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一早就是例会,先是公司的,回来是我们市场部的。
老贾那边的会开的时间不长,主要是对上周工作情况的简单总结,和对这周主要事情的安排,我们市场部目前的运行还是比较正常的,下周也主要是对目前项目的跟进,老贾并没有问信达那边的事,当然在这样的场合是不适合谈这些问题的。
我回来给市场部的会也只是听了听各组组长现在工作的汇报,并且把这周的工作进展做个简单的调整,目前老实说,整个效率都还是很高的。
会开得也比较顺利,开完会快十二点了。
大家散去之后,我把钱嘉琪留了下来。
她朝我坏笑。
我说:“你还好意思笑!你给我惹大麻烦了。”
“我还以为你还邀请我去你家呢。”
她一如既往地嗲着小嘴儿。
“去我家?你是别想了。我问你,你为什么把内裤留在我床上?”
“内裤?”
她一脸无辜状,忽地恍然大悟说:“是啊,那晚我醒来之后,觉得有点难受就把内裤……脱了,放哪儿,我都不记得了,怎么你看到了。我也不要了,你留个纪念吧!”
我鼻子都气歪了:“纪念,我真的好好纪念一下。你知道吗?我岳母昨天来了,帮我打扫卫生。”
我咬着牙一句一句地说:“她—发—现—了!”
她也吃了一惊:“那怎么办?那你不是死定了!”
我生气又无奈地看着她:“你觉得呢?”
她站在那儿也愣了会儿:“要不我去跟她解释下,说我们之间没什么,其实我们之间真的没什么,她不会不讲道理的吧?”
我冷笑三声:“你要是她,你会信吗?”
她又嘟着嘴。
想了一会,摇摇头:“那,纪总,她想怎么样?她想让她女儿和你离婚吗?离婚就离婚吧,我就嫁给你。”
我面对这种有点二的女孩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傻啊!”
我努力压制自己的情绪,说:“小丫头,你好好的正儿八经地谈个恋爱不好吗?非要闹,现在好了,把我闹出事你快活了。”
她看我真是生气了,也不再矫情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其实……我还蛮佩服你的,那天没碰我。”
“好了,好了,嘉琪,我觉得你应该能感觉到,我对你其实很好,但是一直是把你当成小妹妹看的,你知道吗?我虽然不是大圣人,但也不至于是大混蛋,我不想去让你去经历一些本可以避免的痛苦。结果呢?”
我叹口气:“我也相信你不是故意的,我自己会处理这件事。但是我告诉你,我已经决定了,老江年底可能就要退了,你从下个月开始,去他那组,跟着他熟悉业务,从明年起,你担任那组的组长,做你的业务去吧!”
她看着我,知道这个结果是必然。小声说:“这么狠心。”
我摆摆手:“去给我叫外卖吧。”
她讨好似的看着我,说:“中午我请你吧。要不晚上我也请你。”
我被她愣是气笑了,真是没心没肺。
“你请我吃一年都不亏,还是算了。我岳母在我这要住一段时间,我得表现好点,挽回影响。你在这要多操点心,我如果不在,你能解决就解决,解决不来哦,就联系我。知道吗?”
她刚要出门,我喊住她:“另外记住,有事我会找你的,没事,你别来找我。”
她讪讪地出去了。
我这么说,并不是想打击她的自尊,这丫头我知道其实还是蛮不错的,就是有点二,我觉得我跟她说的这些话,也只能管用半天,明天就一定作废了。
老实说工作还是认真努力的,也是个可塑之才。
放下去就放下去吧。
我仰着头,忽然想,那晚她脱了内裤,岂不是光着身子的,早晨起来我去卧室,她是真空的。
我靠,这丫头还真是胆大。
想想其实她就是希望发生什么,我服了她。
再一想,那她是怎么回家的,没穿内裤就回家了。
我靠!!!
我相当无语。
但是我没法找她对质了,因为她压根没敢进来送外卖,而是让张娟娟送进来的。
我吃得也心不在焉。
靠在椅子上,本想睡一会儿,昨晚的事却真如电影一般,历历在目。
我自己都觉得非常奇怪。
本来我岳母来了,这是好事;后来我相信她发现了我的不检点,使我很被动,这是坏事。
再后来,我们经过一次谈话,取得了难以想象的谅解程度,这又是好事。
可再后来,我莫名其妙地抱着她,还亲了她的脸,这又是坏事。
想来想去,这都是嘛事呀!
但是,我却依稀还能感到把她抱在怀里的感受。
她是挺高的,也很有肉,抱在怀里确实是挺丰腴的,而且她的那对大乳房就贴着我,她的呼吸,她被我亲脸庞时的惊慌和羞涩。
我的天啊,就像刚才才发生一样,最关键的是,她是我岳母,这让我有了一种悖伦的刺激和兴奋,我承认,现在我又硬了。
我忽然想,我本就不是什么好人,难道我就不能?
但是我实在是没勇气往下想。
这有点吓人。
但是我真的很回味很喜欢那种把她抱在怀里,嘴里喊着妈妈的感觉。
我是不是有点过啊!
我脑子里很乱。就这么在乱糟糟的思维中,我睡了一会儿。
醒来时,我想到的第一个问题是晚上怎么面对她。
其实这也不是什么问题,老老实实做女婿该做的事呗,想也没用,该咋办咋办吧,现在大姐应该在我家吧,她们一定在谈母女之间的话,不会谈到我吧。
应该不会,应该谈的还是大姐夫的事。
忽然我想起,我得去问问冯同国大姐夫的事怎么样了。
我电话过去的时候,他先说了:“你不打,我都准备给你给你打了。”
我很兴奋:“有变化吗,情况?”
“有变化啊!”
老冯说:“你这姐夫够可以,专案组的人跟我说,前面只是了解到他是一个从宏阳把那些赌徒、嫖客接到天香园的司机角色,现在证据显示,不仅仅是这个情况,他还直接从里面抽头。也就是说,他根本就可以定性为是事件的主要参与者和组织者。”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确定吗?”
“确定啊,这有什么不确定的,我们不就是通过证据说话的吗。”
“那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检察院会根据我们的侦查提起公诉,看法院怎么判了。”
“那,有没有什么办法呢?”
“办法?”
老冯似乎是换了个地方说:“炎彬,跟你我就不虚了,像现在这种情况,又是市里开始整治行动以来的第一个大案,不判是不可能的,无非是检察院那边做一些工作,将性质降低,或者是做法院的工作,看能不能判少点。但是现在看来都比较难。”
我想到问题很严重,但没想到这么严重。
“我知道了,我想想办法。”
“炎彬,我再说一句,你帮人也得分人,有必要帮他吗?”
“怎么说也是姐夫啊。”
他忽然很生气地说:“所以我才这么说,他自己供述,他至少有十次以上的在天香园里面找小姐的经历,而且跟其中的一个特别亲密,他们有在那个女孩出租屋的私下的亲密行为。简单地说就是包养个小姐。你说你要去救这个姐夫吗?”
我明白了。
放下电话,我的心更乱了。
怎么说?
怎么跟岳母和大姐说?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说,感觉这个事瞒也瞒不住,说也不好说,不知道怎么办了?
但是救不救他总得由她们发话啊,盘桓了许久,想想还是回家吧。
还没出门,就被至少五六个电话拦住。
等我真正出了办公室,居然也快到五点了。
也就到了下班时间了。
我在车流中好不容易磨叽到家,抬头一看,家里的灯是亮着的。
说真的,能看到家里灯亮的感觉特好。
总是有个人在等你。
打开门,不出意外的是,岳母坐在沙发上,也没开电视,也没见大姐的人影。
“妈,你在干嘛?大姐呢?”
“晓彬,你回来了。”
她坐起身子:“你大姐她回去了。”
“怎么回去了,不在这儿吃饭。”
“吃什么饭,中午我们娘俩就没吃,哭的吸溜溜的,刚才我给她下碗面,吃完走了。”
她语气阑珊,看来也没少哭。
“那也留下吃个晚饭啊,我也好长时间没见大姐了。”
这也是实情。
“她也不好意思见你,出了这事。再说回去还得给孩子搞点吃的。”
她从扶手上把睡衣递给我。
“早晨洗的,现在就干了。”
我的生活还真是质量提高了。
“是呦,孩子放学还得回家。”
岳母感觉情绪不高,我想多半不会是因为我。
我坐在旁边说:“大姐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又不是她犯法了,再说,以后还能就不见了?”
“你管她呢。没出息啊!”
她叹口气:“唉……也可怜。”
我可是很害怕一回家就压抑,说:“那妈,你们谈的怎么样?”
“也没什么怎么样,这丫头浑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恨他,想离,又怕孩子受不了之类的,下不了决心。就这样吧,她爱咋地咋地吧,我也管不了了。”
岳母的话很简洁,我还是听明白了这一天谈话的主旨。
“是啊,这事,还得看大姐自己的意思。”
岳母很长时间没说话。
为了打破这种沉默,我问:“妈,晚上怎么吃啊?”
“哎呦,我还没烧呢。我今天气得也不饿,也不想烧。”
她站起身。
我忙说:“我来烧吧。”
转身想进厨房。
岳母在身后说:“算了,晓彬,你也别烧了,我们到外面吃点吧,在上面待了一天,心情也不好,正好走走。”
我现在正处于拍马屁的环节,当然说:“好啊,这样好。”
饭是在小区旁边的一家小饭店吃的,人很多,也就没什么话说。
吃完后,我说:“不远就有个洛雨公园,我们去散散步吧。”
岳母说:“好。”
夏天的天长,现在还没有黑下来,我看到岳母出来前是换了一套衣服的,蓝黑色相间的上衣,下身就是黑色的丝绸裤,头发盘缵在脑后,还是很显成熟风韵。
在找个小石凳坐下后,我面前是镜雨湖,身边都是参天树。
我说:“我好长时间没来逛这个公园了。”
岳母也四处看看说:“这里环境还真挺好,空气也新鲜,以后还真应该常来走走……你别老坐在电脑面前,一待一天的。”
我点点头:“散散步是挺好的,刚结婚的时候倒是常来,现在真是想不起来。今天来,好像回到了过去一样。”
说这话我忽的觉得有和岳母幽会的含义在,赶紧偷偷看了她一眼。
她也朝我这看说:“我可就是来和你散步的。”
言下之意是别瞎想。
我忽地问:“妈昨晚你不生气吧?”
她的眼睛还盯着我,说:“谈也谈过了,你也把你的想法说出来了,现在这事先这样吧。你以后……别太张扬。”
我知道她的意思:“其实我没你想的那么坏,也没你想的那么好。”
她苦笑了一下:“坏不坏,好不好,我真不知道,但我能看到一个人的本质。”
“妈,昨晚我抱你,你不生气吧?”
我小心翼翼。
“什么呀,你还偷偷亲了我呢。”
她居然直接说出来,还带着羞涩的笑容。我的心一下子就酥了。
她接着说:“我有点惊讶,后来我告诉自己,别当你是女婿,就当你是儿子,这样就好受多了。”
我呵呵笑了。
我想问,那我后面还能抱你吗?但是话到嘴边终究没有出口。
岳母施友兰抬头望着远方的湖面说:“不知道怎么,一开始我就不喜欢张广涛,你看,现在他就出事了吧。我看人第一眼我觉得还是蛮准的,我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你还不错。”
“可是,你知道,我都已经……”
“是啊,我知道,但是我觉得这不全是你的问题,客观原因也是存在的,再说,就像你昨晚说的,当你们不愿意这样四散飘零的,也许你们又会回到正常的生活上来。也说不定,但总体而言,我觉得你还是可信的。再说……”
她踟蹰了一下:“再说……男人,有的时候说是本性风流的。”
欲言又止。
“过过就厌倦了。尤其是你还挺优秀,于是诱惑也就多了。我跟你说个事。”
好像有个秘密要告诉我。
但她马上说:“这事我跟谁都没说过,包括晗悦和瑾梅,你也不能说,你爸年轻时,当车间主任的时候,就有个女人拼命追他。”
我很吃惊,还有这事。
我想问发生了什么,也没敢问。
便问:“后来呢?”
“我跟他闹了两场,后来,他也就跟她说清楚了,后来,那女的男人也知道了,把她调走了。”
虽是轻描淡写,但我猜当时一定是腥风血雨。
我问:“你当时气坏了?”
“气坏了,但是有什么办法,孩子都大了,瑾梅都有十二三岁了。我不能太那什么,后来,我学历史的嘛,我也就安慰自己,男人就这样吧。”
我真是佩服岳母的宽容,事实上这种宽容恰恰是男人最害怕的利器。
“妈,我知道你的想法,我……”
“你也别保证了,都是假的,一步步看吧,别走违法犯罪的路,就成了。”
我现在突然觉得此时是谈张广涛事的好时机。
“妈,今天我给公安局的朋友打电话了。”
她很关切地问:“他们怎么说?”
“我下午回家就想跟你说的,但是看到你情绪不高,就没说。”
我看了一眼岳母。
“大姐夫的情况可能比你想的更严重。”
她马上站了起来,看起来非常激动:“严重,还能多严重,难道还杀人放火了不成?”
她的声音很高,引起二十米外的游人的注目。
我赶紧拉下她坐着说:“那倒没有那么严重。”
“究竟他又怎么啦?”
“从公安机关的调查看,他不仅仅是一个司机,把那些人从宏阳拉到润州那么简单,实际上他是从里面抽头,换句话说,检察院如果提起公诉,可能将他列为主犯之一,而不是一个司机的角色。”
“那瑾梅不是说,他只是帮着那些人拉几次人吗?”
岳母的表情既惊讶又恐惧。
“这肯定不能以他说的为准,而且……而且,据他自己说,他还包养了一个小姐。”
“小姐??包养小姐??”
我话还没说完,岳母就又腾地站了起来,然后我就见她脸憋得通红。
随即眼泪就哗哗地流下来。
虽然她极力地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但我依然能清晰地听着她的抽噎声。
我看到她的身体都开始颤抖了,我也赶紧站起来,说:“妈,事情就是这样的,我只是不想让你们最后知道,而且早点知道,我们也可以一起想想办法!所以你冷静点。”
我的手按住她的肩膀,想让她坐下来。
她奋力地挣开说:“包养小姐?他怎么能这样?”
我是第一次见到岳母这么激动,我也有些手足无措。
“妈,你别激动,您冷静点!”
“有什么要冷静的,那个混蛋!”
我也是第一次听岳母骂人!
“我们一家人对他时掏心掏肺地好,他就是这么对我们的,瑾梅连她爸妈都不要了,就跟着他过苦日子,现在……这个王八蛋!”
我也觉得这时说什么话都是多余,唯有让她发泄完了。
“你大姐知道吗?”
她突然很紧张地扭头看我。
“我也是下午才知道,所以我估计大姐可能不知道后面这些情况。不过现在不说,后面肯定还是要告诉她这些事情的。我没给她打过电话。”
我可不敢直接跟吴瑾梅说,这一说,她一定得哭个昏天黑地的,我就更抓瞎了。
她似乎预见了女儿未来的孤苦生活,哭得更猛烈些:“瑾梅这可怜的孩子,以后该怎么办啊!”
我一脸无奈地搓着手。
“这孤儿寡母地,才三十多岁,以后怎么过???男人干了这样的事,以后她还怎么在这儿呆啊,别人不得指指戳戳她一辈子啊!”
泪水滂沱,将她的衣襟都打湿了。
我这才知道心境再平稳的女人都有情绪不受控制的瞬间。
“妈,别哭了,别把身体哭坏了。”
我小心翼翼地劝解着。
“离婚!”
她咬牙切齿地说:“说八个样都得离婚,这样的人不离还能咋地!”
我知道这是必然的结果,但还是说:“大姐……”
我想说,得看大姐的意思。
她似乎猜出了我的意思,愤愤地说:“大姐,你大姐被他作贱得还不够吗?你大姐她命是真苦啊!”
接着更是一阵嚎啕。
我慌了手脚,干脆一把将她拉进我怀里,我紧紧地将她搂在我的怀抱中,她的身体似乎被我一下弄得有些僵硬,但是还是伏在我肩上继续哭着。
其实什么大姐夫之流,这个时候已经从我的意识中远去了,这个时候,我的眼中只有岳母梳的很仔细的发髻,还有间或有的白发,我的鼻子里闻到的是她体上的清香,还带着她体温。
我的手抚在她的后背上,丝质的外衣很是顺滑,我轻轻地抚动着,这样既可以平复她的呼吸,又可以摸到她的光滑皮肤,当然还有胸罩的带子。
我知道她还是很紧张的,因为她的双手紧紧地护在自己胸前,这样她的乳房就不会直接接触到我的胸膛了。
我也没有急于改变这种情况,我承认这样的感觉很悖逆,但是也很好。
我的经验告诉我,对女人切不可太过急于求成。
我慢慢地抚拍着她,一边说:“妈,别哭了,别哭了,别为了别人把自己弄得痛苦。”
她泪眼婆娑地抬起头来。
“我一是恨他,更是可怜你姐。”
两人的目光交汇对她更是一个强烈的刺激,使她意识到自己居然在女婿的怀里,她马上试图推开我。
“我们这样不好。”
我的双手箍得紧紧的,她根本就挣不开。
我说:“妈,没事的,就当我事你儿子,你靠着我会好点。你好点了吗?”
她看着我,眼角的泪还在流泻,继而像是下了决心似的,又伏在我肩上抽噎起来。
我见她没有反对,轻轻地拉着她的手,放在我的腰上,这样当我再环抱她的时候,她胸前的奶子就能紧贴着我了。
我感受到她的鼓胀,它的温热,她生命的律动。
我也能感觉出她微弱的挣扎。
“你现在好些吗?”
她沉吟了半晌,在我怀里点点头。
我们就这样站着,我没有任何举动,她的哭声也渐渐弱了下来,我想这期间我们保持这样的姿势得有二十分钟吧。
在路人看来,我们就像是一对闹了别扭的恋人一样相偎而立。
她终于收回了手,在自己的眼睛上擦了擦,说:“晓彬,我们走走吧。”
我点点头,松开她。
她的眼睛已经哭红了,前面的头发也没眼泪打湿了,贴在前额和脸颊上,我伸手想把凌乱的头发捋捋,她慌忙将我的手拨开。
我忙解释:“乱了。”
“没事的,我来。”
她的声音还是微抖的。
我没再说话,她也并没有挪步,整理着头发,擦着眼泪,小声说:“好多了。”
“什么?”
“现在好多了。”
她朝我笑了笑:“谢谢你,晓彬。”
我也笑笑:“那我们走走,就回家吧。”
她点点头。
沿着湖边走了一小会儿,我们都没有说话,各在想着自己的心事。
我不能确定她想的是什么,但是我的脑海中却只有她的身体紧贴在我身上的感觉。
老实说,我的心跳得厉害,我甚至想拉起她的手,但是我不敢,她走得很慢,我就亦步亦趋地跟着,从后面看到的岳母,身材还是蛮高大的,虽然已是中年,腰身也没有少女的妖冶,但还是能看得出她的身材还是挺不错的,至少在同龄人中。
在这近暑的夏夜中,在皎洁的月光之下,在宁静如水的湖边,在周遭草丛里青蛙的呱噪声中,我觉得这个夜谈就是糜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