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预期道贺客甚多,经过商议将喜堂放在隋炀帝所筑迷楼附近,因为那儿不但湖光山色,而且珠楼画阁林立。
每家酒楼前皆张灯结彩,张贴大喜字,每个小二皆衣鲜人净,笑容可掬,存心趁机各别苗头。
捕快赵天英客串总招待,一百名神骑帮好手及二十余名捕快在他的指挥下,遍布于每家酒楼内外及前后。
拜堂的时间订在午时整,辰末时分,却已经有不少人先来报到,他们送过礼之后,好似在看花灯般欣赏每家酒楼的摆设。
尤其,在他们走到倚湖楼时,虽然无法进入礼堂,但是光看见相爷及阮文昌那三面喜幛,便已咋舌不已了。
巳末时分,在十六名军士跨骑引导及护卫那两辆四骑豪华马车之后,出现了神采飞扬、身跨白马的费慕鹏。
在他的身后是七顶八人扛的大花轿,沿途之中,炮声连天,万头攒动,人人争睹这件空前的盛事。
直到新人进入倚湖楼房中休息后,他们方始径行人酒楼就座。
不到盏茶时间,在一阵急骤的蹄声之后,一大群人停在人口处,小乔遥望是蛇道人及南宫义在前带头,欣喜地迎上前去,实在惊死郎。
经过蛇道人介绍之后,少林掌门净心大师及四大护法全部赶来了,武当清宏道长及武当三老亦联袂而来。
其余诸人皆是各派长老级的人物,别说另有厚礼啦,即使是这份人情捧场,也够令人惊喜的啦。
坐在酒楼中的贺客们纷纷探头观看了,一些机灵些的人,更是自动跑过来行礼问好,拍拍马屁了。
费慕鹏接获通知,行若流水地来到现场,立即按照蛇道人的介绍一一向众人行礼致谢。
众人一听武当派掌门人之师叔“小兄弟短”“小兄弟长”地称呼费慕鹏,不由暗赞烟投郎果然名不虚传。
小乔含笑请他们进入礼堂之后,朝净心大师及清宏道长道:“难得二位仙驾光临,请为小犬及小媳们福证吧。”
两人立即坐人证婚人之席位,蛇道人则代表费家三妞及沉葳葳的尊长与南宫义、倪顺、徐大人笑嘻嘻地坐在“女方主婚人”位置。
阮文昌在小乔的敦请之下,亦坐上“证婚人”之席位。
当小乔在男方主婚人位上坐定之后,客串司仪的县衙师爷章天林立即扬声道:“拜堂开始,鸣炮。”
沿着瘦西湖畔县挂的炮竹立即震天响个不停,锣鼓声音,亦适时地扬起了,在两名俏婢掀开粉红色布幔之后,阮文明含笑与费慕鹏并肩走了出来,贺客们立即起身鼓掌,远处酒楼中的贺客们亦鼓掌连喝“恭喜”不已。
费慕鹏手持一个火红彩球,红带绵延之下,牵出的第,人是由阮文明之妻轻扶的费常虹。
接下来的是由阮文昌之妻轻扶的费常婷。
然后是由阮文明之两位女儿所分别轻扶的费薇薇及经过易容以免泄露行藏的沉葳葳。
徐夫人扶着爱女,南宫世家一位清秀中年妇人扶着南宫菁菁及阮淑华扶着爱女依序跟人礼堂。
一个男人同时娶七个老婆,这是扬州城的空前创举,因此鞭炮挂得特别长。
贺客们也叫得特别响亮。
面对美酒及佳肴,多叫几声,把肚子叫得饿些,待会儿就可以多喝几杯,多吃一些。
好不容易等到炮竹声音停了,费慕鹏及七位新娘子分成两边,面对主婚人,诸人两眼平视凝立着。
四周的喝采及鼓掌声音也停了,在礼堂中观礼之人也坐下来了。
午时将届,他们能够顺利地拜堂吗。
阳光普照在扬州,似乎特别捧烟投郎费慕鹏的场,存心让他好好地在此时此地讨七个老婆。
天公虽然作美,可是偏偏有人不识趣,而且就挑在费慕鹏及七位新娘已经各就各位,准备拜堂之时来捣乱。
当司仪扬声喊句“一拜”之时,倏听一句焦雷般的吼叫声音道:“等一下。”
众人立即一怔,费慕鹏暗骂道:“风虎云龙,你们来得真妙,我今日非宰掉你们,不足以泄昨天挨训之鸟气。”
他朝小乔一望,一见她轻轻地颔首,他立即将彩球放在地上,朝众人作个环揖,就欲出去。
倏听蛇道人道句:“小兄弟,交给他们去办吧。”
武当三老之清天道长已经大步走了出去。
费慕鹏刚拾起彩球,司仪立即扬声道“一拜天地”,费慕鹏及七女立即转身朝外一拜。
湖畔立即传来一声惨叫,司仪刚一怔,小乔已示意他继续发号司令,于是,他接着扬声喊道:“二拜高堂”,湖畔立即传来两声惨叫。
费慕鹏暗道一声:“三个了,我记住了。”
他们八人向主婚人拜过之后,司仪立即又扬声喊道:“夫妻交拜。”
这时湖畔又传来四声惨叫,费慕鹏暗暗咬牙与七女交拜之后,立听:“送入洞房。”
湖畔立即传来一声暴吼:“烟投郎,滚出来。”
费慕鹏吸一口气,与七女回房之后,将彩球一搁,身子一闪似一道闪电般疾掠到湖畔。
四名神色狞厉,身材一样高,却胖瘦有异的四旬左右锦衣人,含着狞笑凝立在湖畔。
七具尸体整齐一致地排在他们四人的身前,每具尸体的胸口好似被枪榴弹射中般各破了一洞。
殷红的鲜血仍自胸中流出,够恐怖的。
另有七位满脸骇色的大汉僵倒地上,瞧他们的发黑的额头,分明因为中毒,所以才无法行动。
至于清天道长惧于毒物,正停在十余丈外哩。
费慕鹏停在尸体前丈余外,沉声道:“风虎云龙,对吗。”
“嘿嘿,不错,正是你家四位大爷。”
“很好,你们四人很快就会大声哀叫爷爷了。”
说完,倏地自怀中掏出一支小竹签,抖手掷了出去。
那支小竹签似咱们目前饭后剔牙之牙签般大,风虎云龙四人慑于他的名头,却把它当作尚方宝剑。
因此,他们四人立即向外一掠。
哪知,那支小竹签经过费慕鹏以驭剑之术催动之下,突然似闪电般向右斜射而去,迅速射中其中一人之下腹。
立听那人“啊”地一叫,伸手要拔它出来。
哪知那支小竹签经过真力一贯,似电钻般疾自那人的腰后射出,然后又疾射向另外一人。
那人“哎唷”一叫,立即满地翻滚。
另外那人以为那支小竹签已经停在好友的腹中,因此一见到它射来,吓得挥手便劈,同时向侧一闪。
费慕鹏右掌一招,小竹签立即避过那道掌力,同时疾朝那人的右颊射人,又迅速向左颊射去。
两道血箭立即自那人的双颊射出,活生生的一位乩童,不过,他却疼得大吼道:“老大,解药,解药。”
说完,踉跄奔向那名正抱腹翻滚的老包。
那老包是风虎云龙之老大,他专以毒物为食,所以浑身是毒,方才那十四人就是中了他的毒物才无法行动的。
那支小竹签穿过他的腹部,当然染有剧毒,难怪那名乩童会吓得急忙跑过去取解药。
偏偏他命该绝,身子刚扑进,却被那老包腹中血液喷到脸上,于是,惨叫一声之后,立即倒地死去。
另外两人见状,正在大骇之际,那支小竹签已经光临惠顾,而且以玉狮剑法疾闪飞掠着。
那两人吓得忙挥掌闪躲,不过,没有多久立即分别被贯穿胸部及腹部,当场连嚎带奔地跑向老包。
那老包疼痛难耐,偏偏那二人又急匆匆地抢他袋中的解药,拉扯之下,全身更加难受了,于是他边嚎边吼道:“滚滚……”
费慕鹏催动小竹签,疾刺入那老包的右眼,然后自他的后脑穿出,疼得他将双掌一阵胡劈。
那两人尚未找到解药,一见他胡劈,慌忙向外一闪,那支小竹签立即趁势又在他们的身上各戳一下。
这回毒性经过补充,那两人立即躺在地上惨嚎翻滚了。
费慕鹏将小竹签射在那老包的左眼中之后,沉声道:“大爷,你们该大声地叫爷爷了吧。”
他立即走到那老包的身边,以足踏他的右肩井,弯身拿出三个小瓶仔细地嗅闻起来。
不久,他由一个白色瓷瓶中倒出一堆药丸分别塞入七名中毒大汉的口中,立见他们起身呕吐不已。
所幸,不久之后,他们已经停止呕吐,费慕鹏立即拱手致歉道:“有劳七位受困,真是不安。”
“少侠客气了,此地交给咱们处理吧。”
费慕鹏将解药交给他,道:“让这三位老包嚎叫一番过瘾吧。”
说完,立即步入礼堂。
蛇道人呵呵笑道:“小兄弟,你真是让贫道大开眼界。”
“不敢当,雕虫小技而已。”
“小兄弟,你这招是否为传闻中的驭剑之术。”
“好像是吧,开动,请吧。”
一名小二立即跑出去点燃炮竹,贺客们立即哄然喊道:“恭喜。”
这实在太虚伪了,看来全是徐大人刻意安排的。
费慕鹏吃了三道菜之后。
立即和主婚人及七位新娘子开始逐桌敬酒,场面立即热闹起来了。
席开三百五十桌,贺客们冲着主婚人的面子,仅让费慕鹏以一杯代表,不过,三百五十余杯也够他受的啦。
所幸蛇道人替他挡酒,凡是敢出声挑战者,他无不奉陪,因此,他费了一个时辰,总算过关了。
他重回座上之后,捣着微鼓的小腹,苦笑道:“受不了,我下回不敢娶妻啦。”
众人不由莞尔一笑,尽管如此,他在小乔的示意之下,仍然上前向各界长老敬酒及致谢,以谦虚的态度博取群豪的好感。
这一阵子客套下来,他的那张脸,立即似关老爷子般酡红,配上那副俊秀的面孔,实在够令人羡煞。
不久,在小乔的示意下,费慕鹏带着七位新娘子跟着主婚人站在入口处恭送所有的贺客离去。
接着又是向神骑帮及那些捕快致谢,等忙完这些事情回到新房之后,费慕鹏已是步法踉跄了。
七位新娘子中除了沉葳葳自认无望蒙宠之外,人人皆信心十足,希望无穷,因此,皆是含情脉脉地瞧着他。
尤其南宫菁菁、徐诗芳及倪琴自认尚未被开苞希望甚浓,因此,双眼之热度更是令人心颤。
哪知,费慕鹏径自走到沉葳葳的面前,双臂一振将她抱起之后,踉跄地朝她的房间行去。
大爆冷门,费常虹诸人完全怔住了,沉葳葳却惊慌极了,她直觉地认为他必然是要藉酒装疯报复自己,她不怕自己如何吃苦,却怕保不住腹中之婴儿。
因为,她害喜特别厉害,泪水及酸水频呕,苦不堪言,因此,她反而对腹中之婴儿有浓烈的感情。
诸女目送他关上房门之后,即各自回房竖耳准备要收听沉葳葳及费慕鹏战况实况报导。
费慕鹏抱着沉葳葳人房之后,轻轻地将她放在榻上,传音问道:“葳妹,告诉我,琪妹目前在何处。”
沉葳葳深感意外,立即瞪目咋舌。
费慕鹏躺在她的身边,将她搂入怀中,附耳低声道:“葳妹,我不该对你施暴,我不该害琪妹受污,给我个赎罪机会吧。”
“你、你真的不怪我。”
“真的,我可以发誓。”
“别发誓,我相信你。”
“谢谢,快把琪妹的下落告诉我吧。”
“这,白璧已污,相见不如不见。”
“不行,我从未见过,亦从未听过,肯作如此牺牲的女孩子,我爱她。听着,我爱她。”
“慕鹏,你、你醉了吗。”
“醉,你受骗了,她们六人也受骗了。我是为了方便出去找琪妹,才装醉的,请把她的下落告诉我吧。”
“可是,她已经走了呀。”
“你不要瞎说啦,她放得了心把你独自留在此地吗,我喜欢这种敢爱敢恨的女孩子,你相信吗。”
沉葳葳双目一湿,说道:“我不敢相信,却不得不信。慕鹏,我终于明白虹姐她们肯委身下嫁你的理由了。”
“葳妹,谢谢你的夸奖,琪妹是不是仍在那片竹林中。”
“你啊……”
说至此,她意识到自己的失言,立即倏然住口。
费慕鹏在她的额上轻吻一下,立即启门飘然而去。
他从后院竹林绕了一大圈,略估方位之后,放缓步子凝神默察,悄悄地朝前飘去。
不到半盏茶时间,他终于听见左前方树下传来吐纳声音,他的心中一喜,立即屏息飘掠而去。
不错,沉琪正盘坐在枝桠间调息,她仍是那副书生打扮,费慕鹏微微一笑,立即就地调息。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倏听沉琪喃喃自语道:“时候差不多了,我该去瞧瞧他有没有虐待大姐。”
声音方落,她已经飘然跃下树。
哪知她尚未落地,倏觉腰际一麻,不由魂散,眼珠一扫,立即发现一道人影疾掠而来。
她尚未瞧出那人是谁,腰际已被来人抱住,急得她低声叱道:“你是谁,还不快点解开姑奶奶的穴道。”
费慕鹏将她轻轻地靠着树干放在地上,然后盘坐在她的对面。
“是你啊,你怎知我在此地呢。”
费慕鹏双眼盯着她的凤眼,柔声道:“别说这些没有营养的话,告诉我,你肯不肯嫁给我。”
“什么,你在说什么。”
“我爱你,我要娶你,快答应吧。”
沉琪整个怔住了,片刻之后,她倏地冷冰冰地道:“烟投郎,你是否在寻我的开心。”
“不,我已向令姐表明心意,此心唯天可表。”
“你、你醉了。”
“醉,别说我没醉,即使醉,也是酒醉心明。”
“你,你明知道我已是残花败柳之身,为何又大异寻常地出此异举,难道要羞辱我,报复我吗。”
“冤枉,我……”
“别说了,快放我走。”
费慕鹏倏地将她搂人怀中,偏头贴上那两片樱唇之后,立即来个又热烈又悠长的香吻。
她只觉阵阵晕眩疾袭脑际,呼吸急促之下,泪水倏地自她的凤眼中流了出来。
好半晌之后,他松开双唇,轻轻地吸干那略咸的泪水,凝视着她,说道:“嫁给我,好吗。”
“不,别逼我,我不配。”
很好,语气已经软化了。
他倏地抱起她朝前掠去,一口气掠入沉葳葳的榻前,然后,轻柔地将她放在细软的被褥上面。
他刚拍开她的麻穴,她低声唤句“姐”,立即扑人她的怀中,同时埋怨地道:“姐,你怎么把我隐身之处告诉他了。”
“我,对不起。”
费慕鹏接道:“别怪葳妹,是我套出你的行踪,琪,相信我的诚意,成全我吧。”
说完,以炽热酌眼光瞧着她。
沉琪被瞧得一阵心慌意乱,立即低下头,沉葳葳低声道:“妹子,他的确是出自至诚的。”
“姐,我不配。真的,我不配呀。”
“妹子,咱俩相依为命十余年,如今既然已经脱离万紫帮,我怎放心让你一人在外飘零呢。”
沉琪双眼一湿的说道:“可是,我这残花败柳之身,怎配呢。”
费慕鹏倏地扳着她的酥肩,凝视着她的双眼,说道:“瞧我的双眼,盯紧,以你的智慧瞧瞧我是否至诚。”
沉琪盯着他的双眼一阵子之后,倏地浮上泪光,咽声道:“你何苦呢。”
说完,立即扑入他的怀中,他如释重负地立即搂吻着她,她亦热情地吸吮着。
沉葳葳欣慰地拭去泪水,立即低头行向客房。
费慕鹏沿着她的粉颈吸吮一下来,双掌先行拆除违章建筑,将她的衣衫一件件地剥了下来。
双唇迅即跟着来到那对雪白匀称的玉女峰吸吮着,逗得她娇喘连连,胴体轻摇不已了。
不到盏茶时间,她已经香汗微沁,自动地躺在榻上了。
费慕鹏匆匆地脱去衣衫,端枪准备上阵。
她乍见那硕伟的宝贝,全身肌肉立即没来由的一阵轻颤。
他朝芳草凄凄的桃源胜地一瞥,心中一荡,立即伏身展开夜间盲目定点射击,向前一挺。
一阵胀裂微疼,立即使她的柳眉一皱。
他低头一瞧,发现自己的宝贝上面居然染有些许血迹,他不由暗忖道:“她不是已被破瓜了吗。”
她一见到他的神情,立即猜知他的心意,立即羞赧地低声道:“老魔的那个又细又小的。”
说完,她已经满脸通红了,他恍然大悟地立即再度搂吻着她。
那宝贝则采用盗垒及滑垒的方式,逐寸向内渗透,在不知不觉中,让它如愿以偿了。
于是,他开始轻轻的旋转下身,双唇同时在她的樱唇及玉女峰上来回吸吮和舔舐着。
不到半个时辰,她开始奇声怪语,忽断忽续地述说着,下身更是生硬的轻摇缓扭起来了。
总算是来电了,他欣喜地大刀阔斧厮杀起来了。
那充沛的力量及密集的压力汇聚成为一波波浪潮不停的冲激着她,令她情不自禁的越挺越疾了,口中更是不停的胡说八道了。
费慕鹏乐得士气更振,搂着她的雪臀,立即施展出全部功夫。
只见他跃立在榻前之后,立即施展出犀牛分水及铁探海底原油。
那种前所未有的酥酸麻痒软,各种不同滋味不由使她疯狂地揉摇及高声呐喊着,果真是一个敢爱敢恨的小妞。
费慕鹏一见到她乐成这副模样,一想起她方才尚在推拒自己的求亲,心中暗觉好笑不已。
于是,他挥动大军进行彻底的歼灭战了,他决心将她彻底征服。
对付这种敢爱敢恨的女人,只要你能彻底地征服她,今后你叫她向东,她绝对不会朝西偏一分的。
他又奋斗盏茶时间之后,她开始哆嗦呻吟了,他倏地顶得死紧疾速的左旋右转着。
盏茶时间之后,他令她满意似的安静下来了,她似要断气般呻吟着。
直到她瘫软如棉之后,他方始将她放在榻上,在她的樱唇上亲了一下,然后含笑朝外行去。
他直接走向费常虹的房间,沿途之中招兵买马地将费常婷及费薇薇自房中唤了出来。
房门一开,只见赤裸裸的费常虹已经贴胸搂住他,他在她的雪臀轻轻地一捏,低声道:“太色了吧。”
“讨厌,谁叫你如此地迷人呢,上榻吧。”
说完,自动送上樱唇。
热吻之中,他缓缓地躺在榻上,她迫不及待等的将宝贝没收,开始剧烈的套动起来。
相拥相抱,合体而卧。
费常婷更不迟疑,匆匆地脱光身子,立即以双峰厮磨他那结实的胸膛,浑身荡漾着醉人的春波。
费薇薇贴在他脸旁,低声道:“慕鹏,你这步棋真是妙透了。”
“多谢支持。”
“慕鹏,你怎知她尚未离去呢。”
“她在骂我之时,那眼神隐含火热,葳在看她离去之时,并无多大的惊慌及伤心。因此,我研判她不会远去。”
“慕鹏,你真令人心服口服哩。”
“别如此捧我,好好地与她们相处,别让我分心,好吗。”
“没问题,慕鹏,我相信她们甚为明理,绝对不会滋事的。即使她们滋事,我们三人也不会计较的。”
“谢啦,说真的,我决心要先宰掉顾一鸣那个老鬼,因此,我必须先安内后攘外,你们可要帮忙哦。”
“慕鹏,我们愿为你作任何牺牲。”
“谢谢,谢啦。”
心情一松,他尽情地享受三女辛苦耕耘的成果。
三女轮流上阵,使出浑身解数地替自己谋求快感,更将费慕鹏逐渐地送上了云霄乐园。
一个多时辰之后,费慕鹏展开回光返照的一拼,三女立即并躺在榻上准备迎接他那甘露。
盏茶时间之后,他令她们满意地安静下来了。
翌日辰中时分,费慕鹏带着八位美女进入厅中向小乔请安,乐得小乔含笑一一上前扶起她们。
当她扶起沉琪之时,歉然道:“琪儿,娘不便再替你及鹏儿举行婚礼,请原谅娘的不公平之举。”
沉琪羞赧地道:“娘,琪儿能与诸位姐姐及妹妹相处,已是欣喜万分,岂敢再奢求世俗之礼仪呢。”
“好好,很好,小湘及小蝉(徐诗芳之侍婢)已将早膳备妥,你们就陪娘好好地进次早膳吧。”
费慕鹏忙问道:“娘,你要回神骑帮吗。”
“不错,我必须制住顾一鸣,以防他继续大屠杀。”
“那交给孩儿来处理吧。”
“别急,好歹也要过了满月再出门,你趁这段期间好好地练妥驭剑之术,以便明春大展雄风。”
“娘,明春有何行动呢。”
“明春清明节乃是十年一度的武林盟主选拔,现任武林盟主清宏道长鼓励你参加角逐。”
“我实在没兴趣啦。”
“不行,这不是面子问题,这是有关武林安危,甚至国家安危之大事,你非当上武林盟主不可。”
“娘,孩儿没有听懂哩。”
“走,边用膳边聊吧。”
她们进入新房大厅之后,果然桌上已经摆妥清淡的菜肴及餐具,她们立即含笑用膳。
盏茶时间之后,只听小乔道:“当今武林由于长期地纷争,已经大伤元气,而且隐伏一触即发的大拼斗。据我和净心大师、清宏道长、蛇道人交谈所知,各大门派目前面和心不和。只要稍加煽火,即会火拼。顾一鸣原本只是一名中上等高手,时隔十余年居然武功大进,毒技骇人,分明另有高人指导。据蛇道人告知,顾一鸣极可能是投靠塞外血堡主齐天圣掌吴顺安,此事如果属实,中原武林危在旦夕。因此,他们一致要支持你出任武林盟主,只要你能聚集各派的力量,必可与血堡抗衡。”
“这血堡是什么玩意儿。”
“那是武林的禁地,擅人者死,蛇道人昔年曾企图人内一探,却在人堡十余丈处被人劈伤。”
“这么厉害呀。”
费常虹正色道:“实在不相瞒,血手党正是血堡之据点。”
众人不由神色一变,她又接道:“血手党藉着暗杀手段,不但替血堡赚进大笔的财富,而且亦消灭中原武林的元气及刺探各派消息。”
“厉害,有够厉害。各大门派居然还在你争我夺,真是一群六月的鸭子,不知死活。”
“慕鹏,你可知道血手党目前的武功仅够格与血堡的中等高手拼斗,根本不是该堡上等高手之敌哩。”
“怎么会有这种事呀,那还拼什么嘛,非都战死不可。”
“不见得,因为有你呀。你出色的驭剑之术即使是齐天圣掌吴顺安也尚未练成,你制得了他。”
“那真太棒了,对了,他们有多少人呀。”
“一千多人左右,其中有一百人是上等高手,三百人是中等高手,其余之五六百人亦非弱者。”
“伤脑筋,宰不完哩。”
“别急,难道你忘了玉狮真君之绝学吗,你快把它传授给我们,我相信这两套绝学可以克制他们。”
“真的吗,那待会就开始练习吧。”
小乔突然问道:“虹儿,血堡既然有如此雄浑的实力,为何甘心窝在荒凉的塞外而不入中原呢。”
“吴老魔为人多疑,他从来不打没有把握的仗,他一定要等到各派的实力确实不堪一击,才会进军中原的。”
“不过,顾一鸣已对净心大师及清宏道长下毒,看来他们已决心向老一辈下手了,不能不防哩。清宏道长已嘱咐各派注意此事了,鹏儿,你们专心在此练武,随时候我的通知出击,知道吗。”
说完,立即站了起来。
众人便跟着起身点了点头,小乔牵着沉葳葳的柔荑,轻声道:“葳儿,你的身子有孕,可要善自珍重,不宜作剧烈的运动,懂吗。”
“懂,谢谢娘的关心。”
“我该走了,你们别送我。”
“娘,多珍重。”
“我知道,你们多加小心些。”
费慕鹏率她们送走小乔之后,带着她们进入书房,一边振笔写出口诀,一边向她们逐句解说着。
半个时辰之后,由倪琴示范,费慕鹏逐向解说,诸女专心的、一式式地跟着比划演练着。
她们原本有扎实的武功根基,再经专心演练之下,在午前已经练熟那招玉狮扬尘。
费慕鹏欣喜地与她们用过午膳,略事休息半个时辰,立即又指导她们继续练玉狮吞天。
这招变化甚繁,精奥深涩,因此,她们一直练到夜幕低垂才把它练热,不由神色一松。
他们人厅用完膳之后,费慕鹏带着她们在院中散步,同时轻松地南北聊扯着。
半个时辰之后,她们各自回房沐浴,费慕鹏厚着脸皮硬与费常虹洗了个鸳鸯澡,立即躺在榻上。
“慕鹏,你今晚去找菁妹她们吧。”
“遵命,我打算今夜连闯三关,替她们三人开封、洛阳。可是,又嫌太麻烦太沉闷哩。”
“慕鹏,你实在够体贴的,这样吧,你先找菁妹,再去找琪妹,然后由我们三人来收场,如何。”
“最佳拍档,遵办。”
“讨厌,快去吧。”
他亲了她一下,来到南宫菁菁的房外,轻轻敲门唤道:“菁妹。”
南宫菁菁立即羞赧地前来启门,他一见到她只披着浴袍,立即含笑道:“在沐身呀。”
“沐妥了。”
他牵着她坐在榻沿,含笑道:“菁妹,我看你今天练得挺顺利的哩,看来你的武功造诣颇为精湛哩。”
“那是因为我曾与琴妹数度交过手略有心得而已。”
“原来如此,你觉得这套掌法与南宫世家的掌法有何异处。”
“它较具威力,而且可以藉助弹身、闪身之回旋力道增强掌力,比寒舍之掌法强多了。”
“那就偏劳你们用心学啦。”
“理该如此。”
“菁妹,我想今晚与你、与你合体,好吗。”
她立即羞赧地起身褪去浴袍。
他刚脱光身子,立即看见一座精雕玉琢的胴体呈现在眼前,他不由赞道:“杰作,真是上天的杰作。”
说完,搂着她倒人榻中。
他轻柔地吸吮她的每寸肌肤,左掌似识途老马般跋山涉水在她的胴体游走着。
她乃是一个发育成熟之少女,又深深地爱着他,因此,在他的爱抚盏茶时间之后,立即热烈地反应。
他欣喜的爱抚到桃源胜地汨汨流出的津涂之后,搂着她柔声道句“菁,忍着点”,立即缓缓的策马入林。
她忍着下身不适,含着笑容迎接贵宾莅临指导,全身却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着。
他爱怜地刹车,以时间换取空间,继续在她的双峰间大作文章,同时悄悄匍伏前进。
有恒为成功之本,他终于攻占了据点了。
于是,他开始轻柔的挺动着,那情景就好似有擦拭玻璃哩。
少一分力擦土不净,多一分力又怕弄破,所幸他已经颇具经验,倒也胜任愉快。
房中的乐声由轻柔的布鲁斯及华尔兹,逐渐地进入伦巴、恰恰及吉鲁巴了,房中立即热闹起来了。
接着探戈、迪斯可,牛胃相继演奏出来了,她也不由自主地启唇出声伴奏了。
两人开始享受倒吃甘蔗渐人佳境之美妙滋味了,费慕鹏逐渐地放开手脚冲刺了,她也生硬的开始扭挺起来了。
他见状之后,欣喜地开始改跳恰恰舞步。
恰恰舞步是最容易学啦,随着“一二”的节拍可以随心所欲地向每个方向来前进后退着。
因此,没隔多久,南宫菁菁立即也会跳恰恰了,她随着节奏迎合得越来越顺利了。
“太棒啦。”
费慕鹏乐透啦。
“天呀,怎么如此妙呢。”
她的凤眼发眯了,美妙的恰恰音响洋溢于房中了。
尤其在半个时辰之后,又添加了南宫菁菁那忽断忽续,忽低忽高的胡言乱语,那实在够撩人心弦。
费慕鹏一见到她力道越来越弱,心知她已经是强弩之末了,立即展开霹雳攻势。
只见他的腰儿一拧,下身立即疾旋起来。
一声“慕鹏”颤呼之后,她没来由地颤抖了。
她倏地紧搂着她,频频颤呼他的名字,即使是刚从杜鹃窝毕业出来之人,也知道她有多爽了。
这是查埔郎的胜利,这是查埔郎的荣耀。
他似君临天下昂首纵览天下般开始大刀阔斧地厮杀,杀得她哆嗦连连,汗水及泪水也全出来了。
在她一连串的求饶及赞美声中,火车靠站休息了。
他搂着她低述片刻衷情之后,方始走向客房。
他尚未抵达房门,房门已经悄悄地打开一缝。
他推门入内,立即看见沉琪正羞赧地面对锦榻脱去睡袍,他立即含笑上榻躺了下来。
不久,她羞赧地裸身躺在他的身侧。
他将她搂人怀中,低声问道:“我看你今天练功时,有些不方便哩,对不起。”
“没,没关系。”
“那套掌法练起来很累吧。”
“还好。”
“琪妹,别难为情,上来吧。”
“我我……”
他轻轻的一翻身,让她贴在自己的身上,轻轻的分开她的双腿,宝贝悄悄的一挺,立即发现桃源洞中已是一片汪洋了。
他心知她必是由方才的旁听联想到昨晚的飘飘欲仙滋味,所以才会发生如此严重的水灾。
于是,他立即长驱直入,接下来的是搂着她的纤腰,开始挺动着。
她难为情的将纤掌轻按他的胸膛开始轻扭缓挺,他不由含笑助她顺利的扭挺着。
不久,他一见她已经进入情况了,立即将双掌攀上玉女峰,不停地轻揉缓捏起来了。
一张票价,双重享受,太妙了。
随着时间之消逝,她脸上的难为情早已消逝,代之而起的是满足的神情。
费慕鹏瞧得心儿一荡,倏地跃到榻前,一式霸王扛鼎,以双肩扛起了她那细滑的脚踝,接着搂住她的纤腰展开强棒出击了。
一支支长长的,不是中间高飞球,就是一垒安打及全垒打,乐得她不由自主的出声呐喊了,美妙的交响曲再度洋溢于爱之屋了。
费慕鹏越攻越顺,越顺就越攻,她越乐就越叫,越叫就越乐。
叫声由慢逐渐地转急,凡是过来人,一听见那叫声,无不暗暗地叫苦不已,费家三妞情不自禁地轻揉自己的胴体了。
南宫菁菁立即又想起方才的难忘感觉,她痴了。
一炮中镖的沉葳葳欣喜极了,她是为沉琪而泣,她放心了。
倪琴及徐诗芳虽然未经人道,可是也被那迷人的交响曲逗得浑身不对劲,一时难以入眠了。
所幸,又过了半个时辰之后,激烈的战鼓声音歇息了,代之而起的是沉琪的呻吟声音。
费慕鹏将她送至仙界又爱抚片刻之后,又踏入费常虹的房中,立即看见她们三人已经全身清洁溜溜了。
“这是怎么回事。”
费常虹啐声“讨厌”,立即押他上榻。
三人款款情深,你侬我侬,尽在不言中。
好半晌之后,在费慕鹏的慈航普渡之下,三女同沾雨露,费常婷及费薇薇满意地回房了。
费常虹侍候他洗净身子,两人上榻爱抚及倾诉心曲一阵子之后,方始挂着微笑地互搂而眠。
翌日一大早,在倪琴的示范及费慕鹏的指导之下,诸女开始练习最奇奥的玉狮卷地。
她们足足地花了一天的时间,才略窥奥妙,于是,在用过晚膳又略事休息之后,她们已继续在院中练习了。
费慕鹏见她们已经能够顺利地施展,于是,他立即利用一把匕首到左侧独自练习驭剑之术了。
他将真气一催,立即看见那把匕首疾射向夜空中,他忍住暗喜,指挥它按照玉狮剑法飞行着。
不到半个时辰,它已经似闪电般在半空中来回上下飞射,费常虹略一示意,诸女立即停身观看。
她们瞧得神色连变,既喜又怕,喜的是情郎居然能够练成这种空前绝技,怕的是,自忖绝非此技之敌。
骇凛之下,她们知道自己的武功相逊太远,于是自动自发地又开始苦练那招玉狮卷地了。
费慕鹏满意地收回匕首,一见诸女尚在练武,而且连沉葳葳也在练习,他立即紧张地掠了过去。
沉葳葳一见到他掠来,立即羞赧地收招停身。
他轻拉她的纤掌,低声问道:“累不累。”
“不累。”
“身子要紧,别急着练功,好吗。”
“慕鹏,谢谢你。”
费慕鹏轻轻地在她的右颊亲了一下之后,他立即扬声道:“美丽的姑娘们,收工休息啦。”
费常虹立即脆声道:“是,工头老公。”
诸女立即掩嘴一笑,费慕鹏笑道:“工头老公,很好,我喜欢。”
他们人厅用过宵夜之后,立即各自回房沐浴,费慕鹏却留在厅中瞧着正在收拾碗筷的两名待婢。
当她们收妥之后,他朝椅上一坐,指着左右两侧的空椅含笑道:“小蝉,小湘,坐下来歇会吧。”
二婢受宠若惊地怔了一下,立听小湘羞赧地道:“小婢不累。”
“不要瞎说啦,怎么可能会不累呢。一天忙到晚,又要做宵夜,又要准备那么多的热水,怎么不累呢。”
“谢谢姑爷的关心,小婢真的不累。”
“好,不累就不累,坐下来陪我聊聊吧。”
二婢道过谢,立即低头坐下。
“你们跟芳妹多久了。”
“三年多,姑娘艺成返府之后,小婢二人就一直侍奉她。”
“家人是不是也在扬州呢。”
“在,都在做些小生意。”
“很好,靠劳力赚钱,最神圣啦,习不习惯这儿的环境。”
“太好了,四周竹林太幽雅了,还有,你们都很和气,不把小婢看作下人,小婢二人可真有福气哩。”
“哈哈,缘份,这全是缘份。我待会将和芳妹商量再找几个人来帮忙,你们实在太累了。”
“谢谢您的体恤。”
“别客气,你们在日后若有什么事,可以直接向每个人说,我们会尽量替你们解决的。”
“谢谢,谢谢。”
费慕鹏含笑起身之后,立即回房。
他独居于一个宽敞的房中,他先沐浴更衣之后,然后开始调息。
他原本担心自己经过两夜的连续加班,身子可能会吃不消,可是功行一周天之后,却觉精神更旺,他不由欣喜地走向徐诗芳的房间。
他尚未敲门,她已经满脸通红地启门低头而立,他柔声唤句“芳妹”,立即关上房门。
他一见到她仍然穿着劲服,不由诧问道:“芳妹,你……”
她羞赧地低声道:“我在练玉狮卷地。”
“啊,别累坏了身子。”
“谢谢,我觉得我的武功最差,非加油不可。”
“不会呀,我瞧你练得挺顺利的呀。”
“峨媚武功拘泥方正,远非玉狮掌法之敌,我到昨天才领悟出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之理。”
“芳妹,你说得不错,咱们皆该发奋向上。不过,不能急躁,必须循序渐进,免得伤了身子。”
“鹏哥,谢谢你的关心。”
“别这样子客气,对了,我看小蝉及小湘二人帮累了,你能否设法多找几人来帮帮忙。”
“好呀,爹娘可能在最近会来此地,我再向他们提提吧。”
“芳妹,你还住得惯吗。”
“很好呀。”
“芳妹,你们这些姐妹来自不同的地方,思想及处事方面略有差距,你一向处事冷静达练,帮我拉近这些差距,好吗。”
“鹏哥,你多心了。以你目前一视同仁的作风及亲和力,我们八个姐妹皆对你心服口服,我相信不会有事的。”
“我是担心万一呀,因为,面对血堡这种恐怖、顽强的组织,我可能无法分心照顾这个家,因此,必须多偏劳你。”
“鹏哥,我会全力以赴的。”
“芳妹,谢谢你。”
他立即上前搂起她,同时亲上那两片樱唇。
她似遭雷击,立即全身一震。
他明知舒服这种反应,立即吸吮着那两片温润的樱唇,双手则开始解开劲装上的那排密扣。
所谓劲装就是紧身衣,为了方便动手,缝制了一排紧密的布扣,因此,脱卸起来挺麻烦的。
所幸他有备而来,打算利用替她宽衣的时间,好好地挑动她的欲潮,所以,不慌不忙地拆卸着,双唇亦不停地吸吻她的脸部及粉颈。
阵阵异样的刺激,不但使她心猿意马,而且使她心慌意乱,她想帮他拆去密扣,却又不好意思出手。
所幸不到盏茶时间,劲装已被三振出局了,她只剩下一件淡黄色肚兜及贴臀亵裤了。
他解开肚兜卸了她粉颈后之布结,双唇立即在她那挺拔又雪白的双峰来回地吸吮着。
她兴奋异常,紧张得全身轻颤了。
尤其在肚兜离家出走之后,她的心跳为之一阵急促,此时若量她的血压,保证高低血压皆会超过二百。
他却不疾不徐地将她抱上榻,右手开始在她的平坦细滑腹部轻抚,逗得她的全身鸡母皮全部立正了。
终于,她的最后一道屏障,亵裤也被三振出局了,他一见到它已经湿了一大片,不由暗喜,尤其在沾以桃源胜地津涂之后,他的心跳亦涨停板了。
他开始吸吮她的胴体了,他开始抚摸她的胴体了,欲焰开始在她的体中燃起了。
一切就绪,大战一触即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