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此时龙坤就在WY,这会儿正坐在阿巽的办公室里和他聊的起劲。
阿坚离开后,龙坤在“家”里蛰伏了几天。不过就在这几天里他一刻都没有放松通过自己的眼线探听外面的情况。将近一周的时间过去了,龙坤根据自己的经验和直觉判断外面紧绷的空气应该缓和了。毕竟人不是机器,再强大的神经也有松懈的时候。他那遍布WY的眼线也证实了他的判断:交通要道上执勤的军警明显减少,盘查也松懈多了。
龙坤知道,现在是开溜的最佳时机。再过几天,如果警方再找不到披侬,说不定就会在WY布置严密完整的常态化监控体系,那时候再走风险又会大得多。况且昂潘政府也是一副朝不保夕的衰样。错过这个时机再想活动怕是就夜长梦多了。
龙坤相信自己的直觉和经验,他多次凭这个化险为夷。不过,想到马上要离开WY,他还多少有点不舍。龙坤心里当然知道是为什么。他的心在蠢蠢欲动。他知道这有点小小的冒险,不过他认为值得。毕竟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那令人垂涎欲滴的人间美味不知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尝到。再说,再过一两天就走了,就算碰巧闹出点什么小小的动静,他也正好是求之不得。于是他几乎没有什么犹豫,立刻就决定去找阿巽。
自从楚芸出院之后,阿巽已经不怎么去VIP病区了,平时就到位于WY西区的圣玛丽皇家医院来上班。他很少出门诊,一般都是在办公室里面接待他那些身份显贵的病人。不过,由于近来WY城里闹得乌烟瘴气,那些显贵世家大都躲到外地甚至外国去了,所以阿巽的办公室里也清净了不少。
今天阿巽只接待了一位病人,送走了这位矫揉造作的中年贵妇人,吃过了午饭,刚刚回到办公室,一位不速之客就不期而至了。
来人是一位戴着大口罩帽檐压得低低的踽踽而行的老人,由于阿巽这里常有人来咨询生儿育女的问题,很多人都不愿抛头露面,所以他也并没有感到奇怪,客气地请来人入座,随手关上了屋门。
谁知屋门一关,那位老态龙钟的男人立刻利索地摘掉了了口罩,露出一张笑眯眯的大胖脸。阿巽吃了一惊:坐在他面前的竟然是龙坤!
龙坤看到阿巽眼中闪过的一丝惊慌,笑嘻嘻地调侃道:“怎么,阿巽医生不欢迎男人?”
阿巽下意识地看了看关的严严实实的屋门,凑近一点压低声音说:“天啊,龙爷,您还在WY啊?我还以为您早就龙归大海了呢。”
龙坤不以为然地一笑道:“我哪儿也不去,WY这么大的热闹我还没看够呢。再说,阿巽医生那房子多好啊,住在那里又舒服又安全,比蹲山沟强多了。”
阿巽尴尬地一笑,正无言以对,却见龙坤摇头蹙眉道:“就是有一条,老子有日子没碰女人了,可把老子憋坏了……”
阿巽心头一紧,似乎猜到了龙坤冒着风险跑到医院来找他的目的。果然,龙坤眼珠一转,似乎漫不经心地问:“芸奴最近怎么样啊?”
“芸奴嘛……”阿巽心中打了个转,不禁暗暗叫苦。可龙坤问起来了,他又躲不过去,只好推三阻四地说:“我也有日子没见她了。自从她生完孩子,给她的切口拆了线,她在医院没住几天就搬回家去了,听说整天守在家里照顾她那个瘫在床上的老公。她出院以后我就再没见过她。”
“嘿嘿,这就是阿巽医生的不对了嘛。你是芸奴的主治医生,亲手给她接的生,亲手给她切的口子,又亲手给她缝上的,怎么就不闻不问了呢?我看,阿巽医生应该去看看芸奴,她可是住VIP病区的重要病人哦!”
“这……”阿巽脑子里嗡地响成一片。麻烦果然来了。
龙坤看到阿巽犹犹豫豫的表情,依然不紧不慢地对他说:“怎么,不方便吗?医生不是有回访这一说吗?这么重要的病人去家里回访不算过分吧?”
阿巽嘴角一咧,露出一丝苦笑道:“龙爷既然有此雅兴,阿巽无不奉陪。不过,听说芸奴家里人多,除了家人佣人之外,好像还有BH医院的医生护士帮忙照顾那瘫子,怕是龙爷去了行事多有不便啊。”
龙坤轻蔑地一笑道:“医生每天上午去,午饭前就走了。护士嘛,原先倒是有两个,不过被芸奴打发走一个,现在只剩一个了。这个嘛,阿巽医生一定有办法解决喽。你是妇产科医生,去给西万家的少夫人做复查,非常私密的哦!”
龙坤说的阿巽心中暗暗一惊:没想到龙坤对楚芸家中的情况了如指掌。这么说他今天来这里不是一时兴起,而是有备而来的。看来今天不管自己愿意不愿意都要走一趟了。想到这里,他抬腕看了看手表,略一思忖道:“好吧,正好我也没有病人预约了。我就舍命陪君子,跟龙爷走一趟。”
半个小时之后,一辆带有圣玛丽医院标志的救护车不声不响地驶出了医院的大门,朝城内驶去。这辆救护车在满城热热闹闹的示威人群中并不显得突兀。车子专找人少的小路,将近一小时后,终于停在了沙瓦宅第的门前。
阿巽亲自上前去敲门,好一会儿,出来一个门房模样的男人,阿巽和他费了不少口舌,最后,还是彪哥出来了,这才让医院的救护车开进了院子。
阿巽和彪哥简单地寒暄了几句之后,就提着他的大皮包转身朝楚芸住的后院走去。他的身后跟着一个穿白大褂戴大口罩的男人,手里提着一个似乎是装着什么仪器的金属箱子。
彪哥陪着二人走到后宅的门口,米娜就迎了出来,后面还跟了一个穿护士服的年轻女人。米娜看到阿巽医生,眼中露出了一丝惊讶。阿巽故作镇定地指指手中的皮包说:“我来给少夫人做个回访。”
米娜犹豫着说:“夫人没有和我说今天约了医生来回访啊。”
阿巽不动声色地点点头:“早就和夫人约好的,她大概忘记了。夫人出院时有些指标还没有完全正常,最近一直比较忙,今天正好有空,所以过来给夫人复查一下。”
米娜有点为难地说:“可……可夫人这时候正在午睡啊。”
“哦……”阿巽眉头皱了起来,下意识地看了站在一边的龙坤一眼。龙坤朝阿巽眨眨眼,示意他不要放弃。阿巽正要再说什么,室内传来了楚芸有点异样的声音:“米娜,谁在外面啊?”
米娜在走廊里小声回答:“是圣玛丽医院的阿巽医生……”
屋里一下没有了声音。阿巽眼珠一转,一步跨进走廊,当他看到里面的房门只是虚掩着的时候,嘴角微微一挑,对米娜和那位护士说:“我要给夫人做个全面仔细的复查,可能需要一点时间,你们留在这里不方便,都到前面等吧。夫人不叫就不要过来。”
米娜想要说什么,但想起楚芸这次回来后确实好像有什么事情不想让别人知道,前些天也曾请来过几回医生,每次都把自己和护士支到前院去,况且这次的阿巽医生是熟人。于是她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招呼着护士到前院去了。
看到米娜和护士消失的身影,阿巽和龙坤对视一笑,把走廊的大门关严锁死,阿巽两步走到里屋门前,推门走了进去。龙坤跟着进了屋,随手关严了房门
进门是宽大的起居室,但里面却静悄悄的没有人。阿巽侧耳一听,隐隐好像有水声。他放下皮包,朝隐隐发出水声的小门走去。走到门口,水声却消失了。他刚要伸手拉门,门却无声地自己开了,站在里面的正是穿着睡衣的楚芸。
阿巽一眼就看到了楚芸潮红的脸蛋和她眼中一丝慌乱的神色,他邪恶带有一笑道:“怎么,芸奴,几天不见就把主人忘了?主人到了门口都不出来迎接,假装不认识?”说着一闪身,露出了跟在他身后的男人。
当楚芸看到阿巽身后那个男人摘下大口罩后露出的那张笑嘻嘻的大胖脸的时候,浑身明显地僵硬了起来。但她马上镇定了下来,下意识地看了眼外面的大门,手扶门框长长舒了口气,淡淡地说:“你们来做什么?”
“呦……芸奴你……”楚芸的反应让阿巽惊的瞪大了眼睛。
站在后面的龙坤却上前一步一把抓住楚芸扶在门框上的纤纤玉手,肆无忌惮地摸着笑道:“芸奴刚才在干什么?手好热乎啊!好像是刚刚洗过,可又出汗了。不会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吧?”
“人渣!请你们出去!不出去我要叫人了!”楚芸红着脸,努力压抑着自己心底的慌乱。
“嘿,你以为你们又要得势了,不怕主人了,敢跟主人吼了……”龙坤脸色一变,一边数落着一边拉着楚芸的胳膊把她拽出了卫生间。楚芸张口要呼喊,被他一把捂住了嘴。他拽着楚芸,推开旁边的一扇门,见里面空无一人,又转向了另外一间。推开门,见里面一张大床,床上躺着一个男人,仰面朝天,盖着被单,一动不动。
“嘿嘿,原来在这里……”龙坤松开了楚芸的嘴,淫笑着把她拖进了屋。楚芸拼命挣扎,但挣不过龙坤的蛮力,后面的阿巽又用力一推,三个人一起进了屋。
阿巽回手关严了门,楚芸慌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她刚才听到阿巽把米娜和护士都支到前院去了。她知道,以这屋子的隔音,她就算是喊破了嗓子也没有人能听到。
龙坤此时正拽着楚芸的胳膊四下打量。这显然是后宅的主卧室,床上躺着的正是车祸重伤瘫痪在床的克来。看到克来,龙坤竟眉开眼笑,他一把将楚芸拽到了床前。
克来见到两个男人拽着楚芸进了屋,眼中露出不可遏止的怒色。但他浑身上下都动弹不了,嘴吧张了张却出不了声,只能在嗓子里面发出呼噜呼噜愤怒的喘息。
龙坤的大手像铁钳一样钳住楚芸的胳膊,另一只手出人意料地刷地掀开了盖在克来身上的被单。楚芸惊叫失声:“不……”
龙坤的两只眼睛在克来身上来回打量。当他看到克来下身洁白宽松的内裤支起的小帐篷和裤裆处点点濡湿的痕迹时,他邪恶地笑了。伸手一把将克来的内裤扒了下来。
“不要……求求你……不要啊……他是病人……求你放过他……”楚芸几乎要哭出声了。
龙坤对楚芸的哭求完全充耳不闻,两只眼睛瞪的像铃铛,就连旁边的阿巽也吃惊地瞪大了双眼。原来,瘫痪躺在床上的克来两腿中间赫然竖着一条直挺挺硬邦邦的大家伙。
龙坤伸出一根手指拨弄了一下克来直挺挺的生殖器,看到青紫的龟头上闪着湿润的水光。他淫笑着转向楚芸,一把掐住她的香腮,强迫她张开嘴。他把鼻子凑近闻了闻,嘿嘿怪笑道:“哈哈,芸奴,原来主人来的不是时候,撞破了你们夫妻的好事。难怪难怪……”
楚芸羞的满脸通红,紧咬嘴唇,一声不吭,伸出那只没被抓住的手拼命去推龙坤。龙坤一把将楚芸推到床前,怪声怪气地对躺在床上怒目而视的克来说:“老弟啊,你可能还不知道吧,你这老婆不但模样一级棒,口活也是一流,在全WY都能排上前三名呢,哈哈……”
克来气得满脸青紫,却又丝毫动弹不得,嗓子里呼噜呼噜的声音愈发急促。楚芸拼命用肩膀去撞龙坤的胸脯,愤怒地哭叫道:“你们还有没有人性?他是病人……求你们放过他,求你们放过我们……呜呜……”
“人性?嘿嘿,老子我今天就是为这个来的。芸奴你这么多天独守空房,也太不人道了。就算帮这个废物吹起来,他能满足你吗?主人今天就是特意来给芸奴你行人道的……”
“畜生……你们不要碰我……”楚芸惊叫。
原来,龙坤一边说一边就动了手。当着克来的面一把将楚芸的睡裤拉到了膝盖处,一只毛烘烘的大手肆无忌惮地插进了小小的内裤里面。
克来脸上的肌肉剧烈地抽动着,眼看着自己的妻子被人侮辱却无能为力,他简直要疯了。楚芸用没被控制的那只手拼命推搡龙坤,生产后略显丰满的身子也大幅度地挣扎不已。突然,楚芸身子一僵,挣扎停了下来,嗓子里发出垂死般的哀鸣。因为龙坤粗大的手指已经毫不怜香惜玉地深入了她大腿根深处的蜜穴。
龙坤得意地搅动着插在楚芸下身的手指,嘴里还不依不饶:“芸奴,你长本事了!见面不叫主人不说,竟然敢反抗主人了……”
“呸……”楚芸气喘咻咻地扭动着身体胀红着脸说:“你这个畜生,你现在就掐死我算了!”
“掐死你?嘿嘿,你想的倒美。老子还没玩够你个小婊子呢。你给主人甩脸子就不怕主人把你那些丑事捅出去?”
“畜生,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你爱怎样就怎样吧。大不了就是一死……”
“嘿,嘴硬啊。也别等以后了,老子现在就让你给你这没用的老公演一出活春宫,让他知道知道他这风骚老婆到底有多骚……”
“畜生……”龙坤的话没有说完,楚芸已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了。
龙坤似乎已经迫不及待了,一把扒掉楚芸的睡裤,顺手把小小的内裤也扒了下来,然后伸手就去扯她的睡衣。楚芸吓得大叫,龙坤一把捏住她的香腮,抓起刚从楚芸身上扒下来的内裤,狠狠地塞进了她的嘴里。
阿巽在一旁见楚芸还在拼命挣扎,凑过去伸手掀开她的睡衣,一把撕开她的胸罩扯了下来。然后用胸罩勒住楚芸被堵住的嘴,在她脑后狠狠地系了个死结。
这样一来,无论楚芸怎么拼命,也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龙坤的手腾了出来,嘴角一扯,得意地笑出了声。他顺手抓住楚芸身上仅剩的睡衣,轻轻一拽,柔软的绸衣飘然落地,楚芸顿时就全身一丝不挂了。
楚芸呜咽着下意识地双手抱胸,两条白皙的大腿拼命夹紧。龙坤见了嘿嘿一笑,一把抓住楚芸的玉腕用力一拧,楚芸的双手就都被扳到了背后。
楚芸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拼命地扭动身体,想要挣脱出来。可抓住她双腕的那双大手像铁钳一样根本无法撼动。
龙坤抓着楚芸的双手,眼睛却在四下搜寻。阿巽立刻明白了龙坤的意图,回身打开自己的皮包,从里面拽出一根长长的医用胶管。一步跨到楚芸的身后,按照龙坤的示意,三下两下将楚芸的两只玉腕死死捆在了一起。
这样一来,赤身裸体的楚芸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逃脱龙坤的魔掌了。仰在床上的克来把所有这一切都看在了眼中。他呼吸急促、胸脯剧烈地起伏,嗓子里呼噜呼噜响个不停。但他的身体一丝一毫都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妻子被这两个恶魔扒光衣服、捆住双手,推倒在沙发上。克来无奈地闭上了双眼,两颗硕大的泪珠顺着脸颊默默地滚了下来。
忽然耳边传来了楚芸一声尖厉的呜咽,克来忍不住睁开了眼睛。只见楚芸赤条条地仰在床边的沙发里,双手反剪压在身下。那个黑脸大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胯下一条粗硬的大肉棒挺得老高。他一步跨到楚芸的跟前,一手捞起楚芸的一条玉腿向上一掀,楚芸的下身全部亮了出来。
只见那条粗硬的大肉棒对准了楚芸敞开的胯下那湿润的蜜穴,胖大的身躯猛地压了下去,在楚芸呜呜的呻吟挣扎中,小擀面杖般的大肉棒倏地全部消失在楚芸的两腿中间。
克来再次痛苦地闭上了双眼,牙齿紧咬嘴唇,微微颤抖。但即使如此,女人呜呜的呻吟,男人呼呼的喘息和那噗嗤噗嗤的抽插声还是无法阻挡地钻入他的耳朵。他的嘴唇都咬紫了,近在咫尺的淫声却在他的耳畔越来越清晰了起来。
楚芸软软地仰在沙发上,任龙坤肆意地抽插,不一会儿胯下就黏湿一片了。龙坤一边大力地抽插,一边伸出一只粗硬的大手,放肆地抚摸着楚芸岔开的胯下那黏湿的芳草地。摸着摸着忽然猥亵地笑了。
他转头淫笑着对站在一边的阿巽说:“阿巽医生不愧是名医啊,看这小骚屄缝的,不用手摸,眼睛都看不出来哦。芸奴刚刚生过孩子插起来就这么紧绷绷的,一点都没有松,全靠阿巽医生的一双神手喽……”
说完他得意地一回头,看到克来仰在床上浑身颤抖的样子,笑嘻嘻地伸手拍拍他的脸道:“小白脸,闭着眼干什么?不睁眼看看你老婆有多浪?”
克来紧闭的眼皮微微跳了两下,嗓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牙齿把嘴唇都咬破了。龙坤呼地出了口长气,把插到底的大肉棒缓缓抽了出来,伸出毛烘烘的大手在楚芸粘糊糊的胯间摸了一把,然后把沾满粘液的手掌伸到克来的面前,在他紧闭的嘴唇上胡乱抹了两把,一把抹一边噗嗤一声把青筋毕露的大肉棒再次全根插入了楚芸粘糊糊的蜜穴。
克来的嘴唇上沾满了粘糊糊的浆液,他大口地喘着粗气,呜呜的哼声充满了绝望。龙坤一边重新把肉棒抽出来,再次重重地插了下去,一边淫笑道:“怎么样,废物,尝到你老婆的味道了吗?够浪吧……哈哈……别忘了是龙爷我赏你的哦……”
克来噗地吐了口吐沫,可他没有什么力量,白色的唾液垂在嘴边,和那一滩滩黏浆混在了一起,顺着下巴流淌了下来。
“怎么,不满意?还嫌不够味?好,老子成全你。”龙坤说着把粘糊糊的大肉棒从楚芸的蜜穴中抽了出来,朝站在一边的阿巽使了个眼色。阿巽会意,上前一步,两人一人抓住楚芸一条光溜溜的胳膊,把她从沙发上拽了起来,连拖带拽地弄到了床上。
两个男人不管楚芸拼死的挣扎,把她头朝床尾按着跪在了床上。龙坤掀起楚芸一条肥白的大腿,掀起来拽到了克来的头的另一边,这样,楚芸赤条条的身体就跨坐在了克来的头上。
楚芸拼命地抬起屁股,以免自己粘糊糊的下身碰到克来的脸。龙坤顺势按住她的肩膀向下一压,抵在了克来的小肚子上。楚芸的头正好夹在克来的两腿中间,克来那已经软缩的肉棒就在她的眼前。而她自己的双腿则岔开跨在克来的头上,高高地撅起了雪白的屁股,下身所有最羞于见人的女人器官都一览无余地暴露在自己丈夫的眼前。
龙坤用力按住竭力挣扎的楚芸,笑眯眯地调侃道:“张嘴啊,芸奴。这可是你最爱吃的东西,你这没用老公的家伙。张嘴吃下去给主人看看……”
说完又转向克来吆喝道:“睁眼啊废物!睁开眼看看你老婆的骚屄到底有多骚!”克来显然意识到了面前是多么难堪的景象,所以死死地闭住眼睛,就是不肯睁开。
龙坤一手按住楚芸的脑袋,转身站到了她屁股后面,同时向阿巽使了个眼色。阿巽会意,蹲下身子,伸出两根手指,强行扒开了克来紧闭的眼皮。
克来挣扎了两下,没能合上眼皮,却被眼前近在咫尺的一幕惊呆了。只见两条大大岔开的雪白大腿尽头,一条湿的一塌糊涂的小小肉沟微微张开着,一条紫褐色青筋毕露的大肉棒紧紧抵住粘糊糊的肉穴口。只听见“嗯”的一声闷吼,那张开的大腿猛地颤抖了起来,粗硬的肉棒蛮横地撑开紧绷的肉穴,徐徐插了进去。
克来的眼珠拼命上翻,竭力回避眼前这令人气结的一幕。可他的眼皮被死死撑住,根本闭不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粗大的肉棒重重地一插到底,然后猛地拔出来,再次噗嗤一声猛插进去。
克来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胯下的肉棒竟然也不由自主地慢慢挺立了起来。阿巽先发现了克来的异常。他朝龙坤使了个眼色,伸长脖子对楚芸说:“芸奴,快看看吧,你老公硬了。快舔舔他吧,也给人家点福利,别让人家光看着眼馋哦!”
楚芸呜呜地呻吟着,脸憋的通红,身子却越来越软,因为龙坤出抽插越来越重,越来越急促。粗大的肉棒在楚芸的蜜穴中进进出出,发出噗嗤噗嗤的淫声,丝丝缕缕的粘液从她敞开的胯下飞溅出来,溅得仰在下面的克来满脸都是。
楚芸恨不得马上就去死。可现实却是她求生不得、求死不成,只能这样赤条条地跪伏在自己丈夫的身上,被那条硬邦邦的大肉棒抽插得死去活来。眼前晃来晃去的那条越来越硬挺的肉棒竟让她抑制不住地产生了一种要张嘴吞下去的冲动。可她马上就顾不上了。因为下身被那条粗硬的肉棒抽插得暗流汹涌,眼看就要决堤了。
忽然,“啪”的一声,男人结实的身体重重地撞击在楚芸圆滚滚的大白屁股上,那条粗大的肉棒猛地一插到底,却死死抵住一动也不动了。楚芸心中一慌,下意识地扭动了两下屁股,却被男人那一双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按住。那火热的肉棒在她湿热的蜜穴当中微微搏动了两下。聚集在楚芸下身的火热的洪流再也控制不住,忽地冲决而出。与此同时,那条早就蓄势待发的大肉棒也猛地一跳,大股滚烫的浓浆瞬时充满了深邃的肉穴。
楚芸无力地把头靠在克来的胯间,两腿却竭力撑住,尽量远离克来仰着的脸。龙坤按住楚芸的屁股长长地舒了口气,缓缓地将正在软缩的肉棒抽了出来。顿时,大股浓白的黏浆从张开的蜜穴口顺流而下,直接流淌到克来的脸上。
楚芸意识到了什么,用力把屁股往一边歪。龙坤见了,坏笑着用力按住楚芸的屁股,朝阿巽努努嘴道:“怎么样,不来一发?”
阿巽看到楚芸黏湿的一塌糊涂的股间皱了皱眉,又下意识地抬腕看了眼手表,朝龙坤摇摇头道:“今天就算了吧。”
龙坤嘴一撇:“随你喽。”说着放开楚芸光溜溜的屁股,跨前一步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提了起来,顺势把自己胯下粘糊糊的大肉棒杵到了她的嘴唇上:“张嘴,芸奴!老规矩,给主人舔干净。”刚说完才意识到楚芸的小嘴被堵的死死的,根本张不开。只得扫兴地直起了腰。
楚芸上身被拉了起来,屁股随之向下一沉,湿糊糊的胯下直接坐在了克来的脸上。克来被捂得呜呜闷叫。楚芸浑身一颤,头一摆躲开了龙坤的大肉棒,身子歪向一边,让自己黏湿的屁股离开了克来的脸。
克来呼噜呼噜的呼吸声立刻吸引了龙坤的注意。只见克来满脸都是浓白的黏浆,拼命的张嘴呼吸,鼻子上竟然吹起了一个硕大的气泡。
龙坤哈哈大笑,顺势把黏湿的肉棒在楚芸的嘴唇和脸蛋上胡乱蹭了几下,用力把她光溜溜的身子一推,弯腰捡起自己的衣服,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慢吞吞地穿了起来。
楚芸赤条条地倒在克来的身边,光溜溜的身子蜷缩着,惊恐地看着龙坤,不知道他还要如何羞辱折磨自己。
龙坤看到楚芸战战兢兢的样子,套上裤子嘿嘿一笑:“好啦,主人好久没这么爽啦。今天就到这里吧。主人想芸奴了随时会来哦。”
楚芸赤条条地缩在克来的身旁,像受惊的小兔子,紧紧盯着龙坤一声不吭。龙坤挥挥手道:“好啦,芸奴自己收拾一下吧,主人可不伺候你善后哦。”
见楚芸仍惊恐地盯着自己一动不动,龙坤眼睛一瞪:“怎么,大少奶奶,要老子叫人来伺候啊?”
楚芸紧咬嘴唇下意识地摇摇头,可她双手被紧紧捆在背后,根本动弹不得。正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忽然隐隐感觉有人在碰自己。低头一看是克来,只见他眼睛急切地看着自己,双唇微微蠕动。
楚芸心头微微一动,差点哭出声来。也顾不得龙坤和阿巽在一边虎视眈眈,跪起身子,把被捆在背后的双手凑到了克来的嘴边。
克来吭哧吭哧地喘着粗气,楚芸可以感觉到他的嘴唇、牙齿在一点点地活动。忽然,手腕一松,捆住她双腕的胶管竟真的被克来用牙齿解开了。
楚芸顾不得别的,抽出双手,扒住捆在自己嘴上的胸罩猛地扯了下来,然后把堵在嘴里的自己的内裤一把拽了出来。还没等喘匀一口气,楚芸用手中的内裤擦了擦克来粘糊糊的脸,夫妻二人抱头痛哭。
龙坤慢条斯理地穿戴停当,阿巽也收拾好自己的皮包。龙坤站起来拍拍楚芸雪白滚圆的屁股,笑眯眯地说:“好啦,芸奴。主人走了,咱们后会有期。”说完,也不管楚芸和克来夫妻二人抱头哭得死去活来,和阿巽一起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