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到我堂哥家,我心里实在有些担心,这着蛮牛不知道会不会干出什么蠢事来。
到他家一进门,二秒钟之间,我的鸡巴挺了。
不过说真的,我看到的场景没什么,或许大家到乡下都能看到的,我堂嫂穿着一件圆领白色的无袖衫在院子里推石磨,她将石磨的绳子套在自己的两腋,突显出她奶子的硕大,更因为用力流汗,白衫子紧贴着身子,没带奶罩的奶头紧贴着衣服,连紫黑的奶晕大小无不毕现,但这种肉感令看过她赤身和别人交配场景的我如何不兴奋呢?
她一见我进来,忙说道:“宝成,你来了,快进来,你哥在厅里呢,快进来坐。”
我回过神来,笑着道:“嫂子,你怎么这么辛苦,一大早的干这个?”
“这有什么,不是快年节了嘛,哪家不做点什么粿啊什么的,你家美香也开始做了吧?”她答道。
“不知道,她哪有你这么勤快。”
说话间,我堂哥出来了,招呼我进去坐下泡茶。
我看了看外面,道:“昨晚回来的?没事吧?”
我堂哥愤愤地道:“没事,操她娘,说真的,要不是想报仇,老子早宰了这婊子。”
“你可千万别冲动,搞不好坏事了,谁也救不了你,小不忍则乱大谋,再说了,不是也操了人家了吗?暂时忍忍。”
“我知道,要不早干了,她娘的”
“哥,今儿我是有正事来的,过不几天娃就开学了,快接回来住两天,开学了要住校又要离开些日子啦”我有些感慨地道。
我俩的孩子都上小学,离村差不多四十公里的地方上学,交通不便,根本不可能每天回家,只好寄住在学校里,差不多两个星期回家一趟。
“好吧,下午我就去接去。”说完,我堂哥大声喊道:“开水完了,拿壹热的来,快点!”这是对我堂嫂喊的。
不一会,我堂嫂来了,拿着壶开水进来,嘴里道:“你这个懒人,没看我忙着,自己不会出去拿,哪象宝成,勤快的很,家事都自己做。”
我嘴里谦虚,内心却心潮涌动,尤其是在我堂嫂弯腰将水壶里的热水灌进热水瓶的那段时间,两粒肥奶向下垂着,沉甸甸的,使我实在忍不住想伸手去托住它们,以免由于重力的原因而坠落。
至于我堂哥此刻与她说些什么,我一点儿也没听进去。
又坐了一小会儿,我就急忙离开他家了,因为我感到实在地有些无法忍受我堂嫂的这幅穿着,我不知道我堂哥是否是故意让她穿这样,当然更有可能的是他认为我是“自己人”而且别说我嫂子穿这样,即使是脱得赤条条的让人轮着操的画面都看得一清二楚,还有什么可顾忌的呢?
第二天中午,我堂哥将我们两家的孩子都接回来了,为了以后的复仇步骤能顺利实现,我特意交待我堂哥多次,一定要忍耐,不能在我嫂子面前露出任何一丁点儿的马脚。
于是直到我儿子开学我送他到学校寄宿为止的这一个星期里,两边都平安无事,我在操我老婆的时候也尽量正常化。
这一星期里,我一共操了她三次,每次都射精射在她的阴户里,与以往唯一例外的地方是有时我不爽的时候晚上我就让她裸睡,原因非常简单,你们看过穿衣服睡觉的母狗吗?
在我送儿子到学校寄宿回来后的第三天,当我扛上锄头上地里的时候,只听后面有人急匆匆地叫我,原来是住在村头胡德财的老婆陈美玲,她是我们村委会里的会计,平时路上遇见或者是到村委会里办事,她的派头都很大,一幅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的样子。
奇怪!今天她叫我干什么?
正当我站着等她追上来的一瞬间,就是这一瞬间,我忽然有一种感觉,她和胡金贵肯定有一腿!
我还来不及多想,她已来到我面前道:“胡宝成,村长让你去村委会一下,快点!”
我道:“美玲姐…”
她打断了我,冷冰冰地道:“叫我陈会计。”
“陈会计,村长叫我啥事啊?”我只好称呼她一声,心里暗骂:“这女人就这德性。”
“我怎么知道,反正你赶快去,去迟了我可不知道会怎么样。”说完,她扭身就走。
没法子,我只好去村委会一趟,心里理了理思路,为什么我会感觉她和胡金贵有一腿呢?
她大约十年多前从邻村嫁给胡德财,自己是高中文凭,嫁过来不到一年就村委会里当会计了,胡德财不过是普普通通农民,虽然也读书读到高中但没毕业,说真的又能有什么见识,家里又不是很富有(我指的是他结婚的时候),又没后台,凭什么他老婆一嫁过来不久就能当上村里唯一的一名会计呢?
我记得当时胡金贵让她管账的时候,村里有不少人不爽,不过后来也没人说什么了,今天看来,两个人要没个苟且之事我才不信呢?
他妈的,那狗杂种叫我干什么?
到村委会的时候,胡金贵笑咪咪的地等我,一见我忙叫我坐,我心里忍不住火冒上来,可是表面上还不得不跟他装着笑脸。
胡金贵道:“宝成啊,最近农活忙吗?”
“还好,不忙,村长,您叫我啥事?”
“也没什么,小事,小事,宝成啊,村里象你这样读到高中的,又出外见识过的人不多…”
我打断他道:“哪儿的事,村长,我到广东去打零工,算什么见识过,您这不是让我难看吗?”
胡金贵道:“别这样说嘛,是这样的,你知道咱村穷,主要靠出产些木材,可是每年到底要我们砍多少树都是要向上面主管部门要证的,我已经联系好了,上头派了三个同志明天一早到县里,我想,让你替我跑一趟,到县里把他们接了来,让他们考察考察我们这里的情况,这次一定要接待好啊,争取让他们多给点指标,村里人今年就好过些了,怎么样?”
“村长,我成吗?”我有些为难地道。
“怎么不成?我不是说了吗?村里象你这样的人不多,所以我想你去一趟,可以先在县里陪他们玩一天,然后接回来,你找出纳小林借500块,到时多还少补,不过你放心,村里会给你补贴的,一天20元,不错了吧。”
我略一想,他现在是村长,我能不听吗?除非和他弄翻,但为更大的目标,我现在一切只能听从,再做计较。于是我答应下来了。
他一见我答应,大喜道:“这就对了嘛,来,到隔壁找小林借钱去,下午就出发,先到县主管部门去等着,他们会告诉你上面来人的时间的。”
小林是村里的出纳,叫林芳,是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子,长得不错。咦!她不会和村长也有一腿吧?见鬼,我发现我有点头脑发热了。
既然这样,我也就不去地里干活了,直接回家,收拾了一番,突然我有点预感,感到胡金贵这杂种可能要吊虎离山,支开我,好弄我老婆,我有些反悔想不去,但转念一想,不去又如何呢?
正面得罪胡金贵不说,从制止他们这点来说,也没有任何意义,因为他们并不是一次两次。
所以我决定去。
到了县里一问,哪里是第二天一早到的,是第二天下午两点钟才到。
他妈的,这不是让老子干等着吗?
没奈何找个地方住下,可是我越想越不是味,于是我终于忍不住在晚上七点的时候坐上一班过路的长途客车,偷偷地回到村里,这样我绝不会被熟人看到。
到村里时,已是九点了。
在夜色的掩盖之下,我偷偷的溜到了谷仓,爬到屋顶往天窗里瞧,奇怪!里头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这是怎么回事呢?带着满腹的狐疑,我顺着树干又滑到地面。
思前想后,总觉得不对,忽然间我想到他们会不会在村委会呢?
想到这,我赶忙小跑到村委会,但我又判断错了,村委会里也是一片黑,连个人影也没有。
看来我真的错了,可是接下来怎么办呢?到哪儿过夜呢?对了,我怎么忘了呢?祖屋啊。
为了玩弄张玉如和雷小玲那两个婊子,前不久刚才打扫的房间,现在正好用上。
于是,我决定上祖屋过一夜再说。
一路上静悄悄的,除了偶然草丛中传来的虫鸣声,什么也听不见,村民们都为了更好的应付第二天的劳作而早早进入了梦乡,毕竟那时候比较闭塞的村庄,有电视的农民不多啊。
到了祖屋,我刚往床上一躺,就猛然坐了起来,使劲地拍了一下自己脑袋,“蠢猪啊,我,怎么偏偏忘了到自己家看看呢?现在小孩寄宿在学校里,我又不在家,他们干什么不行?”
想到这我立刻心急如焚地往家里赶,在快到家的时候,我放慢脚步,轻轻地接近自己的房子,一直来到楼下,果然有隐隐地有说话的声音从二楼传来,我的心开始痛了起来。
我向四周看了看,离我家约三、四米的地方有一颗榕树,树干粗而且枝叶也茂密,正好藏身,又恰恰对着我家二楼的窗户,于是我爬上了树,双手紧抱着枝干,张眼望去,真是的不出所料。
首先映入眼中的仍是那两个狗杂种和那个淫妇,村长和他儿子脱得精赤条条的坐上椅子上吃喝,那张桌子是从楼下拿上去的,我老婆也是精赤着身子,站在一旁为他们倒酒。
她小腹上那丛浓密惊人的黑毛在灯光之下很耀眼,两粒至少乳晕直径十公分的黑奶头在周围的白色肥肉衬托之下也非常显眼。
只见村长一边吃着东西一边骂道:“婊子,你他妈的烂货,难得老子爷俩上你家里操你,你居然只煮这点东西,真他妈的不是个东西”。
“对对对,老爸,说得对,就这点菜,不够老子吃的,臭婊子,待会儿不够吃,老子割了你这对大奶子啃”杂种儿子说完伸出手揪住了我老婆的一只奶子,狠狠地拧了起来。
我老婆不敢挣扎,只敢说:“村长,对不起了,俺下次一定做好吃的。”
“他妈的,烂货!”胡建国怒骂一声,松开了我老婆的奶子。
他转过头去对胡金贵道:“管他的,老爹,我要先爽爽了。”
说完,他站起来,把我老婆拉到床边,按了下去,这个角度我看得不是很真切,但毫无疑问,我老婆挨操了。
村长一边继续吃喝,一边扭过头去看那对狗男女交配。
差不多十五分钟,胡建国和我老婆起来了,可以看见我老婆抓住胡建国的阳具吸了几吸才放开,估计是为他吮掉粘在阴茎上的精液。
然后我老婆走到村长身边,为他倒了杯酒后跪在地上,道:“村长,俺求求你,村里给俺的钱是不是可以发给俺?”
“村里发钱给我老婆?奇怪!”我不由一愣。
胡建国一把坐在椅子上,一脚跨在我老婆肩头,一脚用脚趾玩弄我老婆的奶头,吹起了口哨。
村长笑咪咪的说:“婊子就是婊子,一心只想着钱,放心吧,记录我都带来了。”
我老婆一点都没想到这被人侮辱了,高兴的笑了起来。
只见村长从椅背后的衣服中拿出一本小本子,道:“听清楚啊,错了我可不管。”
我老婆点了点头。
村长接着道:“95年一月份,接待镇里的人三次,第一次十二个人操你,第二次四个人,第三次六个。对不对?”
我老婆连连点头道:“对对对。”
我头一发昏,从树上险些摔了下来。
我以为我老婆只是村长和他儿子俩的玩物,没想到她居然还当村里的妓女,专门接待从外面来的领导,供他们发泄兽欲。
我的眼泪一下子下来了,但为这样的女人流泪难道值得?
只听村长继续说:“二月,是粮食局的人,两个人;三月份多些,镇里来了两批,一次三个人,一次六个人,还有乡里来了一次,人倒多点,十五个。”
我老婆打断道:“村长,不对,我记得是十八个。你怎么说十五个?”
村长不耐烦地道:“十五就是十五,谁说十八?”
我老婆急了,道:“村长,是十八嘛?”
村长道:“他妈的,婊子一个,来十八个人没错,可是只有十五个人操你而已。”
“村长,那三个也操我了,只是他们射精射在地上而已。”
“这不就对了吗?射精是射在地上,又不是射在你那个洞,当然不算啦。”说完,他和胡建国两个禁不住大笑起来。
“可是,可是,他们三个人毕竟也玩了我一晚上,难道只有用射在那里才算吗?那三个人中的那个老头我叫我含他的东西,不到两分种,他就泄出来了,这能怨我吗?这怎么能不算呢?”
我老婆分辨道。
胡建国站了起来,道:“老爸,这老婊子还没开窍,看来我们得帮帮她。”
“好。”胡金贵道。
说着,两个人站起来,一人抓住我老婆一只手,反剪到后背,并将我老婆的头朝地上按着。
胡建国喝道:“老野妓,绳子在哪里,说!”
我老婆的头发向下散着,脸又朝下,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听她轻轻地道:“饶了我吧,村长大爷,我不敢了。十五就十五个。”
“一个都没用,说,绳子在哪里?再不说,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说”胡金贵喝道。
我老婆几乎是哭着说:“在……在柜子上面。”她指的是我家衣柜上面。
果然,胡建国从上面拿下了一捆绳子,那是我上次到城里买的,目的是为了在地里守夜时搭草棚时用的,剩有五米长,我老婆就将它放在柜子上,没想到今天被那两个杂种用来当玩弄我老婆的用具。
胡建国和胡金贵用绳子将我老婆的双手手腕捆住,然后将长绳的一端扔上屋檐上绕下来,往上一拉,我老婆双手高举头顶,被直挺挺地吊了起来,她腋窝下那浓密黑黑的腋毛舒展开来,白炽灯光下非常显眼。
胡金贵似乎对我老婆的腋毛比他的还粗黑浓密而有些愤愤不平,在他吊起我老婆后顺手拔下了我老婆的一小撮腋毛,距离较远,我无法看清我老婆的表情,只听到她在被揪下腋毛时尖叫了一声。
胡建国也来劲了,他双手抓住了我老婆的左右腋窝下长长的毛,向上提了起来,但却不肯一下子拔下来,用劲几下,让我老婆感觉到疼了的时候又松开,再提起来,又松开。
胡金贵在后面搓了搓自己勃起的阴茎,从后面进入我老婆的身体,两手伸到前面托起了我老婆的奶子,动了起来。
胡建国见了,狠狠地拔出了我老婆的腋毛,然后淫笑起来。
胡金贵在后面猛烈地抽动着身子,无意中撞到了同样吊在空中的白炽灯,灯一下子晃动起来,狗男女们淫乱的身影随之在房里的白墙上晃动起来。
灯,刺激了胡建国凌虐我老婆的灵感,他大叫一声:“老爸,有妙招了!”
说完,他拿起来了白炽灯,将上面缠着的电线解开一些,这样,长度就很长了,足够他拿到房里的各个角落。
他拿着灯走近我老婆,由于他背对着我,我无法看到他的表情,只能断断续续地听到他嘴里发出的淫笑声。
猛然,我看到他将手中的白炽灯泡按在了我老婆的奶子上,只见我老婆扬起头,张大嘴正要惨呼,胡金贵不失时机地从桌上的碗里掏起一大块不知是什么东西,塞进了我老婆的嘴。
于是惨呼变成了“唔唔”的哀鸣声。
我再也忍受不住了,从树上滑了下来,就想冲上去宰了那群狗男女。
但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脚步声,在静夜里显得格外大声。
“谁呢?难道是我嫂子?”我心里暗暗想着,身子又缓缓地爬到上树,隐藏好。
一个人影来到了我家门口,四处看看,敲门了。
从身影上看,来的果然是个女人,但我看不清面貌,从身材上看似乎不是我嫂子,会是谁呢?
我的眼光移到楼上房间,只见胡建国兴冲冲地离开房间,我知道他是下来开门。
门开了,只听胡建国道:“怎么这么晚才来,干娘,等一下要你好看。”
“呸!不孝之子,连你干娘都敢弄,哟,连件内裤都不穿,丢死人了,就连野兽都要有层毛盖着?”那声音我一听就知道,是陈美玲。
她来干什么?答案我马上想通,她不是来干什么,而是来让人干,果然不出早上的所料,这女人不是什么正经人,果然骨子里也是个婊子。
“野兽有层毛盖?我也有啊,我这里也有毛啊,干娘,就连你那个让人操的肉洞不也有毛吗?哈哈哈”胡建国说着淫笑起来。
月色中,我隐约看见他的手伸到陈美玲的下身。
陈美玲伸手拔开他,道:“呸,不要脸,有这样跟干娘说话的”。
两人进去,门关了。
居然有这种事,我心里感到有些不可思议,要说陈美玲与那对狗杂种父子有染到没什么稀奇的,可是居然到我家里来弄就有些奇怪了,管它的,我先看看再说。
我把眼光移到二楼,映入眼中的仍然是我老婆被赤身裸体地吊在屋子里的淫秽样子,我看到胡金贵一手正在搓弄她肥肥的阴阜上丛生的那片黑毛,使她的原本就非常浓密粗长的黑色阴毛更加凌乱,另一手拿着白炽灯泡,不时地熨一下我老婆的紫黑的大奶头和深圆的肚脐眼。
陈美玲一进二楼房间,也看到了这幅场面,她嘴里发出不屑的一声“滋”,道:“没廉耻的烂货,勾引男人勾引到这地步。”
我老婆看到陈美玲进来,而且自己又这副见不得人的样子,显得非常不好意思,她羞红着脸,低下头一句话也不说,只有当胡金贵手中拿着的灯泡炙在她的奶子时才发出一两声“唔唔”声。
这时胡建国也上来了,他现在似乎一心只在陈美玲身上,只见他上前从后面一把抱住陈美玲,双手用劲地揉起陈美玲的奶子来。
陈美玲挣扎着,想摆脱胡建国的纠缠,但胡建国却不断地加大力度,而且不断地将陈美玲的衬衫往两边扯开,很快陈美玲的衣服被扯开了,露出里头粉色的奶罩,胡建国开劲一扯,奶罩被扯了下来,陈美玲那两个肥硕的奶子跳了出来,两粒深棕色的奶头象探照灯似的非常显眼。
我勃起了,虽然我老婆此刻心甘情愿地赤身裸体让人玩弄,但我也看到了别人的裸体,而且是平时一惯自以为高高在上的女皇似的人物的裸体,现在我才明白,别看平时怎么样,等到脱了衣服以后都是婊子,给钱就让人操,甚至不用给钱都让人操。
胡金贵看到这副场景,也走过来帮儿子,很快陈美玲也和我老婆一样全身上下一丝不挂了,在她脱衣服的时候,我发现她的腋下有阴阜上同样是黑毛成丛,可是那些杂毛和我老婆的一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陈美玲显然也是被他们操惯了,她一手握住一根阴茎道:“今天怎么玩?”
胡建国道:“外甥打灯笼,照舅。”
陈美玲回头看着他道:“不要吧,今天别弄人家屁眼了吧。”
“为什么?”胡建国问道。
“还不都是你爸,昨天插在我屁眼里的时间至少有一个半小时,疼都疼死我了,我现在最怕拉屎拉不出来,可怎么办?”
“哇!老爸,你这么厉害,一个小时插在屁眼里不泄?”
“哈哈哈!那当然。儿子,你要学学老爸的金枪不倒!”
“什么金枪不倒?上次放在我嘴里不到三分钟就哗哗直流,就这你还好意思说呢?”
“真的吗?哈哈,老爸,你竟然这么不争气,亏得你婊子一大群。”胡建国得意地说道。
“呸!臭婊子,胡说八道,什么放在你嘴里不到三分钟就哗哗直流,你为什么不说那是我操了你一个多小时阴户以后的事。”
胡金贵愤愤不平的说完伸手揪了一下陈美玲的奶头。
陈美玲得意地笑着,将手乎乎的下身靠向胡金贵,两个人开始要干起好事。
胡建国上前拉开道:“我先操”。
“儿子敢操娘?一边去。”胡金贵道。
“什么娘,还不是让人玩的东西,我先。”胡建国不服道。
陈美玲道:“别说得那么难听嘛,什么让人玩的东西,恶心死了,算了老娘吃点亏,儿子,你弄我后面吧,不过别太用力。”
三个人一起走向床边,躺了下去,我这个角度看不见什么,只有看见我老婆依然被赤身裸体地双手向上高举着吊在空中,两只肥奶高挺着。
我实在不想再看下去,虽然我知道等那三只禽兽爽够后保不定又会有什么招出来玩弄我老婆,于是我跳下树,向祖屋走去,内心的怒火直烧,走着走着,忽然之间,我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悲痛感,在一瞬间笼罩了我的全身心,我恨不得立刻躺在地上,什么也不想的死了才好。
但我很快地又想到什么,于是改变了前进的方向。
约莫十分钟后,我赤条条地躺在村长的床上,他的儿媳妇雷小玲,全身上下精赤条条地跨在我腹部,将她的两粒深棕色的奶头放在我嘴里让我吮吸玩弄,她用她的阴毛不断摩擦我的肚子。
村长的老婆,张玉如也是赤条条的,象一只母狗似的伏在我的两腿之间,将我那根早己向天翘起的阴茎放在她嘴里吮吸着,我伸开自己的脚拇指,夹住了张玉如早已硬翘勃起的紫黑的奶头。
玩了一会儿,我让两个婊子并排跪在床上,高高地跷起来屁股,露出肛门,然后我让她们两个用尽全身力气象拉屎一样向外运气,两个肛门向外翻,通红的肛蒂涨着很大,由于长期肛交,肛门口也显得很大,我握起拳头,冲着张玉如和雷小铃的肛门猛的一拳打下,两个女人同时发出一声惨叫,趴倒在床上呻吟嚎哭起来。
那声音对我来说就象宋祖英的歌声一样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