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雷小玲已经无法闪避了,我一个箭步冲上去用自己的身子挡住了她,匕首刺进了我的左臂,血一下子涌了出来。
屋里的三个人同时“啊”的叫了出来,我堂哥惊呆了。
我握着受伤的手,退了一步,跌坐在床上,因为我现在是一丝不挂,毫无防护,匕首刺得又比较深,血一下子涌了出来。
堂哥忙跑到外面去拿来了一块布,迅速地帮我扎住手臂止血,所幸的是没有扎破动脉血管,也没有伤及骨头。
堂哥帮我扎好了手臂,看了眼缩在一旁、同样赤身裸体的雷小玲,对我说:“宝成,你怎么这么傻,你不想想他老公操了咱俩的老婆,你还为这种贱女人挡什么挡?”
这莽汉终于没能守住自己的嘴,雷小玲听见了他所说的话,她大吃一惊,喊道:“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已经是无法隐瞒了,看着我责怪的眼神,我堂哥惭愧地低下了头,“唉”的长叹一声,蹲在地上双手抚住了头。
雷小玲一手掩着奶子,一手抚住下身的阴毛走近了我,对我道:“你说,我老公怎么了?他干了什么?”
她的脸有点肿,泪痕之下使得神情有些吓人。
我堂哥带着些任性地说:“胡金贵和胡建国这两个狗杂种操了我们老婆,就这样,有什么好问的?”
“你胡说,建国不是那种人。你骗人!”雷小玲又气又急地道。
“他没骗你,真是这样。”我有些落寞地说。
“你……胡说……他不……不会的……”雷小玲悲泣着蹲了下去,她的话到后来完全听不到了,只听到她喉咙里发出的沙哑的啜泣声,显然她以前是不知道自己丈夫的为人。
我看了看自己的手臂,血仍然渗出包扎的布条来,就把我堂哥拉到房间外,道:“哥,你现在到我家里去,上二东面的屋里有个柜子,里头有些云南白药和纱布,你拿些过来。对了,另外找点吃的,这婊子一天没吃东西了,真要饿坏了可不好。”
说完我把钥匙递给了他,他答应一声就急匆匆地走了。
我回到房里,雷小玲仍是光着身子蹲在地上,看来这打击对她来说很大,她散着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脸,不时地可看见泪滴滴落在地上。
我不由地动了恻隐之心,走上前握住她的手想拉她起来,当我的手踫到她的时候,她像触电般地颤动了一下,抬起了满是眼泪的脸。
我坚定的扶起了她,让她坐在床上,又将床上唯一的一条毯子掩住了她赤条条的身子,这时我才意识到自己仍是一丝不挂,竟然有些不好意思,拿起短裤穿了上去。
雷小玲抬起头,双眼无神地问我:“你是怎么知道建国和你老婆的事?”
我答道:“是我堂哥先知道的建国和他老婆好上了,然后我和他去捉奸,结果发现你公公和我老婆也在,他们四个人一起乱搞。”
雷小玲沉默了一会儿,她擦了擦眼泪,道:“我以前一直很内疚,觉得和自己的公公干很对不起建国,到现在才知道,原来他们父子俩一样,都是禽兽!”
我看见她的略肿的眼里闪过一丝怨毒与痛恨的目光。
忽然,雷小玲挺起身子道:“我问你,建国父子俩和你老婆通奸,你就可以玩我?这样做公平吗?你觉得你这样做像个男人吗?”
说话间,毯子随着她身子的挺起而滑落,丰满的乳房再次出现在我面前,随着她的呼吸起伏着。
“公平?如果这世界有公平,我老婆能让人玩吗?”我愤怒地答道。
“那我问你,玩你老婆的是胡建国父子俩,和我有什么关系?你要报仇,该找他们去,这样把我抓来算什么男人?”雷小玲再次喝问道。
听了这话,我想她好像有所图谋,就顺着她的话问道:“你的意思是我该把那两个畜牲宰了,才算报仇?哼,我要真这么干,你不心痛吗,建国可是你老公啊!”
雷小玲激动了,忽然她顾不得全身赤条条的,跳下床来,抓住了我裸露的手臂道:“听我说,你把我抓到这里来强奸,我不会怪你,因为你是想报仇,虽然这不应该由我来承担,我真的不怪你。但我想请你帮我做件事。”
“什么事?”她这样赤身裸体地站着实在让我有些受不了。
“我嫁给建国不到半年,他就到了城里,说和几个朋友合伙做生意。他刚一走,不到半个月,他爹就奸污了我,在床上净不干人事。还有我那个婆婆,简直就是个变态狂,竟然学着男人一样弄我,还想出许多花样折磨我,要不是因为建国,我早就想跑了。”
“建国回来后,我想可能一切都可以结束了。没想到,大白天的,他爹竟然还隔三差五地把我叫到谷仓里弄。有时候,白天刚干完,晚上建国又要,和他爹一样,他也变着法子弄我,不把我当人看。”
“但只要他其他方面对我好就行了,这方面这样我想也就算了,但我万万没想到,建国他……他竟然还和别的女人搞,这我受不了了。还有,一想起我那个婆婆,四十三岁的人了,还这样,我真的没法子活了。”
我听到这里,大约知道了这个家庭可以说是全村甚至全乡、全镇最肮脏的家庭了,我问道:“你想让我帮你什么?”
“我……我……想请你强奸建国他娘。”雷小玲咬着牙道。
“什么?强奸他娘?”
我装作目瞪口呆地问,之所以要装作目瞪口呆,是因为这本是我的复仇计划第二步要干的事。
你想,只操胡建国的老婆,不是便宜了胡金贵了吗?
“对。强奸他娘。”雷小玲坚定的口气几乎令人无法拒绝。
“强奸他娘,不,我不干,她都四十好几的人了,玩起来没劲。”我佯装不干地摇了摇头。
雷小玲急道:“我只求你作践她,你可以不玩她的。”
我满不在乎地说道:“不玩她?那我吃饱撑着没事干是不是?抓来作践,要是到时火上来了,操她又太老?我怎么办?”
说完,我拿眼瞟着雷小玲。
雷小玲若有所思的低下头,我可以看见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忽然她抬起头,坚定地说:“好,反正都已经到这地步了,我豁出去了。”
说完,她走过来一把拉下我的短裤,“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一口含住了我的鸡巴。
“哇!”那感觉真是无法形容。
我合上眼,享受着她柔软的舌头在我的龟头上打转的感觉,她的喉咙很深,有时竟然能将我的整根鸡巴都含进去。
我有些忍不住了,一把把雷小玲推倒在地上。
她主动分开大腿,露出毛耸耸的阴户来,然后淫荡地说:“答应我,你眼前看到的,就都是你的。”
我本想上前就操,但马上转念一想,实际上现在无论我答应不答应她,她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我又何苦这么早就屈服于她的肉体呢?
我同样淫笑地问道:“雷小玲,你也太高估自己的身子了吧?女人我又不是没操过,这样就能让我答应,你小看我了吧!”
雷小玲的脸“唰”的白了,她似乎没料到我会这样,只见她低头略想了想,然后转过身子,背对着我跪在地上,她把脑袋顶在了地上,高高地翘起两瓣肥白的屁股,最后又把自己的双手反伸过到后面,抓住自己的屁股往两边用劲一扳,她的肛门在她自己的这一扳之下,张开了,在我眼前露出了一个直径至少四公分的黑洞来,道:“你随意吧,如果你愿意,这里也可以。我只要出口气。”
我蹲了下来,把脸凑近雷小玲的屁股,她的肛门在这扳之下就分得这么开,可见肛门括约肌是非常松弛了。
从眼前的这个张得大大的肛门,我想起了我老婆的肛门,我死命晃了晃头,想甩开我老婆的影子,然后我伸出没有受伤的右手,并将中指轻轻的伸进了雷小玲的肛门。
为什么是伸呢?因为我的中指在进入她的肛门后根本不会触到她的直肠壁。
我想,也许她这时还不知道自己的肛门里已经有一根手指头了呢。
我淫笑着说:“别人都用鼻子嘴巴出气,你却是用屁眼出气吗?”
“你……”雷小玲恼羞成怒,她放开自己的屁股想站起来,她的手一放开,肛门立刻收缩,这下把我的指头夹住了,她吓了一跳,连话都顾不上说,身子往前倾,想摆脱肛门里的指头。
我早知道她会这样,立马将指头往她的肛门里顶,并迅速贴住她的直肠壁,想靠这点磨擦力来阻止指头的脱出,可是,还是无济于事,因为,她的肛门太宽了。
她正想站起来,我忙用双手按住了她的屁股,道:“别动,我答应你。”
她乖乖地不动了。
这次轮到我扳开她的屁股,使她的肛门再次张开成一个直径四、五公分左右的黑洞。
不知道为什么,我将自己的脸贴过去,伸出舌头,绕着她肛门口的褶皱舔了几圈,最后竟然将自己的舌头伸进了她的直肠。
她呻吟出声,而我感到自己被她的肛门彻底征服了,如果她此刻拉出屎来,我不敢肯定自己会不会用嘴去接。
但很快,我受不了肛门里溢出的臭气,我缩回了舌头,一把抓住雷小玲的头发,把她翻过身来对着我,然后我吻了她,并将刚从她肛门里缩回来的舌头坚决的伸入了她的嘴,与她的舌头交汇,我把唾沫吐入她的嘴里,并强迫她全部咽进肚子里去,她照做了。
我想,不知道我这种行为比起她婆婆和她公公弄她的时候会不会更变态些,同时我也不知道雷小玲此刻的心理如何,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她的两粒奶头在没人去触摸的情况下坚挺地涨大起来。
我伸过手,捏住了她右边的那粒奶头,高高地揪了起来。
爽啊!
我松开她的头发,让她仍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然后从后面看她的完全展露的雌性生殖器官,褐色的大阴唇及大阴唇两侧长长的黑毛,表示这已是个完全成熟的女人生殖器了。
我将脸靠过去再次伸出舌头,不过这次不是她排泄粪便的肛门,而是她用来正常性交的阴户,舌尖上传来一股咸咸的怪味,我用牙齿叨住了她那像鸡冠一样的红红的小阴唇,拉了起来,那块肉被向上拉长了。
我一放开牙齿,“啪”的一声,又弹了回去。
我清楚地听到雷小玲“啊”的一声骚叫,这次绝对是兴奋,因为与此同时,她的阴道湿了,我忙将嘴唇硬塞入她的阴唇,用力地吸她分泌出来的淫汁。
雷小玲有些受不了了,她猛然翻过身来,一把把我抱住,使我的头埋入她丰满的乳房,并一手伸到下面,抓住了我的鸡巴套弄起来。
我最兴奋的是她的手指头划过我阴囊的感觉,令我欲仙欲死。
我一下子劈开她的大腿,将鸡巴插进她的阴户,操了起来,同时,伏在她的身上,把玩着她那对肥白而坚挺的奶子,并将她的奶头含在嘴里又吸又咬,只恨没能吸出奶水来。
在我狂插之下,雷小玲不禁地发出呻吟声,她的腰向上挺起,双手向上抬起来撑住地板,长长的腋毛舒展开来,身子成弯弓型。
我看着她拱起的腹部,忍不住竖起中指往她又深又圆的肚脐眼上一捅。
雷小玲雪白的肚皮在刺激之下猛地一缩,奶子向上挺起,我仍是竖着中指继续捅她的看起来都觉得淫浪的肚脐眼,并且配合着我鸡巴的抽插,一下一下地插她的肚脐,这样使她多少感到不舒服,她用手拨开我的手指,我也不拒绝,因为我的玩弄目标已从她的肚脐向下滑到阴阜上丛生的阴毛。
我搓着她的黑毛,把她原本生得整整齐齐的阴毛搓得乱七八糟,变成了一团杂毛,并趁雷小玲被操得迷醉之际,猛地拔下两三根来。
雷小玲大叫一声,道:“好痛啊!”
我淫笑着说:“不要叫不要叫,不拔就是了。”然后继续我在她体内的活塞运动。
雷小玲果然利害,她不露声色慢慢支起身子道:“换个姿式,好吗?”
当然好了,我将鸡巴抽出她的阴道,她爬起来,握住我的鸡巴,并把头凑过去含住了它。
真是爽啊!可惜的是我还没爽够,雷小玲猛地揪住我的几根阴毛,一下子也拔了下来,痛得我惨呼一声,抓住她的头发,使她的头扬起来。
只听她道:“不要叫不要叫,不拔就是了,怎么样,拔别人的毛爽,被别人拔毛爽不爽啊?”
我一时语塞,大叫晦气,只把她翻过身子去成母狗的姿式,分开她的屁股,我又看到她的屁眼被拉开成四公分左右的洞,我忽然又有了个主意,当然不是拔她的阴毛,而是把脸凑向她的屁眼,然后我竟然往她的屁眼里吹气,痒得她身子直扭道:“要操就操,不许乱来。”
我不理会她,继续往她肛门里吹气,她受不了了,用手绕到身后抚住肛门,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拧了起来,我觉得我胜利了,就挺起鸡巴插入她的肛门,弄了起来。
和我老婆一样,肛交对她来说简直是小儿科,不管我如何用力地抽插,她都毫不在意,没有一丝的痛苦感,而且直肠壁还发出“滋滋”的声音。
她跪在地上的样子被灯光映射在墙上,我可以从上面的影子看到她的两只奶子一甩一甩的,诱人极了。
在鸡奸雷小玲的过程中,我不时地张开五指,往她翘起的雪白的屁股上狠狠地“啪”的来一掌,这是我以前到外省打工时从黄色录像带里学来的,看到雪白的屁股上的通红的掌印和听那“啪啪”的拍肉声,真令我醉死了。
也许是我的鸡巴插在她的肛门里插得太深了,我总是无法射精。
其实鸡奸插得太深就容易这样,因为肛门只是直肠那断比较紧,里头反而宽了,于是我略将鸡巴拔出一点,使自己的龟头也在雷小玲的直肠范围内,然后继续抽插,这样,使得我的鸡巴一抽一插龟头都能在她的直肠壁上磨擦。
果然,很快,快感来了。
我拼命地忍住,一边吃力地道:“快,快,扒开屁股。”然后我放开被我拧在身后的雷小玲的手。
她也是兴奋极了,听到我的话又将自己的两瓣被我拍得通红通红的屁股扒开来,然后我抽出了阴茎,凌空对着她的肛门用手搓了两三下。
来了,一股浓浓的粘乎乎的精液射了出来,直接射向了雷小玲的肛门深处,接着射出来的就不那么准了,有的射在外阴上、有的射在了她的屁股和脊背上。
喘息略定,我用手将她屁股上的精液全扫进了她的肛门,然后翻身和她仰躺在地上,我的手抓住了她的奶子。我们合着眼,休息着。
忽然我好像闻到了一股臭味,忙支起身,原来,我在将阴茎抽出她的肛门射精时,带出了一些雷小玲的粪便粘在自己的鸡巴上,而后我用手搓自己的鸡巴,结果那些粪便又弄得自己满手都是,现在这只手又揉了雷小玲的奶子,结果呢,连她的奶子都沾上了她自己的粪便。
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她也发现了,于是,我们一句话也不说,起来来到楼下,用水冲身子,操他妈的,虽还是夏夜,冷水冲起来竟然有寒意。
洗完了澡,我们上了楼,躺回床上,可能是因为洗了冷水的原因吧,身子有点冷,我搂住了雷小玲,两具赤条条的身子紧贴在一起,我有点累了,真想美美地睡上一觉,就闭上眼。
雷小玲倒不想现在就睡,她推了推我,道:“宝成,我饿了,有没有吃的东西?”
我眼都没睁道:“没有,你等着吧。”
她急了,又推了推我道:“你找找看嘛,我真是一天没吃了,饿着呢。”
这回我笑了出来道:“有了有了,有吃的了,香蕉要不要?”
她竟然没反应过来,急道:“快,快,在哪儿?快给我。”
我道:“你闭上眼,张开嘴,不然我不给你。”
她可能真是饿坏了,果真合上眼,张开了嘴。
我轻轻地爬起来,跨过她的身子,抓住自己的鸡巴狠抽两下,硬了。
我慢慢地蹲下去,边道:“不许张开眼,不然没得吃了。”
接着我先是用手捏住她的脸颊,这可以避免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狠咬下来,咬断我的命根,然后我一手抓住自己的鸡巴塞进她的嘴里道:“来来来,吃香蕉啦,哈哈哈……”
雷小玲发觉上了当,气得她全身乱动,两只奶子也活蹦乱跳。
她用手硬是推开我,并吐出含在嘴里的鸡巴,道:“你真坏,竟然骗我,滚开,快滚开!”
然后她翻过身去不搭理我。
这时,我感到我们哪像一个强奸犯和被害人在一起,简直是一对偷情的奸夫淫妇。我又躺回去,抚住了雷小玲温润的乳房。
这时,出现了一件更好笑的事,雷小玲放了个响屁,因为我的膝盖正好顶在她的毛耸耸的股间,“扑”的一声,我甚至可以感到排出的那股气流掠过我的膝盖,我当场就笑了起来。
雷小玲又羞又怒,转过来捶打我的身子,道:“都是你,都是你,谁叫你往人家那里吹气了?”
我抓住了她的手,看着她羞怒的神情,美极了,我忍不住深情的吻了她,难道我爱上了她?
这时我堂哥回来了,他一进门雷小玲就拉开被单盖住自己的身子。
我坐了起来,堂哥把两块大饼和一水壶扔给了雷小玲,然后帮我换了药。
当雷小玲咽下民最后一口饼,并喝了口水后,我堂哥问道:“臭婊子,吃饱了吧?”
雷小玲白了他一眼道:“关你什么事?”
我堂哥一把把我推下床,然后一跃而上,拉开雷小玲身上的被单,使她赤条条的身子露了出来,然后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
雷小玲拼命挣扎着,并用求救的眼光看着我。
我也不想这样,但能成吗?我无奈地说:“这一关是免不了的,谁叫建国操了他老婆呢?”说完,我穿上裤子,走出房间。
里面传来了雷小玲的惨叫声,我知道这是插进去了,当然,插哪里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