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自己一人到地里干农活,直到正午才回家。
一进门,老婆就上前边帮我拿下锄头,边说道:“宝成,俺娘叫人带信给我,说村里有位姐妹养小孩(实际上就是生小孩,在中国农村有些地方叫养小孩),让我回去帮忙几天,成吗?”
我问道:“姐妹?”
“不是亲姐妹,不过和亲姐妹差不多。”
“去几天?”
“少的话三天,多的话可能得一星期。”
“我的天啊!一星期的话我怎么办?”我急了。
“去。你又不是小孩,难道你不会做饭,饿死不成?”我老婆道。
“不是这意思,我是说你去一个星期,那我这一星期没法子开荤,不憋死才怪呢。”
“啐!老不正经,找人阉了不就成了。”说着,我老婆脸竟然红了。
“一个星期可也太久了。”
“帮人忙嘛,久我也没法子。好了我不和你多说了,饭我做好了,你自己去吃,我得走了。”我老婆边说着边进屋去了。
“什么!?马上走,不成,不成。”我说着追进房去。
“怎么不成?”我老婆停住道。
“要走也成,不过得现在再干一次屁眼。”
说着,我动手扯开她的衣服,我们那带的农村女人很少带乳罩的,衬衣里就是背心,而背心是半透明的,所以我老婆衬衣一被扯开就露出背心来,那两粒又大又挺的黑奶头托着背心诱人极了。
我老婆挣扎着道:“不成,真的,求求你了,宝成,我得马上走了,再不走赶不上车就来不及了。”
我看了看时钟,是有些晚了,只好放开她,说:“真扫兴,听着,最多只能四天,不能一个星期。”
我老婆没搭理我,穿好衣服,带着包袱出门去了。
下午,我自己仍上地里干活,差不多四点的时候,我正想歇会儿,只见我堂哥急匆匆地跑过来。
我迎上去招呼他,他上气不接下气地说:“走……快……快跟我走。”
“上哪呢?”
“谷仓。”说完他拉着我的手就走。
我快步跟着。
等我堂哥喘息稍定,他说:“我跟你说,你嫂子今天下午对我说,他二大爷过七十大寿,她要回娘家几天帮帮忙,我琢磨着这里头准没好事。等她一走我就跑来找你了,跟我上谷仓那,说不定就能逮着点什么。”
说着,我们来到了谷仓边。
这谷仓在我们村里的东侧尽头,主要是用来存放收获季节的农作物用的,如果不是收获季节,就不启用它,钥匙则由村长亲自掌管,因为贮藏的是农作物,怕天一热发霉,建在四周是树的地方比较阴凉,平常除了几家像我堂哥一样田地正好在谷仓东边的人要走过外,基本上没人会到这里的。
我们四处看了看,没什么动静,就顺着大树枝爬上了谷仓屋顶,和我堂哥上次一样轻轻将天窗推开一道小缝,往里瞅着,没人,除了些装了剩余谷物的大布袋外,好像什么也没有。
我轻声说:“是不是你搞错了?”
我堂哥道:“不会吧,再等等看。”
这时,只听得谷仓里一声男人的声音喊道:“我操。”
我们忙睁大眼往里看,只见……
村长的儿子胡建国像骑马一样赤身裸体地骑在一个成狗爬式姿式跪趴在地上的女人身上,那个女人同样是一丝不挂,光着身子。
胡建国两腿一夹,吆喝道:“驾,上阵。”
然后用大手狠狠地“啪”的一声拍在那女人的白屁股上,那女人真像战马一样四肢快步地爬到了谷仓的中心,停了下来。
我看见那女人后面插着一束稻草,从我们这个角度看不出是插在她阴道还是肛门,我想那就是所谓的马尾巴吧。
只见胡建国一把抓住那女人的头发,往上一提,那女人被拉得脸往上提,一点不错,她就是我堂嫂王翠兰。
我堂哥身子一晃,就要起来。
我吓了一大跳,忙扶住他道:“别着急,别冲动,冷静点,冷静点。”
我堂哥噙着泪水,和我继续往里瞧着。
胡建国已经从我堂嫂的身上下来了,他坐在一张以前看管谷仓的人用的竹椅上,开腿分开,阳具朝天冲着,他向我堂嫂招招手道:“婊子,爬过来舔舔。”
我堂嫂四肢着地爬了过去,这下她的背朝向我们这个方向了,我清楚地看到那束稻谷是插在她肛门里。
只见她一把抓住胡建国的鸡巴,一口含在嘴里舔了起来,“滋滋”的声音连趴在谷仓屋顶上的我们都听得一清二楚。
胡建国那小子却一脸得意的样子,竟然吹起了口哨,还不时地说道:“爽!爽!”
而堂嫂似乎舔得也很起劲,她全身直颤,插在她肛门里的那束稻草也颤得厉害。
我似乎有些控制不住,当然不是愤怒,而是……而是……我不说,大家都知道。
我堂哥好像感觉到我不太对,推推我问道:“宝成,你怎么啦?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我吓了一大跳,心虚地看了他一眼,道:“中午可能吃坏肚子了,不过不要紧。”
我回过头继续往里瞧,这时,我的鸡巴已经涨硬到极点了。
胡建国得意得全身乱动,我看到他的一只脚从我堂嫂的大腿间伸出来,用大拇指在我堂嫂毛乎乎的那道缝上游走,我才第一次看到我堂嫂的阴毛也挺多的,不过比起我老婆差远了。
然后,胡建国轻哼着自己乱编造的小曲,我只听他唱道:“我要操死你这个小淫妇,小骚货……我操你的嘴,操你的阴户和屁眼儿……”
我堂哥说:“宝成,下去,我忍不住了!”
我想,蒙面揍他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听人说不往死里打顶多拘留十五天,再交点罚金。
往好处想,这小子操了人家老婆,说不定心虚不敢报案也有可能,下去就下去。
正当我和堂哥转身开始要下来时,只听谷仓里的胡建国大喊一声:“老爹,你好了没有?我想操她了。”
老爹!?村长!?我们对看一眼,重新又趴回原地,推开天窗往里瞧。
村长胡金贵出来了,他全身同样一丝不挂,带着一个全身同样赤条条的长头发女人出来了,并把她一把推给他儿子,道:“臭小子,老子在里头操她会儿你就乱叫什么?来,给你。不过这个得让我玩玩了。”
说完他一把拉过我堂嫂,揪住了她的奶子。
胡建国对那新出来的背对着我的女人道:“转过去,跪下!”
那女人乖乖地转过身来,我一看她的脸,天哪!眼前一黑我差点就晕死过去。我堂哥更是叫出声来:“弟妹!?”他弟妹,就是我老婆。
只见胡建国对着我老婆那向他高挺着的肥白的屁股狠命“啪”的一掌,道:“这屁股,绝了。”
村长胡金贵笑了起来说:“臭小子,你这可得好好谢谢我,没我这个当村长的爹,你上哪儿找这对活宝,这个……”
说到这,他把我堂嫂转过身子对着胡建国,并把双手从她腋下穿过抓住她两个奶子边搓边接着说:“这个,口技天下一流,光吹就能把你吸出精来,你那边那个,我不说你也知道,屁眼无人能敌。”
说完父子俩哈哈大笑起来。
就听我堂嫂说:“别这样,别这样,让你爷俩操了,还这样说人家。”
胡建国道:“事实如此嘛,对不对?你说呢。”说完他用手捅了捅我老婆的屁眼,又接着大笑了起来。
我感到全身发冷,我紧紧地咬住自己的嘴唇。
他妈的,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我操我老婆屁眼的时候她全不当回事,原来早让下面这两个狗杂种操了不知多少回了,还博了个什么“无人能敌”。
下面的人还笑着,只听胡建国忽然停了下来,道:“爹,您没说全,我要补充,你那个的阴毛还过得去,可腋窝毛就没多少根了,哪比得过我这个,阴毛浓密无比,腋毛更是天下无双啊!爹,我看您的腋毛都没这婊子多,是不是?”
“去,臭小子,有这么比的吗?不过说得也是,你那个骚货的毛确实是多,我看咱别光顾着说话了,操她们吧!老规矩,三百抽换一次人,谁先泄了谁一边呆着去。”
“好,你们俩谁数数?”胡建国问道。
“我来数。”我老婆报名了。
这贱货,我心里暗骂道。
村长道:“我看她们两个一块数,热闹。”
“好主意。”胡建国道。
我看见他从后面插进我老婆的身子里了,村长那边则看见他让我堂嫂仰躺在地上,劈开腿,直到这时,他才一下子拔出原先一直插在我堂嫂肛门里的那束稻谷,然后将自己的阳具插了进去,他们说了声“开始”,就开始拱起身子来。
与此同时,我堂嫂和我老婆竟然一起“一、二、三、四……”地数起他们抽插的次数来,那副淫贱的样子简直无法形容。
我堂哥碰了碰我,道:“宝成,动手吧?”
说来可能没人会信,但是我这时的确已经逐渐冷静下来了,如果说下面挨操的女人只是我堂嫂,我立马会下去揍那狗杂种一顿,但现在在下面挨操的不止是我堂嫂,还有一贯被我认为是贤妻良母的老婆,下去揍他们一顿,这太便宜他们了。
我对我堂哥说:“下去,再说。”
我们顺着树枝下来了。我堂哥从裤子里掏出一把匕首就要踢门,我忙一把抱住他把他拖到树后面,对他说:“哥,别急,听我慢慢说。”
“还说什么说?里面被人操的是我老婆和你老婆。”
“我知道,不过你先听我说,你想他们一块操已经不是一回两回了,我们就这么冲进去揍他们不是太便宜他们了吗?”
“我是要宰了这些狗男女,不只是揍,放开我。”
“这你就不对了,你想,你一宰了他们能有好下场吗?跑得掉,从此亡命天涯,整天提心吊胆的过日了,这还是好的,运气不好的话被逮着一枪给毙了,划算吗?”
“我不管,大不了,我给他们偿命。”我堂哥气呼呼的说。
我死命抱住他,接着说:“你冷静点,好好听我说。现在那两个骚货心甘情愿的让人操,她们就不配是你我的老婆,而是烂货。你的命去赔她们?难道你的命这么不值钱?那两个狗杂种操了我们的老婆,我们还得给他们偿命?你有没有脑子?好好想想啊。”
“再者说,原本我们以为里头只有胡建国那狗杂种一个,我们两个揍他是轻而易举的事。可现在还多了个胡金贵,这杂种虽说上了年纪可不到五十岁啊,他们两个块头也都不小,你能保证我们就能打得过。”
“最最重要的是那两个贱货,她们现在一边背着老公让人操,一边还帮人数数,我问你,打起来你能肯定她们会帮你?这世界上像潘金莲一样谋杀亲夫的事还少吗?万一她们站在那两个狗杂种那边顺便宰了我们做长久夫妻,我们不是亏大了吗?还有,你这样进去,万一真出了事,你舍得你那两个儿子吗?”
我这番话显然起了作用,我堂哥放松下来,他问道:“不然,你说怎么办?难道就这么把老婆让人操了算了?”
“谁说算了,我们要报仇,但不是你这种莽牛式的报仇,而是要用脑子,即出这口鸟气又什么事也没有?”我说道。
“用脑子?怎么报仇?”我堂哥满头雾水地问。
我有些阴险地说:“我给你提个醒,别人可以操你老婆,难道你就不能操别人的老婆?”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不愧出外打过工,真有见识!”我堂哥恍然大悟地说:“怎么操?”
我听了不由地笑了出来:“怎么操?用你的鸡巴操啊!”
“唉!这当口你还开玩笑,有主意就快说吧。”
我略一沉吟,道:“老实说,在屋顶上我就已经想到个报仇的方法。报仇容易,但如果想做到报了仇又什么事也没有就比较难了,再加上你这种莽牛性格我实在有些担心,因为一个环节没弄好,我们就可能被判死刑,强奸在中国可是要判死刑的。”
“听我说,你现在先回去,我好好想想,一些小地方要反复想明白,君子报仇,十年都不晚,何况我向你保证,最迟明天早上一定有主意,怎么样?”
我堂哥一咬牙道:“好,就听你这一次,我这就走,免得控制不了自己,你呢?”
我说:“我得找找看有没有进行计划的合适地方。”
“我帮你找。”
“行了,你不知道我的计划,找什么找,回去吧!”
“那我可走了,明天你一定得告诉我法子,不然别怪我做出什么事来。”说完,我堂哥气鼓鼓地走了。
等到他消失在了我视线外时,我转身又爬上了屋顶。
说真的,这么做有些无耻,因为里头的主角有一个是我自己的老婆,不过,从我直到两天前才开始鸡奸自己老婆这件事情上就可以看出这方面我是没多少见识的。
他们的花式我连作梦都没梦见过,我实在忍不住想看看,而且,学会了以后还可以知道怎么用在别人的老婆身上,难道抓来强奸鸡奸一顿就算了不成。
所以我更要看看,我仍趴在原先的地方往里瞧……
两对狗男女已经换对了,现在是村长操我老婆屁眼,他儿子操我堂嫂了。
两只母狗并排向我这个方向趴着,嘴里配合着面那对狗杂种的动作“一百三十三、一百三十四……”地数着,一副淫贱的样子活像两只正拉雪撬的母狗。
我仍像刚才那样咬住自己的下唇来控制自己的情绪,继续看下去。
只见村长忽然说:“暂停,暂停。”
我堂嫂笑着说:“村长,是不是泄了?泄了就认输吧。”
“没有呢,他还没泄呢!”我老婆居然为他作证。
“好,老爹,看你年纪大,让你一回,准许“操”场休息。”胡建国道。
村长骂道:“臭小子,老子还要你让?我是想换个姿式更好地操她们,来,我们换个面对面的姿式。”
“面对面的姿式?”胡建国道:“跟你那婊子还是我?”
“跟你。看着吧!”
村长说完,一把抓住我老婆的长发,提起她的脑袋就往后拉,使她的身子完全挺起来,这方向正是面对我,她的肥白的乳房、紫黑的奶头、深深的肚脐和阴阜上丛生的黑毛全部看得一清二楚。
村长接着说道:“骚货,两手背过来,抱住我的头。”
我老婆听话的将两手抬起来,伸向后面勉强地抱住了村长的脖子,她腋窝里的两丛浓密的黑毛也完全展现在我面前。
我老婆道:“村长,这样我很累。”
村长手伸到她前面揪了揪她的两粒奶头道:“我知道你很累,等他们也摆好姿式我们开始操你后你要是受不了可以放下手的,臭小子,把你那个贱货也摆成这样。”
“干什么呀?爹。”
胡建国喃喃地说着,不过他还是照村长的样子把我堂嫂也摆成我老婆的姿式,并使我堂嫂正面冲着我老婆,这样我自然看不到我堂嫂的样子。
等胡建国那边也摆好姿式后,村长就让我老婆缓缓地用膝盖蹭着地板靠近到我堂嫂,在距我堂嫂约莫三十公分的地方停了下来,两个女人面对面地跪着,身子挺着并略向后仰。
村长说:“开始操她们。”两个男人开始起劲地操了起来。
我现在的角度与我老婆大约成四十五度角,因为她和我堂嫂太接近的原因,使我无法完全看见她的两只奶子,只能看到左边的那只和左边的腋窝下那丛浓密粗黑的腋毛,右边那一半腋毛和小腹上的阴毛就更不见了,这只乳房随着村长的阳具在我老婆屁眼里的一进一出而弹起弹落活像一只大肉球。
村长略摇一摇身子,那只肉球就变成左右乱甩。
胡建国兴奋地说道:“老爹,你真棒,这个主意简直绝了,我可以看你那个婊子甩奶子,你也可以看我的婊子甩奶子,还不妨碍我们操她们,真是一举两得啊!”
说着,他甚至伸出手来捏我老婆的奶头。
由于他的这个动作来得突然,我堂嫂没防备,身子一歪,手一滑从胡建国的脖子脱落下来。
像她这样肛门里插着阳具跪在地上,身子被迫挺直,本来就是个不正常的姿势,能保持这样全靠着她的双手向后攀着胡建国的脖子,现在手突然一松,她的身子猛地往前倾,两只大奶子“啪”的一声撞在对面的我老婆的两只奶子上,声音连我都被吓了一大跳,四个奶子大相撞使两个女人痛得不由自主的叫出声来。
胡建国才不管这些,一见之下立即兴奋万分,连喊着,“再来一次,再来一次。”
说着抓起我堂嫂的头发向后提,我堂嫂的身子再次向后仰。
村长也来劲了,他让我老婆把扣住他脖子的手放下来,然后抓住我老婆的肩膀往后一掰,这样,我老婆的奶子高高扬起,本来就勃起的紫黑的奶头也挺在了身子的最前方,显得似乎比以往更大了些。
我老婆害怕地说道:“求求你了,村长,不要,不要,好痛的,啊……”话还没有说完她尖叫了起来。
因为,胡建国已经像他爹一样,用手将我堂嫂的肩膀往后一掰,让她的奶子同样挺出来,再猛的将我堂嫂的上身推了过来,四只乳房再次撞击,发出清脆的“啪”的一声响,两个狗杂种兴奋地大叫:“过瘾过瘾,再来再来!”
就这样,我看着我老婆和我堂嫂两个人的奶子对撞了十余次,等她们后面那两只狗杂种过足瘾停下来的时候,我能看见的我老婆左边那只奶子被撞得通红通红的,原本就紫黑的奶头颜色更深许多,可以说已从紫黑变为全然的黑色了,她全身大汗淋漓,喘着粗气,她的双手终于又可以像母狗的前肢一样慢慢地撑回地上了。
村长伏在她背上也喘着粗气,手却仍在我老婆垂着的两只乳房上摸捏着,我想,他可能射了。
果然,胡建国哈哈大笑,道:“老爹,老了就是老了,你看,输了不是?啊不好……”他全身一颤,手用劲按在我堂嫂的脖子上,他也射了。
村长也哈哈的笑了出来,道:“臭小子,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平手、平手,休息、休息。”他翻身从我老婆身上下来。
四个人仰面躺着,活像农贸市场上待售的死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