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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未必不真实 金陵笑笑生 8982 2024-02-29 23:13

  出租车停在座落在新宿西口的凯悦丽晶门口,穿着制服的门童帮我拉开了车门,走向车尾厢想拿行李时我摇了摇手。

  我穿过旋转门,走过象镜面一样光洁的大理石地面,来到前台办好入住手续。

  拿好钥匙转身要离开的时候,听到女服务生在我身后轻唤了几声,忽然反应过来她是在叫那本冒名护照上的人名,我赶紧回头向她微笑着来掩饰自己的不自然。

  女服务生双手捧着一个巴掌大的纸盒悬在柜台的上方,我扫了一眼盒上的人名,伸手接了过来揣进了口袋,然后匆匆走入电梯。

  进了房间后我把包往床上一扔,拆开纸盒从里面掉出一个崭新的手机。

  除了出厂设置外,手机里没有任何内容。

  我用它拨通了我自己的手机,来电号码竟然不显示。

  我随手把它扔到了床头柜上,信步走到窗前拉开厚重的窗帘,隔着巨大的玻璃窗看着外面夜色中闪耀着灯光的市景出神。

  跟随着张兰来到日本这一路上,此刻想见到张兰的欲望变得非常强烈。

  想起今天上午还和张兰身处同一个会议室,她那风姿卓越的容貌莫名地让我心动。

  张兰现在应该也身处这个巨型城市的某处,她在做着什么,和什么人在一起,很多年来都没有想过的问题,现在无法抗拒地占据了我的大脑。

  如果此行的目的是老虎所说的那样,我将会很快见到张兰。

  如果真象老虎所说的那样,需要我做诱饵的话,是不是我现在马上撤出,或者不按照他们的指令行事,张兰就不会有危险呢。

  这个念头在我登上飞机时曾经闪现过,现在重新开始困扰着我。

  到目前为止,我对于下一步将要发生的事还不清楚。

  唯一知道的是,假冒的护照和签证已经让我顺利通过中国和日本的边境检查,充分说明了这件事背后所暗藏的那股势力是不可小觑的。

  难道我接下来的每一步行动都在为虎作伥?

  我被吵醒时睁眼看到盛夏的阳光从窗帘缝中射进来,悦耳的电话铃声此时听起来却是那么的刺耳。

  我伸手抓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喂喂”叫了两声。

  “一会儿把地址发给你,请10点前到达,你要抓紧时间出门了。”电话里的男人用中文说完自顾自收线了。

  出租车开出了东京最后停在一个江户时代的建筑前,我抬手看了一下表已经过了10点了。

  古宅门上的汤字让我立刻意识到这是一处温泉水疗中心。

  一边暗忖为何会把我带到这里,一边硬着头皮推开了半截的木门。

  接待处是一个穿着和服的女服务生,看见我一个人走进来,站在前庭的中央环顾着四周,一直笑眯眯地看着我。

  我迟疑了一下,只好走上前去。

  还没等我开口,她从柜台后面小碎步走了出来,手里捧着叠得整整齐齐的白毛巾来到我面前,嘴里说着日语示意我跟她走。

  我从更衣间出来时,身上就只剩下一个布帘挡在胯下。

  回廊的尽头豁然开朗,眼前出现一个日式的庭院,有石灯笼、木桥和几棵修剪地很整齐的矮松。

  远角是一个天然的火山岩砌成的汤池,水汽瘟氲的池中只做着一个中年男子。

  听到有人走进池水的声音,他拿开脸上的毛巾向我点点头算是打招呼。

  我也回鞠一躬,在他的对角找个位置坐下泡在汤里。

  看他把毛巾重新搭在脸上,我也学他盖着脸仰面靠在池沿上。

  刚过了一会儿,又听到木屐嘎嗒声,我循声望去竟然是一个女性朝我们的汤池走来。

  她径直来到池边,蹲下用手试了试水温。

  她把裹在身上的浴巾解下前,我和中年男子拿下面巾和她打了招呼。

   她身上只剩下腰间的白布帘,迈腿进汤池的时候,我瞥见她布帘下的毛发一闪。

  这名女子的面容和身材都保养的都象30岁出头的样子,但我猜她的实际年龄要再大一些。

  她头上包着毛巾,一些露出来的头发被水贴在她的脸上,脸颊和五官都充满了轻熟女的风韵。

  她伸手往自己微露出水的肩膀上撩着水,一副风姿绰约的样子。

  这是我第一次经历日式的男女混浴,虽然重要的部位都挡着,但水面下女性的乳房还是清晰可见的。

  中年男子没有再往脸上盖毛巾,我踅摸着他装着闭目养神其实在偷眼看她。

  我正偷观女子水下的春色时,一个20多岁的男子不知何时来到的池边。

  他一身黝黑的肤色,虽然个儿不高但满身都是腱子肉。

  他赤着脚纵身跳到了汤中,激起的水花打在原来池中三个人的脸上。

  这应该是在这种场合非常不礼貌的举止,我用手抹了一下脸上的水,看着池中的这个家伙竟然咯咯地笑着。

  激荡的池水刚刚平复下来,青年男子又开始搞怪,面向女子站在水中央伸手到布帘下挠动着,接着还把水下的布帘掀起放下,把自己的肉茎露给她看。

  女子脸上露出明显的尴尬,但还是默不作声,把脸微微别过去一点。

  没想到青年竟然伸手解下了自己的布帘,一扬手向女子扔去,女子没来得及躲开,布帘的一部分贴到了她的脸上。

  女子赶紧挪了挪身子,让布帘飘开去,眼睛直瞅我和中年男子,似乎希望我们能出来制止青年的胡闹。

  我最看不惯欺负女人的男人,拳头都捏紧了,正准备起身的时候,忽然一个毛巾丢了过来。

  我扭头看到中年男子,面向我摇了摇头,并指了指青年后背满身的刺青。

  青年此时面对着女子,把半勃起的肉棒对着女子撸动起来。

  我忽然记起这是在日本,帮会的势力很强大,而且我到现在还没搞清此行的目的,确实也不该管闲事。

  我刚重新坐回去,青年竟然一下蹿到女子的身边坐了下来。

  中年男子又重新闭起眼养神,我也只好垂下头装着没看见。

  青年开始嬉皮笑脸地和女子搭讪着,女子往旁边挪了挪身子,他就再贴上去,伸手在水下掂弄起女子的乳房。

  女子说了几句可能是不要乱来之类的话,声音一直控制着不大,而男子竟然伸手到女子的布帘下面去了。

  我有点焦急起来,心里想着为何会被叫到这个地方来,还遭遇了这种场面。

  我正想如何离开这里,如果离开接下来该怎么办,忽然听到女子的惊呼声。

  那边女子站起身来,准备要离开汤池,却被青年拽住一只手。

  女子挣扎着要甩开青年另一只扯着她腰间布帘的手,看得出她使出了浑身的力气。

  青年一急眼,拉着女子的胳膊将她甩往池中,女子一个踉跄仰面倒在水中。

  虽然是齐腰的水,但她整个人跌倒到了池底。

  女子摸着池底想要站起来时,青年一步蹿上去按住她的身体,不让她起来。

  女子在池底拼命挣扎激起水花四处飞溅,象一条落网的鱼。

  青年看她挣扎变弱,就松手把她提出了水面。

  听着女子大声的喘息伴随撕心裂肺的咳嗖声,我都有点不忍继续旁观了。

  没想到女子刚一喘定,扭身又要逃,结果被青年再次按到水里。

  这次的时间比上次还长,女子到后来已经没有什么挣扎,两只手都飘了起来,才被青年从水里拉起来拽着她的手拉倒池边,把那具白皙的身子搭到池沿的火山石上。

  青年把气息很弱的女子面朝下摆好,伸手撩起布帘的身后部分,把鼻子凑到胯间象条狗似的一阵乱嗅,然后拉开女子腰间的一个绳结,一把扯掉了她身上唯一的一块遮羞布。

  青年先是打量了一会儿自己的战利品,然手伸手揉搓起女子丰腴的臀肉,黝黑的双手按在白皙的屁股上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他掰开女子的臀肉对着色泽深啡的女性耻部,远远近近地欣赏着,一边还自言自语。

  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转头对着我和中年男子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

  中年男子一直在观看着眼前的一幕,伸手解下了自己的布帘,看着自己已经勃起的肉茎在水中晃了晃,和青年叽里咕噜客气地交谈着,还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

  他站起身往女子那儿走时,向我招了招手,见我尴尬地摇了摇手,指着我腰间被顶得老高的布帘哈哈笑了起来。

  我有点不知所措,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也站起身来,不知为何也解下了布帘,当雄伟的肉茎露出来的时候,面露吃惊之色的中年男子和青年不约而同地鼓了几下掌。

  三个男人围在女子赤条条的身体旁边,看着三根肉棒都直挺挺地指着女子的胯间,青年叽里咕噜说了几句,伸出手比划着,我猜是要猜拳,也跟着伸出了手。

  几轮下来竟然是我赢了,两人让到一边,笑嘻嘻地让我先来。

  我一直想着自己早泄的样子,暗忖要在日本人面前丢人怎么办,犹豫着没动。

  这时女人似乎有点恢复了意识,身体轻轻扭动起来,这两人立刻扑上去,用手按住了她,催促我快点上。

  我只好硬着头皮把肉茎对准女人的入口时,这两个家伙竟然还用手掰开了她的阴户,让唇瓣自然分开了。

  我一挺身将肉棒顶进了女人的身体,来回运动了几下发现里面还不是很润滑,好在她的肉腔不是很紧小,让我尚能抽插自如。

  意识模糊的女人似乎很疼的样子,挣扎的幅度大了起来,她被用力按在池沿上,体内的水都被压了出来,沿着嘴角往外汩汩地流着。

  不争气的肉棒忽然一阵酸麻,坏了要丢人了。

  “放开我,我求求你们。”意识模糊的女人咕哝了一串中文。

  被两个日本人按在我身下,被我从后面奸污着的难道不是日本女人,而是中国女人?

  不光是我,那两个家伙也听到了,兴奋地对视着,叽里咕噜地交谈中夹杂着支那支那的发音,然后面对我说着一些听不懂的话。

  我的大脑瞬时一片空白,想立刻停下来,可是又无法帮助这个女人不被这两个家伙继续侮辱。

  我该怎么办啊,也许最好的办法就是能快点结束,于是我用力耸动着腰肢,希望增加对肉棒的刺激早点射出来,可是射精的欲望却一点也没有了。

  不知道抽插了多久,我都快失去了时间的感觉,连这两个家伙的脸上都显出了吃惊的神色。

  女人虽然还在挣扎,却有了明显的分泌,她的耻道变得润滑起来,失去了刚才的艰涩让我更难寻找射精的感觉。

  我忽然想到了今天本来预期会见到张兰,当张兰的脸庞浮现出来时,我不可抑制地想象着现在被这两个日本人压在我身下的就是她的躯体。

  我忽然能感到女人肉腔的压力,和里面那些褶皱的摩擦,肉茎开始积累快感带来的刺激。

  终于在一阵猛烈的冲击之后,我把一股积蓄了很久的精液射进了女人的深处。

  因为一直用力按着女人,中年男人有点累了,他见我的肉棒退出了女人的身体,立刻松开了手甩着手腕。

  青年把女人从池沿上拉到汤池里,让她的下体浸在水里算是冲洗了。

  他排第二个,可因为等了很久他的肉棒已经软了下去。

  他拿着肉棒对着女人一直躲避的嘴巴,恶狠狠地对软绵绵的女人吼叫着。

  中年男人凑过来,抡起胳膊对着女人糊满了头发的脸连扇了几个耳光。

  女人呜咽着张开嘴把青年的肉棒含进了嘴里,慢慢吮吸起来。

  青年在奸污女人时,我和中年男人帮着按着她。

  他半当中还试图奸污女人的肛门,但没成功。

  青年抽插的时间不太长就射精了,完事后他竟然也不管中年男人,跳出汤池跑了。

  中年男人学着青年的样子把女人浸在水里,还用手搓洗了女人的阴户。

  让她帮着把肉棒吮吸大了,就再次把她搭到池沿上开始奸污。

  经历了两次强奸,女人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乖乖地趴着经受着男人的冲击。

  我在一旁浸在池汤里脑子象僵了一样。

  中年男人比青年搞得更快就完事了,他从女人身上滑了下来跌坐在池汤里。

  女人还面朝下趴着,身体忽然开始抽动起来,不用问那是因为巨大的耻辱而抽泣。

  “还是我的小神厉害。”

  这句话传到我耳朵里时,让我有恍如隔世的感觉。我感觉在哪里听过同样的声音说过同样的话。

  中年男人爆发出哈哈大笑,拉了一把还趴在池沿上的女人,她正笑成一团,滑跌入了汤池。

  女人从水里再钻出来的时候,一下子凑到我的面前还咯咯地笑着。

  “我的小神,你忘了你的相好了?!”

  我忍不住揉了揉眼睛,再看眼前的人竟然是——李洁!

  高平——就是刚才那个中年男人让女服务生把茶送到池边,和李洁、我一起品起茶来,补充一下水分。

  我看着高平比十几年前老了不少,不知道是不是在日本生活久了了缘故,举手投足都象足了岛国人。

  而李洁保养虽好,可是人比很多年前成熟了不少,难怪我刚才都没认出这两个家伙。

  高平刚给我解释完前面是一场AV的拍摄,还给我指了几处隐藏摄像机的位置,据说一共有九台。

  经过剪辑后,这就是一场非常逼真的“温泉强制注入”戏。

  李洁趴在池沿上帮我们斟茶,白皙的身体上还留有不少刚才在池沿上擦出的红印子。

  一想到她刚才的样子,让我不得不佩服她的敬业。

  而则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当了一回男优。

  “你刚才表演得很精彩,完全表现出了一个旁观者在那种情况下怎样慢慢变成了帮凶,”高平赞许地说道,“效果比我预想的要好得多。”

  我无言以对对他的评价,只是埋头喝茶来掩饰自己的窘态。

  我从来还没有这样一丝不挂地同时坐在同样赤条条的高平和李洁两人面前,听高平评价我刚才如何奸污了他的女人。

  “小神,你说我刚才冒出中文的时候你是咋想的,”李洁似乎还沉浸在刚才拍戏的兴奋中,“我感到你的鸡巴软了一下,接着就变得更硬了,操得更狠了。”

  “这种心理活动很好理解,他本来以为你是个日本娘们,表面上看起来他半推半就,其实心里并没有什么负担,虽然知道自己在实行强奸。可忽然意识到自己参与了对中国女人的凌辱,内心肯定有起伏。但男性那种罪恶感所带来的兴奋很快转化成了异常的性兴奋,”高平试图剖析我刚才的心理活动,“看来你是一个天生的男优,不是每个男人都能在那种状况下完成性行为的。”

  到这里我基本明白了今天为何会见到高平和李洁了,所谓让张兰拍摄AV是需要他俩的参与,甚至是我的参与来完成的。

  “唉,小神,过了这么多年你咋还那么厉害啊。”坐在我和高平中间的李洁嘬了一口茶,瞟了一眼我水下漂浮着的阳具娇嗔地问道。

  “好了,好了,过去的事情我们先放一放。你现在知道我和李洁在日本是从事AV制作的,我是干导演的,李洁嘛更厉害是制片人,”高平及时打断了李洁的话头说道,“你也知道这次来日本是为了配合一部AV的制作,女主角是张兰。”

  当张兰的名字从高平的口中说出时,我听着很别扭,于是喝了一口茶来掩饰。

  “我们的剧本还没有完全定下来,今天想听听你的意见,”高平接着侃侃而谈,“AV的女主角都有一些固定的角色,例如,人妻啊、教师啊、OL啊的什么,性行为也不外乎生奸、口交、肛交、放尿、工具等,剧情嘛也有固定的套路,例如,办公室、户外、巴士、教室啥的,你谈谈有什么想法。”

  我不敢相信张兰的第一个男人和曾经侮辱过他的禽兽,正讨论如何再次侮辱她的细节。

  “我觉得户外挺好,”不知为何我脱口而出道,“比如在深夜的居住区,一个男人骑车带着赤身裸体的女人,和夜归者擦肩而过。”

  “唉,那么色情的剧情怎么一下子就被你随口道来,你还真有两下子,以后我找你做编剧得了,”李洁兴奋地睁大了眼睛。

  “张兰目前的职业生涯让她身上充满了一种独特的味道,是绝大多数女性所不具备的那种自信和骄傲,让她出演OL应该比较合理,”看着眼前的高平一脸认真地听我谈想法,我几乎一下不敢肯定那晚在我眼前凌辱张兰是否还是高平,“但要让一个女人能接受这样的凌辱,之前似乎要有些铺垫。”

  “那在这之前可以安排一些室内的强制调教,”高平竟然能不动声色地接着我说道,“把她OL身上的自信和傲气摧垮。”

  “我觉得强制调教不如自愿被调教效果好。可如何让原本自信和傲气的女人自愿被调教,这需要些其他剧情来铺垫吧,比如某种心理威胁,或者调教者掌握着被调教者不可告人的秘密,”我盯着高平的脸一字一句地说道。

  “那倒不难,每个人都有弱点,不少是来自于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高平悠悠地说道,但语气中充满了邪恶的味道。

  “那怎样的调教能让一个女人丧失尊严,接受户外的凌辱呢?”我知道自己正在问出从十几年前那个黑夜开始,就一直纠缠着自己的问题。

  “对女人就算有心理威胁,从开始也要隐藏她将面对的最羞耻的结局,否则她会立刻拼死反抗,”我知道高平这是在回答我的问题,“可以让她先自行有限度地在调教者面前暴露身体,然后一步步让她彻底暴露,尤其是性器官的彻底暴露。”

  原来张兰被高平调教的初期是这样的,我眼前闪过张兰在高平面前彻底暴露性器官的淫靡画面,可能在我跟踪她那晚之前就发生过了。

  是怎样的心理威胁能让张兰背叛我,被高平这样一个她不但不喜欢,甚至反感的男人凌辱。

  “快看啊,你们两个!”

  李洁指着水下我和高平胯间,不知何时已经青筋暴突地勃起的两根肉棒欢呼道。

  高平讲述着如何凌辱我曾经心爱的女人的细节,鄙夷地看着我努力克制着听者的兴奋反应,而李洁只认为男人们因为在讨论色情的话题而变硬了。

  “这样的剧情一定吸引人,连两位刚射过精的创作者,又有反应了呢!来,我帮你俩撸撸,给你们增加点情绪。”

  说着李洁伸手在水下把我和高平的肉茎拿在手里,由慢到快地撸动起来。

  “接下来,要让她习惯自己在调教者面前习惯暴露自己,”高平看沉默的我补充说道。

  “那如何让一个女人习惯暴露自己,这不符合女人的天性,”我想转移来自肉棒的强烈兴奋,接口问道。

  “那不外乎重复的、大量的、超强度的性行为,性交、口交、各种器具、捆绑、摄影、放尿、甚至多人轮奸,”高平一口气述说完这一切,似乎他描述的对象并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难道张兰还遭受过除高平以外其他人的凌辱?

  当高平说到放尿时,那个黑夜里单元楼门里的水溅声和地上的那滩尿迹,冲击着我的心脏让我呼吸变得凌乱。

  “但也不能彻底打消她对性的羞耻,那样就不好玩了。必须让她挣扎在性羞耻和性兴奋之间难以自拔,才能彻底控制她,最终在她身上为所欲为!”

  高平说到“为所欲为”那几个字的时候,声音开始有点颤抖。

  就这样高平曾经成功地控制着张兰的情欲,让她甘心被他凌辱,甚至做出户外放尿这种最羞耻的行为。

  就连和张兰恋爱了两年的我也只看过一次张兰撒尿的样子,而且还是在热恋当中,我无法想象她竟然在和我相处的同时,还会给别的男人表演撒尿,而且还做了很多次吧。

  “还可以设计一个女主角的男友,让他眼看着自己的女友被人凌辱,自己却在黑暗中自渎、喷射!”

  高平说完抬头看了我一眼,脸上竟露出了享受的表情。

  我忍不住啊地哼叫了一声,肉棒在李洁的手里跳动着,一股白浊的体液从胀得紫红的龟头射出,悬浮在水中。

  李洁伸手搀起我扶着我,让我仰面躺在黑色的火山岩砌成的池沿上,低头把我还在跳动的肉茎含在的口中,吸溜吸溜地吮吸了几下。

  接下来她用一只手把我肉棒上的皮肤用力捋下来,用手指箍住根部让尚未消退的肉茎比射精前胀得还要硬。

  她开始用另一只手飞快地搓动完全露出的肉茎,还用掌心摩擦黑红龟头上的马眼。

  酸软的刺激从刚射精还很敏感的肉茎传来,沿着我的腰臀一股直冲到我的脚尖,一股直奔我的大脑。

  我啊地一声惨叫了出来,不知何时站起身的高平伸手压住我乱颤的躯体使我无法本能地蜷缩起来。

  这种刺激远胜于肉茎在女性耻腔和口腔里抽动的感觉,更不要说男性自慰时的撸动。

  我能感到自己的呼吸由于心悸已经失去了节奏,整个人象是要被从躯壳中抽离出来了,我竟然发出了象女人般的尖声呻吟。

  当一股透明的液体象小便似的冲出我的马眼时,我象女人高潮似地浑身痉挛起来。

  李洁并没有停下来,反而把我的肉茎箍得更近紧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一股股液体间歇地在她飞快摩擦我马眼的手指间飞溅着。

  直到我被高平压着的身体不停地战抖着,甚至扑腾起来,象极了一条被扔在岩石上的活鱼,李洁忽然松开了箍着我肉茎的手和高平一起闪到一边。

  李洁最后那几下直接在极度敏感的龟头上的撸动,仿佛直接用手撸着我的心脏,只见一股腥臊的透明液体朝天射出划着一道弧线飞出去好几米,接着又喷了几股,一股比一股弱。

  我的腰肢还在无力的颤动着,直到再没有东西喷出来了。

  “他好象是第一次潮吹呢,”李洁把手在池汤里搓了搓,看着还在微微抖动的我,象是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然后得意地抬头看了高平一眼。

  我顾不上自己第一次在高平面前发生性行为,就被他和他的女人联手玩弄的惨样,慢慢平复下来的身体静静地躺在石头上回味着刚才那摄人心魄的高潮。

  高平冷冷地看着象刚经历了凌辱的一个女人般羞耻地蜷缩起来的我,站起了身让不长但很粗壮的鸡巴露出水面,伸手把李洁拉到了他的胯间,一下把鸡巴塞进了她嘴里捅起来。

  不一会儿他就抱着李洁的头,腰身颤抖了好一会儿才松开她,然后让李洁为他潮吹,也飞射出了腥臊的液体,只不过他却能在颤抖中一直保持着站姿,看来早已是个中高手。

  “太精彩了,”李洁不顾嘴边还挂着高平的精液,竟然笑着鼓起掌来,“就这一会儿一出戏的剧情就基本聊出来了,就象二位的精液一下子就射出来了。看这部戏的宅男们射出来的精液,搞不好能把这个池子装满呢。”

  “可这次小神被安排是不能让被张兰看见的,那就只能演那个悲催的男友了,反正你之前也是她的男友,心理活动代入感一定很强。”

  李洁抬手拍了一下背朝着她的我的屁股,还顺手用手指撩了一下我股间的阴囊和肛门。

  和高平在温泉分手以后,李洁开车送我回酒店。

  一路上李洁习惯性地把手搭在波棍上,有时还轻轻地擦动着,我忍不住伸手拿起那只手捏起来,回味着刚才它让我所体验到的人间那最欲仙欲死的快感。

  “怎么啦,又想要了,”李洁扭脸看了我一眼,妩媚地一笑,“别急这几天我跟着你,让你好好享受享受,没了姐我看你这几年肯定给憋坏了。”

  刚进房间我就要剥李洁身上的衣服,李洁一边回应着我热烈的湿吻,一边伸手推开我说,“别猴急了,下午还有不少事儿呢,你赶快休息一下别耽误事。再说一天几次要伤身体的,我的小神!”

  “你知道张兰这次来日本是为了什么?”我悻悻地松开李洁一屁股坐在床上,装着随口问道。

  “她来玩的吧,谁知道呢,”李洁边说边解开衬衫的纽扣,“我想躺会儿,你也一起睡一下吧。”

  “那她知道被人安排拍AV吗?”我看着李洁脱去了衬衫,上身只剩下黑色的蕾丝胸罩,在乳头处是半透明的薄纱。

  “我想她应该不知道吧,要不然还要你去引诱她干嘛?”李洁扭着身体动手褪下窄裙。

  “刚才高平说的那个方案是有人预先策划好的吗,”我看着李洁露出的黑色袜裤是那种露出圆形裆位的,黑色蕾丝内裤的面料在耻部也是半透明的,只能勉强遮住毛发。

  我想起以前李洁在国内是开内衣店的 。

  “你别管那么多了,照着做就行了,不然……”李洁忽然停嘴不说了。

  “不然怎样?”我赶紧追问道。

  “唉,你别问了,你好好地听话,晚上回来我让你再爽个够,我的小神。”李洁背过身去脱裤袜,露出了丁字裤的细带卡在她丰腴的臀瓣间。

  “你这些年在日本一直做AV吗?”我看无法直接问出点什么,就转换了话题。

  “嗯……干过很多职业,”李洁把裤袜扔在床上转过头,那双原本顾盼生辉的美目在我脸上逡巡时有点哀怨,“你想知道一个女人在日本能干些什么吗?”

  我知道再问下去有点不太礼貌了,于是站起身给李洁让开了床铺。

  “其实也没啥,女人要生存是很容易的,只要不太老,”李洁背向我伸手到身后解胸罩时,我伸手帮她解开了搭扣,她着急地说,“你可别动我,我知道你性欲超强,但你得存点子弹啊,备不住张兰万一想要呢。”

  “你觉得现在的张兰还会吃这一套吗?”

  我只好转身走到沙发前坐下,脑子里想着这个俗套的计划是否能够成功,但不论如何见到张兰再看情况决定下一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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