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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未必不真实 金陵笑笑生 11101 2024-02-29 23:13

  我开着车去公司的路上,脑子里却还想着刚才在家里,馨怡和王莹那争风吃醋的样子。

  早上醒来时,我发现只有馨怡一个人睡在身旁,床的另一边是空的。

  我轻手轻脚起来,生怕惊醒了贪睡的馨怡。

  刚洗漱完,馨怡就一头冲了进来,门也不关就撩起睡袍一屁股坐在马桶上,大大咧咧哗哗地撒起尿来。

  看着她那副睡眼朦胧的样子,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走下楼来到敞开式餐厅,就看见王莹在一身职业女装外面围着围裙,正里里外外忙着快把早餐准备好了。

  “快来吃点吧,你是业务部门老总不用坐班,可我今天上午还有一个会,不能迟到的,”王莹说着把手中的一盘炒蛋放在桌上,解下围裙拿起烤得金黄的面包片开始抹果酱,然后递给我。

  “你怕迟到还不赶紧先吃,”我掂着手里的面包问她道。

  “我发现你一直不好好吃早餐,我得看着你吃,”边说着她把一杯牛奶推到我面前,然后把炒蛋、培根和芦笋分别拨了一些到我的碟子里。

  在我的眼前做着这一切时,我能闻到王莹的领口散发着新鲜香水的味道。

  我凑近她的后领口,从浓烈的香水味中分辨着那处女特有的体香。

  拨开她白色丝质衬衫的后领口,我冷不丁在她如天鹅般优美的后颈上吻了一下。

  王莹吓了一跳,转脸看我的时候,双唇差点碰上我的嘴巴。

  我顺势一口叼住她鲜红欲滴的嘴唇,一边吮吸着,一边就把舌头伸进了充满着女性馨香的口中。

  王莹伸出手臂勾住我的脖子,热烈地回应着我舌尖的搅动。

  我把手伸进她合体的筒裙时有点费力,她已经不再象以前那样伸手去捉我的手臂。

  当我的指尖抵住她绵软的阴阜时,虽然隔着丝袜和内裤,她还是轻轻哼了一声,却马上微微分开了双腿,似乎在鼓励着我的入侵。

  “一大早,你们不吃饭,光吃口水能吃饱啊,”不知何时馨怡也来到了餐桌前,故意大声说道,说完还爆发出一阵咯咯的笑声。

  我和王莹赶紧分开了,我松开了捏在她胸口上的手,把那只筒裙里的手也抽了出来。

  馨怡的脸上虽然还挂着盈盈的笑意,但我已经能感到空气中的一丝紧张。

  我赶紧端起牛奶喝了一口,王莹也赶快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

  我抬头看了一眼馨怡,差点把嘴里还没下咽的牛奶喷出来。

  只见馨怡一大早换了一套性感的粉红情趣内衣,除了绑带外,仅有的几片面料都是又小又透明,把乳头和腿间的黑色部分全透了出来。

  馨怡看到王莹也错愕地打量着她一大早的这身打扮,好不得意地迈着台步向我走过来。

  就这短短的几步,正好展示了她丰腴的臀部完全被丁字裤白花花地暴露着,行走中那点可怜的布料几乎要被她娇艳丰满的躯体撑破了。

  “莹姐,你不知道,他这个人一直不好好吃早餐,要人喂呢,”馨怡在我另一边的椅子上坐下,拿起我面前的叉子,叉起一块培根放入嘴里,用充满性感挑逗的动作慢慢嚼了几下。

  还没等王莹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馨怡已经把嘴凑到我面前,而我竟然也不由自主地伸出嘴巴包住她鲜香的双唇吮吸起来,正好让她把口中的食物喂到我嘴里。

  嚼得不是很碎的培根混合着她的香涎,品尝起来有种独特的香醇,可能是其中的油脂和咸味已经被馨怡的嘴巴消化了一些吧。

  “莹姐,你也试试,喂点炒蛋给他,不然他真的不好好吃饭的,”馨怡侧身贴过来,把大半露在外面的酥胸压在我的胳膊上,好让她刚洒在胸口的香水气味径直冲进我的鼻腔。

  “还是算了吧,看来我还是要适应一下你家的生活习惯,”王莹刻意不去看馨怡裸露着大部分肉体的身子,伸手拿了块面包低头匆匆吃了起来。

  “怎么你觉得我们家生活习惯不好啊,”馨怡有点不服气地轻哼了声,“这还要适应,我还用下面的嘴巴喂过他呢。就是刚才亲莹姐的那张嘴,好象没少亲我下面那张嘴呢。”

  “馨怡,人家在吃饭,怎么说起这个了呢,”我马上正色道,“你没看见王莹一大早起来为我们准备这些早餐吗,而你却在睡懒觉。”

  说完我还伸手刮了一下馨怡的鼻子,想缓和一下气氛。

  “我可只看见莹姐坐在这儿让你摸呢,”馨怡翻了一下眼睛说道,“再说了,今天小阿姨就来了,这些家务事今后她就能全包了。”

  “是吗,她怎么这么快就来了,”我有点诧异馨怡的安排没有事先和我商量,偷眼看了一眼王莹,她正拿起牛奶咕嘟地喝着,好象在仔细听着我们说话。

  “她一听说我搬回来了,就吵着要来,我也没办法啊,”馨怡脸上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说道。

  “我得走了,要不然来不及了,”王莹拿起餐巾擦了擦嘴站起身,匆匆走到前厅大门旁的壁橱前,从里面拿出挎包掏出车钥匙,伸手就要开门。

  我赶紧走过去,伸手摩挲了一下她的后背,伸嘴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说,“一会儿公司里见。”

  王莹回头对我莞尔一笑,开门走出去把门在她身后关上了。

  我站在门口听到车道上引擎发动的声音,立刻回头对馨怡高声喝道,“你这是怎么了!你吃错药了吧!你干嘛这样对王莹?!”

  “我怎么了,”馨怡被我吓了一条,浑身居然抖了一下,眨动着那双美目有点惊诧地看着我发怒的样子。

  “昨晚你就疯疯癫癫地,把王莹气哭了,觉得在这里被人欺负呢!”我走到馨怡的面前指着她的鼻子继续教训着她。

  “我,我错了,可是我看到你一大早起来就和她亲热……”馨怡有点委屈地抽了抽鼻子。

  “算了吧,那算什么亲热,”我压制着心中的不快说道,“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和王莹还没发生过性行为呢。”

  “可能是我的生理期快来了把,”馨怡眼泪汪汪地看着我,“你知道我每个月每逢这几天都很想要你的。刚才一早看见莹姐和你亲热,不知怎么搞的,我小腹那里一紧一紧的。”

  “那你也不能这样对王莹啊,”我站在馨怡身边搂着她肩膀,用手心摩挲着她赤裸的肩头用稍微轻柔的语气说道,“王莹对我们怎么样,你心里最清楚了,而且别忘了是我们请她住过来的呢。”

  “我知道我有点小心眼,我一想到你白天都会和她在一起,晚上回来我也不能和你单独在一起……”馨怡喃喃地说,“我以后不这样了还不行吗。”

  “好了,好了,”我伸手帮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没想到馨怡一下子跳起身搂住我的脖子,一下子把温软的香唇压倒我嘴上。

  我马上伸手搂着她赤裸的背脊,把舌头伸进她的嘴巴里激烈地搅动起来。

  馨怡拿着我的一只手按在她的胸口,隔着薄纱的布料,我感到她的乳头已经有点硬了。

  我拉开那块细小的布料,把馨怡一侧丰满的乳房拨了出来,慢慢地揉捏起来。

  馨怡轻轻地呻吟起来,因为还在湿吻,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她伸手拉着我玩弄她乳房的那只手,往下滑过她平坦的小腹插到她的内裤里。

  当我的手摸到她那里的毛发时,她就松开了我的手,让它自行继续往下时,馨怡分开了腿。

  馨怡的下面已经一片湿泞,象经历了长久的前戏似的。我在那片秘肉里找到那粒肉芽,轻轻按了几下就明显硬了起来。

  “我要……我要你象在医院里那样搞我,”馨怡一边扭动着身体脱掉了内裤,一边拉着我来到客厅的沙发上躺下来,把身上仅剩的乳罩推上去,然后握住自己的乳房说,“快……快帮我揉揉……”说话的时候,娇喘的馨怡眼里闪动着情欲的火光。

  我伸手拨开她的手,用手掌包住馨怡白皙丰满,充满弹力的乳球,把它们随意揉捏成各种形状。

  我用手指忽地揪住她的两个乳头,慢慢由轻到重持续捏了将近一分钟才猛然松开,随着一声从胸腔释放的娇吟,馨怡的乳头象是充气似的站了起来。

  她的乳晕和乳头还不象那些怀过孕、生过孩子的少妇般色深粒大,勃起时还只是娇俏的两小粒倔强地站着。

  我兴致盎然地玩弄了一会儿她的乳房和乳头后,让自己的双手滑过她的胸腹,轻轻落在她的大腿根处,馨怡这时就把身子向后仰去,曲起腿象接受妇科检查似的把胯往前送,着急着把女性的隐秘处充分暴露出来。

  我轻轻拨开馨怡那修剪得很得体的阴毛,抚弄着阴户处崭露出来的那些熟悉的秘肉时,手指扫到了勃起的那粒,刚用指尖稍微弹弄几下,它的尖端就撑出了覆皮,好像在呼唤着我对它的进一步刺激。

  我把两只手指伸进了馨怡湿滑的肉穴,当指尖划过里面那些叠峦的嫩肉时,馨怡的腰肢忽然颤抖了一下。

  我用拇指沾了一些不断涌出的透明液体,轻柔地按摩起探出头的肉芽。

  馨怡的阴蒂是非常敏感的,回应着我的抚弄海绵体很快膨胀起来,变得比刚才更加坚挺,肉穴中的液体顺着她的臀沟流到了身下的真皮沙发上。

  “哦……用力……用力搞我……搞你的馨怡……”她大声地呻吟起来,伸手揉捏起自己那两粒勃发的乳头时,竟然比我刚才的动作更加粗暴。

  我的两根手指在她的体内搅动得开始有点发酸的时候,馨怡的肉壁忽然开始收紧,小腹的肌肉开始收缩,大腿根部的肌腱也绷了起来。

  我加快并用拇指加重按摩肉芽,终于伴随着一声冲破喉咙的呻吟声,我看到她喷射出一些透明的液体到我的手心里。

  第一波高潮过去后,我并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让随后而来的一波波高潮一浪浪地把她抛到快感的顶峰。

  馨怡身体中央一直散发着雌性淫亵的气味,虽然少了些少女的清冽,却平添了少妇的浓郁。

  眼前这具美肉种种淫靡的反应,加上让人心旌荡漾的气味,我几乎能听见裤裆里那个兄弟的呐喊。

  几次都想由着它的性子把它放出来,让它一头扎进它想去的那个泥潭里,磨它个逍遥快活,却又怕再次早泄。

  一想到那样不但丢自己的面子,甚至会煞了馨怡的兴致,才努力忍住了。

  直到馨怡脸上身上都渗出了莹莹的汗珠,那具不断扭动着的骚浪身体再次绷直,我才把有点酸软的手从她的肉穴中抽出,看着回缩的肉瓣慢慢把柔嫩的入口重新覆盖住时,那黏着阴毛的胯间不由自主地被颤动着的肌群上下抛动了一会儿。

  等她睁开眼时,我把沾满她体液的手举到她的眼前,馨怡满脸娇羞,嘤咛一声伸手勾住我的脖子,把我拉到在沙发上,让我紧紧压到她赤裸的身上,还用赤裸的双腿环绕着我的腰。

  “我好想你的大鸡鸡呢,”馨怡轻声把如兰的气息吹进我的耳朵。

  “我的手也不差啊,”我盯着她高潮后红晕的面庞,不得不承认女人此时的风骚样,是她们最迷人的时刻。

  “那还是不一样呢,我喜欢你插我时,你的身体撞击我的感觉,”馨怡忽闪着会说话的大眼睛。

  说道“插”字时里面还带着点“操”的发音,“好象要把我搞死似的。”

  “我看你不是要被搞死吧,”我故意严肃地说道,“是要被搞成仙了吧。看你流的那些水。”

  “讨厌,女人是水做的嘛,”馨怡小鸟依人地被我搂在怀里说道,“唉,我跟你说啊,莹姐的水也蛮多的,你刚才伸手摸她下面,有没有摸到一手水啊,”说着她自己忍不住先扑哧笑了出来。

  “你怎么知道她水多?你们昨晚我回来前,肯定没干好事吧,”我挑逗着她继续说下去。

  “人家昨晚等你等急死了,”馨怡忽然有点生气地说道,“莹姐也坐立不安的呢。”

  “我猜是你先胡来的吧,”我直截了当地质问着小妮子。

  “是啊,我说莹姐你不如让我试试,搞不好你将来就用不着他了,”馨怡得意地咯咯笑出来。

  “唉,你说说你们怎么玩的,”我掩饰着自己的好奇,装着不经意地问道。

  “我学你在医院里那会儿搞我的手法,”馨怡掩饰不住的得意,“但我没有把手指插进去。哦,我跟你说啊,莹姐还真是处女呢。”

  “你怎么知道,”我倒有点吃惊地问道。

  “我扒开她那里看到里面有处女膜呢,”馨怡脱口而出说道。

  “还处女膜呢,你知道那玩意儿长啥样?”我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样子差点笑出来,“难道你还研究过妇科?”

  “我以前虽然没看过自己,但我一看那玩意儿,中间有一个小孔,肯定就是啦,”馨怡兴奋地说着,“而且每次我手指一划到她洞口,她就紧张得不得了,赶紧把我的手推开。也是啊,人家那儿是给你留着的呢。”

  “王莹可是正经人,你个疯丫头别老是撩拨人家,还和人家过不去,”我看着她兴致很高的样子,故意打击她几句。

  “什么疯丫头,你个没良心的,别忘了我和你也是第一次呢,人家之前也是纯玉女,可惜失身给你这个大色狼了,”馨怡伸手戳了一下我的前额,然后又笑着说,“莹姐要不是一直等着你,可能早成荡妇了,你没看见我把她摸得水哗哗的流呢。”

  “算了吧,你以前是玉女不假,现在早成了欲女估计比她流得还多吧,只不过自己看不见罢了,”我故意讥讽她道。

  “谁说的,莹姐的手动作太轻了,可能也因为她自己是处女,不知道女人需要怎样的力度,而且也不敢把手指伸进来呢,”馨怡有点不满地抱怨道,“搞得我就象隔靴骚痒,越弄人家越饥渴。还是你行,一下子就把我搞定。”

  说完她还拿起我的夸张地手亲了一下。

  “可别这样背后说王莹,还啥力度不力度的,哪有个女人样,”我说着慢慢推开馨怡,坐起身时看到西裤的前门襟上蹭了很多透明的液体,无奈地摇了摇头。

  抬手看了一下表,想着王莹应该已经到公司了,那么我也该出门了。

  “下午要去接小阿姨呢,你能早点回来吗,”馨怡整理好胸罩,裸着下身站起来,跑到壁橱前帮我拿出公文包递给我。

  “估计早不了呢,”我想起老虎那个荒唐的任务,“搞不好这两天还得出趟差。”

  “那怎么办啊,”馨怡有点为难地道,“小阿姨这次带了好多行李,还有土特产,我总不能让她自己叫车回来吧,而且这么长时间没见她了。”

  “你让王莹下班接你一起去啊,”我不假思索地说。

  “莹姐,她肯吗,我今天早上还对她那样,”馨怡怯怯地自语道,两手交叠在身体前面,把隆起的阴阜上那片醒目的黑色挡住些。

  “现在后悔了,”我边说边拉开门,“放心吧,人家王莹可没你那么小心眼。”说完在她光滑的翘臀上啪的拍了一巴掌,赶紧蹿出门去。

  车开上高架刚汇入已届尾声的早高峰车流,连通手机的车载电话就响了起来,中控屏幕上显示着公司的总机号码,我赶紧按下方向盘上的接听键,是公司前台的女职员打来的。

  “公司今天上午紧急召集会议,早上已经把通知发给了杨秘书,可是她今天一直没来,所以才冒昧直接给您打电话,”前台的女职员礼貌地问好后急急地说道。

  “是什么会议,怎么今早才通知,”我有点不耐烦的问道。

  “是张总召集的,现在已经在进行中了,如果可能的话请您尽快赶来吧,”女职员不可能了解会议的内容,只能催促我抓紧时间。

  “哦,我刚想起杨秘书早上向我请过假了,我怕一会儿忘记,你能否替我通知一下行政部,”我听到她在电话里愉快地答应了,就挂断了电话。

  自从我重回公司上班,一直都没有见到张兰,好象她根本就不存在似的。

  一想到马上就要见到张兰了,还有老虎那个荒唐的任务,我心里有点不自在起来。

  杨琪和冯太还深陷老虎的魔窟,遭受着非常人可以想象的淫辱,只有我是她们脱离苦海的唯一希望。

  当“脱离苦海”这几个字出现在我脑子里时,禁不住想到无论我是否能完成老虎的任务,其实她们最终都能达成这个结局,只不过死亡这个结局对她们两条年轻的生命来说确实显得太残酷了。

  刚走出电梯,前台那个刚才给我打电话的女职员赶紧告诉了我是哪间会议室,然后看着我急匆匆地从她身边走过。

  不出我所料,刚走近会议室的门口,就听见张兰一个人在那儿高谈阔论。

  我推开门看也没有看张兰,径直往长条会议桌她对面那个空着的位子走去,一个司龄很长的经理赶紧把座椅拉开,我把公文包扔在台面上一屁股坐了下去。

  会议室里忽然一片寂静,我抬头看了一眼张兰,她也在盯着我看,当和我目光交汇时,她垂下了眼睛,伸手把一缕头发别到耳朵后面去。

  我拿起身边那个经理递给我的一叠资料扫了一眼,抬起头向张兰做了个请她继续的手势,然后一目十行地阅读起那些文件来。

  张兰轻轻甩了一下柔顺的大波浪长发,扫视了一眼围坐在会议桌两旁的业务骨干们,虽然语气稍加缓和,但仍不失蛮横的说道,“我该说的已经说完了,希望大家能抓紧时间,紧紧围绕这个项目的时间表,保质保量地完成各自手里的工作……”

  我看着张兰翕动的嘴唇,似乎比当年更成熟性感。

  这张嘴吮吸我的阴茎,吞食精液的贪婪样子一下子浮现在眼前,我一晃神似乎又看见它正吞吐着高平那根肮脏的鸡巴。

  象张兰这样的职业女性,尤其是着有很高社会地位的那些女强人,应该不会想到,当她们在职场高谈阔论的时候,那些盯着她们貌似仔细地聆听着的男人中,其实有不少人正在想那张嘴在其他情景下的功能。

  张兰的嘴难道只伺候过我和高平的肉棒吗,应该至少还有她现任老公的吧,我不知听谁说她现在是已婚的。

  “张总刚才布置的工作,任务艰巨,时间紧迫,请大家务必全力以赴……”坐在张兰不远的何昆接着张兰的话说道,粗暴地打断了我的思绪。

  “张总,我不明白海外被收购方为何在现在这个阶段忽然涨价,”我打断了何昆的会议结语似的发言,把手中的资料一把拍在桌子上,其中的几页散了出来,顺着桌面滑向另一头,差点撞上张兰面前摊开的资料。

  “这个问题刚才张总已经做过介绍了……”何昆试图抢过话头。

  “我做为并购部门的总经理,现在和张总在会议上交流看法,你有什么想法请会后向我书面汇报,”我再次打断了不知趣的何昆,同时把话题对准了张兰。

  “公司全球总部对这个情况也做了分析,考虑到目前原材料价格持续上涨的大背景,公司认为可以让收购方考虑被收购方的新条件,”张兰似乎觉察了我刚才眼神中的不良成分,有意避开了我的视线,做手势制止了还想继续说话的何昆,尽量用一种平静的语调说道。

  “公司全球总部拥有那么多美国名校毕业的高材生,我想不应由我来越俎代庖来指出此次工业原料上涨中出现的各种背离,以及这种背离后面隐含的各种可能性吧。”

  说道高材生时,我故意用手示意了一下在座的张兰和何昆这两个来自全球总部的名校海归。

  “我们给客户的建议怎么能建立在可能性上,”张兰忽然目光如炬地面向我,针锋相对地说道,“这个项目对于收购方能否尽快在海外资源市场占有一席之地,从而增强其对原材料的控制权,进而参与全球原料定价的话语权是至关重要的。所有的收购建议必须建立在合理的确定性上,才是我们对客户负责任的应有态度。”

  我看着张兰因成熟而显得更加俏丽的面庞上隐隐浮现的两朵红云,心里想着包裹在那身高级女装下的女体是否比当年更平添了成熟的风韵,眼前不自觉地浮现出那些器官处在性兴奋中的独特模样。

  不觉中触动了心中那股柔情,竟然有一种冲动,想马上向她和盘托出她所面临的危险。

  “正因为如此,我认为在做理性分析前,我们的任何建议都无法建立在合理的确定性上,”我看到张兰扫视到我的时候,她的目光里也闪动着一种柔软的东西,我装着没看见继续说道,“所以我建议我们目前应该集中公司的资源,首先对目前市场近期的波动进行理性分析,才能形成给客户合理的建议。”

  我的话音刚落,列席的各位资深经理们纷纷交头接耳表达着对我的赞同。

  张兰做了个手势示意大家安静,然后以妥协的语气说道,“如果大家都这么认为的话,我只能希望我们团队尽快对当前形势做一个有明确结论的分析,以便公司能及时把合理建议与收购方沟通。需要提醒大家注意的是,我们对客户的服务除了质量,还必须是有效率的。”

  散会后我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经过门口杨琪的座位时我停了一下,看着和平时下班时整理得一样井井有条的桌面,一想到公司里估计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她目前的处境,心中对是否能再见到这充满青春气息的女孩儿有点茫然。

  带着到现在还没有想出如何接近张兰以完成老虎的条件,从而解救杨琪和冯太的的内疚,我一屁股坐在大班椅上,开始有点后悔自己为何一再和张兰过不去,这样下去根本无法和她产生应有的交集。

  桌上的电话铃响了,是前台打来的说刚收到我的一个快递,因为杨秘书今天请假,能否她给我送进来。

  前台女职员刚走出我的办公室顺手关上门,我就迫不及待地撕开了那个信封,从里面掉出了一本护照和一张电子机票的打印件。

  我扫了一眼电子机票上的目的地居然是东京,赶紧翻开了护照,吃惊地发现护照上印着我的照片,但是名字和生日却是陌生的。

  我飞快地翻了一下护照,发现在所有的空白页当中有一页上居然有一个日本签证,签发的日期就是今天!

  我忽然意识到这件事根本不是我想象的那么简单,冒名的护照,日本签证,往返电子机票,酒店预定单,这些东西让我刚才还认为整件事非常荒唐的念头一下子被击得粉碎。

  端详着护照上的照片,我忽然发现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再仔细一看照片中的穿着,猛然想起这是我刚回公司时,在行政部重新制作门禁卡时照的那张。

  我不假思索地拿起了桌上的电话,拨通了王莹的手机,竟然是处于关机的状态,留言提示音是在会议中。

  我又拨了行政部的内线,接听的职员说陈总一大早就在开会,问有什么事可以通过她转告。

  我想了一下问她是在公司里开会吗,得到的是对方肯定的回答。

  我赶紧前往行政部职员告诉我的那间会议室,在装着无意路过那个门口的时,透过玻璃隔墙,确实看见王莹坐在里面,面对着围坐在会议桌旁的人们在做着发言。

  我匆匆回到办公室,把手几次搭到电话听筒上又缩了回来。

  最后还是鼓足勇气拿起电话,拨了张兰的公司内线。

  电话接通的声音马上响了起来,我的心咚咚地跳地越来越急促,竟然闪过把电话马上挂断的念头。

  “喂,”当电话那头张兰熟悉的声音传过来时,我一下子愣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张兰连着喂了几声正要挂断电话时,我赶紧喊了一声“张……总”,那个“兰”字卡在了我喉咙口,没有说出来。

  张兰听到是我的声音,在电话里静默了几秒说道,“是你啊,有什么事吗?”

  “你现在有时间吗,我想和你谈一下,”我忙不迭地说道。

  张兰在电话那头又静默了几秒,我听到她清了清嗓子说道,“我一会儿要出趟差,现在很忙,能等我回来再谈吗?或者你可以写邮件给我。”

  听到张兰说她要出差时,我的脑子里象被扔了一个炸弹。

  我刚想问她到哪儿出差,忽然想起这是公司的内线,只好说了句,“那好吧,祝你旅途愉快。”

  一说完“旅途愉快”,我的喉咙里就象卡了一根刺似的,再也说不出话来,只能听着张兰说完再见把电话挂上了。

  我手中的听筒几乎是掉回了机座上,深陷在大班椅里的我觉得一筹莫展。

  这一切发展得实在太快了,让我原本精于分析的大脑似乎僵住了。我现在其实还能寻找其他的机会给张兰报信,可是我到底该怎么做呢。

  冒名的护照和当天办出来的日本签证,这些都不可能是一般的人可以做到的,在这一切的背后一定有一股巨大的势力,难道仅仅是老虎在操弄这一切吗?

  他为何要这样做,难道只是为了报复我昨天搅乱了他的场子?

  他用两个无辜女人的年轻生命来要挟我,难道真是为了让我去引诱张兰去拍摄AV,去做这件想起来其实很可笑的事?

  这个谜团背后潜藏的巨大阴谋将在日本这个异国展开,使过程中的各种风险更加难以控制,如果不能控制的话,会不会威胁到张兰的生命安全。

  一想到这些,我立刻从椅子上象弹簧似的跳了起来,不行我得去通知张兰。

  我在屋里跺了几圈,心中胡思乱想着,那个曾经让我第一次完整尝试女性和性爱的女人如果就这么死了,而且是因为我此刻的怯懦才踏上了这条死亡之途,我余生必将被一种无法磨灭的内疚所折磨。

  张兰曾经为我所做的巨大付出是不言而喻的,如果没有那夜她让老虎得偿夙愿,我恐怕就得走上另外一条充满荆棘和险恶的人生道路了,而且此生也不会遇见让我心爱的馨怡了。

  当年少不更事的我,虽然一开始无法接受老虎给她造成的不洁,但对张兰还是充满了深爱和感激。

  我想如果不是后来发现她和高平的那种隐秘交往,我对张兰的愧疚感一定会逐渐占上风,从而让我的内心重新平复下来。

  可是她为何被高平所控制,并甘心被他用那种方式所淫辱,对我来说还一直是一个未解的疑团。

  不行我不能失去张兰,虽然现在的她对我来说无异于途人,但因为我和她的那些过去,宁可牺牲杨琪和冯太的性命,也不该让张兰再受到任何伤害。

  一想到这里我一把拉开办公室的门,急匆匆地向张兰的办公室冲过去。

  张兰秘书的座位也和杨琪一样安排在她办公室的门口,她抬起头看着我用焦急的语气说想见张兰,有点诧异地回答道,“张总已经去机场了。”

  “她这次是上哪儿出差啊?”

  我脱口而出问道。

  当“日本东京”这个地名从她口中说出时,我整个人虚弱地晃了一下,用手扶着张兰秘书的办公桌稳了稳身子,保持着镇定的步态转身走开,身后传来她关切的问候。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后,我立刻上网查了一下今日的出港航班信息,发现最近的一班飞往东京的航班将在1个小时后起飞,我想张兰一定是乘坐这架航班。

  我拿起桌上的电子机票,在电脑屏幕上找到了这个航班,显示着是在2个多小时后起飞。

  我赶紧把桌上的护照,机票等文件抓起来一股脑塞进公文包,拎起来冲出门去。

  我的车刚上了高架就被堵在茫茫的车流中,虽然我内心万分焦急,但也无可奈何。

  在车流中慢慢挪动和左插右插之间,我不停地更新手机上的航班离港信息,希望张兰搭乘的那个航班会晚点,这样我就能在机场截住她了。

  我要告诉她此去日本的危险,我要告诉她我还是关心她的,我还要告诉她我其实一直都对她念念不忘。

  我想起刚从老虎的黑狱脱身时,曾经在王莹的家中做过和张兰欢好的梦。

  虽然那只是一个梦,我其实何尝不想有朝一日,能和这个让我初识女性的旧爱鸳梦重温。

  一想到老虎的黑狱,就想起我是被张兰诱入老虎的圈套,才遭受了那么多的凌虐。

  我现在的举动是否太以德报怨了。

  好不容易开上了机场高速,车速稍微快了一点,我看手机上显示张兰的航班已经在登机了。

  终于到达航站楼时,我把车扔在国际出发大厅门前,一路小跑到航空公司的值机柜台,不管其他排着长队的旅客,直接插到第一个换好登记牌,就冲进了出境检查大厅。

  边检小姐翻找着我护照上的日本签证时,我才想起到我是个冒名顶替者,心里忽然一阵慌乱。

  看着她在我护照上盖好出境章,微笑着抬头递还给我,我赶紧接过来抓在手里,生怕她再拿回去多看一眼。

  等我冲到张兰航班的登机口时,几个航空公司的职员正在收拾东西准备离开,而所有的旅客都已经不见了踪影。

  透过落地的玻璃幕墙,我看到一架尾翼上涂着那只仙鹤的大型客机正缓缓向起飞跑道上滑去。

  我只能目送着它在跑道上加速,最后冲向蓝天。

  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听到馨怡的声音时,赶紧定了定神对她说,“我要出一趟差。”

  “几天回来啊,”馨怡在电话那边有点撒娇地问道。

  “哦……那个……三天吧,”我不知为何对她说出了三天,“嗯……最多三天。”

  “哦,那很快的,”馨怡有点松了一口气,“对了,我刚才打电话给王莹了,她说她早点下班,和我一起去接小阿姨。”

  “哦,那就好,”我想起刚才一直打不通王莹的电话,赶紧结束了和馨怡的通话,拨通了王莹的号码。

  “你能帮我查一下张兰这几天的日程,”我没等王莹说话急忙向她问道。

  “怎么了,你现在在哪儿呢,我刚才去你办公室没人呢,”王莹反问我道,“你上午打过电话找我吧。”

  “哦,对了,我要出几天差,”我怕她多问,马上先说了出来。

  “没见日程上有你出差的信息啊,”王莹有点不解地问道。

  “哦,是个紧急出差,杨琪今天请假了,没帮我报给公司,”我赶紧回答道。

  “奇怪,我怎么也没看见张兰的出差信息呢,”王莹在电话里有点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儿吧。”

  “没事,就是刚才赶飞机有点着急了,”我赶紧敷衍着说道,“我刚才跟馨怡也说了,三天后回来。”

  “你总是先想着她,”王莹有点不快地说道,“什么事情都是这样。

  “我早上找过你,你手机不通啊,”我赶紧解释道。

  “哦,是这样,那你快去快回,”王莹的声音透出了点愉悦,“哦,对了,我下班和馨怡一起去接小阿姨,你就放心吧。”

  “那谢谢你了,”我真诚地说道,“早上是馨怡不好,你走了以后她还向我道歉了呢。”

  “是吗,除了道歉你们没干别的,”王莹忽然有点酸酸地问道,“她一早穿成那样,就是为了向你道歉?”

  “你就别和她计较了,”我回避了王莹的问题。

  “我晚上回去一问馨怡,她那张漏勺嘴一五一十都会说给我听的,”王莹在电话那头的声音里带着笑意,“我其他事可以不计较,但是这个事,如果我不计较,我还是女人吗。你刚才说要谢谢我,我等着看你回来怎么谢我。”

  “呵呵,是啊,”我一时语塞,“我这边开始登机了,晚点再联系。”

  “那好,你心里明白就行了,祝你旅途愉快,再见,”王莹用轻松的语气说完,电话中传来了一个亲吻的声音。

  我和她道了再见,也回吻了一下,脑子里反复想着王莹说的“旅途愉快”这几个字。

  我之前明知张兰即将身陷险境时,也这样对她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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