“傻瓜,你就是我最好的礼物!”
文海潮哈哈大笑,一把抱起苏恬,伏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好,今晚我就把自己送给你,让你美上天!”
“这么多姐妹呢,我可不敢专美于前!以前你怕我心中不快,一直都没机会大被同眠,今天趁着大家都在,就遂了你的心吧!”
这个夜晚注定多情而淫靡,二楼东侧主卧那张已经不能称之为床的大床上,七女并排而跪,希曼雪居中,左侧是她的儿媳南冰,右侧则是萧沅荷。
南冰左侧是苏恬,最左侧则是苏静。
萧沅荷右侧是穆雪娇,最右侧则是程琳。
这个顺序还是苏静排出来的,希曼雪开始坚决不肯居中,苏恬真诚的劝了一番,才勉为其难的占了首位。
而南冰的位置则颇有深意,挨着婆婆表明她和希曼雪是一体的,媳凭婆贵,差不多相当于古代正妻的同房大丫头。
两侧的苏恬和萧沅荷则不相伯仲,苏静和穆雪娇母女则互为两侧的依附。
苏静的智商自然是极高的,她的考虑极为周全。
诸女当中,希曼雪年届半百自然不会再生育,南冰和萧沅荷均已生育过,自然不是生育的首选,能为文海潮生下儿子的,其实只有苏恬苏静姐妹和程琳。
苏恬久病初愈,本来就不适合生育,穆雪娇年龄大了不说,女儿都被自己的情人包养了,于情于理也不会生育。
这样一来,适合生育的便只有苏静和程琳,因此两女都在最外面,等着文海潮自中间开始临幸,朝一侧顺延下去,最后在最末位射精。
苏静匠心独运,大家都挑指称赞。
顺序排定,文海潮端枪立于美艳熟妇背后,还未插入,希曼雪便已兴奋的浑身发抖,等她听到文海潮那声“好妈妈我来了”,险些先到了高潮。
文海潮挺身刺入希曼雪滑腻的美穴,朗声调笑道:“骚妈妈,最终还是你做了这个大妇吧?”
希曼雪热情的回应“儿子”的抽插,浪叫道:“好儿子…大鸡巴哥哥…
好爸爸…雪儿不要做什么大妇…雪儿要做哥哥的老婊子…让哥哥肏一辈子的老婊子…”
被他们二人弄得气氛火热,诸女开始了捉对厮杀:南冰和苏静按住了苏恬,在她久病初愈的身体上流连忘返,让苏恬再次体会到了姐妹同感的美妙感觉;穆雪娇将两个晚辈抱在了怀里,任她们吸吮自己的美乳,仿佛回到了初为人母的岁月。
文海潮将希曼雪送上了高潮,转过身来要弄萧沅荷时,才发现她正戴着一根双头鸡巴,卖力肏干自己的小姨,而程琳则在一旁呐喊助威,不间断的刺激着自己的母亲。
文海潮笑着摇头,换了个方向,来到南冰身后,正要剑及履及,却被南冰笑着拒绝了。
文海潮心下温暖,她来到苏恬身旁,温情的看着这个带给自己许多快乐也因为自己承受了许多痛苦的女人。
感受到了文海潮眉目中的深情,苏恬眼泛泪花,动情的伸手抚摸爱郎的面颊。
文海潮眼中湿润,欲盖弥彰的弯下腰和苏恬亲吻起来。苏静在旁边也流下了泪水,却笑着骂道:“这么多人等着呢,就不能赶紧的!”
苏恬看了妹妹一眼,把她拉进怀里,这才腻声对文海潮说道:“首长,请您肏我们姐妹吧!”
被她说的情动,文海潮挺身刺入苏恬紧窄的蜜穴,美妙的触感传来,虽然模糊,却仍旧让人心神激荡。
苏恬闭目仔细感受那熟悉而又陌生的快感在股间聚集,还未呻吟出声,已经听到妹妹轻轻的呻吟了起来。
文海潮眼中的景象自又不同,他进入苏恬身体的刹那,苏静闭上了眼睛,脸上现出了陶醉的神情,她轻轻的舔着嘴唇,一丝细若管弦的呻吟在她口中逐渐放大,最后成了一曲美妙的仙乐,而这一切,还仅仅是他进入了她姐姐的身体。
姐妹二人宛若琴瑟,被文海潮弹奏出一曲曼妙的和鸣;又如并蒂的莲花,被暖风拂过,同时绽放出最美的春光。
几女都是初次见到这般景象,竟都看得呆了,文海潮志得意满,哈哈笑道:“姐妹花开并蒂,我真是好福气!”
萧沅荷贴着希曼雪,腻声笑道:“何止呢,这里母女花,婆媳花,都等着你采摘呢…”
希曼雪早已缓过神来,笑着问道:“说别人母女花,我怎么听说去年春节,海潮一不小心采了另一对母女花呢?”
“哎呀,雪姐你讨厌!”
萧沅荷想要掐希曼雪,却不知从何下手,最后变成了咯吱。
穆雪娇心中疑惑却不敢问,南冰却说道:“雨荇那么小,怎么…啊!”
萧沅荷羞得面红耳赤,掩面道:“都是这个大色狼,不但…不但勾搭了我妈…连…连我弟妹都被他…”
众人目瞪口呆。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