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习了一阵子之后,孙仲君突然不断地皱着鼻子说道:“公子,我好象闻到卧室之中有一股怪怪的味道啊?”
还一边翻折着自己衣服闻了起来,突然间一阵子尖叫,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摇了摇头,袁承志心中嘀咕道,将近一个月没有洗澡,没有怪味才才怪呢?
也明白侍女是洗澡去了,也对她美好的景色充满了向往。
心动不如行动,想着,他也跟上了侍女的路,往她的卧室走去。
在师傅下山之后,山上的一切事务就归袁承志管理,开始的时候,师傅还有些不放心,后来见他处理得有条不紊的,也成为了名副其实的管家了。
而这次孙仲君的到来后,袁承志就将她安排到了东峰方向的房间,刚好在他的隔壁,门挨挨门,而仆人哑巴和自己师傅却住在西峰的方向,这样,如果没有紧要事情,哑巴也不会来打扰他,就象他这段时间修炼一样,哑巴也没有来看过他。
几步就走到了侍女门前,轻轻地推了一下门,原来急性的她根本就没有锁门,袁承志也暗暗怯喜,打开一个缝隙轻轻地走了进去,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可刚走了几步,他就快速地闪到了屏风之后,双眼紧紧地盯着里面正解开衣服,准备沐浴的侍女。
孙仲君缓缓地将束在腰间的丝带解开,前些时日穿在身上的丝裙突然挣脱了束缚,顺着滑嫩如玉的肌肤向下滑落,高挑的身材在丝裙的让步之下大胆地站了出来。
垂到腰间的长发凌乱地披在柔美的双肩上,高耸双峰被绣着一朵洁白雪莲的红色肚兜压迫着,于一呼一吸之间从来就没有放弃过反抗斗争;蛮腰细得不足一握,仿佛不足二两肉。
玲珑的金莲,那脚趾几如刚冲洗过的新鲜葱玉,晶莹白嫩。
侍女轻轻地擡起一只白嫩的小脚,仅仅将脚尖放到冒着热气的水中,不断地划着圈子,可另一只脚却迟迟地没有进入水中。
这样的站姿,让袁承志清晰地看见了她平坦小腹,修长滑润并充满了力量的双腿。
这些美好的部位,让袁承志看得呼吸急促,也有深入探险的决心。
突然,“咯咯——咯咯——”
的笑声响了起来,袁承志明白自己被这个狡猾的侍女耍了,原来她早就知道自己来了,那些动作也是专门勾引自己才做出的。
他快步上前,语气疑惑地问道:“姐姐,你是怎么发现我来了的呢?”
这样说着,可手却没有停下,将她身后的肚兜丝带迅速解开,放到浴桶边上。
孙仲君走这个时候仿佛忘记了自己身无片缕了,大方而迅速地将袁承志身上的衣服除去,手法熟练无比,仿佛天生就是这方面的行家一般,口中得意地说道:“我不是说房间里面有怪怪的味道吗?其实那就是你身上发出的;可我这么多天没有沐浴过,身上也是痒得厉害。公子,你可不要奇怪,我可是会做各种各式的衣服的啊!你身上的衣服太旧,也太小了,我今晚就为你缝制一套衣服吧。”
纤纤十指在给袁承志脱衣服的时候,尽往他身子的一些敏感带捎弄着,让他也是阵阵舒爽。
当衣服全部脱掉之后,他也将侍女横抱了起来,两人同时进入浴桶之中。
一只手挂在了袁承志的脖子上,另一只手不断地抚摩着他宽广的胸膛,雪白玉峰紧贴着他的心口,同时身子不停地向前挤压,双眼也迷离地看着面前的公子,发现他那白嫩的肌肤闪烁着光华一般,心中也对公子这三年中面貌体形的巨大变化高兴不已,原来上天真的没有亏待我,给我赐予了一个好丈夫。
袁承志看见在自己如此容易动情啊?不会真是雪莲吃得太多了吧?”
手也不停歇,将温热的水不断地淋到她身上,晶莹的水珠同时顺着滑腻的肌肤滑落回水中,高挑而完美的身躯也散发出无边风情。
对于这样的问题,孙仲君还真是难以启口回答,拢了拢头发,幸福地说道:“也许我今生只有跟着公子才可以真正地享受人生吧!”
似是而非的答案却让袁承志的心受到了震撼,原来她已经明白了自己应该怎么样才可以过上美好的生活。
无论多么强悍的女子,终究还是需要一个依靠的男人;无论多么优秀的男子总是需要一个乃至无数个女子的帮衬才可以成功。
原书之中,倔强、任性、武艺低微的她,因为违背了门规而受到削指的惩罚,并被规定终生不得用剑。
很大部分都是因为自己年少轻狂所引起的,自己没有处理好关系。
后来,她处处地与自己作,却一直也没有什么过激的行动,也没有与汉奸走狗沦为一道,她还具有怀大忠大义之心,更没有对自己的行动破坏过。
当恨到了及至就是爱,是不是她也同样地如同焦宛儿、公主阿九、何铁手一般,对自己怀有爱慕之心呢?
可辈分、身份却让她一直乃至终生都没有机会一诉衷肠,也一直就借着与自己有怨隙,不断地与自己作对,直到自己将她毁灭,她才心满意足呢?
看见公子双眼泛直地盯着自己,孙仲君开始还很不好意思,可隔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听见他的声音,擡起头,才发现似笑非笑的公子根本就不是在看自己,而是在想着自己的事情,她也撅着嘴巴重重地“哼——”
了一声,然后说道:“公子,是那一家的小姐将你的魂偷跑了啊?你现在还想着她。”
吃醋是每个人都无法避免的事情,而热恋之中的女人尤甚,袁承志缓慢地回答道:“孙——孙——”
看见她也急了起来,才接着说道:“将门虎女君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