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雅度假村外围。
霍君独自侦查了十来分钟,随即面无表情的返回车内,打开了随身携带的运动包。
“什么情况?”
“人在这儿。”霍君看了福园一眼,然后从包里掏出一把通体漆黑的手枪:“会用么?”
福园咽了口吐沫:“小时候玩过呲水的……打子弹的没试过”
“……”
霍君沉默了几秒,还是把枪递了过去:“枪上膛了,别朝自己开就行……这是对讲机。我去救人,你接应。把车开到树林,有人来或者其他情况,及时联系我。”没等福园答话,霍君直接下车离开。
“注意安全!”
“……”
与此同时。
客房内的残酷凌辱还在继续。
两种不同声调的巨响跌宕起伏。
雪嫩无暇的娇躯,被两个如野兽般丧心病狂的壮汉死死夹在中间,宁晨气若游丝、目光涣散的承受着一波接一波的全力冲撞。
她不知道袁力又给自己上了什么手段,只是浑浑噩噩间,那股无法承受的撕裂感和疼痛感直达顶峰时,却莫名其妙的突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让她惊恐羞耻的兴奋,以及潮水般剧烈的难言快感。
噼啪的巨响仿佛是带着魔力的韵律。
宁晨的脑海充斥着虚幻的飘然,却还能清晰的感受到那两根粗壮滚烫的肉棒,每一次凶狠抽插的过程。
娇滴滴的呻吟情不自禁。
芳香秀发潮湿散乱。
雪白柔嫩的玉乳和美臀,布满了红紫交加的手印。
半空中躁动不安的精美玉足依旧纤尘不染,原本如皎洁月色般净白迷人的腿心,却早已被肆虐的狼狈不堪。
三个人的下身越来越湿润,粘稠。
“嘶!我操!呼,呼……”
“不行了,得喘口气儿……这小屁眼肯定是没挨过肏,太你妈紧了!”袁力捧着宁晨的翘臀使劲挺了两下腰,随后闷哼着缓缓抽出被娇嫩肠肉紧紧箍住的鸡巴。
雪白的臀股间,缕缕血丝若隐若现,被残忍肆虐的菊口凄美勾魂。
其他两个欲火沸腾的壮汉,顿时蠢蠢欲动。
老杨也是呼哧带喘,却不见颓势。
他一把将宁晨的娇躯摁在了床边,双腿抵着床沿,深陷在滑腻屄肉里的肉棒直上直下的继续着狠辣无情的凿击。
“啪啪啪!!……”
“老杨,你往里点,给我腾个地儿!”稍微年长的中年已经脱光了衣服,急不可耐的,撅着屁股就往床上爬。
袁力点了根儿烟,四仰八叉的躺在沙发上,神情满足的一边淫笑,一边翻云吐雾。
又一根滚烫干燥的鸡巴享受到湿滑小嘴儿的滋润。
正此时,伴随着极为舒爽的呻吟,始终紧闭的房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
“咣当!”屋里四个男人顿时一愣,充满呆滞惊愕的目光,缓缓齐聚在门口那个神色淡然的迷彩服青年身上。
“我操!”
“你他妈谁啊?!”
可能是抽冰导致反应迟钝,屋里的画面足足凝固了十来秒,岁数最小的壮汉终于瞪眼喊道,他站起身,脚步虚浮的走了过去,随后伸手怼了下青年的胸膛:“看他妈啥呢?谁让你来的?!”
霍君没说话,眼神淡漠的看了他一眼,随后手臂微动。
“嘭!”血花四溅!
壮汉甚至没看清霍君掏枪的动作,子弹已经正中眉心,轰然倒地。
“……”剩下那三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就算反应再迟钝,这会儿也明白也明白来的是啥人了。
脸色煞白的袁力扑腾一下坐了起来,赶紧攥住了沙发上的仿64,企图反击。
“嘭!”又是一声闷响!
袁力握枪的手腕瞬间被子弹贯穿,惨叫森然!
“啊!啊!!……”
霍君身形稍顿,随即缓步上前,轻声问道:“你是主事儿的,还是干活儿的?”
“我……我操你妈!老杨,杀了他……”
或许是情绪亢奋,无所畏惧,或许是心知不反抗也得死,床上俩人二话不说就奔霍君扑去。
“哎,算了。”霍君轻叹一声,果断擡手,接连三枪!
鲜血喷洒,瞬间染红带着大片湿渍,此刻已是狼藉不堪的床单,甚至有几滴溅射在宁晨雪白精致的脸上。
但那双睁大的美眸,却始终眨也不眨,空洞失神毫无波澜。
虽然这几个带给她无尽屈辱和痛苦的男人,转眼便横尸当场。
变故发生在一分钟之内。
五发子弹,四条人命!
这人杀的仿佛砍瓜切菜,太干脆了,干脆到令人发指。
不单单是因为双方的素质和实力天差地别,更因为在霍君第一次侦查的时候,亲眼看见屋里正在发生的那凄惨而淫靡的一幕,便已经决定不留活口。
这几个人渣必须得死。
他直接弄死,比陈冬再动手,要方便的多,后续也好操作。
霍君拿了件外套,盖在了宁晨身上:“我是陈冬朋友,他在火车上,来不及,自己能起么?”
宁晨没回话,只有微弱起伏的胸脯证明她还活着。
霍君也没催她,背对着床耐心等待。
过了好半天,宁晨终于强撑着胳膊起身,面无表情的穿上连衣裙,甚至没有顾及双腿之间的狼藉,光着脚丫直奔袁力。
“等等,用这个吧。”看着她弯腰伸手,霍君出声阻止,随后将自己的手枪递了过去。
宁晨抿着苍白的嘴唇,双手紧握枪柄,枪口对准袁力那刚刚还在自己屁眼内疯狂肆虐过的粗硕却恶心至极的肉棒,恨意滔天的扣动扳机。
“嘭嘭嘭!……”
五分钟后。
度假村附近的树林,福园下车迎接,霍君将宁晨瘫软的娇躯放到后座。
“她怎么了,没事吧?”
“没事,晕过去了……开车,先走。”霍君始终握着枪,警惕的环视着四周,直到夏利沿着长岭湖行驶了将近一千多米。
“停车!你继续往前开,慢点儿,十分钟以后回来接我。”
福园懵逼的点了脚刹车,霍君已经开门跳了出去。
另一边,度假村二楼。
漆黑的客房中突然亮起微弱的光芒,一个身形干瘦的黄毛青年,满脸骇然的看着地上躺着的四具尸体。
他脸色苍白,额头渗着汗珠,但却强忍着恐慌,小心翼翼的来到床铺里侧的角落,找出一个黑色的微型摄像机。
手电筒都没敢再开,头皮发麻的黄毛撒腿就跑。
“啪!”出门的瞬间,一个鬼魅般的身影突然出现,黝黑的枪口如恶魔凝视般抵住了他的额头:“你还挺能藏?东西给我!”
平淡的声音,却让黄毛感受到一股森然寒意,毛骨悚然。
他显然意识到,眼前这个青年,就是杀死屋里几人的凶手。
“大哥……我……我就是个马仔,别……别杀我!”
“谁让你来的?”
黄毛想都没想,脱口而出:“郭凯!”
霍君搜了搜他的口袋,继续问道:“说说吧,怎么回事,你来干什么?”
“……”
十分钟后,霍君布置完现场,拿着黄毛的手机和摄像机,径直离去。
他没杀黄毛,只是将其打晕。
跟屋里那几个人渣不同,这小孩儿无非是个跑腿的混混,涉世末深,坏不致死。
至于黄毛会不会报警,霍君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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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区某宾馆。
睡梦中的郭凯突然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
“喂?小四?!”
“凯哥!事儿办完了……”
郭凯一愣,随后语气急促道:“陈冬真去了?干起来没,谁赢了?”
“不清楚,人都散了。”
“东西拿到没?”
“拿到了!凯哥,你在哪,我给你送去。”
郭凯闻言,突然脸色煞白,目露惊愕:“你不是小四!你是谁?!”
听筒沉默了几秒,随后传出一个极为阴沉诡异的声音:“郭凯,是吧?我盯上你了!”
郭凯被吓得扑腾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额上冷汗涔涔,对方却直接挂了电话。
“操你妈!”他二话不说,赶紧下床穿衣,企图离开。
这人好像不是陈冬,但小四和袁力肯定是折了,郭凯打算找个安全的地方躲一躲。
至于报警,他没想过。
警方涉入,人不一定能抓着,没准还得把自己给搭里面。
另一边。
夏利轿车载上去而复返的霍君,继续沿湖往失去行驶。
宁晨已经苏醒,目光死寂的看着窗外。
福园始终一脸细思极恐的表情,主要是霍君一顿神神叨叨的操作,他看不明白,又帮不上忙,心里就特别着急:“君哥,到底啥情况?对伙几个人啊?还追咱们呢?”
“没追,就四个,都死了。”
霍君语气云淡风轻。但福园听在耳中却如平地惊雷。
“吱!……嘎!”一脚刹车到底,方向盘差点没握住,汽车好悬没干湖里去。
福园瞪着大眼珠子,脸色煞白:“你……杀人了?四个?!”
“嗯”霍君面无表情的点了根儿烟,沉声说道:“四个人渣,吸毒,手里还有枪,身上肯定有大案,死就死了。大概率不会有人管!如果事发,警察找到你俩,别隐瞒,知道什么就说什么,说不清楚的,就往我身上推。”
福园沉默着咽了口吐沫,双手甚至有些颤抖,舌根因为过度紧张而微微发麻。
霍君转身看了眼宁晨,继续说道:“你叫宁晨吧?今晚发生的事儿,跟不跟陈冬说,你自己决定,我不会多嘴。事发突然,来晚了,我很抱歉,但不管怎么说,那几个人都死了,你也算报了仇。”
宁晨目光黯淡,表情苦涩,但还是嗓音沙哑的回了声:“谢谢!”
福园喘息粗重,没回头,似乎还处于死人的惊愕中。
他显然早就清楚宁晨刚刚经历过的悲惨,毕竟密闭的车厢中,外套根本盖不住那股浓重的腥骚异味,而在宁晨扭动着身子调整姿势的瞬间,甚至,他还看到了她屁股下一滩浊白的液体还在缓缓渗出……
“换位置,我来开,到市区,你俩打车回去”霍君把福园赶到副驾驶,随即动作从容的发动汽车。
宁晨低垂螓首犹豫了半天,还是轻声开口:“福园,我想回老家休息一段时间,暂时就不去锦绣上班了。”
“哦,好,没问题”
“今天的事儿,就别跟陈冬说了,行吗?”
福园表情认真的点点头:“可以,我肯定不说。”
宁晨轻吐浊气:“谢谢!”
福园原本就没打算告诉陈冬,人都死干净了,没必要再去添那个堵,更没必要在宁晨的伤口上撒把盐。
园哥打算来一回守口如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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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六点,松江火车站。
福园送走了宁晨,一个人在车里做到了天亮,滴水末进,却抽没了一盒烟。
“你咋来了?君儿和晨晨呢?”
陈冬风尘仆仆的拉开副驾驶的车门,一脸昏黄憔悴,显然也是一宿没睡。
好在几个小时前,他接到了宁晨被安全救出的信息。
“晨晨回她父母家了,说要休息一段时间,估计是吓着了。”
“嗯,也好,明天我去看看她”
福园不动声色的瞄了陈冬一眼,随后继续说道:“君哥让我跟你说两件事。绑架宁晨的主谋,是郭凯,估计是想当一把黄雀,让你和袁力先掐起来……你得防着点郭凯,这逼有点阴损。”
“嗯”
“袭击你的那两个杀手,还有枪击严华的亡命徒,君哥已经找的差不多了,过几天他回主动联系你。”
陈冬点头:“行,我知道了。”
福园掐着烟,张了张嘴,似乎欲言又止。
“怎么了,跟丢了魂似的?”
“君哥,是什么人?职业杀手?”
“……”陈冬无语:“狗屁职业杀手!那是我战友,过命的兄弟。”
“哎!冬……你说咱到底算干啥的啊,一个月挣多少钱啊,算上严刚,都他妈整出五条人命了。”
“你怎么还有点玻璃心了?”
福园紧皱眉头,语气低沉:“没,就是突然迷茫了,这条道儿,走得好像挺难。”
陈冬表情坦然:“钱难挣,屎难吃!哪条道都不容易,咱们刚起步,想出人头地,就得用血和汗换。这个社会就好比一个无法逃脱的铁笼,铁笼里可能遇到朋友,仁至义尽,和气生财。也可能是敌人,穷凶极恶,丧心病狂。面对朋友,你可以高义薄云,面对敌人,你必须心狠手辣。别瞎想,咱兄弟踏实的往前走,无论混成什么样,守住心里的底线就行。”
福园目光凝视:“底线是什么?”
陈冬轻声回道:“做好你认为对的事,拒绝你认为错的事,不欺负弱小,也绝不被当成弱小欺负!”
“那我明白了。”
“你明白啥了?”
福园神色坚定的回道:“晨晨不在,锦绣你说的算吧?兄弟我担惊受怕了一宿,今晚上你让咱家18号美眉伺候伺候我!”
“操!”
“她老给我抛媚眼,我少花点钱也行,公司那部分台费你就别要了!”
陈冬顿时懵逼:“滚犊子!”
福园瞪眼:“打个折儿还不行?”
“刚才那话我重说……园儿,人生在世,底线就是,嫖娼必须给钱,差一分都不行,姑娘们不容易,明白么?”
“你真鸡巴抠,我给你办过命的事儿,百八十块的台费都不出!”陈冬摆摆手:“赶紧开车,回去补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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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江文化宫,是一个以服务少年、青年为主,面相大众的多功能型教学娱乐场所。
这里面活动的基本都是培养课外兴趣的学生,以及从事文教方面的工作人员。
晌午时分,沈泉按约定来到文化宫三楼,心里非常好奇,何雨霏为什么会把见面地址选在这种地方。
寻寻觅觅了半天,然后终于在一间极为宽敞的舞蹈室里,他远远的望见十几个小朋友组成的队伍前,一个姿态优美、身材曼妙的美少女,正伴随着欢快动听的曲调,轻盈飘逸的翩然起舞。
沈泉没吱声,眸中倒映着云朵一样洁白的身影,渐渐陷入陶醉的欣赏着美不胜收的婀娜舞姿。
“沈泉!你什么时候来的?”一曲舞毕,何雨霏理了理凌乱的发缕,擦拭着鼻尖的香汗,步伐优雅的朝沈泉走来。
“我刚到。”沈泉有些失望的上下打量一番,宽大的外套严严实实的遮住了清凉性感的纯白色舞蹈服,刚刚还一览无余的火爆身材瞬间隐介藏形。
好在外套之下,还有那双笔直修长的美腿,毫不吝啬的散发着雪白无暇的光芒。
“看什么呢?”何雨霏微皱秀眉,不满的拍了他一下。
“呵呵,看美女呗。”
“无聊!”
小朋友们午休了,舞蹈室就剩他们俩人,顿时有些空旷寂静。
沈泉环视了一圈,诧异的问道:“你的设计公司不是搬到松江了,咋还这么闲,来这种地方跳舞?”
何雨霏表情淡然的回道:“我在这儿当老师,教舞蹈。”
“……”
“不是吧?老师?一个月开多少钱啊?”
“不要工资,有空就来。”
沈泉轻笑:“跳舞还有瘾?我不信,你肯定还有别的目的。”
何雨霏回了个鄙夷的眼神:“你这种人,怎么可能明白什么叫热爱,什么是理想?”
“我咋了,我是哪种人?”
“暴发户,幸运儿!狡诈、阴险、好色、无耻!反正不是好人。”
沈泉撇了撇嘴:“我以前穷,是因为出身不好,现在突然有钱,是努力奋斗的结果。我能入得了大人物的眼,也是用命拼出来的,我敢拿身体堵枪口,跟运气没什么关系。阴险狡诈无非是我比别人想的多,好色我承认,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但无耻,只是你们女人佯装矜持的借口,表面横眉冷对罢了,心里没准乐得男人不要脸。”
何雨霏冷笑:“还君子,你好意思么?满口谬论,懒得跟你废话……我的事儿,你办没办?”
沈泉歪了歪脑袋:“你这是求人的态度么……”
“我给你磕一个?”
“呵呵,那倒不用。咱俩这交情,这点小忙,就一句话的事儿……你做准备吧,我能保证最少三个小区的装修设计,交给你们公司做。”
何雨霏闻言,脸色逐渐柔和:“谢谢了!”
“你挺贼啊,设计公司,纯粹是无本的买卖,松江又该多一个美女企业家了吧?”
“扯淡,这年代,干啥能不出本钱?放心吧,返点不会少你的”何雨霏继续开口:“还有个事儿,要请你帮忙。”
“你说。”
“咱们孤儿院也在西郊开发序列内,这些年,院长买了不少周边的土地……你能不能帮我们拿到这片区域的自主承建权?”
沈泉诧异道:“承建?多少地啊?你们有资质么,有那实力么?再说,你把我当啥了,政府主导的开发规划,我一个连白手套都算不上的小马仔,能说的上话么?”
“你不能,二公子能。”
“……”
“我挺好奇的,一开始,我都不清楚二公子的具体身份,你们哪来的消息?”
何雨霏轻声回道:“院长在松江发展了十几年,总归结识了一些达官显贵。孤儿院的位置比较边缘,交给我们自主开发,是双赢的事儿。”
“我可以帮忙,有什么好处?”
“建成之后,别墅或者商户,你选一个。”
沈泉摇摇头:“临近郊区的房子,不值钱。”
何雨霏皱眉:“只要能保住孤儿院,别的条件,你可以提。”
“我要你!”
“我?”
沈泉笑容轻佻:“你给我当情人……”
何雨霏翻了个白眼:“别做梦,行么?”
沈泉往前挪了一步,贴近她的身体,擡手摸了下她的脸蛋儿:“我认真的,你不考虑一下?”
“考虑个屁。”
“我活儿好,保证给你伺候得劲儿了,爽得你要了还想要。”
何雨霏一看他开始不说人话了,便没了往下谈的心思。
这么重要的事儿,也不是一次两次就能谈成:“该干嘛干嘛去吧,再见!”
沈泉面露坏笑,何雨霏转身之际,竟然胆大包天的伸手探进了她的外套下摆,猝不及防的抓住她内裤的边缘,使劲往后一拽。
何雨霏穿的舞蹈服类似于三角连体泳衣,大腿内侧保护私密位置的布料本就不多,此时被他这么一拽,瞬间收缩得更加狭窄,正好镶嵌在那道最敏感的肉缝上。
“哎!……你!”何雨霏惊叫一声,顿时双腿夹紧,姿势怪异的扶了下门框,内裤深陷臀沟的感觉,特别难受。
沈泉满脸淫笑,更加用力的往上拽着那条内裤拧成的布绳,手指还悄然摩擦着她的臀肉:“咋了这是,勒着屄啦?”
“你……神经病么……放手!”何雨霏挣扎着翻身,沈泉却嬉皮笑脸的转圈躲避。
“雨霏,你这大屁股好有弹性,不愧是练舞蹈的”
“沈泉,你他妈找死!”何雨霏脸都红了,但终于忍无可忍,也不顾春光泄露,擡起长腿铆足全力朝他踹了过去。
“哎,哎……闹着玩怎么还急眼了呢!”
“滚蛋,贱人!”
沈泉适可而止的松开手,然后站在原地,笑眯眯的望着何雨霏离开的背影。
他敢如此明目张胆的调戏,自然是有恃无恐。
换句话说,现在已经弄清楚何雨霏的真正目的,那自己就可以一直这样肆无忌惮,她不敢翻脸。
********************
一小时后,市区某茶馆。
沈泉见到了今天约的第二个人。
“周红?怎么是你,院长呢?”
“院长腿有顽疾,不便出行,我代表她跟你谈。”
沈泉笑呵呵的打量着眼前这个长相一般,但气质很稳重的女孩儿,一时有些感慨。
“现在好起来了,院长的左膀右臂呗?你主内,雨霏主外?”
周红谦虚的摇了摇头:“跟雨霏姐比不了,我就是个跑腿传话的。”
沈泉点点头:“行,院长没来,那咱俩就开门见山。我可以帮你们拿到孤儿院的自主承建权,包括开发许可、建设资质,但你们必须让出一部分土地和利润。”
“没问题,这是应该的。”
“具体怎么分配,后续会有人找你谈。我会帮忙疏通关系,甚至可以帮你们搞一笔低息贷款。”
周红直接问道:“条件?”
沈泉点了点桌面:“什么别墅、商户,我都不要,工程、建材,我也不插手,我不要返点,不抽干股。”
“那……”
“我只要何雨霏!”
“……”周红愕然,但也明白他什么意思:“这个……我做不了主。”
沈泉沉声道:“我知道,回去问院长。我就这一个条件,否则免谈。你跟她说,我虽然离开的早,但无论到走到哪,也都是她的孩子。与其把雨霏送给那些老不死的祸祸,不如肥水不流外人田。”
“……”
周红沉默几秒,不解的问道:“泉哥,咱们都算穷苦出身,自主开发的工程,随便返点利润就上百万,兜里有钱,什么样儿的姑娘没有?”
沈泉轻笑:“百八十万的,小钱儿!我看不上。”
逼都让你装圆了!
周红心中鄙夷,面上不动声色,恭敬的给他倒了杯茶:“泉哥以后带带妹妹。”
“呵呵,好说。”
“那就这样,我回去跟院长商量一下。”
周红走后,沈泉继续呆在包房里,一边喝茶,一边思考。
最近干了不少事儿,做了很多准备。
他缺钱么?缺!任何计划,都需要投入。
没有本钱,纯粹是徒为别人做嫁衣。
可是二公子的信任,导致大权在握的他,多少有点内心膨胀。
沈泉认为,以后能挣钱的地方很多,也很容易,但能脱何雨霏衣服的机会却难能可贵。
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是每个男人的终极梦想。
江山在手,亦不舍绝色美人,沈泉太想看一看,向来强势泼辣的何雨霏,是如何被扒得光溜溜的,虽满脸厌恶却无可奈何地被自己压在身下狠狠肏弄的旎旖情景。
这个念头,在每次跟她接触之后,都会更加强烈。
何雨霏那张绝美娇艳的俏脸,完美火爆的身材,越想越刺挠。
至于钱去哪里搞。
沈泉抿着香茶,心中对魏宁的思念一发不可收拾。
得想办法,把好兄弟忽悠回松江。
但难度不小,那虎逼的魂儿,怕是被牢牢的勾在了燕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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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睡饱后的陈冬来到锦绣年华。
办公室里,嫖哥将一沓文件推到了他的眼前。
“什么东西?”
“老谭走了!”
陈冬表情惊诧:“走了?去哪了?怎么也没打个招呼?”
嫖哥淡定的回道:“燕京……再不走,就走不了了!这些是股份转让协议。锦绣的股份,你和宁晨一人一半,华兴的股份,百分之二十,全归你!”
“嫂子呢?”
“出国了。”
“……”陈冬瞪着眼睛:“操,这不扯么!这股份我拿了,出门就得让人干死吧?”
嫖哥呵呵一笑:“不至于,但你睡觉的时候,肯定得小心点。”
“老谭为啥不把股份给你?”
“我不要,我怕死……”
陈冬无语:“我他么啥啥没整明白呢,他就给我推火坑里了?”
嫖哥翘着二郎腿,事不关己的回道:“后天,宝丰总部的人,弄了个华兴公司的股东碰头会。你如果参加,就意味着这份协议开始生效。或者你也可以把股份卖了,就当老谭看错人了……”
“激我?”
“擦,你死不死谁儿子!”嫖哥继续说道:“其实没那么可怕,按目前的局势,抛开那些小股东,你主要的对手,有三个。”
“哪三个?”
“政府、二公子、魏武!”
“魏武是谁?”
“魏氏团伙的领头人,华兴公司的第四股东,松江的实业大佬,显然也想吃一口房地产的红利。”
陈冬咽了口吐沫:“嫖哥,要不还是卖了股份吧,咱俩把钱分了。”
嫖哥斜了他一眼:“你就这点魄力么?”
“我他么前列腺里全是魄力,有啥用啊?人人没有,钱钱不够,我现在这小身板,咋跟他们掺和开发的事儿啊?”
“小看自己了昂!”嫖哥沉声说道:“就凭华兴公司大股东的身份,找你合作的人就有的是,送钱的排队来。前提是,你得能守住老谭的股份。”
“能守住么?”
“差不多……他们也不敢轻易动你。”
“为啥?”
嫖哥意味深长的回道:“前几天,拿铁酒吧,全场陈总买单,多牛逼啊!松江这一片,冬哥火的不行……”
陈冬恍然:“楚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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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江边会所。
二公子杨宇推开给他按腿的美女,目光惊讶的看向沙发对面的沈泉:“你说什么,那个陈冬背后的人,是楚乔?”
“嗯,对……”杨宇愣了几秒,喃喃自语:“楚乔?她怎么也掺和进来了?”
沈泉疑惑道:“二哥,这人你认识?”
“听说过,不熟。陈冬跟她什么关系?”
“不清楚,看着挺亲密的。”
杨宇沉思了半天,随后沉声说道:“陈冬的事儿,你先别管了,我找人打听打听再说。”
“好。”
“股份收购的怎么样了?”
沈泉回道:“不太顺利,接触了几个股东,都没有出手的意思。”
杨宇神色阴沉:“马勒戈壁的,都得着信儿了,等着分蛋糕呢!不想卖,就逼他们卖!还有那几个厂房,必须拿下!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能做到么?”
“没问题。”
“时间不多了,等规划图公示,厂房地皮价格最少翻五番,你放开了整,狠点下手。”
“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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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左右,锦绣VIP包房。
陈冬和初到松江的陆涛,一边喝酒,一边商讨着有关华兴公司的后续计划。
心思投入间,却突然被一串急促刺耳的电话铃声打断。
“喂,嫖哥?”
“老谭没了!”
陈冬闻言,顿时脑袋嗡的一下,满脸不可置信。
嫖哥的声音继续传来:“人没走出东北,在辽宁遭了车祸!”
“……”陈冬久久无言,心中骇然。
老谭,就这么死了吗?那份股权协议书,竟成了最后的遗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