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仲君“噗嗤——”
地一声笑了开来,手不断地垂打着袁承志的胸前,口中不依地说道:“不嘛!公子,你以后不能够叫我小君君,你看我哪里小了,哼,我的年纪比你大,身高也与齐平,你怎么可以叫我小君君呢?听起来,我好象就是一个小姑娘。十四岁,已经有不少人做妈妈了。”
袁承志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听得不知所措,自己不是仅仅叫了她君君的吗?
这人耳朵怎么这样地不灵啊?
听到最后也明白了过来,原来是想来个“母凭子贵”将自己的身份能够晋升到如夫人啊!
看着眼睛之中满是憧憬的孙仲君,他打趣地说道:“原来是小君君思春了啊,哦,还想要一个小宝宝!”
面薄的孙仲君那里能够受得了这样露骨的话,迅速地将脸埋到了袁承志的怀中,甘做一只鸵鸟,将头隐藏住。
可是今时不同往日,现在两人都是本源地相间,袁承志三生三世所积累起来的浓厚的男子阳气直冲她的面目,将她迷醉得浑然不知道东西。
在当年看小说的时候,袁承志也很不忿孙仲君的性格,并对着自己说道:如果我是那个猪脚,我一定要将那个不知好歹的飞天魔女好好地收拾一顿,在圣峰嶂的那一次相遇,自己还将她当成了一个假想敌,即是这个人有可能成为自己的敌人,因为她的性格太倔强了,难以驯服她。
当她来到了华山,袁承志才明白了她性格除了冰冷、倔强的一面,还有热情、羞涩的另一面。
可就是看见她刚才埋头于自己怀中的那刹那风情,袁承志心中直喊:我捡到了宝贝,一个三界之中最难找、神秘和价值最高的宝贝。
这个女人太不简单了;原来是世上最难见的体制让她有了那般难见的性格。
用自己还是贪狼星君时候的一句话说:“这个女人是一个冰女。”
冰女,三界之中最神秘的一类人,她们身体如同冰块一样地冷,心地如同冰块一般地坚硬,对人世间的男子有唯一的感觉就是厌恶。
她们杀起人来不眨眼,更是将杀害男子作为一生的唯一乐趣,心中更不会出现任何负面影响,因为她的心就如同冰一般,经过再一次的凝固又可以再生一颗晶莹透明心,尘世之间的污垢难以玷污到她的心灵。
在三界之中,这样的女子是任何修道之人苦苦寻找的双修道侣,如果能够与她合籍双修的话,一天就可以抵得上普通人、普通方法一个月的修炼成果。
“难怪自己能够将张无忌讳苦苦地练了好几年的九阳神功与一个月时间就练到大乘境界,本来还以为是因为自己身份、体制特殊呢,原来是依靠了这个侍女帮助才达到的。”
袁承志高兴得不断地亲吻着孙仲君,双手也急切地在她凸凹有致的娇躯上来回的游走起来,将自己的兴奋与她一起分享。
处在欢娱之中的孙仲君呜呜地急切地呼唤着:“公子——公子——”
一个翻身,将身体完全地压到了袁承志身上,胸前的峰峦叠嶂让他身理特征迅速地膨胀了起来,当天雷勾动地火的时候,一阵尖锐的声音传了出去。
牙床轻轻的晃动,薄纱之后两具朦胧的躯体纠缠在一起,一声声的娇啼轻吟从纱帐中传出,挂在牙床之上的饰物也随着牙床的晃动发出欢快的声音,仿佛庆祝着征程的胜利。
一时间满室生春。
“啊!”
早晨,从孙仲君的闺房之中传出一声轻呼,她身子的扭动和低吟声,让睡梦之中的袁承志醒了过来。
睁开眼,看见孙仲君一副咬牙忍受疼痛一般,眼睛也直直地盯着那一块象征着女子贞洁的小手绢,袁承志贼贼地说道:“姐姐,你要干什么啊,早晨也不得清净?”
一句话,将大胆的孙仲君打回了羞涩不堪的原形,双眼期望地看着作晚之前的公子,现在自己的小男人。
袁承志将手绢拿到面前闻了闻,口中叹道:“真有雪莲一般的清香啊,我保存了,以后你需要的话,就直接告诉我好了。”
孙仲君娇羞的道:“君君一切都听公子的,公子,你这次就饶了奴婢吧,奴婢是真的不行了”感觉到袁承志那个地方又开始膨胀,她急忙地投降。
作晚春风几度,已经让她受到了厉害的创伤,也至少药品休息好几天时间,既是甜蜜满足,又是一阵烦恼。
小男人心理得到极度满足,眼睛也直直地盯着面前比花还要娇艳的侍女,听见她现在自称“奴婢”让他的心中一阵子自不习惯,双手不断地抚摩着绸缎一般的背部,口中说道:“姐姐,你以后就叫我的名字吧!也不要再自称奴婢了,我真的很不喜欢那样的称呼。大家都是生来就平等的。如果你不是受到了那个疯子天师的欺骗,也不会自降身份,我们家中当一个侍女啊。我以后遇见了他,一定要将他打一顿,为你好好地出一口气。”
孙仲君却笑着说道:“真要说起来,他还是我能够进入袁家,成为专门服侍你的侍女的最大功臣呢?同时是我们的媒人呢?我看将来只有他打你的份,没有你打的时候,因为他可是你父亲的结拜兄弟,你的叔叔啊”听见这样的话,袁承志涎皮赖脸地问道:“好君君,好姐姐,你知道我父亲当年的事迹吗?”
可得到的是一阵子的摇头,袁承志知道这样的事情不可急于一时,也没有继续追问。
整整一天时间,除了袁承志到厨房寻找一些吃的东西,两人就一直就待在在卧室里,柔情蜜意、亲亲我我,也让袁承志明白了后世之人为什么要创造出“蜜月”一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