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只会看见自己想看见的,只会相信自己想相信的。
蜀中豪门望族规矩极重,既有满清遗风的作祟,也有历来偏居一偶,不愿让中原看轻的心态,往往严格的规矩传到这里就变味了,变得讲究繁琐,好在萧府一代而富,草莽出身,繁文缛节学了些皮毛,只讲究个“行不嬉闹,语不喧哗”的基本,对鸡毛蒜皮的规矩看的并不重。
这不日上三竿,萧府的大小姐萧凌香堪堪醒寐,一番梳洗打扮,西洋镜内浮现出一张青春靓丽的脸庞,弯弯的柳眉好似新月,齐腮的短发配合清雅的妆容,素雅不失活力。
只是令人奇怪,衣柜内各式艳丽的洋装旗袍,少女偏偏选了件老旧的女式校服装,侧开的衣领纽扣磨损严重,蓝色的窄腰大襟袄淘洗到发白褪色,就连过膝的黑色裙摆都是缝缝补补,但这丝毫遮掩不住少女动人的气质,反倒增添了几分反差美。
许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萧凌香竟难得地去往大姨太的偏院请安,又是嘘寒问暖又是端茶捶腿,外人瞧见了,左右得夸一句孝顺女儿。
可知女莫若母,一番关心下来,搅得周裳防区公文都没法批阅,索性摊牌道:“说吧,又有什么事情求着娘帮忙?”
“娘,我的亲娘,好几天没碰面了,你的宝贝女儿就不能是想你了,来关心请安的吗?”
“打住,打住,少打感情牌,你的那些个小算盘做妈的能不清楚,还有你这身衣服,不是为娘说你,出了大帅府被相识的人认出,还当萧府欺负咱们大房的人呢…赶紧,赶紧回屋给我换了去……”
无视萧凌香水汪汪的讨好眼神,周裳摆出所有母亲通用的说教姿态,连珠炮似的训斥,让少女灿烂如花的笑脸刷的垮了下去,明知理亏,仍嘴硬嘟囔道:“娘,我的大房娘娘,女儿哪有那么不懂事,旧衣服还不是为了在学堂里隐藏身份,让人知道我是大帅府的千金,巴结我的人烦都烦死了……”
大姨太皱眉一瞥,摆出一副瞧你表演的架势,三四个呼吸间,萧凌香被盯得讨饶投降了,磨叽地交代了自己的来意:“娘~~其实、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情,就是…就是想支个月钱?”
“我的小祖宗啊,支钱这种小事也来叨唠亲娘,你知道最近为娘有多操劳吗,算了~~真是上辈子欠你的,以后直接去找府里的账房就好了。”
“嗯~……那个~那个~……其实我昨天去找过账房了,他们说要娘亲的批条,才、才可以拿钱。”萧凌香攥着一侧的衣角,支支吾吾了好半天。
“金诗蕾那个臭婆娘,老爷不在了,真欺负到我们大房头上了……香儿别着急,为娘陪你走一趟,让账房那群老东西知道知道,这个家到底是谁主事!”
萧府的金流分内外两笔,内府的账目一向由三房代为管理,勉强算是一碗水端平,各房都不曾吃亏,此时的周裳瞧见萧凌香扭捏的模样,还以为宝贝女儿受委屈欺负了,当即起身准备去讨个说法!
萧凌香一听知道坏了,母亲误会大了,赶忙拽住她的袖口,像个犯错的孩子立直的杵在一旁:“不、不是账房的人为难我,是……是女儿要支得钱有、有一点点多。”
瞧着女儿摊开的白皙手掌,周裳嘴角抽了抽:“五十块大洋?……五个月的月钱???总不至于……”
“五、五百……娘不要动手,这钱不是我要来乱花的,是暂借给学堂的,因为资金筹措的问题,学堂可能要关门了。”萧凌香吓得连连后退,瞧见母亲变坏的脸色,抬起的手掌仿佛下一刻就要落在自己身上。
“五百块大洋,为了学堂?那所破学堂的地契再打包上那群蹩脚先生,捆一起卖都卖不出这个价吧……当初让你读书习文,是想让你开拓开拓视野,哪能……”周裳紧锁眉头,要操心忧虑的事情太多了,女儿这时还来给她增乱添堵。
“先生们都是有才华的,学识渊博的……”萧凌香低压着头小声辩驳道,细碎的声音如同蚊吟。
“嘀咕什么呢,香儿,你看看自己没个正行,都十九岁了,学堂少去为妙,尽跟着那帮学生在外面瞎混,前段时间跟着游行,差点被他们连累进警察局,还不知道离远点。”到底是疼爱女儿,周裳临了没有下手责罚,高高举起,轻轻落下揪了揪耳朵以示惩罚。
“进去就进去,武县警局领的还不是我们萧家的俸禄。”眼见母亲说教为主,没有动狠手的意思,萧凌香恢复些许胆气,恃宠而骄的嘀咕道。
“武县各种势力盘根错节,你把萧家当成什么了,土……”周裳细一琢磨,女儿的话倒也没错,萧家之于武县确实是土皇帝般的存在,而这也是萧家所有人明面上期望的,所幸搬出了作为母亲的特权:“你这般年纪的时候,为娘都有了你,你也该收收心了,考虑自己的婚姻大事,上次刘师长的公子相貌堂堂,一表人才,还明显对你有意思,你说时代变了,要自由恋爱考察考察,为娘都顺着你,结果人家约你踏青多次,能拒绝的借口你都寻遍了……”
“娘~~,自由恋爱是要选择自己喜欢的人,不是选择门当户对的,成为萧家的政治筹码……更何况我还在念书呢,正是进修的好时候,不该早早嫁做人妇。 ”萧凌香搂紧娘亲的胳膊,故作小女儿的撒娇姿态。
“念书、念书,念书和嫁人有什么冲突,你要真想念书,刘师长家能把全巴蜀有名的先生都请到家里,好过你跟着那个……那个梁什么的蹩脚老师胡闹,天天搞什么传单游行。”
“娘!先生有名字的,是梁赞梁先生,字任甫,人家是个留过洋有大学问的人,再说我可不想象你和爹爹那样委曲求全,一点自己的坚持都没有……啊呀~~不不,娘,我不是那个意思……”萧凌香赶忙捂住嘴巴,大气都不敢出。
少女本就心有所属,涉及到自己的婚姻大事,一时间口不择言,竟然戳到了母亲心中最柔软的痛处--周裳和萧老帅乃是贫贱之交,两人相识相知相恋,可谓是水到渠成天作之合,无奈周家当初家徒四壁,除了个把穷亲戚,拿不出一分钱粮枪炮,而萧天扬的母族杨家开出了令人无法拒绝的联姻条件,出人出枪扶起了萧家这支草头王。
现实与爱情一碰撞,只会证明爱情的脆弱不堪,况且萧老帅本人算不上对爱情矢志不渝的人,坐稳地盘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迎娶了三姨太金诗蕾,可谓是享尽了齐人之福。
“我错了,我真没有那么想!”
萧凌香一再解释,仍然无法让周裳释怀,阅历丰富的她很清楚,人第一时间的反应往往是最真实的,或许温室中成长的花朵过于天真了,无法认清大房和萧家所处的难处。
想着,空气中仿佛有双无形的大手,一推一拱地让周裳作出了后悔终身的决定:“乖女儿,娘有些事情要拜托你帮忙……”
莫名的,萧凌香的心骤然一紧,记忆中,她从未见过母亲如此严肃认真的样子,好似要将一切交托给她。
…………
当天入夜,又是一个月明星稀的夜晚,恰如那日那晚。
萧凌香慢步走在通往南侧书房的长廊上,走走停停,她从未感觉到这条路像现在这般漫长,每走一步好似要耗尽全身心力。
脑海中净是母亲上午和盘托出的计划,怎么会这样?怎么能这样?为了保住大房的地位,为了保住自己手中的权利,竟然、竟然要去控制萧天扬。
再怎么说,他都是萧府的大帅,萧家的长子嫡孙,自己的大哥啊,即便少女在看不惯对方的所作所为,行事派头,也有些于心不忍,此刻的她甚至有些后悔,后悔之前的一时口快,让母亲下定了让自己参与的决心,或许装作不知道,不闻不问是最好的选择。
可冥冥中好似有一股声音,不断催促着少女前行,某几种特殊隐晦的情感如同猫挠般搔动着她的心弦。
她想看看那位自诩天之骄子的哥哥是如何堕落下贱的;
她想看看平日里大男子主义的哥哥是如何匍匐在女人的脚下;
她想看看轻易赢得一切的哥哥是如何跌落泥潭,丧失权利的;
一路晃晃悠悠,来到书房门口时,已经比约定的时间晚了半个时辰,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萧凌香推开了那扇无法回头的隔门。
入眼之处,往昔熟悉的书房变了一番模样,父亲在时,萧凌香到过几次书房,萧老帅向来喜欢附庸风雅,中式的香炉字画藤椅竹架都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西洋的挂钟和垂吊的电灯,还有一些说不出名字的新鲜对象。
“香儿来了啊,赶紧把门关上进来吧。”周裳在里间回应道,语气不急不缓,女儿迟到的情况显然在大姨太的意料之中。
萧凌香咽了咽紧张,神色略微不自然地迈进内室,预想中的场景并未映入眼帘,反倒是母亲一个人怡然自得地端坐在长桌后,那张红木长桌是杨家送给父亲的贺寿礼,也曾是书房内唯一的西式物件,传闻是从宫里面流出来的好东西,当年进贡给朝廷的舶来品,皇帝老儿都在上面批阅过公文,不可谓不金贵。
大姨太抬眼瞧了瞧心神不宁的女儿,眼角流出一丝微不可查的失望,转瞬间又释然不见,坐姿不变的娇嗔道:“娘让你换件干净漂亮的衣服,怎么还穿上午那件穷酸的学生装,莫是又跑出去野了?”
这话倒是冤枉了萧凌香,听闻了这般惊天大事,她哪还有心思考虑其他,一整天窝在闺房里胡思乱想,幸好她还记得母亲的反复叮咛,换上了平日里穿不惯的白色蕾丝袜,民国黑色学生裙搭配过膝白丝袜真算是个奇怪组合。
“娘,我没、没有出去,那个、那个……”萧凌香左顾右盼的扫视着房间,丝毫没有发现萧天扬的踪迹,难道母亲是和自己开玩笑的?不对,如果不是真的,母亲绝不可能坐在书房内,坐在那个象征萧府主人的位置上,哪怕当初周裳是萧老帅的左膀右臂,都没有这个资格。
想通内中关节,萧凌香向着书房内仅有的藏身处看去--那便是红木长桌的桌肚内,母亲此刻搁脚的位置,一个50X70cm的长方体空间。
“搬张椅子坐过来吧,我们母女俩好久没有谈谈心了。”周裳没有解答少女的疑惑,指了指一侧的竹椅,若不是提前知道些什么,萧凌香真以为母亲准备唠唠家常。
随着少女一步一步走近,好奇心被吊了嗓子眼,即便之前构筑了坚固的心理防线,面前不可置信的一幕轻而易举地击穿防线。
“啊啊~~……大~、大哥真的在……”萧凌香惊讶得合不拢嘴,狭小的桌子底下,萧天扬赤身裸体地躺卧在地砖上,双手背放在身后,弯腰屈膝的模样恰如此时天上高挂的弯月,或许是担心他受寒着凉,或许是有意羞辱他,佐证身份的大帅服被摊平在地面上,和它的主人一起成为脚垫的存在,以往那顶高高在上的鎏金大帅帽正可耻地盖在他的私处上,遮掩他半勃兴奋的肉棒。
大姨太周裳如同戏水般前后摆弄双脚,深色黑丝包裹住的美足摩挲着少帅的胸膛,蜻蜓点水似的力道仍让少帅禁闭双眼微咬嘴唇,每一下划过好似都能勾走他的灵魂,不断让他迷失自我。
“香儿,坐呀,傻站着干嘛?”
“好、好滴!”萧凌香木愣的答应道,颤巍巍的坐下,母亲好似没事人一般,随意的态度仿佛脚下的对象不是萧府的主人、她名义上的儿子,而是一个软软的垫脚工具。
“娘给的丝袜倒是穿上了,那件旗袍为什么不换上,这可不是儿戏,都是为了给天扬这孩子治病,你毛毛躁躁的别误了事,天扬你说姨娘讲得对不对?”同样的训斥重复了一遍,但对象意味却完全不同,好似重申少女到来的合理性,以及给予萧天扬一个选择的台阶下。
房间内,任谁都明白自己没有停下这场荒唐游戏的权利,萧凌香紧了紧袖口悄然坐下,习惯的学生装给了少女安心的勇气,如同动物的伪装色,披上这件外衣她就不再是萧家的大小姐,而是同学口中积极向上的新青年。
“姨娘,凌香怎么…怎么……”萧天扬羞得声音打颤,现在的模样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埋起来,但肉棒却异常兴奋的跳动两下,好似期待被人发现玩弄。
无需言尽,少帅诧异于妹妹的出现,论起来两人的关系不冷不热,既有性格不合的原因,也有小时候诸多不好的回忆,许是生母横刀夺爱,顾虑自己得位不正,在世时对于萧凌香百般偏爱,好吃好玩的紧着少女,就连女孩犯错都要做哥哥的扛。
周裳看穿少帅羞怯,足尖如同挑逗奖励般绕着粉嫩的乳晕打圈,丝袜刮擦着肌肤发出“丝丝”的摩梭声:“最近一段时日,你也知道姨娘有多辛苦,为了你这病忙前忙后的,还要打理萧家的大小事务,过几天更是要去视察北营卫,一个人确实分身乏术,才想到让凌香来帮帮忙……啊呀~~?你说说姨娘这脑子,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记支会天扬了。”
“噫~~噫~~?”
在大姨太魅惑的声线加持下,是更加媚人的足技,表面说着歉意话语,美足毫不留情地作弄乳头,大脚趾配合足沟狠狠捏起挺立的乳头,让少帅不断发出高亢的呻吟声。
“天扬,你不说话不会是怪罪姨娘吧?”周裳明知故问道,每当萧天扬想要开口解释时,乳头传递而来的快感以及妹妹注视下的羞耻感如同扼住咽喉的顽石,让他发不出一丝一毫理智的声音。
“那姨娘就把脚挪开了。”周裳缓缓抬起美足,特意在对方鼻尖位置轻轻划过,一股独属于她的气息钻入少帅的鼻腔内,迷人的体香好似有形的雾气一点一点勾动着萧天扬的眼睛,玉足挪向何方,他便看向何处。
这一幕看痴了一旁的萧凌香,她从未见过大哥这幅模样,这幅卑躬屈膝的模样,记忆中的他,前些日子还与母亲针锋相对,甚至在下人们面前呵斥了母亲,让她顾好自己的小庭院,不要对大房以外的事情指指点点。
眼下的他如小狗一般乖乖听话,就连视察军营的大事都没提出异议反对,反倒是母亲玉足离开他胸膛的那一刻,眼神中透露出强烈的依恋和不舍。
“娘,大……他怎么样了?我该做什么?”萧凌香坐立不安,本想询问对方的情况,可 “大哥”的称呼到了嘴边,却如鲠在喉,怎么也多吐不出一个字。
“香儿,把鞋脱了吧,娘会教你怎么做的!”
“娘,这……”周裳的声音带着某种天然的威严磁性,让人生不出拒绝的念头,只是一个呼吸的功夫,萧凌香便做出了决定,露出的足底就算隔着一层白色丝袜,也能瞧出足形的曲线优美,那是一种少女独有的青春之美,活泼洋溢,一颠一动下仿佛顽童的招手,能带给人无限的活力。
“把脚放上去吧……不要犹豫,这可是在帮助天扬呢。”在母亲怪异的鼓励下,萧凌香几乎闭着眼睛,鼓足勇气将脚向前一伸,但在触碰到肩膀软肉的一刹那,白丝玉足还是闪电般地缩了回去。
瞧见这场景,周裳笑了笑并未着急催促,凡事迈出第一步往往是最困难的,至少女儿还在尝试……回忆起过往女儿的表现,以及上午那副叛逆的模样,一个念头在脑中迅速成型,悄悄附到她耳旁,语带悲腔地说道:“香儿,萧天扬是那个坏女人的儿子,如果不是他,你才是萧府最尊贵的第三代,即便他和你流着相似的血脉,你也不用脚下留情……”
觉察到萧凌香的一丝坚定后,周裳加薪助燃道:“你之前说娘和爹的事情,其实说得很对,可正因为没有选择,娘才会伏低做小,你不想象娘一样没有选择幸福的权利吧。”
少女总是多情的,少女总是怀春的,母亲的话点穿了少女心中最大的期盼,在花一般的年纪,权利、金钱、亲情、友谊加在一起都及不上梦中完美的爱情。
没有人能拆散她,没有理由能拆散她,大概是坚定了念头的缘故,“啪”的一声重响,萧凌香反常地一脚踏在少帅的胸口上,有样学样地在乳晕上打圈,她脚上的白丝本就比母亲的黑丝更厚一些,带去的摩擦感更强,力道又有些不分轻重,两三下的工夫竟让胸膛泛起了红印,痛意悄然攀上了萧天扬的脸颊。
“停停停,你这是帮天扬,还是在欺负他啊?”周裳赶忙用美足制止女儿,没成想激将法的效果好的出奇。
“娘,这本来……”
“本来就是在帮天扬治病呀。”一只的手掌捂住少女的樱唇,制止她脱口而出真实的想法,所谓的奇症治病只是萧天扬给自己和他人盖上的遮羞布窗户纸,谁都不知道捅破这层窗户纸会发生什么--是彻底诚服,亦或是调教不足而导致的抗拒暴起,要知道喜欢玉足的方式有很多种,让人下了大狱也未尝不可。
“娘来引导你。”说着,周裳用美足包裹住女儿的玉足,一点点的划向少帅的面庞,一黑一白两团浑然天成的尤物在萧天扬眼前逐渐放大,期盼中大姨太足底的味道依旧是那般好闻,可夹杂其中的还有一股浓重的酸汗味,引得他眉头一皱,面露抗拒。
这样的微表情变化自然逃不过大姨太的眼睛,很快她明白过来,应该是女儿在房间外踌躇徘徊,脚汗浸透丝袜导致的汗臭异味,大大消减了丝袜浸泡安魂草的催情效果。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周裳立刻想到了补救措施,仍将女儿的脚盖在萧天扬的嘴唇之上,脸上最柔软最圣洁的部位被肮脏的足底盖住,再加上足底主人是血亲的妹妹,那股羞耻感近乎压倒了一切欲望。
【停下……拿开那只脚……起身……离开……赶走她…她们……】各种抗拒的念头在脑海中层出不穷,萧天扬第一次感受到自己行为的卑劣,或许该停止了,自己是她的大哥,萧府的大帅,不能继……不能停下。
从未有过的新鲜快感如羽毛般拂过他的身躯,随着嘴唇与白丝足底的紧密贴合,周裳的美足也没闲着,掀开了遮丑的大帅帽,乳晕调教果然让肉棒的先走汁四溢,一双黑丝美足足底相对,一左一右的夹紧着那根半勃的肉棒,好似罚站般逼着它挺立,随着贴合时间的流逝,每一秒奖励般的上下套弄一次,熬鹰似的训练着条件反射,萧天扬那双微微抽出的手掌得以服从地继续压在腰际下。
“另一只脚也盖到脸上去,横放在鼻子位置,盖下去的时候要把鼻息整个遮住。”母亲的命令让萧凌香略一迟疑,但想到先前的对话,把心一横乖乖照做了。
仅有的呼吸渠道被堵塞,窒息感使得萧天扬猛然一惊,本能似地打算起身挣扎,耳畔传来了大姨太柔声的安抚:“天扬,这可是为了帮你治病,让你克服对于美足的迷恋,闻着不喜欢的味道应该就会讨厌了吧,放心,每次难受完,姨娘会让你开心一点的。♥”
约莫过去十多秒,萧凌香才在母亲的要求下慢慢提起玉足,如此往复循环数次,足底被嘴唇亲吻的瘙痒感和掌握呼吸的控制感让少女的心逐渐被奇妙的满足感蚕食,那是一种凌驾于他人之上,掌控别人生死的感觉,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就是对方的主人,无所不能。
欲望与羞耻心的天平在萧天扬体内单边倾斜,他惊讶得发现自己变得越发堕落,越发无药可救了,在大姨太的几轮戏弄下,开始厌恶的汗臭味转换为快感的源泉,白丝玉足的气味好似鸦片般让人上瘾着魔,原以为只对大姨太发情的状况竟然也发生在妹妹身上。
每当丝足抬起的那一刻,身体本能的索取新鲜空气,便是周裳美足加速套弄肉棒的时刻,过量的快感配合白丝内的催情药物很快便让少帅产生动摇了。
“感觉好点了吗?是不是开始讨厌脚了?♥怪姨娘,你的嘴巴被香儿踩着呢,可没办法说话,把脚收回来吧!”周裳边说边观察着,确定萧天扬露出迷恋的痴态胜过厌恶感,说明他对萧凌香的玉足已经产生依恋,对妹妹的脚发情确实是个衣冠禽兽,不对,他连衣服都没有资格穿。
“我……我不……”萧天扬表现得闪烁其辞,理智再次告诉他应该停下了,为了自己可耻的欲望,已经将大姨太拖下水了,不能再让妹妹沦为自己欲望的牺牲品,哪怕自己并不喜欢她。
“呜呜啊啊~~”在他犹豫编排说辞之际,一只丝足暴力地插入他的嘴中,占满了小半个口腔,呛得他直冒眼泪,忙用手握住婀娜的足弓,防止对方更加深入。
一旁的周裳也被女儿的表现惊讶到了,没等开口圆场,萧凌香率先讥讽道:“你刚刚的嘴吧一点都不老实,舌头老是偷偷伸出来舔人家的痒痒肉,这下算是惩罚吧,你没有意见吧?”
呜咽声是萧天扬唯一的回应,他甚至没法解释刚刚的嘴巴一直紧紧闭着,在妹妹鄙夷的目光下,再多的解释都是徒劳的,更准确的说,他这副赤裸的下流样子没有丝毫可信度,勃起的肉棒不时地在空气中抖动着,生动的诠释了摇尾乞怜这个词。
“噫~好恶心,好难受,口水都浸到丝袜里面去了,你还想抓着我的脚到什么时候?赶紧松开!”萧凌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成长着,学生装盖不住她摄人的气场,整个人好似打开了某种特别的开关,如果说周裳是高高在上的女王,那她一定是任性妄为的公主殿下。
下意识的,无法拒绝的,萧天扬默默松开了抓紧的手,失去美妙握物的一瞬间,指尖不忘摩梭回味,回味丝足在手中触感,但任性的公主殿下并不打算罢手,饶有兴致地在口腔内玩起了捉迷藏的游戏,脚趾不停追逐着作怪的舌头,五秒,十秒,二十秒,四十秒……辛苦的游戏好似忘设了停止倒计时,唾液顺着丝线材质蔓延浸湿到脚踝处,更多的则是沿着嘴角垂落而下,失去外力刺激的肉棒硬得出奇,肿胀充血的样子仿佛再碰一下就会疯狂射精。
萧天扬非常配合对方的游戏,躺卧的姿势一步步翻身变为四肢跪地,要知道狭小的空间本就翻身不易,嘴里含着东西那更是难上加难,口中扩散的酸涩臭味越含越美味,好似香醇的美酒回味无穷,平视膝盖的头颅也随着妹妹足部的施力渐渐底下,一度快贴到了地面上。
“香儿?”周裳忍不住出声提醒,示意见好就收了,但两人犹如沉浸在他们的世界当中,使得大姨太再度提高声音:“香儿?”
这才让萧凌香回过神来,幽幽抿嘴好半天,负气的指鹿为马道:“哥,你还想含到什么时候?妹妹的脚就那么好吃,不想松口吗?♥”
那声久违的“哥”唤起了萧天扬作为长兄的骄傲,尽管内心不情愿,下巴尽全力地开合,舌头向外翻卷地顶出异物,不曾想,袜尖在唾液和脚趾作用下,早已变得松松垮垮,黏着厚重的白丝犹如探洞的毒蛇般咬住舌头向外拖拽。
“娘,你说说哥,我都拿出来了,他还伸出舌头追着舔!”萧凌香一脸兴奋地叫嚷道,仿佛炫耀自己玩具的小孩子,沉浸在新鲜感中不能自拔,初入书房的那股子羞涩劲头丁点不剩,天性使然的压迫者。
“今晚就……就到这吧!天扬也累了,收拾一下早点回去休息吧!”
“娘,为什么呀时间还早呢,我还没玩……好,好的。”再任性的公主遇到女王陛下的瞪视也得乖乖听话。
计划虽有偏离,但仍在掌握之中,周裳瞧着萧凌香低头的模样阵阵发愣,灯光下,竹椅上,脚着蓝色的布鞋,女儿的一颦一笑好似换了个人,像极了……像极了那个夺走自己位置的女人!!!
阴魂不散的附体
周裳自嘲的笑了笑,自己什么时候也和二姨太那样神神叨叨,信这些光怪陆离的东西,把握在手上的才是属于自己的东西!
……
夜深了,西面的祠堂内又传出二太太郎朗的诵经声--一声一声叩问着别人,叩问着自己。